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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爱_大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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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有趣!我是不是也应该放手一搏呢?”皇甫崇饶有兴致地玩转着手中的酒杯呢喃道,嘴角露出一抹不明意义的轻笑。
  雅间里只剩下卫茗和百舸二人。
  卫茗望着百舸,脑海里千言万语,却不知到底该说些什么,“百舸,你怎么会在这里?”
  百舸想到皇甫崇刚刚的话,想必卫茗已经把之前的话都听进去了,连忙解释道:“将军别误会,我并没有背叛你。事情是这样的,几个月前在看到圣旨知晓你被革职并且下落不明时,我和兄弟们皆为你打抱不平。我们很了解你的为人,知道你绝对不会干出那样的事,却处处被打压,我们也顾忌着不敢造次。而后又传出了你死亡的消息,兄弟们气愤难平,开始聚众闹事,我一时糊涂便由着他们去,最后不是被抓就是被关起来。当我一筹莫展之时,突然有人送给我一封匿名的信笺,信里说你安然无恙,还让我答应郭宰相的拉拢顺势救出兄弟们。我将信将疑,却还是按照信里面的做了,渐渐取得了他们的信任,后来竟然发现了郭宰相的阴谋,之后我便一直按着信的要求行事。我这里还有几日前的信件,将军若是不信的话可以亲自查看。”
  说着,百舸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卫茗。
  卫茗接过,大略地扫了一眼,信上只有寥寥几笔 ——随行北,得所见。
  “将军可知这是何人所为?”
  “不知道。”虽然心底已有了答案,却不想说。
  百舸突然跪在地上惭愧道:“将军对不起,都是属下保护不周,才让你被奸人所害,流落至此。属下无能,请将军恕罪。”
  卫茗连忙扶起百舸,“这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自责。”百舸没有背叛自己,这已经是最大的安慰了。
  “兄弟们现下都如何了?”卫茗问道。
  “自从传出你死亡的消息后,军心一直不稳。”说来百舸面露惭愧,跟在卫茗身旁这么多年,却连个稳定军心都办不到。
  卫茗思忖了半刻,把手中的剑交给了百舸,说道:“这剑我一直随身携带,你把这剑带回去给兄弟们看,见剑如见人,违者军法处置。还有,先不要告诉他们我还活着,以免走漏风声。”
  百舸问道:“你不与我一同回去?”
  “等到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回去。”说完,卫茗上前拍了拍百舸的肩膀,“你继续按照信的要求来行事吧,凭我的直觉,他们就算不是来帮我们也不会害我们。”卫茗想了想,又加上一句:“至少现在不会。”
  卫茗推开雕花的窗,隐在夜色之中。带着丝丝凉气的夜风快速地划过卫茗的脸颊,不解人意的撩起卫茗散乱的发丝,拂动他一身月牙色的长袍。无意间抬头看到夜空弦月渐盈,呵,真是一个晴朗的好月色!
  百舸走出妓馆,正愁要去哪度过这个夜晚,便看见皇甫崇噙着坏笑走了过来,拉低声音道:“百将军,赏脸喝一杯吧?”
  “没空。”百舸冷喝一声,直直绕过皇甫崇。
  皇甫崇大声挑衅道:“如果我把刚刚的事告诉刘总管会如何呢?应该会很有趣吧。”
  果不其然,百舸听到后又立马调头走到皇甫崇面前,面露无奈,“哪喝?”
