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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山河-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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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拨人马厮战一处,却没有人注意到,副统领赵坤,带了几个亲信,趁混乱之际,悄悄离开了战圈,朝着兴庆殿而去。
他已经按照滕王的吩咐在出更一刻调开了东门禁军主力,现在,应该按照之前的计划,利用自己禁卫军副统领的身份,先一步到达兴庆殿,将昏迷的皇帝,控制在手里,等待楚玄青攻入兴庆殿,里应外合,以保无虞。
…………
赵坤一路到了兴庆殿,却没想到,一进兴庆殿,便惊讶的发现了守在兴庆殿的禁卫统领,权正建。
赵坤心中悚然一惊,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朝权正建拱了拱手,“权统领。”
权正建冷笑一声道,“赵副统领,你这是糊涂了?皇上虽然昏着,可也没有不向皇上行礼,反而先像我见礼的规矩!难不成,副统领是要置我于不忠之地?”
“统领说笑了,我只是突然见到权统领出现在这里,心下吃惊罢了。”赵坤说罢,朝龙榻的方向行了个礼。
权正建并不相信他的话,“我若是不在这里,是不是副统领就要挟持皇上了?信王殿下说你其心不正,他一力相求,说今晚好像有些不太平,请我来宫里看看,我还不信,再三保证你不会如此。可现在,哼,我想我是看错了你!”
赵坤辩解道,“这只是你的猜测!”
权正建嗤笑一声,“猜测?外面两方交战,斗得水深火热,形势如此危急,副统领作为当值头领,不去迎敌,领着这么几个臭虫跑到兴庆殿来干什么?”
赵坤抿了抿唇,不语。
权正建冷冷一笑,朝里面一扬手,“把他们抓起来!”
随着一声号令,帐后突然绕出几十个皇宫禁卫,赵坤几个人还未如何反抗,转眼间便被卸尽了随身兵器。
赵坤双目睁大,不可置信道,“你?!你哪来的人?”
“信王殿下吩咐,让我一进宫,就先支五十禁卫军暗护兴庆殿,等着捉你这只鳖,我是统领,支人自然不需要问你这个副统领,怎么样?满意吗?”
“信王?!信王……,他早就知道了今夜会发生的事!?”那自己和滕王所做的事,岂不成了一场笑话?
权正建冷哼一声,“本统领也只是维护皇宫安宁,至于信王知道些什么,就不是我在意,更不是你要在意的了。”
见赵坤等人被控制住,崔贵走上前来朝权正建拱了拱礼,“今夜之事,全赖将军了。”
此时,外面厮杀声已是越来越近。
权正建摆了摆手,“公公客气,我身为禁卫统领,自当守卫皇宫。不过要没有信王殿下,我也不知道今夜宫里会出事,公公不如去谢信王殿下。”
崔贵笑了笑,却笑的极为勉强。
信王殿下怎会知道宫里会出事?既然知道,又为何不提前提醒陛下或者宫里人,以便应对,而是临到滕王逼宫,才请了权统领来?而且,还没有明说是滕王逼宫。
说到底,这信王的心思,恐怕根本不像看起来那样忠君忠父,八成也是存了某些心思,皇帝如今,可谓四面楚歌,无人可信。
只是,这些崔贵当然无法与权正建明说,只得苦在心里,暗暗为皇帝的处境着急。
“陛下!”
崔贵正忧心间,太医突然脸色一变。
“怎么了?”崔贵急急上前,权正建也握了握腰间的佩刀,跟上前一步。
太医膝行至床前,声音已经有些发抖,“…待,……待微臣为陛下把过脉……”
太医伸出手,手却抖个不停,刚才他以目色观察判断的若是没错……,太医仅是触了触,便猛地缩回了手,一下子瘫到了地上,“陛下,陛下殡,殡天了!!”
崔贵一个踉跄弯身抓住了他的衣襟,“你说什么!?”
权正建也是着实吃了一惊,一把捞起太医,“你是不是搞错了?皇上分明只是忧虑过重,怎会突然殡了天!?”
太医在权正建手中抖个不停,眼眶也泛了红,倒是未曾流泪,“事关重大,微臣,岂敢扯谎……”
崔贵一下子趴到榻边,探了探,渊帝的确已经没了呼吸。
“陛下!”崔贵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声,整个兴庆殿陷入了沉静。
“陛下,陛下,您该起了……”崔贵有些恍惚,趴伏在龙榻旁唤了一声又一声,渊帝当然不会醒来,反而整个脸色开始缓缓发涩。
权正建和数十禁卫军围着龙榻跪了一圈,皆是伏地埋头,哭声连连。好半晌,权正建才抬起头,有些哽咽地唤了声崔贵,“公公,是否将陛下驾崩一事,通晓六宫?”
