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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宁折不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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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梁思齐的神情,知道他担心自己,便安慰道:“我不碍事的,王爷。”
  “中书,除了今天,你之前可曾……可曾像今天这样晕倒过?”
  傅中书仔细想了想:“前几日和林兄在花园里喝酒赏花,醉了醒来,也像今天一样,晕乎乎的。”
  “你说什么!?”
  傅中书看着梁思齐两眼冒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王爷,你怎么了?”
  梁思齐一把抓住傅中书的手,问道:“还有上次?那……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喝醉的事情不记得了,只不过醒来的时候,林兄竟睡在地上。王爷,王爷,你神色怎么这样吓人?王爷,你去哪儿?”
  林现正缩在这间空房子唯一的床上,被关进来的时候幸亏解了绳子,否则这会自己的右手就要废了,废了的话就没法参加春闱了。不过,大冬天待在这间没有被褥,没有炭火的房子里,简直冷得要死。正想着,房门被一脚踢开。
  梁思齐拿着一条马鞭出现在门口,他面无表情,冷冰冰说道:“在外面看好,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许进来。”
  说完一步步朝林现走了过来,林现不知怎么,心里忽然害怕起来,向后靠了靠,可他背后就是墙,无处可躲。
  “啊!”
  一声惊呼,林现的脸上出现一条狰狞可恐的鞭痕,他疼得用左手在上面护着,话都说不出来。
  紧接着另一鞭子毫不犹豫落在他身上,这一鞭子抽到他的右手上,他右手本就没好,梁思齐又下的是重手,林现只觉得手已经断了,或许断了也没这么疼,恨不得这只手没长在自己身上。
  他又想护着脸,又想护着右手,又怕梁思齐再打,便挣扎着向旁边匍匐过去。
  梁思齐眼睛微眯,怒道:“想躲!”
  随即又狠狠地抽了几鞭子,林现抱住自己的右手,把脸埋在怀里,疼得在地上滚来滚去,他此刻才想起要求饶。
  “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求求你!”
  “饶了你?你还敢求饶?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抵消你做的事。”
  林现已经疼得不知道辩解了,嘴里来来去去都是那几句“求求你,饶了我”。
  梁思齐越听越气,越听越怒,越听鞭子抽的越快,等周叔赶来的时候,林现已经躺在地上不动了。
  周叔忙蹲在地上查看林现的伤势,还好还好,命还在,不过不救的话很快就不在了。
  “王爷,怎么忽然生这么大气?”
  梁思齐颓然靠在墙上,手里的鞭子垂下来:“这畜生之前就给中书下过药,他……”
  内心里又想到,虽然是中书,可那具身体,却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是自己的。无论是中书还是自己,反正林现都非死不可。
  周叔心里一惊,面上却没表现出来:“那傅公子他可知道?”
  “中书他,还不知道。千万不能让他知道,千万不能让他知道……”
  周叔也点头道:“傅公子外表谦和,内心却极为执拗,若是……只怕他接受不了。”
  说完又道:“王爷,出气归出气,你若真把他打死,纸包不住火,日后如何向傅公子解释?”
  周叔其实是怕梁思齐一怒之下,打死了林现,虽说,他确实该死!
  梁思齐沉默不语。
  “王爷,如果傅公子问您,为何要打死林现,你要怎么说?你若说出真相,傅公子定然受不了,你若不说,傅公子又误会你。”
  梁思齐看了林现一眼,一言不发地离开。周叔这才叫人去请大夫给林现看病。
  傅中书从房里出来的时候,正看到手执马鞭回来的梁思齐,相处这么久,第一次看到梁思齐脸色这么差。
  他走上前,问道:“王爷可是有什么心事?还是身体不适?”
  “没事……我,中书,上次你与林现喝酒……喝醉了,你说你醒来迷迷糊糊,后来可有什么不适?”
