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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仙转生助攻指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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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对啊,没想到以前只写才子佳人的南五,这次写起帝王将相来也颇有意思啊。”
“特别是他书里写的那个小皇帝,真是太倒霉了,没当皇帝之前就被卷入命案,差点成了杀人犯被废,当了皇帝之后又赶上天灾人祸奸臣当道,被老百姓啊当成了个昏君,最新一回啊马上连小命儿都要不保喽,啧啧啧……”
“哎,说起来那个他做太子时候发生的命案,我总觉得很熟悉啊,今年暮春的时候京城里不就有过这么一起案子吗?那时候还传杀人犯说自己是太子呢!后面那些个赈灾案之类的,我有江南那边靠近灾区的亲戚,听他们提到过好像确实有点什么事发生……”
“那照你这么说,这故事写的是真的咯?”
“我可没这么说啊,人家也许只是随便拿了些道听途说的事情瞎编乱造的呢,这要写的都是真的,那岂不是在影射当今陛下?要是陛下真是这么个倒霉的蠢货,那咱们荣国怕不是马上就要完咯……”
太子,京城命案,赈灾?
这些反复被人提及的词语让杜之鹃不禁心里一抖,举杯的手顿时僵在那里。
到底……到底这些朝堂上的事情是怎么流传出来的?又是谁把这些事情写成了话本卖了出去?
杜之鹃突然不安起来,周围的这些流言盘绕在他的耳边,搅得他心神不宁,宴席的后半场总在神游天外,还被同僚打趣是不是在做什么升官发财的好梦。
他一边敷衍着,一边草草结束了酒宴,站在天评坊前看着那门口的戏牌子,他决定还是要去一趟粟罂家,把这个消息禀报给他。
***
“大人,您看这……”
粟罂拿着杜之鹃收集来的一些场报,上面都是每一期故事内容的简要提示,这些故事一路从京城命案到前几天他给李洛苏下毒,基本都对的上。
他啪的一声把这些场报拍在桌子上,脸色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阴郁不堪,杜之鹃被他吓的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看来那群人开始反击了,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会用这种方式。”
“那大人,咱们现在要怎么办?”
“哼,这些都是雕虫小技而已,流言若没有证据,就永远都只是流言而已。”
“那咱们……就这么不管了?”
粟罂抓紧了那些纸,道:“管,当然要管,那个写书的南五到底是谁,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细节的,你都要给我查出来,然后直接掐断源头,这样过不了多久,京城里的流言自然就会消散了。”
“是,在下明白了。”
粟罂抬起手凑近蜡烛,看着那些场报迅速从一团火焰变成了焦黑的灰烬,轻蔑地笑了笑:“不管是谁,跟手握权力的人作对,都是没有好下场的。”
第二天一大早,杜之鹃便带了人去查天评坊。
“那个写书的南五到底是谁?要是不老实交代,本官就带你去京兆府的大牢里逛逛。”
说书人一脸愁苦,道:“大人,小的是真的不知他到底是什么人,他从前年开始就给天评坊投稿子了,虽然写的书受人欢迎,但从没人问过他是谁啊!”
“那他在你们这儿投稿子,人长什么样你总该清楚吧?”
“这……实不相瞒,每次来送本子的人都不是同一个人,想来那位南五倒是也不愿对人暴露自己的身份才托人送书,您要是真想查,不如就在这儿看着,等人来送本子的时候问问他不就知道了。”
于是杜之鹃便在这儿待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等来了送本子的人。
“怎么是个总角小儿啊?”
杜之鹃看看说书人,说书人也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清楚。
于是他便低头问道:“小孩儿,我问你,是谁让你来给这里送本子的?”
那小孩儿一边吃着酥油饼一边道:“一个小姐姐让我来的。”
女的?
杜之鹃心里疑惑,又问:“那你知不知道她是谁,长什么样儿啊?”
“不知道,她拿幕篱遮着脸呢,我看不清。”
“那她之后朝哪儿去了你知道吗?”
被问了这么多问题,小孩儿有点不耐烦了,道:“这位大人,我还要去学堂,你要是耽误我上课了,我娘可是要来闹的。”
杜之鹃被这么一噎,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看从这小孩儿身上查不出什么,便把他放了,但他扣下了那新的本子,结果不翻还好,一翻就气的他把东西摔在了地上。
“给我把这里封起来!没有命令不许再开!”
