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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和魔王的幸福生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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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板着一张脸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耳边忽然传来“哧”的一声,跟着手腕就被握住,往侧面一拨一带。这一拉的力道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凌玉城被拽得转了个方向,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倒在床沿上,和盘腿坐直了身子的元绍几乎是挨在了一起。
  “……想什么呢?”
  眼前人笑容温和,还略略带了些调侃,凌玉城立刻就知道刚才自己是想歪了。只是这时候说假话不好,说真话更不好,顿了顿,飞快地反击回去:
  “陛下刚刚又在想什么?”
  “朕啊。”元绍嘴角又翘了上去,仿佛得意,又仿佛有点促狭。凌玉城正以为他要说“你猜”,却不防元绍压低了声音,悠悠然道:
  “朕刚刚是在想,亲耕礼办了的话,亲蚕礼要不要办呢?”
  “……”
  “三月初的话,朕和你已经回到京城了哟……”
  捕过天鹅立刻就回青州!不到六月份,绝对不踏进京城一步了!
  起身要走,却被元绍握着手腕,以至于站都别想站起来的凌玉城愤愤下了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  陛下:你为啥不喜欢熏香?
  小凌:小时候家里穷,用不起;后来进了宫,不喜欢熏香的味道,觉得太冲,被人嘲笑说是土包子……所以……


第140章 纷纷暮雪下辕门
  凌玉城再怎么想扭头奔回青州,也只能随着御驾,一路向东北迤逦而行。好在有小十一在,沿途说说笑笑,指着山川关隘给他讲讲掌故,倒也颇不寂寞。旅途中多了小儿的欢声笑语,便是这茫茫雪原,落在眼中都显得敞亮了几分。
  然而元绍的眉头却是一日紧过一日。往年上元节过后出发,到达鱼儿泺都是冰消雪融,万物回春的时节。今年的冬天却是格外漫长,风雪一日紧过一日,御驾到达目的地时,鸭子河、长春河两条大河上白茫茫一片,竟分不出哪里是冰层,哪里又是河岸。
  此情此景,也只有小十一年幼不知世事,还折腾着要去河面上滑冰。知道这次元绍带了年幼的皇子出行,四方来朝的臣子但凡有头有脸的,都尽量带了幼子或者长孙过来。得了这许多玩伴,又都是捧着他、瞧着他眼色行事的,小十一就差玩疯了,每天一睁眼就往外跑,到天都黑透了,才被人灯笼火把地簇拥回来。
  和臣下交际也是小皇子的必修课之一,所以不管是元绍还是凌玉城都并不拘着他,只是厚厚地给他备下了东西,从金银锞子到制作精美的小刀小弓,乃至各种随身的配饰,方便他派发赏赐。元绍更给小儿子加了一队侍卫,和凌玉城派出的玄甲卫一起,不管小主子跑到哪里,都得寸步不离地跟着。
  “父皇!师父!”乐声细细响起,元绍和凌玉城正在各自整理衣饰,预备去前面大帐饮宴,就看见小家伙一头撞了进来,手里还高高举着什么东西,一路滴滴答答的,御帐里精美的地毯都被沾湿了一片。
  凌玉城百忙中瞟了一眼,不由失笑:“这是从哪里折了来?”
  被小十一握在手里的原来是一束枝条,上面洁白晶莹,裹满了剔透的霜花。一眼看过去,枝枝杈杈的,形状颇为美观,想来小家伙也不是随意折的,必然千挑万选才弄来讨大人欢喜。
  冰雪遇热,自然融化,小十一右手高高举着比他人还要高的枝条,左手在下面挪来挪去,只是接不住落下的水滴。眼看着树枝上的冰棱说句话的功夫就化了一半,又想护住东西给师父看,又想上来行礼,急得在帐篷门口不断跳脚。
  元绍在边上也忍不住发笑。素来稳重懂事,一副小大人模样的小儿子,自从这次跟出来之后越发的活泼,时不时地作小儿态,看在眼里实在是赏心悦目。看了半天笑话,才示意边上伺候的太监拿了梅瓶过来,把那一簇树挂插了进去,一扬下巴:
  “还不快去换衣服!”
  小十一吐了吐舌头,端端正正地行了个礼,这才蹬蹬蹬地跑了出去。元绍目光一直追着他,直到儿子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侧间里,方扭转头,和凌玉城眼神一对,摇头苦笑。
  “也就是他了,这时候还笑得出来!”
