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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安即吾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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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积威下,那人收了刀,俯身道:“末将不敢,只是末将要杀了谢家这两个小贼,就是他们妖媚惑主才造成今天局面,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宣仁道:“朕陷落云普府中时,是他们舍命护朕,才保着朕逃脱劫难。救命之恩岂能忘,杀恩人不祥,天会震怒。石将军快快护驾前行吧。如今朕身边只有你,朕封你一品大将军,还不谢恩?”
  那石安跪下去,叩头谢恩,但复仰头道:“禀万岁,就算他们有救驾之功,可末将今日杀了他们义父,他们日后岂不会报复末将?他们一日在万岁身边,末将一日不安心,请万岁下旨处死二人,末将定肝脑涂地,保护万岁安全!”
  “大胆!”宣仁厉色道:“爱卿这是挟持朕吗?朕如今若依你奏请,你岂不是又一个云普?!他们不过名为谢方义子,与谢家并无交情往来。你放心。谢方身为国丈,擅权揽政,朕每每守制于他,你杀他,正是为朕分忧,大大的忠臣。你若忠心护朕,朕自倚重信任。不要胡思乱想,速速上路吧。”
  那石安站起,立在那里,听远处大军兵马声山呼海啸而来,变色道:“万岁,敌军马上就至,万岁若杀这两小儿,末将就保万岁前行,否则恕末将不能从命。”
  宣仁也听到了那铺天盖地的喊杀声,一时忽然极为镇定:“叛军贼子何足惧,朕便在这里等待逆贼杀来,你若不肯保护朕,那便自行逃命去吧!”
  那石安一愣神,忽然飞身上马,打马逃了。
  一时众人四下奔逃,有宦官问:“皇上,娘娘问,当下如何是好?”
  宣仁凄笑:“告诉她们,愿跑便跑,愿自杀守节就守节,朕谁也护不了了。”对宗白道:“你带着云熙逃吧,要不留下来,与朕一起殉国。”
  谁要与你殉国,宗白抱起云熙便跳下车,云熙眼望宣仁,满面凄然,不动一动。抬眼已看到追兵的大旗了,宗白对宣仁喝道:“你要不就随我们一起跳山崖,或还有一线生机!”
  抱着云熙就顺陡峭山坡滚下。
  天地翻覆。
  混乱中宗白清醒过来时,已在山谷底,周遭杂草丛生,宗白忙起身寻找:“阿云!”一旁云熙的衣角隐在草丛中,宗白忙爬过去,将云熙抱住,云熙摔晕了,宗白吓得拼命拍打他,掐他人中,还好,云熙醒过来,宗白抱住他,喜极而泣。“阿云,我们还活着。”
  云熙泪眼迷茫,想起身,痛得倒下,好一会儿道:“他们会到谷底来搜寻的,你快走。我腰腿痛,走不了了。”
  宗白道:“我是宗家三少爷,他们敢奈我何!我背你走。”
  宗白忍痛背起云熙沿谷底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终于走到山谷对面,来在一片长草之中藏身。
  他们躺下来,宗白将云熙抱在怀里,悄声道:“我们在这里等搜寻过去。”
  云熙苍白笑。
  远处真的有兵丁搜寻来了,有随他们一起跳崖的宦官宫女被抓住带走,哭求训斥声充斥山谷。
  宗白吻住云熙,他们彼此热切的温暖的亲吻着,周遭什么也没有了,只余蓝天白云,和他们两个人。
  山谷静下来。
  他们还活着,那真好。
  云熙抓着宗白衣襟,眼望山崖:“你何苦选择跳下来。”
  宗白道:“那样的群情激愤之下,我自己也不一定能活命。”他是真没把握能救下云熙,哪怕领军的是大哥宗智。
  “上天对我们真好。”
  宗白点头。
  宗白抱着云熙睡了一夜,第二日一早,在山谷里寻野果野菜给云熙吃,静待云熙将伤养好。
  再一日,宗白采果子回来时,见云熙向前爬,忙追过来扶住他,问他要做什么,云熙满面泪:“我想去上面看看。”
  宗白道:“你腰腿还没好,快躺下休息,我去上面看看,一切交给我。”
  宗白走了半日,转到路上,路上尸首横陈。宗白找寻辨认,宣仁的头已被砍走,便将像宣仁的零碎尸身用旗裹了,背下山谷。
  宗白在远处挖了一个坑,将尸骨埋了。云熙要过来验看,宗白坚决不允:“你还不相信我吗?我不许你看!你噩梦做得还少吗?我只要你好!”
