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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山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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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城镇的产业,你陈师兄未必看得上那点钱,你都想些什么呢?羲山和无极宗天南地北,你们早晚是要分开的。”
  “可是陈师兄答应我了,说好一直不分开的。”景霁皱了皱眉,表情有些纠结。
  “那你倒是说说看,怎么不分开?你们两个大男人腻歪什么。”林子宵叹口气,哼哧哼哧的把粥扫进了肚子里。
  景霁长长的叹了口气,又陷入了一阵叹气声中。
  那头,陆臻走了过来,看着林子宵的一堆空碗皱起了眉。
  林子宵连忙道:“是二师兄吃不下,别浪费食物嘛。”
  陆臻道:“房间已经安排好了,三人一间。”
  说罢,几个师兄弟一把勾住了景霁的脖子,其中一人笑呵呵道:“二师兄今天跟我睡呗,跟我讲讲这一个多月的所见所闻嘛。”
  景霁立刻道:“你打呼,我不跟你一间房。”
  那人吹胡子瞪眼道:“二师兄,你下山一趟就嫌弃起我来了?你忘了,大冬天还是我给你暖的被窝呢!”
  景霁腼腆的笑笑,几个师兄弟上下其手的挠他。
  陆臻皱眉瞪着几人道:“都别胡闹,这像什么样子,快些上楼收拾好,师父有事要吩咐。”
  周策嬉皮笑脸道:“知道了知道了,大师兄你也放松些嘛,这难得才下次山啊。”
  陆臻拿这几人没办法,脸上也绷不住笑了起来。
  师兄弟几个正胡闹着,角落里一人冷冷一笑,拿着剑上了楼。
  周策最是嫉恶如仇藏不住心事的人,他看着孙立峰的背影嗤笑一声:“苏师伯为人最是忠厚温和,怎么收了他这么一个徒弟。”
  陆臻抿了抿唇,沉声道:“好了,都少说两句,上楼收拾去吧。”
  此次柳幕彦带着众弟子参加武林大会,苏启胜留在羲山派坐镇,他手下的弟子只有孙立峰一人跟了出来。苏启胜为人老实木讷,整日里只顾修炼和教导弟子,连山下的家眷也多有疏漏,更别提照管弟子心性之类。
  孙立峰非嫡系一派,柳幕彦虽不在意这些,可架不住苏启胜的弟子有想法,总觉得比起柳幕彦的徒弟差了一截。随着两人的徒弟渐渐长大,这种隐隐间维持的制约更加脆弱。苏启胜的徒弟大多勤恳刻苦,而柳幕彦之徒占着嫡系的名分,除了陆臻之外大多武功却不如苏启胜一派,如此一来更令苏启胜之徒郁结。
  这一切柳幕彦自然看在眼里,而苏启胜却浑然未觉,依旧只顾研究羲山派博大精深的武学造诣。苏启胜原本就是柳幕彦的师兄,可如今柳幕彦当了掌门,苏启胜的弟子跟着矮了一截,加上苏启胜不争不抢的个性,便更令其弟子恨其不争。
  此次在参加武林大会之前,现任武林盟主举行了一个武林新秀的比武大赛,孙立峰原本就看不起嫡系一派,认为这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如今参加新秀大赛,不更是让羲山派蒙羞吗?
  羲山派在武林之中有着武林泰斗般的神圣地位,而如今柳幕彦担任武林盟主之后,不只无所作为,更纵容手下弟子吃喝玩乐,疏忽练武。孙立峰痛心疾首的同时不免生出怨毒之情。
  然而周策一群弟子并未察觉,也不认为羲山派的弟子就该是称霸江湖的武学奇才,反而对柳幕彦强身健体一说颇为赞同。
  最后陆臻带着景霁和林子宵一间房,最吵吵闹闹的周策被赶去跟别的师兄弟睡。
  景霁和林子宵睡床,陆臻打地铺。
  两个师弟一点也没有做师弟的自觉,打打闹闹的霸占了床。
  林子宵一沾上床就开始打呼,气的景霁眉毛都飞起来了。景霁睁着大眼睛,无神的望着床幔,脑袋里胡乱的想着陈师兄的不同的神情,但大多是绷着脸却撑不住温柔的微笑起来的模样。
  景霁叹了口气,心想,陈师兄大概是真的有急事吧。
  陆臻盯了他一会儿,问道:“睡不着?”
  景霁扁扁嘴,侧过身体看着陆臻,问道:“大师兄,我心中烦闷。”
  陆臻问:“烦什么?”
