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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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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道不好,怕不是地震。这明明是畜生的声音。
难道是什么妖物?
他们大概也听见了,谢扶辽问,“是什么声音?”
这时,我心里大概已经有了一点思路。
便对他们道,“楚师弟,谢师弟,你们快快下山,召集门中弟子去一院伏羲阵。告诉晋钟,让他启动伏羲阵,怕是昆仑神兽醒了!”
说完便要往山顶上跑,谢扶辽问,“那是什么?”
我道,“来不及解释了,你们下山,晋钟知道该怎么做。”
楚天常看着我,“那你呢?”
“我要去山上看看。如果真的是,或许我能封印住它?”
便不管他们,转头朝山上跑,楚天常却道,“我跟你一起去。”便也立刻跟了上来。
虽然他语气依旧没有温度,但我还是突然感到一阵温暖。
谢扶辽也道,“逞英雄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我谢扶辽不想欠你人情。”说着便也要往山上跑。
我拉住谢扶辽,“收起你的自大。如果真是昆仑,你们能帮上什么忙?那是妖,不是凡人,你们毫无道法,快给我下山去。”
又对楚天常道,“楚师弟,谢谢你的好意。我身为大师兄,保护你们是我的责任。你们快下去吧,这件事你们确实帮不上忙。”
说完,也不管他们便朝着山顶跑了。
雨越下越大,山路崎岖不平,衣裳很快湿透。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神兽是个什么玩意,也从来没见过,只是听师兄们讲过封印的办法。希望师兄们没涮我,要不让今日可就要死翘翘了。
好容易爬到祖师观微道长的石像处,那石像也是晃得越来越厉害,很快就要倒下来一般。听师兄们讲过,那神兽昆仑就是封印在石像下。
看样子真是那昆仑!
我屈腿盘坐在地上,看着祖师爷抖得越来越厉害,看样子真的要冲破了。
我一边怀念师兄们,以前都是我躲在屋里,看他们去收妖,我只需要等到风平浪静了出来便是。如今赶鸭子上架,我实在是没有把握。一边又同时念心诀,用带血的手指在右手掌上画,很快手掌出现了一道金色血红的符。是血符。
我手掌向下打出去。很快,那石像便晃得没那么明显了,山顶好像也停止了震动。
我松口气。
却突然,那山顶又强烈的震动起来,石像越来越不稳。
石像下一股很强的力量在往上顶。
我快要压制不住了。
慌乱中又伸出左手咬破手指,在右臂上画了血符,双指强行驱动它往手掌出移动。
只听得“砰”的一声,那石像粉碎,一头庞然大物跳了出来!
我被弹出很远,被震的骨头都要碎了,似要晕厥。
眼前是一头三角,三尾,又状似犀牛的怪物。
它“哧”了一声,从鼻孔冒出粗气。
待我挣扎着爬起来,四周却不见那畜生踪影。
我暗道糟糕,它莫不是下山去了。遂又忙不地的朝山下奔去。
赶至山下,远远的便听见惨叫从伏羲阵那方传来。
果然那畜生在这院里。
我脚刚跨进院门,就见一人朝我飞来。我顺势接住,却是郑元,他已经吓得面如死灰了。
我将他放下,又看到晋钟带着众弟子正在和那畜生搏斗。
晋钟御剑朝那畜生飞去,却还没靠近便被一掌拍落了。又有一弟子奋勇而上,皆是如此。
我大声道,“晋钟,启动伏羲阵!”
晋钟爬起来看是我,喜出望外道,“大师兄!你来得正好,我们快坚持不住了。那伏羲阵用了一次,反激怒了那畜生,现在杀红了眼。”
正说话间,只听见一声惨叫,一门人竟被那畜生活活撕成两半。众弟子吓得后退了几步。
却见谢扶辽站得离祖师像最近,那畜生直直的朝他扑过去。
我叫了声“小心!”
谢扶辽已经来不及逃。
我慌乱中打了一道符出去,谢扶辽趁机被楚天常带走。
那畜生却注意到了我,青面獠牙的转身朝我扑过来。
我又不会御剑飞行,一时也是退无可退。心道,这下完了。
但那畜生却没扑到我。我只觉得忽然脚底一轻,耳边忽然有嘶嘶风声刮过。待回过神来,已经被楚天常带到另一边和众弟子站在一起了
他又帮了我!