  皇甫崇这才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感情

  院落里不知名的花开得正弄浓,它们微倚着木栏,在黑夜中酝酿着说不清的风情与情愫。
  卫茗在静柔居的小径中踱步,寻着浓烈的酒香抬头一望,就瞧见了仰躺在屋顶上对月自斟自饮的萧清逸。
  “回来了?”萧清逸的声音慵懒沙哑,不知是醉是醒。
  “嗯。”卫茗轻声应答,随后脚尖一点,衣袂翩翩,颀长的身影落在了萧清逸身旁。卫茗近看才发现萧清逸换了一件黑色的衣衫,衣襟上还沾着酒渍,长眼微阖,一脸惬意,颇有几分风流潇洒的味道。
  “来。”萧清逸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卫茗。
  卫茗不语,顺从地坐下。
  “尝尝。”萧清逸将酒坛递向卫茗,月色下他眼睛里折射出的的光芒忽然让卫茗的觉得一阵恍惚。
  “我不胜酒力。”卫茗委婉地拒绝,喝酒易误食,他向来少沾。
  萧清逸似没听到卫茗的话,依旧举着酒坛对向卫茗,不给卫茗拒绝的余地。
  卫茗叹了口气,无奈地接过,浅酌了两口。一阵辛辣从口腔窜入喉头,卫茗忍不住发出轻咳,却还是咽了下去。
  萧清逸有些好笑地看着卫茗,调侃道:“怎么样?这可是北国皇帝御赐的‘龙涎香’,比一般的酒纯上好几倍,劲足着呢。”
  “御赐的你也舍得给我喝,那我还真是有口福了。”卫茗好不容易忍住咳嗽,说道。
  “美酒配佳人,这样才更有滋味。”
  尾音未落,卫茗便感觉到一寸绵长的温热突然侵袭了他的唇瓣,灵巧的舌尖随后撬开了他的牙关,进一步占领他的小舌,大力地吸吮,犹如那陈年佳酿,先醇后烈,叫人沉醉。
  卫茗只是愣了一会便回过神,眼光一闪,没有拒绝,微微颤抖着睫毛默默地闭上了眼,任由萧清逸为所欲为。
  萧清逸见卫茗没有反抗,心里更加衬意,开始大胆起来,细密地吻逐步蔓延到了脖颈,带着挑圛逗意味的大手已经从襟口滑入卫茗的衣衫内,抚触那姣好光滑的皮肤。
  夜里微凉的风顺着敞开的衣襟徐徐灌入,卫茗蓦然睁开眼,握紧了拳头又放弃挣扎般地放开,擅抖着说:“别……别在这。”
  萧清逸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薄唇,霸道地挑起卫茗的下颚,逼迫卫茗与他对视,锐利的眼眸眯成线,低沉的声音多了些急躁:“这可是你自找的。”
  屋内的气氛渐渐浓重,萧清逸伏在卫茗身上不断亲吻,卫茗只觉得阵阵□□蔓延至四肢百骸,双手不禁紧紧握住身下的锦被,强忍着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地冲动。
  萧清逸的唇轻轻抵在卫茗的耳旁,指尖轻轻挑开卫茗腰间的束带,从耳垂一寸寸开始往下攻陷,忍耐多时的欲圛望,已无法再按捺。
  窗外一轮皎月高高挂起,皎洁的月光透过雕栏的窗缕缕洒下,空留一室旖旎嘤咛……
  当情圛欲终于释放,卫茗虚软无力地趴在枕上调息着紊乱的气息,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去。
  萧清逸念着卫茗是第一次,只要了他一次便偃旗息鼓,半搂半抱地抱着卫茗温存着,大手轻轻地摩挲着卫茗的后背。当指尖滑过那一道道触目惊心地疤痕时,萧清逸心生怜惜,温热的唇也随即附上。
  战场上,没有春泥护花,没有舍身相护,没有凤凰涅?,没有浴火重生,只有血肉之躯,一刀一盾,至死方休,这便是战士的命运,何其可悲?
  卫茗动了动身子想要摆脱萧清逸。
  萧清逸却不依,死死地压住了卫茗,伸手扭过卫茗的头就这般吻了下去。不似刚才激烈勇进,萧清逸的舌头犹如一只小鱼碰到了水,灵活地在嘴里游着,仔细地舔舐着,温柔至极。
  一吻过后,卫茗微微喘息着,脸上热得发烫,别扭地把脸埋进枕里。
  萧清逸捋了捋卫茗的发丝,也不再自讨没趣,扯过身旁的锦被盖住卫茗赤果的身体,下了床穿好衣物说道:“我去打些热水来给你洗洗。”
  其实萧清逸也没指望卫茗这么快就接受他,他们才相识不久,况且身份悬殊。今天本是想借着酒意示意示意,没想到卫茗居然没拒绝,心里一时欣喜酒劲一上头,忍不住化身成猛兽把卫茗吃抹了个干净。
  一切都太顺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萧清逸还没来得及仔细思索,一个疙瘩又扑面而来。
  门外,萧清逸看着树下漆黑高大的身影,眼色一沉,滞下了脚步。那人从暗处缓缓走出,肩头早已被深夜的露水打湿,也不知他在这站了多久。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
  “流光,你站这做什么?”萧清逸开口问道。
  “我终究与你无缘。”流光低沉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清晰,有些许无奈,更多的是黯然。
  萧清逸叹了口气,“流光,感情一事强求不得,我之前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萧清逸对于这个最信任的下属也是颇为的无奈,既无法自私地因为他对自己的怀有情丝而将他逐出,却也无法因此轻率地接受他的感情,只希望流光能够早日看开,斩断那禁忌的情丝。
  “呵,我知道了。”流光惨淡一笑,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答案

  当萧清逸打水返回之时,床上的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桌上空留下了几封信件。
  萧清逸快速打开信扫了几眼,信里全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内容,神色一凛,他忽然联想到卫茗今日异常的顺从,顿了一会,?然醒悟,连忙伸手探进锦被之中。
  锦被里还残留着些许温热,卫茗应该还未走远,萧清逸立刻追了出去。
  在院落的转角,萧清逸一看到卫茗的身影就冲了上去,不顾一切奋力把卫茗压制在墙上,使他动弹不得,举起信件冷声质问道:“你这是何意?”
