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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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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修泽皱眉看他,“你什么意思。”
  “刚刚哥哥从秋千上跌下来,是因为秋千的绳子断了。”
  给他扎秋千的绳子是用三十二股秋麻绳拧在一起的,若非人为是绝对不可能断掉的。
  白修泽一惊,翻身想下床,“我去看看。”
  可是好像伤着了骨头,一动便扯着疼,疼得脸都皱到了一起。
  白修隐将他扶到床上,“我替哥哥去看就是,哥哥还是好好休息比较好。”
  “我不相信你。”白修泽冷冷看着他,没准就是他干的呢。
  小小质子也想来掺一趟浑水,还没那个资格呢!他就知道这人不像他的笑容那般简单。
  “哥哥还能相信谁呢。”白修隐看起来有些委屈,“哥哥最应该相信的就是我这个毫无势力的质子啊。何况我是那样的仰慕哥哥。”
  他一句话戳破,竟让白修泽一时间无话可说。他的眼神看起来那样清亮纯洁,仿佛那样恶意的揣测让白修泽看起来像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在他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还好太医已经急匆匆赶来了。
  伤的地方不少,大多是磕伤撞伤,需要好好休养便是。
  手肘处伤的最厉害,太医给敷了药,把手肘包得像个粽子。
  “隔几日我会再为太子来敷药。”太医拱了拱手,收拾药箱离开。
  皇帝这时候也来了,后面跟着他的母后,母后如一阵风般地扑过来,四处看他的伤势。
  “好好的怎么会从秋千上跌下来呢。”见他手肘处包的严严实实,母后像是急得快哭出来一般。
  他只能温声安慰到,“我没事。”
  皇帝也有些担忧的样子,“这么大人了,怎么玩起来还和小时候一般不知轻重。”言语里有些薄责之意。
  幸好旁边白修隐的声音打断了他们,“儿臣参加父皇、母后。”
  皇后似乎不怎么待见白修隐的样子,半分惊讶半分不屑,
  “你怎么在这儿?”
  内监搭话,“太子受伤,是四殿下背太子回来的。”
  此话一出,皇帝眼中有了几分赞许之意,“修隐做的很好。”
  白修隐依旧十分恭顺做礼,声音显得温和而毫无威胁
  “手足兄弟,这是云树应该的。”模样乖巧得不得了。
  皇帝眼中赞许之意更甚,笑着对白修泽说道
  “手足情深,修泽你可不要辜负。”


第4章 喂粥
  皇帝心中对白修隐是有亏欠之意的,他母妃曾经最受他宠爱,奈何出身微贱,即使他力排众议,也依旧没能免去他去别国做质子的命运。
  帝王深宫之中,不止他有他的无奈。
  月明星稀的夜晚,皇帝踏足白修隐所在的长杨宫
  “白梨,这十年来,辛苦你们母子俩了。”一些清酒下肚,皇帝十分感叹。
  可是数十年的质子生涯岂是一句辛苦就能说完道尽的,白梨饮尽杯中的酒,温和地笑道,“为了皇上,为了周国,妾身愿意。”
  细细一辨,就会发现那笑容和白修隐的笑容十分相似。
  都显得那样乖巧懂事,不争世事。
  皇帝拍了拍白修隐的肩膀,“修隐很是懂事。”
  白修隐抿嘴轻笑,似乎这个夸奖让他十分羞涩。
  “若不是因为你出身低微,修隐就……”皇帝似乎喝多了些,自知失言,话说道一半,只叹了口气。
  白梨依旧笑得温柔,“白梨不怨出身,更不怨皇上。”
  皇帝的眼睛在那张脸上停留了很久,良久才缓缓说道,
  “白梨,你变了许多。”
  “人都是会老的。”白梨扶了扶耳边微微松散的发髻,“皇上醉了,我扶皇上去歇息吧。”
  “儿臣告退。”白修隐默默退下,掩上房门后发现今天的月亮出奇的圆。
  月明星稀,他不知怎的就走到了上林苑。
  秋千断在地上,还有残落的点点花瓣。
  他捡起秋千绳子,在断处的地方打了一个死结,坐着摇晃起来。
  夜里的风带着凉意,黑暗中却有格外安静的感觉,虫鸟声作伴,他用脚蹬着地晃起了秋千。
  一个人晃不了多高,却能感受到让人舒适的春风,还有一仰头就能看见的梨花,仿佛触手可及的梨花。
  他也伸出了手,对着那朵梨花,只可惜还差了很远,倒是月光将他的指尖衬得泛白。
  他又晃了晃,心想,怪不得白修泽这么喜欢这个秋千,这个位子的确是很舒服。
  就这样靠着秋千,他竟睡了一夜,混着一夜的凉风梨花和圆月。
  早上露气深重,白修隐在湿凉的冷意下醒来,他跳下微微摇晃的秋千,望向东宫的方向。
  彼时白修泽还未醒来,却睡得不大安稳,睡梦中他反反复复梦到从秋千上跌下来的模样,惊出一身身的冷汗。
  辰时一刻是上早课的时候,他早习惯在这时候醒来,却发现床边有人正看着他。
  他抱着被子不善地看着床边的白修隐,“你怎么在这儿!”