  “小孩子么……”
  屈指算来,这已经是在北凉度过的第三个冬天,凌玉城也知道元绍在烦心什么。
  瑞雪兆丰年,这是耕田人的话,同样一场雪换到关外就是灭顶之灾。春草该发芽的时候还是一场接一场的大雪,地面积冰不化,接下来就是牲畜大批大批的冻饿而死。草原上称这种天气为“白灾”,最严重的时候,甚至达到十室九空的地步。
  而一直以来收到的消息,这场严寒不仅笼罩了黑水卫、白山卫的地界,甚至丁零、奚族也受到波及。但愿这个冬天早点结束吧,也省得元绍今年一年都要为关外发愁……
  凌玉城的心愿并没有达成。在鱼儿泺盘桓了足足半个月,好容易巴望到化冻,草草放过海东青,御驾便调头向西南急赶。路上时阴时晴,隔三差五地还飘一场小雪。在奚王的王帐所在扎下营来的次日,一场遮天蔽地的大风雪就落了下来。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凌玉城从小就爱读边塞诗,到了北凉之后,塞上雪景也看了不是一次两次。然而,亲眼看见大雪纷飞,白日里便伸手不见五指的情状,也不由得暗自心惊。天地之威,一至于斯,纵然身为至尊,武功绝顶,在这磅礴的风雪面前又能有什么作为?
  就像现在,明明金顶大帐中管弦杂作,笑语喧哗,却分明能看见人人都是强颜欢笑。特别是侍坐在右手第一位的奚王,那脸上的忧愁几乎要从笑容底下溢出来。再往后看,奚族有资格坐在大帐里的人,差不多都是坐一会儿,就往帐外瞟上一眼,对舞姬们卖力表演的歌舞差不多是视而不见。
  明明奚王进上的歌舞,一年要比一年精彩的……
  关外诸部,要论谁最富庶,首屈一指是占了西域商路的乃蛮部。要论谁最骁勇善战,毫无疑问是白山黑水间迎风斗雪的渤海部。可是要问谁的势力最大么……
  占据了阴山下最丰美的草场,以白鹰为图腾的奚族,才是关外最大的部族。
  北凉十七卫——算上凌玉城的玄甲卫是十八卫了,其中奚族麾下就有鹰扬、豹韬、飞熊三卫。除此之外,哪怕一直让北凉皇族头疼,令两代皇帝在征伐途中崩逝的渤海部,也不过只领有黑水卫和白山卫罢了。
  有鉴于此,北凉历代皇帝,对奚族的防备忌惮也是最深。历来以皇族近支统领的天策卫,驻扎方位一向是京城的正北,防备的便是奚族哪一天点起大兵长驱直入。同样由宗室子弟统领的神武卫,防备乃蛮部之外,也要睁一只眼睛盯着奚族。更不用说种种拉拢分化,联姻也好,任用其子弟为臣为将也好,捧一支压一支也好……
  铁勒部占据中原,坐稳皇位七八十年,就对奚部提防了七八十年。
  “奚王比去年老得多了。”元绍稳稳地坐在正座上,借着酒杯的遮挡,对凌玉城低低细语。头发越加稀疏,脸上的皱纹也一条叠着一条,手上、脸上,斑斑点点的褐色硬块连片浮现。刚才和世子切了羊脊奉献上来的时候,元绍甚至看到他手指微微颤抖,好几次都险些握不稳刀子。
  记得前年他东巡至此,奚王还有闲心向他推销自己的女儿——结果闹了好大一出乱子;去年这时候,虽然已呈老态,行走举动之间倒还便捷;年前大猎的时候,甚至还宠幸了他赏赐下去的两个美人。
  而现在,在他面前颤颤巍巍下拜的,分明是一位龙钟的老人。
  “他年前中过风。”凌玉城目光追随着筵前红衣女子飞扬的水袖,一脸专注。光看他嘴角边微微的笑意,任谁都会以为,他对舞姬的表演十分满意,甚至可能对舞姬本人也很感兴趣……
  “……!”元绍震惊了。这个消息连他都没有收到!“你怎么知道?”
  “杨秋告诉我的。”凌玉城毫无压力地把麾下的最佳军医卖了:“那堆词我也懒得记……总之他看了奚王走路说话的样子,就说他年前肯定中过风,虽然救过来了,可内里还没好全。”
  “会复发么?”这时正好又上了一轮菜,伺候斟酒上菜的侍从换过热酒,垂手退下去远远站着。元绍方才与凌玉城继续方才的话题:“复发了会怎么样?”
