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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里乾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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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承乾并未回应,他才不想显得自己孩子气。

    「唉呀!还不回答! 」缠着李承乾。

    背过身,拿起一本书读着。

    「难道…」九风是认真的想着。

    李承乾抬眼看他,脸上微红。

    「难道你不喜欢年轻的我?」看了看自己现在十来岁的模样,是稚气了点,可身子骨也算结实。

    看着九风这般模样,李承乾抱过九风,嘴角弯起好看的笑容,不打算回答他

    ————

    缓缓起身,走近站在床榻旁,他看着褚风额上发汗,雪炉烘得褚风满脸红烫,凑近褚风的脸一看,弯起嘴角,转身便出了厢房。

    晨的暖阳透着白光照进了褚风的房里,他半眯着眼起身,扭动颈肩,动动身子,深呼口气,弯起嘴角,再缓缓吐气,稍稍抬掌按上被褥,被褥像被一阵风吹过,唰的一声,表面如被热铁秤烫过一般,褚风满意地笑了笑,动了动耳朵,听力也恢复了,他深吸口气,将内功收起。

    随意地将袖子擦是自己的额,才发现袖口一片红褐色,心下一凛,走进铜镜一照,易容妆已去了一半,仔细回想昨日,他记得李承乾近来房里过,之後便没了印象,心里有些慌乱。

    门外下人敲门:「先生,太子殿下让老奴问问,您身子好些了吗?需要些什麽,同老奴说一声就好。」未开门,就站在门外。

    「麻烦替老夫打盆热水。」听着下人应答退下。

    褚风逼自己静下心神,想着李承乾的性子,倘若真看出什麽端倪,定会前来缠住自己,看着铜镜上脸上半白的妆容,他没个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老奴退下後,快步走至太子书房,作揖对李承乾说了几句:「如太子所言,先生只要了一盆热水。」

    弯起嘴角:「去忙吧。」

    「是。」老奴缓步退身。

    只见太子拾起书卷,细细品读。

    ☆、第二章 吴王李恪 2…3

    太子妃苏璟儿月前刚生下皇孙,现下满月,整个常王府热闹腾腾,许多达官贵人,公主皇子都前来道喜祝贺。

    这会儿城阳公主可是在太子妃房里逗着自己的侄儿,食指点着小娃儿:「璟儿,你这娃儿长得可真白嫩。」

    「公主要说白嫩,你们轫儿不也一般。」笑得温柔,看着自己的娃儿,点了他的脸。

    笑了笑:「璟儿,你就是这般温柔,我那哥哥才将你吃得死死的。」她看得出来,苏璟儿眼里有几分落寞。

    苏璟儿不语,也就淡淡地笑。

    将娃儿抱给奶娘,握上苏璟儿的手:「哥哥还是一样吗?」

    眼里流动水波,倒有些委屈:「是璟儿不够好罢。」

    「你还不够好?」城阳为她生气,拍拍苏璟儿的纤手:「待会儿,城阳替你问问去。」

    「别! 」苏璟儿阻止城阳:「乾哥哥也就忙国事,没事的。」

    城阳叹了口气:「璟儿,你可得老实同我说,哥哥可还有其他女子相伴?」眼神很是锐利,她本就是个火爆性子,璟儿从小与他们一块儿长大,自然知晓苏璟儿有苦往肚里吞的个性。

    苏璟儿摇头:「太子一向自律严谨,下了朝便回府,偶尔去吴王府回来晚些,便待在府上了。」想来是自己的问题,才让乾哥哥始终对她相敬如宾。

    「他倒是严谨自律过了头,对自己的太子妃和孩子如此冷淡! 」气得张大眼,还拍了下自己的腿。

    苏璟儿拉过城阳的纤手:「有你这番向着我就够了。」

    「你…你这傻子。」她知晓璟儿自小就恋着自家哥哥,他俩被旨婚之时,最高兴的便是她了,可谁知李承乾一直对苏璟儿不冷不热。

    「也许真的是璟儿不够好。」她歛下眼睑,睫毛上还沾了水珠,委屈的说:「城阳…这孩子还是…还是殿下醉了才与我…」说不下去。

    「可…你们俩已成亲三年之久…难道…」难道都未行周公之礼!

