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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孤做了皇后-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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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如今已经蒙了尘
  石阶上的缝隙里生了一些杂草,门口的灯笼上也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轻轻摇晃着。
  当初有多繁华,如今就有多萧条。
  这座宅邸同他的主人一起沉寂了
  宋淮安隐在斗笠里的脸,看不清神色,风卷起黑色帷幔轻晃
  他绕过大门,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丞相府后门的位置。
  随着‘吱呀’一声,他伸手推开了门
  迎面一阵飓风袭来,卷起了宋淮安斗笠上的黑纱,瞳孔映出像刀子一样携着强烈内力疾速而来的柳叶。
  柳叶瞬间划破斗笠,满头青丝如瀑,一泄而下
  “什么人,竟然擅闯丞相府!”
  宋淮安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淡声道:“林鸦。”
  片刻后,整个后院的肃杀氛围消失殆尽,一人从远处池塘旁的大树上跃下。
  一席修身黑衫,箭袖长襟,腰间佩着一把小巧的剑,所有的杀意在看到门口那人的瞬间消弭无踪。
  他像是害怕自己看错了,连眼也不敢眨,瞳孔内血丝密布。
  宋淮安笑了笑
  林鸦霎时单膝跪地,抱拳道:“主子!”
  宋淮安转身看了看门口,没什么人,关上后门道:“走,进去说。”
  林鸦只能愣愣的跟在他身后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背影,生怕这一切只是他太过思念导致的幻觉,也怕这是自己昏昏沉沉间做的一个美梦。


第72章 
  宋淮安一路走过游廊,步履轻缓,四周的院墙上都爬上了碧绿的藤蔓,开着不知名的粉白色小花。
  一切都熟悉得让人想要落泪
  这是京城近十年来,第一座新邸,也是唯一的一座,由当今天子命能工巧匠根据宅邸主人的心意修建,其他朝中官员晋封后赐宅邸,都选的是京中已经兴建多年的府邸。
  宋淮安轻声道:“人呢?”
  林鸦知道,他在问府中伺候的人。
  “得知主子身死,属下将人都遣散了,还剩下几个从府邸落成便在府中伺候的老嬷嬷不愿意走,平日里就干些打扫打扫府邸什么的活儿,这几日估摸着回家祭祖去了。”
  宋淮安笑了笑:“挺好。”
  推开自己院子的门,花圃里自己曾经亲手养的花都枯了大半,只剩零星几朵生命力较强的还挂在枝头顽强的盛开着
  这时候方才惊觉,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了。
  进了卧房,屋子里的陈设一丝一毫都未变动,而且没有灰尘,显然是有人经常打扫。
  宋淮安坐在椅子上,手指在把手上细细摩挲着,道:“坐吧。”
  林鸦立马跪地:“主子,属下只是下人。”
  宋淮安的眸光落到他身上
  看得林鸦浑身发凉,这种感觉真的太不真实了。
  片刻后,他起身扶起林鸦,叹道:“林鸦,如今的我,再也不是丞相了。”
  林鸦在他的搀扶下,感受到他指尖传来属于人的体温,一颗心才堪堪落地。
  他固执道:“可您依旧是属下的主子。”
  宋淮安拗不过他,也不与他在这个问题上多做争执了
  “如果你还当我是主子,就听我的。”
  林鸦面色一僵,这才缓缓在椅子上坐下。
  宋淮安知道他在想什么
  “林鸦,你实在不必自责,三年前是我选择的与你们切断联系,那时我以为陛下已经对我生了隔阂,便想着只要自断四肢,殿下便会放心了。”
  林鸦垂头,手指紧紧蜷起
  额角青筋似乎都要爆出来了,用尽全力才压下心底的暴虐的戾气
  他心中有恨,很浓烈的恨。
  恨主子用一生辅佐的人最终也怀疑他有异心。
  他咬着后槽牙道:“可是主子,陛下他不信你!”
  宋淮安唇畔浮出一抹苦笑:“是我不信他啊。”
  林鸦不甘道:“主子!都到了这个时候,您还要替他辩解吗!”
  宋淮安看向他,在察觉到他眼底浓重的恨意的时候,方才懂了。
  宋淮安笑了:“林鸦,你在想什么?陛下并未杀我。”
  林鸦震惊的睁大双眸,惊道:“怎么会?!宫中和民间都这么传,而且确实是陛下昭告天下说您自尽,若不是他,他怎会不追查还给凶手打掩护?!”
