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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孤做了皇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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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脩不置可否的点头。
  宋淮安笑问:“那陛下呢?”
  慕脩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道:“千年银狐本就罕见,数量自然也稀少,朕又不畏寒,自然是要物尽其用。”
  宋淮安唇角笑意不减,眼眸自他悄然红了的耳垂处掠过,道:“那微臣便谢过陛下了。”
  慕脩声音略显生硬:“不必。”
  他将披风在宋淮安身后轻轻抖开,银色的狐皮在光线下漾出异样的颜色,然后落在了宋淮安的肩上。
  慕脩亲手为宋淮安系上了披风带子,雪白的披风衬得宋淮安脸色白得没有血色,薄唇的颜色愈发艳丽,犹如雨后海棠。
  小太监们望着距离极近恍如相拥的两位主子,被美了一脸,心底莫名升上一抹孤家寡人苍凉。
  赵承德由衷道:“丞相大人真是极美。”
  慕脩横了他一眼,赵承德赶紧垂眼退后一步。
  宋淮安没有注意到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退后一步距离慕脩远了些,道:“陛下,那臣就先行回丞相府了。”
  慕脩颔首:“嗯。”
  宋淮安领着丞相府的下人离开了。
  回朝阳宫途中,赵承德道:
  “陛下,这银狐可是您差人找了这么多年才在雪山上找到一只,费了好大力气才捉住,为何要谎称那北燕上供的?平白让他们占了这便宜,让丞相大人记点您的好不好吗?”
  慕脩面色冷淡:“朕不需要他记朕的好,他只要接受就好了。”
  赵承德无奈的摇了摇头:“陛下您啊,不是老奴说你,自小便是这样,明明全心全意都在为丞相大人好,却什么也不告诉他,反而还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慕脩皮笑肉不笑:“赵承德,你最近真是愈发没规矩了。”
  赵承德赶紧垂首:“陛下息怒,是老奴僭越了。”
  好歹也是跟了他多年的老人,慕脩也并没有要责罚他的意思,自然是重拿轻放。
  回到朝阳殿,慕脩脱去了外袍递给赵承德,忽然视线在龙案一处一凝。
  他大步走过去,龙案正中央摆放了一张巴掌大的字条:
  ‘我尊敬的陛下,宋淮安此人杀人如麻,恃才傲物性情乖张,总会有人看不下去的。’
  慕脩狠狠皱眉,将字条揉成一团攥在了手心里,叫道:“叶里。”
  一身劲装的叶里立马出现在房间内,在龙案前跪下:“叶里参见陛下。”
  “今日有谁来过此处?”慕脩问
  叶里平静的面容微微划过一抹不解,沉吟半晌道:“回禀陛下,属下并未感受到有任何人来过此处。”
  慕脩将手中的字条扔到叶里的面前:“在此处发现的。”
  叶里面色霎时大变,这话的意思就是有人在整个天子暗卫营眼皮子底下潜入天子寝殿留下了神秘字条,而潜伏在寝殿四周的暗卫竟无一人察觉。
  这是何等概念,如果对方的目的是天子的性命的话,那么……
  “陛下息怒!是属下们失职,属下会带他们自行去刑房领罚,从这字条上看,对方是个心思极为缜密的人,这字条不论是纸张还是墨迹都是民间各大书坊很常见的,若是要对比字迹也如大海捞针,这人大概算准了陛下抓不住他。”
  “不管怎样,给朕查,今日出入过朝阳宫的所有宫人挨个排查,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出这人。”
  慕脩面色愈发冷凝,心底却也忍不住在意那纸上陈述的内容。
  他不怕有人能瞒过天子暗卫营的眼线进入到朝阳宫主殿,只怕宋淮安有什么不测。
  “属下领旨。”叶里恭敬道
  宋淮安沿着宫道缓步走出宫门,皇城外的街道人声鼎沸,热闹无比。
  守宫门的将领恭敬拱手:“丞相大人。”
  宋淮安脸上表情淡淡,抬了抬手。
  四周赶集的百姓和商贩不自觉朝宫门的位置看来,虽然民间对于宋淮安此人颇有争议,但是见过他的却寥寥无几,因此无人识得他。
  众人只觉得宫门口那公子着实容色惊人,雪白的披风罩在身上丝毫不显臃肿,愈发显得他身形单薄颀长,令人犹如身处雪山,整个世界都是洁白无瑕的,冰雪气息扑面而来,无比惊艳。
  宋淮安身后的侍从望着他的表情,不明所以道:“丞相大人似乎心情很好?”
