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峥嵘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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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何人?受谁指使?”杨湛冷眼发问。
  刺客只狠瞪,空张着嘴,
  “大帅,为防刺客自尽,属下拧脱了他下颚,但未发现□□。”
  杨湛示意凡生给他接上,咔嗒一声,那刺客朝地上呸一口血水,头颅高昂,“要杀要剐随便!”
  一侍卫上前,剥去刺客甲胄,从他衣裳下搜出一纸密信,呈递杨湛。
  刺客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焦急地瞪大双眼,他眼底满布血丝,恨不能将信纸生吞。
  信中写得清楚明白,要他如何散布谣言见机行刺。
  最为重要的是信末的落款。
  而刺客似乎认命,倏然发笑,“定康必败,我燕氏国将一统天下!”
  韩寂阅过信件,递给云阶,表情阴沉沉无比渗人。
  云阶立一旁只剩沉默,心里越发疑云重重。
  “这么说,云遮天已是穷途末路,只能使出行刺此等龌龊之计。”杨湛说道。
  “哼,只要能制敌,分什么仁义!”刺客大义凛然,好像被俘虏的不是他反而是周遭的人。
  杨湛嘴角牵动,笑问,“看来严刑拷问是不可能了,我只问你,擒贼擒王的道理云遮天不会不知,却为何使计陷害凌将军,而不直接行刺本帅?”
  刺客扭动脖子斜了眼云阶,忿忿道,“谁人不知帅营戒备森严铜墙铁壁,我若行刺,必败无疑。这小子,屡次坏我家元帅大计,渭河腹口攻防兼备的地势,竟被你们决堤放水,致使我军溃败,不杀他,难解心头之气!”
  杨湛冷哼,闪过一抹狡黠,挥手发令,“押下去,严加看管,别让他死了。”凡生说过刺客口中未藏□□,出尔反尔他杨湛并非做不出。
  可惜他和凡生都失策了。
  但见刺客开始口冒黑血,不消半刻两眼翻白。凡生急忙捏其下颚,迫使他张口,却为时已晚,刺客舌头完好,一探脉,毒已攻心,想来早早就服下□□,不论成败都难逃一死。
  刺客轰然倒地,空洞的双眼却仿佛死不瞑目般望着云阶。
  云遮天不惜牺牲一个武功高强的死士潜入己方军营,其目的和用意已经大白。杨湛自然松了口气,令他不解的是,他眼前的凌将军不复往日风采,精神萎靡不振尚可解释一二,可身形如何这般消瘦,自己从未下令苛待于他。
  “凌将军受苦了,且安心修养几日。”杨湛颇有些心疼。
  云阶却一动不动也不回话,直到杨湛再三唤他,韩寂拍了下他后背,这才回神过来,茫茫然看着杨湛。
  杨湛不计较,笑了笑,“半年光景,凌将军怎么消瘦了一圈,莫非赌气不肯进食?”
  云阶更加迷惑了,眨巴几下眼看向韩寂,
  “如今真相大白,蒙冤受屈的凌将军怕是一时难以转缓,其他事宜容后再议,舅舅,我先送凌将军回营。”
  韩寂言罢不由分说将云阶半推半带地领走。
  杨湛挽留的手伸到一半只好收回,渐渐地神情如暮色般凝重。
  一路无话,两人保持着距离一前一后回到营帐。
  韩寂亲自把膳食摆到云阶面前,“你断断续续睡了一天一夜,吃点东西。”
  云阶胡乱扒了几口白饭,却食不下咽,勉强灌下小半汤水,就再没食欲,他瞥见韩寂坐在一旁发愣,于是抬手在他眼前晃,
  韩寂捉住他手,很容易笑起,“怎么?”
  云阶把手抽回,讪讪一笑,“我记得我说过什么,只是你可否给我点时间?”
  韩寂点头应允。
  待云阶睡去,韩寂很老实地回自己营帐,他唤来凡生,询问事情经过。
  按照凡生的描述,其中无疑点可寻。
  但二人心知肚明,风起的谣言与云遮天毫无半点干系!
  虫鸣声声寂寥。
  韩寂营帐里的烛火亮了一夜。


第33章 第 33 章
  三十三
  难熬的三日。
  云阶始终想不明白云遮天到底用意何在,若说散布谣言的是云遮天,扰乱军心毁他名誉的目的已经达到,可派死士假行刺又是在混淆谁的视听?因为有一点他可以肯定,那武功远在他之上如今只是一具无人安葬的尸体的死士,挟持他时取他的命易如反掌。
  绢帕上的图案纹路甚至更细微之处都和他身上的玉佩一模一样,凌清怡是娘亲的闺名,可以肯定从他记事起短短二十来年里,知道这个名字的人除了一个活着的他,再无第二人,云遮天又是如何得知的?
