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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赘天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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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皇帝:“……嗯?”
皇帝的妃子们,都惊住了; 这么直接的吗!
凌灏渊从第一排的最右侧,一步一步; 越过怀着期望的男人,立在迟鹰扬身前,站定。迟鹰扬那一排的男儿; 都瞬间灰心了,却依然保持着站得直直的。
难得的面圣机会,他们得努力争取!
迟鹰扬抬起头; 一双桃花眼与凌灏渊的对上。
凌灏渊伸出手来,粗糙的指腹贴在迟鹰扬那滑嫩的脸上,如同春风拂柳,轻柔地抚了一把。
迟鹰扬挑了挑眉。
看了全程的老皇帝:“……”他的渊儿出息了。
但凌灏渊劳苦功高,老皇帝一般不会阻止他。
凌灏渊这下还笑了; 终于到了过明路的时刻; 凌灏渊毫不避讳地发出豪言壮语:“你来入赘; 我看上你了,郎有情妾有意——”
说着,凌灏渊转身,对老皇帝躬身道:“父皇,我选他。”
选完结束,明日成亲,人生美事!
众入赘选手们:“……”
都还没通过六艺考核,没通过才艺表现,镇国大将军竟然是那么肤浅的,只看脸好看,就选了吗!
可想想也是,要是比谁长得最俊,谁能比得过那位惊为天人的迟公子。
而且早有消息传出,如果他们表现好,除了正夫,还有侧夫妾夫的位置,以及其他双儿或女子或许会挑中他们,因此,他们意料中的事发生,他们也没什么好异议的。
比相貌,他们只能输得心服口服!
而老皇帝则是:“……”
他的渊儿竟然如此心急!
老皇帝道:“朕知道了,但才艺展示与六艺比试,都得如常进行,朕想看看,宁国儿郎的风姿。渊儿,你也多挑几个。”
凌灏渊:“……???”
凌灏渊走上高台,对老皇帝道:“父皇,挑不到,您看,谁能比他还能长得更好?他还会占卦算命!”之后,凌灏渊忽然小声:“儿臣也喜欢他,得对他负责。”
耳力聪敏的迟鹰扬听了,微微一笑,抬眸看上去,小声道:“我也喜欢儿。”
凌灏渊同样耳力聪敏。
他听到迟鹰扬的话,心里像是抹了蜜一样甜,视线落到高台之下、站在第一排中间的迟鹰扬脸上,撞入迟鹰扬那双桃花眼的一汪深潭里,沉溺……
老皇帝听不到,只看到凌灏渊那看向迟鹰扬的、痴痴的眼神儿,对于太后托付之事,老皇帝的内心,只能摇头。
何必强求填满位置,送一堆渊儿都看不上的男人过去碍他的眼?
宁国儿郎都是他的子民,他也得为千里迢迢来参选入赘的儿郎们的安全着想。
老皇帝十分清楚自己儿子的德行,之前,凡是敢来提亲的男人,凌灏渊都派手下的亲兵去和他们比试一番。揍不过凌灏渊亲兵的,被亲兵打得满地爪牙,也没脸去见凌灏渊了。
老皇帝看着迟鹰扬那张俊美清透的脸,禁不住想,这位迟公子,看上去修长却瘦弱,究竟是怎么揍赢凌灏渊的强悍亲兵的?
这么想着,老皇帝宣布第一轮比试开始。
是比武。
因为太后最想看的是才艺,比文斗诗,不敢看比武的血‘腥,而此时太后病重,因此,才艺展示的环节押后了,等太后有精神看,再开始。
而老皇帝,也想把才艺展示留到最后,留给太后解闷儿。
六艺中的礼仪,只要进宫里,都随时随地在考核。
而比武,则需考核身体素质,不过关的、太弱鸡的,都得涮掉,是必须要经过的环节。
此时,长得身强力壮的入赘选手们,都一副取笑的姿态,看着被镇国大将军凌灏渊当众示爱的迟鹰扬。
这身板,能打得过他们?
但事实上,无论迟鹰扬的实力,还是赛制,都不如他们所想!
来到京城的老王妃、王妃、诰命夫人们和文武高官,都早早地坐在演武场边上等着看戏,高台上的老皇帝的位置,是最好的观众席位置,高高在上地看着殿外比武人员。
那些王妃、诰命夫人、文武高官,都借此机会,挑看为儿女夫婿!