  宋淮安抬脚踩上马车:“自然。”
  “属下不明。”侍从如实道
  “北燕地处干燥,更多是荒漠,千年银狐爱好极寒之地,唯有雪山之上才会有,孤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侍从抓了抓后脑勺:“属下……这……”
  宋淮安笑着看了他一眼,没有等他慢慢反应,吩咐道:“回府吧。”
  侍从跃上马车,坐在前面驾车,眉心一路上都没散开过。
  直到快接近丞相府了,他才恍然大悟,北燕多是荒漠,火山有可能存在,偏偏雪山是不可能的,倒是南楚有一处终年寒冷的雪山。
  而陛下刚刚说,此狐狸皮是北燕上供……


第45章 
  这张神秘字条在几个月前出现在他的寝殿中,事后叶里无论怎么排查,也没查出丁点蛛丝马迹,就好像是凭空出现。
  字条上的意思很明显,最近有人要动宋淮安。
  他虽怀疑字条内容的真假,却也不敢拿那人的生命安全开玩笑,那几日慕脩想方设法留宋淮安住在宫里
  对此,宋淮安都隐隐察觉到不对劲了。
  重华殿后殿之中,宋淮安倚靠在窗边,面上一抹狐疑:“奇怪,殿下你最近是怎么了?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慕脩耳根一臊,花了好大功夫才维持住自己的冷脸,冷冰冰道:“此话怎讲。”
  宋淮安挑了挑眉,审视着他:“往常也只会在先皇后忌辰的时候,你才会让臣留宿东宫,除此之外,我这偶尔犯懒懒得出宫想去东宫住一夜,你都说于理不合,现在怎么忽然主动留我住在东宫了?还是三番五次的提及,有猫腻。”
  好像是有些频繁了,才过三日,这已经是自己第三次提及了。
  慕脩不由得心底一紧,手里拿着的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了,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东宫虽是你从小长大的地方,但你如今是堂堂丞相,成日赖在东宫成何体统,自然于理不合。”
  宋淮安从一侧摸了个苹果啃着,点了点头,道:“事出反常必有妖,说实话吧,如今殿下为何要留臣在东宫?”
  “朕。。。”慕脩的手指快要将手中的书册捏变形了。
  宋淮安也不催促,等着他的下文。
  “朕尊重你的意思!”
  慕脩硬邦邦扔下一句话,恼羞成怒的起身走了。
  宋淮安一个苹果才啃两三口,目瞪口呆的望着空空的寝殿,不明所以,为什么殿下又生气了。
  慕脩虽然没有再留他在宫中,却拨了天子暗卫营的精锐在他身边保护他
  一连半个月过去,所幸什么也没发生。
  直到那件事发生。。。。。
  “陛下?您怎么了?”赵承德见慕脩一直出神,出声轻唤道
  慕脩回过神来,默默放下了攥着字条的手,道:“无事。”
  谢锦这一去有些久,一眨眼,快半个时辰了。
  慕脩批完了一沓折子,赵承德赶紧堆放整齐,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道:“今夜看来是要下个连夜雨啊。”
  雨势丝毫无减小,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趋势,还夹杂着狂风。
  慕脩放下手中的笔,颦眉道:“他还没洗完?”
  赵承德道:“应当是如此。”
  慕脩站起身:“随朕去看看。”
  “嗻”
  赵承德为慕脩草草披了件用以遮挡风雨的外袍,便领着人前往了司音阁的方向。
  司音阁外的宫人一见圣驾,无比惶恐,纷纷跪在地上:“奴才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慕脩站在原地,赵承德上前一步:“行了,都起来吧,小侯爷可还在里面?”
  跪地的奴才中,仅有一人服饰与其他不同,那人道:“回总管大人的话,小侯爷一直在里面。”
  赵承德看了一眼慕脩,后者眯了眯眸。
  “里面可有人伺候?”赵承德又问
  那内侍犹疑片刻,道:“并无人伺候。”
  赵承德惊怒:“大胆!伺候的人呢!小侯爷也敢这般怠慢?你们司音阁的人莫不是都不要命了?!”
  内侍一抖,匍匐在地道:“赵总管明鉴呐!奴才最先可是安排了美人儿在里面的,可是还没待到半柱香就被小侯爷赶出来了,这小侯爷不让人伺候,奴才也没办法啊!”
