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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镜又大又圆-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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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言中的……鬽胎!”


第56章 娘子说的对
  沈息话落,全场顿时鸦雀无声。
  数十道锐利的视线扎向聂珵,聂珵刚被秦匪风咬得整张脸红扑扑,还没舒服够呢,听到沈息的话心下猛一跳,然后他一骨碌起身,俨然又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样。
  “啥玩意?”聂珵看着沈息,“什么胎?”
  沈息哼笑,倒也耐心地朗声道:“鬽胎,乃汇聚世间煞气,残虐不仁,祟恶诡秘,属邪物之首。”
  “鬽胎一说,因只记载于较为久远的古籍,且过于玄邪少见,所以并不算被广为人知,不过我相信在场各位前辈应是都有所耳闻。”
  “而这种邪物本该在降生之时立刻焚毁,否则一旦养大成了气候,世间一切邪门歪道之物皆可受其指引,甚至操控。”
  说着,沈息直直看向聂珵:“我说的对吗?”
  对个鸡。
  聂珵淡淡一笑回道:“嘴长在你身上,你自是说什么都好。只是照你这个逻辑,那我眼下怀疑你是王八成精了,你说我说的对吗?”
  “娘子说的对。”
  而不等沈息说话,先听秦匪风在身后搭腔道,一边笃定地点点头。
  沈息意外地也没恼,显然料定聂珵不会轻易承认,便见他嘴角一扬,又继续道。
  “这些活青子之所以破地而出,就是因为,你那时怒气冲霄,情绪激烈,他们被迫与你产生共情,才会不顾一切蜂拥发狂。”
  “且我还听说,当日段府也曾出现这般诡异情形,段远山虽惨无人道,但也向来谨慎细微,不可能轻易让密室中的活青子逃脱。若我没有猜错,那日活青子出现的当口,也是你情绪最为波动之时。”
  沈息这么一说,参加过奉仙大会的众派纷纷回忆当时状况。
  果然,那曲卓率先嚷道:“没错!他那时正是为护下那贺云裳的走狗,对我等大放厥词!”
  而经曲卓提醒,不止众人一阵惊异,聂珵也是一愣。
  他其实怀疑过那日自段府莫名跑出的活青子,他原本以为是有人故意在设计段家,因为贺江隐也提到说是接到私密信函举报段府的恶事才得以赶去。
  可如果沈息关于鬽胎的说辞所言不虚,那么确实,一切就都能说得通了。
  “这么说这些邪物,当真是受他招引?”
  “他还假惺惺出手相救,我呸!怎能有如此大言不惭之人!”
  “可怜我师兄毫无防备,当场丧命,这个仇我定要报回来!”
  “……”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顷刻间便将矛头重新抛回聂珵身上。
  聂珵兴许是习惯了,没怎么听进他们的谩骂,甚至连一丝意外都没有。他只是突然想起来,那客栈老板娘提醒自己不要暴露身份,倒确是好心无疑了。
  当然,他仍想不通的是,老板娘如何得知的鬽胎?会否与傻子提到的那深夜和老板娘议事的面具男子有关?聂珵没记错的话,正是那晚过后,老板娘才告诉自己鬽胎一说。
  可那面具男子,又与冯富贵所形容的屠戮村庄之人特征相近,他究竟是谁?到底是敌是友?
  聂珵正陷入沉思,却见聂又玄突然落在他面前。
  聂又玄自刚刚与贺江隐停手之后就一直静默立在人群中,包括后来几方对峙他都没有吭声,此刻他就挡在聂珵前方,视线不屑地扫过沈息,最终投向贺江隐。
  “贺御主,意下如何?”
  贺江隐也沉默多时,不知在思索什么。
  聂珵看着他,心里竟莫名有一丝紧张。
  他不怕被众派弹劾,但他怕他被众派弹劾时的贺江隐,毕竟前两次的记忆都让他刻骨铭心。
  可之前贺江隐不顾自己掌心受伤也要替他取出箭头的事又让他忍不住想,也许这一次有啥转机?其实他没有表面那么冷酷无情的吧?
  然后只见迟迟不语的贺江隐再抬眼,眼底只剩以往的凌厉。
  “既为鬽胎,自当除之。”
  聂珵心咯噔一下,凉了,凉完了他又有些奇怪,有啥可凉的?
