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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级上岗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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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住了,这辈子,你若是敢碰别的男人一下,朕就剁了你的手指reads;邪王毒妃惊天下。”
  明明是那般柔情的时刻,他却忽然吐出这样森冷的话,让温娆周身一僵,而他的手指正游移在她的背上,好似一条毒蛇。
  温娆张了张嘴,不知如何作答才能让他满意,眼见他动了动唇,唯恐又要吐露出令她惊惧的话,她索性便大着胆子闭上眼睛便贴了过去。
  软玉温香在怀,先前忍了那般久,也只不过是为了教训她罢了,现在目的达到了,此时不享用大餐,更待何时?
  祁曜一张嘴,将送上门的美味如数吞下。
  夜里,温娆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头白底黑斑的小花猪,有人拿鞭子抽她屁股,她撩起眼皮望去,发现那人竟是祁曜。
  “看什么看,身上一点肉都没有,给我吃!”他一边说一边甩鞭子。
  温娆泪眼汪汪的把眼前的东西全部吃完。
  接着又听他道:“一点力气都没有,给我跑几圈!”
  接着便抽着鞭子追着她跑,吓得她跑得气喘吁吁。
  最后……
  祁曜扔掉了鞭子,将她摆上了砧板,露出森冷的牙齿:“吃饱了长肉,跑多了肉也能长结实,现在就该下锅了。”接着他便操起一把杀猪刀便朝她扑来……
  温娆吓得睁开了眼睛,正巧发现祁曜将她翻了个身,似乎还念念有词:“刚才到底是吃少了,怎地这么不经用……”
  温娆:“……!”
  结束了这大半宿地折腾,温娆不仅身体累,心也更累。
  祁曜喜怒无常,她连半个不字都不敢说,只得打起精神来配合他,最终还是落得个不济用的坏印象,怕是能得他宠的女子,定当是有过人的本事了。
  想到这里,她便想到温茹……
  当年的温茹,在面对慕容句的时候,面上都不曾有过半分动容,可她今天白日里却会因为祁曜的封赏而喜悦,可见,她是对祁曜动了心的。
  温娆轻叹,温茹其人,她打小就不喜欢。
  那会儿她还不懂事儿,温茹的娘宁氏也还未死,喜欢罚她端水,罚她下跪,总是能罚的她都爱罚,便是温茹主动送她些吃食,带她去玩。
  那种情况下的温茹,自然是犹如天仙一般的存在,可偏偏每次拿了她给的东西、陪她去玩之后,保准翻倍倒霉,不管是人为还是意外,都让她无法喜欢这个妹妹。
  再后来,她渐渐懂事,才明白,温茹原先是庶女,后来过到了她娘名下做了嫡次女,再后来她娘死了,温茹的娘,也就是宁氏便被扶正。
  好在宁氏也死得早,不然她能不能活到今日还说不定呢。
  想到此处,温娆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昔日温家选择保全温茹,在她眼中,并不算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可让她心寒的是,为了她娘名下的玉雪阁,他们居然选择断了她的生路。
  她温娆的生死,何曾轮到他们来操控?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他们又要以什么名义取走?
  温娆的眼中渐露狰狞,忽然有人从背后将她搂住。
  祁曜一双漆眸看着她,眼中一丝迷惑一闪而过。
  “你方才……”
  “皇上,我害怕reads;惹火上身:首席太缠人。”温娆忙将脸埋到他怀中,将所有不该有的情绪收敛起来。
  “怕什么?”祁曜却不许她躲,将她的脸抬起,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在探究。
  “我……”温娆被他这么直白地看着,心里发慌,嘴上却敷衍道:“我怕死,那日,多亏了您。”
  祁曜闻言面露古怪:“多亏了我?”
  温娆自己也是一颤,那日他确实是救了自己,可、可他竟然……
  “你喜欢朕这样的救法?”他挑眉。
  怎样的救法?
  温娆醒来的感觉是窒息的,但不是被勒的,而是被淹的。
  她虽然是被他救下的,但他却将她转手丢进水中……
  依温娆的理解来看,他是觉得尸体处理起来太麻烦了,索性就丢到水里去,可偏偏没想到她竟然被水呛醒了,人没死透,哗啦啦地又从水中浮了出来。
  “是人是鬼?”
