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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孤做了皇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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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鸦担忧道:“主子,属下不坐,您没事吧?眼睛好红。。。”
林鸦颓然垂下头:“若是主子想要问什么,大可直接问属下,只要主子说不要属下撒谎,属下便不会撒谎,为何要在属下身上动用瞳术那等伤身的术法。”
也只有他看到了这个冷面杀神这样的一面。
谢锦闭了闭眼,眼球针刺一样的疼。
果然这具身体还是太弱了,远不如他前世的身体能容纳瞳术强大的消耗。
林鸦道:“属下这就去给您打点热水来热敷一下眼睛。”
语落,转身就要走。
谢锦伸手拉住他:“无妨,你先听我说。”
林鸦只得退回来,因为谢锦是坐着,他站着仿佛在俯视谢锦,有些不尊敬。
于是他单膝跪在谢锦面前,手里的袖子还被谢锦拽着,冷硬的唇角微微牵起,道:“嗯,主子您说。”
谢锦还闭着眼睛痛意,没有注意到他这一系列的动作以及变化。
空气沉默了会儿。
“对不起。”谢锦说
林鸦唇角笑意一滞,面露惶恐:“主子为何这么说?”
谢锦缓缓睁开眼睛,弯了弯唇:“你就当我在为三年前的不理智决定道歉吧。”
可林鸦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不是。
所以他没有回话。
谢锦松开手:“林鸦,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不必把我的死因归咎到自己身上,况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也没有违背你的承诺。”
林鸦抬头望着他,眼底仿佛是破碎的星海。
营帐中灯影错错,外面点有彻夜通明的火把,随风摇曳,映出山间树影婆娑。
须臾后,他声线轻柔,眼神却很坚定道:“嗯。”
谢锦松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这样就好了,你今晚真的没有察觉到其他的动静吗?”
林鸦道:“属下一直蹲在一棵树上,整夜下来就这几个人行踪可疑,其他的什么也没察觉到,不过,属下似乎看到过叶里大统领。”
谢锦道:“陛下早已知道靳安王有野心,叶里估计跟你的任务是一样的,若是你们两人都未察觉到什么异常,靳安王大概没有选在今夜动手。”
林鸦颔首:“如此说也有理,虽然今晚确实是下手的最佳时期,可天时地利不代表人和。”
远处天际逐渐透出鱼肚白
火把被山间的第一缕晨风无情扑灭。
谢锦挥了挥手:“好了,天亮了,去歇息吧。”
林鸦领命退走。
谢锦卷着披风又补了一觉,大概午时时分,被外面的喧闹再次吵醒。
不过这次不是发生了什么风波
而是大家都在架篝火烤肉,油烟味以及人声,吵吵嚷嚷。
谢锦睁开眼睛,被帐篷外透进来的光亮刺了一下眼睛,又闭上了。
“当真准备睡到晚上去吗?”一个突兀的男声忽然响在背后
谢锦一惊,转头看去
还是穿着昨日那件骑装的慕脩,唯独肩上多了一件黑色的披风,搬了个小凳子坐在榻前。
那凳子十分迷你,他坐的姿势却无比霸气。
硬生生将一个树桩削出来的小凳子坐出了龙椅的感觉。
他眼眸微眯,睫毛极长,眼神仿若睥睨天下。
谢锦磕巴道:“陛、陛下?您怎么。。。”
慕脩站起身,像是没听懂他的意思,道:“赶紧起来,准备要上山狩猎了。”
谢锦神情呆愣,下意识‘哦’了一句
慕脩得到答案后,转身大摇大摆出了帐篷
光线将他的耳廓照得几近透明,粉红色。
待他走后,谢锦四周望了一眼,确定这是他自己的帐篷也不是自己半夜梦游到了陛下的帐篷,更迷茫了。
从早上到现在,他睡得很沉,连梦都没做,更别提感觉中间发生了什么。
总不至于一个皇帝跑来臣子儿子的帐篷里看了几个时辰他睡觉吧。
很快,就有下人端着水盆和洗漱用具到了帐前,道:“小侯爷,奴是送水来的。”
谢锦坐起身,放弃了思考这个问题,道:“进来吧。”
下人撩帘进入帐内
外面照进来的阳光让帐内的空间变得敞亮无比
下人盯着明显还有些困倦的谢锦一愣
谢锦看她久久不动,疑惑道:“怎么了?”