  而一股暖意忽地又自心间化开,原是秦匪风一脸疑惑,低头盯了片刻,握住了他垂在身侧正无意识颤抖的右手。
  这时却听聂又玄嗤笑一声,目光深邃,凝视着贺江隐缓缓而掷地有声道。
  “他人有此言论情有可原,但贺御主这样说,未免可笑。你如今,还要继续替你弟弟贺云裳隐瞒不成!”
  聂又玄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落,还不等说下去,沈息却是眸底精光一闪,紧接着猜到什么,视线震惊地投向聂又玄。
  “你该不会是说……贺云裳……贺云裳也是……”
  “不错,”聂又玄就依然直视面色阴沉的贺江隐,“贺云裳,同为鬽胎!”
  众派显然皆是一惊。
  沈息则突然泄劲一般后退几步,神色竟有些恍惚:“哈,怪不得……怪不得他能炼出鬼眼,我早该想到……”
  聂珵皱眉看着聂又玄,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聂又玄这一番话,虽具有一定可信度,然并非他心中所愿。
  便见聂又玄继续对贺江隐道:“你隐瞒贺云裳是鬽胎一事,护他十几年,直至他犯下大错。而当年他的死既是你亲自执行,现下他却活着,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你有心要留他性命!”
  “你与我交好,我本不该出卖于你,但你为安抚这些愚人,竟当真欲滥杀无辜,实属让人心寒。”
  “我这弟子虽为鬽胎,但在无心台潜心悟道多年,秉性纯良,怎得要受尔等三番五次羞辱迫害,”聂又玄说着,突然一顿,转向众派,“你们也当真,要在此处继续受奸人蛊惑,把矛头指向唯一可助你们与贺云裳抗衡之人?”
  “……”兴许一时不能理解聂又玄的意思,众派面面相觑。
  随即有人骤然惊醒道:“极是!想来那贺云裳能炼成绝世邪功,定与他身为鬽胎有关!这问擎小道长既然也是鬽胎,说不定、说不定他可以找到彻底铲除贺云裳的办法!”
  “不错,即使这小道长引出了那些邪物,但相信他并非有意,再说这件事若深究下来,沈庄主擅自豢养邪物才是最大的失误呐。”
  “小道长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更不计前嫌救我等性命,我等实不该将罪责推他身上。”
  “……”
  敲你妈你们几十个门派联合朝廷围剿都干不过的大佬,老子一条无心台的咸鱼有啥能耐治得了啊?还有聂老头你那“潜心悟道,秉性纯良”说的是人话——呸,心里话吗?你被绑架啦?
  聂珵被这瞬时翻转的情势惊得目瞪口呆,不过他不晓得他啥时候去干贺云裳,他只知道,他眼下地位已然从“妖人”变回“小道长”,看来他小命暂时算保住了。
  所以他暗暗松口气,又看向贺江隐。
  他不明白了,这个人对自己弟弟,到底是恨还是爱?而他眼下被聂又玄揭穿,他这曾以大义灭亲震慑江湖的四方御主,还有威信可言吗?
  这么想了半晌,聂珵撇撇嘴,关自己屁事。
  然后他就忽觉,身边也太安静了些。
  “秦匪风?”
  聂珵回头,发现身后却空无一人。
  “秦——”
  而与此同时,聂珵另一声还没喊完,熟悉的讨嫌声又自远方传来。
  “我找回小叔叔喽,等你和我拜了堂,就把他还给你~”


第57章 春风蛊
  聂珵眼见九方游身影一闪就要离开,条件反射地跳起来追上去。
  许是因为事发突然,他又歇息了有一阵子,体内真气丰沛,在场众派竟没一个来得及出手将他拦下来。
  或者说,也是他们有意放行。
  毕竟以眼下情势来看,他们日后说不准真要巴结他。
  所以聂珵就仿佛一颗炮弹一样冲出去,死死盯住前方那一抹石榴红的身影:“不是说拜堂吗!你跑啥跑!你停下!”
  而九方游显然在逗弄他一般,时而停下时而又疾驰,聂珵磕磕绊绊追了他有小半个时辰,直追出了山庄的地界,往附近林中飞去。
  最后聂珵飞得头昏眼花,身上伤口似乎又全都裂开,疼痛间一口气没喘匀,一头栽了下去。
  他这一栽,当属栽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因为他再也强撑不下去了。
  他之前发热时因一直处于随时会丢掉性命的紧绷状态,即使睡着也并没有十分踏实,何况后来情绪又极度起落,脑中一根弦根本不敢放松下来,也就支撑着他仿佛回光返照一般一路战斗。
  可眼下他一下离开那是非之地,即使秦匪风被九方游掳走,但潜意识里他已然相信他们二人都暂时脱离了危险,所以他急归急,身子却再也不能迁就他。
  于是,他倒也算终于睡了个充足。
  以至于他两日后的黄昏,饿醒了。
  只见他一睁眼,闻到近在咫尺的菜香,话都没说一句,直接从九方游手里抢过饭碗,闷头一顿吃喝。
  “你把秦匪风藏哪了?”
