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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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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部官员中不乏与他一党之人,纷纷应和。
  然而也有人反驳道,“大皇子因罪被废,连皇上都说他不宜治理天下,丁尚书想违抗圣命不成。”
  “大皇子曾协助先帝监国,然四殿下也在先帝重病之后处理政务,又曾降服尔赫攻下范国,大统理应由四殿下继承。”
  “可四殿下只是质子,身份卑微,何如堪当大任。”
  “自我周国开国以来从未有过质子不能继承大统的规矩,况且即使是质子,也是皇上的血脉,天家子孙!岂容你如此冒犯!”
  ……
  帝子众多,却只分成两党,一边是大皇子,一边是四殿下。
  党派已分,若不尽力扶持自己拥护之人上位,来日其他帝子登基,别党之人岂有好过之日。
  索性没有遗诏也没有太子,就看谁说得有理,看谁不是正统。
  如此,两党之争之间已有剑拔弩张之态。
  众臣们你来我往争得热闹,却见天星司仪突然对着白修隐跪下,“臣有事启奏。”
  见他竟对白修隐跪拜称臣,不免让人想起皇帝驾崩前曾密诏于他,商议良久,莫非已定继承之人?
  尚书一党冷眼看他,“司仪莫是糊涂了。如今新帝未定,司仪怎得就对四殿下俯首称臣起来。”
  “并非我闻风驶舵谄媚献宠。”他一副坦然姿态,“先帝驾崩前曾密诏于我,得知四殿下大主之兆将近,但为防再起事端,兄弟阋墙,皇上一直未肯再立国本。”
  “大主之召?”有人冷冷一笑,“如今先帝驾崩,司仪自然是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了。”
  “并非我胡言乱语。为防诸臣争论,先帝曾留有遗诏,封于东宫正殿的神龛之内。尚书若不信,可派人去取。”
  礼部尚书斜眼横他一眼,“若有诏书,司仪为何不早早禀明,又为何拖至现在才说。”
  天星司仪只是淡淡一笑,“尚书为大皇子据理力争,我如何插嘴呢?”
  本是两党互争,天星司仪却将所有的争论推给了尚书一党,倒显得像是他们故意谋权一般了。
  内监很快将遗诏取来,明黄色的遗诏让尚书一党脸色瞬间变得青白。本是以为仗着没有诏书才会被礼部尚书煽动,各自为党,若早知有遗诏一事,他们怕是早已俯首称臣。如今这样一闹,必会被白修隐归入对党之列,若他真的登基,以后在朝中的日子便难过了,更别提什么仕途了。
  心中任残存着最后一点希冀,他们翻开遗诏,却只看到立白修隐为帝的遗言。
  天星司仪脸上有微微的笑容,“丁尚书看看,可是皇上的笔记?”
  遗诏的字体虚浮无力,但字的风格总是不会变的,礼部尚书有些绝望地点了点头。
  “等等!”突然有人叫了一声,“等等!这遗诏没有印鉴!这遗诏没有印鉴!”
  突然而来的发现让尚书一党抓住了最后一点希望,“没有印鉴,遗诏便不作数!”
  “先帝说见字如面,你们既识得先帝的字,便也明白先帝的旨意。”
  礼部尚书哈哈一笑,“字可以作假,印鉴却不能。”他扬眉,坚定了声音,“没有印鉴,遗诏真假不明,便不做数!”
  “那这个做不做数。”一直沉默不发的宋行安突然开口,引得众人的目光后举起手中之物,睨向他们。
  是皇帝曾赏赐给他的龙珮,上至文物百官,下至寻常百姓,见珮如见人,皆要听命于此。
  他将龙珮高高举起,“皇上遗诏,立四殿下为帝!”说罢便朝着白修隐跪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行安一党皆朝他跪下,山呼万岁。
  其他人愣住了,不想宋行安回来这么一出,干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跪吧,便再无翻身的可能。
  不跪吧,一不留神便会被扣上抗旨不尊的罪名。
  果然,宋行安看着一众为跪下的官员,“丁尚书可是想抗旨不尊?”
  “放肆!”礼部尚书怒目看他,“先帝给你龙珮的权利,却未想你利用这权利谋权篡位拥立他人为帝。”
  “谋权篡位?”宋行安轻轻挑眉,“先帝遗诏,立四殿下为帝,黑纸白字,而你们见新帝不跪,不认新帝,到底是谁想谋权篡位!”
