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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山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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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从来没有关系。”
所以何来撇清一说?

“从来没有关系?沈轻君,你,你很好。”楚玄昭自鼻孔重重呼出一口气,拳头攥的咔啪响。

沈轻君微微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有说话。

楚玄昭上前一步,按住他的肩膀,眼中有几分疯狂,“我现在就和你建立关系。”

沈轻君可以轻易地推开他,抬起手来,看着他眼中的执拗和苍白的脸色,却迟迟下不去手。

就当他以为楚玄昭会做什么偏执的事,手中也终于蓄了力的时候,抬起的手却被楚玄昭一把握住,被带着重重落在了楚玄昭的脸上。

沈轻君没反应过来,被他毫无体力的手带动了动作。

毕竟蓄了力,楚玄昭当即一口血喷了出来,镶金的玉冠被震得掉落,碎了一地,一头青丝瞬间飞散。他整个人晃了晃,想要稳住身体,然而脚下却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下子趴在了床沿上。

“我冲动,你打我,但是,别再说没有关系的话。我不怕身体痛,就怕心里痛,心痛到窒息,但请你,饶我一命。”

沈轻君闭上眼叹出一口气,下意识地抚了抚胸口。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一步错,步步错,我如今又何尝不是愁绪满怀,无措到窒息。

楚玄昭嘴边的血再一次一口涌出,顺着下巴直流,滴滴答答掉落在沈轻君水青色的软褥上。
楚玄昭想起沈轻君的习性,连忙将头转向外侧,一手慌忙去接,一手去抹下巴。

沈轻君终是看不下去,从枕下抽出一条手帕递给他,“你知错了吧?”

楚玄昭见他松口,心里松了松,伸手接过帕子,却坚定道,“我不知错。不,我无错可知。”

“你!”

“爱你,不是错,吻你,不是错,就连冲动,也是情不自禁。我无错,所以你也不要说让我改了的话,若你说的是对你的感情,那你就死了这条心,这辈子改不了。”

沈轻君翻身下床,“是,你没错,是我的错。”

楚玄昭一把拉住他,“你去哪?”

“我犯错颇多,所以罪无可赦,如今是去畏罪自杀。”

楚玄昭看他脸色,见他脸上虽仍是冷色,这话却并不是动真格,弯腰捡起狐裘将他裹住,笑了笑,“外头冷,你就在屋里自杀吧。不过,在你自杀之前,本王有个交易找阁主大人。本王出所有家底,请你杀死楚玄昭。”

“王爷既然与本阁交易,自当知道本阁不杀高官贵吏,皇亲国戚。”沈轻君推开他的手,自己系上了系带,抬手指了指昨日被楚玄昭轰碎的门,“而且,我倒没觉出屋里屋外哪里不同。”

“你去我府里。”楚玄昭这次不是求问,而是陈述。
门坏了倒是次要的,只是昨日那种情况,他真是怕了,再也不想经历一次。

沈轻君一个人在雅竹轩,这个月朱晴碧鸳又去了玉芒山本阁,况且她们就算在,也拿沈轻君的病没有办法。

他实在不放心,要不是得为他输送内力,无法行动,昨夜他就直接带沈轻君回府了。

“多谢王爷厚意,只是——”
“没有只是!”楚玄昭第一次沉声打断他的话。





第82章 职缺
虽然强吻一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但楚玄昭还是清楚的感觉到,沈轻君对自己的规避和抗拒更严重了,说话时也总是客客气气,保持距离。

这让他很是苦恼。

不过值得高兴的是,一番软硬兼施,他终于得偿所愿,重新将“雅竹轩”的牌匾挂回了瑾溪阁旁边。

听闻此事的楚玄昕和李尚诺都是吃惊不小。

楚玄昕吃惊是因为知道他俩的情况,更知道沈轻君当初为什么搬走,他没想到他哥还真能让他再回来。

李尚诺则是一开始就不知道沈轻君曾经在王府住过,所以对他搬进王府居住一事惊讶非常。

…………

书房里,楚玄昕透过窗户朝外瞧了瞧,“哥,你要忙的话就出去吧,你都在这窗户口看了几回了。”

“他三令五申,不准我随便进雅竹轩。”

楚玄昕有些不解,“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怎么觉得墨渊公子搬是搬回来了,可是怎么好像与你更疏远了?”