  平日里大师兄对他最是疼爱纵容,但对着一向不苟言笑的师兄,他仍是无从说起,他叹了口气摇头道:“我还是睡觉吧。”
  陆臻皱了皱眉,见景霁闭上了眼缓缓睡了过去,只能压住心中的疑惑闭上了眼,但他隐约知道,大抵是为了那个叫陈道真的男人。
  陆臻下意识的对陈道真没有好感,他向来无忧无虑活泼可爱的师弟就是为了这么一个人变得多愁善感起来,单凭这一点他便对陈道真不喜。
  第二日,羲山派一行人便赶到了荆州慕容世家。
  现今的武林盟主慕容连贺亲自接见了柳幕彦一行人,慕容连贺五十多岁的模样,长髯及腰,肩宽体正,颇有大侠之风。
  慕容连贺对于柳幕彦的到来感到十分的意外,他长舒了口气,叹道:“羲山派乃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门派,但向来闲云野鹤不理世事,如今能跋山涉水远道而来,老夫真是十分感激啊。”
  柳幕彦微微一笑,道:“柳某收到盟主的来信,对此次召集武林大会的原因也有几分了解,羲山派既然是江湖中的一份子,不能不理会江湖之事,这件事上用得到柳某的地方盟主只管提。”
  柳幕彦并不点明,但对方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慕容连贺笑着答应,命下人带几位贵客住下。
  柳幕彦却之不恭,大大方方的跟着仆人离去。
  慕容连贺脸上的笑意渐渐敛去,他心道,多年不见,柳幕彦这只老狐狸是越发笑脸对人了,嘴上说得好听只怕到最后还是跟自己打太极。
  武林大会在几日之后才会召开,安顿好了众人,柳幕彦便让大家自行休息。
  众人撒了欢似的欢呼,一个劲的捧着柳幕彦说好话。
  孙立峰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一路进来就见到不少门派弟子在切磋练武,即便是在别人的地盘上也是一刻不能放松的,习武本就是一件持之以恒的事情,只有比旁人更加艰苦百倍才能有惊人的成就。
  柳幕彦如此放纵弟子,多年之后,羲山派只会流落成三流门派,到时候大家都会认为,羲山派之所以不理会江湖事是因为上不得台面管不了事。
  孙立峰心情顿时变得压抑沉重。
  柳幕彦看他一眼,笑道:“孙师侄不必如此严肃,该放松的时候也松快些,平日里在山上还绷得不够紧吗?”
  “是,掌门。”孙立峰不论心里怎么想,脸上依旧是毕恭毕敬的模样。
  柳幕彦在心中叹了口气,也懒得多加理会,他对待自己的弟子也不见得处处周到,何况是隔了心的旁系弟子,他柳幕彦虽是掌门却不是圣人,对待不同的人难免亲疏有别。
  周策在背后啐了一口,心道这孙立峰真是会坏气氛。
  

  ☆、第十九章

  “晚上去不去喝酒?”一个穿着青衣的青年朝着另一个黄衣青年挤眉弄眼的问道。
  另一人瞪他,小声道:“你疯啦?要是被少宗主知道了,吃不了兜着走!”
  “嘁,酒鬼头不也是整天拎着个酒葫芦么?也没见少宗主削他。”那人撇撇嘴,一脸的不在意。
  对方摇摇头,说道:“酒鬼头那酒葫芦里是水,少宗主之前下了死命令,要是酒鬼头再喝一滴酒,就阉了他。”
  “。。。。。。”
  两人名义上是陈牧画的弟子,然而入门之后却是陈道真命人教导的武功,陈牧画与老宗主两人皆极其痴迷武学到了极致的境界,如今对门中事务已经丝毫不管。陈道真名义上是少宗主,但实际上无极宗早已由他全权掌控。
  两名青年又说笑了几句,忽然见到院门口站着一个少年,少年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尤其惹眼。他拧着八字眉好奇的往里张望,大眼睛一眨不眨。
  黄衣青年皱了皱眉,问道:“不知少侠有何贵干?”
  那少年不是景霁是谁。
  景霁抿着唇,犹豫了片刻才开口道:“这是无极宗住下的院子吗?”
  黄衣青年点了点头:“没错,我们皆是无极宗的弟子。”
  “唔。。。。。。”景霁皱了皱鼻子,慢悠悠的问道,“那陈道真在吗?”
  两名青年对视一眼,皆将他当成慕名而来的仰慕者,身着青衣的弟子已有些不耐烦,那黄衣青年却保持着客气,笑道:“我们少宗主不方便见客。”
  景霁皱着脸,又问:“谁都不见吗?”