  萧清逸眼中的冷冽如同幽暗的寂夜般深不可测,似乎要把卫茗看穿。
  卫茗一顿,脸上的惊讶转瞬即逝,随后淡定地望向萧清逸,一脸从容,“你知我意。我不想把话说得太彻底。”
  见卫茗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萧清逸更加火大,语气不禁又冷了几分:“你委身雌伏于我是不是因此?”
  说到那颠鸾倒凤之事,卫茗脸上有些难堪,愣是嘴硬道:“难道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我不信你付诸那么多仅仅只是为了让我求取两国和平相处而已。”
  为国开阔疆土、建功立业本是每个将士应当有的宏图伟志,况且如今的南国已被奸臣蛀得漏洞百出,而北国实力并不弱,直接攻克似乎比议和的利益大的多。萧清逸是何等明智之人,怎会不知其中利害。
  “那如果我说我爱你呢,你信不信?”话毕,萧清逸一手勾住卫茗的后脑勺,将他往前一带,低头封住了他那喋喋不休的嘴。
  沉远却饱含情意的声音如柔软却激人的秋风,撩起卫茗妄图沉睡的羽纱,属于那个人的味道在唇齿相交中蔓延开来……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声响,卫茗蓦然回神,才发觉手中的茶杯滑出了手摔了个粉身碎骨。
  在一旁清扫屋子的如曼吓了一跳,惊讶地望向不觉间满脸通红的卫茗,小心询问道:“公子怎么了?莫不是病了?”
  “没事。”卫茗扶额心不在焉地道。不知怎么的,一想到几日前萧清逸的那句话,卫茗就开始心神不宁。
  如曼连忙过去收拾残局。卫茗不经意地一瞥,竟发现这丫鬟的容貌与妓馆中的如霜如此相像,“你叫如霜?”
  如曼对于卫茗的突然发问有些吃惊,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是如曼,如霜是我的栾生姐姐。”
  女人就是女人,话匣子一打开就再难收住了,“我和姐姐十二岁时就入了萧将军府为婢。唉,这说来也奇怪,我俩本是一母所生,姐姐能被将军看上可以去练武功,而我只能当个丫鬟干些杂活。不过我知道将军这是为我好,我不如姐姐那么机灵……”如曼自顾自地说着。
  也许是气氛所致,卫茗鬼使神差地问道: “萧清逸以前是个怎样的人?”
  “将军人其实挺好的,很少责骂我们这些奴婢。只有在公子当初重伤昏迷之时,我们照顾不周,他才会大发雷霆的。”
  如曼收拾好茶杯的碎渣起身时不经意间瞧见卫茗脖颈间淡淡的痕迹,红着张小脸吞吞吐吐道:“如曼见公子与将军交情挺深,望公子能提醒一下将军成家之事。老将军和老夫人都希望将军能早日成家延续香火,以防日后战事繁重拖延了。”
  这话倒是把卫茗弄得无话可说,萧清逸生在官爵之家,应当是有大把的女子头怀送抱才对,“难道你们将军就没有个把红颜知己?”
  这时如曼却噤了声。
  卫茗奇怪,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才发现萧清逸不知何时站在了门边。
  如曼吓得连忙告退,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萧清逸不语,嘴角带着一抹笑意缓缓走向卫茗。
  卫茗起身,讪讪地问道:“你何时来的?”
  “从你打破茶杯起。”
  那刚才的话萧清逸岂不是都听到了?卫茗越想越尴尬。
  “这么想了解我为何不直接问我?我说的会比别人说的详细很多哟。”萧清逸顺势坐在卫茗刚才坐过的凳子上,自酌了一杯茶,目光灼灼地望着卫茗。
  “你别想太多。”
  萧清逸知道卫茗嘴硬,也不打算逼问,“那就当是我想太多吧。不过,如曼说的倒都是真的,所以你不必担心如曼是我派来监视你的高手。这院子里的人也都一样,不知你的来历,你无需谨慎。”
  卫茗默认不语,转移话题道:“你找我何事?”
