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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镜又大又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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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另一只手更脏,聂珵半张脸都给蹭得花里胡哨的。
  “……”
  秦匪风耷拉下脑袋,偷偷瞄着聂珵。
  聂珵就直勾勾看了他半晌,总算讷讷地开口:“秦匪风,你是不是……又变回来了?”
  为什么?因为三尸蛊又发作了吗?
  难不成这蛊每发作一次,他就变一次身?
  秦匪风自然听不懂聂珵在说啥,就憨憨地挠了下后脑勺。
  然后他忽然又想起什么,皱起脸挺委屈道:“聂珵,烤红薯不好吃,肚子疼,胳膊疼,腿也疼。”
  聂珵闻言笑得眼泪差点掉下来,一股失而复得的充盈感终是自心底汹涌而出,他一下将秦匪风紧紧抱住:“让你瞎几把吃,以后还敢吃陌生人的东西吗?”
  秦匪风老实摇头,下巴垫在聂珵颈间,闷声道:“以后只吃聂珵给的,还有富贵。”
  聂珵眼一眯:“只能吃我给的!”
  “……唔,听聂珵的。”
  聂珵乐得大花脸笑起来,掰过秦匪风的头,“吧叽”一口亲在他的脑门,心说咋办啊你恢复一遭之后咋看起来更可爱了,你就只能是我的我的我的!
  然后他呲着牙一抬头,就看见气宇轩昂威风凛凛的四方御主——贺江隐,黑成鬼一样的脸。
  以及周围一双双饱含“厚颜无耻”“伤风败俗”“邪魔歪道”“臭不要脸”的眼神。
  众派显然此刻又纷纷捡回了自己的面子,仿佛刚才被活青子揍到屁滚尿流的不是他们。
  “贺御主,就是这不知羞耻的问擎弟子,先是被金魑蛊王选中,又与那贺云裳的走狗狼狈为奸,此等妖人不除,将来必成大祸啊!”之前的大胡子这会儿又跳出来,手中震山锤差点砸聂珵身上。
  呸!你长得这么丑你才是妖人!
  你们难道不应该先关心一下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孩童被炼成活青子吗?
  聂珵正心中冷笑,便听见低缓却又不容置疑的声音自一旁响起。
  “奉仙大会的相关事宜,我既然已经交给聂掌门代为监督,你们就不需要再过问我。”
  贺江隐说这话的时候看向早被众派挤到一边的聂又玄。
  聂又玄此刻站在人群中,纯白色道袍被风吹得翻飞,沉默着与贺江隐对视,却并不言语。
  不知为什么,聂珵觉得聂又玄看着贺江隐的目光,似乎带了几分愠怒?
  “聂掌门因为这小子是他问擎弟子,徇私枉法,我们不服!”又有人站出来大声道。
  “也罢,”结果聂又玄突然开口,“你们既然一心为杜绝后患,那我就将这孽徒交给你们,随你们处置吧。”
  说完,聂又玄竟是一甩袍子,径直飞走了。
  这就飞走了?
  聂珵诧异地杵在原地,虽说他本来也不打算连累聂老头为自己与众派为敌,可是、可是这前后反差太大了吧?
  是因为贺江隐吗?
  自贺江隐一出现,聂老头的神情就很不对劲!
  可惜不等他多想,又听贺江隐稳稳对众人开口道。
  “此事不急,我今日之所以过来,是因为有人事先通知我,段府近两年秘密搜捕诸多童男童女,以极为残忍的邪术将其炼为活青子!”
  贺江隐说完,极具震慑力的双眸忽地越过众派,这次却是落在边角处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聂珵乐了,心说你总算说到点儿上了,再不说段远山都要跑远了。
  果然,贺江隐一番话落,众人不约而同看向段远山,就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至人群外围,此刻察觉众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一转身,跳进湖中——
  没跳进去。
  因为贺江隐早他一步出手,给他就那么从半空中逮了过来。
  聂珵甚至没看清贺江隐怎么出的招,出了个啥招,更没见他动一下。就像刚才他踏空而至,只负身在众多活青子间穿梭游走,就轻松将它们悉数解决。
  紫微心,当真不愧是江湖至尊吗?
