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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薛蟠不是呆霸王 BL完-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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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贾元春凄厉的叫道,却很快被人堵住了嘴巴,陆河只低着头吩咐人将她押回凤藻宫,那一边哆嗦的小宫女却被一名侍卫拖向了另一边,恐怕立刻就会消失,陆河叹了口气,暗道这位娘娘运气实在不好,每一次都遇上皇上的底线,却只知道自作聪明,到了现在,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她的命,除非薛大人现在去而复返,可惜的是,薛大人这时候恐怕早就离开皇宫了。
  
  当被灌下一大碗汤药的时候,贾元春才真正的绝望,并不是惧怕那草药的毒性,只是那熟悉的味道告诉她,自己的姓名原来早就已经在阎王的手中,胃开始抽痛起来,元春只看着那一个个熟悉的宫女太监战战兢兢的走进来,在陆河的吩咐下没有一个敢说一个不字,手脚利落的换下那被沾染了污渍的衣裳,换上了一袭红色的锦衣,哦,那不正是她晋升贤德妃时穿戴的衣服吗!
  
  元春开始昏昏沉沉起来,只能感觉身边有人走动着,看来药效开始发作了,不知昏睡了多久,又有人喂了她一大碗的草药,胃里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整个人开始觉得轻浮,似乎飘荡着无依无靠的空中。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元春拼命挣扎着想要听清,却觉得十分困难,只觉得万分的熟悉,似乎很久之前才听过,有些亲切,却分明带着一丝哀痛,忽然,她想到了这声音应该是属于那自小宠爱自己的老太太和娘亲的,那是许久不见的家人。
  
  元春不能挺清楚她们在哭诉些什么,是不是带着万分悲痛的神情,是不是真的为自己的逝去难过,亦或是只是因为失去一个皇妃而伤心,她忽然想到还未进宫的日子,那时候年长的哥哥还在,虽然有些古板,但对唯一的妹妹还是很宠爱的,家中老太太总是喜欢女孩儿,她自小聪明伶俐,向来是一家的心尖儿。
  
  后来呢,那个严肃的哥哥死了,那个可爱包子似的弟弟出生了,她还曾经教会过他读三字经,那孩子长大了,却是个不长进的!家里没有助力,年幼的少女在宫中举步维艰,直到那一日遇到了皇帝,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俊美万分的容颜,严酷的神情,一下子征服了少女的心,她忽然知道,那就是自己的命数。
  
  可惜,她的命数只是个悲剧,那一身华丽的锦衣,那贤德妃的名号,那凤藻宫的繁华,那一次省亲途中的所见所谓,威武华贵,都成了一场笑话,她早就该明白的,皇帝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是透过自己看着另一个人,只是她从未想过,那人却是只见过一面的表弟。
  
  元春最后想到的,只御花园中那人酣然睡在皇帝的膝上,安然而放心,皇帝低头的刹那,展露的片刻温柔,那是自己永远都无法得到的温情!
  
  贤德妃贾迎春最后还是死了,因为一场偶然风寒引起的“暴毙”,贾家几位夫人进宫的时候,见到的已经是口不能言的病人,无论她们怎么呼唤,贤德妃都没有给予回应,之后那睁开的双眼,带着不可忽略的不甘心和怨愤。
  
  是的,怨愤,不知是怨恨自己的命运,还是将自己送进宫的家人,亦或是无情冷心的皇帝,还是那偶尔见之的表弟,也可能是一直奢望着高位的自己,一连串的事情,串成了贾元春的一生,最后能留在史书上的,也只有贤德妃,死于暴毙几个字!
  
  贾母几人碍于国家制度,只得离开了,回到家中,连带着王夫人邢夫人,贾政贾赫一顿痛哭,几个小辈也是哭泣不已,其中各人又是否是真的伤心不说,贾家顿时忙碌起来,贾元春并无所处,只按着贤淑贵妃的体制安葬了,薛王氏家贾家忙成了一团,虽对那只见过以免的侄女并没有多深的感情,但看着姐姐憔悴不堪心中不忍,到底还是去了帮忙,这时候又逢王子腾得了内阁大学士,旨定于明年正月里进京,倒算是一桩安慰。
  