他以前就很少听墨渊公子一口一个“王爷”。

两人更是不像以前在王府时一同用膳,如今墨渊公子的饭菜都是吩咐了下人,直接送进雅竹轩。
楚玄昭知道沈轻君不喜欢呆在房里,便命人将前院后院尽皆收拾了,亭中廊下的,坐榻杯盏都安置了些。

只是,沈轻君还是很少在楚玄昭面前露面。

楚玄昭叹了口气,“可不是疏远了吗。”
都怪自己一时冲动。

“你们到底怎么了?还有,他既然疏远你,那你是怎么让他搬回王府来的?”

楚玄昭当然不愿意说出沈轻君寒症发作的事,哪怕那个人是楚玄昕。

“我打碎了他的门。”

“啊?”楚玄昕有点懵。
所以就搬回来了?

楚玄昕将手里的毛笔倒过来,在桌面上磕了磕,“那你可够亏的。要是这样他就能搬回来,你说你为什么现在才打碎他的门,唉~”

楚玄昭呢喃,“是啊,我为什么现在才打碎他的门。”
要是当时他去的早点,沈轻君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好在没事,否则,“否则”的结果,他连想都不敢想。

他不知道沈轻君为什么还不到一年,就又一次寒症发作,而且他说他去之前他用了解毒丹,以往初次发作都不严重,解毒丹可以压制,这次却只是轻微缓了缓,而且这次初发,也不像以前初次发作时那样相对温和。

也许与这次有些倒季的寒雨有关,也许是其他的什么,但楚玄昭知道,不能等了。
必须尽快查出赤炎珠的下落。

他一直没停下让楼里查找,但目前只能确定它在拓加王室,似乎被拓加奉为国宝。
再具体的,他也不知道。

战!无论如何,就算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找出来。

……

楚玄昕翻了翻手中的东西,感叹道,“这次数位高官落马,事发突然,官员调动迟艮,许多职位都是由当职低一级的官员暂代,有些偏远的,比如这个两广总督,等到新官上任,小半年都过去了,还不如直接提拔当地官员。”

楚玄昭坐到桌案另一侧,无奈地叹了口气,“行事之前,我已经尽可能地暗中调动官员,想要将漏缺降到最低,只是毕竟我权力有限,又有楚玄青盯着,怕他事先起疑,未敢过分动作。”

“我明白,你也尽力了,只是现在朝中可用之人不足,丞相和他相交的那两位老臣倒是尽心,但毕竟年纪大了,遇事少了许多年轻时的拼力,想的多了,难免做起来就畏首畏尾了些。况且,就算他们能用,又还能再做几年?后继无人。”

“这事我也想过,只是还急不来。”这事楚玄昭也有些愁,所谓宁缺毋滥,官员落马,不少职位空悬,但却不能因此就忍受下来,不将那些人拉下马。

楚玄昕撂下笔,“我的意思是,要是能再开次恩科就好了。虽然朝例,是三年一次,可我觉得这事还是要看朝中的需求,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楚玄昭一笑,轻轻摇了摇头,“你想的简单了些。你以为,下令开了恩科就能使天下读书人汇聚朝堂?殿试为什么三年一次?乡试,会试,府试,一层层下来,难道不需要时间?你既知道一个两广总督由京上任就要小半年,那若是两广的学子,又该如何来京?”

楚玄昭见他托着腮,似乎听了进去,才又说道,“匆忙开科的结果,就是秩序大乱,佞臣借机扰乱朝纲,将原本好的事情弄的乌烟瘴气。到时候,我们根本无法保证开科收来的学子,是我们真正想要的。”

楚玄昕有些丧气,“这事儿,的确是我想当然了。”

楚玄昭伸出胳膊跨过桌案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太急了,慢慢来。”

楚玄昭不敢太打击他,还有些问题他没说,就算是顺利开科又怎么样?一个学子出来,哪怕再学富五车,没有为官的经验也是不能直接拿来用,还是要磨砺的,就像鲁文开。有才的人未必就一定能做好官,他就见过不少科举出来的人,诗词曲赋俱不下于人,可就是做不得官。

“唉~,我也不是急,就是看着这些空缺儿,从眼里到心里的,不得劲儿。”

楚玄昭笑了笑,“这就是你庸人自扰了。唉声叹气的,小小年纪怎么就像个老头儿一样了?”

