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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驸马爷-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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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崇昭盯紧谢则安:“三郎你见过了?个个都顶好?”
  谢则安说:“当然,长得都挺俊——唔!”
  赵崇昭吻住谢则安的唇,将他压在椅子上吻了起来。谢则安暗笑不已,伸手挽住赵崇昭的脖子,灵活的舌主动钻进赵崇昭唇舌之间,撩逗着赵崇昭本就敏感的神经。
  赵崇昭呼吸微微粗重。
  他伸手攫住谢则安的腰,极舍不得地结束了短暂的吻。他哑声警告:“三郎,我会忍不住的,我真的会忍不住的。”
  谢则安与赵崇昭对视片刻,缓缓说:“忍不住就不要忍了。”
  赵崇昭的心脏仿佛有什么东西轰然炸开。
  他耳边嗡嗡嗡地响了起来,不太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再次确认:“三郎,你说的是真的吗?”
  谢则安说:“父皇的忌日已经过了挺久,你一直这么忍着也不好。”
  赵崇昭激动得手都快发颤了。
  他一把抱起谢则安从小门进了寝殿。
  寝殿后方有温泉,赵崇昭手心沾满汗,问道:“我们先下去洗个澡吧。”
  谢则安说:“也好。”他一点都不忸怩,在赵崇昭的注视下脱光光,先下了水。
  赵崇昭喉间一阵火热,连咽口水都有点困难。谢则安终于点头了,以后谢则安会彻底属于他,里里外外都属于他。
  赵崇昭心里滚烫一片,脱个精光“咚”地下到温泉里,与谢则安延续起刚才的吻来。
  谢则安到底也是男人,吻着吻着和赵崇昭一样有了反应。
  赵崇昭细致地帮谢则安做起了准备工作,前戏长得让谢则安都有些无法忍受。
  等彼此都被压抑得受不了了,赵崇昭一改刚才的温柔手段,动作变得猛烈直接之余又充满侵略意味。
  谢则安被抱回床上时已经无力,赵崇昭却并不满足,就着柔软的被褥再次将谢则安里里外外尝了个遍,仿佛要把谢则安拆吞入腹才甘心。
  谢则安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才睡着的。
  等到四更天时,赵崇昭又醒了,那东西还抵在谢则安身后,一碰着他,马上十分精神地抬起头来。谢则安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人在他身后开拓,一下子彻底清醒了。
  赵崇昭在谢则安反应过来前压了上去,再一次占有那已经被他侵占过许多次的“领地”。
  ……很明显,压抑太久的人爆发起来会可怕到变态。
  谢则安咬牙骂道:“你个发情的禽兽!”
  赵崇昭吻咬谢则安漂亮的脖颈:“三郎你都不知道我这禽兽从开始发情到现在,已经忍了多少年了。”
  
  第143章
  
  正逢谢则安休沐,他大大方方地在赵崇昭书房赖着不走,等赵崇昭忙完回来,便看见谢则安正倚在横塌上看书,神情专注,似已入神。
  赵崇昭满心兴奋。谢则安终于是他的了,全身上下都是他的,谁都不能再抢了去。他快步走上去,伸手抓住谢则安的手掌:“三郎!”
  谢则安一顿,放下手上的书,淡笑着问:“回来了?”
  赵崇昭见谢则安精神虽好,眉宇间却带着点儿疲惫,顿时心疼了。他紧张地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谢则安说:“等大德叫人进去收拾,却看到我睡在那儿,多不好意思。”
  赵崇昭收紧手掌:“要不,我们告诉小德子好了。”
  谢则安说:“那可不行。”
  赵崇昭说:“为什么?”
  谢则安淡淡地说:“要是我们以后闹矛盾分开了,你岂不是要杀了大德灭口。”
  赵崇昭面色一黑。他一把将谢则安拉进怀中:“不许再说这种话!即使是三郎你也不许这样说!有些话是不能说的,会很灵验!”