  每个疑问似乎都在指向一个问题——他的身世。
  让他有此臆想的缘由,只因过去的岁月里,娘亲的不提及不解释,以致他一度以为自己姓云,而从军前夕凌姓更像是娘亲不得不给他冠以姓氏。
  所以他觉得此约得赴。
  这件事情解决,便依言随同韩寂回京。拥一亩田地享一世清平,管什么峥嵘名垂。他能视死如归百败不馁,亦能越挫越勇血染红缨,终无法忍受蜚短流长口舌是非。
  如娘亲一样,担不起他人质疑,那就躲得越远越好。
  韩寂答应给他时间,真就半字不提,许也了解他的不安,独处时再无逾矩之举。
  出了行刺一事,凡生总在他营帐附近巡视,这倒成了个不小的麻烦。
  三日后。
  用过晚膳云阶早早便就寝。
  亥时一过,他到营帐门口站了会,发现凡生不在,他舒了口气。
  此地离西营约摸得走两刻钟。
  商秋之夜,凉意沁骨。
  云阶心里焦急,身上衣薄却不觉冷。
  走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巡视兵的脚步声里掺杂进另一个声音,
  “凌将军去哪?”凡生三步并两,很快走到云阶面前。
  云阶虽然紧张,但也能做到不行于色,他慢悠悠转过身,施以一笑,“醒来无睡意,四处走走。”
  凡生不再搭话,默默跟从,自然是奉命周顾某人的安危。
  如此一来云阶不能明目张胆往西营去。
  一段路程兜兜转转走得悠悠闲闲漫无目的。
  凡生很贴心地开口询问道,
  “凌将军,要不属下唤主子起来?”
  云阶于是站定住,也不回头,望着无月星寥的夜空,语气隐隐的悲凉,
  “萧统领觉得我还是将军吗?”
  凡生垂了下眼,三日前杨大帅已经将凌将军的冤屈告示三军,洗清了嫌疑,但未言官复原职之事,凡生想了又想,回答道,
  “是。”
  云阶无声淡笑,回头看着凡生,直视他双眼里,“那么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可以吗?”
  凡生一怔,立马转身往回走。
  确定凡生没再跟着,云阶加快脚步赶往西营。
  忽然道旁阴暗处窜出一个人来,着实吓了他一跳。
  “将军!可算见着你了!”童怀雀跃不已,险扑到他身上来。
  “童怀,”云阶回头看了眼渐远的巡卫队,才问,“你怎知我会路过这?”
  童怀一脸茫然,“我不知啊,我今儿守夜,感觉道上的人影特别像你,就跑过来看看。”
  这很符合童怀的性格,他多虑了,遂道,“擅离职守罪责三十军棍,赶快归位去。”
  童怀努努嘴,小声嘟囔着走进暗影。
  可没一会儿,云阶发现有人跟着他,果真那童怀鬼鬼祟祟探头探脑地躲在不远处营帐后。
  “出来!”云阶声音压得极低,斥道,
  “你真不怕挨军棍!”
  童怀垂头丧脑小声说,“将军这么着急,天又这么晚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事情?”
  云阶扶额,他只顾防备凡生,忘了童怀性格大咧却是粗中有细。
  “将军不说没关系,我只跟着就是,绝不多问,三十军棍我挨得住,也不用替我求情!”童怀见状自顾又道,坚定一副赶他不走的模样。
  “什么时辰了?”云阶小叹一气。
  “快子时了。”
  “走吧,先说好,明日受罚我可保不了你。”云阶无奈只得答应。
  童怀灿烂地做了个是的口型。
  半夜冷不防出现在西营边地,护防的士兵皆感疑惑,目光不时地偷觑二人。
  童怀不乐意了,护主心切朗声道,“凌将军巡查边防,诸位各安其职便是,无需多礼。”
  此言一出立得回应,众士兵抱拳作揖齐声道,“见过凌将军!”
