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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他人美嘴毒[系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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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他自己——
  “还有什么都一起使出来吧,”谢逐流哼笑一声,“把你们打发了我还得回去睡觉呢。”
  男人怒极反笑,“如你所愿!”
  他长鞭如蛇,又有着胡刀刀法独有的蛮横暴烈,鞭梢所过之处,空气都是一片片的灼热。
  谢逐流正严阵以待,却见北境人身后窜出个人影来,上来就直扑持鞭的独眼男人,动作利落地给了他一个小擒拿手,男人猝不及防之下被按住命门,长鞭掉在了地上。
  谢逐流一愣,忍不住爆了粗口:“顾!禾!你/他/妈/的回来干什么!”
  顾禾冲他一挑眉,整个人都死死压在男人身上,把他双手扣在身后:“我这手擒拿怎么样?”
  原来顾禾想来想去,最后决定让天香楼的侍女们去给杨怡报信,自己反而折身回来救谢逐流。他并没有原路返回,而是七弯八绕地从那竹林中绕道后方,北境人和谢逐流打的热火朝天,居然真让他找到机会,趁他们不注意,按潇湘教的那样,一个擒拿就把那八尺大汉放倒在地。
  此时却见那男人回过神来,不屑地道:“就你这小身板?”说着脑袋往后猛地一撞,正撞在顾禾额头上,顾禾吃痛手一松,男人趁机站了起来。
  谢逐流见状试图冲上前去:“小心!”
  他身形刚动,便被无数胡刀拦住了去路,不得不抽身回防。
  那男人阴阴一笑:“你们拦住他!这小皇帝交给我就是了!”
  而顾禾虽然被撞的眼冒金星,但是多亏潇湘那几日的“训练”,身体下意识做出了反击,一脚正踢在男人/下/面,男人被一脚踹中命门,表情扭曲地惨叫一声
  “啊——”
  那惨叫声直冲天际,惊起了无数飞鸟,在场众人也都是吓得一哆嗦。
  男人抽着凉气去抓顾禾:“你这皇帝是属狗的吗!”
  顾禾拔腿就跑:“放肆!——朕属虎!”
  男人跛着一只腿去追顾禾,奈何顾禾各种左右横跳,一时两人宛如老鹰捉小鸡,你追我赶,你赶我追,你左我右,你右我左——
  一边正儿八经生死搏斗的谢逐流:……
  和谢逐流刀光剑影招招见血的众人:……
  众人中,终于有一人从石化中恢复过来,提醒地喊道:“首领!梦还魂!”
  独眼男人如梦初醒,从袖间掏出一个小纸包来。
  谢逐流心中警铃大作:“顾禾!!!”
  顾禾可没听过这什么梦还魂,听他没头没尾这么一句,不由得一愣。
  ——然而就这么一顿的时间,独眼男人已经追了上来,手上一根幽蓝泛紫的短针,手指一弹便往顾禾颈后射去!
  时间在此刻仿佛凝固了,场景像电影一样慢放着。
  广袤的夜空下,淮扬河长河如练。
  河这边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间或许夹杂着几个敌国的探子奸细,低调地穿行在热闹的人群中;
  河那边是寂静无人的小岛,岛上一座空旷的天香楼,曲终人散,夜风穿堂;
  而在天香楼不远处的僻静竹林边,顾禾睁大眼睛望着已至面前的短针,和身侧飞身而来的谢逐流——
  他为了突破众人重重屏障,身上已满是血迹。然而他毫无知觉似的,伸手护住顾禾头脸,把他抱进怀中。
  银针刺入谢逐流护着顾禾脖颈的手,两人紧紧相贴,四目相对。
  谢逐流深深看他一眼,有气无力道:“——我的陛下啊。”
  然后闭上眼睛身体一歪就要栽到河里,顺便把他抱着的顾禾也带进了沟。
  两人双双掉进了河中,砸出扑通一声响,水面翻起几个水花,推开层层涟漪。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谢逐流卒,完结撒花~(狗头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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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大军早已远去, 秦少英把周围翻遍了, 也没找到杨怡的影子。
  跟着他的龙骧卫们也都一无所获, 其中有个人挠了挠头:“莫不是内急去了?”
  秦少英没好气看他一眼,却见两个小姑娘直直冲他们跑了过来:“敢问是龙骧卫?”
  秦少英点点头:“何事?”
  两个姑娘松了口气,焦急道:“陛下, 陛下他出事了!”
  秦少英脸色骤变:“什么?陛下不是在天香楼看烟花?”
