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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一个嘤嘤怪-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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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尔通打断他的话,有些着急地朝他吼:“什么?!你竟然让可汗喝酒了?你不知道他喝酒以后会神智不清吗……他喝了多少?”
  “布尔通!这是可敦,不得无礼!”赤桑抬高了声音,带着些呵斥制止的意味,“可汗的事情,什么时候要我们多嘴?”
  帐中突然传出一个清冷的声音:“说得好,布尔通,我的事情什么时候需要你来管了?”
  随即,帐帘被一根葱白纤长的手指挑开,冷铁面具上掠过一道寒光……
  是耶律凌。
  “可汗,早。”
  “早。”耶律凌对昨晚上的记忆有些模糊,但尽管如此,他还是记得是自己主动凑过去亲了宋奕,不由有点脸热,“昨晚的事情,抱歉。”
  事实上,这是他的初吻,他今年虽然二十有八,但连女孩子的手还没有牵过,更不要说去亲谁了。
  谁能想到,强势如伊贡可汗,活到这个年纪,感情阅历竟然是一张白纸。
  原来是因为刚回来坐上可汗之位,再加上四处征战太过忙碌,没有时间找女人温存,后来在年复一年独自一人的冷寂里,他也慢慢习惯了一个人待着,越来越觉得没有必要娶妻生子。
  其实耶律凌不知道的是,姑娘们并非是畏惧他不敢靠近,而是大多数都不敢高攀。只是等他真正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已经是很多很多年后,他和宋奕在一起的时候了。
  宋奕自然知道耶律凌在说什么,坐在轮椅上暧昧不清地笑了笑,支着头看向他,直看得耶律凌先慌乱地撇开了视线。
  有的人,不要看脸上戴着的面具硬邦邦,冷冰冰,其实嘴唇比年糕还要软糯。
  就在此时,宋奕头上随手系的发带突然松开了,一天浓密乌黑的发丝从肩头垂落。
  他垂下眼睛,刚想弯腰去捡,有人比他先一步去捡。然后,一双手插入他的发中间,三两下将脖子处的碎发拾掇起来,重新束好头发。
  这一系列的动作,在外人看来简直是屠狗利器。
  要不要再情意绵绵一点?!
  布尔通在一旁痛苦地捂着额头,眼里有伤风化四个字都快成为实质喷在那两个腻歪而不自知人身上了。
  赤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撑住。
  “见过可汗、可敦,”柯雅达端着一叠码好的奶豆腐,笑得酒窝深深,“大娘新做了奶豆腐,各位要不要尝一尝?”
  宋奕眼尖地发现,那个一向八面玲珑面面俱到的赤桑,突然面上腾起一种古怪的红,并且眼神躲躲闪闪,完全不敢往柯雅达身上飘。他心下了然,觉得好笑,便想逗逗赤桑:“赤桑,你怎么不吃?我记得你最喜欢吃奶豆腐。”
  “我,我吃!”赤桑面上更红,伸手拿了一块,然后迅速跑远,连句话都没留。
  宋奕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柯雅达在这难抑的笑声中,两颊也染上一层淡淡的绯色。
  ——————————————
  等到宋奕的脚痊愈,可以如从前一般跑跳,已经是冬天已过,年节来临的时候了。
  耶律凌还在宴请心腹,宋奕随便找了个理由就要回去了,刚出来便被赤桑神神秘秘地拉到一边去,被塞了个东西。
  宋奕看着手里的锦囊,掂了掂,里面好像包着两个小盒和一个长形木盒。而锦囊本身是烟粉色的丝绸,上面有苏绣的玉兰花,这东西可不是草原上能有的。于是疑惑地看向他,等赤桑先开口。
  “可,可敦……”
  “有什么话直说就行……还有,你和可汗一样,直接叫我阿奕就好。”
  “好,可……阿奕,我想请求你,帮,帮我把这个给……柯雅达,”赤桑紧张的话音都抖了起来,“这是我让从中原回来的商队带的,是我……送给她的新年礼物。”
  “原来是这样,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宋奕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了然的微笑,“我这就给你送过去。”
  “谢谢,谢谢你,阿奕。”
  宋奕朝他挥挥手,扯了扯身上的貂皮大氅,绕到了柯雅达居住的帐子,他以为柯雅达不在房内,便直接挑帘进去,谁知柯雅达竟坐在床边,神色凝重地看着什么。听见响动,神色一变,立刻将那东西掖进了被褥之间,有些慌张地站起来:“阿奕,你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他挑了挑眉,问道:“柯雅达,你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柯雅达神情有些不自然,她绕到桌前,为宋奕斟了一杯温好的奶茶,“外面天冷,你先喝点暖暖身子。”
  宋奕只是盯着她,不说话,也不去接奶茶。
  柯雅达望着袅袅升起的热气,叹了口气:“好吧,我在想我的弟弟……”
  她走到床边,取出了一方织了一半的毛毯,给宋奕看。
  宋奕不当柯雅达是侍女,他与柯雅达年龄相仿,柯雅达又是他来呼和沁草原第一个认识的人,难免对她戒备降低,于是笑了一声便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从腰间取出那枚做工精致的锦囊,递给她:“啧啧,想不到,这草原上还有这样好儿郎呢,这是赤桑托我送来的……定情信物?哈哈哈哈哈你别打我呀!”