  云阶瞥了眼童怀,抬起手回礼。
  这时远处漆黑的尽头忽然火光一闪,接着陆续浮现星点亮黄,慢慢地能看见稀松几个火苗在空中摇窜。
  一探兵奔来,“启禀将军,十里外发现异动。”
  “再探。”云阶注视着前方,环顾四周,士兵纷纷严阵以待。
  他心想云遮天约他相会,偷袭怕是不成,只有故技重施。
  火光越近,越看得出散漫之势。
  好一会儿,哨骑飞马来报,
  “回禀将军,一行六人身份不明,并未携带兵器。”
  云阶眯眼,眸光倏地恶煞,卷走一旁士兵的长戟,那一刻,他心里打定,若云遮天交代不出个所以然,今夜必要以血破天明。
  飞扬的沙尘风驰般消散在黑暗中。
  是云遮天无疑,镇静自若威坐马上,相去不远,清楚地看见他脸上笃定的表情,欲盖弥彰的得意。
  一名士兵策马出列,尚未开口问话,只见云遮天打了个响指,突然沙地里飞窜出人来,长索连勾,瞬时战马发出惨叫声,周围十几个士兵一齐跌落马背。
  迎面而来的利剑也在这时凌空劈斩,云阶自知上当,怒气全数发泄,长戟横扫,兵器相接竟迸出火星。
  云遮天显然没料到,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战马不自觉后退几步,他忙收剑,扫了眼两侧交战的士兵,
  “凌将军勿恼,我只是想借一步说话。你放心,你的兵绝对完好无缺,但你若再耽误,只怕通敌的罪名是坐实了。”
  云阶看看左右,对方确只是围而不攻,自家士兵徒作困兽之斗。
  云遮天看出他妥协之意,再次举剑,虚晃几招之后‘落败而逃’。
  又出十里。
  仅有的一支火把,将旷地照得半明。
  “燕军果然骁勇,竟谙奇门遁甲之术。”云阶打量过周围,这才下马。
  云遮天哼笑,“不是燕军骁勇,是我们九龙云一族善战。”
  “我们?”
  “我们,”云遮天走到火光下,展示手中不知何时多出的玉佩,问,“眼熟吗?”
  云阶下意识摸了下胸口,而后从袖口拿出绢帕,“你见过这玉佩,能把花纹一丝不差地记下也是厉害。说吧,你怎么知我娘的姓名?”
  云遮天接过绢帕,轻柔地抚摸上面的字,“她是我的妾室。”
  云阶当即厉声道,“胡扯!”
  云遮天噗嗤笑出声,“如果你够聪明,想也想得到我骗你一人,骗不来整个定康。你是会被三言两语的唆使就通敌叛国的小人吗?”他看了看云阶略微蜷缩的手指,还微乎其微地发颤,“你不愿承认罢了。为了让你脱身,我费了多少心思,给你传消息的亲卫,他可跟了我三十年。”
  云阶勾起一抹冷笑,“莫不是要我认祖归宗?”
  “不然呢?”云遮天反问,父子相认,理所应当认祖归宗。
  云阶撇过头,“这些年我和我娘四处漂泊,如你所说她是你的妾室,我们为何会流落在外?我娘直至临终都未曾提及你半句,你又作何解释?”
  云遮天看着绢帕沉默。
  “她离开你宁可流离半生过食不果腹的生活,我想该不是负气出走,遇上两国交战回不去这么简单吧?”云阶冷眼睨他。
  云遮天叹息,抬眼又恢复往常的不羁,“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我承认骗了她,那时战乱未起,你娘在边界一带是出了名的美人,我恰好出游到那,你懂的,年轻人气血正盛什么海誓山盟都不吝说。”
  云遮天居然停下,凝眸雪亮,似乎寻求认同。
  云阶果断道,“我还真不懂什么海誓山盟,你接着说。”
  云遮天尴尬碰壁,只得往下说,“燕氏那时不叫燕氏,我们九龙云一族乃月邑国百年望族,肩负保国兴邦之责,可月邑君昏庸无道,举国上下官恨民怨,我知他贪婪好色,且对我府上八百烟娇垂涎已久,于是……倾城相赠。
  后来才知,你娘逃离月邑之前,已有孕在身。”
  云遮天又拿出玉佩,“这是九龙云族独有的云璃玲珑佩,我只给最亲近之人……”
  云阶开始只是闷笑,渐渐放肆大笑,笑得眼泛水光,云遮天呆愣住,听他说道,
  “说到底,她不过是你风流韵事中毫不起眼的一笔,最终竟还沦为你权欲底下的一枚弃子,最亲近之人,哼,太可笑了!”
  “成大事者必有所失,我亏欠你的,自会补偿。”
  云阶双眼一凛,
  “我是可以认祖归宗做个富贵公子,我娘呢?谁来补偿她?”
