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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孤做了皇后-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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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承德正站在他的身侧,为他磨墨,看到谢锦进来,行礼道:“小侯爷。”
  谢锦走到赵承德旁边:“公公年纪大了,这手用力太久怕是酸得受不住了吧,去歇着,我来吧。”
  赵承德暗暗感叹于他的观察力,调侃道:“老奴还差些年头呢。”
  慕脩手中的笔顿住,看了过来:“去歇着吧,可有大碍?”
  赵承德赶紧摆手:“皇上不用担心老奴,是老毛病了,以前落下的。”
  慕脩颔首:“手不舒服去太医院找陈清看看。”
  赵承德也不欲再打扰两人,退下了。
  慕脩抬眼看向谢锦,深邃的眼瞳中寒光一闪而逝,冷冷道:“好好穿衣服。”
  谢锦低头一看,腰带本来就扎的松,随着走动胸口的衣领开了一些,露出单薄的胸膛。
  “都是男人,露个胸膛怎么了?”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用手扯了扯敞开的领口。
  慕脩抿了抿唇,不再看他,只道:“你最好一直记得这句话。”
  大暑天的,谢锦莫名感觉脖颈一凉。
  慕脩用手敲了敲案面:“磨墨。”
  谢锦挑了挑眉,不管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左不过是再被亲几口。
  他垂下眼眸,开始磨墨,寂静的大殿里,只余毛笔在纸上游走的沙沙声,和有规律的磨墨声。
  谢锦墨没磨多久,倒是被慕脩披散在身后的长发吸引了。
  他用手握了一把绸缎似的墨发,然后松开手,任由发丝从五指间滑落,像水流一样的触感。
  头发不论是对男子还是女子来说,都是属于很私密的物什了。
  传说,男女相恋,只要把他们两个头发剪一缕下来混在一起放在同一个红色锦囊内,那么这两个人就会永远相爱相知。
  就像锦囊里的头发一样,你的混作我的,我的混作你的,永远缠绵,难分彼此。
  他抓着玩,慕脩也没说什么。
  不知道放两个男子的头发,是否也会有相同的功效呢?
  谢锦被自己脑子里突如其来冒出来的想法惊得一个激灵。
  慕脩道:“你在想什么?”
  谢锦松了手,道:“我只是在想,太学之中是否有陛下钟意之才?”
  慕脩淡淡点头:“有几个可塑之才,有胸怀有抱负,胸有沟壑。”
  谢锦提醒道:“最重要的是,一定要知根底,出身寒门是最好的,若是权贵之家,不得不多考虑些。”
  慕脩抬眼看了他半晌,搁下手中的笔,拽起谢锦的手就往龙榻的方向走。
  谢锦一脸愣怔,像是被慕脩手上的温度灼伤了心,被动的被拽着走到了榻前,才道:“陛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换了一具身体的缘故,如今对于这个人的触碰,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慕脩没有回答,手上微微用力,就将还未及弱冠的谢锦推到了床榻之上。
  谢锦衣衫敞开得更大了,无奈道:“陛下你这是干什么?”
  慕脩惜字如金:“时辰不早了,睡觉。”
  谢锦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也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会紧张,笑道:“偏殿又不远,我回去睡就好了。”
  慕脩不仅没让开,还一屁股坐在了床外侧,静静看着他。
  谢锦:“。。。。。。”
  虽然他没说话,但是显然已经用行动回答了。
  谢锦又不好从堂堂天子的身上跨过去,只能硬着头皮保持笑容。
  慕脩躺下,用手垫在脑后,淡淡道:“不是你说的吗?都是男人,睡一张床怕什么?”
  谢锦一噎:“。。。我是这么说的吗?”
  完全没想到陛下会在这儿等着他
  慕脩挑起一根眉毛,明知故问道:“不是吗?”
  恶趣味!
  谢锦只得将里间折好的明黄色锦被打开,轻轻盖在两人身上,被子上的龙涎香比起慕脩身上要浓郁得多。
  慕脩一直平躺着,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谢锦脸朝着床内,怎么也睡不着。
  殿外安静得一丝风声也听不见
  没多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外走廊上响起来
  谢锦立马坐了起来
  低头一看,慕脩也没睡着,正望着他:“睡不着?”