  谢则安一怔,未再多言。
  赵崇昭突然有点恐慌。站在谢则安的角度来看,谢则安的顾虑并不是没道理的,不说远的,就说晏宁去世之前他已因为谢则安的一番话对谢则安心生愤恨,疏远张大德、拿捏张大义,翻脸翻得比谁都快。在那之前,他还信誓旦旦地表示一辈子都不会变。
  昨夜那浓烈又缠绵的美好,回想起来其实笼着不小的阴影。
  赵崇昭抓住谢则安的肩膀,与谢则安对视。谢则安的目光平静得让赵崇昭心惊,他忍不住再次抱紧谢则安,生怕他们之间稍微离得远那么一点点,谢则安又会说出让他害怕至极的话来。
  谢则安感受到脖颈间有赵崇昭急促的气息。
  谢则安也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说这种话有点煞风景,可作为一个刚刚结束处男之身的人,他看到赵崇昭时总有点别扭。这种别扭在瞅见赵崇昭那兴高采烈的模样时被放到了最大,于是他不开心,决定让赵崇昭也不开心。
  见赵崇昭反应这么大,谢则安倒有点良心不安。但转念一想,有些事情总要开诚布公谈一次的,趁着这会儿他们都还不忙,把病根挖出来治一治也好。
  谢则安说:“赵崇昭。”
  赵崇昭一震,心咚咚咚地直跳。他就是这么没出息,谢则安这么喊他一声,他眼睛都快红了,心里头也软得一塌糊涂。
  赵崇昭松开谢则安。
  谢则安说:“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是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样的,”他看向赵崇昭,“一开始的时候,我是想靠上你这棵大树,所以许多接近你的举动都是有意为之。”
  赵崇昭呆了呆,又握紧了谢则安的手。
  那时候的事赵崇昭也记得非常清楚,要是追根溯源挖出那会儿的一切,他也没好到哪里去——要不是谢则安透过张大德兄弟一次次在他耳边出现,他可能都把谢则安忘了。
  那时他们刚刚相识,谁会想到对方会变成对彼此而言最重要的人?
  谢则安说:“我这个人,不如你想象中好。我善于钻研,喜欢算计,还有点小人,谁敢踩在我头上撒野,我会想把他弄得再也翻不了身。”他转开目光,“前些年我利用你太子名义去做的事,不少也是为了一己之私,绝对不像看起来那么大义凛然。赵崇昭,这样的我你也喜欢吗?”
  赵崇昭一愣。
  等谢则安将目光转回来,赵崇昭浑身一颤。
  印象中,谢则安永远进退有据,不管什么事都成算在心。
  谢则安有对他欣赏有加的师长、有对他信服有加的朋友、有队他忠诚到骨子里的从属,他无论做什么事都一帆风顺,即使是当了驸马,依然能在赵英、在满朝文武认可之下三元及第、踏入仕途。
  这样的谢则安是耀眼的,站在那儿都会吸引住别人的目光,仿佛生来就是为了让人羡慕、让人妒忌。如果不是他们早已相识,他恐怕也不敢生出独占谢则安的念头——在所有人的想法里,谢则安都是将要成为姚鼎言、徐君诚那种人的。
  没有人想过谢则安也会犹豫。
  谢则安也会担心和害怕。
  谢则安也会不自信到踟蹰不前。
  不管表现得如何强悍,谢则安都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谢则安在乎家人、在乎朋友,也在乎名声、在乎前程,要他踏出昨晚那一步,谢则安心里挣扎了多久?
  在那看起来缠绵悱恻的交欢之中,谢则安真的得到了半点欢愉吗?
  他给过谢则安半点保证吗?
  没有,他没有,要不然谢则安也不会问出“这样的我你也喜欢吗”这种话。他喜欢,他当然喜欢,那时候他蠢到极点,要不是有谢则安在旁帮扶,怎么可能稳坐太子之位?
  假如谢则安真的是单纯想要利用他,那他该庆幸自己至少还有能让谢则安利用的地方。
  何况谢则安不是。
  谢则安做的事,有哪件是光为自己图谋了?
