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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主打工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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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打算拿着卖牛的钱回去,看看你回来没有,走到半路遇到一个卖……这个东西的。”李小胖指了指药丸,道∶“他说吃了可以增长内力。”
  苏泽言∶“那也要你有内力呀。”
  李小胖“哎,我哪知道,当时他说的神五神六的,夸得可神奇了,还亲身示范,吃了以后果然不一样了。我又担心你,就用卖牛的钱买了一颗,想着,等我变成高手,就去找你,把带走你的那些人狠揍一顿。”
  苏泽言眼睛有些湿润,李小胖在那种环境下还在想着他,怎么会不感动。
  李小胖一拍肚子,道∶“你还别说,那药丸吃了后肚子里有股气,上下游走。”
  苏泽言∶“一股气?”
  “恩”李小胖郁闷道∶“后来放了几个屁就没了。”
  苏泽言∶“…………”
  赵越之∶“…………”
  “后来我琢磨了下,这东西没什么成本,会说话就行,我就做了点……丸子,出来卖了。”李小胖臊眉耷眼的觑了眼苏泽言∶“我也没骗几个人,而且我卖的价格公道……苏泽言,你不会不理我吧。”
  “我怎么会不理你,但你以后不能在干这个了。”一想到这家伙被人几次三番被人骗,都是因为他,他心里内疚不已。
  作为始作俑者——赵越之,也没想到这小傻子会遭遇这些,他当初虽然骗走李小胖,但他给的地址可是真的,那里真的是他一个属下的住处,只能怪李小胖这个路痴找错了地方。
  李小胖一天没开张,兜里连吃饭钱都没了,要不是遇见苏泽言,他都为晚饭发愁,更别提住的地方了。
  现在遇见了苏泽言,毫不客气的跟着苏泽言回到了他的住处,且鸠占鹊巢,把原本属于赵越之的另一半床占据。
  赵越之越看李小胖越不顺眼,趁着苏泽言看不见,悄悄在李小胖耳边耳语几句,惊的李小胖张着大嘴,半天合不上。
  苏泽言打好水,便寻不到李小胖,于是问赵越之,才知道李小胖去厢房睡了,而且赵越之给李小胖编了个冠冕堂皇,非去不可的理由,虎的苏泽言一愣一愣的。
  厢房里放的都是杂物,没有收拾,夜间又冷,苏泽言抱着一床被子,给李小胖送了过去。
  李小胖抱着厚厚的被子,怅惘的望着苏泽言离去的背影,暗自痛惜∶“好兄弟得了怪病,他却束手无策,还要靠那个姓赵的”愤然的捶着木板床,责怪自己无能。
  木板床的木头放置多年,被虫蛀的快成糟粕,承受不住李小胖的拳头,应着力道“咔嚓”断成了两截。
  折返而回的苏泽言无语的看着塌了的床,和一脸懵的李小胖“果然是年轻气盛,一个人都能把床折腾塌了。”


第二十三章 
  为了顾及苏泽言的尊严,李小胖装作不知道他得了怪病,只是每每看见赵越之眼神都带着祈求,希望他快点帮苏泽言把病治好。
  想着好兄弟得了病,将来还影响生育,李小胖暗自下定决心,等他将来娶媳妇一定多生几个孩子,挑一个最好,最孝顺的,过继给苏泽言,让他也能享到天伦之乐。
  苏泽言觉得李小胖这些日子对他殷勤的诡异,以为是因为分离许久,乍一重逢的原因,并未多想,如果他知道李小胖心里想的是什么,一定会骑着李小胖揍∶“丫才断子绝孙呢。”
  赵越之毫无愧疚心的在两人之间来回忽悠,李小胖操心着好兄弟的身体,苏泽言同样在琢磨李小胖,这个年纪了,按照寻常人家,也该娶妻生子了,不能总是一个人挑灯折腾,于是每日留心起了身边的姑娘,给李小胖挑一个好媳妇。
  日子流水的过,一晃苏泽言在都城呆了一年,期间新掌柜被顶头上司——赵越之,放假三次,拿着厚禄,悠闲的过了六个月的流浪生活。
  这六个月可苦了苏泽言,尤其是第一次独挑大梁,手忙脚乱,晕头转向,所有的事情都是初次上手,忙的他不知今夕是何夕,想到往日看着新掌柜做什么都是手到擒来,毫不费力,为什么到了自己手里所有的事都变成了一团乱麻。