  一个嗜女色如命的风流纨绔,不让女人伺候?难不成这小侯爷如今真是转性了?赵承德心中惊疑不定
  忽然心里升起一个难以置信的猜测
  赵承德回头道:“陛下,这小侯爷莫不是自行跑回。。。”
  他话没说完,慕脩却已经懂了,周围的温度霎时下降,一群奴才头也不敢抬。
  “不必再问。”过了好半晌,慕脩终于开口
  赵承德疑惑:“陛下的意思是?”
  慕脩的语气危险,如催命符一般响在每个人的耳畔:
  “朕亲自进去看看,他若是跑了。。。你们连同今夜所有值夜的宫人以失职罪严惩不贷!”
  “陛下饶命啊!”
  一群宫人跪在地上,头磕的震天响
  赵承德无奈摇了摇头,望着眼前色若死灰的这群奴才,有几分不忍,但是更多的是习惯。
  在这深宫之中,失职罪可大可小
  往小了去说,没什么事发生就还好。
  往大了去说,那就很严重了,一个武力不佳的风流公子都能从你们眼皮子底下溜走,还指望你们保护天子?
  慕脩往前走了几步:“开门。”
  一个小宫人手脚俱抖的给他推开房门,待他走进后,又无声无息合上房门,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慕脩一走进便感到一阵温热的水雾扑面而来,里面很暗,静悄悄的连一丝水声也没有,慕脩几乎能听到自己快了些许的心跳。
  阁内四处角落摆放着高高的莲花支架,塑起的层层花瓣中簇拥着一颗四方国上供的夜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浴池边趴着一人,披散的墨发浮在水里,温水没过肩窝的位置,闭着眼睛睡得正香。
  慕脩的心缓缓落下,只是他没想到,洗个澡居然也能睡过去了。
  他站在池边好半晌,才慢慢地动了。
  赵承德站在门口,也是心急如焚:“你们确定没有看到小侯爷出来?”
  一群内侍大有要把头甩掉的架势,疯狂摇头。
  “回总管大人的话,奴才敢用他们的命保证!肯定没有!”
  众内侍无语凝噎,却又不敢顶嘴。
  领头的内侍爬到赵承德面前,笑得一脸谄媚:“总管大人,咱们好歹也曾经共事过,麻烦您在皇上为咱家美言几句吧?”
  赵承德不阴不阳的看了他一眼,笑眯眯道:“你们啊现在就祈祷小侯爷好好的待在里面,不然,别说咱家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下凡也救不了你们。”
  直到慕脩抱着谢锦出来的时候,跪在门前等待最后宣判的众宫人才松了一口气,几乎当场欲要涕泪交加了。
  “回殿。”
  慕脩看也没看其他人一眼,只说了一句话。
  一群下人无比发自内心高呼:
  “奴才恭送陛下!”
  赵承德赶紧追上去给他撑伞
  一行人风雨兼程回到寝殿,已经深更半夜了。
  一路上慕脩都将谢锦护在怀里,赵承德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陛下到底是想念极了那位
  即便他嘴上从来不说,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谢小侯爷不过是有几分相似,便能得陛下如此关怀备至。
  赵承德看着只有一件外袍裹在身上,窝在慕脩怀里的谢锦,问道:“陛下,小侯爷这是怎么了?”
  按理来说,如果是睡着了,这么一路颠簸就是睡得再沉也该醒了。
  慕脩先用内力给他烘干了湿哒哒贴在身上的亵裤,才掀开锦被,将他放进去。
  “睡着了而已,怕他半路惊醒会大惊小怪,朕点了他的睡穴。”
  赵承德惊道:“唉陛下,你这前襟都湿透了!这一路上定然受了风,奴才这就吩咐下去熬碗姜汤给您驱驱寒。”
  慕脩走到门口,伸手将衣摆上的水拧干
  闻言冷淡瞥了他一眼,道:“勿要大惊小怪,去准备两套新的衣物。”
  赵承德没动,笑眯眯道:“陛下,就算您不顾及自己的身子,这小侯爷一路吹着风,若是不喝点姜汤驱驱寒气,明日怕是又要病了。”
  慕脩正在宽衣的手一顿,倏然抬眸道:“赵承德,朕看你这揣摩君心的功夫日益增长。”
  赵承德佝偻着身子,道:“老奴不敢。”
  慕脩不冷不热道:“退下吧。”
  “老奴告退。”
  这意思就等同于默许了,赵承德乖乖退下,带上了寝殿的门,又轻声吩咐了下人去准备姜汤。
  “陛下,姜汤来了。”
  赵承德送姜汤进来之时
  慕脩正坐在榻前,手中用一条锦布裹着谢锦垂在枕侧的墨发,轻轻揉搓着。
  “拿过来吧。”