杜之鹃万万没想到,自己查了半天,居然只得了个空白本子。
***
余凌波今日下了工,便想去天评坊再看看。
“清台,今晚有空吗?”
他正在收拾东西,却看见荼木香出现在他身边。
“咦,七里,你来了,我正要去天评坊呢,你今天是不是也得空了?那咱俩就一起去吧。”
“好。”
于是余凌波便拉着荼木香出了宫门。
然而平日里这时本该热闹非凡的天评坊门前现在却冷冷清清,偶尔有人驻足也只是叹口气便走了。
“今天是怎么回事,天评坊不开门吗?”
余凌波走上前去,却发现大门上贴了封条。
糟糕,他们居然把这里查封了……
余凌波有些不甘地看着大门,心中有些焦急,要是这里被查封了,那就难以随时掌握对方的动向了。
“清台,你怎么了?”
“天评坊被查封了,以后恐怕就听不到南五的话本了。”
“怎么会呢,京城说书的又不止天评坊一家,大不了去别家不就行了。”
他看着荼木香天真的脸,庆幸他还什么都不知道,还能继续做着自己的小主簿。
于是便点点头,道:“嗯,那我们就去别家听,七里,还好现在还有你在我身边。”
荼木香红了脸,便赶紧背过身去:“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
就在天评坊被查封的这一天,梅时凉邀请了一些朝中的官员来府里参加雅集。
虽然他和陶悠然,一个卸职,一个赋闲,但在朝十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和威望倒都还在,很快便有人回应了他们的邀请。
而来参加这次雅集的,大多都是他们曾经的旧部,还有被打压排挤的广陵派们,以及一些中立派的官员。
原本众人在厅内互相吟诗歌赋煮酒论道,但这清雅的气氛很快便郁郁寡欢起来。
“唉,虽然我等在这里与轻寒兄和延年兄清谈甚好,但终究还是像被关进笼子里的狸奴,难以再去捉出那些为害一方的硕鼠了。”
梅时凉知道时机到了,便朝陶悠然使了个眼色,道:“哎,云寺卿,话不能这么说啊,食君俸禄才为君分忧,若君不要你,还有何忧啊?倒不如痛痛快快与我在这里饮酒,高谈阔论古往之乐事,闭耳不闻今日之烦声,岂不快哉?”
这时,陶悠然拎着酒瓶却道:“轻寒,我竟不知你原来是这样及时行乐之人?说什么不闻今日之烦声,不食君禄不分忧,若人人都像你这样,那还怎么鞠躬尽瘁为国为民?”
“延年,不是我说,你都停职这么久了,天天呆在家里,也没见你想什么办法要去为君分忧啊?”
“我虽然赋闲在家,但朝廷里有什么事情我可都看着呢,那个奇怪的休朝令是怎么回事?陛下要休朝这种大事难道事先竟没有一点预兆吗?好,即使休朝了,那为何所有事务都交给了粟丞相一个人决断?按理说皇帝不理政事的时候也应该让中书省、门下省和御史台三部协调同理吧?那门下省呢?御史台呢?怎么都被扔在一边不管了呢?还有这在场诸多的同僚们,怎么就一个个都闲的来你家参加雅集了呢?你就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这席话音一落,在场的众人皆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特别是御史台的几位,他们是最清楚陶悠然的秉性,平时为人古板也不过多参与事案,但没想到昔日里超脱的他现在竟为朝廷里的景象如此愤慨,一时间也都纷纷附和起来。
“陶大人说得对,御史台行的是监察百官的职责,但现在我们这些旧部全都赋闲在家了,还如何监察百官?新任的那个吏部尚书实在是欺人太甚!”
