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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当归来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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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风流态度,一双秀目如皓月流光。韩约不自觉的盯着她竟也有些痴了,敏姝被他瞧的开始害羞起来,韩约察觉到别过脸掩饰性的咳了两声,“咱们走吧!”

    韩约是个极妥当之人,在来之前周遭事务早已打点周祥,故而一路走来倒也不甚费事。天牢也不似敏姝想的那样脏乱不堪,外面的院子红砖砌的地面,直插云霄的高墙,入的牢内才偶闻呻吟之声,四周晦暗不明,阴森可怖,她随着韩约沿至走廊尽头更向东行,又行数十步方至。

    一间宽阔三米左右的牢房地面上铺满了稻草,东边的墙上有一扇不足盈尺的榆木窗子,靠墙处放了一张窄小的硬板床,伍夫人蜷着腿朝里躺在上面好像是睡着了,伍邦则在靠床的墙边仰着头抵着墙假寐,每日里来来往往巡逻的狱卒不断,是以听到脚步声伍邦亦懒得睁眼。

    敏姝夺步过去,激动的双手抓着牢门的柱子,哽咽道:“爹,娘。”

    伍邦犹疑的睁开眼朝声源处寻去,逆着光他吃力的辨别来人,“是…姝儿么?”

    敏姝努力的伸出双手,“爹,姝儿不肖,姝儿不肖…”狭小的窗子里射进来微弱的光束,笼在敏姝的身上,看到她窄窄肖肩不住的在颤抖。

    伍邦忙起身握住女儿的手,手掌凛冽粗糙的纹路让敏姝感到一阵椎心之痛。伍夫人听到声音也醒了过来,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儿平安无恙的就站在面前,她伸出手抚摸敏姝的脸颊,感受这一切的真实。

    “我的儿啊,你害娘想的好苦啊,你在可外面还好么?”伍夫人的眼泪像是决了堤的洪水汹涌而下。

    敏姝早已哭的说不出话来,只识拼命的点头。她一路走来见着天牢所关押的犯人,均重铐加身。而见父母却未有此般,且精神尚好,虽身着粗布麻衣,却也干净。想来也不曾受些皮肉之苦,她虽不谙世事,却也能猜出这一切全凭韩约的照料。心下更是对韩约感念不已。

    “伯父您的事情我父亲也再四处收集证据,不日定会水落石出。姝儿现在也由我照顾着,你们尽管放心。”韩约见自家人哭成一团,心中多有不忍,遂转开话题道。

    伍邦伸手拍拍伍夫人的肩膀,宽厚的大手传来让人心安的温度,他的语气有些沧桑,“约儿,回头替我转告你的父亲,他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别人有意栽赃陷害,又岂会轻易留下证据,还望他置身事外,不要引火烧身。”

    伍夫人夫人扯着衣袖揩了揩眼泪道,“约儿,你伯父说的对,我们唯今只挂念姝儿一人,她少不更事,性子不大随和些是有的,难免有让人寻着错处的时候,你在她身边可要时时提点些才好。”伍夫人此话说的甚为委婉,言外之意是要韩约妥善回护自己的女儿。两家毕竟是老相与,出言相求总显疏离。可现下他们已成阶下囚,言语之间总要拿捏得当才好。

    韩约立时心照不宣,“伯母请放心,侄儿定会护姝儿周全的。”

    伍夫人闻言唯有含泪感激的点点头。

第45章 巧心利用() 
寝殿中央一座青铜麒麟大鼎兽口中散出淡薄的乳白色轻烟,李孝钦脸上凸出两个高拱的颧骨来,面上的腮肉也陷了进去,脸色白的相纸一般,一点血色也没有,他半躺在宽阔的床榻上闭目养神,身上搭了一条湛蓝色的锦被,上面绣着万福不到边的图饰。

    苏农打起红猩毡帘,走进来轻声道:“殿下。”

    李孝钦亦不睁眼,双手交握着,两个食指不住的敲打着手背,等着苏农继续往下说。

    “伍小姐这会子已经从天牢里出来了。”苏农举眸看了一眼李孝钦的神色,续道:“殿下是否打算再将伍小姐接进宫来呢?”