  那时他居高临下地用剑尖划过她的脸,她的咽喉,反复摩挲,好似她的皮太厚割不开来似的……想到此处,温娆又是一颤。
  “我想求皇上一件事情。”温娆不敢再想,忙换了个话题。
  “什么事儿?”祁曜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脸侧,好似毛毛虫一般,温娆却忍住没动。
  “我很久没有回家看看了,我爹还有我娘,我都很想他们。”温娆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忧色。
  祁曜手指一顿,忽然用力一拧。
  温娆吃痛忙抱住他的手:“皇上你干什么?!”
  “朕在想,该给你什么份位才好。”他忽然认真道。
  温娆打量着他的神情,竟猜不透他半分的心思,道:“和皇上能有此等良缘,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良缘?”祁曜见她不停地缩脑袋作害羞状,忽然搂着她一翻,让她处于趴伏在他身上,自下而上的看着她。
  “朕没有开玩笑,只要你说,朕就给。”他的模样怪认真的。
  温娆面上没甚表情,心里却恨不得把变成一座山把他压死。
  他在装傻不成,后宫的哪个女人不想做皇后,谁都有可能不想,她是绝不可能不想的。
  这会儿他倒好,吃饱喝足了之后在这里穷大方。
  “皇上骗人,若是这样的话,每次其他姐妹侍寝的时候,您也这么说,后宫的女人岂不是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温娆仰得有些累了,索性就松了力气,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脸埋在他脖颈处。
  听他闷哼一声,她才得逞一笑。
  让他方才那么用力,现在还不压死他才怪……
  她正是小小得意,忽然听闻他道:“娆儿的兔儿养得不错。”
  温娆一愣。
  “你知道为什么朕没许过别人吗?”他伸手颠了颠她的胸口,说:“因为,她们都没有你的兔儿大reads;仙侠世界的日常。”
  温娆:“……”
  听人家说,枕边风比许多求人的办法都好使。
  这不,温娆使劲儿吹了一晚上,祁曜终于准许她隔日回家看看,至于她当下被提了个什么份位……想到这里温娆不由得一叹。
  “恭喜温良媛,皇上又赏赐了许多金银玉饰,还有许多衣裳,奴婢听琳儿说,那些可都是什么烟丝雪绢,滑溜溜凉丝丝的,可贵了,良媛真是好福气。”丝桐叽叽喳喳的,好似温娆不是升了六品阶位而是升了天似的吹捧个不停。
  “丝桐,你可知贤贵妃宫中的悬纱价值多少?”温娆问。
  丝桐一怔,摇头:“不知道啊。”
  “那是邻国进贡的蓝冰纱,一年只有五匹,无价可买。”温娆说道。
  丝桐闻言讪讪一笑,这才收敛了许多。
  “良媛,媚妃娘娘来了。”一个碧色宫装的宫女来传话。
  温娆想起温茹的身份,便不得不起身,将人迎进来。
  “妾参见媚妃娘娘。”温娆作恭敬的模样福了福身子,未曾有半分失礼。
  温茹见状,疾步上前来将温娆扶起,“阿姊莫要如此,哪里有姐姐拜见妹妹的道理?”
  温娆尽到礼数,便也不再坚持,被温茹顺势扶起。
  “恭喜阿姊了,此番我特意来请阿姊入住珺宸宫的。”温茹说道。
  温娆命丝桐给温茹沏茶,扭头才对温茹道:“这点娘娘不必操心,皇上已经命人去布置了,不日我便搬入。”
  温茹点头,道:“那便好,我听罂粟说,阿姊想要了她?”
  温娆端起茶水的动作略一停顿,又继续送到了唇边。
  “这也不必了,我之前身边就有丝桐,现在又多了琳儿,倒也不差人手。”温娆说道。
  温茹忽然抓住她的手,“阿姊,你莫要为难,你我情同姐妹,罂粟给你又何妨,只是希望阿姊别与我生了罅隙才是。”
  温娆抬眼扫了温茹一眼,见她模样诚恳,想到先前那怪异之处,便道:“若是这般你能安心,那便随你意吧。”
  温茹这才展颜一笑,继而面露为难,道:“听闻陛下许阿姊明日回家,我想阿姊能不能带我一起?”
  温娆奇怪地望着她,道:“你该去问陛下,若是我允了,陛下不允,又该如何?”
  “我去问了,可陛下忙着见不着人影,他让高禄传话于我,若是阿姊愿意的话,带上我便是。”温茹说道。
  温娆闻言略感惊讶,不曾料想祁曜会这般说,莫不是昨儿夜里那热乎劲还没过,他倒是挺给她面子的。
  “想必父亲分外思念你才是,若是只见到我,见不到你,父亲该伤心了。”温娆说道。
  “姐姐莫要这般说,父亲若是见不到你才会失望呢。”温茹笑道。
  温娆也笑,却不如温茹笑得这般单纯。
  也是,她可不就是为了回去看看温家人看到她之后,是何表情?

