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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仙转生助攻指南-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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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洛苏走后,夏拒霜独自一人在秘香阁中待着,他倚在窗边,看着窗外因秋日多雨而暴涨奔腾的洛水出神。

夜风喧嚣,不知边塞战场上的风声是不是也如此让人心乱。

他想起荼沉水,想起那日被设计之后他对他说的话,不禁苦笑起来。

真是不值得。

但即使他这样的人和他这样的事如此微不足道,也还是会被人利用,到底是谁想搅得这一池清水变浑呢?

夏拒霜从出生起就没有掌控自己命运的资格,原本以为遇到了荼沉水就能变得随性开心一些,或许还能奢望有一个幸福的结局,结果却被人当成棋子挑拨了他人,也亲手伤了自己和他的心。

他忽然有些不甘起来,想知道到底是谁制造了这一切。

“我当然是只想制造我看中的人的命运,比如说京城第一名伎的你,芙蓉君。”

夏拒霜的脑海里闪过某些片段,他心中一动,拿来笔墨,摊开了一张描金芙蓉花的纸笺,提笔写下了自己的那些猜想。

一路从红菱殒命的那夜开始,直到他与端木药被设计的那日,好像或多或少,都避不开一个人。

正当他思索着到底有没有切实的证据,能证明这些事都是那个人所为的时候,阁外的小侍女敲了敲门。

“芙蓉君,粟大人来了。”

夏拒霜的手一抖,笔上的墨汁便弄脏了那张纸笺,他急忙甩了一下就把那张纸塞进了自己的坐席底下。

小侍女半天都未听见回答,心里有些为难,也有些害怕。虽然之前那位客人已经回去了,但她也拿不准芙蓉君今天到底会不会让这位大人进门。

正当她想劝粟罂回去的时候,门内传来了夏拒霜的声音:“请粟大人进来吧。”

小侍女松了口气,替他打开了秘香阁的大门。

“芙蓉君,真是好久不见啊。”

粟罂摘下兜帽解开斗篷,坐在了桌子前面。

夏拒霜笑了笑,为他倒了一杯酒,说道:“多时不见,也不知大人突然深夜来此,有何贵干?”

“没有贵干,就不能来看看你了吗?”

“当然不是。”夏拒霜掩面笑道,眉眼里是一如既往的风流神色。

“只是从未见大人在晚上来过潇湘坊,以前留大人夜宿的时候,大人可总是借口夫人管得严,从没同意过呢。”

粟罂喝了口酒,笑道:“实不相瞒,我今夜来此,就是因为家里夫人生了气,才到你这里避一避风头。”

“哦?大人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给你开门?若我今晚有客人在呢?”

“芙蓉君如此受人欢迎,有客人在也不稀奇,我不过是想来碰碰运气,你若真的不开门,那我就只好坐在秘香阁外,独自一人到天明了。”

“哎呀,到底夫人是生了什么样的气,能让大人宁愿独自夜宿舞伎门外,也要退避三舍呢?”

那位陛下前脚刚走,这位大人后脚就跟来了,实在也太巧了些。

夏拒霜看着他的那件黑色的斗篷,不禁想要试探一下对方的目的。

“当然是让夫人知道了一件她不能知道的坏事,所以才会大发雷霆。”

“那这能让夫人大发雷霆的坏事……是大人亲手做的吗?”

粟罂的手指摩挲着酒盏光滑的边沿,他用那双看上去有些阴鸷的眼睛盯着夏拒霜,久久没有开口。

“既然大人不想告诉我,那我倒是有一件事想问一问大人。”

夏拒霜换了一个姿势,倚在漆绘的凭几上,道:“说起来,还是春日里的时候,大人好像来招过我们家的歌姬红菱去府宴上助兴,不过那晚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她回来过了,想必是大人看中了她已经为她交过赎身费了吧?也不知道您家夫人生气,是不是因为她在府中没有尽心伺候的缘故呢?”

粟罂听他说完,轻轻叹了一口气,他把酒盏放下,起身绕过桌子,坐在了夏拒霜的面前。

他伸手抚上这位名伎的脸,指尖一边在他的嘴唇上蹂|躏,一边叹道:“不愧是芙蓉君,还是如此玲珑剔透,叫人喜欢,但你既是个聪明人,又为何要说出来呢?”

“无论我说与不说,大人今夜都不会放过我的,这不就是你乔装打扮深夜来此的目的吗?”