  幸好身边还有一个万事通的赵越之,不然苏泽言真是哭都找不到地方,柳大柳小这两个小二年纪虽小,也帮了苏泽言不少忙。
  苏泽言和新掌柜不同,他为人实诚,刚开始一些顾客不买他的账,苏泽言就厚着脸皮,多去几次,上门推销,每次都会把货物的优缺点讲解透彻,不会让顾客花一分冤枉钱。
  天长日久,顾客渐渐喜欢这位小掌柜,甚至够买更多的货物,看着银子流水似的进账,苏泽言笑的见牙不见眼。
  一年的时间,苏泽言攒够了买山的钱,告别了新掌柜,拖家带口的——赵越之李小胖,回到了武林盟。
  临行前,苏泽言做东,请新掌柜和柳大柳小去大吃大喝了一顿,柳小对别的不大在乎,唯独对甜食情有独钟,要了几盘甜掉牙的吃食,坐在一角吃的欢快。
  苏泽言谢过新掌柜的照顾,又谢了柳大柳小的协助。另三人也很喜欢苏泽言,知道他要走有些舍不得。几人畅聊近乎天明,才各自散去,柳大年纪小,喝了一杯酒后便以茶代酒,陪在一侧。
  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苏泽言有些惆怅,不知道下次相见会是何时,他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低头看见一个灰色毛球滚到脚边∶“这几天你又野到哪去了。”
  首领抬起小脑袋,有些委屈的看了苏泽言一眼。
  “你还委屈”苏泽言新奇道∶“你还是只老鼠吗?”他拎了拎首领的耳朵,道∶“你成精了吧,来来,化个人形我看看。”
  首领对这没正行的主人没办法,一转圈,用屁股对着苏泽言。
  一人一鼠对峙了会,苏泽言从怀中拿出一包花生,捻了一粒喂给了首领。
  首领没出息的跟在苏泽言身边,一边走一边捡苏泽言扔给他的花生吃。走着走着,就到了官衙后门。苏泽言上下看了几眼,他住的地方离官衙很近,拐个弯就到了,每次都匆匆经过,这还是他第一次认真的打量官衙,心想也不知里面住了个什么样的官老爷。
  走到拐角处,苏泽言不经意的回头,正好看见后门从里打开,一人探头探脑的往外看。
  苏泽言躲在拐角处,屏息凝神。那人望了几眼,见四下无人,走出后门,快步的像西行去。
  “咦?这不是酒楼看见的那个大汉吗?”苏泽言从拐角处出来,深深的看了两眼官衙。
  那大汉一路疾行,进入一座道观,苏泽言一路尾随,轻飘飘的落进道观。
  大汉左拐右拐,在一个不起眼的房门前停下脚步,恭谨的敲了几下门,盏茶工夫后,一个瘦猴一样的中年男子打开了门,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大汉进了屋子在没出来。
  苏泽言看着瘦猴样的中年男子眼神一缩,这人是三长老的弟子,名叫“张北”
  “三长老的弟子千里迢迢跑到都城做什么,他和都城官衙又有什么关系?”
  苏泽言左思右想不明白,在他的印象中,三长老唯唯诺诺墙头草一根,谁厉害向谁倒,干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或许是我想差了。”苏泽言摇摇头,见屋子里已经灭了灯火,大汉没有要出来的迹象,他悄无声息的退出道观,一路往回走一路琢磨。
  心事重重的回到住处,李小胖早已睡得呼噜震天,赵越之坐在窗口,一书一茶等着他,看他进门,微微一笑,道∶“回来了。”
  苏泽言一颗蠢钝了十八年的心突然遭受一击,打的他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颤。暖黄的灯火,一个如玉的人,坐在灯火下静静的等待他的归期。
  就像他期待已久的梦中人,不需要千言万语,两两相对,就可以过完这凡尘一生。
  突如其来心动的感觉,让苏泽言措手不及,大汉三长老的事被他忘得一干二净,眼睛里就剩下一个赵越之。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你这么看我。”赵越之坏笑的走了过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话里带着玩笑之意,任谁都不会当真。可苏泽言不同,此时他心里有鬼,一听赵越之调侃的话语,脸色立刻不争气的红了,嗫嚅着说道∶“我……我……你……越之你真好看。”