  傅中书仔细想了想:“倒也没什么不适。”
  “那就好。”
  说着又道:“中书,你……”
  欲言又止,转过身不看傅中书:“中书,我想了想,还是尽快让逍遥子道长把我们换回来,这样,你就能参加春闱了。”
  傅中书点点头:“好。”
  梁思齐心情很不好,他每天早晚都要去抽林现几鞭子,抽的他身上的血痕一道一道的,不断结痂不断裂,到第五天的时候,林现已经发烧烧糊涂了。
  周叔劝了几次,也没什么用,再这么打下去,就算是御医也救不活。无奈,周叔只好偷着把林现藏在王府外的一处院子里,每天派人看着。
  梁思齐知道后大发脾气,砸了一屋子的东西,周叔跪在地上,一言不发。
  快到年关,京城里更热闹了。加上又下了几场雪,站在王府的阁楼上,远远望去,亭台楼阁隐在飞雪里,红墙白雪,美不胜收。
  李良谊差人送来两株骨里红,梁思齐与傅中书一起将这两株梅花栽在院子。两人更是常常踏雪寻梅,煮酒论诗,好不惬意。只要梁思齐不说浑话,傅中书也都按着他的心意来。
  除夕前一天,看管林现的人匆匆跑回来,说是林现跑了。周叔眉头紧锁,细细查问过之后,更是百思不得其解,林现竟然是被人救走的。
  林现在京城无亲无故,有谁会救他?而且,有谁会知道他被关在那里?
  梁思齐知道之后,只道:“派些人在京城的街上多转悠着,不要打听,见到人直接抓回来。”
  周叔便吩咐下去。
  除夕早起,梁思齐站在傅中书身后,看他束发,道:“中书,今日按例要去宫里赴宴,和皇上还有文武百官一起。仪容要格外庄重些。”
  傅中书把手中的青玉簪放下,看来看去,也不知道到底戴哪个:“这些都太过华贵。”
  梁思齐笑笑,替他选了一个镶着东珠的紫金冠,拿起桌上的梳子,手势轻缓,要为傅中书束发。
  傅中书连忙站起,拒绝道:“王爷怎可做这种事?这个,还是我自己来吧。”
  梁思齐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坐在镜子前。傅中书紧张地微微耸起肩膀,眼神慌乱。
  他从小都是自己束发的,夫子要讲学,批改学堂里学生们写的文章,甚少关心他生活上的事。因此,像束发,补衣服这种事都是他自己做的。
  可现在,镜子里这个男子却如此温柔地为他梳理头发,虽然笨拙了些,可是认真而又虔诚。
  “王爷。”
  “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我轻一点。”
  傅中书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不同以往的神色,说不清,道不明。
  “无事。”
  一缕头发从傅中书耳边垂下,梁思齐手指伸出,正要将那缕头发拾起,忽然看到傅中书微微有些发红的柔软耳垂,再往下去,凸出的锁骨清晰可见。
  那红色的柔软耳垂好像是在害羞着朝他招手一样,让人忍不住想逗逗它,而脉络清晰的锁骨仿佛磁铁一样,吸着人的眼睛放不开。
  梁思齐呆了一呆,掠起发丝时,不经意间手指轻轻拂过锁骨,又在耳垂上拨了一下。傅中书明显浑身一颤,有片刻的静止。
  再回过神的时候,头上的紫金冠已经戴好了。
  “好了,中书看看如何?”
  傅中书似是愣了一下,把心思从什么地方拉回来,道:“王爷梳的……很好。”
  “中书喜欢就好。我愿意以后日日为中书束发。”
  心里有奇怪的感觉流过,像是春日暖暖的溪水,教人欢喜。可嘴里说出来的却是:“王爷怎么能日日为我束发呢?春闱之后,我就要离开这里。”
  梁思齐神色黯然,不一会儿又笑道:“走吧,我还是陪你一起进宫。”
  大雪纷飞,梁思齐和傅中书沿着宫墙走着,旁边一路的柳树,半片叶子也没有,衬得更加肃穆。
  “我只能到这了,你进去之后小心些,能不说话就不要说话,若有事,可找李大人。”
  傅中书点点头。
  “皇上知道王爷的脾气,早点离席也无妨。”
  “我尽快出来。”
  傅中书今日穿了一件玫红的芍药纹蟒袍,腰带上镶着块白玉,倒是颇有梁思齐以前的样子。


第19章 王爷,有人要害你(一)
  梁思齐在外间的一处房子里,和一些家仆在一起,十分无聊,而且这些家仆聊得都是各家的家长里短,无非是些妻妾争宠的无聊事。实在是不想和这些人待在一起,他没坐一会儿,就出去了。
  迎面遇到一个內侍,那人低着头,恭敬地对梁思齐道:“这位公子,李良谊大人差我来请公子去说话。”
  梁思齐看他一眼,心道,难道是有什么事情吗?