  那么秦匪风,以前也是这般风光厉害?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眼见众派的注意力暂且集中在段远山身上,聂珵无心参与他们毫无新意的质问,就拉过还沉浸在被亲亲的喜悦中恍恍惚惚的秦匪风,一溜烟挡住正欲离开的九方家少女。
  秦匪风身上的蛊毒不能再拖了。
  “小美人——”
  而聂珵笑嘻嘻地和这少女平视,一句话不等说完,突然懵逼了。
  他好像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一直觉得她有些古怪。
  因为离近了他才发现,她穿了一身娇艳的石榴红齐胸襦裙,但是,她没有胸。
  他、没、有、胸!
  这他妈竟然是个爷们儿!?
  兴许聂珵直勾勾盯对方胸口的视线过于露骨,那少女——不对,那变态女装大佬就了然一笑,竟扬起下巴问:“我还美吗?”
  “美,”聂珵几乎不假思索道,“你刚才被活青子撵得摔个狗吃屎的样子也极美。”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可差一点就欠你人情了。”
  意思很清楚了,是差一点,所以不欠。
  “我知道你找我要干什么,不过,我不救。”
  那人说着,笑眯眯朝聂珵摆摆手,干脆地转身。
  聂珵第一次见着跟自己一样没脸没皮的货色,就毫不犹豫冲那人背影又道:“死娘炮,实话告诉你,你刚才摔倒的样子,像只王八。”
  “……”
  那人停住了。
  只见他阴森森地转头,隐藏在袖中的指尖正要动作,却眼一挑,看着聂珵头顶又灿然一笑。
  聂珵突然涌上一阵不详的预感。
  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那只骚虫子,哪去了?
  “小贺云裳,”却听那人戏谑道,“其实我也不是不能救他。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聂珵猛地抬头,都忘了和他掰扯“小贺云裳”这是个什么鬼称呼。
  然后对方一句话轻飘飘扔过来——
  “你身子骨虽然弱,但挺特别的,让我研究研究,做我的娘子吧。”
  “……”
  “我的!!!”
  伴随秦匪风双臂一张挡在聂珵身前,水榭另一头传来一声惊天巨响,竟是桌椅全炸了。
  聂珵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把一直趴在头顶的金魑蛊王都给颠了下来。
  正好掉在聂珵的怀里。


第25章 你不先关心一下自己?
  聂珵愣愣地和怀中金灿灿的小豆眼对视片刻,只觉头皮发麻,周身毛孔都要炸开,想晕又晕不过去,就“嗷”的一声蹿起来。
  他这一蹿没想到还蹿得挺高,秦匪风仰起脸看他,差点被他把脸给踩了。
  然后聂珵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
  卧槽他这不是跳啊,他分明是……飞起来了啊!
  他飞起来了啊!
  七扭八歪地停滞在半空之时,聂珵内心无比震惊,紧张刺激竟多过害怕。
  他虽然在无心台当了十年咸鱼,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但他确实曾暗戳戳地,羡慕过那些动辄飞来飞去的问擎仙子们,觉得他们逮起鸟来肯定老方便了。
  可惜以他受过重伤的身子,别说飞,就是剑都拿不稳。
  所以他早就绝了这方面的念头,反正他行走江湖,靠的是才华和美貌。
  如今倒真是见了鬼了!
  聂珵正有些欣喜地想着,没想到一抬眼,又对上与自己咫尺相隔的骚虫子。
  骚虫子此刻翅膀扇得飞快,竟扇出了一股炫耀的情绪,而头顶那一撮粉红原来是两根短短的触角,也极有节奏感地摇晃着,仿佛在说,我就是那个鬼,我优不优秀!
  聂珵一边被吓得又飞高了一个段位,一边不可置信地想,他妈的是因为它?
  难道就因为这骚虫子刚才趴在自己头顶睡了一觉,自己就突然能飞了?
  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啊!“十二蛊王”真有传说的那么神奇?
  关键是这、这也太投机取巧了!
  被别人嫉妒咋办啊?
  聂珵震惊之余,显然又很快接受了事实,甚至有点喜滋滋。
  然后他挺兴奋地往下扫视一圈,忽略对自己指指点点的闲杂人等,看向仰着脸眼巴巴望着自己的秦匪风,心思一动,朝他俯冲过去。
  傻子,下次跑路的时候,我能带你飞啦。
  结果聂珵这么一激动,加上第一次起飞缺少经验,落地的力度没有掌控好,横着下来的。
  心想完了这下腿要骚断了,聂珵就情急之下,随手一通乱抓。
  一下给那变态女装大佬的齐胸襦裙,抓成了齐腰襦裙。
  可聂珵这会儿没有心思理他,他看着在自己摔下来时毫不犹豫伸出双臂的秦匪风,眼眶一热,心说你个傻子对我可真好。
  却见秦匪风紧紧闭着眼,嘴角缓缓留出一股血来。
  聂珵心跳仿佛停了一下。
  第三次这么快就发作了!?