按照规矩,皇帝驾崩,举国皆哀,首先当然要晓谕六宫,只是,如今局势危急,非比寻常,权正建也不知该如何应对此事。
崔贵抬起头,竟已是泪流满面,他转身面向权正建,深深跪拜下去,咬了咬牙,“滕王狼子野心,谋朝篡位,天理不容!若是此时得知陛下殡天,定会变本加厉,杀至兴庆殿,崔贵恳请统领,死守兴庆殿消息,崔贵感激不尽!”
权正建守卫皇宫多年,与崔贵也是老相识了,他还是第一次见一向慈善温和的崔贵,如此咬牙切齿。
权正建不禁动容,“…公公且放心。”
第91章 结果
楚玄青等人已是一步步距兴庆殿越来越近。
正在此时,震天厮杀声由远而近,一批身穿金甲的卫队由四方宫门涌入皇宫。
楚玄青一惊,是金甲卫!
可是金甲卫此时不是应该在金甲卫暗营里吗?况且,金甲卫只从命于金甲将军的令箭,而金甲将军则是单线听从皇帝口令。如今渊帝卧床昏迷,绝不会向金甲卫传递口令,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楚玄青却不知道,如今带领金甲卫的根本不是金甲将军,而是辰隐阁的杀手肖鹰。
数日前,肖鹰按照计划杀死一名金甲卫,顶替他混入金甲卫队中,伺机而动。
今日夜里,他收到动手的号令,只身潜入金甲将军的房里,只一刀,便结果了金甲将军,其后换上他的铠甲,手持箭令,言称有人造反,带金甲卫直接包抄入皇宫。
坏就坏在,金甲将军,平日头戴低至眉下的金色头盔,又是络腮胡,况且他平日里威严极盛,手下人几乎不敢与他对视,这才一时没有人想过他被换掉了。
也正是因为这点,沈轻君和楚玄昭才盯上了他。
楚玄青一咬牙,迅速冷静下来,金甲卫又怎么样?金甲卫也不过是一万人而已,以二对一,胜负还未可知!
就算与皇宫禁卫对战,已折损许多,但毕竟还是比金甲卫人多,况且,如今已是箭在弦上,退无可退。
成,则荣登帝位天下尽在我手,败,则多年筹谋付之东流!
“给我杀!无令擅退者,死!”
随着楚玄青一声高呼,原本萌生几分退意的京畿卫和寺兵,又咬了咬牙,冲上去与加入混战的金甲卫战在一处。
楚玄青则身在诸兵保护之中,一手指挥攻打。
楚玄青朝前路一望,便看到一个金甲卫迅速地飞窜在人群之中,所过之地,血溅三尺。
楚玄青一惊,这是谁?!
金甲卫有这样身手的人?而且看穿着,他还连个头领都不是,就只是普通金甲卫。
还有那个金甲将军,为何似乎跟他知道的不太一样?
楚玄青心底蓦地生出一丝不详的预感,伴随着时隐时出的心慌。似乎,情况不妙。
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他的目光,那个金甲卫转过脸来,勾起一个冷冷的笑。
“楚玄昭!”楚玄青大惊之下,喊了出来。
楚玄昭避开身边的人,脚下一点,纵身上了一旁的檐廊,居高临下地望向楚玄青,冷笑道,“怎么?二皇兄似乎不认识小弟了?真没想到啊,你居然敢谋反!谋反就谋反吧,二皇兄竟然让手里人拿命拼杀,自己却躲在别人的保护圈子里,这可真真是令人齿冷啊!”
楚玄青此时心头已是一片寒凉。
楚玄昭出现在这里,只有一个解释,中计了。
宫里谣言四起,他以为,楚玄昭是要给自己使绊子没错,但他想的,是他要借皇帝之怒,处置自己。如今,他明白了,其实自己的“放手一搏”,才是正正中了他的下怀!
自己的性子,恐怕早就被他摸透了,他早就知道自己会反!这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局!
楚玄青面沉如水,“楚玄昭,你够狠!”
楚玄昭笑了笑,“不如三皇兄。昭有今日,全赖三皇兄提点。我知道,三皇兄反,也是逼不得已。能让三皇兄也尝一尝百口莫辩的滋味儿,是我的荣幸。”
你借用皇帝的多疑自负,整死莫一,我就用同样的办法,整死你。
楚玄昭看着因战了近两个时辰,已经颓势渐显的京畿卫和因毫无作战经验有些捉襟见肘的秃子兵,这些人在金甲卫来之前已与禁卫军苦战多时,虽占优势,但金甲卫一加入,却几乎皆已力疲,伤亡骤增。
楚玄昭挑了挑眉,“三皇兄,你败了。”
楚玄青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能抓的住我?”