  后面几个字说的极轻,像从嘴里飘出来的烟雾,一飘出来立刻就散了。
  “你说什么?”赵越之抬起苏泽言低垂的头,诱惑道∶“再说一遍,我听不清,泽言……”
  未等赵越之把话说完,关着的门“咣当”一声,被推开,李小胖大咧咧的闯了进来∶“苏泽言,你回来了,带吃的没有,我都饿死了。”眨眨眼,不明所以的看着两人,咧嘴一乐∶“你们俩做什么呢,带我一个。”
  恼羞成怒的赵越之∶“滚”
  不知所措的苏泽言眼睁睁的看着李小胖被赵越之一扇子散出了门,连滚带爬半天才起来。
  苏泽言坐视不救还落井下石的想∶“打得轻了些。”看向一脸黑气的赵越之,忍不住笑出了声,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好事被搅合,赵越之刚积攒起来的一点勇气,像漏风大开的门似的,四散跑的无踪。
  李小胖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的跑回厢房,看也没敢看赵越之一眼。
  首领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小球,滚在角落,假装自己是块石头,心里默念∶“谁都看不见我。”
  苏泽言和赵越之互相对视,良久,赵越之才道∶“不早了,睡吧。”
  “好,好的。”苏泽言有点惋惜的躺进被窝,悄悄的看赵越之,见他靠坐在床,依旧拿着那本书。
  苏泽言∶“拿倒了。”
  说完,苏泽言伸手纠正了赵越之手里的书,也不去看赵越之尴尬的脸色,头一缩,藏进被子里。
  赵越之盯着苏泽言看,心道∶“又来惹我,是他先动手的,不怪我。”
  他一低头,掀开被子,贴着苏泽言的唇,将吻未吻的时候只听“呼啦”一声,糊着纱纸的窗户被疾风骤雨吹的洞开,冷风夹着冷雨打着旋的刮进屋子,激的二人一哆嗦,什么旖旎的心思都没了。
  赵越之仰头看着床顶,猜测自己是不是忘看黄历了∶“今日不宜谈情说爱。”
  苏泽言很是无奈,就差一步,李小胖和老天爷各种捣乱,真让人惆怅。
  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两人就这样各自抓心挠肝的过了一夜,第二日清晨,四个熊猫眼诞生了。两人互视,全都笑的不可自抑。
  苏泽言远眺都城,回程的心情与来时截然不同,没有了迷茫,只有依依不舍。
  若不是张北一事让苏泽言忧虑,他真想在这个海滨城市多待些日子。
  作为魔教教主的赵越之自有他的责任,一到长安城就匆匆的和苏泽言告别,一直影子似的清明依旧影子似的跟在他身边。
  苏泽言羡慕的看着主仆二人,不求武功像赵越之那么厉害,但求能比得上清明,惊蛰,他就满足了。
  苏泽言问李小胖是和他一起去武林盟,还是回到南山脚下的茅草房。
  李小胖思之再三,觉得还是回到南山的茅草屋。他总觉得苏泽言这个武林盟主做的有点憋屈。要钱没钱,要势力没势力,什么都要靠自己,堂堂一盟主,怎么说也管着几百号人物,还要打工维持生计,这盟主当得也惨了点。
  苏泽言也不催他,听他决定还是回原来的茅草房,便相伴送他一程,安置好了李小胖,才独自一人回到武林盟。
  回去的路上风雨大作,步步艰难,首领那只没义气的耗子早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呸”吐了口风雪,辨别了方向,一代武林盟主陷在雪里,像个小矮人似的艰难前行。
  刚一进武林盟,苏泽言就被回来的小六扯到无人之处,质问道∶“你知不知道,赵越之他就是魔教教主。”


第二十四章 
  “不知道”苏泽言道∶“你发什么疯呢?”
  “回答的还挺理直气壮”小六咬牙切齿道∶“我没发疯,是你笨,赵越之就是魔教最大的魔头,你和他卿卿我我这么久,一点没怀疑过吗?”