夏拒霜把头微微后仰,躲开了他的手指,一双茶色的眼睛看着他,面无表情。

粟罂手一顿,好奇道:“哦?你就认为我一定会杀你吗?”

“难道大人会放掉一个可能知情的威胁者吗?”

是啊,怎么会?他当然不会放掉这个错误。

“……你难道就不怕吗?不怕再也见不到镇国将军吗?”

一想到荼沉水,夏拒霜就敛下了眉眼,沉声说道:“我已经是与他无关的人了,为何要怕?”

呵,又是一个愚蠢的违心之人。

粟罂轻笑一声,捏住他的下巴,掰正他的脸,道:“可惜你知道的太多了,不然这张极像陛下的脸也许还能为我所用一下。”

“然而今晚我没有活路,且已经对你没用了,不是吗?”

粟罂看着夏拒霜平静的脸,知道他想用自己的死来解除对荼沉水的束缚,和李洛苏对端木药的误会,突然有些佩服起这个伎子来。

“那既然如此,我就如芙蓉君所愿,只希望你可千万不要后悔啊。”

*

当那把薄银打造的妆刀扎进心口的时候,夏拒霜仿佛看到了荼沉水在边关的圆月下,横刀立马于风沙中的坚毅身影。

就此不再见了也好,希望你能忘记曾经许下的承诺,不要为我去做一些无意义的事情,好好待在那位天之骄子的身边,守护好将军府的荣耀。

若是有来生,希望能与你在遇见他之前,早日相逢。

怀中的人终于停止了呼吸,粟罂拔出了那把妆刀。

“不愧是出自薛国宫廷工匠的手艺,果然锋利无比。”

粟罂曾听说薛国的妆刀都被打造的极薄,为的是让女子在走投无路时能没有痛苦,迅速而又体面地死去,夏拒霜胸口的血迹也果然只有半个手掌大小,妆刀带出来的也只有那几滴心尖血,鲜红的血珠顺着银光如雪的刀刃滴落在了猩红色的地毯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他把妆刀收进精致的刀鞘之中,然后从旁边的衣柜里翻出了一套红如榴花的衣服,为夏拒霜换上。

因为妆刀极薄,所以那伤口在刀拔出后迅速闭合了起来,若不仔细检查就像从未有过损伤一般。

粟罂把那带血的衣服丢进一只铜盆里,然后拔了一只快烧完的蜡烛扔了进去。

他又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对外面守夜的小侍女道:“芙蓉君有事叫你。”

小侍女迷迷糊糊进来,刚关上门,道:“大人,芙蓉君怎么……”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扭断了脖子。粟罂把她抱到窗边,连带着那盆血衣的灰烬,一起扔进了外面奔腾的洛水中。

做完这些,他坐回桌子前,给自己倒了一盏酒,一边喝一边扫视着屋内,看是否还有什么漏洞落下。

突然他的目光停在了桌子上的一只金镶宝石扳指上。

他认得那只扳指,是李洛苏常戴的那只。

大概这就是今晚小皇帝拔得头筹的筹码吧,倒真是连老天爷都在帮他。

粟罂捂着脸低声笑起来,他想起荼沉水出征之前说过的话,知道自己终于有办法让他重新燃起对李家的仇恨了。

“芙蓉君啊芙蓉君,没想到你死了之后的价值,可比你活着的时候大多了。”

没有狗链束缚的疯狗,到底会不会去咬人呢?

粟罂不禁期待起来。于是他戴上那只扳指,伸手掐住了夏拒霜的脖子。

*

临近黎明之时,潇湘坊终于安静了下来。

窗外夜色如墨,但再过一个多时辰,初冬的太阳就要升起来了。

粟罂看着夏拒霜已经僵硬的身体,取下那只扳指扔在他的手边,然后穿上自己的斗篷戴上兜帽,拿着那把妆刀,打开秘香阁的大门,趁着这座销金窟还在沉睡之时,走出了潇湘坊。


作者有话要说:
粟罂:我搞了个大新闻
小牡丹:_(:_」∠)_我又有种不好的预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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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边关雪
下工的时候,粟罂带着那把妆刀向东宫走去。

李洛苏还在中书省批阅奏折,要过一会儿才能回到东宫,刚好他有边境的密报要奏,李洛苏便让他先去东宫书阁等着,而这段空白时间就是个绝好的机会。

荼木香下了工,正要和余凌波一起出宫往天评坊去。

“七里你慢一些,要看好路。”

“清台你快一些啊,现在天黑的早,不然要赶不上开场了……哎哟!”