还未等楚玄昭说话,在楚玄青站的地方,一阵烟雾由地而起,缭缭绕绕,不辨人形。待到烟雾缓缓退去,原地已经没了楚玄青的身影,就连他身边几个亲卫,也一同消失了踪迹。
肖鹰见状,一跃上了檐廊,“可要追?”
楚玄昭摆了摆手,“不用。轻…,你主子早有安排。”
楚玄昭看了看下面对楚玄青离开几乎一无所知的京畿卫和寺兵,朗声喊道,“滕王败走,尔等缴械不杀!楚玄青已经丢下了你们,你们何必白白送了性命!造逆谋反,这可是夷九族的大罪,你们可不要踏错了路!”
正当交战的人发现楚玄青的确没了身影。他们慢慢停了下来,有些犹疑地望着楚玄昭,却没有放下兵器。
半晌,一个京畿卫上前一步,怀疑的开口,“我们还有退路吗?如果我们现在放下兵器,你会不会立马杀了我们?”
他们做的事,是什么后果,他们清楚,哪里又敢轻易相信楚玄昭的话?
楚玄昭道,“当然。一言九鼎,绝不反悔。”
“你说话管用吗?若是皇帝要杀我们……”
楚玄昭眯了眯眼,但笑不语。
皇帝?如果他所料不错,应该已经遭了楚玄青和妙拉古的毒手,权正建迟迟未出兴庆殿助战,此时恐怕已经……
…………
卯时将近,楚玄青在刘逢与十几名亲信的掩护下,进入皇宫北宫的密道,弃京畿卫而去。
这条密道,直通京都北门外。
皇宫的部分,是他很多年前买通修建皇家园林的工匠一点点挖制的,其他部分,那就轻而易举了。
他挖这条密道,为的,就是有一天形势逼人,能派上用场。
这也是他笃定,即便事败,也能保全自己的原因。
…………
拂晓时分,楚玄青等人从密道走出,天色已是隐约可见人。
一行人出了密道口急急而行,刚走入城北树林,却被从林中飞窜而出的数十黑衣人包了个无路可逃。
怎么会这样?!
楚玄青已经不知道这是他今晚第几次大吃一惊了。
黑衣人迅速地分向两边,站定,让出中间一个人来。
那人缓缓转过身,白衣紫氅,玉箫黑发,面上带了大半张雕刻着藤蔓的银白面具。
楚玄青冷静了下来,“辰隐阁阁主?楚玄昭花了多少钱买我的命?我出双倍,只要你肯放过我。”
不过他还是有几分奇怪的,辰隐阁不是不接高官贵吏的单子吗?还有,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会从这里出来的?
沈轻君抬手,轻轻揭了脸上的面具。
“是你?!居然是你?”
“是我。”
楚玄青自嘲地一笑,“怪不得,怪不得!之前,我派去刺杀你的人,一个都没回来,我也许早该想到,你应该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轻君走到他面前,抬手将黑衣人架在他脖子上的臂刀拿开,“我之所以摘掉面具,是因为我觉得你值得。值得我诚意一见。”
几个人都没注意到,在不远处那棵大枣树的后面,有个人看到沈轻君的动作,抿紧了双唇。
宫里的事已成定局,楚玄昭却担心沈轻君这边的情况,一路出了宫赶到城北,见他一切无碍,才决定先不出来。
却没想到,不过一会儿,就看到了这一幕。
楚玄青到底哪里好?他就真的那么看好他?!
冷,狠?他楚玄昭也会!
楚玄青冷笑,“那我岂不是该感到荣幸?阁主大人。”
沈轻君淡淡道,“我很欣赏你的果决,你的狠辣,还有你已到如此境地的冷静。说实话,若不是阵营相对,我倒是乐意与你一交,只可惜,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楚玄青挑了挑眉,“那可真是可惜了。”
楚玄昭忍不住狠狠地攥紧了枣木枝,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两下,才平静下来。
沈轻君眉头微皱,猛的转头看向枣树的方向。
楚玄昭连忙屏息。
沈轻君没有再多想,转回来,将手里的臂刀递给了楚玄青,又挥了挥手让手下人将楚玄青的跟随押的远了些,“你我一战,你若赢了,我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楚玄青接过,伸出一指弹了弹臂刀,将臂刀掷在地上,刀刃嗡嗡作响,“我不是你的对手。我只有一个问题,你是如何知道我会出现在此处的?”