观众多了许多人,而比武的选手,也不限于入赘选手。
就如凌灏渊所说的,入赘选手们从宁国全国挑选出来、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而凌灏渊却心有所属,得组织一次大型相看的现场,胜者赐婚。
民间高手与军中小将一起下场,看相看亲事的观众们,都期待了起来。
迟鹰扬随入赘选手们到一边儿等着去,徐沼紧张地跟上,在迟鹰扬身边纠结道:“我该一早请先生给我画一张平安符!今天明明应该开始表演才艺的,可惜却押后了。我武艺一般,那边那些长得孔武有力的,都是军中高手吧!天呐,我不想第一天就被揍得眼青鼻肿!”
迟鹰扬安慰了他一下,从袖子里掏出一张之前画好的平安符。
而徐沼盯着迟鹰扬的脸,也喋喋不休的担忧道:“先生您长得这么俊,待会儿别人的拳头全向您脸上招呼,那该怎么办?”
迟鹰扬笑:“那揍他呀。”
而凌灏渊则是轻松地向迟鹰扬招了招手。
豆腐先生长得天仙一样俊,他都不舍得重重的碰,怎么舍得让别人打他?
章节目录 第41章吃瓜
“哎。”
迟鹰扬自己算了过卦; 知道不用出力; 将军会帮他作弊,可没想过; 作弊是这样作的。
宣告比武开始的时候; 凌灏渊在众目睽睽之下; 端着一脸严肃的表情; 走到迟鹰扬面前; 邀请他到座位边上坐着去。
迟鹰扬有点迟疑:“这好像不合规矩?”
凌灏渊理直气壮:“我选夫婿; 我就是规矩。我得先把你挑走,剩下的他们自己挑。你容貌如此出色; 他们很容易不小心就挑中了你; 看不到其他男人; 对其他男人不公平。”
迟鹰扬叹一口气,回道:“好吧。”
随凌灏渊走到看台上; 迟鹰扬对老皇帝含羞带怯的低头一笑。
把凌灏渊拐成这样; 迟鹰扬有点不好意思。
老皇帝却觉得; 这是一位多懂礼貌、多羞涩多娇嫩的年轻公子啊!他的双儿儿子凌灏渊粗鲁又善武,还习惯了对军中男人发号施令; 瞧上了人家公子的美色; 就把人家公子强行绑过来,人家公子半点都不敢反抗; 哎; 真是作孽!
可谁让强抢美男的; 就是他儿子呢!
老皇帝和颜悦色的温和道:“既然渊儿挑了你; 那么你就是朕的家人了,不必紧张。小迟从山中来,京城可住得习惯?”
迟鹰扬瞟了凌灏渊一眼,甜蜜道:“谢谢陛下关心,将军十分细心,吃食穿着都是合口味的,将军待我极好。”
老皇帝闻言,不着痕迹地瞪了凌灏渊一眼。
之前听闻手下来报,凌灏渊曾夜宿男人房中不归家,当时老皇帝还觉得那是看错了,如今——
早就该料到了,这等美色,他这儿子早就瞄上献殷勤去了!
看把人家娇嫩的小公子害羞的,都不知道他儿子怎么糟蹋人家小公子了。
想到这里,老皇帝更加和颜悦色了,问道:“据悉,小迟是修道的,道观是哪家?师长可同意小迟婚事?”
无论同不同意,他都得给道观送金子。
迟鹰扬轻叹一声,低眉道:“师长登仙之后,道观就倒闭了。”
登仙时动静太大,山都被震塌了。
迟鹰扬后来重修道观,招了几位道士,可惜没有师父师兄们在,道观没有当年的味道。
把观主的位置传了下去,迟鹰扬便开始云游四海。
都好几百年前的事了,回想起来,有些唏嘘。
老皇帝更加怜惜,赏了迟鹰扬好些东西。凌灏渊见他面色不好,也岔开话题道:“吃松子吗?来碗松子豆腐怎么样?”
松子豆腐,迟鹰扬没听过,便点头说好。
于是,没一会儿,迟鹰扬和凌灏渊他们一边吃松子豆腐,一边看着场上比武的选手们挥洒热汗,简直优哉游哉!
入赘选手们见到,心里则是十分微妙。
他们是猜对了,传闻镇国大将军英武悍勇,手下英武的男儿兵将无数,但粗糙健壮孔武有力的,镇国大将军全都没看上;他们又猜对了,将军就是喜欢相貌俊美的。
可他们没想到,将军表面上如此神武,传闻中也翘勇善战,然而,将军内里,实际上,挑选夫婿的时候,竟然是如此肤浅?!