  “带路。”
  內侍在前面快步地走着,转过几处花园,到了一处房子前:“公子,李大人在里面等你。”
  梁思齐不疑有他,推开门走进房子。
  片刻,房间内传出一声“什么人”,没过多久,有两个人扛着一个布带鬼鬼祟祟走了出去。
  清政殿内,皇上威严中带着笑意,下面歌舞盈盈,旁边的內侍道:“皇上,齐王爷似乎心绪不宁,脸色不佳。”
  皇上闻言向左下望去,果然见傅中书微低着头,既不饮酒,也不吃菜。
  “思齐,怎么有心事?”
  傅中书乍一听,没反应过来,直到皇上再问了一遍,才急急忙忙站起。他刚才想着怎么找个借口早点离开,可是殿里的大臣这个歌颂朝廷,那个赞誉皇上,逼得他没有机会开口。趁着皇上问话,便说了出来。
  “多谢皇上关系,臣弟没事。大约……是有些累了,这个,想早点回去。”
  皇上点点头,一旁的一位三品官员端着酒走到傅中书面前。傅中书只好停下来。
  那个官员举起酒杯道:“齐王爷,下官敬你一杯。”
  傅中书不好推辞,只好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边正喝着,一舞已毕。
  皇上旁边的內侍瞧了一眼,笑吟吟地在皇上耳边道:“皇上今日兴致这样好,又是除夕团圆日,奴婢斗胆把皇上的文房四宝带过来了,趁着喜气,皇上为新年题个字吧。”
  “哈哈,这个提议甚好。来人,拿笔墨。”
  下首另一位官员道:“以往皇上题字,齐王爷都为皇上舞剑助兴。不知今日,能否见一见齐王爷舞剑的风姿?”
  皇上颔首向傅中书看去:“思齐也好久没舞剑了,既如此,那朕题字,你舞剑。”
  傅中书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旁边就有人递上一把三尺长剑。他在大殿中搜寻李良谊的身影,却找不到他,也不知他去哪儿了。
  见傅中书不动,皇上问道:“思齐为何不舞?”
  傅中书哪会舞剑,这一舞不就露馅了么。这可如何是好?他心里焦急,思来想去,没有好办法,只好撒谎道:“这个……皇上,这个,臣弟今天身体不适,不能……不能舞剑。”
  “齐王爷身体不适吗?本官早上还看到齐王爷骑马呢。”
  不知谁说了这样一句话,傅中书急得脸都红了。他不善撒谎,更不善辩解。本来说自己身体不适就很紧张,而这人又说见他骑马,根本没有的事。可他记得王爷是会骑马的。
  皇上已心有不悦,他正在兴头上,见傅中书推推拖拖,甚是扫兴。
  “怎么,你不愿意替朕助兴?”
  傅中书躬身低头,身体颤抖,硬着头皮:“……臣弟,臣弟今日实在不能舞剑,还请皇上恕罪。”
  “罢了!”龙颜不悦,大殿内瞬间寂静下来,李良谊却还是没有回来。
  內侍见状,给了傅中书个台阶下:“听说今日是淑妃娘娘的生辰,想必是齐王爷思念淑妃娘娘,所以今日不愿舞剑。”
  傅中书好不容易听到一个可以离开的理由,忙道:“正是,臣弟想回去为母妃祭奠。”
  皇上脸色古怪,直直看着傅中书,看得傅中书出了一身冷汗。
  “……皇上为何这般看着臣弟?”
  清冷冷的声音传来:“今日并不是你母妃的生辰。”
  內侍像是猛地记起来:“哎呀,奴婢这记性,今日确实不是淑妃娘娘的生辰。”
  傅中书心里苦叫,王爷,王爷,这可怎么办啊?
  “思齐怎么会记错你母妃的生辰呢?”
  “这个……这个,臣弟,臣弟一时疏忽了……”
  大殿里寂静的奇怪,那些大臣像是约好了一样一言不发。傅中书站在那里尴尬无助,皇上坐在上面若有所思。
  “皇上,王爷一时记错了,也不碍事的。”
  这句话更是让皇上不发一言。忽然,皇上说道:“朕记得年幼时,思齐最喜欢吃菱角,也很调皮,常常划着船在太液湖里摘菱角。可他不会水,一次不小心掉到水里,父皇知道后,罚他不许再去太液湖,可他还是偷偷去。”
  说着看向傅中书,眼神深邃:“思齐,你还记得吗?”