沈轻君将手从玄紫披风中探出来,手里拈了一张羊皮纸,“今夜,我趁王爷忙的时候,拜访了贵府。”
楚玄青眉头一皱。
那是他当时挖制密道时的图纸,密道进出口隐蔽,他当时因为怕地面上物事长久了会有所变化,才留下了那张图纸。图纸被他藏在自己书房桌案下的暗格里,他没想到辰隐阁阁主搜的竟然如此仔细。
楚玄青卸了力道,重重地叹了口气,“原来如此。”
楚玄青复又抬起头来,突然问道,“能不能告诉我这个将死之人,你贵姓大名?若是阎王问起,我好歹要知道,我到底败在了谁手里。”
“你说过,你只有一个问题。”
楚玄青点了点头,“…好吧。”
沈轻君招手,几个黑衣人飞掠而出,支起刀刃,封死了他周身,只让出一个方向,那是京都。
楚玄青叹了口气,慢慢地转过了身。
“沈轻君。”晴朗如风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轻轻拂过耳边。
楚玄青未回头,任由黑衣人围了上来,“多谢。”
枣树后,楚玄昭的眼睛已是泛红,时不时金光闪过。
你的名字,当初我们在江南,合作半个多月,你都不曾说,楚玄青不过是快死了,你就肯告诉他?
你明明不是心软的人,那他究竟撩动了你哪根神经!
所谓关心则乱,楚玄昭也是脑袋发了昏,沈轻君愿不愿意说出名字,并不只是因人而异,还要看情形,当初,他为了帮楚玄昭招揽李尚诺,不也是直言道出了名姓?
此时他告诉楚玄青,也不过是出于对对手,尤其是一个将死的对手的尊重。
…………
楚玄青最终也没有与沈轻君一战,被黑衣人全身绑缚了押回了京都。
沈轻君刚想转身离开,却心头一阵怪异的感觉掠过,便临时转步走到了那棵枣树后。
枣树后什么都没有,一阵朔风刮过,只见成人腰身粗的树干先是缓缓裂开一道裂缝,继而哗啦一声倒地。
外层干枯的树皮脱落,树干内层上清晰显出一个五指的凹印。
沈轻君心头一凛,楚玄昭!
第92章 我为帝王
腊月初一,渊帝驾崩一事传开,举朝皆惊。
未等朝中各臣为新帝的人选争夺,又一个如晴天霹雳的消息被丢了过来。
滕王逼宫,信王紧急护驾,幸而苍天有眼,滕王事败,已于昨日,与其他几位逆魁,一同被关入地牢。
几位楚玄青在朝中的拥趸,对此事表示怀疑,要求楚玄昭拿出切实的证据,否则,他们绝不承认其新帝身份。
楚玄昭一身白麻缟素,发上也系了一条白发带,他信步走入殿中,沉声道,“楚玄青谋逆,天地可鉴!今,父皇遭其毒害,已然殡天。尔等不思如何将陛下安葬,侍送皇陵,反而在此为害死陛下的逆贼声讨,真是大逆不道,罔顾天恩!你们想要证据?好,本王就把证据送给你们。”
楚玄昭转身朝向殿外,“来人!把蒙蔽陛下,毒害陛下的惑国娼妇押上来!”
妙拉古被两个金甲卫连拉带拽地拖上了大殿,此时哪里还有昔日的顾盼生辉?早已是蓬头垢面,狼狈不堪了。
楚玄昭走到她身边,示意金甲卫将她放开,“说吧,你是如何与楚玄青密谋,如何害死父皇的?当着诸位大臣的面儿,把你之前的说辞再说一遍。”
妙拉古有些站立不住,她小产不过半月,还没完全休养过来,昨夜又经大乱和审问,一被金甲卫放开,便整个人瘫在了地上,“…是,我说……”
妙拉古说完,楚玄青的几个拥护者面面相觑,没了声儿。
只是门下省的右仆射朱文斌,却站了出来。
他是楚玄青的忠实拥护者,受楚玄青恩惠不少,对楚玄青可谓忠心耿耿,其实他也知道,妙妃说的应该是真的,这也的确是楚玄青的作风,可是还是不愿看到楚玄昭如此得势。
妙妃说完,几个人都没再说话,门下省的右仆射朱文斌却站了出来。
“信王爷,说不定,这是你买通妙妃才有的说辞,甚至,你才是让她毒死陛下的人,你不过是反咬一口。”
楚玄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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