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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安即吾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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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绚丽,淹没所有情绪。余韵缓缓响起,萦绕耳畔,绵延不绝。
  宗白震颤得呆在那里,魂灵尽失。忽然明白过来的时候,他激动得想大呼,想拜倒在那抚琴人的脚下,那人却安安然然看着他,面现甜美微笑,可爱的如同一个完成得意作品的孩童。
  他把他抛到天空,无路可逃,他把他引得神魂颠倒、震撼得四分五裂,这一会儿却没事人似的微微笑,等待他夸奖那样。
  宗白忽然伏下身去,庄庄敬敬地磕起头来。挽云愣了,忙离座扶起他:“你这是做什么?”
  “把你磕给我的头还你。”
  挽云笑了:“你救我的命啊,我该谢你的。”
  “我已经不是我了,你将我的灵魂都掠去了。”宗白抹着自己眼中震撼的泪:“我愿意为你活着。”
  挽云安慰的轻轻拍宗白的肩:“谢谢你,这么喜欢我的音乐。”
  宗白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注视着少年,眼前的挽云再不是挽云了。“你是谁?”
  挽云微笑:“挽云啊,你给我起的名字。”
  “你从哪里来?”
  “山上。”
  “你要去哪里?”
  挽云笑了:“书桌,帮你抄书。”
  “你总要告诉我这乐曲叫什么名字?”
  挽云想了一下,“妖邪。”
  “要挟?”宗白迷惑。


第4章 我陪你一起逃
  “妖精的妖,邪恶的邪。”挽云道:“本没有名字,你问我,我只能想到这个名字。”
  挽云到书桌前抄书去了,遗宗白在那里长久呆痴。
  晚间宗白将抱月摘星赶走后,请挽云睡自己的床,自己睡木塌,挽云笑了笑,也不推辞,就此睡下。
  宗白有许多话要问,终究忍了。
  第二日晨起抱月进来发现少爷睡木榻,挽云睡了少爷的床,当下怒从胆边生,趁少爷出去的当,对挽云冷笑翻白眼:“你也不怕这床折了你的腰!”命挽云打水扫地,趁不注意朝挽云脚下使绊子,摔得挽云一身脏污,再狠力踢了两脚,命挽云站起,点着鼻子训斥责骂。挽云只静静听着,什么也不说。稍会儿宗白回来,瞧了挽云形状,立即上前拉了挽云的手,心疼问:“这是怎么了?摔了?抱月!快准备洗浴用水,再取了我衣服来,服侍挽云沐浴换衣。”抱月恨得无声,只得着手准备去了。挽云清平宁静,什么也没多说。
  宗白觉得自己被挽云的性情迷住了。移位思考,若自己出身富贵,被人——那么□□了——又沦为小厮,心头怎么也过不去的。羞耻无颜自不必说,愤懑伤心是免不了的。但遭遇显然在挽云身上没落下任何痕迹。他清清亮亮的笑着,温温和和的说话,安然于环境的变迁,仿佛这遭遇是自然而然的生命历程,不慌不恐不忿不恨不怨,太难得了,而瞧挽云的年龄,应该比自己也小不了多少。因问:“你多大了?”
  “十六。”挽云答。
  宗白愣了,他觉得挽云怎么也比自己小,哪知年龄竟比自己大,他不肯承认,就不再多说了。
  他们一起在桌前抄书。世间最烦恼的抄书事竟成为人间乐事。光芒自竹叶窗棱里照进来,照在挽云洁净美好的眉目,宗白目不转睛的看着,心眼里全蕴了笑。待抄书乏了,宗白便拉挽云去园子里散步。花啊,草啊,楼台,夕阳,没一样不能说不能聊的,宗白这么多年就没有说这么多话过。挽云的性情也随和,他说什么便陪着聊什么。
  挽云赞赏怡园步移景换的布局,宗白说:“这园子是按我母亲的意思建的,以前我母亲在时每天拉我到园子来教导仆人修整花草,维持最好的景致,如今都由我来做了。我喜欢这里,便搬进来住,每日里作画、读书、散步、钓鱼,就觉得母亲还在,一切还如往日的温暖安宁。”说着忧伤起来。
  挽云慰道:“想来你真是幸福,可以凭借园子感知母亲的存在。建筑便有这好处,可将主人的精神、对生活的理解存留下来,不管多少时光过去,都可亲近,可思恋,可钦慕。如你的绘画一样。不似音乐,过去了就没有了,无据无形,我特别想念我的弹琴师父,可异日再追想,连凭介都无。”
  “可是我听过你的音乐,震颤了,也记住了,那记忆永生不忘。”
  “快忘了吧。”挽云笑道,“这么一说我都羞愧了。我师父说,琴音应清旷雅致,高蹈超脱,修身养性,可我一任情感的放纵宣泄,实在是错了。”
  宗白道:“不可能忘。你若想抹去那个记忆,除非再弹一首,以新换旧。”
  挽云笑了,转头一想:“也罢,回去我再给你弹一曲,你记这个,忘了从前的。”
  那一曲甜美舒适,清新雅致,有世间所有的欢欣,生命在春光的枝头上绽放,一切都是可爱、舒服、自自然然,恰是挽云本来的样子。
  宗白沉浸在琴声之中,眼望挽云,觉得挽云就是他一直仰慕钦敬的母舅家表兄弟们的样子,诗书琴画中长大,一身皎洁风骨,举止翩然若仙。他幼时随母亲只去过一次谢家,谢家人给他留下极为深刻美好的印象,奈何父亲因政事与谢家翻脸,两家再不来往,母亲也忧郁过世。念及此,一时冲动,说:“挽云,我们一生就这么伴着可好?”