  不想他将这顶帽子扣回自己的脑袋上,礼部尚书气得吹胡子瞪眼,“你!”
  宋行安握住腰间的剑柄,云淡风轻地说道,“为防有人谋权篡位,霍乱朝政,皇上早已命我令三千精兵,压守京城重镇。”
  他的眼神淡淡扫过尚书一党,语气陡然加重,“若有异动,格杀勿论!”
  到底是先帝命他调兵,还是他私自调兵,谁也说不清楚。军权在握,君权便轻而易举得之。
  新帝,到底是定下来了。
  正月十八,四皇子白修隐行登基之礼,正式称帝,国号元隆。


第58章 离去
  即使有先帝新丧在前,只是新帝登基,又恰逢过年,登基大典也不可太过草率。
  祭祖、问吉、加冠、朝拜,种种礼数,样样马虎不得。
  白修泽坐在上林苑的秋千上,听着宫内礼乐之声连绵不绝,不过月前这宫中还是一片缟素,哀戚沉重,不过有谁是真的为先帝伤心的呢,哀哀哭泣以后用曲意逢迎的笑脸迎来下一任君王,不过是审时度势罢了。
  枝头的梨花仿佛也懂得这个道理,早早地便开了,也想来凑个热闹。只是梨同离,又是一片素白的颜色,哪有桃花应景又喜气呢。果然只能被种在这不起眼的角落里啊。
  不过说到底,春天究竟是快了。
  白修泽轻轻地晃着秋千,想起初见时也是这般时节,春风浮动,梨花盛开,他记得那个少年站在他面前,乖巧而温顺,如一个柔软的面团,如何揉捏都是那般模样。如今也成为君临天下的帝王了。
  偶有梨花飘落额间,他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一句诗来,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
  随即吃吃一笑,自己什么时候也学会宫怨诗了,倒是显得矫揉造作起来。更何况如今才是早春,何来什么春欲晚呢。
  随手拈过那枚花瓣,风一吹,便散在空中了。
  远远的看见皇后朝自己走来,她如今已经是太后了,新的皇后,已经变成了白修隐的夫人,宋家的嫡女宋宜画了。如此想着便有些失了神,知道太后走到他面前,语气焦灼,“我的皇儿,你叫母后好找!”
  他从秋千上下来,端正立着,“母后何事如此着急?”
  “你竟还有心情荡秋千!”皇后眉头一皱,“你若再不走,怕是命都保不住了!”
  白修泽脸上露出错愕之色,“走?去哪儿?母后什么意思?”
  “我的傻儿子。”太后重重地叹一口气,“你以为新帝真的会放过你吗?”
  白修泽明白过来,抿唇迟疑,“我已经对他没有威胁了。”
  “你这样认为,他可不会这样认为!你可记得白修临的例子,即使已经被废为庶人,他还不是一样要了他的命!”
  白修泽却咬咬下唇,“他,应该不会这样对我吧。”
  听及他这样说,太后脸上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应该!什么叫应该?你能看透他的心?你这般懵懂也难怪太子之位被他人夺去。你曾是太子,曾是最宜继承大统之人,他以军权上位,虽有遗诏却无印鉴,到底有名不正言不顺之嫌。他难道会留着你的性命让你今后去名正言顺吗!”
  见他依旧不怎么说话,太后知道自己说得急了,压了压语气,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知道他曾对你很好,你也曾很信任他。可那都是有目的的啊,就从你太子被废这件事上,你还没看出来吗?”
  白修泽仿佛是下意识地为他辩护,“可他也曾长跪于殿外为我求情。”
  “苦肉之计,你竟也信以为真?”太后为他扶了扶冠,“皇儿,这里是皇宫,是最讲不得情义的地方。你要知道,他对你的一番心思,都在他的谋划之上。”
  不知为何,白修泽却像有不愿离开之意,虽未明显表现出来,可句句都在辩驳,“他不会杀我,为着天下人的悠悠之口,他也不会要了我性命。”
  “哎!”太后重重拂袖,“他若真想要你姓名,难道会让天下人知道?就像白修临死的那样,他自然也会让你死得无声无息。”
  见他沉默,太后便将身后侍婢提着的包裹交到他手上,“这里面是些银票和细软。趁着登基大典他无暇分身,你快些走吧。”
  白修泽迷茫地望着手上的包裹,“走,走去哪儿呢。”
  “母后已为你打点好了,你先出宫再说,若循着机会出城,便躲得远远的去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虽是一番交待,但念及以后也许很难再见,太后终究是红了眼眶。
  白修泽看着太后双眸通红,“若我一走了之,母后该当如何。”
  “放心吧,我是太后,他不会为难我的。”太后深吸一口气,将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忍下去,推着白修泽,“快走吧,再晚些就来不及了。”
  白修泽转过头去,脚上像挂了千斤重石,每挪动一步都要费尽所有的力气,不知道是舍不得这高高围起的宫墙,还是这宫墙里的人。
  两三步后终于听到身后一声哽咽,犹如哀伤的吟唱,“修泽!”