“不仅是吏部,我听说工部跟刑部现在贪污和卖官风气甚重,但因为你们御史台的人都消极怠工也没人去管……”
厅内一时间熙熙攘攘起来,众人纷纷表示应该要联合起来重整朝纲。
梅时凉看着这景象悄悄凑去了陶悠然的身边,小声道:“刚才戏演的不错啊。”
“承让承让,没你演的好。”
噗——梅时凉差点没憋住,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没想到一向古板正经的陶悠然居然也学会开玩笑了,等下次见到子蕙一定要说给他听。
雅集结束的第二天,御史台就收到了一份匿名举报中书侍郎卖官以及工部赈灾贪污的证据折子。
作者有话要说:
梅时凉:子蕙,我你跟你说……(八卦中)
屈长兰:延年,来,把这个兔耳戴上。(笑眯眯)
陶悠然:……???(感觉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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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误佳期
自从门下省宣布皇帝龙体有恙休朝一个月之后,便没有再日日举行朝议了,但总有些政事是要当堂商议的,于是中书省便决定每隔五日,由粟罂代朝来举行小朝议。
今日是他代议的第四次朝会了。
“……既然如此,那兴建帝华台给工部追加预算的决定各位还有没有异议?”
“右丞相,御史台有异议。”
堂下出列的是御史中丞,粟罂知道这位中丞,以前跟着陶悠然在御史台做的还不错,不过自从宣布了休朝令之后,他们御史台就没什么事儿干了,也不知道今日为何突然跳了出来。
“范中丞有何异议啊?”
“御史台以为,之前兴建帝华台时拨给工部的预算已经足够了,现在工程只进展到了一半,按理说应该还有一半预算够用才对,为何又要追加?”
“这个问题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因为陛下想要加快工程进度,所以才要再拨款来支付更多工人的薪资,难道范中丞刚才一直都在神游天外吗?”
“这个在下刚才听到了,但陛下抱病休朝已经两旬了,如今真的还有精力来管帝华台的事情吗?说到底现在朝中的这些决策不过都是右丞相你一张嘴的事情,到头来也没个陛下的明确指令,就这样肆意挥霍国库,会不会不太合适?”
粟罂眉头一皱,对御台今天在堂上突然发难的行为有种不好的预感。
“范中丞,你这话里有话的,到底是想说明什么?”
“回右丞相,在下虽不是工部的人,但在御史台当了这么多年的官,监察工部的案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工部的活儿干的怎么样,我们御史台最清楚不过,帝华台先前的预算是能够满足陛下规定的工期的,根本没有必要赶工,而现在工程进度不过一半,工程日期也不过一半,工部就再次要钱,那臣斗胆问一句,这本应剩下的一半预算都到哪里去了?别是燕尚书又把这些都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了吧?”
听见这话,燕尚书惊讶至极,站出来指着范中丞,道:“你们御史台这是何意?无凭无据的怎么血口喷人?又想诬陷我工部贪污舞弊吗?”
眼看底下两人要吵起来,粟罂拍了拍案台,道:“范中丞,你们御史台行的是监察百官之职,说话要有证据,若再像之前江南赈灾时搞出那样的岔子,那面子上可就不好看了,将来你们的公信力也会大打折扣。”
“这可巧了,既然右丞相提到了之前的江南赈灾案,那今天刚好趁着朝议,我御史台就来翻一翻这旧案。”
说着,范中丞一笑,便从怀里拿出了几样东西。
“这是御史台在前几日收到的匿名举报折子,举报工部在江南赈灾期间,贪污河道修葺工程的银两和物资,并弄虚作假反诬御史大夫陶悠然,且在之后的御史台二巡中,伙同江南两江河道巡察使张慕清构陷右将军白竹和代御史大夫屈长兰,物证皆在此处,不信可交由大理寺查看验证。”
大理寺卿接过那些证据,从头到尾翻了一遍,便道:“证据属实,且证人张慕清已被庆国公暂时扣押在国公府,这里有他的证词和庆国公的印信。”
大理寺卿将这些证据交给殿中侍监,让他捧着在大殿上给众官展示了一圈,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右丞相,在下冤枉啊!”
燕尚书急忙辩解,他原本以为二巡之后就能高枕无忧了,却没想到东窗事发的这么快。
粟罂见情势突变,虽然感觉不好,但还是不动声色地问:“御史台自己当初没有查出工部的问题,现在反倒相信一封来路不明的举报折子,会不会太儿戏了一些?”
“右丞相,当初工部构陷那几位大人,凭的不也是一封匿名举报折子吗?陛下当时都采信了,为何我们的就不行?还是说不然把这些证据交到龙床前,请陛下亲自验看比较好?”