  姑娘一脸茫然:“没有啊,烟花放到一半陛下就出去了,后来, 后来再回来的时候喊着救命。”
  秦少英脸色紧绷:“陛下既然回了天香楼,怎么会出事?”
  “可陛下见楼里没人,只有我们几个,便要我们来找龙骧卫或者杨统领求救, ”姑娘说道这里才反应过来似的, 脸上浮现出恐惧神色,“我、我们看到陛下折回去了……”
  秦少英咬牙问道:“天香楼里那么多人,怎么就没人了?——还有,陛下去哪了?”
  姑娘几乎哭出声来:“我不知道!”
  秦少英用力握住缰绳,呆在那里。
  还是一边的龙骧卫提醒道:“还是先去救陛下罢!”
  秦少英这才如梦初醒,一扬马鞭:“快走!”
  一众年轻的龙骧卫打马扬鞭, 直冲湖心岛而去。
  姑娘担忧地垫脚眺望, 却只看到淮扬河静静流淌。
  落入水中的一瞬间,谢逐流想起了他第一次见到先帝和谢皇后的情景。
  那时他们“帮派”不小心得罪了太原一家富商的管家, 那管家抓着机会,叫了一帮子人把他围堵在码头边。
  不过他一向警觉, 见势不对拔腿就跑,在人群中一顿乱窜。见着把他们甩开些了,还得意地奚落道:“怎么着,王管家,是昨晚上在你们老爷的小妾/床/上待太久了,肾亏气虚,所以跑不动了吗!”
  坏就坏在他这张嘴上。
  那王管家闻言脸涨得通红,怒喝一声:“在场的各位都听好了!谁抓到这小兔崽子,我立马给他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足够平民百姓一家吃用一整年,还能有富余。
  众人闻言,自然心动,都撸起袖子帮忙抓这灵活的小贼。也有一些人没有动,然而也只是站在那里观望,没有帮王管家的意思,当然也没有想帮谢逐流。
  四面八方都是敌人,谢逐流被逼入绝路,情急之下直接跳进了河中,用他那不甚熟练的狗刨式在河里往前扑腾。
  就在他要被河水呛死时,面前划过一艘船,他想都不想,使出最后的力气攀上了船沿,然而攀着船的手却被一脚踩住了。
  他抬头望去,是一只精致绣团纹的靴子,再往上看,只见一个高大威严的男人俯视着他,淡淡道:“哪来的小贼?”
  谢逐流飞快道:“我不是贼!咳、咳……我落水了,能否让我上船歇一会儿?”
  男人瞥了一眼岸上群情激愤的人群,眼中划过一丝不耐。
  谢逐流心中一凉,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女人走了过来。她看着温柔可亲,可是上来就揪住了威严男人的耳朵:“你呀,见谁都是贼!”然后吩咐左右,“还不快拉这孩子上来!”
  左右人见威严男人并无反对的意思,赶紧伸手把谢逐流拉上了船,又送他进了船舱。
  片刻之后,谢逐流全身被包在柔软的毛毯里,一面大口喝着姜汤,一面不动声色地观察眼前这一男一女。
  那男人不远不近地坐着,自顾自喝着茶,看都不看他一眼;唯有那女人端详了他一会儿,叹了口气走了过来,亲手用干燥的脸巾为他擦着头发,一面柔声问道:“你家住哪?我们把你送回去好不好?”
  谢逐流闻着女人身上淡淡的茶香,全身僵硬,咽了口口水:“不、不用了。”
  女人无奈道:“别逞强。我看你这样子,八成受了寒,还是快送你回去好好休息吧——你爹妈也真是,怎么放任孩子这样胡闹!”
  谢逐流这才道:“我没有爹妈。”
  女人一愣,谢逐流趁机退开几步:“打扰贵人了,等船靠岸,我自己下去便是。”
  女人没有说话,望着他半晌,眼中泛出笑意:“原来是个小独行侠!”说着仿佛有了什么主意,走到那男人身边,跟他耳语几句。
  男人表情从惊异抗拒到无可奈何,最后摊摊手:“随你随你!”
  女人这才含笑对谢逐流道:“既这样,你愿意跟我们走吗?”
  谢逐流吃惊地望着她:“跟你们走?”
  女人点点头,笑道:“相遇即是缘分,或许你愿意认我做半个母亲,和我们一起生活?”
  谢逐流惊呆了,脑海里翻来覆去只有两个字——“母亲”!