  “冬天天寒,中风本来就容易发作,何况今年又冷得厉害些。”两个人显然是想到一起去了,凌玉城侧首望向元绍,正好迎上他眼里的笑意,唇角的弧度立时更大了一分。
  这样的笑容平时也常见,只是此时大宴上当着一地的臣子,又是在交换如此隐秘的话题,这一点灵犀分外让元绍觉得心里痒痒。无奈下面坐满了人,也只能装出个端重样儿,顺着凌玉城的话说下去:“然后呢?”
  “然后,这病本来就要静养,要饮食清淡、心平气和。忌肥甘厚味,忌劳心劳力、恼怒忧思,忌起居无节、饮食不时。若是都做不到,原本一分复发的可能,也会变成三分五分、七分八分。”
  他说一句,元绍唇边的笑容就大一分。塞外苦寒,到了冬天,餐桌上不是牛肉就是羊肉,烈酒更是天天都少不了。更兼连日大宴,每天总要闹到戌末亥初,奚王身为一方诸侯,那是一天都不能躲懒的。至于静养,这样的大雪灾,哪怕人静了,心又怎么静得下来?
  “奚王这一倒,底下的孩子们可就吃苦了。”元绍悠悠地叹了口气。“上一代奚王过世也不过二十年的工夫,奚王的兄弟们,只有一个最出息的当了豹韬卫的副将,其余的,连进帐给朕磕头的资格都没有了。”
  他游目四顾,这一代奚王内宠颇多,除了世子之外,帐中成年的儿子就有七八个,散坐在各席执壶敬酒,殷勤相劝。最小的儿子方才十岁,侍立在十一皇子席位的后面。那孩子想是被宠惯了,也拉不下脸来做伺候人的事,硬邦邦地戳在那里,菜也不端一下,奶茶也不斟一杯。
  “说起来,奚王这几个孩子,也是朕看着长大的,要是一个个没了下场,朕也不忍心——”
  那是那是,你还差点纳了他女儿为妃呢……只不过阴差阳错没娶成,后来拿了侄女顶缸。这就是你的“看着长大”和“不忍心”吗?
  凌玉城口唇翕动,到底还是把吐槽的话吞了回去,只是笑意止也止不住地从眼角漫开。元绍见他笑得促狭,想也知道他在打着奇怪的主意,可惜当着人不好问,用手中银刀指了指他,跟着低头片了块烤肉,手一扬,连肉带刀直飞到凌玉城盘子里。
  皇帝赐肉不可不食,只是现在真吃饱了……凌玉城默默地拔出肉上戳着的短刀,左一划,右一划……片刻功夫,巴掌大的烤肉就零零碎碎地切成了十三四块,这才吐了口气,一脸郑重恭谨地对元绍道:
  “为人父母,自然希望每个子女都过得好。”
  他用刀尖轻轻地拨弄了一通,把那些零碎的肉片拨到盘子各个角落,再也拼不完整:
  “陛下圣德高远,惠及臣下子嗣,想来奚王九泉之下,知道陛下的诏令,一定也是感恩不尽……”
  “你的意思是?”
  “陛下想必心里早有打算,何不一起写出来看?”
  元绍也不以为忤,在杯中蘸了酒水,一横、一竖钩、跟着就是一挑。侧转头,看见凌玉城面前的几案上半个还没有封口的方框,彼此心照,抹去酒水的时候不禁相视一笑。
  “计是好计,只不过还要徐徐图之……”
  “父王!父王你醒醒啊!”阶下忽然传来了奚王世子惊慌失措的喊声,简直撕心裂肺,“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  倒数第二个大情节正式开始(是的,前面都是铺垫和前奏……)
  奚王的中风一定是高血脂引起的脑梗……


第141章 老病龙髯攀不及
  见鬼!
  指望你死,不代表指望你现在死啊!
  不管是元绍还是凌玉城,此刻心里回荡的,都是这一句话。
  “传太医!”元绍立刻起身,大踏步走了下来。大宴上非召不得擅入,哪怕是奚王发病昏倒,仍然得元绍发话才能叫大夫进帐。虽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元绍也不能不叫就是了……
  凌玉城也随着元绍起立,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走到奚王身边,默默俯首去看。一边走,一边急促地翕动嘴唇,借着元绍身形的掩护,压低声音说了句什么。元绍神色不变,好像根本没有人对他说话一般,自然而然地接了一句:
  “哦,还有之前伺候奚王的大夫,一并传进来!”