只要脸长得天仙一样好看,就赶紧挑了放到身边,好像免得被别人挑了去一样!
只是在场这么多贵人们,包括皇帝妃嫔,包括文武高官,包括诰命夫人,都出席了,很明显,不止是为大将军相看夫婿,也为他们自己。
与榜下捉婿类似,看哪位比试比得好、有前途的,就抓回家去。
选手们见虽然将军已经挑好人了,可他们还有别的机会,因此,都按下微妙的心情,得在京城贵人们面前好好表现自己。
输貌也不能输气势!
至于其他贵人们,有些不知道已经有内定人选的,见镇国大将军十分直接的挑了最好看的一位,他们都松了一口气。
镇国大将军战功显赫,是宁国的功臣,又是当今三王爷,很得皇帝看重。凌灏渊看上的男人,无论多好看,他们都不敢夺人所好。而剩下的才俊们,将军没有挑中,那他们可以放心的各凭本事争取了!
不过,总有人不长眼睛,觉得别的选手都在挥洒热汗,就迟鹰扬因为长得俊美,被凌灏渊挑到身边吃松子豆腐花,实在太过于气人。
有位曾经求娶过凌灏渊的、结果被凌灏渊的亲兵揍得可惨、当今二皇子的舅舅的长子田大公子,便再气不过。
为什么别人能被请到看台上吃吃喝喝的,而他没有!
在选手们正在激烈比武的时刻,他站了出来,行礼过后对着凌灏渊质问道:“臣亲耳听到过,大将军对未来夫君的要求,得让未来夫君至少打败大将军的亲兵。敢问,这位公子,真的打败过了吗?若是有一战之力,何必躲在看台之上,做那缩着脑袋的——”
凌灏渊挑着眉问道:“放肆!你是谁,是本王的父皇,还是本王的皇祖母,还是本王的太子大哥?本王如何挑选夫婿,轮得到你说话?”
一句诛心!
二皇子尊称一句田大公子是表哥,也只是看在田妃份上。田妃都不敢管凌灏渊的事,田大公子再大的胆子,还想管到凌灏渊头上?
老皇帝十几个儿女,除了给嫡长子封了太子,给立下救国大功的凌灏渊封王,其他皇子王子,没凌灏渊那么大的功劳,都没加封过!
田妃怕外甥连累她儿子,连忙赔礼道:“三王爷请息怒,兄长教子无方,今日开始一定严加管教,绝无越矩冒犯的意思。”
说罢,田妃对外甥肃容道:“还不自己掌嘴!”
田大公子低下脑袋,含着怒容,不得不自打嘴巴,却听见,看台上有一把清越动听的声音传来:“田公子,你在花枝巷三街丙戌户、隔壁四街丙卯户,都养了外室,是吧?一位养了六年,另一位养了四年,对外以夫妻相称。当年,你养着外室还求娶将军,是有多大的胆子?”
无论将军有没有战功,都是皇家子女,哪能容忍夫婿尚未婚娶就有外室?
就是婚后的妾和姨娘,除非皇家子女自己愿意,否则,也是不能容忍的。
田大公子身子矮了下去。
这位迟公子什么来头,专门查过他?!他做得隐秘,怎么可能被知道得如此清楚!
除非,掌管京畿军务的大将军,亲口和迟公子说。
而迟公子这么一嚷嚷,连老皇帝看他的眼神都不同了。
别人都知道他养两外室,那京中贵女,但凡要脸的,谁会乐意嫁他!
包括他那些尚未娶妻的兄弟们,都要被怀疑上了!
田大公子埋头下去,自打嘴巴认错只是小事,认错就完了。
可隐秘的事被人嚷嚷,影响他的婚事,影响田家,这才是大事!
当面说破他的迟公子真真气人!
田大公子正在心惊懊悔之际,又听到那把清越动听的声音道:“将军,今天是你挑了我的大喜日子,就不用让他掌嘴了,我再问他一句话。”
田大公子竟然听见凌灏渊顺从地道:“好,但是他说你坏话,我心里不舒服。”
田大公子更加懊悔了,他干嘛要做那出头鸟,明明大家都在说悄悄话,就他冲出来骂大将军心尖尖上的人,这不是和大将军过不去吗!