楚玄昕脸一耷拉,“我再说一遍,我不小了。”

“好,你不小了。”

楚玄昕一撇嘴,“看你这副表情,就知道根本没把我的话往心里听。”

楚玄昕站起身来,扑了扑衣服,瞧了眼窗外,“今日就到这儿吧,知道你忙,我也不好做恶人。”

楚玄昭见他要走,握了握拳,站起身来,“玄昕。”

“怎么了?”楚玄昕疑惑回头。

“妙妃有孕,父皇下旨,本月十五,在兴庆殿举办宫宴,要,宫妃,皇子,一起赴宴。”

楚玄昕冷笑一声,“哦,是吗。”
宫妃,皇子,尽管楚玄昭没有说那句“所有的”,楚玄昕还是猜到了旨意的意思。

楚玄昭轻声道,“你别忘了。”

“干我何事。”

“你跟我一同赴宴。”

“不去。我既未收到旨意,便是不知此事,哥你就当今日没说过吧。”说罢转头便走。

楚玄昭上前一步扯住他的胳膊,“你别任性。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可是别人不把你当皇子,你不能自己也不把自己当皇子。”

“我没有。”

“皇室宫宴,你不去,父皇想来不会注意,你也乐的清净,可是,你想过后果吗?宫宴之事,并非密事,若此事传到朝堂,你想让诸位大臣都知道你没被当成皇子看待吗?你以后又将如何立足朝廷?”

楚玄昕挣开他的手,情绪突然有些激动,“诸位大臣不是早就清楚了吗?可清楚又如何?他们敢吗?我再不被待见,那也是皇子,他们敢嘲笑我吗?见到我,不还是要恭恭敬敬,三跪九叩的?!”

“是!他们不敢,因为尊卑有别,他们还得顾及自个儿的脑袋!可面上不敢,心里不敢吗?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要学政务,要立足朝堂吗?难道你要让他们都在背后嚼你的舌根儿,践踏你的声誉?”

“让他们尽管嚼去!敢嚼就别怕噎着!反正我不去。”

楚玄昭平复了下呼吸,努力放缓了语气,“听话,还是要忍耐,别在这种事上失了分寸,好吗?”

楚玄昕眼眶有些发红,“我忍耐不了。”

楚玄昭叹了口气,“今日我不问你了,你好好想想,明日给我答复。”

…………

“冯二。”
沈轻君搬回王府,冯二又被楚玄昭指去负责他的起居。

“公子?”

冯二那天已经知道了楚玄昭爱慕沈轻君的事,现在见到沈轻君,总有一种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在哪的感觉。

王爷会吃飞醋,这一点从沈轻君刚回府他就感受到了。

当时楚玄昭吩咐几个家丁去为沈轻君搬东西,回来禀报时,因为沈轻君的容姿出尘,家丁抬头时不免愣了愣,结果楚玄昭当场就脸色发黑地把家丁轰了出去。

王爷的容貌也算俊美的了,也曾让人一见愣神儿,但他自己被人盯着时,都没发过那样的火。

“你家王爷在吵什么?”沈轻君从小五感过人,又因为作为辰隐阁阁主,刻意的练过,因此,呆在雅竹轩便听到了书房隐隐传出的争吵声。

“吵?这,属下不知。要不,属下前去问问……”

“不用了,我不过随口一问,你下去吧。”

…………

第二天一早,楚玄昕便早早来了信王府,开门第一句话就是,“我去”。

楚玄昭似乎早有所料,会心一笑。

他这个弟弟他知道,虽然有时耐不住了些,但到底还是理智的,一应事端,他心里其实也都门儿清,只是有时,事赶事,赶上了,就会一时间过不去。

…………

没过几天,朱晴和碧鸳从江南回来了,还带来了青竹。
楚玄昭不好过问,直接让他们去见了沈轻君。

“阁主,朱晴/碧鸳见过阁主。”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沈轻君看到了朱晴身后眼眶发红,哽咽着说不出话的青竹。

“事情已解决,就是青竹,非要跟着来京城。”朱晴一把把青竹拉到身前,“你不是哭哭咧咧要见公子吗,怎么此时见了倒连见礼都不会了?”