下人赶紧垂眼:“奴冒犯了。”
谢锦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实际上,她只是有些惊讶,清早起来,按理来说人的唇因为长时间未喝水都是很干燥的,小侯爷的唇却极水润,阳光下甚至能看到有一层淡淡的光泽。
众人匆匆烤了肉,吃完又全数上山,除了被淘汰出赛那几个被勒令在营地喂山里的毒蚊子。
有了昨日的经验和热身,今日大家都很顺利,也已经没几个人在喘了。
这次还是昨日的分组
谢锦他们挑了南面,这片普遍都是树林,不像西面都是茂盛的杂草,足有成人膝盖那么高。
狡兔三窟,草里面真要藏了只兔子,只要它不动压根看不出来,别说看窟在哪儿了。
谢迟握着弓,看了一眼谢锦道:“我观你神色疲惫,可是没睡好?”
谢锦叹气,确实没睡好。
半夜被吵醒一次,又跟林鸦谈到天亮,还使用了一次消耗极大的瞳术,没睡几个时辰就又醒了。
“有点,不过无妨。”谢锦道
“为何不在营地休息?陛下也并非不通情理之人。”
前方草丛微微一动
谢迟熟练摸弦上弓,视线逗留在谢锦脸上,手上却干脆利落,一箭射出。
谢锦转脸看过去,一只野兔被钉在一棵树上,箭羽微颤。
谢锦由衷道:“兄长好箭法。”
谢迟这才瞟了一眼:“这山里大型动物没看到几只,野兔倒是数不胜数。”
两人策马过去,将箭□□,弄好扔进马上挂的篓子里,晚上还要统计成绩。
谢迟昨日的成绩便是暂居第一
不过慕脩的箭法,谢锦也是心知肚明。
谢锦粗略估计,若是陛下夺得魁首的话,谢迟至少排二或者三。
京中权贵子弟中,没几个能跟谢迟的六艺相比。
这一点,从谢迟小时候,他就知道。
以前他经常带段南出入国子监,丁砚山那个老东西回回都绷着一张如丧考妣的脸,宋淮安后来才知道那个叫做李康的学生是丁砚山十分看重的一名优秀学子,就那样被逐出了国子监,还在诸多达官贵人面前暴露了嘴脸,想来日后也是没有什么前途可言了。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宋淮安这人不怕讨人嫌,丁砚山不愿意让他带段南去,他偏要。
而且每次必往祭酒住的小楼去走一遭
没办法,他再讨人嫌,也贵为丞相。
背后有皇帝撑腰,你再不乐意也只能起身迎接。
谢锦策马道:“今日不能在外围了,这外围也就只有野兔山鸡这种小型猎物了。”
谢迟‘嗯’了一声,望向前方茂密的树林,道:“要深入了,跟紧我。”
谢锦笑出了声:“兄长,我不是小孩子了,不必顾虑我,咱们手里还有箭呢。”
他的话,谢迟并没放在心上。
在他心中,谢锦就算是到花甲之年,仍然是一个顽劣不堪的少年,是他弟弟。
“进去吧。”
“好。”
两人策马深入,越往里走,草木越茂盛,怪石嶙峋,见证了大自然鬼斧神工。
谢迟虽然不爱说话,但观察力却极强。
半晌后,他忽然勒住马,出声道:“子笺,停下。”
谢锦也拽住马缰,看过去:“何事?”
谢迟的视线落在一棵树上,他驱马走近,伸手摸上那块棕褐色的树皮,凹凸不平的手感。
谢锦:“兄长可是发现什么不妥?”
谢迟示意他看,道:“你过来一看便知。”
谢锦也策马上前几步,细细端详那块树皮,片刻后,神色忽然凝重起来:“这树皮上有血。”
谢迟心里不管是多深重,脸上永远都是那副不上心的模样,冷淡点头:“正如你所说。”
谢锦伸手摸了摸那块树皮
谢迟道:“如何?许是昨日别人射过动物留下的也不一定。”
谢锦皱起眉:“这棵树上并无箭孔,且。。。”
“怎么?”