  “你娘的灵位自然迁入宗庙,享万世供奉。”
  云阶不屑地冷哼,想起娘亲操劳过度而容颜早衰,再看眼前这个所谓的爹,岁月静止依旧玉树临风,真可谓天大的讽刺。
  “我娘活着尚且不图荣华,死后就更不必了,我替她回你一句话,无福消受,君自留之。”
  云遮天闻言,有些着急起来,表面却平波无澜,他下了最终赌注,“燕氏君主形同傀儡,我覆手可得,你就是唯一的储君,将来的帝王,天下都将归你所有。”
  “唯一?枉你红粉佳人无数,竟无处一子。”云阶讥诮道。
  见对方闭口默认,他又无声嘲笑,“莫怪我大逆不道,没曾想你居然食古不化,也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怪不得你千方百计地寻我。”
  云遮天不以为意,也许云阶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亦能一笑而过,
  “我不想诓骗你,因此与你开诚布公地谈,无论你如何数落,我一一接受,毕竟我错在先。”
  “你这般低声下气,我若再骂,怕遭天谴。”云阶不领情,淡笑道,“可要我跟你回去,我做不到,我和你志不同道不合,继承不了你的野心壮志,我打算离开军营,安生度日。”
  “为什么?”
  “不为什么,军营不适合我。”
  各自静默,空地风疾,将火苗嘶嘶拉长。
  云遮天若有所思,忽然生笑,语带嘲意,“堂堂大丈夫因流言中伤而退缩,你也确实没志气,和你娘一样,懦弱。”
  云阶听着风声呼啸,闻得这么一句,双手忽地紧攥,
  “你现在教训我未免太迟,也轮不到你来教训!激将法对我没用!你以为娘不提你,我就当自己没爹就不恨你了?鬼知道那些人拿石子丢我骂我是野种的时候,我偷偷咒你多少回!你尽管嘲笑,我就是在别人的指骂和嘲笑中长大的,我不应该躲得远远的?不应该吗?我如果不躲,总有一天会失心疯,杀了那些生而为人却只会嚼舌根的蠢货!”
  云阶几乎嘶吼出声,情绪极度失控,童年的记忆在他脑中翻江倒海,无尽的黑暗就在昨日,他忍了很久,没人知道他装得多像个正常人,多像个超脱的勇者。
  可云遮天全然不了解他,笑眼迷离看着他发泄,这更加刺痛了云阶的眼,报复的念头就此滋生,
  他笑得如同恶鬼,
  “我告诉你什么叫罪有应得,你们云家注定绝后,我只喜欢男人,和我一样的男人!”
  一瞬间云阶感觉心里畅快无比,原来报复一个人是多么痛快。
  “你!呵,”云遮天呆木进而瞠目,却又很快释然一般,“祖上也有好龙阳的先例,不打紧,与传宗接代有何关。”
  “奉劝你多求求祖宗再赐你一子吧,别想指望我,我这辈子只爱一个!”
  决然得不能再决然,云遮天这下彻底无言。
  云阶越发痛快了,直接翻身上马。
  却云遮天突然发声,
  “你口中那人,是定康君上?是他吧!”


第34章 第 34 章
  三十四
  有言传世,九龙云一族名门世家,从月邑起,三代君王实则傀儡,真正掌权者乃云家。
  到云遮天手里,权势更甚。云遮天少时便是个风流才子,勇猛多智,拥揽天下美女,府中佳丽三千堪比皇帝后宫。
  可奇就奇在,云遮天妻妾成群,年近五旬膝下却无一子。
  ~~~~~~~~~~~~~~~~
  “韩凌玄,是他没错吧。”急于把人留下,云遮天直接道出定康君上的名讳。
  云阶攥起马缰绳又松开,寒意一层一层侵入五脏。
  “你威胁我?”
  “何必威胁,你不是心甘情愿和我走,恐怕多生无数事端。我若用强,你还能在这?韩军把你藏得严密,费了半年才得以见,你执意一走,下次很难再见。”云遮天走去牵住缰绳,抬抬下巴示意他下马。
  云阶呼吸变得紧促,下马的动作不再落拓。事情远没有想的简单,而背后更多的秘密,令他未闻已觉发冷。
  “那你何意?”
  “我问你,了解那人几分?”云遮天又笑,似嘲非嘲的笑,带了点同情的意味。
  云阶尽力控制那要跳出胸膛的心,眉蹙似深壑。
  其实前一刻云遮天并不确定,可他有且仅有的儿子,沉不住气,不打自招。
  “有人利用云家后继无人的事实,潜入燕氏故意旁敲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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