  云熙见宗白眼中带泪,也不再坚持,如此为宣仁下了葬。
  云熙跪在墓前,悲伤痛哭。宗白也陪了不少泪去。
  云熙跪在墓边彻夜守墓,宗白也由他。
  过了几日,山谷中实在没有可吃之物,他们便相扶着走出山谷。
  他们走到村镇,听村民传说,当追兵追到时,皇帝说:“我是天子,谁敢杀我?”那些士兵惧了,真不敢上前,可是宗家一个武将跃马而出“我来杀你!”就把皇帝杀了。
  宗氏军队杀了皇帝,凯旋回京,可谁知镇国公王荃的人马已占据了京城,另立德宗遗留的幼子为帝,宗家与王家本是亲家,联手起事,这下宗家与王家反目为仇,两边厮杀起来。
  宗白带着云熙专拣偏僻路走,一日不巧遇到一股巡逻兵丁要将他们捉拿,宗白见了他们衣着,大喊:“我是护国公宗铎之子宗白!”


第22章 我还喜欢你抱我
  士兵们不敢确信,簇拥着押去见大将军,旁边一位将领看到“咦”了一声,怒叫:“他们是谢家那两小贼!皇上的男宠!这模样我认得!这两个佞贼在皇上身边,妖惑谄媚,残害忠良,大周就亡在他二人身上!奸贼休走!”拔刀出鞘当头砍来,宗白不待护云熙,已被云熙大力推到一边,那将领再砍,旁一声断喝“住手!”一人过来击开此人的刀,喝道:“降将休得无礼!退下!这是宗大将军的弟弟,我家三少爷!”宗白看时,却是摘星。摘星过来在宗白面前跪倒:“三爷!我是摘星。”欢喜得声音都哽咽了。
  “你怎在这里?帐中大将军是谁?”
  “是您二哥镇军大将军。我娶了二少奶奶跟前的翡翠,跟二爷出来打仗,如今已是副尉。”
  “好!”宗白很是欣慰:“抱月呢?他出来打仗了吗?”
  摘星道:“他没。他娶了大少奶奶那里的脉香,府里征亲随出征的时候他说刀枪无眼,留在家里看院,连带陪媳妇。”
  进大帐见了二哥宗信。他们兄弟情分没有什么好也没有什么不好,宗信知道宗白被送给云普做干儿子的事,但不知道宗白怎么又变成了宣仁的男宠。宗白只好说在云家时被宣仁看中了,宣仁起事时就将他二人藏了,然后带入宫。“父亲本欲我迷惑云普,云普既危,宣仁又主动靠近,便随其去了,迷其心,移其志,增其下之怨,加速大周覆灭,为父兄大业尽一点浅薄之力。”宗白说。
  宗信点头:“听说为了你们,昏君杀了不少人。”
  宗白默认。宗信再问了一些宗白逃生经过和受伤情况,最后依宗白的意思,派摘星护送宗白回扬州休养。
  宗白与云熙便再回了宗家。他们在战乱之中这么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回到家中倒是安定了。
  宗白脚刚跨入府,抱月已飞般跑出来,一头扎到宗白近前,扑通跪下:“我的爷,你还活着——”啪给自己一个嘴巴子“我这是什么话,真是欢喜的糊涂了,爷可不活着,大富大贵,佛祖保佑,我娘天天给您念佛——”已是满脸泪。
  宗白扶起他,端详:“恩,长高了。”
  “爷,我还说下了媳妇呢。”抱月仰脸挂着泪的笑。
  “好!”宗白道:“从此咱们一道快快乐乐的过活。”只觉得过去的日子随着抱月的出现全回来了。
  抱月看云熙:“挽云,你——可有些憔悴了啊。外面兵荒马乱的辛苦,这三年伺候爷,不容易——”转头见宗白托着挽云的手臂,怎么看怎么像爷服侍那挽云的。宗白问:“福伯呢?”抱月说:“福伯腰病犯了,屋里躺着,要知道爷回来了,肯定欢喜的傻了。”
  “我去看他。”宗白说。
  抱月发现爷也变了,不像以前纯粹的透明晴朗,目光都隐着沧桑了。
  抱月不敢多说,跑前跑后安置东西。再欲进屋时,见宗白揽着那挽云的腰,欣慰又深情地说:“我们到家了。”
  抱月吐了下舌头,没敢进去,悄悄地退下了。
  云熙在宗家渐渐的复原,终于也会笑了,但夜间总不能安眠,宗白便请了武术师傅来教两人学武,找事做分他的心。才发现云熙身手极佳,不但样样武器都会,还皆是高师传授过的,怪不得宣仁不是他对手。练武之余,二人在扬州游湖爬山,归家后,两人就那么依着,看花看月,静待风吹过。人生原是如此美好,以前那么多的日子竟疏忽过了。
  宗白喜欢画云熙,各式各样的。云熙微笑的看着,思维总是不知在哪里遨游。宗白也不多问,只要云熙在,就是人世最大的恩宠了。
  宗家军队打赢了,攻占帝京,将镇国公杀了。宗白的爹封魏王,控制了小皇帝,总揽朝纲,传信息来让宗白进京参加封王典礼。
  云熙说:“我不去可以吗?”