  慕脩松开手之际,谢锦一头尚还往榻下渗着水珠的墨发已经干了,犹如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
  赵承德递上小碗:“老奴斗胆只让他们熬了一碗,小侯爷这会儿睡得正好,若是贸然叫醒怕是会。。。”
  即便赵承德不说,慕脩也明白。
  如果他醒了,一定会走。
  谢锦就是谢锦,跟宋离鸢是不同的,没有人会喜欢呆在自己身边,每日担惊受怕,兴许一个不小心脑袋就搬家了。
  这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逃脱不了的命运,就连唯一愿意伴在他身侧的人如今也没了。
  慕脩仰头饮尽了碗里的姜汤,接过赵承德递来的茶水,净了口。
  “朕知道了,歇息去吧。”
  赵承德依言退下了
  慕脩褪去了繁琐的衣袍只着了一身中衣,皱着眉,站在窗前看了很久的雨景。
  雨水打在琉璃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他很讨厌这样的雨夜,胸腔的位置在隐隐作痛,但是不想喝药。
  大雨淅淅沥沥下个没完,天地都笼罩在朦胧的雨幕中,似乎所有平时潜藏在平静无波的表面下的污秽都浮出水面了,散发出的腥臭混合着空气中的湿气钻进鼻尖,令人作呕。
  不论艳阳下的花开得有多娇美艳丽,这一刻它的浑身沾满了泥泞,东倒西歪。


第46章 
  “惠妃娘娘,奴才劝您还是老实交代了吧,免得受些皮肉之苦,这身娇肉贵的打坏了,可如何是好?”
  皇宫中巨大的日晷已经指向了午时,艳阳高照
  昏暗潮湿的空间内,明明只在近前,太监尖利的嗓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在空旷静谧的地下天牢里徐徐回荡。
  曲华裳呆的牢房是周围最为干净整洁的一寸地方,地上铺着干净的稻草,她身着囚衣窝在角落,仍难掩过人姿容,不过几日光阴,整个人迅速消瘦只剩下皮包骨。
  目光呆滞,望着这一群眼生的宫人,以及他们手中托盘上捧着的东西
  白绫,毒酒,匕首。。。
  她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眸中倨傲半分不减,下颔崩出一条盛气凌人的弧度:“本宫什么也不会说的,公公不必白费功夫,另外,请这位公公转告陛下,臣妾自知犯了死罪,若有来生一定向陛下赎罪,如今臣妾。。。但求一死。”
  紫衣公公面上没什么表情,道:“娘娘可要想好了?”
  牢中有一扇小小的铁窗透进一丝光亮,曲华裳斩钉截铁:“本宫绝不后悔。”
  紫衣公公唇角微微勾起,微微扬手:“既如此,那便送娘娘上路。”
  两个小太监从托盘上选了那条白绫,朝曲华裳走去
  曲华裳垂在身侧的手攥得死紧,缓缓阖上了眸子
  两个小太监对视一眼,将白绫缠上她纤细的脖颈,低喃道:“得罪了,娘娘。”
  电光火石间,曲华裳脑中倏然闪过紫衣公公白净的脖颈间清晰凸出的喉骨
  喉骨?!
  然而两个一无所知的小太监已经一人拽一头,开始使力了。
  曲华裳只觉一阵窒息,她忍不住用手拉扯脖子上的白绫,艰难的睁眼:“你。。。不是宫里的人。。。你是谁!”
  那紫衣公公闻言,半点不惊慌,唇角笑意透出几分难言的诡谧:“真没想到,居然被你看出来了。”
  两个小太监闻言,狠狠一惊,手下顿时卸了力
  曲华裳全身脱力,跌倒在地,一张脸因窒息涨得通红,额角青筋根根凸显,美眸满是谨慎:“你是那个神秘人?!苏菁兰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紫衣公公闻言往前走了两步,天窗斜射下的光线正好打在他身上
  光线下,曲华裳终于看清了他的脸。
  那是一张看似平淡无奇的脸,扔在人堆里便再也找不出来那种,皮肤却光滑细腻。
  但是细致点看,五官一一拆开来却尽是人间极品
  纤长的眼睫在眼窝处投下深深阴影,瞳色极浅,唇形极薄,嘴角的笑意透出一丝刻薄。
  紫衣公公之前一直站在阴影里,一张脸隐在黑暗中,令人看不真切。
  “娘娘将任务都给办砸了,你说呢?”
  曲华裳眼圈瞬间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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