  而他吃饱喝足,靠在床上一边剔牙一边质问道。
  九方游看他在自己面前故意龇牙咧嘴一副鬼脸,哼笑道:“你与我成亲之后自然便能见到他。”
  聂珵闻言顿了一下,又开始坐起来抠脚:“那你小叔叔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同我拜堂?”
  “急什么?你这样可爱,我又不会悔婚。”
  “……”
  聂珵被他气得说不出话,也不抠脚了,往床上一瘫,闭目养神。
  然后他瘫着瘫着,又觉察出不对来了。
  猛地起身,聂珵一把扯开身上不知何时被换上的大红喜服,果然见里面大大小小伤口都被清理包扎过,这当然不算什么,关键是——
  他那里冰冰凉凉的,明显也被上了药!
  聂珵瞪眼看向九方游,却还不待开口,就见九方游先发制人道:“道谢就不必了,看你那么惨,我也不跟你计较你背着我和野男人胡搞了。”
  他妈的!
  聂珵刚要破口骂他,又听他继续开口:“不过我倒是不小心,发现你一个小秘密。”
  聂珵一愣,小秘密?
  随后他见九方游目光往下,正落在他腿间。
  他下意识想到那里的真气凝印。
  “咋的?”聂珵嗤笑一声,“你没见过这么威风的鸟啊?——哎,你有鸟吗?”
  打不过你说不过你我还不能人身攻击了?
  聂珵原本只是故意气他,没想到九方游竟刷地变了脸。
  密集的刺痛感瞬时爬上聂珵心间,聂珵诧异朝自己身上看去,恍惚中看到成千上万的蛊虫自脚下潮涌而来。
  他顿时一头冷汗地手脚乱扑,惊慌中一翻身摔下床。
  而兴许摔狠了,他立刻清醒许多,待他再定睛一看的时候,那些蛊虫已然消失不见,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你再出言不逊,我可就要让你梦想成真了呦。”
  九方游脸色仍旧发黑,却硬是堆着笑容又慢腾腾道:“而且,你那鸟,可不怎么威风。”
  “我看……飞不起来了吧。”
  九方游一句话说完,聂珵猛地抬眼。
  “想不到,”九方游就勾起嘴角,笃定笑了笑,“你以前倒也很放得开。”
  “你……什么意思?”聂珵皱眉,神色严肃起来。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听九方游的语气,竟有种毛骨悚然的恐惧感。这种恐惧并非像他害怕蛊虫一样明晰,而是一点点,由内渗透的彻骨寒凉。
  九方游见聂珵逐渐惨白的面容,似乎十分满意,就缓和道:“你可听说过,春风蛊?”
  “那可是比烈性春毒还要凶猛百倍的东西。”
  “你那里,有它残留的痕迹。”


第58章 你看你这姿势标准的!
  聂珵懵住了。
  他自然听说过春风蛊,也知道这霸道玩意一般人绝对碰不得,因为当真会出人命,要么欲求不满爆体而死,要么使用过度,精尽人亡。
  而这种蛊最常用的地方,其实是以双修之法来增进真气阶级的夫妻,一方面能大幅度提升真气,一方面也可互相传授功法。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一定实力,是万万不能滥用的。
  所以……他失忆之前,到底为啥会和这种东西扯上关系?
  难不成真如九方游说的,他、他太浪了?
  “这……能治吗?”
  半晌,聂珵开口问道。
  反正他猜来猜去,都是一个结果,不如更关心一下现在。
  九方游却突然坐直身,两条修长的腿一劈,正好对着聂珵的脸,他就一边指尖轻点着一边俯视地上的聂珵:“那要看,你表现如何了。”
  聂珵眼见他一副就要解裤子的架势,赶紧往后出溜几下与他拉开距离,然后,警惕地捂住嘴。
  “……”
  九方游拧了下脸:“你捂嘴干什么?”
  聂珵心说你还好意思问我?你看你这姿势标准的!