  宗白知道云熙再不想回京城了,那于他是太痛苦悲伤的城市,埋藏了不愿触碰的记忆。因说:“我称病不去了。我们在这儿生活挺好的。”
  云熙便微笑。
  宣仁一周年祭日,云熙一身素服,在花园水边摆了香炉拜祭,宗白远远的看他拜祭完了,才慢步走过来。
  云熙轻轻揩去眼角的泪痕,对宗白道:“一年了,我总是内疚,觉得我待他不好。——”他说不下去。
  宗白说:“我理解。我母亲过世后我也这样,总是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听她的话,惹她生气;为什么不多体会她的心,让她欢喜。”
  云熙道:“谢谢你容忍我的任性。”
  云熙终于肯聊这些说明他真的可以放下了。宗白道:“我母亲过世后我总是跟谁都过不去,觉得都对不起我,我爹打我,我就大喊,娘你为什么扔下我;我爹续娶夫人,我就跟继母作对,不让她碰我母亲的东西。那时候,我觉得我所有的武器就是母亲的离世。她再也不要我了,世间没有人再疼我了。”云熙轻轻揽住宗白。宗白抹了泪,道:“其实想来,我爹,我哥,继母,对我都挺好的。亲人原比世间旁的人待我们都好,我们却总易生不足,回报也有懈怠,等失去了,就惭愧后悔。”
  “是,我待谁都好,就是待他不好。他为了我失去的太多了,可他什么也没得到。”
  “你当他是亲人兄长,他要的你给不了。”
  “他总是想控制我,掠夺我。他让我感受不到爱,我就总是反抗。我那时对他说,你要打赢了我,我就给你。可从来没想让他打赢过。”云熙黯然的眸子垂下去,轻叹一声:“因为我不爱他。时日重来,我仍是不会爱。我不再自责愧悔了。”云熙望着宗白笑了,明净的,透彻的笑了。
  过去,还有那个人,他终于放下了。
  “谢谢你,这么久的坚持不懈的温暖陪伴我。若没有你,我不知怎么走过来。当时我都不会笑了,话也不想说,你拉着我做这做那或是触摸我一下的时候就心里特别感动,告诉自己应该笑一下,回应一下。”
  宗白知道,因云普宣仁两个亲人的故去,两个王朝的覆灭,云熙承受不了了,便归为自责。好在,他终于走出来了。宗白握住云熙的手,云熙说:“我还喜欢你抱我。”他笑了,如往昔——刚到宗家的时候那么笑了。
  隔了那么久之后,云熙终于又弹琴了。宗白想云熙的不碰琴一定与宣仁有关。果然云熙说:“那时宣仁打输了,我就弹琴一曲抚慰他。每次他都要听新曲——”云熙抛去感伤,轻轻拨动琴弦。
  那个清灵、和平、宽广、美好的少年又回来了。
  生活不管是怎样的突如其来,强加于身,总是要超然度过去。云熙说:“我不能被际遇改变了。只要我活着,便应是最好的我。”
  宗白赞成。
  宗白真想日子就这么过,谁想不久,宗白父亲废了傀儡皇帝,自立称帝。派了一位将军来接宗白入京参加新朝开国大典。
  宗白再次称病不去,那将军惊大了眼“这、这、这——”说不出话。云熙在一边笑道:“三爷虽然这一向卧病,旧疾未痊愈,但这样的庆典喜事撑着也要赴京的,也许一欢喜,病会大好也未可知。不如明日我给三爷抓几副药备上,后日启程,将军可来得及?”
  “来得及,来得及。”那将军长出一口气,忙不迭答应。
  宗白不解问云熙:“为什么要去呢。京中,我不喜欢那地方,我只想和你一辈子安安稳稳在这里生活。”云熙好不容易走过旧事,宗白可不想再触景生情让云熙陷落了。
  云熙道:“你若不去,不是给你爹难看吗?他是你爹,怎能生这样的嫌隙?”