    李孝钦呼吸一滞,语气中夹杂着一缕复杂的无奈,“不用了,于宫中的纷纷籍籍,太傅府却是一片净土,眼下来看也是最适合姝儿安身的地方。”

    苏农沉默片刻犹有不甘道:“有句话属下说出来,您可别嗔我。那韩约本就自幼与伍小姐青梅竹马,属下是怕他们日久…”后面的“生情”二字他是万不敢说出口的,遂只好言及至此停了下来。李孝钦如此心性的人又何须非要点破呢。

    李孝钦又岂会不明白,只是于情而言,敏姝的安全对她来说才是更重要的,他已经差一点失去了她,他不能使她再次成为众矢之的了。若是有缘就算历尽千转百回亦会重聚,若是缘浅那就独自看着她安好罢了。

    苏农见李孝钦并不答话,一脸不甘的继续说道:“殿下一直暗中打点着一切,天牢里的那些人若不是看在您的金面上,莫不说他韩约,只怕是他的父亲去了也不会这般顺畅的,这天大的颜面真是便宜了那小子。”

    李孝钦哂道:“你这是怄的哪门子气啊?”

    苏农俯首道:“属下是替您鸣不平,殿下这样做好事不留名,您可要知晓伍小姐这会子已把那韩约当大恩人来待,对您怕不是仍然误会深种。”

    李孝钦并不理会,只道:“不知四嫂知道了她的杀父仇人,竟是自己的枕边人后会作何感想?”

    苏农一时没反应过啦,片刻瞠目有如饮醍醐般的清醒,“殿下不愧是志勇双全,真真的是一石二鸟,妙哉,妙哉。”

    李孝钦眼睛里闪着微妙的光华,更正道:“是一石三鸟。”

    苏农又错愕不已,“殿下何解也?”

    李孝钦语气悠长的说:“若沈重林的几个儿子知道他父亲惨死的真相,你道会如何呢?”

    苏农才刚的不甘登即消散:“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办。”

    是日天空只余最后一缕光辉,夜色像块幕布从四周慢慢合围。沈重林突然意外身亡,家里的一应大小事务均落在了长子沈长柯的肩上。此人虽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却是个志勇兼资的将才,沈重林生前对他亦是寄予厚望。

    沈府的灵堂布置的庄严肃穆,四壁挂满了挽幛,逾百个花牌有序的陈列在灵堂门外的两侧。沈珺竹及几个兄弟姊妹,均身袭重孝在此守灵。一个小厮一路小跑至灵堂门口禀报道:“大爷,誉王殿下遣他的近侍苏农前来说是要送老爷一程,现在府外候着呢。”

    沈重林的死本来就疑窦重重,沈长柯正愁无处着手调查,却恰时苏农前来吊唁,也好问他个来龙去脉。他心念转动着说:“有请苏将军进来。”

    未几,小厮已经引着苏农来到灵堂,苏农神情悲切的跪在沈重林的灵前拜了几拜,转首歉疚的对沈长柯说:“若不是我家王爷有要事与沈大人进宫商讨,沈大人也不会遭此毒手,奈何王爷又身子不便,未能亲自前来,不过王爷有句话托苏某带给沈兄与各位兄妹,沈大人遇刺之事王爷难辞其咎,来日若有用的着我家王爷的地方,沈兄但请开口。”

    这种绝渡逢舟的情义,瞬间另沈长柯心头为之一动,“请兄替我转告王爷,王爷之恩沈长柯没齿难忘。”

    苏农偷偷的觑了沈长柯一眼,情知人在无助的时候感情是最脆弱的,经他这番推波助澜,沈长柯已经对他送了些防备之心,遂试探着引出话题,“沈兄,既然你我二人虽交情不甚多,但苏某人是个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有什么便说什么,要是哪里说的不对,沈兄莫要见怪才是。”

    沈长柯假作微有愕然道:“苏兄但说无妨。”

    苏农心思转动几快,但开口依然很是谨慎,“那我就直言了,沈兄有没有觉的沈大人遇刺之事蹊跷的紧呢?”

    沈长柯又何尝不这般认为,虽然心里对苏农仍有一层防备,可是他他此言心里仍是一惊。面上还是沉静的看不到任何波澜,这样沉稳的心思让韩约也颇为佩服。

    沉长林似是无意的脱口询问,私下里却不放过苏农任何细微的变化。“苏兄可是发现了什么?”

    苏农知道面对沈长柯这样心中沟壑不浅的人,他稍有不甚就会前功尽弃,是以假做一时失口状,“哦,不不,苏某只是认为,沈大人在朝为官数十载,一直与人十分好相与,若不是无意中得罪了谁人,又怎会……”

    沈长柯精光一转,直言道:“望乞苏兄明示。”

    苏农循循道:“明示不敢当,只是此事因我家王爷而起,苏某不免多留意些,蒙沈兄不弃,那我就说将来与沈兄听。我听说沈大人是被利剑刺重要害的,且现场并无打斗的痕迹,以沈大人的身手就算对手武功再卓绝不凡,也不至于使沈大人无还手的余地啊。”他说道这里故意停了下来,留下时间与空间给沈长柯思考。

    沈长柯心念运转着,“苏兄的意思是此人与家父相熟,才至使疏于防备…”

    苏农眼看沈长柯已经走进了他为之铺好的路径里,心底略松一口气,微微点头道:“沈兄以为如何呢?”