    苏璟儿摇头,默默地擦着泪,很是委屈可怜。

    城阳不知是如此,当初她俩还庆祝着,她还替苏璟儿欢喜着,祝福她如愿所归。

    纤手握上城阳的手:「城阳,你可知久儿是谁?」

    「久儿?」不曾听说。

    「是吗…」太子爷当年醉得糊涂,抱着她喊着久儿。

    「可是哪位贱婢,你可查过没?」火爆的性子又冲了出来。

    「小翠去探过了,府上没有一位久儿的婢女。」为了乾哥哥,她觉得自己都快成了深宫怨妇,整日疑神疑鬼,东查西勘。

    「太子哥哥个性本就严谨,也不是会同婢女胡来的性子,打小也就与我们这些皇子公主玩,从未见过他对谁上过心。」看着苏璟儿又说:「现在又与璟儿有了皇子,指不定哥哥,过阵子又与你弄个胖娃儿出来,专宠你这太子妃! 」逗着苏璟儿。

    苏璟儿破涕而笑,掩嘴拭泪:「城阳,你真好。」

    「好啦!待会我遇上了哥哥,替你问问去,不!是替你审审他! 」一副豪气的模样。

    「你真该当个将军,豪气干云! 」又是一笑。

    「过几日向皇上请去! 」俏皮地笑着。

    又说了会儿,城阳见了苏璟儿乏了才离开,她将手伸入手上的雪套,漫步在太子府中,见了庭中一人穿着兔毛斗篷站在廊上,那背影像极了九风,她微愣,走步不自觉加快,拍上那人的肩喊:「九风叔叔。」