  警惕的脸上有刚刚醒来的惺忪睡意,眼睛却顿时亮了起来,像是严守自己领地的小豹子,张牙舞爪却十分可爱。
  白修隐笑眯眯地看着他,“和哥哥一起去上书房上早课啊。”
  “谁要你和我一起。”白修泽不屑地将连别到一边,翻身起床,由着宫女为他更衣洗漱。
  和上太子才能穿的四爪蟒袍,束好镏金太子冠,腰间系上羊脂白玉的系璧,方才坐下,由着宫女布早膳。
  这一番打扮,即使天天如此,也显得他天家贵胄,气度不凡。
  早膳是虾仁白玉粥,一两碟精致的风味小菜,和两三个巴掌大的水晶包。
  白修隐也不客气,顺势就坐到了白修泽的旁边。
  “你干什么。”白修泽皱了皱眉,不耐烦地看着他,小小质子竟然问也不问一声就坐到了他身边,岂非无视尊卑。
  白修隐转过头来,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哥哥手不方便吧,怎么吃东西呢。我来喂哥哥好了。”说罢便端起白修泽面前精致的瓷碗。
  “你给我放下!”像白修泽这般骄傲的人如何能让他喂,即使手不怎么方便,也要绷着脸“我自己能吃。”
  白修隐被他一吼,瘪瘪嘴,十分委屈的模样,又将碗放下,用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盯着白修隐看。
  那眼神看得白修泽不爽得很,也说不出来到底是哪儿不对劲,总感觉自己好像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样。
  他别过头去忽视那眼神,用手拿起瓷勺,将粥往嘴里送。
  可昨天摔得太狠,动作稍大一点手肘便扯着疼,一疼手便抖起来,一抖便将勺里的粥洒得差不多。
  如此反复,疼还不说,也没吃着两口。
  白修隐依旧眼巴巴地望着他。
  他身后的内监看不过去了,“哎哟喂我的主子,让奴才来喂你吧。”
  话音刚落,便有两道刀子一般的目光朝他扎来,他身子抖了一抖,不敢再讲话。
  白修泽这样自负,怎么肯在白修泽面前丢了面子,堂堂太子竟然还要别人喂膳,说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尤其是其他几个帝子,巴不得天天看他笑话呢。
  当然,眼前这个也是莫名让他不爽,明明什么也没有做,没有挑衅也没有嘲讽,乖顺地像只猫儿。
  尤其是那种眼神,像极了猫。
  至于白修隐的眼神为何那么锋利,小内监也是不知道的。
  右手反复几次,手疼得让人龇牙咧嘴,连四爪蟒袍上也落了些饭渍,若是让父皇看见,是要挨骂的。
  他干脆用起了左手。
  哪晓得左手比右手更不方便,连粥都舀不起来。
  心中一怒,像是跟谁置气一般,将手中的瓷勺掷出去,“不吃了!”
  叮铃一声,瓷勺摔成了两半。
  白修隐撇一眼内监,示意他再取个勺子来,然后端起粥碗,
  “我就说我来喂哥哥嘛。”
  顺手接过勺子,作势喂他。
  他却只别过脸去,对他置之不理。
  白修隐倒是十分有耐心,一直将勺子举着,委委屈屈道,
  “哥哥一直不理我,手都酸了。”
  那模样可怜又无辜,仿佛白修泽十分欺负他一样,真是让他看着就来气。
  他伸手一撇,将白修隐手上的碗连着粥打翻在地,接着起身,
  “我不吃了。”
  白修隐瘪瘪嘴,眼睛里晶莹莹的,望着白修泽的背影仿佛要哭出来似的。
  一旁地内监忙擦去溅到白修隐身上的饭渍,
  “四殿下别介意,太子殿下并不是这样的性子,许是摔了手,心情不好罢。”
  白修隐虽然是质子,可毕竟是皇上的儿子,母亲又曾经那样受宠。万一皇上知道了,指不定要责怪太子不和睦兄友。
  白修泽转过头来,眼神颇有几分恶狠狠的姿态,
  “我就是这样的性子!你有本事去告诉父皇啊!”他的气焰看起来十分嚣张的模样,转头看向内监,“小瑞子还不跟着我去上书房!”