“这是人血,新鲜的。”
谢迟眸色也渐渐沉下来,在这种地方有新鲜的人血出现,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他们昨日回营,也并无人受过伤
无论如何都解释不通这忽然出现的人血。
这座山周围因为没有什么村庄城池,因此并无人烟,连猎户都不会上来打猎。
谢迟道:“这情况不太妙,恐怕不宜再往里走。”
谢锦刚想回答,谢迟的神情倏然一肃,目光刹那望向另一边:“是谁!”
谢锦立刻看过去,树影重重,显得一望无际。
“兄长看到什么?”
“一个黑影。”
“。。。。。”
谢锦什么也没看到。
谢迟的语气严肃道:“子笺,你不会武功,便立刻策马往回走,我去逮那可疑之人,我担心他居心叵测,或许对陛下不利。”
“。。。。。”谢锦很想说我也担心,但是他现在确实是个‘废物’
他知道他就算跟上去,也是除了拖后腿一点用没有。
若是此时在他身边的是慕脩,他定然一点后顾之忧都没有。
可谢迟虽然剑法超群,却终归还是实战经验太少了,打起来难免不会让人钻了空子。
于是,他果断道:“兄长小心。”
谢迟朝他点了点头便策马朝那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了。
谢锦审视了那颗沾有人血的树片刻后,得出的几点结论,人血、新鲜。
谢锦翻身下马,扒开那棵树旁的草丛,草上也溅了些许,土是新的。
他沉思片刻后,伸手刨开表皮的土。
果然,被表皮干净的土掩盖的是一层沾了血的土,全是血。
第88章
谢锦望了一眼谢迟消失的方向,莫名嗅到一丝危险的味道,他有点担心初出茅庐的谢迟。
可惜他前世偷懒没有与那人学习占卜之术。
现在想追也追不上了
他只能策马往回走。
日头正烈,阳光从稀疏的林叶间照耀进来,照得谢锦眼皮发烫。
马儿喘了几口粗气,马蹄在小腿高的林间荡平一片野草。
眼前恍惚花了一下,谢锦揉了揉眼睛,许是日头太烈所致
直到前面出现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这跟之前过来不一样,那块石头之前是没有出现的。
谢锦皱了皱眉,有点不对劲,拽了两下马缰,马儿稍微加快了点速度。
直到赶到了那块石头前,谢锦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觉得不安了。
石头上朱砂绘了一个阵法,方向正对午时的曜日,阳光直直照耀其上。
谢锦嗤笑出声:“居然这么大手笔。”
奇门遁甲,五行八卦,当年他不爱读书,跟着国师都涉及了些。
阵法这世上有许多,大多借用花草树木,石头摆放排兵布阵,引人入阵。
像这种大手笔,以太阳作为持阵的阵法,真可谓是大手笔。
虽然谢锦当年没学过破阵,但是在古书上了解过,所以他知道这种靠日光月光保持阵法的阵,其间危险异常,变幻莫测,且没有阵眼,无法破阵。
唯一的破阵方法就是等太阳下山,阵自破。
布阵者必然消耗颇大。
对方这是下了死手啊。
马儿在身下焦躁的来回转着
谢锦心神一敛,跳下马将马栓在石头上,握紧了手里的弓。
因为马的行走面积太大,一不小心触碰到什么机关,他恐怕就要跟这匹马血溅当场。
于是,只余他在林间缓慢的行走着
静,静得可怕。
阵法里的空间不能用常理来比较,极高级的阵法可以根据布阵者的心意随意变幻,春夏秋冬,刀山火海,悬崖峭壁。
这一点,他本以为大概只有那个人能做到了。
却没想到世上竟还有第二个这样的奇人?
灌木越来越茂盛
谢锦只忧心一点,那就是此人费尽心思布阵究竟是冲自己还是冲陛下
这也是他为什么往前走的缘故
若是陛下也被引入阵,唯恐会有危险,即便他武功再高,这种阵法的力量也远超想象。
无数高手折在这种死阵里。
自己还算学过一点阵法,最基本的排阵能看得出来,能确保不会触碰到非常明显的陷阱。
陛下师承江湖上有名的隐世高人,苏昀卿,术业有专攻。
但是于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慕脩从未涉及。
果然没多久
就在林间撞上了飞跃而来的慕脩
慕脩看到他,缓缓落地,一身杀气才缓缓消弭。
披风边角在风里扬起凌厉的弧度,他道:“你果然也进来了。”
谢锦道:“陛下你在追什么?”