  白修泽回过头去,见到自己的母亲早已满脸泪水。
  太后的手抚上他脸庞的轮廓,像是喃喃自语,“我总是不舍你,可我每夜做梦都梦见你或死或伤的惨状。”泪水将盖着脂粉的脸上冲刷出沟壑的痕迹,“终究是我害了你。”
  白修泽眼眶发酸,跪在太后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道,“总有一天,儿臣一定还会站在这里的。”
  梨花零落,白修泽仿佛能感受到膝盖下梨花温软的触感。
  太后只是抚着他的额,摇了摇头,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抽泣,“你若能回来,母后便在这宫中等你。你若不能,便好好在外面安生吧。”
  抑制不住的情绪像是突然崩溃,太后泪如泉涌,“母亲以后,再也不能照顾你了!”
  身边有内监急急催促,“太后,再不走怕是来不及了。”
  太后用绢子擦着眼泪,却像是怎么也擦不干一般,她摆手,“去罢,去罢。”
  白修泽脚步坚定,终于再也没有回头来。
  太后多希望他能在回头让自己多看一眼,却只是用绢子紧紧捂住嘴让自己不哭出声来,生怕他这一回头,自己便舍不得他去外面受苦了。
  皇后依旧派了个信任的内监在他身边伺候,这让本来就不大的马车显得更加紧窄,小小的马车在登基大典这样热闹的日子里显得并不起眼,骨碌碌的车声经过宫巷,沉沉的声音如同白修泽紧缩的心。
  像是抑制不住的难过。
  他甚至会不受控制地想,那个人如果发现自己不在宫中,会不会难过呢。
  旋即又自嘲嗤笑,自己不在宫中,对他威胁已无,怎么会难过呢,开心还来不及呢。
  又想着,即使自己在宫中,大概也不会真要了自己性命。
  然后片刻将自己否定,他那般厉害的手段,怎么可能为了他而不顾帝位呢。
  如此矛盾而纠结,白修泽却控制不住地想着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深深的看着自己说道,我喜欢哥哥。
  吱呀一声,不起眼的宫门被悄悄打开,和着骨碌碌的马车声响,宫里的礼乐声渐渐远去,这样的声音近在耳边,倒像是哀婉的怨曲。
  白修泽掀起马车帘子,最后望一眼这巍峨雄伟的宫墙,眸色沉沉。


第59章 追捕
  登基大典的礼仪冗长而繁杂,白修隐尽力在朝拜的人群中找到白修泽的身影,却一无所获。也是,他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对着自己跪拜叩首称臣呢,大概现在他依旧还在恨自己夺了他的位子吧。
  白修隐叹了一口气,一步一步踏向了那个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位子。
  他知道,戴上这顶龙冠,披上这身龙袍,坐上这个龙椅,权利达到顶峰的同时,他的身上也被压上了所有担子。
  从此他的世界不再只有白修泽一人,而是天下万民。
  他真的想要这个位子吗,大概不是吧。只是母亲从小便告诉他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道理,他也是皇子,来争来抢自然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知道在上林苑惊鸿一瞥,他看见白修泽坐在秋千上无拘无束,银白色的蟒袍随着微风轻轻摇曳,梨花零落,竟可以是这般美景。
  就像少年时只知道用恶作剧引起心上人的注意,他一边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乖巧可爱,一边又忍不住露出狐狸尾巴逗逗他。
  他宁愿不要天下万民,只要哥哥一人。
  他对皇位并无执念,只有再白修泽即将娶太子妃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
  一步踏出,走到后来,这个位子争不争,竟由不得自己了。
  但母亲却对皇位有异常的执念,即使是在范国那样艰难的岁月里,能不能回到周国都是一个未知数的时候,母妃也异常坚定地告诉自己,修隐,你将来要当周国的皇帝。