  小内监手忙脚乱地帮白修隐擦了擦衣襟,哎地应了一声慌忙跟了过去。
  去上书房的路上,小内监劝解道
  “太子,我看四殿下不像是其他几位殿下那般趾高气扬的样子……”
  白修泽还有些气鼓鼓的,忿忿道“我巴不得他趾高气昂一些。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给谁看啊!”
  然后又低声嘟哝,“像团面粉一样怎么揉捏都还是那副模样,连句顶嘴都没有,真是让人看了就生气!”
  内监默然,其他几位殿下跟您顶嘴你也生气,来了喂不顶嘴的,您怎么还是生气。
  当然,这话他是不敢直说的。


第5章 书房
  还没走出东宫几步,就听见身后有人脆生生地叫了一声哥哥。
  白修泽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是白修隐。
  只见白修隐也急急跑出来,换了身衣裳的模样,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
  “父皇也允准我上书房,我和哥哥一起去好不好。”
  说罢眼巴巴地望着白修泽,一脸期待。
  白修泽暗骂一声粘人精,他讨厌白修隐的另一个理由大概是因为这个粘人精的眼神实在让人不忍心拒绝。
  他拂一拂衣袖,做出不屑一顾的神情,嘲讽道“你能识得几个字,太师的讲文你能听得懂几句。”
  白修隐也不讲话,似乎没听到他的嘲讽一般,只乖乖地跟在他身后,小声地说了一句,
  “我若是不懂,哥哥可以教我啊。”
  前面的白修泽一个趔趄,而后转过头满脸怒容地看着他
  “谁要教你这种蠢货!”
  脚下的步子走得越发急促,恨不能立马甩开身后这个粘人精。
  因为白修隐的原因,白修泽竟比寻常晚了半刻钟到上书房。太师的脾气几个皇子都是知道的,向来是没有人敢迟到的,这样一来其他几个皇子都等着幸灾乐祸地看热闹。
  果不其然,太师已经拿着戒尺等着他们了。
  白修泽瘪瘪嘴,像是想分辨什么,最后却忍住了,乖乖地伸出手。
  啪的一声脆响,手心立刻浮现出一个红粗的印子,疼得白修泽想咧嘴,又见几个讨厌的弟弟都在,为了面子硬是绷住了,只眉头重重拧起。
  太师打了十下,把手心都震麻了,白修泽强按住想往手心呼气的冲动,坐到了自己的桌案前。
  白修隐也挨了打,到底是少年,虽然乖乖地挨了十下手心,却也拧紧了眉头。
  看着他挨打,白修泽的心里才算舒坦一点,更是讨厌起这个粘人的弟弟来,遇上他准没什么好事儿。一只手摔得受了伤,另一只手又挨了训诫,狠狠地剜他一眼都不算解气一般,怒气冲冲地跪坐在自己的桌案前。
  太子的桌案在最前排,其余几位帝子都分别坐在后面,只有白修隐,被安排在最角落的位子。挨完训诫后他用委屈的小眼神瞥一眼白修隐,然后十分乖巧地坐在了跪坐于自己的桌案前。
  趁着太师不注意,其他几位皇子在白修泽身后挤眉弄眼窃窃私语,声音不大,白修泽甚至不怎么听得清楚。
  但那如蚊蝇般嗡嗡的声音就在他身后,这样的声音不难让他猜到是来自于弟弟们的嘲讽。他挺直了腰,却如芒刺在背。
  太子是不能出错的,一旦出错,就会被这些虎视眈眈的弟弟们抓住痛脚。他既懊恼又不安。
  果不其然一放课便有讥讽的声音在他面前响起,
  “真不愧是太子,上书房还让太师等你。”
  白修泽不用抬头也知道这声音是他的七弟白修临,这些人从来不屑于称他哥哥,当然,他也不屑叫他们弟弟。
  白修临旁边的十皇子笑道,“七哥知道什么,太子上书房一向殷勤,许是又从秋千上摔下来了,这才误了时辰呢。”
  说罢还有意无意地瞥向白修泽受伤的手臂,嘴边的笑意十分挑衅。
  白修泽被他们左一句右一句气得直咬牙,他这哪里是太子,分明是众矢之的。
  见他不说话,这几位皇子更是笑得更是张扬起来,
  “下午的武场习武太子可别又误了时辰,若是让太傅白白等太子半刻钟,怕就不是打手心儿了。”
  白修泽终是忍不住,啪的拍桌子蹭地一下站了起来,被戒尺打过的手心震得发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却又气得说不出话来,只用少年特有的不服输的眼神死死地等着他们。