  他被这两个字戳中了死穴,一切警惕疏远都被轻而易举击溃,只剩下满心的惶恐茫然。
  女人见他不说话,又补充道:“放心,不会把你拐去卖了的!”她期待地望着谢逐流的眼睛,“好不好?”
  谢逐流被她一双笑眼注视着,就这样糊里糊涂答应了。
  “好孩子!”女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叫什么名字?”
  谢逐流怔怔答道:“我没有名字。他们叫我三爷。”
  闻言,那威严男人弯了弯嘴角,女人也是啼笑皆非:“这不行,我给你起个名字好不好?”
  她望着窗外涛涛河水,想了想:“跟我姓谢,名字就叫‘逐流’怎么样?”
  “愿你万般苦难,从此逐流踏浪,迎刃而解。”
  冰凉的河水涌进他口鼻,谢逐流骤然恢复了意识,却发现自己后颈被人托着,在河面上浮浮沉沉。
  他轻声问道:“……顾禾?”
  “别说话!”顾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艰难地喘息,自己却忍不住开口抱怨,“祖宗你可真沉,跟头猪似的!”
  要是平时,谢逐流有八百种回敬的方式,此时却跟哑巴似的,吭都不吭一声。
  顾禾只当他没听到,认了认方向,继续奋力划着水,一面庆幸地想到:
  还好我从小被爸妈拎去学游泳,还在省级游泳比赛里拿了个银牌——虽然是儿童游泳比赛,但是好歹够用,不会让他俩直接沉了底。
  现在最大的问题倒不是岸上的北境人——毕竟从他们落水到顾禾在河面上露了头,他们都只是在岸边大眼瞪小眼,顾禾由此猜测这帮草原上的汉子不会游泳,心里松了口气。
  可是他却不能一直在河里待着,必须找个地方上岸。那帮北境人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一直紧盯着他们,分散人手想要封锁河岸。
  顾禾心念电转间,谢逐流突然开口:“桥洞。”
  顾禾从没这么跟他心有灵犀过,瞬间懂了他的意思,朝桥洞游去。
  那拱桥是连接湖心岛和对岸的唯一一座桥梁,架在两岸最狭小的地方。但即使是如此,这桥也有近百米长,桥洞藏在拱桥下面,路出水面的只是一块潮湿的青石板而已。那石板长满苔藓,而且年久失修,散落着一地大大小小的碎石,几乎无处下脚。
  顾禾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游到桥下,好歹把谢逐流弄了上去。谢逐流落地的一瞬间,顾禾身上骤然一松,手一软就要没入水里。
  “小心。”谢逐流赶紧伸手抓住他胳膊,咬牙运气,一下子把他拉了上来。
  顾禾全身脱力,一下子没刹住车,直接倒在他怀里。不过这种时候,他也没心思想什么体统,干脆就这样把谢逐流当成人肉靠垫,大口喘息着,一时桥洞里回荡着的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却听不到谢逐流的呼吸。
  他这才觉得不对,转头看谢逐流,见他脸色青白,心下一紧:“你怎么样?”
  谢逐流只是望着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顾禾伸手翻开他衣领,只见短针擦过的地方一片深紫,周围密密麻麻都是红血丝,一直蔓延到他耳下,看起来恐怖异常,而且还有继续蔓延的趋势。
  顾禾骤然沉默,神色复杂地望着他:“虽然救驾是大功,但是没命享受,又是何必?”
  谢逐流嗤笑一声,朝他翻了个白眼。
  顾禾从那眼神中读出了你这个傻/逼、别自作多情了、老子现在也后悔了好吗等等意思,刚把嘴里“谢谢你”三个字咽了回去,突然觉得头上拱桥一震。
  他猝然抬头,便见那独眼男人从桥上翻身下来,虽然差点一头栽进水里,但是依旧落在了青石板上,瞪着一只眼睛望着他:“狗皇帝往哪跑?”
  顾禾经过这一番折腾,既没心情也没力气去害怕了,面无表情望着他:“你杀了我,龙朝上下不会放过你,更不会放过北境。从此龙朝不踏平北境誓不罢休,你自己看着办罢!”
  独眼男人森然笑了起来:“做什么不放过北境?”他表情奇异,意有所指,“弑君的不是你们龙朝的大臣吗?和北境有什么关系?”
  顾禾一愣:“什么?”
  独眼男人却不再跟他废话,猛地扑了过来!