  ☆、第7章 鸡飞狗跳(修错字)

  温府和从前的温府一样,即使是换了朝代,温府却依然不动如山。
  在过去,温厚德便是权倾朝野的宰相,若非因为膝下无子,怕是早已生了不轨之心,即便如此,他的一举一动,也左右了慕容句每一次的决断。
  而当下,即使到了祁曜这里,他依然是宰相,只是祁曜将他放在左相的位置上,已经算是在无形中将他降了一等。
  祁曜对他未必有表面上那般敬重。
  昔日若非他在最后关头,带领前朝核心重臣一道向祁曜投诚,今日未必能有左相这个位置。
  而温氏女也未必再这般容易入得他眼。
  温厚德老早便在门口等着,一旁站着一名紫袍夫人,也正翘首盼望着。
  “相爷,咱们茹儿给咱争气了。”宁氏激动的几乎要掬一把热泪了。
  此宁氏非彼宁氏,乃宁氏旁系近亲,是在宁氏死后,温厚德重新在宁家选的续弦。
  温厚德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一旁温婼抬眼看到远方有车马的影子,忙道:“娘,你看,那是不是姐姐的车?”
  车身雕镂着吉祥花纹,珠帘随着车身晃动,马夫跳下车,牵着马停稳,又放下一个小梯凳,接着一个婢女模样的人从车里走出来,待落了地,这才接应里面的人。
  温茹穿着常服,却也依然是艳光逼人,众人给她行礼,她忙笑道:“父亲母亲不必多礼,快快请起,都是自家人。”
  温厚德闻言一阵欣慰,夫妇二人顺着温茹扶起。
  “茹儿,娘可想死你了。”宁氏说着帕子一扭就擦起眼泪来reads;'法证三'女配男配。
  温茹安抚道:“娘莫要担忧,我与阿姊在宫中过得很好,对了,还有阿姊她也回来了。”
  宁氏闻言一顿。
  温厚德眉头一拧,道:“上回你写信为何不说?”
  温茹解释道:“上回我写信时尚且不确定回不回来,因宫规严谨,我不能随意出宫,这次还是借了阿姊的光,才能一道回来看看您。”
  她这话说完,后面那辆马车也停稳了。
  温厚德与宁氏对视了一眼,却什么话都没说。
  温娆下了马车,比之温茹,她亦是穿了一件常服,不施粉黛,反倒少了三分媚态,多了几分淑静,不等温厚德反应,她便朝着对方盈盈一拜。
  “父亲,温娆不孝,许久未归家来给父亲请安。”
  温厚德看着她拜下去,脸色并不是很好看,温茹扯了扯他的袖子,他才轻咳一声,道:“起来吧。”说罢转身进府。
  丝桐扶着温娆,有些惶惑地看着她,“良媛,怎么了,奴婢觉得怪怪的。”
  “少说话。”温娆只回了她这一句。
  一进屋,温婼便缠着温茹叽叽喳喳,温厚德看她二人心怀宽慰,也想关心几句,但一想到一旁还有个温娆,便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温婼忽然抬头看向温娆,好奇道:“大姐,现在二姐是媚妃娘娘了,你现在也不是皇后,日后见了二姐岂不是要行礼么?”
  温茹用力扯了扯她,示意她不要乱讲话。
  可温婼已经十五岁了,哪里再是那口无遮拦的小丫头,她自然是故意的。
  温娆没有搭理她,只是吹凉了一杯茶,慢慢地递到唇边,只是轻轻一嗅,接着眉头微蹙,水眸流转,吩咐丝桐:“将车子上的备用茶叶拿去后厨泡一壶提过来。”
  温婼一怔,道:“大姐,你这是做什么,你嫌弃咱家的东西不能喝?”
  温茹看着温娆亦是多了几分不满。
  温娆抬首,看向温茹,扬起唇角道:“妹妹想多了,只是这东西确实不能喝,日后还是不要这般寒碜了,父亲毕竟还是个左相,若是日后客人上门喝到了这样的茶,怕是会被笑话。”
  温厚德猛地一拍桌子,看向温娆:“你什么意思?!”