  大殿中响起傅中书微微颤抖的声音:“……臣弟记得……”
  “好!好一个记得!”
  皇上徒然起身,一字一句道:“你—不—是—思齐!”
  傅中书惊地抬起头,张大了嘴。
  众人还不知发生何事,內侍已经大喊:“来人,快来人,拿下!”
  对着跪在地上的傅中书,皇上眯起眼睛,问道:“说!你是谁?”
  傅中书一言不发,最终被拖进了大理寺的监狱。
  周叔在王府里等了一天,都没有见梁思齐和傅中书回来,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
  坏消息是和逍遥子一起进门的。
  梁思齐不见了,傅中书因为假冒王爷被关进大理寺。
  “这可真是……要是晚个十天半月的,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好不容易找到了师兄的下落。”
  周叔焦急不已,忙叫人去给李良谊传话,又吩咐王府里所有人都去找梁思齐,一时间,王府里一团乱,等到终于人都派出去了,才安静下来。可安静下来,更令人不安。
  “我担心王爷有什么不测,今天的事情太奇怪了,一定有人要害王爷。”
  不过一会,李良谊就赶来王府,与逍遥子和周叔一起坐在花厅。
  周叔道:“李大人,今日宫中是何情形?”
  “我也不知。”
  “……大人也不知道?”
  李良谊蹙着眉头:“今日不巧,工部出了件棘手的事情,我刚出门就被叫过去,根本没有去宫里。”
  “我看不是不巧,是巧得很。”
  逍遥子这么一说,李良谊和周叔心里更沉重了,这说明有人布好局,拖住了李良谊,把梁思齐不知弄到哪里,让傅中书一人在大殿里露馅,戳破这件事。
  其实这本不是一件大事,虽然说有些人不信鬼神,可如果能及时将他们换回来,也没什么。坏就坏在梁思齐不见了,傅中书百口莫辩,这假冒的罪名落实,那就必死无疑。
  “逍遥子道长,还要劳烦你准备好换魂的事宜,一旦找到王爷,立刻让他们恢复各自的身份。”说着又对周叔道,“最迟明天大理寺的人就会上门,把王府里的人带回去审问。不过,应该不碍事,关几天就会放回来。”
  周叔点点头,心里又思索一番:“我明白。”
  李良谊道:“我会想办法去找王爷。”
  万一……不会有万一的,一定能找到王爷!
  逍遥子在房里收拾东西,一个黑色身影从窗外翻进来,在空中利落地转个身,下一刻,已经稳稳坐在梁上了。
  “今晚?”
  “今晚。”
  那男子抱着青色的剑,从怀里掏出一个捏成小狗样子的面人,扔了下去。逍遥子一手接住。
  “这次小心一点,可不能再让他跑了。还有啊,不要每次一抓住,你就和他斗来斗去的,他画个符咒,你封他穴道,除了相互伤害,有什么意义?”
  那男子轻哼一声:“他讨厌。”
  逍遥子一边吃着小狗面人,一边道:“他就是那样的人,有什么办法。总之,一会,我先出手,你隐在暗处,逮着机会,一招制敌。”
  歪头想了想,又道:“不过,以师兄的性子,恐怕一见到我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不过嘛,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要在他溜走之前就踩住他的尾巴。”
  男子淡淡道:“我去抓。”
  “你去抓?你们一见面,他跑得更快。”
  “他跑不过我。”
  “噗——”逍遥子笑出声,“他是跑不过你啊!从小就跑不过你。”
  男子脸上似有得意的神色,看逍遥子那样笑,明亮清透的眼睛也不觉弯了起来。
  “子枫,其实师兄人还是很好的,只不过脾气比较臭。”
  江子枫不以为然,俯下身,定定地看着他:“你最好!”
  “……”
  说完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你最好。”
  逍遥子抬头,眼前是天上最明亮的一颗星。
  作者有话要说:
  好想卖个萌,算了,不萌,不卖了


第20章 王爷,有人要害你(二)
  冷月当空,逍遥子匆匆走过一条巷子,在一扇灰色的小门前停住。他抬头往旁边的房顶上看了一眼,嘴里呼出淡淡的白气。
  “哐哐哐!”
  敲门声在冬日安静的夜里显得突兀又响亮,静默片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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