    沈长柯情绪被调动的已经略显激动,“请苏兄继续说下去。”

    苏农偷觑了他一眼,“以沈兄所知素与沈大人相熟,又身手不凡的人大约都有哪些呢?沈兄应好生理出来些,既与沈大人相知定不是俗辈,自然随身携带的宝剑也是罕物,沈大人身上的伤口就是铁证抵赖不了,沈兄留意比对自不难查出真凶,也好为沈大人报仇,如此我家王爷心里也稍稍好受些。”

第46章 恨意已种() 
经他如此点拨,沈长柯心里已澄若明镜,他撩衣屈膝跪到苏农面前,“请苏兄代沈某谢谢王爷的恩德,待长柯服过孝期定进宫亲自至王爷面前拜首。”

    苏农忙伸手携沈长柯起来,委婉道:“沈兄不必见外,此事因我家王爷而起,为之尽些绵薄之力本是应当。既然王爷的话苏某已带到,我就不久留了。”说着抱拳揖手转身离去。

    沈长柯心想大树底下好乘凉,如今父亲刚刚过世,自己羽翼又尚未丰满,恰逢李孝钦伸出橄榄枝,他岂有不接之理,故将苏农送至大门外,态度亲密意欲拉笼。

    待沈长柯回至院中,其妹沈珺竹已在院中等候,她本是一个心思细腻之人,她情知苏农此次前来绝不是吊问拉拢这么单纯。他适才所言虽非点名道姓,却是句句有意所指,李孝钦与自己的夫婿貌合心离由来已久,若说他想借此乘间投隙离间两家关系也未为不可。

    几个弟妹均在灵堂内守候,说话多有不便,她有意提醒兄长莫要误入旁人的圈套,至使整个家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她依依开口道:“大哥对于此人前来不知作何感想?妹想听得一二。”

    沈长柯知她在此等候定然有话要说,他看了一眼沈珺竹,乌黑的眼眸恍惚如现下的夜色,让人望不到边际,他不答反问道:“珺竹,于你而言是夫妻情义重还是父母兄妹情义重呢?”

    沈珺竹立刻跪在大哥的面前,“大哥误会我了,我怎敢忘记父母的养育之恩,兄妹之间一奶同胞之谊,再说父亲惨死这样的深仇大恨,我若忘记怎配为人。我只是怕大哥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去。”

    沈长柯负手踱了两步,看着虚无缥缈的夜空中斜斜的挂着一弯上弦月,心情复杂颇为复杂,“我若没有看错,父亲应是惨死在子午鸳鸯剑下。此剑出自西域乃是上等的草钢,经过千锤百炼磨制而成。十年前随玉颜公主一同进京,玉颜公主与四王素来厚密,遂将此剑赠予他,目今正是曲良汉随身配带之物,此剑倘或是落在他人手中我则做会多番思量,可以他的身手和与父亲的相识深浅来断你认为还会有二人可选么?”沈长柯顿了顿又道:“百足之虫虽死不僵,父亲虽然不在了,可沈氏一门还有我们几个兄弟在,他苏农前来一则是替他家主人开脱,二则是我们仍有利用价值不过是想趁机拉拢罢了,我又岂会不知。”

    沈珺竹听完沈长柯条条框框的分析,心里好似有钝器重击,疼的她只能按着胸口,直觉四周恍惚难辨,眼泪肆意汹涌,她跌坐在地上抽泣的快要说不出来话,“是我引狼入室害死了父亲,是我毁了咱们沈家。”说着她就抬手掌掴自己。

    沈长柯一把钳住她的手,眼神中是无法掩饰的晦涩与痛楚:“珺竹这不是你的错,你心里的苦,大哥明白,只是…父亲的大仇未报,怕还需委屈你些。”

    沈珺竹泪眼朦胧的痴望着她大哥,“大哥是要我做些什么?”