  “我他妈让你给我捏捏腿。”九方游齿缝间挤出道。
  聂珵闻言愣了愣,总算松口气。
  于是他想了想,又蹭过去。
  “你真的能治?”聂珵不确信道,“你要不立个字据吧,我信不过你。”
  给九方游气笑了:“立个字据?写什么?你给我捏捏腿,我治你不举?”
  “……”聂珵认真考虑半晌,“不行吗?我不嫌丢人。”
  “……你想得美!”
  九方游不客气地说完,却又看着陷入思索的聂珵,话锋一转:“当然,你是我娘子,我治还是要治的,只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听我的。”
  说着,九方游直视聂珵故作镇定的双眼:“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你做我娘子?”
  聂珵心里自然清楚他绝不是对自己有好感,毕竟他提出这匪夷所思的条件时,他刚刚因他不打算救秦匪风而骂他像一只王八。
  所以聂珵仔细回忆一下当时情景,想起他叫过自己一声“小贺云裳”。
  聂珵了然冷笑:“你想利用我做什么?”
  “我要救我小叔叔。”
  九方游倒也大方看他答道:“你替我养一种蛊。”
  “我小叔叔精通命理,但却也注定活不了太久,所以我需以蛊来给他续命。只是这种续命蛊毒性过烈,几乎没有宿主能活着将它养成。”
  “放心,你可以,你有金魑蛊王来替你吸出蛊毒,绝不会有性命之忧。”
  聂珵闻言稍微梳理片刻,大概明白他的意思,还他妈真让之前的自己猜中了,他就是要在自己身体里养虫子!
  “那这又与我做你娘子有什么关系?”聂珵倒也没忘最关键的问题。
  九方游便道:“我九方家有规定,不得将养蛊秘法传给外人,所以你必须是我娘子,我才能告诉你如何饲养它。”
  “……”
  你们九方家屁事儿可真多。
  聂珵心下嘟囔着,表面倒没露出太明显的波澜。他自是不愿养蛊,可那九方泠看起来确是惨兮兮的,且不说阴阳之身极易遭人唾弃,那日也算救过他们一命,年纪轻轻便被沈息囚禁十二年,赔身赔心,就这么死了怪可怜的。
  所以他眼睛转了转,道:“其实我……可以做你名义上的娘子。”
  聂珵故意加重“名义”两个字,然后仔细打量起九方游的神色。
  就见九方游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直到给他看得头皮发麻,十分不适应如今一心为个傻子守身如玉的自己。
  于是为了缓解尴尬气氛,聂珵冲九方游嘻嘻一笑,真就伸手给他捏起腿。
  聂珵心想来日方长,先把病治好了要紧,谈恋爱不能只走心,他还想走肾呐。
  “舒服吗?”
  而当聂珵清脆脆的一声响起,才冲到门外的一个身影一愣,随后直接一头撞开了门。
  轰地一下,年久的木门砰然倒塌,飞溅的木头片子给聂珵砸得往前一跄。
  秦匪风从灰尘中抬眼,便看到聂珵一身喜服,正茫然地从九方游腿间转过头。
  紧随秦匪风身后出现的九方泠也愣住了。


第59章 傻子长大了……个锤子
  “小叔叔……”聂珵正看着秦匪风发怔,九方游倒率先站起身,神色一改往日的阴晦,甚至带了几分紧张,“你、你怎么出来了……”
  而说着,九方游又突然想到什么:“他呢?我不是交待他看住你们!我看他是又想尝——”
  “那公子的蛊我已经替他解了,”九方泠却打断他,眉心微蹙,“你怎能将那样毒辣的蛊虫种在他人身上?”
  “他咎由自取!”九方游下意识道,而说完似乎觉察自己待九方泠的态度过于狠戾,遂放轻了语气,继续问道,“小叔叔……那你……还是打算将真相说出去?”
  九方泠闻言沉默片刻,低头小声回答:“别再阻止我,就当我求你。你不要做……第二个沈息。”
  “……”九方游不言语了。
  聂珵听他们叔侄之间对话半晌,差不多明白过来,九方游没有在救出九方泠后当众揭穿沈息,想必是担心九方泠说出当年真相后他自己也脱不了罪责。
  九方泠与秦匪风被他关在一处,按九方泠的性格,带秦匪风出来也不足为奇了。
  而他们口中那被下了蛊毒的公子,就是段知欢无疑。想不到九方游还真的一直把那倒霉“聘礼”留在身边。
  这么思索着,聂珵站起身,笑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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