  这就是一个天大的误会了。
  宋淮安垂下眼帘,淡声道:“这是一个局,一个从梁宏就布好的局,对方算无遗策,将我与陛下的性情拿捏得分毫不差,设好了每一步,等着我心甘情愿往里跳,在东宫那三年,恐怕也在暗处无时无刻注视着我。”
  林鸦懂了
  说白了,宋淮安的致命点是慕脩。
  慕脩的软肋是宋淮安。
  暴露这一点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处于被动的位置了。
  离鸢丞相年少成名,凭一己之力力压四方诸国,而那幕后人却能将这样的人算计至这一步,可想而知对方心思之缜密,城府之深。
  林鸦道:“太师之死,究竟是。。。”
  宋淮安知道他想问什么
  “是我杀的。”
  当朝太师,梁宏,三朝元老,三年前却惨死金銮殿上,而且为丞相所杀。
  。
  三年前,重华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帝王驾到,百官朝拜。
  “众爱卿平身。”
  一袭龙袍的慕脩走上龙椅,面貌俊美,气质威严,冕旒上的玉帘随着他的行走,轻轻晃动。
  即便是随意一瞥的风情,也令人呼吸不由一紧。
  慕脩自走进大殿就察觉到宋淮安今日情绪不对,长眉轻轻皱着,始终不曾松开过。
  一身深紫色的官服,外罩紫色纱服,手持玉圭。
  慕脩接连看了他数次,他都不曾发觉,注意力反而在别人身上
  对此,慕脩有些气闷。
  几位大臣接连禀报了一些地方上的事,不算很大的事,但是相当麻烦
  例如某某官路盗匪猖獗,申请朝廷分配监察御史带人过去协助官府剿匪。
  例如申请拨款赈灾,国家这么大,总会有些边角城池深受天灾侵扰
  例如弹劾某某官员,然后被弹劾的不服气
  两位官员就在朝堂上相互争执,话里有话,夹枪带棒的互相戳对方脊梁,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朝中几股势力互相角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其他官员乐得看戏
  反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慕脩头疼的揉了揉眉角,并未开口。
  宋淮安一直眉目低垂,作思索状,平时这种时候,他绝对是第一个跳出来火上浇油的人
  今日却奇迹般的老实了,慕脩有些惊奇
  待两位官员吵完,争执得面红耳赤
  慕脩只得意思性安抚下,然后给了赵承德一个眼神。
  赵承德伴在帝王侧,接到眼色立马会意,拉着嗓子道:“众位大臣,今日朝会就到这里吧,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宋淮安倏然抬眼,站了出来:“陛下,臣有事启奏。”
  慕脩正欲起身,撑在龙椅把手上的手微微一顿,眼皮跳了跳。
  其他官员均朝宋淮安投来了视线
  这位平素可是从来不正经说话的人,今日忽然这么正经,有猫腻
  所有人心底都直觉有大事要发生
  而站在他身侧的梁宏更是眼皮狂跳,他心底暗自思索了一番,自己所做的事情应当是□□无缝啊,即便丞相有三头六臂也应当是无计可施才对,毕竟他没留下一个活口。
  这才勉强压下心头强烈的慌张之感。
  宋淮安凤眸淡淡瞥了他一眼,梁宏心底狠狠一沉
  究竟怎么回事
  宋淮安收回视线,手持玉圭,走到大殿正中央行了个礼后从怀中掏出一本折子,递上道:“请陛下过目。”
  慕脩皱了皱眉,见惯了他不正经的模样
  这幅样子虽别有趣味,却也觉得失了几分原本的味道
  他挥了挥手
  赵承德走下阶梯,接过宋淮安手中的折子,回到御前,双手呈于慕脩
  慕脩打开折子,须臾后,面色巨变。
  天子脸色都变了
  其他官员看得心里也七上八下的
  慕脩‘啪’的一声合上折子,脸色铁青道:“丞相综上所述,可有凭证?”
  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宋淮安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既然折子已经递上,那么肯定是有铁证的。
  宋淮安始终没有抬眼,只淡淡道:“殿外早已备好,请陛下明察。”
  慕脩道:“准,赵承德?”
  赵承德匆匆下殿,行至重华殿殿门口,门外果然有一个丞相府的随从站在廊下,双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大沓的信笺与折子。
  赵承德走上前道:“可是丞相大人备下的?”