  柯雅达小声嘟囔:“什么跟什么,你不要瞎说!”
  “我瞧你对赤桑也并非是没有情意,赤桑是个好汉子,今年能不能喝上你们的喜酒?明年能不能抱上你们的孩子?”
  柯雅达轻轻推了他一把:“别胡说,你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操心你自己和可汗的事情呢。”
  “我和可汗?我们好得很,有什么可操心的……”
  柯雅达冷笑:“是吗,成婚半年了,还睡两个帐子的夫妻,也就你们了吧?”
  宋奕:……
  这是宋奕第一次觉得,柯雅达不是好惹的。


第七章 
  柯雅达从袋子里取出了一盒胭脂,一盒香膏,还有一支簪子,宋奕看着她嘴边那个甜蜜蜜的酒窝,顿时备受打击,都不用柯雅达开口赶人,自己就先溜走了:“我先走了!”
  宋奕来得匆匆,走也是风风火火的。留下柯雅达摸着那根雕着蝶恋花样式的玉簪,站在那里,愣了很久很久。
  走在路上,宋奕不由想起赤桑将那个锦囊递给他时候的模样,又想起柯雅达的笑容,喃喃出声:“新年礼物么……”
  是了,新的一年到来,无论是哪里的人,都是要辞旧迎新,将美好的祝愿寄托在礼物上赠给身边亲近的人。
  那么……那个人……也会想收到自己的礼物吗……
  自从秋狩后,他和耶律凌之间关系亲近了许多。耶律凌甚至有时候还会亲自去给他换药,还答应开春教他骑射,两个人的关系变得十分暧昧,若说只是兄弟之情,那远远不止,可是若是说恋人,彼此却又没有开诚布公过。中间隔着的那层薄薄的纸,令人看不清对面……还有那个刻意被两个人模糊的吻,化在记忆的深处,只会在睡不着的深夜,才会被拿出来在月色下重温。
  宋奕也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也许是好奇耶律凌在做什么,也许是对于这个人的不甘心,又或者只是想去看看他,总而言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提着两坛马奶酒,站在了耶律凌的帐子外。
  来都来了……宋奕这样对自己说,进去看看吧。
  帐子内只点着一盏灯,光线有些昏暗,笼在床上背对着浅眠的身影。光影交织,勾勒出那个人的身影,宋奕忽然发现,耶律凌缩起来,也是小小的一团。
  也许……这个人也远没有外人看来那么高大。只是他肩上担着的责任也好,荣光也罢,令他看起来十分高高在上罢了。
  “可汗,你这样睡不行的,烧了炭,你在帐子里要脱了外衣的……”
  宋奕坐在床边,轻轻扒下他身上的狐裘。也不知道耶律凌听懂没有,竟然出乎意料地配合。
  三两下耶律凌便被扒的只剩单衣,卧在床上铺着的虎皮里,他的脸埋在毛茸茸的皮子里,半晌抬起半边脸,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宋奕,里面似是盛着千言万语。耶律凌面颊上的红粉像是涂了桃花胭脂,唇瓣被他自己无意识地舔出朱色,轻轻蠕动开合,便露出里面的贝齿来,艳色无边。
  “可汗,你又喝醉了吗?”
  “我没有,”耶律凌有些委屈地看着宋奕,加大了音量,“我没有!你是阿奕!我认识你!”
  宋奕觉得好笑,也不知道哪里来了胆子,伸手摸了摸耶律凌散乱的鬓发,顺着他温声道:“好,没有,没有。”
  “我还想喝酒,你有没有?”