    那人缓缓转身,见了她微微作揖:「在下褚风。」

    城阳才惊觉自己失态,原来是日前皇上下旨入住太子府的神机子,作揖:「城阳。」又看了一眼褚风:「错认先生,切勿怪罪。」

    「不敢,老夫见过城阳公主。」又是一次作揖。

    「先生在此看什?」并不讨厌这褚风,这褚风让她感觉亲切。

    「看着即将化去的雪地。」笑着看了一眼城阳。

    「先生可是要看到这雪地都化成了水?」惊讶道。

    褚风笑着,这城阳还是一点也没变:「趁着未化成水前,再多看一眼。」又看回那片雪地。

    「真有意思,先生,这明年再看一次不就得了?」也跟着看这一片雪白。

    褚风又笑了:「每年的景都不一般,纵使还是一样之地。」

    城阳并未答话,倒是又看了看这位神机子,年过四旬,决不是她九风叔叔,微微叹气。

    「公主可是有事心烦?」难得见城阳叹气,小时候她可闹着,从不认输。

    「也不是,只是想着这时光匆匆一晃,自己也成了老姑娘了。」几分认老之样,逗趣得很。

    褚风笑了笑:「老夫失礼了。」

    城阳倒也无所谓,她性子本就直来直往,两人东聊一句西说一句,倒也欢乐,城阳过了半响才想起自己是要去审李承乾的。

    「瞧我这记性,我还得去找太子哥哥! 」孩子气地拍了下额头。

    褚风见了又是一笑。

    「先生可还会笑呢! 」声音从另一侧走道发出。

    「太子哥哥! 」城阳虽说是要审审李承乾,其实还是向着自家哥哥些的,毕竟太子哥哥和她同是长孙皇后所出。

    笑着捏捏自家妹妹的脸:「许久没来找哥哥了。」

    拨开李承乾的手:「这不是来了,以後每日来,烦死你! 」

    李承乾本就疼爱城阳,也无所谓她的无礼,笑得开心。

    褚风就在一旁,恢复原本的长者风范。

    「城阳!你可得多来,我们这老先生才能有笑容。」故意说着。

    「哈哈哈…这是,也不想想我城阳是谁。」故作神气。

    李承乾笑着自家妹妹,眼神却看向褚风,只见褚风低头不语。

    「先生,与本王下盘棋如何?」

    「仅听太子吩咐。」作揖。

    「那我…」城阳欲说些什麽,便被李承乾打断。

    「为兄是有要事相谈,明日恪儿也要来,城阳我们一块聚聚,如何?」他知道城阳不喜欢李恪。

    「他要来! 」哼了一声,又说:「罢了!我择日再来,你可得好好陪我这妹子! 」

    李承乾笑着,转身挥手,也没答应。

    书房内只听见对弈的定棋声响。

    「先生,可曾见过吴王李恪?」落下一子。

    褚风定了一下,故作思考。

    「也是,我这臣弟才刚回长安城,先生又住於太子府,又如何谈来见过。」喝了口茶。

    「在下见过。」就下在这儿,今日的李承乾很不同。

    李承乾一愣,随即笑了笑:「那便好,明日恪儿来府上,大家也不那麽生份了。」这褚风出乎他意料。

    「在下无意瞒太子。」说着的话没有任何情绪。

    「先生所谓何事?」看着棋盘。

    「太子所知之事。」他也不搓破。

    「说得我都糊涂了。」决定装傻,就下这儿,挡着褚风的路。

    「那便是老夫多想。」无意多说,再下一子。

    忽然大笑,李承乾故意说:「我这有个故事,先生听听看。」在桌下手指转着棋子,边想边说:「有狐狸披着兔子的毛皮,想着去兔窟吃其他的兔子,可那狐狸与兔窟里的其中一只兔子,交心了,成了朋友,那兔子有日发现了其实他的朋友是一只狐狸,兔子本是恼怒,却又因为狐狸总是对他说只有我不会害你的,想着是否相信他。」捻起一子棋,看了褚风一眼又说:「你觉得这只兔子该信这只狐狸吗?」

    双指夹棋,定其於盘,阻断褚风之路。

    「信,既使被狐狸吃了也心甘情愿,不信,失去了狐狸这朋友也该舍得。」手指转动桌面上棋钵内棋子,这动作和李承乾如出一辙。

    李承乾看着褚风的动作,先是一愣,随後一笑:「此局本王身陷其中,无法看清,认输了。」见那转动棋子的手停顿了一下。

    「太子殿下承让了。」理着棋子,心里依旧没个谱。

    李承乾抿了口热茶,看向窗外:「我等了十二年…」眼神盯着褚风,只见他微微一顿,又说:「从未怀疑过他。」随即又笑了笑说:「在说本王的一位知己罢了,先生听听就好。」

    依旧不语,一手在衣袖里抓紧衣布

    ————

    李承乾进入李建成府上时,就见着九风呆愣地抱着李建成的屍首,轻喊了九风几声,他才回过神。

    他见了九风双手染上黑血。

    揽过九风:「大伯是自己吞毒而死的,你别自责。」虽然知道这话说得无用,他也只想让九风好过些。

    九风抓紧他的衣袖,双眼含泪:「二哥乃天之骄子,助他为王本就是按着天理,乾儿…我很痛苦,杀了元吉已令我心伤,现下大哥又走,我真的做对了吗?」

    他抱起九风,带他出府,对九风说:「无论对错,我只信你。」拿起门柱上的火炬,便丢进府邸内,火苗很快的窜起,烧着浓烈通红的火焰。

    九风偎在承乾怀中,任泪水滑落:「血染双指泣无痕,鸣马快奔闻丧风,昔日杯影酒斛笑,今日已成万灰烬。」

    吻着九风的发顶,共乘一马,李承乾单手拉绳,纵马奔离

    ————

    褚风放入最後一子棋子入棋钵,手便被李承乾捉住了,他与承乾对视,他只能对视!