昼夜交替的黄昏之时,宫灯还没来得及被点亮,宫道上有些昏暗,荼木香猝不及防撞上了一个人,叮当一声,对方身上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这位大人,我不是故意的……”

“原来是镇国将军的弟弟啊,我没事,不用介意。”

粟罂弯下腰捡起地上的东西,荼木香这才看清那是一把精致小巧的妆刀。

“请问将军府最近还好吗?荼将军有没有寄家书回来?”

“……府里还好,哥哥刚寄了一封家书回来,他在边关也很好,多谢右丞相关心。”

“那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了。”

“恭送右丞相。”

粟罂走远后,一旁的余凌波才开口:“七里,你没事吧?”

“没事。”

“那我们走吧,你以后要小心啊……哎,想什么呢?”

荼木香回过神,冲他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右丞相刚才掉的那把妆刀,看起来很眼熟……”

“天下的妆刀大同小异,眼熟很正常……你还要不要去天评坊了?”

“哦,要去的,咱们快走吧……”

*

即使路上出现了一个小插曲,粟罂也并未停下他的脚步。

他向东宫侍卫出示了令牌,表示待会儿要与陛下进行夜谈。

此时的书阁空无一人,粟罂知道李洛苏现在不喜有很多人在寝殿和书阁里伺候,所以大多数时候这些地方都只在门外配上两个宫仆看门而已。

他把那只妆刀放到了正座后面的博古架上,挑了最中间的一个位置,这样它混在一堆珍宝里面,既不会显得太扎眼,又刚好能被有心人看到。

之后他又点亮了屋内的蜡烛,坐在窗边等候李洛苏回宫。

京城名伎芙蓉君突然横死的消息已经在去往边关的路上了,想来过几天就会有好戏看了。

粟罂这样想着,不禁勾了勾嘴角。

***

今天的天评坊内总有些躁动的气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选了在大堂就坐的原因。

荼木香总是集中不了注意力去听台上的说书人在讲些什么,他的思绪都被旁边那些小声议论的客人们带走了。

“哎,你们听说了吗?潇湘坊的那位芙蓉君,突然暴毙身亡了!”
“啊?怎么回事?快讲讲……”
“听说昨晚芙蓉君再开阁,有位小公子拔得头筹,不知道是不是惹了人家不高兴还是玩儿过头了,人在秘香阁没待多长时间就走了,然后到今天下午,才发现芙蓉君早就死在房间里了,身体都凉透了……”

荼木香心中一惊,想起哥哥出征那日在家见到的那个极像陛下但又温柔如春风的人,他也是后来才打听到那就是京城最有名的舞伎芙蓉君,现在听见这个消息,心中不禁难过起来。

“……清台,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没做,就先告辞了。”

余凌波本来正听的台上节目尽兴,却没想到他突然要走。

“哎,七里!你上哪儿去啊?等等我!”

然而等余凌波付完钱出了天评坊,早就不见了荼木香的身影。

荼木香想着那天的情景,一路跑去了潇湘坊。

现在的潇湘坊里乱做了一团,门口围着的全是看热闹的人,他艰难地挤了进去,朝着二楼人最多的那个地方跑去。

坊里的老鸨青妈妈一边哭一边让人赶紧把秘香阁里的事情处理了。

旁边的小舞姬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

“哎,你们说青妈妈怎么不报官啊?”
“你傻啊,来咱们潇湘坊的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报官有用吗?”
“但,那死的不是芙蓉君嘛……”
“芙蓉君又怎样,就算再出名再受人追捧,说到底还是个下九流的伎子,生前还能做个赚钱的工具,死了就没价值了,连雇人收尸都嫌亏,他还尚且如此,咱们这些小虾米大概就更不如人家了,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两个龟公从秘香阁里抬出了一卷草席,里面隐约可见有石榴红的衣角漏出来,本来还在看热闹的人顿时一哄而散。

“死的时候着红衣,晦气啊……”

秘香阁前很快就没了人影,荼木香看着刚才的景象难过异常,他悄悄走进阁里,想看看哥哥的朋友曾经待过的地方,好代远在战场上的他凭吊一下。

如果哥哥回来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会很伤心。

他一边走,一边环顾这个房间,突然脚下发出了细微的声响。

荼木香低头看去,他发现猩红色的地毯上,有一块深褐色与周围格格不入。

他伸手去摸,指尖接触到的是上好的宣纸质感,他把压在上面的坐席掀开,发现那是一张描金芙蓉花的纸笺,露在坐席外面的那一角像是沾上了血迹之类的东西才变成了那种颜色。

他仔细去看上面写着的字,突然如遭雷劈。

***

入夜不久的东宫此时灯火通明。

书阁里,李洛苏正在听粟罂给他汇报边关军情,但他的思绪总是游离到昨晚与夏拒霜对话时的场景。

“有些事情不是表面看上去这么简单的,陛下不如换个角度想想,若是端木公子和他的人都走了,那受益最大的会是谁?”