  做贼心虚的苏泽言脸色一红,辩解道∶“我们没有卿卿我我”
  小六一扶额,无力道∶“你的关注点能别跑偏吗,我现在问你,赵越之是魔教教主,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苏泽言∶“没怎么办,魔教是魔教,越之是越之,我不会因为他的身份而疏远他的。”
  “他是魔教的,和咱们是死对头,你和他来往,那就等于背叛了武林盟,会受千刀万剐之邢。”小六急道∶“你是不是脑子被浆糊糊住了,我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苏泽言略过小六,推开五长老的房门。五长老坐在炭盆前,有滋有味的喝着小酒。
  五长老一看苏泽言身后急的抓耳挠腮的小六,就知道他已经和苏泽言说了关于赵越之的事。
  “泽言回来了。”五长老笑道∶“看样子小六已经和你说了。”
  此刻,苏泽言才恍惚感觉到小六说的是真的,越之那么好的人,真的会是可以止小儿夜啼的魔头吗?不不,这绝不是真的,越之应是富贵人家的翩翩公子,温润如玉。
  他定定的看着五长老,索求一个真相。
  五长老咳了一声,措辞道∶“赵越之是前任魔教教主之子,现在的魔教教主。”
  一锤定音,苏泽言再不用怀疑,赵越之的身份,他踉跄了一下,道∶“我认识的越之,他是个端方君子,我不相信别人对他的妄自揣测,即使他真的十恶不赦,我……我……”
  五长老∶“你怎么样?”
  半晌沉默,苏泽言气若游丝道∶“我不知道。”
  五长老叹息一声,小六急躁的插话道∶“不知道什么,你当然要除魔卫道,守护正义。”
  “有脸说别人,你看看你自己。”五长老虎着脸,十分不满他和丰宇过于亲密的关系。
  小六一缩脖子,不在言语,只是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提溜乱转的望着苏泽言。
  苏泽言被小六说的一乐,道∶“我这稀松的功夫,除魔卫道,送死还差不多。”
  小六一想∶“也是,让苏泽言对上赵越之简直是以卵击石。”算了,这种大任还是我来承担吧,谁让咱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
  五长老对如今的魔教并没有什么成见,他觉得自从赵越之掌权以来,魔教在他手中开始往好的发展。魔修们都忙着赚钱和花钱,极少在干伤天害理的事,每天听到的消息都是那个魔修又用钱晃瞎了谁的狗眼,烦不胜烦。
  这也是他放任赵越之接近苏泽言的原因,他想让苏泽言在赵越之哪里偷师,学点什么,收拢武林盟内散乱的人心。不过现在看来,他好像偷鸡不成蚀把米,学没学到东西不说,把自家小绵羊喂了大野狼。
  不止苏泽言掉进去了,小六也陷的不轻,五长老戳了戳牙花子,自相矛盾的想在魔教获利,又想让两个孩子远离魔教∶“这可怎么办是好。”
  苏泽言半路出家,自从当上武林盟主后也没太关心过武林中事,和那些从小就在江湖中打滚,培养了一肚子的疾恶如仇的少侠不同,他在分善恶的时候,都会在那人身上打上喜与不喜的标签。
  赵越之被他打上了超级喜欢的标签,他不大灵光的脑子里全是赵越之对他的好,思量再三,认真的对五长老说道∶“五长老,我和赵越之相处近两年的时光,他待我极好。”
  五长老无情拆穿道∶“他早就知道你的身份。”
  苏泽言张了张嘴,心疼的一缩一缩的,若真如五长老所言,赵越之早就知道他真实身份,一开始的好便是假象,那么现在呢,真情实意还是虚伪利用。
  过了好半天,他才在自己“蹦蹦”乱跳的心跳中找回自我,自嘲道∶“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好,顶着一个武林盟主的名义,又谁都管不了”还是一个乞丐见了都绕路的武林盟。
  “不管怎么样,在他没害我之前,我是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的。”苏泽言扔下一句话,就心乱如麻的跑了。
  小六和五长老面面相对,心道∶“怎么办,我也想跑。”
  苏泽言抱头躺在床上,此刻他突然对赵越之无比思念,他费解的想着∶“我难道不应该恨他,讨厌他吗?毕竟茶馆里的说书人都是这么说的,好朋友一旦知道自己被利用的真相都是举着大刀和昔日的好友相爱相杀的。”为什么我这么奇葩,转眼之间就把五长老的话忘到脑后,还不合时宜的想起赵越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本不是钻牛角尖的人,一路风雪的赶回来,又突然知道赵越之魔教教主身份,胡乱猜想了这么久,早已是身心俱疲,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人一多思多想,就容易做梦。头脑简单的苏泽言也不另外,被噩梦纠缠了一夜,被小六叫醒后,他还一脸茫然的戒备着。
  “什么眼神看我,起来,吃早饭了。”小六没好气的瞪了眼苏泽言,都怪这家伙,自己跑了,留下他当靶子,被义父狠狠的修理了一顿。
  早饭时五长老未提和赵越之有关的只言片语,苏泽言也做不知,安静的吃着,小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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