  赵崇昭说:“大义凛然的人固然值得钦佩,”他搂紧谢则安,“可要是亲近的人的话——谁会希望亲近的人把‘大义’摆在前面?像父皇还在世时,我有时甚至会想,管他什么天下管他什么百姓,父皇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谢则安安静下来。
  赵崇昭说:“三郎你要是肯事事为自己着想,那我比谁都高兴!要是我以后再犯蠢了,三郎你别傻傻地信什么‘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撒丫子跑了再说。”
  谢则安:“……”
  赵崇昭说:“因为我肯定会后悔的。”
  谢则安看向赵崇昭。
  四目相对片刻,赵崇昭忍不住低头亲了亲谢则安的唇。这个吻不像平时那样充满侵略性,它轻得不像话,仿佛害怕稍一用力就会伤到谢则安——即使那根本不可能。
  赵崇昭亲完后也不挪开,就着谢则安的唇把话渡了过去:“我已经后悔过很多很多次。三郎,我真的后悔过很多很多次了,要不是我犯蠢那么多次,你也不会这么不相信我。三郎,我这辈子只喜欢过你一个,也只会喜欢你一个,永远都不会变。”
  谢则安是个再正常不过的人,听到情话虽然不会真的傻到完全相信,却也颇为受用。
  谢则安笑了起来:“那好,我听你的。你要是真犯蠢了,我就跑得要多远有多远,再也——”
  赵崇昭想到谢则安会说什么,连忙打断:“不行!”他紧张地抱住谢则安,“不能跑太远,我会找你的,我很快会想找你的。我不能让我找不到你,上天入地我都要找到你。”
  谢则安目光微顿。
  他已经很少想起以前那个时空,赵崇昭这么一说他突然就记了起来。如果真有他向谢季禹他们所说的“大千世界”,那他与赵崇昭所在的世界绝不相同。也就是说,他的灵魂并不属于这个时代。
  若是他一不小心在这边被弄死的话,赵崇昭即使上天入地也是找不到他的。
  谢则安见赵崇昭一脸紧张,没把这种话说出来吓赵崇昭。
  他笑着说:“与其犯蠢后再上天入地地找我,不如别犯蠢。”
  赵崇昭豁然开朗,说道:“三郎你说得对!我绝对不会再犯蠢!”
  谢则安被赵崇昭信誓旦旦的保证给逗乐了。
  谢则安说:“小小地蠢几次没关系,你要是不捅点篓子,我还挺不习惯的——”
  赵崇昭故意摆出满脸凶横:“好啊,你还真敢埋汰我了。敢对我不敬,看我不罚你!”
  谢则安眼底带上了几分笑意:“怎么罚?”
  赵崇昭被谢则安笑得喉咙发干,伸手捏紧谢则安的腰:“罚、罚你亲我一口。”他这话不仅说得小心到没非常底气,还带上点小结巴。
  谢则安一顿,一手按住赵崇昭的后脑勺和赵崇昭对视,等到赵崇昭连目光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之后,他才把唇凑了上去。先是缓慢至极的浅吻,仅止于在唇上的微细轻舔,像是想给赵崇昭最漫长也是最甜蜜的折磨一样,吻到赵崇昭心痒到至极才慢慢加深。
  这与以前强索来的吻绝不相同。
  极致的快感在赵崇昭的脑海里轰然炸开,他再也忍不住了,反客为主地将谢则安压在身下。
  两人都是初经人事,要记起“节制”两个字实在太难了。好在赵崇昭心疼谢则安,只要了一次就忍了回去,抱着谢则安去洗澡。
  从昨天夜里开始折腾到这会儿,两个人都有点疲累,决定小小地任性一回,平躺在床上装死不去干活。
  赵崇昭一刻都舍不得放开谢则安,躺下后也紧紧牵着谢则安的手。
  他转头见到谢则安轻闭着眼在休息,心中又滚烫滚烫一片,忍不住直直地盯着谢则安不挪眼。
  谢则安本来想不管赵崇昭,可那目光实在灼人,他不得不睁开眼:“你不睡一会儿?”
  赵崇昭睁着眼说瞎话:“当然睡,我已经睡了,要不是三郎你说话,我现在还睡着呢。”
  谢则安都不想骂他无耻了。
  谢则安五指微收,反扣住赵崇昭的手:“一起睡吧。”
  “一起睡吧”四个字听得赵崇昭得心都化了,他心里那股亢奋与激动终于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细如流水般的绵绵甜意。
  瞎兴奋什么,他们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
  两人相偎着休息了小半个时辰,谢则安先转醒,下床走到后头的温泉池边洗了把脸。虽然已经到过这边许多回,他却还是第一次有闲心好好观察四周的装潢。赵英和赵崇昭都不是贪图享受的人,入住这边之后除了把被褥之类的日用品换了之外,别的都没什么改动。
  温泉池这边自成一室,三面墙上都刻着华美的壁画,那是一幅幅皇帝行猎图。谢则安本来没什么兴趣,可再仔细扫几眼,他发现壁画上有几处怪异的地方——每一幅行猎图,皇帝身边总像少了个人一样。
  据说“圣德皇帝”好大喜功,这行猎图画的恐怕是他自己。想到杨老说的往事,谢则安走近看了好一会儿,确定壁画上确实少了人,少了谭先生的父亲。
  不管是出发时的兴致盎然、行猎时的志得意满,还是猎物到手时的兴奋喜悦、踏上回程时的意犹未尽,“圣德皇帝”的目光总是落空的。
  “圣德皇帝”的目光,永远落在身边那个空位上。
  曾经那样胶着,最后还是惨烈收场。
  也不知到底“圣德皇帝”是怎么想的,竟下令挖除了壁画上的另一个人,而不是干脆换掉壁画……
  谢则安正看得怔神,赵崇昭的声音从他背后响了起来:“三郎,你在看什么?”