夏拒霜说过的话不停地回荡在他的脑海里。

是啊,若太傅和他身边的人都离开了,那最终受益的人会是谁呢……

“陛下?陛下!”

“哦……粟丞相已经说完了?”

他回过神来,发现粟罂正盯着他。

“是,臣已经汇报完毕,请问陛下有什么意见?”

李洛苏想着,用手指轻敲桌子,道:“左将军乔装打扮,带人潜入敌人内部打听消息实情,这个方法虽然危险了点,但朕相信他的实力,既然他决定这么做,那朕没有意见,朕在他出征前说过,边境一切情况都交由他自己全权处理。”

“陛下用人不疑的这份决心,若是让边关将士们知道了,一定会更加勇往直前的。”

李洛苏点点头,他看着粟罂喝茶的样子,心里盘点了一下朝堂上现在的派系势力,发现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有失衡的迹象了。

想到这里,他便试探着开口,问粟罂道:“粟丞相啊,自梅时凉卸职之后,这左丞相一职已经空缺好久了,中书省现在只有你一位丞相,而年底需要处理的事务又这么多,有没有觉得很辛苦啊?”

粟罂一愣,放下茶杯,道:“多谢陛下关心,臣以前在兵部忙惯了,现在觉得还好,而且作为一国之右相,即使忙一些也是为国为民,这不算什么。”

“听粟丞相这么说,朕就放心了,但即便如此,还是多一个丞相会好些,既能帮爱卿分担政务,又能提高政事的处理效率,这样于国于民,都有好处。”

粟罂听见这话,一时间不确定李洛苏是在试探他想要分散他在中书省的权力,还是只是单纯地在关心他处理政事的精力。

顿了一下,便道:“那陛下对左丞相之职,可有想用的人选?”

李洛苏踌躇了一会儿,缓缓道:“前左丞相梅时凉,他其实并没有犯什么大错,且是个人才,只是劝谏朕的时候说话难听了些,就这样罢相实在可惜了,不如还是让他官复原职吧。”

果然还是想玩儿派系平衡那一套吗?可惜天平一旦开始倾斜,就算是老皇帝都难以掌控,何况一个刚继位不到一年的小皇帝呢?

粟罂拱手劝道:“陛下,臣以为这样不妥,历来官吏的选拔任用都是关系到朝纲国本的,皇帝身为天子,说出的话都是一言九鼎有千钧之重,行政更是不可朝令夕改,梅时凉刚被罢相不久,若是就这样随意再被启用,那让百官如何信服陛下的命令呢?还是另选他人为好。”

李洛苏心里略微不悦,但还是笑着说道:“粟丞相说的也有道理,那你可有合适的人选推荐?”

“臣以为工部燕尚书、刑部杜侍郎以及礼部吕侍郎都是不错的人选。”

听见这话,李洛苏终于心下了然。

“是吗……朕知道了,容朕考虑一下。”

***

初冬的鸿雁关天气阴沉了许久,终于开始飘起了迷蒙的雪雾。

因为一直不清楚荆国在边境屯兵的原因,荼沉水就带着十几个心腹,乔装打扮成过路的商旅,混进了荆国在边境上最主要的一个大营里。

他坐在最末尾的杂货车上,装扮是队伍里最不起眼的那种苦力工,所有与人交涉的事宜他都让自己的副将去做了,他只窝在车斗里不动声色地观察荆国大营的情况。

也许是屯驻的时间太久又不打仗,营地里的士兵们都松松垮垮,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喝酒赌博,甚至打架斗殴,也没有人管,这种样子,即使再多给他们十万兵马,也不一定打得了胜仗。

“幺哥,打听到了。”

同是扮演苦力工的斥候长爬进了车斗里,凑近荼沉水的耳边道:“他们在这儿停着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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