  挽云长长的眼睫毛扑闪了一下,没待他说什么,外面仆人报:“老爷回来了!”
  以往宗白听到老爷二字都会激灵哆嗦,可今日宗白思绪沉浸在挽云的音乐里,从容更衣,满面含笑,觉得人间就没什么可怕的,没什么不能逾越的,一如挽云,任何经历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挽云在旁边问:“我的来历你怎样对你父亲讲?”
  原来挽云担心这个。“不讲。”宗白一笑,去见父亲了。
  宗白心里有数,是因为父亲对他的身边人从来没关心过。自从与继母发生不快他搬到这个园子来,继母对他不闻不问,下人们自然有眼色,不敢多事告知父亲他捡了一个仆童放身边,那样就将继母的疏于管理也牵连进去,阖府不自在。
  宗白行礼见过父亲,见父亲的神色倒如常,没有生气疲累不快的样子,看来这次贵妃没作幺蛾子,父亲差事顺利。
  宗铎目光扫过五个儿子,不偏不倚落在了宗白身上,宗白心一慌,难不成真要问到挽云头上?
  宗铎却是对长子宗智开言:“智儿,你和白儿留下。”命其余儿子退下。
  宗铎的五个儿子中,只宗智与宗白是过世的原配夫人所生,宗白稍放下心,看来父亲这是要说一些关于母亲的事。兄弟二人落座,宗铎问宗白:“你今年有十三了吧。”
  宗白道:“回父亲,到今年九月孩儿就满十五了。”
  宗铎“哦”了一声,叹气道:“你母过世后,日子竟然过得这么快,我还记得那年为你赶走读书先生打你的事。你可为此记恨爹吗?”
  “爹这么说,孩儿无地自容了。孩儿顽劣不读书,原该教训的。爹是为孩儿成才。”
  “这话明白。我这五个儿子中,四个随我习武,只你自幼身子弱,你母亲做主让你习文,你天资聪颖,父亲原是期望你成为管仲孙武一样的人才,你却只喜欢画画。”
  “孩儿不孝,愧对父亲期望。”
  “现在便有一个你孝顺的机会。爹前些日见到了云太师,言谈间听说你擅画,云太师便提出可收你为义子。云太师琴棋书画皆为当世高人,你能拜入他的门下也是你的福气。”
  宗白惊愣抬头。宗铎已道:“已经定了,下月初二你就赴京。若拖延了,云太师会误解不快。此番进京服侍在太师身边,你多小心乖觉,凡事顺从,别使性子,否则爹爹也保不了你性命,稍有差池,怪罪下来,一家人都会被牵连,此中厉害想你也明白。如今跟你的都是谁?”