  谢锦道:“有人来了。”
  慕脩缓缓坐起身,淡淡道:“朕听见了。”
  下一秒,赵小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陛下,小侯爷,歇下了吗?奴才有急事禀报。”
  慕脩道:“什么事。”
  赵小贵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欣喜,道:“刚刚忠勇侯府里传来喜讯,说是侯府夫人临时被检查出有了几月身孕,侯爷的意思是让小侯爷择日回府一趟,为还未出世的三公子取个名字。”
  “朕知道了。”
  慕脩与谢锦对视一眼,两人都着实有些惊讶,不曾想这都二十多年过去了,侯府竟还会添三子。
  看样子谢荣山也是十分看重,如若不然不至于这么晚还派人进宫。
  赵小贵得了回应,就赶紧回去答复了。
  谢锦笑道:“这谢老侯爷,当真是有福之人。”
  慕脩敛眉道:“过几日,北燕的和亲队伍约摸就要到了,你想什么时候回去?”
  “明日吧。”谢锦说
  慕脩点了点头:“也罢,那就休息吧。”
  说完欲要躺下,谢锦一把握住他的手臂:“等等,还需陛下帮我个忙。”
  慕脩:“何事?”
  谢锦指了指书案的位置,道:“那边说。”
  慕脩便如了他的意,掀被起身
  谢锦也赶紧跳下床
  慕脩走至书案前:“什么忙一定要连夜帮?”
  谢锦这才说出目的
  “不若,我这三弟的名字,由皇上帮我取吧?”
  慕脩看向他:“抚玉的字便是你所取,为何这次要朕来取?”
  谢锦淡笑:“皇上只消说帮不帮吧。”
  慕脩看他使劲卖关子的模样,无奈道:“帮。”
  谢锦赶紧帮他铺开一张宣纸,摆好镇纸,又选了一支粗细适中的毛笔蘸上墨汁递过去道:“快想想。”
  慕脩细细思索了下
  随即提笔在宣纸上写下了一个‘寻’字。
  谢锦鼓掌道:“好字!不愧是陛下!可是为什么要叫寻?”
  慕脩道:“虽然他生在王侯之家,但是朕希望他能够像寻常家的孩子一般,平安快乐长大,做自己想做的事,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人。”
  盯着纸上的纸
  谢锦愣了好一瞬间
  这样一个君王,如果有孩子的话,必然也会是一个慈父吧
  慕脩看他不说话,又审视了一遍纸上的字道:“怎么了?不喜欢?”
  谢锦方才回过神来:“怎么会,能得当今皇上亲自赐名,还这般用心,我本不想将此真相告知我那父亲,如今怕是不能了。”
  慕脩看向他,面露疑惑:“此话何解?”
  谢锦摇头,溜到一旁罗汉榻坐着,懒懒道:“没事,只是陛下,这名都取了,要不然这字也一块儿取了吧?免得十多年后,又要我来伤脑筋。”
  慕脩眼中颇为无奈:“你还是从前的性子。”
  半晌后道:“字就叫做锦书吧,有诗云:鸦鹊衔情至,鸿雁寄锦书。”
  谢锦斜倚在靠背上,仰头望着身后缕空窗外的月色,琢磨道:“谢锦书?儒雅而不失气度,好名字,就它了。”
  慕脩搁下笔,凝望着他:“你喜欢就好。”
  无人看到他眼中无尽的缱绻深情。
  。。。。。。
  次日,谢锦带着皇上的圣旨回了侯府
  奉命去剿匪的谢迟也赶了回来,因匪患平定得当,慕脩又赏了好些金银珠宝。
  侯府夫人忽然怀孕,本就是大喜
  她想着大儿子奉皇命出门在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不说,说不准还会遇上危险。
  二儿子能回来取个字便好了
  不曾想两人都赶回来,还带来了皇上的圣旨和赏赐。
  谢荣山高兴得若不是赵承德扶着恐怕要三跪九叩了。
  侯府迎来的是多喜临门
  其他也住在铜雀街的官员看着就很堵心了。
  无奈,同朝为官,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的。
  侯爷喜得三子,他们还得忍痛割爱送礼,顿时头顶一片阴云密布。
  谢荣山跪在花厅前:
  “微臣叩谢陛下大恩大德,微臣真是无以回报啊!”
  “侯爷实在不必如此,世子爷平定匪患有功,二公子如今也贵为礼部侍郎为朝效力,这都是您应得的,你这样可就是折煞老奴了,大喜日子莫要跪着了,快快起身吧。”
  赵承德扶着他的手臂,生怕他又一个头嗑下去了,嗑得脆响,听着都疼。
  谢荣山这才缓缓起身:“那微臣便却之不恭了。”
  赵承德笑眯眯点头,一甩拂尘,身后的宫人便将一箱又一箱的赏赐搬进花厅里。
  侯府夫人被丫鬟搀扶着在旁边坐下
  谢荣山看得心惊肉跳:“夫人,小心啊!”