  薛蟠对元春并无什么印象,只记得那一个看上去十分温婉的女子,看起来年龄也不大,不像是书中所说已经四十多岁,又想到宫中所谓的暴病而亡通常都有内情,只不知这次是不是这样,但也没有多事去问皇帝,毕竟这可是后宫的家务事。
  
  只是想到贤德妃的死亡是贾家正是衰败的开始,薛蟠想到了那几个天真可爱的女孩和那个依旧不知世事的宝玉,心中难免担忧,却知道那样的大家族,就是贾元春都无能为力,何况是他这个外人,再说他对贾家感情不深,还没到豁出自己也要挽救贾家的程度,只想着要真的到了最后,只当是尽一份自己的绵薄之力,将那几个女孩一并宝玉保下来。
  
  元春的葬礼办得很简陋,虽然不至于埋没了贵妃的体制,但一应多余的都没有,这一方面是皇帝的不重视,另一边也是因为她死的不是日子,硬是熬了几天到了十二月三十,这都大年底了,宫中平白无故死了一个贵妃,谁还能真的哭哭啼啼不成,贾元春又没有子嗣,一场葬礼更是简单。
  
  这边薛家也没能过一个好年,虽说两家这些年来不亲近,但到底是亲姐妹,贾家发生了这样的大事,薛王氏哪能好好的过年,要不是因为有个公主在,薛家也得乱套一段时间,只是年却只能简简单单的过了,谁也没有闹腾的心情,这次身边没有了刘延和冯渊在,薛蟠忽然觉得有些寂静,想到刘延那个性子大年夜也离不开手艺活,便将一笼他爱吃的水晶饺子提了过去。
  
  到了门口,伺候刘延的一个大丫鬟连忙起身问好,薛蟠给了她一个红包算是彩头,本来这是明天才给的,但他平时嫌少过来,就大方一次,推开门进去,刘延果然还没有睡,无厘头的灯还亮着,偶尔传出一两声的咳嗽声,薛蟠皱了皱眉头,这是那场地震中留下的后遗症。
  
  蜡烛下面,刘延正拿着刻刀雕弄着一块小玉,薛蟠见屋子里头还算暖和,脸色稍缓,走过去夺过那刻刀,没好气的说道:“刘延,今天可是大年夜,哪有人今天晚上还在弄这些的,前面准备了好多吃食,你却也不去,是不是我这个主子不给你拎东西过来,你就饿死在这儿了。”
  
  刘延只是呵呵傻笑,薛蟠没好气的将食盒推了过去,刘延傻笑着打开,拿起水晶饺子一口一个,一会儿就去了大半,薛蟠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说道:“这么狼吞虎咽的,别人还以为薛家亏待了你,要是喜欢吃直接让厨房做就是,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东西,你也别太亏待了自己。”
  
  “你那次病中到底是留下了病根子,一到冷天就咳嗽,上次给你带来的东西都吃下去了吗,虽然不能根治,但好在可以慢慢调养,你可别整天糟蹋身子。”薛蟠见他又咳嗽起来,忍不住说道,一边伸手帮他拍着后背。
  
  刘延连忙点了点头,在纸上写道:“我都吃了,现在已经都好了,谢谢少爷。”随后还附赠了一个傻兮兮的笑容和一口白牙。
  
  薛蟠拿他没则,只能吩咐一边服侍的丫鬟更加小心一些,一边又唠唠叨叨吩咐了许多话,等刘延将那饺子都吃完了才起身离开,没注意到身后人将那盒子宝贝似的抱了起来,等薛蟠离开之后小心翼翼的擦拭干净,最后打开了一个红木的柜子小心的放好,如果注意看,就会发现里头都是一些熟悉的东西,却都是薛蟠接触过的。
  
  外边的丫鬟见薛蟠离开,看了看里头的灯光叹了口气,她也想好好照顾刘延啊,虽说是个哑巴,人却十分好,刚来的时候她还起过心思,谁知那人除去少爷来的时候像个人样,平日里只有那些珠宝器具能入得了眼,屋子里头那个红木大柜子里面也不知烦放了些什么东西,那一次她不小心碰到,第一次见识到了老好人的怒气。
  
   

作者有话要说:悲剧的周末,今天居然请了专业老师来教~~~~我的顺拐啊~~


这是定制的地址,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咳咳,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星星眼期待中~