  “林福、抱月、摘星。”
  “怎么只有三人?”宗铎皱眉。
  “原有八个的,孩儿因不顺意给退回去了。”
  “没有再补上吗?你继母真是太不关心你了。”因命进来。看了林福三人一遍对宗智道:“你从府兵里挑五个中用可靠的给你弟弟。”
  宗智应了,宗白也就遵命退出了。
  一路上宗白觉得怪怪的,说不上忧,也说不上恐,只是觉得心内不舒服,闷闷回房,仰床上发呆。
  抱月对犹自抄书的挽云说:“别抄了,不用了。”声音也是忧愁的。
  挽云停笔。
  宗白在床上说:“都烧了吧。——我写的都烧了,挽云写的留着。”
  因时日紧,抱月摘星开始收拾衣物,这个带着,那个留着,忙的四脚朝天的。宗白只一边看着,跟旁观别人的生活似的。忽然跳起来,命请武术师父来,继续学拳脚剑术,练得发狠,汗流浃背,披星戴月。抱月劝不住,使眼色让挽云劝,挽云道:“让他练吧,总有个事做,有个发泄。”
  这天宗钦来,满眼爱意的深看一眼挽云,然后讨好般对宗白道:“你此番进京,挽云给叔留下吧,叔一定照顾好他。”
  宗白道:“我带他一起去。”
  宗钦傻了眼:“你带他?”摸摸宗白额头:“我亲侄儿,你脑子没糊涂吧?你上京做什么去了?就给太师白当干儿子?哪有这等美事?那大家不都抢着去,五个兄弟怎么会轮到你?”
  这也是宗白一直心不安的,因问:“那为什么轮到我?”
  “因为大家都不爱去呗。叔告诉你,这太师明着是收干儿子,暗地里嘿嘿,弄那个龙阳之好,他的干儿子都是仗着这个才当官捞好处,耀武扬威。你若带挽云去,不是平白给自己带个对手吗?有他在,你能得宠?”
  宗白瞪住宗钦,忽的一拍桌子:“你胡说!我是爹亲儿子,爹怎么会让我——”宗白的手攥住,攥出青筋来。五个儿子就他不能带兵打仗,他可不是最没用的那个?
  这也算物尽其用?宗白咬紧牙根。
  宗钦道:“不让你让谁?智儿老大,不可能,底下四个就你没有亲娘,让旁人谁去那当娘的还不把大哥哭死。”
  宗白瞪着眼不做声。宗钦见宗白这个情状,不敢再多说,只道:“你慢慢想明白啊,明儿个叔再来。”
  好一会儿,抱月小心地过来:“爷,二老爷没准瞎说呢。你跟镇国公王家小姐订的亲,老爷若送你去做那个——对镇国公也没法交代啊。”
  宗白忽然对挽云道:“你说,我二叔说的是不是真的?那云老贼的干儿子是不是都是男宠?”
  迎着宗白的目光,挽云好一会儿才道:“你逃吧。”再加一句:“我陪你一起逃。”
  宗白忽然就将桌上茶壶茶碗全扫在地上,碎裂声响中,眼中转出泪来。


第5章 他是那西施貂蝉
  待宗白抹尽了泪,见挽云在桌案前作画。宗白过去看,瞧挽云画的是州郡地图,宗白凝神细看,其实九州之大,并无路可去,挽云已问:“往哪里逃?”
  宗白定定再看,思忖了好一会儿,说:“图画的不错,这些地方你都去过?”
  “没。”
  “那你怎画的出?你家也是带兵打仗的?”
  挽云搁了笔,说:“到底你想不想逃?”
  “想。只怕一逃不出我爹的人马追逐;二没那么好运气有人收留。我一无所长,如此乱世,如何生存?哪有前景?”且还是带着你逃。
  挽云垂目:“你比我冷静。”
  “你那时为什么要逃?”宗白问到挽云眼睛里,想就此一知究竟。
  挽云转头避开,收拾桌案上的画笔:“那就去云府。”
  宗白侧头瞧他:“我去做男宠?”
  “比没命强。”
  宗白堵到挽云面前来:“那你为什么提议我逃?”
  挽云无奈笑了:“你和我过不去做什么?你想逃我就陪你,你若不逃我仍陪你,如何?”
  “为什么?”宗白要问的就是这句,为什么你陪着我?
  挽云宽容无奈道:“对我来说,做男宠比死了还难忍受,所以我第一想的是逃;其实逃了更容易到绝境,钱会花完,饭会没的吃,还别提遇到强贼野兽。人生除死之外无大事,你若不想逃,也合情理,没到绝境,不用铤而走险。”
  宗白问的不是这个,但挽云如此答了,宗白倒也不好再纠缠了,觉得自己有病。
  他愣怔怔发愁,不吃不喝。晚间,抱月说:“三爷,我觉得挽云说得对,你还不如逃呢。这几年你的月银和赏银我都攒着呢,时不时我还去大少爷那多报开支,这些钱加起来也不少了,还有夫人房间的钥匙也一直在你这儿,钗环首饰也不会少,咱带着钱逃,在哪儿还不买点田地过日子?咱不去做那什么太师的干儿子。”
  宗白木雕般只不说话,抱月再道:“要不咱逃镇国公那儿去?就是有点不大得劲。”
  挽云端了水盆过来:“逃哪里也不能去那儿,镇国公现自身难保,他若有儿子能送进云府,他早送了。三爷,先洗脚吧。”
  宗白看挽云:“你的意思,我爹现在也艰难?”