那畜生再次被激怒,朝着众人过来。楚天常御剑飞了出去。
竟是和畜生近身相搏。神色冷峻,刀锋犀利。
但他毕竟不会道术,御剑也还在初学阶段,一直处在下风。
我看得胆战心惊。
很快楚天常被打落在地。谢扶辽,冯鸾飞,江铜,郑渊,相继而上。
天上雷声滚滚,一道闪电划破浓云,一瞬而过。
待他们都被震飞时,我已经站在了伏羲阵中央。
我一甩长袖,喝道,“晋钟,符纸!”
很快一串符纸便围成一圈飘在了上方。我伸手划破手掌,将血滴到阵中央,血很快沿着阵法的凹槽流过。血符阵!
我抬头看天,默念口诀。
晋钟疾呼,“大师兄!”
我厉声道,“带众师弟回屋去,不要出来!”
晋钟又道,“大师兄。。。。。。”
我道,“这是命令!你难道想众师弟都死在这里吗?”
晋钟犹豫再三,道,“众弟子,速退回屋里。”
拼死一战。
我在闭眼念咒之前,眼光在人群中找了一下楚天常。如果我今夜死了,不知他可否会皱一下眉头。
但没看到他的身影。
我轻叹一声,略感失望。
借天符。借天的力量。
天雷滚滚,天助我也。只是,引这力量之人,必定难逃波及。凡人子躯,如何承受得起这天界之力。这是门中禁术,不到万不得已,不得使用。
我九死一生。
那畜生向阵中扑来,我念起口诀。俄顷,风云变色,电闪雷鸣。一道白花花的闪电从天空降落。。。。。。
第7章 玉虚山六
我正在做梦,梦到自己成仙了,白衣翩翩的在天上乱飞。飞着飞着,忽然看见前面一人,道骨仙风打扮,我忙追上去打招呼。待追到眼前时,他忽然一个转身,吓我一跳,竟是和师父一模一样,胡子花白的老头。
我心道,师父也成仙了?
却听他道,“孽徒!速速滚回思过崖去。”
吓得我慌忙逃走,一边逃一边呼救。
……
“幸恒,幸恒!”
隐隐听到有人叫我。我努力睁眼,却又是师父。我吓得又是闭眼大叫。怎么这梦还醒不过来了!
“大师兄。大师兄。醒醒!”是晋钟的声音。
我再次睁眼。
原来是在我屋里。
师父花白胡子,正笑眯眯的望着我。看我醒来,似乎松了一口气。旁边站着晋钟,他也是一脸喜悦的样子。又斜着眼,发现众师弟都在我屋中。
我缓了片刻,问到,“师父?我没死?”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哑的哟,喉咙也火烧似的痛。
众弟子皆笑。
晋钟道,“大师兄,你可算醒了,都躺了七天了。”
七天?!
我问,“那,那神兽呢?”
晋钟倒了一杯水给我,我一伸手,娘的,好个疼。
晋钟道,“还是我来照顾你吧。那畜生被你困住,我们又飞鸽传书给师父。现在已经被师父封印住了。”
我点了点头。
师父难得对我和蔼可亲的样子,道,“幸恒,这次做得很好,临危不乱,有大师兄的该有的仪态,保住了你众位师弟的安危。总算没让为师失望!”
我看了看众师弟,其实我当时也不全是为了救他们,只是觉得,那是唯一的办法。如果用了,或许还有生存的机会,如果不用,那大家一定都会死。但嘴上还是义正言辞道,“保护众位师弟是弟子分内的事。”
师父又露出满意的笑容。
却又听子易道,“师父,那畜生到底是何方神兽?为何会如此凶残?”
众师弟也是皆好奇的望着师父。
师父道,“那东西叫昆仑兽,原是随祖师来,被玉虚山供奉的神兽。但此兽天性凶残狠毒,常趁祖师不在,跑下山去害人,祖师便将他封印。祖师仙逝之后,嘱咐弟子将其镇压在自己的石像之下,希望能凭借石像再次封印,防止它再次出来害人。”
师父略停顿,又若有所思道,“只是,神兽封印多年,皆无异像,不知为何会突然冲破封印?”