  他懵懂点头。直到自己后来被拥立为新帝,他看着抱着那把作为战利品的青龙剑喃喃自语的母亲,问道,“母妃为何执意我做帝王。”
  白梨放下剑,淡淡说道,“我曾是纪国人,你也有我一半的血脉。你若做了皇帝,这江山,即使不能信纪,也会有纪国的一半。”
  这样的话有如谋权篡位般让人惊心动魄,而从白梨嘴里说出来只是云淡风轻,仿佛在将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
  白修隐不知道这样平淡的话语下藏着怎样的故事,只能从那柄锋利的青龙剑中窥见一斑。
  也许,跟那个曾经战死沙场的女将军有关吧。
  登基大典终于结束,白修隐觉得疲惫,却不得不依照祖宗规矩前去皇后宫中,他揉了揉眉心,原本是想去找哥哥的。
  宋宜画宫中有饭菜香气传来,白修隐踏进房门,却只见宋雨寒坐在榻上,百无聊赖地玩着一只孔雀簪。
  “你怎么在这儿?皇后呢。”
  宋雨寒用手托着腮,瘪嘴说道,“长姐为我做饭去了。”
  比起她,其实宋宜画更适合这个“寒”字,脸色总是冷冷冰冰的,只有对着宋雨寒的时候,才会微露笑颜,温柔耐心。反倒是宋雨寒,活泼跳脱,有几分俏皮之色。
  他揶揄道,“堂堂皇后为你这贵妃做饭,成何体统?”
  “这才说明皇上福气好。”宋雨寒不惧他,扬眉道,“娇妻美妾,和谐安分。”
  这时宋宜画刚好端着饭菜上来了,因无旁人她也不行礼,连凤冠都未戴,简单的发髻到衬出几分难得的家常。
  她脸色本是柔和的,踏进们见两人正说笑,冷声道,
  “皇上怎么还有心思在此说笑?不去追心上人么。”
  白修隐仿佛还未习惯皇帝这个称呼,愣了片刻,“什么心上人。”
  宋雨寒在旁便嗤的一声笑出来,“大殿下已经被皇太后送出宫啦。”
  白修隐脸色一垮,气场瞬间变得阴沉起来。宋宜画凤眸微瞪一眼宋雨寒,引得后者调皮地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来人。”白修隐吩咐来身边的内监,面色不霁,“吩咐下去,先帝遗子白修泽,谋害先帝畏罪潜逃,全城戒严,就连一只鸟儿飞出去都要给我抓回来。”
  宋雨寒歪着头,“你要寻他便去寻呗,干嘛还给他安个罪名,多不体面。”
  白修隐阴沉着脸,显然不像是想说话的,一筷子菜被夹到自己碗里,宋雨寒被宋宜画轻瞪,“吃饭吧你!”
  “哦我知道了!”宋雨寒却依旧毫不畏惧地叽叽喳喳,“他若是没有罪名,皇上怎么好寻得由头全城戒严呢。毕竟大殿下想去哪儿,皇上虽有权过问,却无权干涉啊。”
  她低笑道,“可是让天下人知道皇上围堵大殿下,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容不得他呢。”
  白修隐脸上愈发难看,起身离开。
  马车出了宫门,却不知道驶向哪里,他叹了口气,吩咐车夫道,“出城吧。”
  可是出了城又该去哪里呢。
  颠簸的马车却在行驶一会后逐渐停下来,外面隐约嘈杂之声,他吩咐随侍的内监,“小章,你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还未等小章下车,马夫便探进头来,“主子,戒严了,怕是出不去了。”
  白修泽一惊,“戒严了?怎么会?”
  马夫小心翼翼地看了白修泽一眼,“说是大殿下畏罪潜逃,全城逮捕。”
  白修泽犹如被人敲了一记闷棍,脑袋嗡地一下发懵。一颗心终于逐渐沉下去,畏罪潜逃,全城逮捕。他哈哈大笑,“好!好!好!”
  即使他离开了,还是要至他于死地是吗!
  亏他在心中为他辩驳无数次,亏他还想着他对自己的那点好,亏他还真以为他对自己有情,亏他在即使被夺去自己太子之位后也不曾真的恨他入骨,如今竟落得畏罪潜逃被人追杀的狼狈下场。
  他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心中却收紧疼痛,如同一把钝刀在心口来回的磨,不见伤口却牵扯痛至骨髓。
  “主子,您没事儿吧。”
  内监试探性的提醒让他拉回了神智,袖口胡乱拂去眼角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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