  “皇上要轮换藩镇,你父亲不想被轮换吧?镇国公过年时来的京城,到这会儿还没回东北呢,他大约是不能回去了。若想人事调派上说动皇上,除了云太师谁能做到?你能进云府,还真是你父亲好运攀上了太师,多少人想送还送不进去呢。”
  “那我若逃了,就是坑我父亲对不对?”宗白锁眉。
  挽云递毛巾给宗白:“你父亲又不是你一个儿子。不过做人质,哪个儿子去还不是一样。”
  “只是人质?”
  挽云笑了:“我听说云太师的干儿子都是使出浑身解数才能获宠入内室的,你若不用心搏他喜欢,怕只能在外院空度时日。”
  “那这么说我不用逃啊。”
  “你还是逃吧。”挽云认真看宗白,“没准云太师就看中了你呢。你若稍一拒绝,那时可就真没命了。”
  宗白笑了:“谢谢你。今晚我可以睡着了。”挽云肯与他说这些,宗白心头暖暖的,因为挽云完全可以不说。
  第二日宗智来看宗白,宗白就等着他呢。
  宗智携了一套文房四宝来。宗白知道这是今年给自己的生日礼物,大哥提前送了。大哥每年都送这个礼物,从不换样的,以前觉得大哥憨直有趣,今日想也许是省了挑选的心吧。
  宗智道:“听说你昨日没吃东西?”
  “没有。”宗白否定。
  宗智瞟了摘星一眼,对宗白嘱咐了一些路上小心、在太师面前乖巧谨慎的话,宗白静静听着,待宗智要走了,宗白才问:“大哥,你知道送我入云府其实是给云太师做男宠的吗?”
  宗智定在那里,显然他是知道的,但没想到宗白会知道,微窘道:“也不能这么说吧。”
  “大哥,你真是我亲大哥。爹爹送我入京你明知是这样的用意,就不帮我说一句话?二哥四弟与我都差不了半岁,为什么不是他们,是我?”
  宗智难堪道:“爹说,因提你擅画,云太师才有了兴趣,他们进不了太师的眼的。”
  宗白气笑了:“你是了解我的,你也不怕我把云老贼杀了。”
  宗智板脸道:“你若真能杀了云太师,史书都能敬你是英雄,当哥的陪你死都觉得有幸。只是你别没杀了太师先把自己搭进去了,全家人都随你遭殃。那你就杀了咱全家了!”
  宗白扭了头不说话,他想问大哥,你在母亲床前是怎样发誓要护我平安长大的?终究没说。眼圈却不由红了。
  宗智不知就里,见弟弟要哭,也不由心伤,说:“你随我来。”拉了宗白穿堂过院到宗智住所,进一间屋子再一间,入一道暗门再一道,才关了门,在暗室里对张着好奇的眼睛看周遭的宗白道:“有你在太师府,宗家就算与太师结了盟了。你只要挨过两三年,父亲说,到时皇上就算想撤换父亲也撤换不了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宗家的未来都在你手上了。你心里有数就好,千万别漏了口风。爹不让我和你说。我却知道,不告诉你,不知你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宗白怔呆地看着大哥,宗智用力握住弟弟肩:“忍辱负重,才能成就霸业。哥知道你艰难,但不如此,宗家就危险了!西施貂蝉,危难之际能以弱女子辅成大业,如今咱家就托付给你了!哥知道你能担起来的!待时机到了,起事之前,哥定接你回家。哥给你选的这几个小厮,都是能干的,可以随时传递信息。你尽力得了太师的宠,护咱家周全,哥代全家拜谢你了!”说罢宗智撩衣襟就要拜,吓得宗白忙搀住他,不知说什么好,颤声来了一句:“哥,你瞧我有西施貂蝉的样貌吗?”
  迷住那老贼,宗家要造反!宗白都没有思想了。脑子里飘的全是自己抄过的兵法书:“兵强者,攻其将;兵智者,伐其情。”“养其乱臣以迷之,进美女淫声以惑之。”
  宗智道:“你能行的!宗家的命运在我们宗氏自己手里,你也不想让哥哥的抱负成空是不是?将来若真成事了,母亲地下有知也会高兴的。你就是咱宗家的英雄!”
  宗白知道他不能逃了,他是那西施貂蝉。当时西施貂蝉被这样的运命砸头上时怎不逃呢?宗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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