  侯府夫人嗔怪的看他一眼,看向赵承德道:“赵公公见笑,我家老爷他就这样,总觉得怀个孩子一个屁都能崩掉,也不是头一胎了,每胎都这样。”
  堂堂侯府夫人能说出这样的玩笑话,大家也都忍俊不禁的笑了。
  赵承德表示理解,忠勇侯护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谢荣山倒从不介意自己夫人怎么说他,又看了会儿,忽然开口道:“只是赵公公,这些箱子怎么都是涂了红色?还扎了红色绸花?像是娶亲时的聘礼一般。”
  “咳咳咳。”
  正埋头喝茶的谢锦一呛
  谢迟伸手替他顺背:“喝那么急作甚。”
  赵承德笑道:“今日贵府如此多的喜事,自然是要涂红漆,扎红绸,这可是咱们皇上专门吩咐内务府置办,整个天下独独一份,由此可见陛下对侯爷和三公子的看重啊。”
  “是是是!府上已经备下酒席,不若赵公公一块儿留下吃顿便饭再走吧?”
  谢荣山笑得褶子都出来了
  赵承德婉拒:“陛下身边习惯了老奴,别人做事他不满意,老奴实在是不得空,恐要辜负侯爷一番美意了。”
  这个道理大家也都明白
  毕竟赵承德从当今皇上还是东宫太子的时候就随侍身旁了
  谢荣山也不好再留,只能包了个大大的红包塞过去再送客。
  说来也是喜事,赵承德推了半天推不掉索性也就收下了。


第101章 
  边关城池还未有暑气,最晚开的桃花都还盛放着。
  一批身穿布衣的人护送着一顶精致软轿,却个个身上都背着又宽又重的重剑,软轿后面是几辆马车,拖着被锦布盖着的东西,数量很多。
  软轿旁站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小丫头,扎着双丫髻,衣着不俗。
  轿子里隐隐传来女子的声音
  “文杏,这南楚好多桃花啊。”
  小丫鬟道:“是啊,公主。”
  女子声音里似有些惆怅,道:“不知道我未来的夫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小丫鬟看了一眼周围热闹的人群,有些羞怯道:“南楚皇可是天下皆知的美男子呢,公主不要担心了。”
  “还有多久到京城啊?”
  文杏道:“王上让咱们到了襄平城驿馆就等着南楚皇派人来接咱们就是了,再走半天就到襄平城了,据说很是美丽,公主您再忍忍。”
  轿子里没了声音。
  襄平城,犹如置身白雪纷飞的季节,不过这些白雪都是梨花。
  ‘哇’
  文杏一进城门,就被城内的景象迷住了。
  道路两旁栽种的全是数不清的梨花,一直绵延往前数里,看不见终点。
  正值花季,花瓣纷纷而下,将道路上铺上了一层白,让人都不忍抬脚踩上去。
  守城将领提示道:“这边走,驿馆就在前面,文书前段时间王爷就收到了。”
  文杏点头:“有劳了。”
  送亲队伍被守城将领带到专门负责接待和亲公主亦或者是外国使臣的驿馆前
  守城将领道:“驿馆到了,请将公主请出来吧,京城来使昨夜就到了,现在就在咱们王爷府中,属下已经派人去传话,至多一炷香应当就会来拜见公主。”
  文杏颔首:“好,多谢将领大哥。”
  语毕,她转身对轿子里轻声道:“公主?驿馆到了,快出来吧。”
  轿子里半晌没有声音。
  守城将领面露疑惑
  文杏与他对视一眼,也是摇了摇头
  文杏又叫了一声:“公主?您睡着了吗?驿馆到了,咱们进屋子里去睡吧?”
  轿子里仍旧没有任何声音回应
  文杏还以为她睡得太沉,伸手作势要去撩帘子:“公主,您不答应,奴婢就要掀轿帘了?”
  因为往常公主顽皮,也时常跟她开这种玩笑。
  正当她的手即将要碰到帘子的时候,街道另一侧有人高声喊道:“别碰轿子!”
  只见几名男子骑在几匹不同颜色的骏马上面,从街道那头飞驰而来,溅起一地花瓣。
  一左一右的男子身着一黑一白
  中间的公子身着紫色。
  文杏生性胆小,立马缩回了手,好奇的往那边看,问守城将领道:“那是何人?”