  那黄衣青年凝重的叹了口气,冷道:“阁下到底是谁?可是有什么事?我们少宗主贵人事忙,自然是不会接见闲杂人等的。”
  景霁忽然着急了起来,他连忙道:“我不是闲杂人等,我和陈道真是朋友。”
  另一人已然不客气,不耐烦的摆手道:“你快离开吧,你要见我们少宗主,武林大会上不就见到了?”
  景霁不知为何就觉得心酸起来,他原本以为你我不分的人,如今看来却是天差地远的区别,无论是从武学造诣还是身份地位上,他们都不是可以并肩而立的人。
  如今想来他儿时单纯的想要练好武功,也不单单是为了可以保护自己不拖累对方,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可以与之相匹配。
  黄衣弟子见眼前的少年满脸失落,忍不住心软了起来,安慰道:“我们少宗主确实十分繁忙,你若是真的有事,我再替你禀报。”
  青衣弟子皱眉瞪他,微怒道:“别给自己找麻烦。”
  景霁眨眨眼,忍住了眼角的湿润,他摆摆手勉强笑了笑:“不用了,我就是过来看看。”
  两名弟子皆松了口气。
  景霁踢了踢地上的石子,头也不回的离去。
  青衣弟子撇了撇嘴道:“什么人都想跟少宗主扯上关系。”
  黄衣弟子摇了摇头不说话。
  青衣弟子又道:“你安分一点,你给自己找麻烦我不管,别牵扯到我头上,我们在无极宗也不过是普通弟子,要是惹了麻烦,这辈子都别想出头。”
  黄衣青年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冷笑连连。想偷酒喝的是你,怕事的也是你,一点小事就能将此人看的清清楚楚,这样的人想必出了事情也是首先推诿责任。
  两人不再说话,安静的守着院门。
  陈道真从屋子里出来,蹙着眉不悦道:“什么事这么吵?”
  青衣弟子面上一僵,连忙道:“不过是一个小门小派的弟子久仰少宗主大名慕名而来,已经被我打发了。”
  青衣弟子说这些话也不是没有底气,一般的人若是有事首先报上门派大名,江湖中有名望的门派弟子大多自视清高,若是私自前来拜访,必定被人多加诟病。像这样不报门派姓名,又有些偷偷摸摸的门派弟子,十有八九是小门小派了。
  陈道真摆摆手:“别让人来打搅,对了,羲山派到了吗?”
  青衣弟子不说话,转而看向黄衣弟子,竟是一脸事不关己的模样。
  陈道真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黄衣弟子连忙道:“属下这就去打听。”
  陈道真抿了抿唇,返身回房。
  他向来不苟言笑十分严肃,门中弟子也已经习惯,青衣弟子见他不曾发怒不禁松了口气。
  片刻后,黄衣青年匆匆跑了回来,到了陈道真房门外敲响了门。
  “说。”陈道真的声音在屋里传了出来。
  “羲山派的弟子已经到了,如今尽数住下了。”
  屋子里安静了一会儿,房门立刻被打开。
  陈道真道:“随我前去拜访羲山派掌门。”
  黄衣弟子喜上眉梢,连忙应是。
  往日里门中有交情走动是轮不到他这样的守门弟子的,但显然陈道真没有把拜见柳幕彦当回事,只顺口叫了几个人,便匆匆过去了。
  然而还没到羲山派的院子时,陈道真便停下了急匆匆的脚步。
  他扬起脸笑看着眼前的大树,粗壮的树枝上坐着一名少年,此时少年也低着头一言不发的望着下面。
  两人对视了几眼,景霁委委屈屈的撇开了脸。
  陈道真笑了笑:“怎么跑树上去了,快下来。”
  众弟子不明所以,只有那青黄两名弟子对视一眼,皆是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那少年和少宗主果然是认识的,听少宗主熟稔的语气恐怕还是深交。
  片刻功夫,两人背后已经汗水连连,额上也渗出了汗珠子。
  往日里陈道真对门中弟子最是冷酷严格、阴晴不定,少有和缓松动的时候。即使是对待客人,也只是态度温和些,决计称不上热情。
  如今得罪了少宗主的挚友,这次恐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景霁偷偷的瞄了陈道真一眼,虽然有些生气,但还是觉得有点想他,过了半天才慢悠悠的爬了下来。面上仍是板着脸,也不知道在生什么气。
  陈道真摸了摸少年白嫩的脸颊,略有些心疼道:“才几日不见,怎么就瘦了,没有好好吃饭吗?”