师父陷入沉思,一时房中无话。
半晌,师父道,“幸恒,你先好生修养吧。待好些,为师再带你去重新封印。”
我点头答了是。
师父先一步出门,众师弟也就随着出去了。楚天常在最后面,他刚刚大概也是站在最后面,我都没看到他。步出门槛之前他略停顿了下,冷冷道,“没那能力,便不要逞强。天力不是你可以控制的。”
他虽然这样说,但我却知他是面冷心热。
我笑道,“多谢师弟。”
他没再说什么,提步而去。
我这一战,算是成了众师弟心中的英雄。晋钟说,尤其是最后我独自引天雷困神兽,让众师弟退回屋里,众师弟感激涕零。
我笑而不答。
但英雄也有英雄的烦恼啊,每天接二连三的弟子来房中看望,并表示一下感激和敬佩之情。我每天都要露出长辈似的微笑,和蔼可亲的对众师弟重复这句,“不足挂齿。这是师兄分内的事。”
某次,却是谢扶辽。
唉,我叹口气,我说话说得口干舌燥的。只言简意赅道,“你要是来道歉,便不用说了,我接受了。你要是来道谢,那也别废话了,我在心里只当你说过了。当然,如果你还要来找我吵架斗殴,请先等我好了再说罢。行了,出去吧,帮我把门带上。”
谢扶辽嘴角抽了抽,道,“如今大家都欠着你人情,你说什么,大家自然不会反驳。”遂往门外走。
我道,“谢兄!我这是真的很累啊。我这一早一晚,都在待客送客。还真不是要端着个架子给你脸色。”
谢扶辽转身看了我一眼,又回来倒了一杯茶给我,“行了。先养着吧你。”
我感激涕零啊!
谢扶辽走到门口,又悠悠道,“以前是我小看了你。”
我得寸进尺,道,“所以啊。以后你要乖乖听师兄的话!”
谢扶辽听罢,一言不发的走了。
其实我心里也惊奇我竟还好好的活着,过了两月又生龙活虎的。如楚天常说的,那天力岂是凡物。我感觉当时我被劈得都快元神出窍了。
晋钟道,“说来也是奇怪,那雷声下来时,师兄身上突然发出了一阵的白光。明晃晃的让人睁不开眼。待光过后,师兄已经晕倒了,竟还有脉搏。想来,是祖师保佑吧。”
我想了一阵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便懒得管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玉虚山就完了。下一章开始江州新娘。故事开始了哟。
第8章 江州新娘一
山中岁月容易过,很快便又晃过了两年。
这两年里,师父没再逼我御剑,我和山中众师弟也算是相处融洽。
偶尔斗斗道法,捉捉小妖,倒也趣味无穷。
只是和楚师弟,依旧不咸不淡。
他话少的可怜,每次看他一人,我总忍不住去和他搭话,但最后都会无话可说。
我害怕他,又总忍不住去理会他。
某次,晋钟又火急火燎道,“大师兄!”
我不耐烦,“师父又找我?”
晋钟答,“不是!山中来了一人,说是找你的。”
我“哦?”了一声。
谁会来找我?
一院厅里。
远远的便看见有位少年,十七八岁的模样,穿着朴素,在厅中侯着。
我一进去,他立刻放下他手中的杯子,笑脸迎了上来。笑容喜庆,憨厚可爱的开口,
“你是……少爷?”
我听完在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这里每一个人都出生富贵,多的是少爷公子。谁知道你找哪个少爷。
这蠢奴才。我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家的了。
我道,“嗯!我是少爷。”
心中感叹,家里的下人怎么会这么蠢!
我小时候有个仆人,长我几岁,常跟我吹嘘外面多好,还鼓动我一起出去玩。我便信了他的邪跟他溜出去。结果走着走着岔了道,他把我丢了不说,还把他自己给丢了。最后还是我自己沿着路走回去,又带人去才将他找了回来。
我道,“可是家中有什么事?”
他躬身道,“过几日便是老夫人八十大寿,老爷说公子常年在外,好久没回去过了。希望今年能回去陪老夫人过过生日。特派小的来接公子回家。”
原来祖母都八十了!
我略沉思了片刻。不知不觉我竟来这玉虚山十年了。
十年前,祖母七十大寿,宴请四方宾客。我也正是在宴席上得见师父。这一走,竟是十年。
人生又有几个十年呢!