  守城将领看了一眼,应道:“那是咱们王爷。。。好像还有京城来的使者。”
  文杏一惊,赶紧垂头对轿子里道:“公主!别玩了!快出来吧!南楚皇派来接您的使者到了!”
  然轿子里还是没人理她
  而那几位公子也到了车队后面,翻身下马走了过来
  个个容貌不俗,之前文杏一直觉得这城中景色真是美到极致。
  可看到这几个人之后才惊觉,他们自出现那一刻,就抓住了所有的吸引力,身后的街景彻底沦为没有颜色的背景板。
  守城将领立马下跪道:“属下见过王爷,两位大人。”
  “见过王爷,见过两位大人,奴婢是公主的贴身侍婢,名唤文杏。”
  文杏赶紧跟着行礼,心中十分纳闷,公主这是怎么了?这时候可不是玩闹的时候啊
  白衣男子道:“起来吧。”
  临刑前,王上早有交代,她们所抵达的襄平城是南楚皇的胞弟襄平王的封地。
  襄平王名唤慕然,字君安。
  文杏缓缓起身,犹豫道:“不知道王爷为何不让奴婢叫醒公主?”
  这时,中间的紫衣公子终于出声了
  他淡扫了一眼文杏:“你的公主已经叫不醒了,因为她已经是个死人了。”
  文杏还没来得及感受被那双桃花眼扫过的刹那心动,便如遭雷劈,险些跌倒在地:“您说。。。什、什么?”
  慕然皱了皱眉,看向旁侧的人道:“谢小公子竟如此笃定?那皇。。。这位大人怎么看?”
  黑衣服的男子连个眼神也没施舍,冷冷道:“八九不离十,发现得早可能还剩下一口气。”
  谢锦笑睨了他一眼,不曾想陛下也有这么毒舌的时候。
  这次前来襄平城接和亲公主,本来是要带一大群禁军,没想到临出发之前,只等来了一个换了常服戴了斗笠的慕脩。
  不过也并非完全意料之外。
  他一人足以抵抗千军万马。
  于是,他们两人便这样出发来襄平了。
  襄平城是当年五皇子慕然的封地,离京城不远不近,慕脩也与他这个皇弟多年没见。
  慕然朝守城将领道:“你去看看,免得惊了文杏一个姑娘家。”
  守城将领应声上前
  谢锦笑道:“襄平王当真是怜香惜玉。”
  慕然道:“比不得大人昔日在京中的美名。”
  谢锦面色一囧。
  守城将领也在此时撩开了轿帘,只见一身穿大红喜服的女子瘫坐在轿中,头歪在轿壁上。
  大红色的头纱下露出的红唇唇角流出一缕嫣红的血。
  文杏一见,吓得跌倒在地,手脚并用想要爬过去,嘴里道:“公主?!公主您怎么了!”
  守城将领用剑柄挑开头纱
  露出喜帕下女子的全貌,瓜子脸,杏仁眼,倒是个大大的美人坯子。
  慕然叹息道:“可惜了啊,这么一个大美人儿,要本王说,我这皇兄是真没福气。”
  他意有所指的看向一旁的慕脩
  谢锦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轿中女子的身上,没搭腔,甚至伸手准备要去碰轿中女子
  文杏失声惊叫,扑过去想要制止谢锦的动作,怒道:“你!你要干什么!”
  不料手刚抬起来,就被身旁从头到尾只说了一句话的黑衣男子攥住了手腕,要如实说相貌的话,这人的相貌是顶好的,甚至于比襄平王和身穿紫衣的公子都要好看几分。
  只是此刻,他一双深得好像连日光也硬不进去的瞳孔,就这样盯着文杏,看得文杏双腿发软。
  他手劲极大,捏得文杏脸都白了。
  慕然道:“大人,你看把人家小姑娘吓得脸色都白了,快松手吧。”
  慕脩淡淡看了他一眼
  慕然伸手在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闭嘴了
  谢锦伸手探了探女子脸上的温度:“七窍流血,是毒,死了有段时间了,温度都凉透了。”
  文杏一听,当时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但是因为一只手被攥着,只能用另一只手捂住唇,还是挡不住眼泪决堤。
  慕脩这才放开手,皱了皱眉。
  谢锦笑了笑,伸手拿了根帕子出来递给他,用唇语道:“擦擦手。”
  慕脩皱起的眉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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