  “他都被你压吐血了!你还不赶紧起来?”
  变态女装大佬光着膀子,忍不住叉腰骂道。
  “……”
  聂珵一骨碌从秦匪风身上下来,紧接着拧了下眉,毫不迟疑地转身:“死娘炮,你刚才说的条件我答应你了,你快救救他。”
  不就是给他当娘子吗?这有什么难的?
  对方似乎没料到聂珵会这样干脆地答应,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一声:“你想好了?我们九方家的娘子,和寻常人家的可不一样。”
  “别磨叽了,你先治好他。”
  聂珵压下心底有点说不出口的烦闷,生怕自己反悔,赶紧催促道。
  “哦,对了。我叫九方游,再管我叫死娘炮,我揍死你的小傻子。”
  九方游冷笑着说完,便俯**,认真打量秦匪风半晌,一手按在秦匪风眉心——
  “你不能救他!”
  随着一声怒吼,一只夹带着猛烈风声的震山锤突然砸过来,正是之前一直对聂珵不依不饶的大胡子。
  聂珵心说你到底是谁啊我长得像你娘子的小情儿吗有完没完了?你这一锤子下去砸死九方游不要紧,但就没人能救秦匪风了!
  于是下意识地,聂珵挺身站在九方游和秦匪风前方,随手抄起个东西挡过去。
  而他本以为这一下操作绝对顶不住,自己注定要完犊子了,没想到周身突然感受到一股莫名强烈的力量。
  只见铁锤被强大的气流霎时弹开,“咚”地重重砸向一旁,把树都砸歪了。
  “……”
  聂珵张口结舌,额前乱糟糟的碎发飞扬起来,露出额间一枚金闪闪的,真气凝印。
  “七杀玦!”
  有人倒抽一口气惊呼出声。
  聂珵倒没察觉自己脸上有什么异样,他就低下头愣愣看着自己双手,右手腕间交错的疤痕无不提醒他自己仍旧是那个残疾的弱鸡,可是他刚才到底干了个啥?竟然给一把大铁锤子掀飞了!
  然后他灵光一闪,仔细搜寻起来。
  果然,就在那大胡子粗壮的小腿后,突然歪出半边身子与自己对视的,不是骚虫子还能是谁!
  眼下它见自己瞅它,还开心地原地转了个圈圈。
  聂珵面色复杂,我谢谢你!可你再能干你也是一只可可怕怕的骚虫子!我才不要养!
  骚虫子仿佛听懂聂珵内心台词,竟然有些失落地又退下了。
  而这时聂珵只觉一阵熟悉的压迫感油然而来,抬头,便看见贺江隐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面前,目光深邃。
  “贺御主,我们都知道您不愿插手奉仙大会是为了避嫌,但是您既然是朝廷亲赐的四方御主,江湖中事只能由您裁决!”
  “才不到一个时辰,这妖人便已凝出了七杀玦,眼下不除后患无穷!”
  “今日就在这段府,将这些江湖败类一并铲除!”
  七杀玦?
  聂珵听得一愣,比天梁影高了两阶的真气凝印?
  所以自己方才又是飞天又是挡锤,原来是因为骚虫子助自己凝出了七杀玦?
  这么开挂的吗?
  可是,凝印在哪?他们咋还都看到了?
  聂珵想着,就赶紧扯开自己衣裳左看右看。
  这时一只沉稳有力的大手却突然按住他不安分的脑袋。
  不等聂珵抬头,额间一热——
  “啊——”
  聂珵发出一声无法忍受的惨叫,仿佛被生生劈开身子抽干骨髓的剧痛骤然自头顶席卷全身,疼得他眼泪瞬时糊了一脸,几乎忘记自己是谁,天崩地裂,连呼吸都是煎熬。
  而也就片刻功夫,当贺江隐终于撤开手时,聂珵浑身早已被汗水浸透,面上狼藉一片,肩膀甚至还在抽搐,腿一软,轻飘飘地跌坐在地上。
  此刻他的额间,七杀玦不复存在。
  聂珵失神中,又听见贺江隐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
  “这问擎弟子的七杀玦已经除尽,想来各位都知道,真气被强行剥离后很难再聚,所以大可放心。而他虽然与贺云裳同为金魑蛊王之主,但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取他性命未免有损江湖道义,不如将他暂且留在贺某身边,以便及时看管。如何?”