  “有,我带了马奶酒……”
  “那你陪我喝酒,不然就出去。”
  “好吧,”宋奕将两个皮囊拔开,将酒递给他,“你这次可不要再喝多,耍酒疯了。”
  耶律凌接过去,坐起身往嘴里倒酒。他迷迷糊糊的,手下也没个准头,酒液歪歪斜斜地洒出来,一半进了耶律凌的口中,一半则沾湿他的唇瓣,顺着下颚滑下去,淋湿了一大片他胸前的白色单衣。单薄的布料被打湿,站在皮肤上,透出胸口及茱萸的一片春光。
  在这大雪纷飞,朔风刺骨的冬天,可汗金帐里竟然是这样一片无边的春色……
  宋奕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由地仰头闷了一大口酒。但是今日的马奶酒除了一贯的醇厚,还有点不一样——有一种淡淡的腥甜,喝的时候察觉不出来,回味时才会从喉咙里透出来那种味道。他也没有多想,只当是酒发酵的问题导致的。
  “阿奕,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这话怎么说?”宋奕用力地按着头,他觉得有些过分的热了,可能是帐子里得炭火燃得太旺了,“怎么会呢?”
  “你被嫁过来,是不是很不高兴……我听说,中原人都很看重子嗣的,说是什么继……火……”
  “继承香火吗?”宋奕哼笑一声,视线却忍不住地往耶律凌的胸口飘去,那里的布料正随着主人的一呼一吸在突起上起伏,“以前是想过,可是后来也想开了,我只是个宫女得幸生下来的,也许甚至差一点就不存在在这个世上了,有没有孩子其实没有那么重要,我又不是有什么东西后继无人。没有孩子,也算是少了一种负担,也很好。”
  “是吗……也是,我从小没有额吉,也没怎么和女孩子接触过,你来了很好……我想应该也不会有人喜欢我……”
  这一番话说得颠三倒四,宋奕却没有耐心再听下去了,因为他两腿之间那个地方,已经胀得火热,站了起来。
  宋奕站起身,也脱下身上的棉袄,却还是热的要命,他越看坐在床上长发披散,双颊飞红的耶律凌,心头那股无名邪火就越是烧的旺。等他自己发觉的时候,他已经走到床边,将耶律凌扑在柔软的虎皮中,低头吸吮着那白皙修长的脖颈了。
  “唔……你,啊……阿奕……”
  宋奕也是个男人,虽然没有房事上的经验,但是在皇宫内也是看过春宫册的,再加上他有一种兽性的本能,于是狠狠撕开身下人的衣服,顺着胸膛一路吻咬下去。
  “唔……难受,很热,阿奕你帮帮我……”
  “原来可汗也有感觉了,”宋奕将右腿挤进耶律凌的腿间,用膝盖不轻不重地磨在耶律凌耶**的欲望上,“我现在就帮你……”
  他的手割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捏着那处,耶律凌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夜格外动情,深深浅浅喘息之中,最后闷哼一声,竟然很快的泻在了宋奕手里。
  “别怕,阿凌,把你交给我,好吗?”宋奕低下头,细细碎碎地亲在耶律凌的眉眼处,他炽热的鼻息喷在耶律凌脸上,令耶律凌有一种被大型猛兽扣在床上,一点都不能动弹反抗的错觉,“过新年的时候,大家都会互赠礼物……今天,你也送给我一份,把你自己送给我,好不好?”
  宋奕感觉到,耶律凌并拢着双腿的禁锢,慢慢打开了。
  油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吹熄的,一片雾蒙蒙的黑暗里,水声交融,两个人的喘息早已乱成一片……
  耶律凌在那东西闯进来的时候,难耐地惊喘一声,然后睁着被生理泪水沾湿的双眼,抬腰抱住宋奕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问道:“那你送给我什么?”
  “陪伴,我会永远忠于您,”宋奕落吻在他的眉心,轻轻抚摸着他胸膛上、后背、腰上的每一道疤痕,“以后有我在,这些疤,不会再添了。”


第八章 
  耶律凌具有很好的作息习惯,每日基本上都会在一个时间醒来,今天也不例外。
  只是搭在腰上的那只手,格外的沉重,耶律凌的警惕令他几乎是立刻摸到枕头下的匕首,但下半身的麻软以及后腰的酸痛令他的意识渐渐回笼,他掀开被子看了看,被下是两具赤裸相缠的身体,脑子里不由哄的一声炸开。
  肌肤上残存的温度还未消散,似乎还在提醒他昨夜是怎样的缠绵。耶律凌倒吸了一口凉气,勉强坐起来,伸手去推宋奕。
  宋奕从鼻腔里呼出长长一口气,迷迷糊糊去拨开推他的手,小声嘀咕道:“别,别闹……让我再睡一会……”
  耶律凌使了力气去推他,他睡在里侧,宋奕睡在外侧,手劲一时没控制好,竟然直接把侧卧着的宋奕推下了床,宋奕连人卷着被子滚下了床,总算是清醒了过来,犹带三分委屈地道:“唔……阿凌真是好大的力气!”