  宗白明白,爹这个皇位来的不那么光彩,自己这个亲生儿子不去,好像不认同父亲这个皇帝,徒留无数话柄,或可至父子反目。
  “我——”宗白不知怎么说出对云熙的担忧。
  云熙已道:“不要顾虑我。我没事的。如今我只是你的小厮挽云。”
  一路上京,两人只在车理闲聊,与上回上京可是心态截然不相同,车外有抱月跑前跑后打点,自是周全,宗白省了不少的心。只听车厢外抱月如今说话声音也大了,腔调也摆了,在摘星面前也扬眉吐气了。宗白不由莞尔,侧头望云熙安然洁净的眉目,只觉无比珍爱。他真的无事吗?如今由他来保护他了。
  拜见父亲。宗铮打量宗白好一会儿,道:“阿白,——唔,这名字可以改回来了。”
  宗白笑道:“不用了,叫习惯了。”
  宗铮停一下道:“也罢。那——在云家的日子委屈你了。乱中能活下来,你命大,也算有福。说来,宗家的江山霸业有你一份功劳,封王是该得的。说吧,你还要讨什么恩赏?”
  宗白还真没想过,父亲这么一说,便这个“讨”字让他有些别扭,灵光一闪,道:“儿子想要云家那府邸。”
  宗铮微一怔,旋即一拍大腿,“好,给你!只是那宅子荒弃败落了,由你大哥帮你拾掇拾掇再入住,今晚,就住宫里吧,陪朕晚膳,与你兄弟们也见一下。”
  宗白听了朕字,便跪下谢恩。
  宗铮对这个一向别扭的儿子忽变得这么恭顺乖觉有些意外,也有些怜悯,想定是那两年做男宠的遭遇给闹的。瞧着长高了长大了的儿子瘦弱翩然,风神里隐约有亡妻的模样,又感伤亲近一些。因此让宗白坐在一边,待他处理完政务一道去用膳。
  宗白闲闲在一边坐着,见父亲要取稍远一些的一摞奏折便赶忙起身帮父亲把奏折奉至跟前。宗铮怔了一下,想这孩子真是变了。
  批了份奏折,有些累了,宗铮靠坐椅子上稍事休息,宗白已站起将一旁宦官手中的茶接过来,奉与父亲。
  宗铮打量他,见宗白面色自然恬淡,并没有邀宠的刻意谄媚。心下转了念头,叹了口气:“阿白,你在云普老贼那里受了不少苦吧?”


第23章 你想怎样就怎样
  宗白道:“没有,还行。能活下来,已是谢他了。”
  “画可还画吗?”
  “画的。”宗白笑道。
  “那就好。”宗铮觉得对不起这个儿子,“待大典之后,成立画院,你来负责吧。”
  宗白真的开心得连眉毛都展开地笑了:“谢父亲!”
  宗铮不由也一笑,没有纠正他说“谢父皇”,难得的有了昔日家里的父子情怀。这个儿子,可贵的是还没变,情分真挚坦然处像他的母亲,让人心放松、亲近。
  晚间,众位兄弟都来了。一见面,宗智便问:“身体怎样了?可好些了?到底什么病症?大夫怎么说?”宗白心头发热,到底是亲哥哥,是唯一问他身体病症的。宗白含混说了,众人只待他做男宠时留下的病根,也不好多问,都让他好生养着。
  无人处,宗智说:“当年你入云府后,怎么不叫你的小厮往外传递消息?不知你的情形如何,可知家里多着急?”
  宗白没想大哥倒先责问起自己来,官场中的手法大哥如今已纯熟了,因道:“除了挽云,他们都被云普杀了。我和挽云被囚禁,无法传出消息。”
  宗智叹道:“怪不得联络不上你。当时情势急,不得不起兵,又找不到你,你不怪大哥吧。”
  宗白微笑:“不怪。战局为重,怎能顾我,我明白。”
  宗智“嗯”了一声道:“你能谅解就好。多亏我当日告知你了底细,没想你在宣仁身边又发挥这么大作用。大哥佩服你!”重重拍了下宗白肩。
  宗白道:“是我身边的挽云特别忠心,我全靠了他才活下来。”
  宗智道:“如今安定了,等典礼过了,我和父亲说,给你寻门亲事,好好的过起来。”
  “不不不,不用。”宗白连声道。
  宗智疑问:“难道你也还挂念着你那未婚妻王家小姐?王荃把持朝政时,多少人想娶这位王大小姐,都被她拒了。说既许婚给你,你生死不知,她不能毁约另嫁。她有这样贞烈心性,我便替你留了意,破城时特意保全了她,如今安置在玉华山庵庙中,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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