    「你易容可是为了避开恪儿?」放开他的手。

    「是为了避开熟人没错。」看来并未发现。

    「先生口口声声说着不会害本王,那可能同本王说说,这布的是什麽局?」起身泡茶,泡着碧螺春。

    「瞒天之局。」确实得瞒天,他自己也不知成不成。

    斟了杯茶给褚风:「好一个瞒天之局,要本王信你,却又瞒着本王,先生不觉得痴人说梦吗?」嘴角弯起,也不知在笑什。

    褚风端起杯子,细细一闻,嘴角弯起,缓缓地吹着白烟,忍不住抿了一口,微微皱了下脸,还烫着,淡淡的回着:「那太子信了吗?」

    承乾收起眼神,拿了盘腰果酥放上小桌,要褚风也吃一块,便说:「没有信的理由,却也没有不信的理由。」

    褚风并未吃小点,就喝着茶。

    「这小点可是长安古香茶楼师傅做的,先生不吃吗?」咬了一口。

    褚风摇头:「牙口不好,能有杯茶即可,多谢太子。」

    李承乾没多说,弯起嘴角,吞下最後一口糕点。

    我的九风从不吃腰果,因为,不能吃。

    ☆、第二章 吴王李恪 2…4

    李承乾抱着自己的孩子,脸上有几分喜悦,还不时逗弄。

    「殿下,该给孩子起名了。」苏璟儿心情甚好。

    「名啊…太子妃温柔婉约,本王也希望这孩子如太子妃一般,儒文雅性,就取单名暻,煦光日景,暖暖生晖。」又逗了会儿子。

    苏璟儿很是感动,兴许就如城阳所说,太子会渐渐对她上心的。

    小翠端上热茶,见了太子,福身:「太子殿下,吴王来了,现下在大厅与褚先生聊着。」

    将孩子抱给太子妃:「好生歇息,别累着了。」便转身离去。

    「小翠,你听见了吗?」含着泪水。

    「听见了,太子定是被太子妃感动了。」小翠也跟着开心。

    苏璟儿含泪笑着,她心喜,有种苦尽甘来的喜悦,抱着孩儿,用鼻子磨着他的小脸。

    李承乾背过身子,迈开大步,他难掩愧疚,此生注定负了苏璟儿,若能让她好过些,也算是赎罪。

    走入大厅,三人坐上厅中圆桌小聊,如一般亲友,并无臣上臣下之分。

    李承乾为褚风斟茶,又是一壶上好的碧螺春,说着无心之语:「恪儿我府上这褚风,可与你认得的褚风一般?」

    「完全不同,瞧我傻了,中原定不只一个褚风。」笑着自己憨直。

    褚风还在品茶,不打算理会这两兄弟,彷佛他们俩说着与他无关之事,抿了口茶,又烫着了舌,脸上一皱。

    李承乾倒是适时的推上一盘冰梅,笑着说:「你看看我们这位先生,怕烫又要喝烫茶,搞得自己忙得很。」

    「让皇子们见笑了。」含上冰梅,好吃。

    李恪收回自己的手,笑着,他也想为褚风送上冰梅,却被太子抢先一步。

    「恪儿此次回城,可是下个月开始上朝?」喝茶,瞄了一眼吃梅吃得开心的褚风。

    「是,臣弟初上朝堂,倒还有些不适应,还望哥哥多加提点。」拿起一旁的小盘,递给褚风让他吐出果核。

    「我自然是会帮着点,就看这位先生能否给恪儿些建议。」看来恪儿对他也是有所隐瞒。

    「听闻先生对东突厥一事有所见解,可否位在下说其一、二。」李恪很是恭敬。

    「这事我也曾听父皇说过,先生您倒是同我们说说。」也有些兴致。

    「实乃老夫浅见,不如皇上所说那般。」抿了口茶,又说:「老夫只是认为那薛延陀真珠可汗夷男野心极大,虽低调,却也只是表面。真珠可汗率领薛延陀部队已有数年,坐大西方一域,久了也就真当自己为王了。」

    「这麽说父王前阵子欲扶起东突厥新可汗,便是要与薛延陀抗衡?」李恪不亏是长年在外征战之将领,一说便懂了其要。

    「要我是夷男,近日便灭了那新可汗。」李承乾看似无意,却说的精准。

    「两位皇子说得精要。」手指沾水,双指在桌上画了三个大点,又说:「目前这是大唐,这是薛延陀,这便是阿可那思摩。」画了个三角形,那薛延陀与阿可那思摩的边短上许多。

    「两位可看得出什端倪?」褚风又是一问。

    「这…以薛延陀如今得军力要灭了阿可那思摩,简直易如反掌。」李恪说得着急。

    褚风点点头,又说:「再想深点。」

    「父皇故意立阿可那思摩为可汗,便是要薛延陀夷男发动攻击,如此一来,我大唐才有名义收服薛延陀。」在阿可那思摩得水点上,承乾也用手指沾上了水,打了个叉。

    褚风笑了:「正所谓出师有名,便是如此。」

    「倘若父皇要举荐将军,先生可有何建议?」他刚到长安,并非好战,而是大国之事,匹夫有责,更还况他还是皇子。

    「恪儿,我可舍不得你又四处奔波,哥哥是决不同意你去。」李承乾说得半真半假。

    褚风微微皱眉,思忖一会儿,便说:「吴王,此事你绝不能淌进。」

    承乾听了挑眉,等着褚风解说。

    「绝不?何出此言?」

    「吴王,你可知为何皇上将你调回长安?又可知你入朝後,以往的虎符兵权将分散於何人手中?又可知如今入朝堂的你,实际上是孤立无援?」对李恪,褚风是有分怜惜之情。

    李恪听了无语应答,他从未被父皇重视过,如今回了长安看似加赏,实际上却是被招回城中监视,心里又是一阵伤心。

    拍拍他的肩:「我的好弟弟,你可别这样就失望,哥哥我可是已经被囚禁十二年有余了。」还为李恪斟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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