  谢逐流几乎同时把顾禾一推,反手一掌对上那男人,两人都是身体一震,独眼男人后退两步,而谢逐流却张口吐出大口的紫黑的血来。
  男人见状狞笑道:“你毒已入心脉,已经是半个死人了!——可惜,这么好的毒本是给那皇帝准备的,却浪费在你身上!”
  谢逐流咬牙起身,吐出嘴里的血:“少废话!”
  说着反而先手发难,飞身横扫男人双腿,带起一阵劲风,丝毫不像是濒死之人。
  那青石板过于狭窄,无法横躲,男人只好暂时后退几步——
  正在此时,他看到谢逐流身后的顾禾脸色大变,指着他身后,失声惊叫道:“水蛇!”
  独眼男人一个哆嗦,后退的步伐僵在原地,被谢逐流一脚踢进水里,溅起巨大的水花。
  顾禾暗道居然被他蒙对了,这人这么怕水,估计也怕水蛇。
  他心下一喜,却见谢逐流踉跄着跪倒在地上,抽搐一下,趴在那不动了;而独眼男人挣扎间单手攀住石板边缘,眼看将要爬上来。
  顾禾想也不想随手捡起一块青石冲过去,对准独眼男人的手,用力砸下!
  男人闷哼一声,顾禾一瞬间疯了一般,一下下用力地砸着男人的手,砸的鲜血淋漓,血肉纷飞。
  那男人吃痛大吼一声:“——狗皇帝!”
  顾禾冷冷看着他,并不说话,只是深深吸气,再次用力砸下,只听到尖锐一声响,青石断成两半,而那男人手掌被砸断,整个人沉入水中。
  水面翻出大量气泡,片刻后归为宁静。
  顾禾望着留在石板上半只血肉模糊的手,颤抖着手抹了抹脸,摸到一手的鲜血。
  红如烈火,红如赤霞。
  他耳边寂静一片,只听到河水波涛。
  最终他听到自己平静的声音:“朕是皇帝,万民之主。”
  “谁要杀朕,朕就杀了谁!”
  作者有话要说:
  顾禾(邪魅一笑):朕帅吗?
  ps。这俩人都这么上蹿下跳了(顾&谢:滚!),客官们就不表示一下吗~(咬手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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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骏马嘶鸣, 十几骑龙骧卫打马过长街, 直奔那座连通湖心岛的拱桥而去。
  秦少英额头手心都是汗, 满心想着北境战场上,杨怡打发他回京送战报时的嘱咐:
  “你记得,你这次回去, 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护皇帝。朝中肯定有叛徒,他在暗陛下在明,所以你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一步不离地跟着陛下,懂吗?”
  他想到皇帝如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内心涌起巨大的恐慌。
  我错了, 他茫然地想。
  可是事已至此, 难道还有挽回的余地吗?
  他奋力一扬鞭,踏上拱桥,只见一群长相陌生,身配长刀的男人聚在那里。他们见到龙骧卫,俱是神色大变,面色不善, 一看便是是敌非友。
  秦少英想都不想大喊一声:“——陛下?!”
  下方传来一声回应:“朕在这里!”
  龙骧卫们精神一振, 那帮男人们则长刀出鞘,然而似乎是群龙无首, 一时竟然不知道是接战还是撤退。
  秦少英拔出赤练刀,纵马飞跃, 手腕翻转,一刀斩下!
  当先那人的头颅被一刀斩断,鲜血溅了众人一身。
  敌人们尚且未作反应,倒是龙骧卫们被他的悍勇吓了一跳,这才想起来这位与留守京畿的他们不同,他是正儿八经跟着杨怡上了战场的。
  他们望着秦少英青涩的侧脸,隐隐看出些杀伐果决,所向披靡的影子来。
  至于那边的男人们,他们被鲜血激怒了,望向秦少英的目光森然而充满杀意:“哪来的毛贼?”
  秦少英理都不理,一手拉住缰绳,一手高举染血的赤练刀,大吼一声:“誓死保护陛下!”
  龙骧卫们皆是沉声道:“誓死保护陛下!”
  “慢着,”此时依旧是顾禾的声音从下方传来,“留活口。”
  秦少英应了一声,手一挥,龙骧卫们骑着马将那帮男人们堵在中间,男人们被居高临下的气势压迫,步步后退,又互相使个眼色,骤然发难,胡刀势大力沉,携着劲风直斩马腿!
  秦少英神色不变,赤练刀再次出手,手腕青筋暴起,一击便将百斤重的胡刀挑飞,他借力下马,反手便把那男人按在地上。
  那男人见势不妙,大喊一声:“快走!”
  男人们见首领毫无回应,那皇帝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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