  萧清逸挑眉,问道:“难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么?还是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
  语毕,萧清逸起身再度走向卫茗,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卫茗忍不住倒退,直到无路可退。
  看着卫茗一脸急促不安的样子,萧清逸忍不住发笑,“你紧张什么?难道我还会吃了你?”
  何止是吃,简直就是吃抹干净!卫茗撇过脸去尽量不与萧清逸对视。
  这时萧清逸豁然上前抱住了卫茗,随后困住了卫茗欲挣扎得双手,那充满蛊惑的声音又在卫茗耳边回荡:“别动,让我抱抱。”
  萧清逸清浅的呼吸就在脖颈间,卫茗不敢轻举妄动。
  顿了一会,萧清逸继续道:“给你这么多天时间,你考虑得如何?我并不想强迫你,你只需给我个答案,不管你选择如何,我都会继续助你。”萧清逸的语气委屈得像个没获得糖果的孩子。
  就这样沉默了许久,久到任凭时间在清幽的沉香中缓缓流逝,久到一切仿若静止。在萧清逸以为卫茗不会回答的时候,卫茗终于开口了。
  “再容我考虑几天。”

  鹦鹉

  隔天,萧清逸又出现在卫茗的面前,只是手中多了只浑身通灵雪白的。
  “幸会—— 幸会。”鹦鹉机灵得很,见人就打招呼。忽尔扑棱棱展开翅膀,腾起的身子停驻在卫茗的臂弯上,还不时亲昵的用头蹭蹭卫茗,讨好的意味十足。
  卫茗摸着鹦鹉睨了萧清逸一眼,淡淡地问道:“你花多久时间训练的?”
  “我可没那个闲工夫煞费苦心训练一只鹦鹉来讨好你。”萧清逸笑道,“不过你想要的话我倒愿试试。”
  卫茗无视萧清逸话里的意味深长,保持缄默。
  萧清逸尴尬地摸摸鼻子,不再自讨没趣,开门见山道:“你知道我是怎么传书到南国的吗?”
  北国南国虽领土相衔,但各自国土都很广袤,路程遥远,一般的信鸽很难传达。而且就算能到达,却还未必进得了南国国境。
  “你别看它只是只鹦鹉,它传书效率可是要比一般的鸽子还要好。”
  “为何?”卫茗仔细察看鹦鹉,除了会说人话外,并未发现它身上有何特别之处。
  萧清逸走近卫茗,用手掐住那只鹦鹉的身体,渐渐加大力度。
  鹦鹉感受到了致命的危险,立时瞪大眼睛,扯着嗓子叫喊道: “——这位大爷饶命啊!俺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俺不能死啊!”
  萧清逸一松手,鹦鹉立刻作一副喘息样,嘴里不停道:“多谢大爷不杀之恩!好人一生平安——”
  萧清逸道: “这可是只会阿谀奉承的傻鸟。”
  “——我才不傻!你才傻!”鹦鹉叫嚣着。
  卫茗安抚着受惊的鹦鹉,笑道:“这倒是挺有趣的。”
  萧清逸见卫茗有笑意,便大方地放过那只笨鸟,继续道: “我把信函卷起让它衔着,路途中遇到危险它自己会把信藏好,饿了渴了什么的它也会找人施舍,到了南国它自会找人将信送去。”
  “你告诉我这些又是何意?”
  “难道你不想直接与百舸联系?”萧清逸知道卫茗虽然打算留在北国,但并没有就此放弃与南国联系。
  “条件。”卫茗一怔,淡淡地说道。
  萧清逸看着卫茗一阵苦笑,正想摸摸鹦鹉,没想到笨鸟竟不给面子,展开翅膀从窗口飞走了,“——大坏蛋!不和你玩!”
  没了碍事的家伙,萧清逸索性直接上前环住了卫茗的腰身,下巴抵在卫茗肩膀上,喃喃道:“茗,什么时候我们之间才能不分你我,不谈条件,不论利益?”
  恍惚间,卫茗似乎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叹息,那样几不可闻,却像是从心间发出,沉闷渊远。
  卫茗正想挣开萧清逸束缚的手一顿,覆在萧清逸手背上不知所措。萧清逸干脆反手将卫茗的手握紧在手心,卫茗的手微凉,不过萧清逸相信总会被捂暖的。
  “我想走进入你内心深处,我想狠狠占/有你。这无关其他,只关爱。”
  ——是的,无关其他,只关爱。因为有爱,所以才会有yu望。
  萧清逸的手不觉间探入了卫茗衣内,隔着亵衣轻轻揉弄卫茗的ru首,卫茗羞耻地感觉到柔软的ru首在他的挑/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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