“一个黑衣人,速度极快。”
谢锦声线没什么起伏,如实道:“可我在这里并未看到有什么黑衣人经过。”
阵法里不论是看到的,还是听到的,都有可能是假的。
慕脩眉目浸染了一层薄霜,道:“那就是有人有意将咱们引到一起了。”
谢锦没说话,很显然正是如此。
慕脩忽然道:“过来。”
谢锦挑了挑眉,依言前进两步,眼底还有未散的戒备,已经死过一次的他不敢再大意了。
谁知下一秒,被一双手拥入怀
所有戒备迷茫均化为呆滞
慕脩抱着他,将他的头强制摁在自己肩窝道:“可有伤着哪里?”
谢锦几乎能感受他沉重而缓慢的心跳,扑通扑通
龙涎香浓郁得像要醉人
这是什么情况?陛下这是认出来了?
完全不可能啊!!
慕脩能感觉到怀中的人从最初有些抵抗大概是在怀疑他的身份,随即是僵直到逐渐放松,最后感受到一双手揽上自己的腰。
空气静寂了好久
谢锦才道:“我没事。”
慕脩大掌抚着他绸缎般的墨发,半晌后才放开他
谢锦到现在眼神仍然是呆滞的,呆呆的望着慕脩,唇瓣微微张着
慕脩望着他,眼神微微一热。
若此时不是在一个一不小心就能要命的阵法里,他一定就地办了眼前的人。
但是现实恰恰相反
慕脩强迫性转开眼神道:“不要害怕,朕在。”
谢锦脑中一热,迅速垂下视线道:“陛下不用用这样的方式安慰草民,草民也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哭闹,更何况陛下贵为天子草民何德何能。。。”
慕脩垂眸看着他,面上没什么表情。
须臾后他道:“好。”
谢锦这才抬起眼来,心头却诡异的仿佛压上了一块巨石,他故作淡然道:“多谢陛下。”
慕脩冷淡‘嗯’了一声
又过了会儿
“这阵你可有了解?”他问
他问得十分熟稔,似乎笃定谢锦一定了解一般。
谢锦没顾得上琢磨,应道:“略有了解,此阵无阵眼,靠天上的曜日持阵,想来陛下进来的时候定然看到过一块画着阵法的石块儿。”
慕脩回忆了下:“确实。”
谢锦道:“陛下觉得是谁?”
这个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让慕脩眉目更冷了几分
他道:“慕沉璧,前段时间有暗探了解到他办私宴,以朕之名,寻找天下奇人异士。”
谢锦看向慕脩道:“陛下由他去了?”
然而答案不用回答也已经明了,若是那时慕脩便问了,靳安王无论如何不敢这么快动用那人。
慕脩沉默许久,才道:“朕登基之时,他母妃自刎了,朕不想。。。再让他不高兴。”
这话丝毫不出谢锦意料。
他的陛下就是这样一个人啊,说宅心仁厚也好,说优柔寡断也罢。
不论经历了多少痛苦,仍旧保持着初心,权势始终没有成功侵染他的内心。
靳安王和襄平王都是他所剩不多的弟弟
虽然靳安王从以前是皇子时就从未将陛下当过哥哥,但是陛下心中却始终有所谓亲人的一席之地。
这也是当初他为什么倾其所有也要辅佐这个人。
当帝王,他不乏狠厉,亲人却始终占最重比重,不论是已经逝去的先皇以及先皇后,还是离京多年的弟弟,亦或是远嫁异国的妹妹们。
唯一一个登基没有铲除手足的帝王
当年战乱,局势何等危急
明明可以靠将公主们打发出去联姻,至少稳住一国也少一个敌人多一个援军,可他不愿。
相信彼时坐在那个位置的不是慕脩,换成任何一个皇子,联姻将是最简单利落的解决办法。
可陛下选择了亲身上阵,浴血奋战。
即便第一次杀人,他回营帐之后整整干呕了三日,喷溅在手上脸上属于同类的鲜血,那种恶心的黏腻感。
一不小心,就又想起了许多以前的事。
直到慕脩察觉到他在走神,问了句:“你在想什么?”
他方才从回忆中抽回神
谢锦冷笑:“还真是找了个奇人异士。”
慕脩冷淡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朕不会让你出事的。”
谢锦又是一愣
自从上次在无相楼一遇,还干了那些不可描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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