“公子……,青竹见过公子。”青竹憋着说完,终于还是没忍住,一颗豆大的泪珠滑了下来。

沈轻君也大概想到怎么回事了,他离开玉园的时候让青竹回了玉芒山,可青竹从记事起就跟着自己了,乍然分开了将近大半年,怕是也不好受。

“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青竹顿时破涕为笑,他还以为要好好求公子一番呢,当即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是,青竹一定会好好伺候公子,公子可别再赶青竹走了。”

“快起来吧,长途跋涉,去歇会儿。”沈轻君朝外唤了声冯二,冯二匆忙进来,沈轻君指了指青竹,“这是我在江南时的小僮,今后会留在府里,有劳总管安排一二。”

冯二连忙垂首,“不敢,公子吩咐便是,何敢承有劳二字。公子放心,属下定会安排妥当。”

……

沈轻君待冯二领了青竹下去,才朝朱晴和碧鸳开口,“说说吧。”

碧鸳一拱手,“是。正如阁主所料,胡总管的确要反。我们按照阁主的吩咐行事,一路潜回阁里,抓了他个措手不及。他趁阁主与我和阿晴不在江南这段日子,暗中联合了阁里几位头领,想要将辰隐阁本阁攥在他的手里,我和阿晴到时,他已经在筹谋一战。”

朱晴冷哼一声,“这个老不死的,还真要反叛,当初阁主说他会反,我还不信,结果,哼!我就不明白了,老阁主在世时,一直对他信任有加,阁主对他也是不薄,他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沈轻君淡淡道,“人心不足。”

这世上之事,最怕无常难料,这世上之人,最怕其心不足。

沈轻君转而问道,“结果呢?”

朱晴撇了撇嘴,“胡总管被我当场诛杀,其他几个闹事的头领我本来要杀的,可是阿鸳不让,最后就只是把他们关进地牢了。”

“碧鸳做的很好。”
他们是头领,不是一个人。杀了他们,说不定会激起他们手下人的反心,适当的饶恕,却能换的他们的感激之心。

“阁主!”朱晴不情愿地跺了跺脚。

“晴儿,你性子急躁,有事多听鸳儿的建议。”

朱晴噘嘴,“是,我知道了。”

…………

朱晴和碧鸳走后,楚玄昭来了雅竹轩,“你阁里出了那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轻君微微皱眉,有些不大高兴,“王爷还有听墙角的习惯?”

况且,有什么好告诉的?他阁里的事,楚玄昭毕竟算外人,再者,他早在离开江南的时候心里就有数,知道胡总管根本就是个跳梁小丑,无法成事,连自己都没怎么放在心上。

“我见她们行色匆匆,有些担心,才——”
“本阁的事。你不必挂怀。”

楚玄昭垂眸,“我知道了。”

两人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站了半晌,楚玄昭见沈轻君丝毫没有让自己坐下来的意思,轻轻叹息了声,“你身体才好点,近来天又寒了些,别冷着。先歇着吧,我晚些再来。”

若是以前,他直接就坐下了,可那次之后,他实在不敢太随便,沈轻君会生气,是真的生气。

楚玄昭走到门前,沈轻君的话传到耳边,“朝中大清,楚玄青受挫不浅,可他近来却平静地有些过了,这不符合他的性子,你万事要小心。”

楚玄昭侧了侧头,却没有完全转回来,“好,我知道了。你别思虑太多,身体要紧,好歹养过这阵子。”

“多谢王爷关怀。”

楚玄昭急转回身,声音有些高,也有些尖锐,“我不要你说谢!”

沈轻君直接转头望向别处。

楚玄昭揉了揉额头,知道自己有些急躁了,“我不是有意,你别生气。休息吧,你若是闷,就去园子里走走。”





第83章 陷害
十一月十五,兴庆殿,宫宴。

皇帝坐在龙椅上,侧首置了一凤座,妙妃坐在那里。

这可以说是很乱来了,妙妃不是皇后,这待遇却是隐隐将她奉为皇后了。
但如此安排的是皇帝,又有谁敢说句不是。

皇帝扫了一眼诸人,松了身体懒懒靠在后座上,笑了笑,“不过是家宴,你们不必拘礼。”

“谢皇上/父皇。”

说是家宴,但又有谁敢真的不拘礼?

后宫妃嫔与皇子皇子妃分坐两侧,都是单人单桌,左侧这边,最上首是楚玄青,身侧站着刘逢。身后置了三张小桌,分别是他的正妃和两位侧妃。他自然不是只有这三个妻妾,但侧妃以下当然没有资格参加宫宴。

楚玄青下首便是楚玄昭,身侧站了莫一,再往下,是楚玄昕,身侧身后皆是空无一人。

楚玄昭侧首,便能看到对面妃嫔身后的兰才人。兰才人一如既往地垂首,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只是有些瘦黄的面容,说明她在嘉甄公主出阁后,并不太好。

楚玄昭想起嘉甄公主的事,不敢想兰才人若是有一天知道,会怎样。只得转了头,不再去看她。

…………

虽然诸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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