  虽然是问句,但显然贺江隐没有商量的意思,在场各派更是还没从他刹那间便剥了聂珵真气的狠戾中缓过神来。
  便听贺江隐继续道:“至于秦匪风,他如今只是一介痴人,何况当年各派围剿贺云裳,他也算立了功,现下杀他,也不太合适。”
  聂珵闻言,沉痛的大脑似乎稍微清醒一些,然后他急忙转头,顾不上浑身无力,手脚并用爬到秦匪风旁边。
  “他怎么样了?怎么还没醒?”聂珵急切问道。
  九方游神色诧异地看了看聂珵。
  “你不先关心一下自己?”


第26章 聂珵:?????
  聂珵确实被九方游问得一愣,总觉得这个问题要是深挖下去似乎会挖出什么不得了的结论,可他来不及细细琢磨,虚脱之下,又晕了。
  这一次,可不是被揍一顿就能醒过来的程度。
  他足足躺了三日。
  而他这三日即便是昏迷,却也昏得一点都不消停,他就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被塞进一口巨大的锅里,一会儿油炸一会儿爆炒,噼里啪啦差不多死了一万遍那么痛,然后脑子里各种幻象丛生,走马灯一样,全是关于一个少年。可他因为太痛了,只能任由那些画面在他眼前闪现,却根本无法记下来。
  他稍微有一点印象的是,好像有什么人一直在他痛到绝望的时候紧握他的手,粗糙的指肚带着令人安心的温度,摩挲间仿佛又给了他些许气力,将几次坠入黑暗深渊的他强行拉扯回来。
  所以当他第四日清晨刚一睁开眼,看到聂尘光红红的眼眶时,忍不住嗓音沙哑地问道:“聂仙儿,你是不是暗恋我?”
  然后他被聂尘光看诈尸一样的视线洗礼片刻,心说果然是做梦,就挣扎着坐起来:“秦匪风呢?”
  聂尘光拿剑鞘给他脑袋轻轻往右一怼。
  聂珵就看见正闭眼躺在自己右手边的秦匪风。
  “我昏迷多久了?他一直没醒过来?九方游呢?”
  “他说他体内的蛊已无大碍,只剩最后一步,要等你醒了再做定夺。”说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粥碗递过来,“你三日都未进食,先把这粥喝了。”
  聂珵接过粥咧嘴一笑,他确实饿了。
  聂尘光看他还能笑出来,眼眶却更红了,语气也软下来:“你……还疼吗?其实你不必太在意那七杀玦,没了也好,省得又被他们盯上。”
  “只可惜你身子骨原本就弱,如今又平白遭受这些……”
  “聂仙儿,”聂珵忍不住打断他,“我没事。”
  确实,与其被众派视作眼中钉,还不如眼下来得自在。
  只不过贺江隐这种出其不意挖人真气的做派实在让他憋了一大口气,他得找个机会报复回去——不了,他还是早日跑路吧。
  然后在聂珵安安静静喝粥的空挡,聂尘光总算稍放下心,又给他大致讲述了一下他晕过去之后的情况。
  不得不说,当时贺江隐眨眼间剥了聂珵的七杀玦,又放话要亲自看管他,似乎真让众人放心不少,这事竟也就作罢,连带着也都暂时放过了秦匪风。
  不过,他们在处置段远山的问题上,却又发生了分歧。
  便是段远山炼制众多这等凶狠的活青子,目的究竟是什么。
  一部分人主张审问,看看背后是否还牵扯其他内幕,另一部分人则主张他如此残虐,以防夜长梦多必须立刻处决。
  两派众说纷纭差点儿又掐起来,贺江隐估计不太想理这帮作精,就叫他们先干点人事,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孩童。
  然后他们冲到内院,正好看见一群十来岁的小娃娃乌泱泱往外冲。
  打头的丫头显然是代领众人逃出密室的小领袖,手举一根比自己胳膊都粗的棒槌遇神杀神,起初还以为他们是段府派来堵人的,一个棒槌抡过去,给一个离她最近的少侠脑袋开瓢了。眼下,正找了郎中医治,不过医治的银两还需要监护人交付一下。
  聂尘光说完这些的时候看向聂珵。
  聂珵心说看我干啥我就养个傻子又没养闺女——
  然后他怔了一下。
  “冯富贵!?”
  聂尘光点头。
  “我没钱!!!”
  这冯富贵到底是个什么女妖怪!
  怎么就真被抓了!
  还能自己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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