  元绍不动谁都不敢动,元绍一往下走,下面坐着的臣子哗哗地围了上来。凌玉城百忙中还对背后点了点头,侍立在他侧后方的玄甲卫士兵疾步上前,遮护在主将背后。一行人雁翅展开,前排和后排之间悄没声地留出一条小小的甬道,又在小十一钻过之后不动声色地闭合了去。
  皇帝发话,自然有人一递一声地往外传,片刻马蹄声渐渐远去。虽然元绍三五年都未必有个头疼脑热,但是御驾出行,自然有太医跟着伺候……还得是最好的。然而这样几年都用不上的人,其受重视程度可想而知,若不是还要对景指给臣子看病以示恩宠,只怕太医的帐篷,能在在御营最靠近边缘的地方找到,就已经是上上大吉。
  至于奚王的人?拜托,除了病的不行的家伙,谁来赴皇帝的宴席还带着大夫在外面啊!
  因而元绍一言既出,众人屏息等待良久,才等到一个眉毛头发上都是雪花,整张脸苍青惨白的家伙,被两条金吾卫的大汉脚不点地的架了进来,右边那个军士还顺手拎着药箱,一到就跪下给元绍磕头见礼。元绍不在意地摆摆手:“这时候还拘什么礼数,快看看奚王!”
  太医哆哆嗦嗦地趴下去诊脉。诊了左手,再诊右手,看过面色,从箱子里拿了小木片撬开牙关看了看舌苔,这才跪到元绍面前叩首道:“求陛下允准,下官要问问奚王殿下的起居。”
  这时候躺倒在地的奚王身边,已经围了满满当当的一圈人。元绍左手边侍立着金吾将军雷勇,右手边,凌玉城牵着小十一,和他并肩而立。再往下,左手边一溜儿文臣,以及羽林卫、天策卫、飞骑卫等军派出拱卫圣驾的领兵副将依次而立。
  右手边,奚王世子跪在昏迷不醒的奚王头边,自他往下,奚王凡是有资格挤进这次宴会的儿子,肩膀挨着肩膀,跪成了一个半圆,连刚满十岁的幼子都缩在最末端,仿佛这时候离得远上一分,回头拿到的草场奴隶就就少一分儿似的。
  这个最尊贵的圈子后面,杂七杂八地站了无数人,以至于伺候奚王的大夫进来时,要一路排开人群,才能到达病人面前。与此同时,一个身形瘦弱、脸色青白,看上去并不起眼的家伙穿着玄甲卫的黑衣被引了进来,悄没声地往小十一背后一站,就着这个无遮无挡的有利地形,聚精会神地盯着奚王的脸色,手指轻轻在腿侧叩动。
  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面对身份高贵、病情危重的奚王,又是皇帝和一群大臣看着,两个大夫额头汗水越滚越多,已经分不清是热汗还是冷汗。如果不是躺着的这个人实在跟他没关系,说起来还有点儿过节,凌玉城实在想说一句:大家都走开点,你们围在这里大夫本来知道怎么做,都要给你们吓得不知道了……
  轮流诊过病,又交头接耳半晌,伺候奚王的那个大夫才摊开布包,拿出几根中空的骨针,轮流在奚王人中、耳后等处刺了下去。手指一控一放,就看见骨针一头渐渐有液体渗了出来,仔细看,那些淤血,一滴滴几乎是黑色的。
  侧后方“嗤”的一声,凌玉城扭转头,赫然看见杨秋嘴撇得跟个歪脖蛤蜊似的。见他看过来,还迎着他的目光特特地地做了个口型:
  “死定了。”
  “多久?”凌玉城不便说话,也用口型相问。这次杨秋却不答话,眨了眨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奚王的专属大夫忙着施救,太医就跪在元绍面前,磕过头,开始一五一十地报告情况:
  “微臣方才诊得,奚王殿下身热痰壅,口矫舌强,四肢不收,左脉沉涩而数,右脉虚滑而大。沉涩而数为血凝,寸关虚滑而大,为真气散。按此症乃风自火出,火自阴亏,水不涵木,肝风内煽,痰火上乘,堵塞清窍,是以猝倒无知也……”
  冗长而无趣的脉案滔滔吐出,跟着就是一连串医家的术语。早在太医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元绍就感到右手小指肚被轻轻捏了一下。他心领神会,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凝神倾听。脉案过半,一直静静垂在边上的那只手又悄悄挨了上来,先是将他中指到小指轻轻一握,而后顿了顿,舒展开,从拇指到小指,全数握在了一起。
  三,五?
  元绍不动声色地反握回去。那只手垂落不动,自然而然地与他十指交缠。这样的情态不要说当着外人,就是两人私下相处时也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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