    沈长柯将妹妹搂入怀中,眉头凝成了一团双目紧闭着,他知道接下来他要说的话对沈珺竹不禁残忍且非常艰巨,他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珺竹,事已至此,若想父亲瞑目,权宜之计还得隐忍,直到搜集到扳倒他的证据…”说到这里他狠狠的咬着齿关哽哽作响。

    沈珺竹的眼泪簌簌落下,“我明白大哥,待丧期已过我就回到王府内,我们兄妹誓要齐力报仇雪恨。”

    沈长柯闻言既宽慰又心疼,他只能抚摸着沈珺竹瑟缩的肩头不住的说:“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这样的话他像是在安慰妹妹也像是再安慰自己。

    灰蒙蒙的天空,太阳躲在层层的云里欲露还羞,淡淡的阳光射向地面,只余一地清冷。

    自那日与父母见过面后,虽是在牢里精神面貌也算还好,她的心情自然有些云开雾散。拱辰街的两旁摆满了摊子,街上的行人华盖云集,好一个人寿年丰的热闹景象。

    敏姝一个人独自穿行其中,看着这里的热闹喧嚣,她恍惚似被隔离在外冷眼旁观,本来想出来散心。

    原来心是空的不论走到了哪里都是孤独的,漫无目的的走过长街,忽的一抬头看见窦绍枫从一个小酒肆里出来,她本欲避开,可眼下看来人家好像也看见了她,如果任性而为难免失了礼数,让人说了去。

    不过是打个招呼而已,莫不成以后见了人都这样躲着?自己有没做什么心亏的事,她独自凝思,于是乎她就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澹然的笑挂在脸上,既不失风度又娇俏美丽,“窦将军今次好生得闲啊。”

    窦绍枫本就是一根肠子通到底的人,有一绝对说不出二来,他咳了一声看了看手里刚沽的酒,“这不是殿下一连几日都在宫中疗伤么,他一停下来,我们这些打下手的也就得些空了。”

    敏姝以为早已不在乎他了,可是听到他受伤心里还是猛的一阵揪疼,她垂目掩饰自己的异样,“王爷…如何收的伤?”

    窦绍枫看着她刻意掩饰的神情,自不必再多说一句,只是心里叹道:“真是一对苦命的鸳鸯,也算是造物不仁了。”他迟疑着开口,“数日前小姐被人劫持,若不是咱们殿下孤身前去营救,怕彼时受伤的就是小姐你了。”

    她用牙齿咬着手背,似乎只有使肉体更疼痛些才能缓解心里的疼痛,抖着嗓子极力自持的问,“前次是…王爷救了我?那他现在可大安了?”

    窦绍枫怕她过于担心,故做轻松的说:“哦,请小姐放心,现下已无大碍。”

    敏姝此时却不知自己能做些什么,记得他前次受伤,她还能时时陪伴在侧,生活琐事,起居照料虽一应由宫人来做,可是只要能陪在他的身边她心里也安心的多,这次他为自己受伤,她却只能远远的听别人说起,连看他一眼都不能够,多时觉的心里五味杂陈,谦仄,无助,焦急,也许更多的还是心疼罢…

第47章 唯你倾心() 
晚间,一方明月中庭,满天的星子也显得黯然失色,枝叶微动清风飒然,韩约伫立在敏姝门外,英挺的轩眉微蹙着,神情索然的望着漆黑的屋内,想来她已是睡下了。内心的矛盾与挣扎许只有他自己明白,他挖空心思的哄她开心,她却从未真的开心过,不甘心就这样放手,可到头来自己紧握的也不过是空气罢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自白天时候敏姝见着窦绍枫,整个人就像失了魂一样,把自己关在屋里,本以为早早的躺下能一觉醒来忘掉所有的烦心事,可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心里还是会不住的胡思乱想,关于李孝钦好的,坏的在脑海里一帧一帧的如画轴般清晰展开。

    在自己心里的伤口快要痊愈的时候,在每当想起他不会痛的无法呼吸的时候,在自己决定快要放弃的时候,老天爷竟如此不垂爱她,偏偏又让她听到这些事情,每次不自主的想起他时,她都会告诉自己不可以,然后拼命去想他的坏,以为自己内心城墙早已固若金汤,可谁知原来这样不堪一击,瞬间轰然坍塌。

    今晚的月光如水银般无孔不入,倾了一地淡淡的光华。李孝钦坐在庭院里,指腹不住的摩挲那枚珊瑚耳坠。

    心里明知她现在很好,还是会不住的挂念她,不舍得将她放下心头,李孝钦抬头望着天边的一轮皓月,朦朦胧胧的像笼了一层薄纱,二人虽隔着重重的宫墙,最起码还能天涯共此时。生于帝王家,自己拥有着旁人不能企及的富贵权势,却也像浮萍一样随波逐流,不能自已。

    一直以来男人之间的权力游戏都是他所追逐的。等他醒悟过来想要珍惜时,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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