  随从垂首道:“回总管的话,正是。”
  “交给咱家吧。”
  语毕接过托盘,转身回殿,呈于御前。
  梁宏一眼便看到一些熟悉的东西,瞠目欲裂,朝堂上唯他马首是瞻的官员也都嗅到了微妙的危机感。
  梁宏不可置信看向宋淮安,后者唇畔挂着一抹冷笑。
  慕脩一封一封翻看了那些信笺,越看脸色愈发阴沉,到最后已经快要能滴出水来了。
  宋淮安缓缓道:
  “臣一奏梁宏贪污行贿,欺压百姓。”
  “二奏梁宏徇私枉法,其子梁兴茂在兰陵城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梁宏此人却联合当地官员,狼狈为奸,瞒天过海。”
  “三奏梁宏结党营私,买卖官位。”
  微风吹进大殿,拂起宋淮安披在身后的墨发,不负京中闺阁小姐遗落一半的芳心。
  这轻声细语的三告,却如同千金重锤敲在众人心头
  所有人都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果然,他们这些小官员平日里起个争执就是吵吵嘴,你看我不爽,我看你不快。
  而这朝中最受陛下信任的两个大官起个争执,就是把对方往死里整啊!
  慕脩骤然起身,将手中的折子与信笺都扔到了大殿之上,怒道:“梁爱卿!你给朕好好看看!朕希望你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
  天子发怒,百官霎时跪了一片,齐声高呼:“陛下息怒啊!”
  梁宏冲过去跪在地上,一封一封的翻看地上的信笺,脸色越来越灰白。
  这里面有他与大部分官员的往来信件,不论是字迹还是纸张都与他当初所用一模一样,左下角清清楚楚是他的官印。
  而梁兴茂一事,有兰陵城内的父母官的亲写供词,还有诸多百姓的血书为证。
  可谓是铁证如山。
  可。。。
  梁宏心底攸然升上一抹惊恐,他也不是傻子,这些证据留着就是他的催命符,他活了半辈子,怎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当初他可是亲手烧掉了,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宋淮安居高临下看着梁宏苍老的面颊,霜白的鬓角,眼神比万尺寒冰还要冰冷。
  “不知梁太师,有何可说的?”
  梁宏颓然的垂下头,仿佛瞬间老了十岁,可他眼中还未放弃求生欲:“老臣有话要讲。”
  慕脩怒道:“梁宏你放肆!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朕的父皇,皇祖父均视你为南楚肱股之臣,你竟带头作乱?!可曾想过,未来九泉之下如何面对朕的先祖们!”
  宋淮安有些不忍,淡声道:“陛下息怒,龙体重要。”
  慕脩剑眉深深皱起,看得宋淮安下意识想要伸手为他抚平。
  梁宏深吸了一口气,皇上是个心软重情义的人,他还有翻身的余地
  这一切定是背后有人有意为之,借刀杀人?真是玩得漂亮!
  他语气无比诚恳道:“陛下,是老臣糊涂了,一时鬼迷心窍,至于老臣那逆子所做之事,老臣一概不知!老臣冤枉啊!”
  宋淮安狠狠皱起眉,居然就这样把亲儿子推出去挡刀了。


第73章 
  梁宏眼瞅着慕脩脸色明显略有松动,继续道:“还请陛下看在老臣世代辅佐的份上,早年也曾于先皇后有恩,饶过老臣这一回。”
  慕脩坐回龙椅上,脸色仍旧难看,可显然已有顾虑。
  当年先皇后曾受过梁府的恩情,而先皇也对其无比信任。
  大部分官员也附和道:“臣等附议!”
  另一个大臣道:“陛下,此间之事,虽太师罪责难逃,但是梁太师为我南楚也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还望陛下酌情三思啊!”
  “陛下请三思啊!”
  慕脩心底一沉,黝黑的瞳孔微压,扫过殿中情形。
  梁宏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笼络如此多的官员了吗?
  离鸢的处境如今已经到这般境地了吗?
  也有附属宋淮安的官员站出来反对此事
  “陛下请听臣等一言,此种罪行天怒人怨,即便梁太师不知其子所作所为,也逃脱不了教子不严之过!”
  “是啊陛下!此事影响深重,若随意处置,恐会惹来诸多非议!先河一开,一发不可收拾啊!”
  “先河绝不可开啊陛下!”