  景霁不说话,幽幽的看了眼他身后的弟子。
  那青衣弟子以为是在看自己,竟吓得一个哆嗦。
  陈道真摆摆手:“你们先回去吧,改日再去羲山派登门拜访。”
  景霁道:“你要去见我师父么?”
  陈道真笑笑:“不着急,明日再说,先跟我回去说说话。”
  两名弟子前后联系,一想便清楚了,这少年竟然是羲山派弟子,而少宗主也不是在等着拜访羲山派,恐怕就是在等待这个少年的到来。
  众弟子一离开,景霁便松了口气,他看着陈道真身边这么多人实在是有些不自在。这会儿立刻就像一只出了笼子的小老虎,表情神气的不得了。
  陈道真搂着他小声的哄了几句,景霁立刻就原形毕露,那些多愁善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完全不记得刚才在委屈些什么。
  景霁整个人没骨头似的黏在陈道真身上,一路跟着去了陈道真的院子,嘴里直嚷嚷着肚子饿。
  陈道真摸摸他的肚子,连忙叫人准备午膳。
  景霁原本胃口不佳,今日却无端端好了起来,还嘴馋得要命,连连吃了两碗饭才慢慢停了下来。
  陈道真手里剥着虾壳,脸上不由得蹙起了眉,忍不住问道:“这段日子没有吃好吗?平日里你师父都给你们吃些什么?”
  景霁回道:“都挑好的吃,我师父本就不是固执迂腐之人,难得出来都对我们放松了许多,是我自己吃不下。”
  陈道真叹气,见景霁伸出一小截红红的舌头卷走了嘴角的米粒,稚气的动作莫名显得诱人,顿时令陈道真手脚发热起来。
  景霁擦了擦嘴,也不生疏,蹦蹦跳跳的就往床上去,嘴里问道:“我在这里打个盹行吗?”
  陈道真抿着唇瞪他,一把将他拉起来,责骂道:“刚吃饱就睡像什么话,起来走走。”
  景霁撇撇嘴,咕哝了两声。他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两手靠在窗沿上,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池塘对面。
  “陈师兄,你过来看看,那人是不是玄音阁的赵成煜啊?”池塘对面有个亭子,那里已经属于另一个小院,亭子里站着一个蓝衣男子,他弯着腰正同一名坐在轮椅上的男子说话。
  陈道真走到他身后,贴着他的后背往对面看去,说道:“没错,正是他。”
  “那坐着轮椅的人是谁?”景霁转头望向陈道真,两人靠的极近,一转头嘴唇几乎要贴在一起。
  陈道真眸色渐深,视线难以从少年柔软红润的嘴唇上挪开,呼吸渐渐变得浓重,只需要再靠近一点点,只是一点点,他就可以狠狠地吻下去,他缓缓的低下头,朝着他朝思暮想的人吻去。
  突然,一只白皙的手伸了过来,用手心一把按住了他的嘴唇。“陈师兄,你干嘛呀?”
  陈道真蓦然回神,见少年眼中一片清明,清澈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自己。
  他庆幸的舒了口气,却又感到一股深深的失落感向他袭来,他勉强的笑了笑,一把抓住少年的手亲了亲,说道:“没什么,你看赵成煜是不是走了?”
  景霁回过头去,果然见赵成煜推着那坐轮椅的人向屋里走去。
  陈道真道:“那坐轮椅的是玄音阁阁主叶挽雾,听说好几年前跌下山崖,能捡回条命就是运气不错了”
  “他的脚怎么了?看不好了吗?”景霁眨眨眼,“赵成煜就是拿药给他治腿吧?”
  “应该是治不好了,玄音阁圣药给他用确实是暴敛天物,同人不同命,也不怪魅姬无双两姐妹心里不平衡。”陈道真云淡风轻的说道。
  景霁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话不能这么说,如果是陈师兄受了伤,即使治不好你我也是要试试的,不管是浪费了多名贵的药材我都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无论如何都比不上陈师兄一丝一毫,只要有一丝机会我也不会放弃。”
  景霁背对着他,说话的时候只看着自己的手指。
  陈道真把下巴支在他脑袋上,笑问:“如果有人比我更需要那些药材呢?那你这个羲山派的小少侠该怎么办呢?”
  景霁沉默着不说话,扭捏的捏着自己的手指头。
  “怎么办?嗯?”陈道真低声轻笑,将愁成苦瓜脸的小孩环进怀里。
  景霁扁了扁嘴:“那也要看是谁,如果跟我非亲非故,即使他再可怜我也会选择先救陈师兄,这样说起来我好像很坏,但这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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