  
  第144章
  
  谢则安转过身,望向赵崇昭:“这壁画是圣德皇帝留下的,画的是他行猎时的画面。”
  赵崇昭点点头。
  赵崇昭对圣德皇帝没多大印象,他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他:“虽然他是我爷爷,我却没见过他。那会儿我还没出生呢,听说我前头有个哥哥,他当初是见过爷爷的,可惜我那哥哥也不在了。”
  谢则安顿了顿,将杨老告诉自己的事告诉赵崇昭。
  赵崇昭听得仔细,可谢则安一说完,他脸色突变。
  赵崇昭握紧谢则安的手掌:“三郎,他和你说这个做什么?”他咬牙切齿,“那老匹夫!他一定是想离间我和你!”
  谢则安皱了皱眉,说道:“杨老他是好心……”
  赵崇昭说:“好心提醒你要离我远一点!你身边的人都这么‘好心’!一个两个都说我们会分开!”
  谢则安说:“赵崇昭,你不要激动。”
  赵崇昭伸手抱紧谢则安:“三郎,你要是离开我,我会疯掉的。”
  谢则安沉默下来。
  赵崇昭说:“要是让我像皇爷爷那样看着你再娶妻生子、看着你离我越来越远,我迟早都会像他发疯,甚至比他更疯狂。”
  谢则安说:“赵崇昭,你是一国之君,不要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
  赵崇昭说:“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要么你陪我一起扛着,要么我——”
  谢则安面色微厉:“赵崇昭!”
  赵崇昭噤声不敢再说。
  谢则安说:“你已经改变了很多,成熟了很多,以后会更加英明理智。不要再说这种任性的话,你要是那么做的话,说不定我们以后生生世世都不可能再见,”谢则安不是迷信的人,可他能来到这个时代本身就不是科学能解释清楚的,由不得他不信。再想到自己刚过到这个时代时听到的那句‘夙世未了之缘’,谢则安不能放任赵崇昭继续保留这种想法。见赵崇昭濒临爆发,谢则安温言安抚,“我会在你身边帮你,直到哪天你不再需要我为止。”
  赵崇昭咬牙说:“永远不会有‘为止’的那天!”
  谢则安主动回握赵崇昭的手:“我知道,我要不是下定了决心要为我们的未来争取,怎么可能和你做爱。”
  赵崇昭呆呆地说:“做爱?”
  谢则安倚着壁画,微微仰头看着赵崇昭:“对,做爱,因为喜爱对方,才愿意和对方同床共寝、共赴云雨。”
  赵崇昭心花怒放:“你喜欢我!”
  谢则安亲了他一口:“呆透了。”
  这种浅尝辄止的亲吻哪能满足赵崇昭?他猛地按住谢则安身后的壁画,想将谢则安困在臂弯中索要更深的吻。
  可惜赵崇昭的期望落空了。
  并不是谢则安拒绝,而是谢则安深厚的壁画蓦然开启,变为了一个宽敞的石门。
  要不是赵崇昭眼明手快,一把将谢则安搂进怀里,他险些就往门内倒去了。
  谢则安:“……”
  皇帝的寝宫居然这么不安全?
  赵崇昭明显也吓了一跳。
  他都不知道自己住的地方有这么个门!
  赵崇昭说:“我去拿盏灯,我们一起进去瞧瞧。”
  谢则安说:“等等,你不能贸然进去,先叫几个信得过的人进来探探路。”
  赵崇昭知道谢则安担心什么,并未反对,他找来张大德,叫张大德去喊找几个禁卫进来。
  赵崇昭点的人谢则安也认识,那是从东宫时期就跟着赵崇昭的人,其中一个当初还帮他去炸过谢谦茅房。他们都是赵崇昭的亲信,比谁都清楚赵崇昭与谢则安的交情,见谢则安出现在赵崇昭寝殿也并不惊奇。
  当年赵崇昭和谢则安大被同眠的次数不要太多!
  他们二话不说点着火把进入“壁门”后探险。
  赵崇昭等在门外,有点着急,只能琢磨起刚才是怎么开的门。开了门之后,机关非常好找,赵崇昭啧啧称奇:“居然在皇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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