  这种眼神似乎让其他几位皇子更加放肆起来,
  “太子这是要做什么,弟弟们好心提醒你罢了。”
  “父皇常说兄友弟恭,太子可千万不要生气。”
  白修泽一言不发,这样的明嘲暗讽也不是一回两回,反正都是各自暗暗较劲罢了。
  就在他暗自磨牙的时候,白修隐的声音突然响起,“七弟不如先管好自己吧。太师方才让七弟讲将文景之治,七弟似乎讲得不太顺利呢。”他的笑容依旧乖巧,温顺地看着他们,“不知是不是将心思都放在了提醒太子哥哥上,所以连这都讲不出来呢。”
  白修临顿时气得面红耳赤,反驳道“我说不出来,难道你就能说出来了吗。你第一天上书房,怕是连字都不认得几个!”
  十皇子白修文冷眼看着他,嗤笑一声,
  “凭你也配叫这一声七弟?七哥的母妃乃是右丞之女,当朝贵妃,你母妃不过是个小小歌姬,你也配叫七哥弟弟?”
  这样放肆的话让白修泽都不由得暗自皱眉,未料白修隐却面不改色,脸上乖顺的笑容依旧不变,
  “十弟说的有道理。只是刚刚十弟自己讲过,父皇说了要兄友弟恭。若十弟这话传到父皇耳朵里,父皇怕是会不高兴呢。”
  白修文眉头一拧,“你少用父皇来压我!你一个小小质子,不就是抱着太子的大腿不放吗!我总要叫你知道厉害!”
  白修隐施一拱手平礼,礼数周全,“十弟请便。”
  见七皇子和十皇子怒气冲冲地走了,他这才转过头去看着白修泽,可怜兮兮地叫了声,“哥哥。”
  白修泽横他一眼,方才是他帮自己解围并不错,但若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被如此嘲笑。他看起来不像是想理白修隐的样子,转身离去。
  白修隐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边走还边委屈巴巴地叫哥哥,叫得白修泽心烦意乱。
  他加快步子,想要甩掉身后的粘人精,可是哥哥的声音一直就在耳边想啊想的,他突然停下来,转过身去,“你……”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来不及停下来的白修隐撞了一下。
  白修隐一汪水似的眼睛里带着委屈,伸出被打红了的手心对着白修泽
  “哥哥,手好疼。”
  那可怜样子,要多招人疼就招人疼了。
  白修泽差点放软声音安慰他,只不过片刻他便板起脸,连声音也硬起来,“关我什么事。”
  心说我还挨打了呢!我还疼呢!
  “哥哥给我呼一呼。”白修隐像是看不到他的冷硬一般,将手递到白修泽面前。
  白修隐又软又轻的声音差点让他就鬼使神差地在他手心吹口气。不过他依旧绷住了脸,打开白修隐的手,“你都多大了。”
  手被打开的时候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白修隐皱着眉头,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哥哥打得好疼,比太师打得还疼。”
  白修泽冷着脸,“活该。”
  本以为白修隐会就此打住,万万没想到这种转眼间眼睛弯弯又带着乖巧的笑,不由分手牵起他的手,
  “既然哥哥不给我呼,那我给哥哥呼一呼好了。”
  直到手心里传来酥麻的痒意,白修泽才猛然惊觉白修隐在做什么。
  他一把把手抽回来,吼道“你做什么!”
  白修泽笑得眼睛一弯,“给哥哥呼一呼,就不疼了。”
  那笑容太明亮,甚至让怒气冲冲的白修泽忘记要说些什么。
  片刻他才回过神来,“你还是小孩子吗!”说罢转身离去,边走边拧着眉头骂道,“真是个烦人精。”
  白修泽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眯眯地自言自语,
  “哥哥像是脸红了呢。”


第6章 马场
  白修泽早早便到了武场,本以为不会再见到那个烦人精,没想到刚到武场口便远远地听见有人叫哥哥。
  仔细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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