  “温娆,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先前别说你是皇后的时候,你也没敢跟你父亲这样说过话啊,现在你也不过是个小小的良媛罢了,别太过分!”宁氏忙抚着温厚德的背。
  温婼的目光从那杯中扫过,眼神有些发飘,察觉到温娆的视线,心里一跳,忙道:“温娆,我们温家不指望沾你半分光,但也绝不想受你半分气!”
  温娆捏着帕子点了点唇角,道:“妹妹言重了,父亲他虽生我的气,但却不会真的不认我这个女儿的,是不是啊,爹。”
  温厚德扫了她几眼,吞吐了几息压制住自己的火气,只是冷漠道:“我问你,你早就该死在宫廷内,为何又会成为当今圣上的良媛?”
  “为何我不能?”温娆反问。
  “你是慕容句的皇后,你不与他同生共死,反倒苟且贪生,你当真不觉得羞愧!”他看着这个名声败坏的大女儿,恨不能她立马消失reads;霸宠杀手王妃。
  “父亲,温茹也是慕容句的妃子,为何您独独针对我?”温娆将面上的笑意收敛,扫过屋内众人。
  温厚德将她嫁与慕容句时,便已经舍弃了她,而宁氏与温婼,在她拒绝接纳温婼入宫时,她便恨透了自己,至于温茹……温娆看向她时,她永远都是无辜的表情与怜悯。
  “茹儿冰清玉洁,昔日是舍身成仁,入宫替你做那些原本是你身为一国之母该做的事情,让慕容句重归朝政。即便如此,她依然保持着清白之身,与那慕容句毫无关系,可你却与他做了足足三年的夫妻,在危难关头,却又转身投入其他男人怀中,你……不知羞耻!”温厚德斥责道。
  “不知羞耻?”温娆挑眉,“父亲如此看待女儿?”
  “不错,你现在该亡羊补牢。”温厚德说道。
  “如何补?”温茹问。
  “将婼儿举荐入宫。”
  “这样父亲就愿意原谅我了?”
  “娆儿。”温厚德的语气忽然变得语重心长,“你的名声已经给温家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你要怪便怪你那个不守妇道的母亲,茹儿是注定要当皇后的,到那时,你便自请出宫修行罢。”
  温娆长长地叹了口气,道:“原来如此,那玉雪阁呢?”
  “娆儿,玉雪阁先前在你手里已经败坏的不成样子了。”宁夫人插嘴道。
  “宁夫人说得有理,我只是想问问它现在怎么样了,毕竟它曾经是我母亲的东西。”温娆垂眸扫过温婼身上的配饰,皆印有玉雪阁的标志。
  “它现在在我的精心打理下已经恢复了许多,但还有许多烂摊子需要人收拾,你既是皇上的人了,不如就好好的在宫里做个良媛,日后扶持好自己的姐妹,我们温家不会相忘。”宁夫人的态度温柔了许多。
  温娆又看向温婼,道:“婼儿呢,你还怪我?”
  温婼横了她一眼,走到温娆跟前,语调轻慢:“大姐,其实我是感谢你当初没有答应我的,否则,我今日岂不是跟你一样是个弃妇?”
  温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我竟不知,我亏欠你们良多。”
  温婼眨了眨眼,身上将温娆方才嫌弃的那杯水举起,对着温娆甜甜一笑:“姐,喝了这杯茶,你还是我们温府的好女儿。”
  温娆看了看那杯水又看了看她,笑:“当真?”
  “自然,爹和娘最疼我了,我要是不气了,他们自然也会接纳你了。”她说着将杯子递近了半分。
  温娆抿唇,垂眸思量了半晌,将杯子接过,温厚德自己也悠哉的喝着茶,倒未曾将她放在心上,温娆这个女儿,从最初一直都是温府的耻辱,可她却很听话,让她嫁人,她便嫁人,让她放开那些不该拥有的东西,她便放手,因而,他从未将她放在眼里。
  可是……
  “啊——”温婼忽然发出一声惨叫,“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在场的人谁都没想到,温娆居然一反手将杯中的水泼到温婼的脸上。宁夫人离得最近都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婼儿,你怎么了?”
  温娆冷笑,将空空的杯子丢在地上,瞬时碎裂开来。
  宁夫人大怒,转身抬手便扇了她一巴掌,温娆毫无防备地被她一推,往后一倒,两只手正好压在碎裂的瓷片上,一滴血顺着瓷片滑落,接着便是成片的血将瓷片浸透reads;魔蚕。
  温娆可以闪开,可她没有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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