“……陛下还在病中,不宜忧心政事,既然有确凿证据那就先交由大理寺侦办此案吧。”
对方打的算盘,粟罂自然是不会让他们如意的,小皇帝马上就要驾鹤西去了,怎么能让这群人在此时接触到他。
“右丞相!”
燕尚书还想再说什么,但粟罂瞪了他一眼,他便不再出声了。
“右丞相英明,但御史台还有一事要奏。”
粟罂此时脸色不悦,但当着满朝官员的面也不好发作,便道:“还有何事?”
“在有人举报工部贪污的同时,还举报了中书侍郎杜之鹃在此前作为刑部侍郎买卖官位的事情,同样,证据在此。”
范中丞又把折子交给了大理寺卿,而大理寺卿依旧是让殿中侍监捧着走了一圈。
“右丞相,此证据也均属实。”
原本就议论纷纷的朝臣们此时的声音更大了,站在粟罂的旁白的杜之鹃早就脸色煞白,急忙看向他。
“右丞相!”
如果说工部尚书的事还能狠心撇撇清楚的话,杜之鹃的事可就不那么好办了,打从一开始,粟罂的所有事情杜之鹃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他被下狱,那牵连的事情范围可就比一个小小的工部大多了。
“工部的事尚有庆国公的印信或可一用,中书侍郎的事又是谁来证伪?”
“杜侍郎的事有六公主的印信。”
粟罂心中吃惊,居然是那些早已经嫁出去了的公主?
“公主们从不干政,况且她们都已经嫁了出去,为何突然要为这种事作证?难道不会太蹊跷了些吗?”
范中丞看向他,道:“右丞相,六公主为何干预这件事情暂且不论,这件事的重点难道不是跟您有关吗?在下记得杜侍郎是您提拔进中书省的吧?但在休朝之前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刑部侍郎而已,虽然朝中的各位都知道他跟您的关系不错,但论资历和能力,他都还远不到进中书省的地步吧?休朝之后您暂代陛下处理所有政事,之后朝中官员大规模易动,杜侍郎更是一日千里,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两位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交易。”
堂下的官员们闻此皆发出惊叹的议论之声,惹的粟罂脸黑起来。
“如此说来,你们御史台是在怀疑本相跟杜侍郎买卖官位的事情有关吗?”
“御史台不敢,不过公道自在人心,还望右丞相三思。”
粟罂万万没想自己今日会在朝上被逼到这个地步,他看着堂下众官怀疑的目光,想到李洛苏还在冷宫里没有松口,以及那些还未处理掉的薛国细作,知道自己不能在此时乱了阵脚,便道:“……既然如此,那就将中书侍郎杜之鹃连同工部尚书一同下狱,交由大理寺审讯,至于别的猜测,等有了确凿证据再来评议,散朝!”
***
杜之鹃被押进大理寺后牢房还没进,就被大理寺卿提审了。
“杜侍郎,我知道你掌握着右丞相的许多秘密,如果你把这些都老实交代出来,那我一定保你平安无事。”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难道这赵无越家人提供的证据还能是假的不成?还是说六公主闲的无聊来构陷你?”
大理寺卿走到他身边,继续道:“杜侍郎,之前那件京城命案咱们可都是参与过的,当初我还不明白一个小小的亭长为什么值得兵部大动干戈来调换卷宗构陷我们大理寺,现在一看原来都是你在背后做的手脚,当时先皇没有深究这件事,但被你们卷进去的太子,也就是如今的陛下如果知道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你说你会是什么下场呢?”
杜之鹃想起那件因自己而起的案子,突然才发现他在这件事上是两边都讨不到好处的,不是得罪粟罂就是得罪皇帝。
“况且,我听说右丞相其实脾气不太好,你之前跟他走的那么近也没少受过气吧?右丞相这种人可以为了自己的目的重用你,也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随时抛弃你,这个道理想必你也是明白的。”
虽然之前因为京城命案的事情得罪过大理寺,但一想到粟罂曾经对他说过的话,和今天他在堂上最后的那个眼神,杜之鹃知道凭粟罂现在的势力,绝对能在今晚神不知鬼不觉地让他消失在这里。
虽然他跟着粟罂是想飞黄腾达,但他更是个惜命的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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