田大公子仿佛预见了,明天将会被人套麻袋揍的下场。
大将军光明磊落,大概不会派人套麻袋揍他;可大将军的亲兵们、追随者、受过大将军保护的百姓们,才不会这么想。
他养了两外室还敢求娶将军,四舍五入一下,就是让将军含冤受屈!
大将军都不用动手,文臣们会对他口诛笔伐,御史们会参他父亲家教不严,他自己本人会被来往百姓套麻袋打!
迟鹰扬此时却问了:“虽然你曾经有错,但你今天说的话,也不是毫无道理。你想让将军亲兵和我比试,还是你自己来?”
凌灏渊听了,猛地转头去看迟鹰扬。
田大公子一听,仇人亲自送上门,他简直太乐意了!心思闪转,他马上说道:“将军都挑了你,将军亲兵怎么会对你公平?自然是你和我比试!”
凌灏渊扯了扯迟鹰扬的袖子,小声劝道:“先生别上当!他虽然武艺差,但力气看起来也不少……”
迟鹰扬似笑非笑地瞥了凌灏渊一眼,没回他,却对田大公子说道:“可你连将军亲兵都打不过,你觉得你打得过我?”
田大公子竟然迟疑了。
将军能让这位坐在身边,说不定武艺真的比将军亲兵还要厉害。
但他嘴上不饶人,囔囔道:“别拿话激我,不敢应战,算什么男人!”
田大公子知道今天开始自己就要不好过,可在他不好过的时候,也得拉一个垫背的!
凌灏渊低头看着迟鹰扬那白皙透嫩……不是,是瘦削娇嫩的手指,担忧地看着他,却道:“先生是我的男人,我代为一战。”
说罢,凌灏渊的死亡射线直直地盯着他。
田大公子:“……”
大将军,真男人。
田大公子见了都怕,赶紧低下头去,当年要不是为二皇子拉拢军权,这么可怕的人,他哪会惹上,还被白白揍了好几顿。
当年他还记得,出门玩耍时,路上遇到一个带刀侍卫,那侍卫笑眯眯地问他,听说你想入赘将军府?将军不喜不善武艺的男人,来比试一番。
然后田大公子就被揍了。
正要赶回家养伤,路上又遇到一个带刀侍卫。刚被揍完,又遇上一堆。
……往事不堪回首,田大公子更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当世杀神凌灏渊揍得喊爹哭娘,没看到老皇帝根本没为他说话吗!这种场合,他的姨母田妃和他的表弟二皇子,都不会帮他!
虽然凌灏渊说了代他男人出战,可迟鹰扬却笑道:“我来。”
凌灏渊拒绝:“不。”
迟鹰扬笑道:“放心,我也想光明正大地胜出,去做你的夫君呀。”
说着,迟鹰扬挠了挠凌灏渊的手心:“我知道你想保护我,可我也不想,你被别人说闲话,说你英武一辈子,却嫁了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废物,是个只会看脸的肤浅的人。”
凌灏渊抿了抿唇,他是感动不已。但是,同时,他握着手中杯盏,等着随时救场。
田大公子笑得兴奋:“来!你与我一战!”
迟鹰扬却问道:“你是武状元还是什么当什么武官的?还是从军了?都没有吧,你身上没有功名,武艺也一般,天天游手好闲还啃老养外室。和你比武,有损本公子颜面。”
田大公子:“……”
能不能不要揭短了!?生怕别人不记得他养外室吗?
迟鹰扬扬了扬下巴:“我是入赘选手,比武是必然出战的项目。一会儿,在场比武的诸位勇士中,胜出者的前十里,不是将军麾下的,我与他们比武就好。至于田公子,在座尚未婚配的年轻男儿都下场比武,你敢不敢下场一战?”
如果说不敢,岂不是连迟鹰扬都比不上!还要被人说他欺软怕硬,只挑看着好欺负的人欺负。
田公子只得道:“我与公子一起下场,与前十比试。”
如果早早下场,车轮战岂不是浪费力气。
迟鹰扬对此没什么意见。
可老皇帝和凌灏渊都担心极了,连老皇帝都问道:“小迟真的要下场?小迟武艺如何?”
迟鹰扬笑:“无妨,总不会输了大将军颜面。”
凌灏渊叹气。
他能把迟鹰扬拉到身边一起吃豆腐花,已经没有什么颜面可言,就当一个沉迷美色的将军得了。
可那田大公子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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