  耶律凌和宋奕盖着一张被子,被子被宋奕一起带下了床,他未着寸缕的身体便全部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身体上除了深浅不一的疤痕,还遍布着零散的淤痕,显得格外淫靡。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宋奕便拥着被子满面羞红地站起来,结结巴巴地道:“我,我这就给你找衣服!”
  两个人默默穿好了衣服,耶律凌觉得有点累,便靠在床头,等着下人把早饭送上来。倒是宋奕,坐在他面前,神情紧张,眼神飘忽躲闪,就是不敢看他:“可,可汗……”
  “你之前不都叫我阿凌吗,都走到这一步了还叫可汗?不生疏吗?”耶律凌话里带着点笑音,“昨晚的事情,不过是你情我愿,一场欢好而已,不必放在心上,你要是实在觉得别扭,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什么都没发生过?这怎么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
  耶律凌冷不丁开口,问了一个宋奕怎么也不会想到的问题:“你是第一次吗?”
  “我,我当然是!嫁过来的时候,我是清清白白的!”
  “……难怪了,技术这么差,要说不是第一次,都觉得奇怪。”
  宋奕:???
  宋奕忽然觉得,他在心上百转千回那些安慰抱歉的话都是个笑话!耶律凌怎么回事啊?昨天晚上**的到底是不是他还是耶律凌啊?!怎么反过来自己更纠结?!
  耶律凌一手戴上面具,一边走到宋奕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诚恳地建议道:“阿奕,你还要多加学习,以后不要动得那么没有章法,这样下面的人很疼的。”
  宋奕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头耷拉下去,像是一只委屈的大型犬:“知道了。”
  耶律凌笑了笑,没事人一样去用早饭了。
  后来宋奕将两个空酒囊还回去的时候才知道,那马奶酒是加了料的,里面放了鹿血——这东西向来是作**用的,而他那天是误拿了别人的酒,这就解释了为什么那一夜在可汗金帐里那样不可抑制的情欲。
  自从宋奕初尝禁果,对于情事便缠得格外紧,几乎是隔一天就要钻一次耶律凌的帐子,自称其为研习房事战略,折腾得很。耶律凌身体比较强壮,但毕竟年岁在那里,也是近三十岁的人了,经不起夜夜这么翻来覆去的折腾,一个月下来,眼下都熬出了淡淡的青黑。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宋奕搬到了可汗金帐。
  草原上的春天来得比宋奕想象中的快,冰雪消融,草长莺飞,又是一年春好处。
  他能感觉到,虽然没有明确地互通过心意,但是他和耶律凌都对彼此多了一份……从前没有过的感觉,关系也更是亲近了。
  耶律凌在军区巡视完,拿着热布巾擦了擦脸,对布尔通吩咐道:“今天你们都回去吧,今晚我有点事情,明早上就不用来等我去看骑阵了。”
  “是。”
  “可敦呢?你看见他了吗?”
  “回可汗,可敦好像一早上去了放牧人家,可能在放牧的地方?至于做什么去,我不大清楚,不过听说好像是跟栅栏有关……”
  耶律凌放下布巾道:“我知道了,我自己去找他就行了。”
  呼和沁的风还有些春寒料峭的意味,但草皮上已经钻出了草芽,一片毛茸茸的矮绿间有几只牛羊闲闲踱步,耶律凌抬眼扫视,不多时便在一处栅栏前找到了宋奕。
  宋奕手里拿着两根削得光滑的木棍,在栅栏前比比划划,正与一旁的牧民低头说着什么,耶律凌走近了,还是牧民先瞧见了他,俯身行礼:“可汗。”
  “阿凌你来了,”宋奕一见着是他,便控制不住地流露出笑意,“我正在和夏那日大哥研究围栏的事情,前几天好几户牧民家里的牛顶破栅栏外逃了,我就过来看看。我记得以前在书上看过有一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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