自然是该要回去一趟的。
我道,“今日不早了,你在这山中歇了罢。待我禀明师父,明早便同你下山。”
仆人欣喜答是。
我忽然想起还不知道他名字,便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道,“奴才叫小跃跃!”
我一口茶喷得老远!
吼道,“这谁取的名啊?!”
他恭恭敬敬道,“是少爷您取的,您不记得了?小时候奴才跳得高,您说不如就叫小跃跃。”
我……我小时候竟没文化到这种程度?
他又道,“时间真快,少年您长得越发俊了,奴才眼拙,差点没认出来。”
嗯。这句话我爱听。
夜里,我去禀明了师父。师父也是颇有感慨的说了句,“你都来玉虚山十年了!”
我道,“师父,弟子待祖母寿辰之后便即刻回来。”
师父道,“幸恒啊!你也不小了罢?”
我躬身答,“弟子已是弱冠之年了。”
师父道,“你也该过你自己的日子了。”
师父这话,似乎别有深意?
“师父……”
“好了。你下去吧。你多年未下山,便在山下多待些时日吧,不急着上山。”
我还要在说什么,师父便挥了挥手。
忽然觉得,师父也老了。
玉虚门隔几年都会送走一批弟子。师父到底送走了多少人呢?
我其实想问,师父为什么要选择留在山上呢?
夜里睡得不好,早早便醒了,收拾好了行李,天色依旧尚早,天空如墨色一般,星辰寥落。
我打开门,院里众师弟皆沉醉梦乡,鼾声绵长。
在院中站了片刻,想想还是算了,只是去几日便回,何必去扰了他们清梦。
“要出门?”
背后有声音传来。
我回头。楚天常长衫而立,衣摆在晨风中飞扬。
他主动和我打招呼实在难得。
我朝他一笑,“有些私事要下山一趟。”
他开始沉默,我知道他又没话说了,便道,“那我先走了。”
良久,他淡淡道,“早去早回。”
我感觉心跳快了一下。
抬头看他,他正看着我。
我笑答,“我会的。”
我心中一喜。
第9章 江州新娘二
在薄烟暮霭中飘荡了数日,远处的山庄城郭终于依稀可见。青烟横斜,墨色入画。
我爬到船头站着看了一阵,道,“小跃……!”
这名字……实在是突兀,喊的我差点闪了舌头。
他很快出来,“少爷怎么了?”
我瞅他一眼,一个人高马大的人叫这样的名字,简直是我人生的败笔,嫌弃道,“把这名字换了罢。”
他倒也没意见,只说“凭少爷做主。”
我略沉吟,刚好远处一群白鹤亮翅,翻山而去。
有了,我道,“就叫白鹤吧。”
他点头答好。
我指着前面,“前面是哪个州县来着?”我少小离家老大回,自然已经忘得干干净净了。
白鹤道,“前面是江州。因临水,盛产莲藕。听说这里的藕粉羹和莲花糕算是一绝。待会上岸了少爷可去尝尝再走。”
我道,“藕粉羹倒少见,莲花糕咱忻州多的是,有什么稀奇的。”
白鹤笑嘻嘻的,“少爷不知,这江州地处下游,依山傍水的。有道是,这人杰出地灵,这长出来的莲藕自然与众不同了。”
我知道他在乱说,抬手便敲了他一下,“人杰出地灵,这地灵还出妖精呢,鬼扯糊弄起你少爷来了。”
白鹤忙躲求饶,却突然感觉船身一动。我抓住栏杆才稳住,低头,似乎见一黑影从船地下快速游过,转瞬便没了踪影。
“刚刚游过去的是什么?”
白鹤看了一阵,“哪有什么游过去了?”
是他没看到?还是我眼花了?
泊了船上岸,很快就步入了闹市里。
各色商贩,市井九流,皆穿梭于此。公子佳人,你侬我侬。老妇愚公,骂街堵市。……
倒是一派其乐融融。
还是我熟悉的样子。
我和白鹤在射阳楼坐着喝藕粉羹,加了几碟糕点。倒是清香扑鼻,清雅合适。入口顺滑,确实不错。
常年没吃这些东西,很快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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