  宋淮安脸色随着时间流逝一寸一寸沉下来
  实际上,他袖中还捏着最重要的一封信,那是梁宏与当年入侵南楚的敌国将领暗通曲款的铁证,上面还沾着将士早已干涸的血迹。
  此信一出,梁宏必死无疑。
  因为梁宏此举,间接害死了先皇和先皇后,这也一直是慕脩的心病,事过经年,仍旧无法释怀。
  可宋淮安已经见过慕脩过得最为艰难的那段时间
  寝食难安,辗转难眠,身体迅速消瘦
  这样的折腾,殿下的身子已经惊不起第二次了。
  他已经不想再重新撕开殿下血淋淋的伤疤了。
  那对殿下来说
  是另一种方式的凌迟,活剐。
  所以他私自做主藏起了那封密信
  大殿之上,气氛死一般的静寂。
  不知过了多久,赵承德轻声道:“陛下?”
  慕脩垂下眼帘:“太师梁宏,先打入大牢,等候三司会审过后定罪。”
  这意思就是退了一步
  太师有救了,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梁宏眼中划过一抹得逞,叩首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叩首完,他侧头看向宋淮安,俨然就是一副挑衅的神色。
  宋淮安的脸色愈发阴郁,再次出声道:“陛下不可。”
  慕脩也看着他道:“为何不可?”
  其实,慕脩心中自有他的计较。
  势力权衡本是帝王之术,但他从来不介意宋淮安权倾朝野,甚至还有意为他撑腰。
  而宋淮安却不知为何,完全没有想要权势的意思。
  眼下朝中局势已然明了,孰轻孰重,慕脩自然拎得清。
  若此时依了他的意杀了梁宏,那么其附庸又会将这一笔账算到宋淮安身上了
  民间对于离鸢本就风评极差
  届时流言四起,他唯恐控制不住,护不住他。
  但是慕脩也觉得疑惑,以前他也不曾觉得离鸢有多恨梁宏,顶多是不放在眼里
  可为什么今日却铁了心般想致他于死地?
  宋淮安不知他心中复杂计较,但却没说话,而是掀起眼帘看了慕脩一眼。
  就是这写着决绝和冷漠的一眼,让慕脩迟疑了会儿
  回过神来的时候
  梁宏已经瞪着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眸,身体软了下去,脖颈上的血流了一地,嘴唇微微蠕动,像是说了一句什么。
  所有人都如同被按了定格键
  而宋淮安淡淡收回手,一片还沾着血的树叶缓缓飘落在梁宏死不瞑目的眼前,眸里的光已经散了,显然是断了气。
  三朝元老,在朝中只手遮天的梁宏
  恐怕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以这样称得上滑稽的方式死在金銮殿上
  没有一个官员敢说话
  唯恐自己也一瞬没了性命
  唯有高手,才可一剑封喉,而要到什么地步,才能化叶为刃呢?
  在场所有人猛然惊醒,他们好像都忘记了
  宋离鸢在没做丞相之前,可是跟陛下武功不分上下的高手。
  慕脩站起身,不可置信道:“宋离鸢!你要造反吗!”
  宋淮安站在大殿下,不做任何辩解,只轻飘飘一句:“陛下,梁宏非死不可,此风不可长。”
  语毕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决绝的背影。
  不论是在金銮殿上杀人,还是径自退朝,都是大逆不道的罪名。
  换个人直接可以按谋反罪论处了。
  慕脩的手指狠狠攥住龙椅把手,脸色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波涛汹涌。
  宋离鸢走出大殿,攥起的手掌才缓缓松开,指甲在掌心留下了几道血痕
  随从在殿外将一切尽收耳底,看见他,上前一步道:“大人,没事吗?”
  宋离鸢摇了摇头,道:“无碍。”
  此事发生后
  事态终于爆发到了一种无法控制的程度
  慕脩面对满朝的压力,他也终于意识到了宋离鸢这些年的张狂树下了多少敌,引起了多少官员不满
  几乎所有人都在等他受伤,然后化为猛兽,扑上来将他拆吞入腹。
  最终明面上以因为此事对宋离鸢起了疑心为由,颁下圣旨,软禁东宫
  ‘丞相宋淮安以下犯上,鉴其多年伴君侧为朕殚精竭虑,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从即日起,勒令其在东宫禁足反省,没有懿旨终身不得踏出宫门一步,钦此!’
  实则保护
  。
  当初这一切,宋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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