87

87、除夕 。。。 
 
 
  从刘延的院子出来已经暗了天色,薛蟠往后院走了走,见端惠公主陪着薛王氏并宝钗有说有笑的,几个丫鬟也说话逗趣,倒是其乐融融,心想虽然这个老婆心不在自己这儿,但为人处世真的一点儿都跳不出毛病来,要是没有她在,娘亲和妹妹也难免寂寞,这样想着,心中最后那点芥蒂也放了下来。
  
  张望了一下,却发现那原本应该被抱在怀里逗弄的小包子不在,薛蟠索性转身去了旁边的房间,果然看见点着暖炉的屋子里,奶娘正看着床上睡的正香的一团,见薛蟠进来,奶娘起身道了声福,小声解释道:“小少爷抵不住睡意,公主和老太太怕吵到了孩子休息,就让奴婢带到这房里来了,正想着爷可能会找呢。”
  
  薛蟠笑着走过去,见被红色锦被裹成一团的小包子正睡得香,时不时还砸吧一下嘴巴,像是回味什么美味似的,忍不住笑道:“怎么才一天的功夫没见,就大了许多似的,就是这幅馋样怎么都改不了。”
  
  那奶娘见他心情颇好,也乐得逗趣,上前说道:“可不是,小少爷长得可真快,也能吃,简直就是一天一个模样,说不准过上一段日子就能喊老爷爹爹啦。”
  
  “哪有这么快。”薛蟠嘴上虽这么说着,心中却想自己的儿子肯定是最聪明的,说不定还真的能比旁人更早学会说话,不过瞧着小包子白白嫩嫩的模样,还真无法想象这孩子以后会长成怎么模样,一个个都说孩子跟自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难道薛蟠小时候也有这么粉嫩的历程。
  
  奶娘显然也知道这位年轻爹爹的心思,连带着说了一连串的好话,听得薛蟠乐得都快飘起来了,顺带着给了一个厚厚的红包,那奶娘喜得笑眯了眼睛,顿时更加尽心了,薛蟠见孩子睡得熟并不理会自己,想到平时朝上回来的时候,孩子大多数时间都睡着,心中觉得有些遗憾。
  
  见孩子睡着的时候还张着嘴巴,薛蟠突然起了一个念头,伸手将孩子的小嘴捏了起来,看他会如何反应,奶娘见他这般动作也没有阻止,只是被恶作剧的小少爷却不干了,蓦地皱了皱眉头,一副就要大哭的模样,吓得薛蟠忙松开了手。
  
  正想孩子会不会苦恼起来的时候,却见小包子砸吧了一下嘴巴,一口含住嘴边的手指尖儿,努力的吸允起来,显然把这根手指头当成了母体,一会儿还嫌弃似地吐了出来,因为没有吸到美味的东西而吐了个泡泡,继续睡得香甜。
  
  孩子的动作出乎预料,薛蟠一时没有躲开,待反应过来到时候,只觉得之间亮晶晶的沾满了口水,见那小包子睡得安稳,丝毫不觉得干了什么好事,心中气恼,再见那奶娘一副要笑不笑的模样,顿时有些恼羞成怒,索性伸手捏了捏那肉嘟嘟的小脸颊,恨恨说道:“等你长大了再来算账,哼,到时候打得你屁股开花。”
  
  一说话,薛蟠觉得自己这番动作更加幼稚,只能接过一边忍笑的侍书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瞪了眼那不知不觉的小屁孩才出门,顺路去了后院坐坐,但三个女人要说体己话,他一个大男人在反倒是不好了,薛家人口凋零,薛蟠这时候才觉得自己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前些年不是忙着科举就是还有冯渊和刘延在,但这时候他刚从刘延那儿回来,也不好再去了,只闷闷的回了房。
  
  薛蟠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恍恍惚惚的又想到上一辈子的情景,那些原本应该记忆深刻的人已经变成了模糊的人影,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敌得过岁月,断断的几年时间,也足够人忘却一辈子了,现在想起来,倒是那会儿更加虚幻了。
  
  薛蟠自顾自想着走进屋,没发现那原本留守的侍文脸上闪过的一丝欲言又止,推开房门,只觉得里头暖和十分,心想应该是侍文怕他半路回来受冷才点上了暖炉,倒还真的用上了,反正在后院他也插不上嘴,还不如进来睡一会儿实在,明天连着三天都是罢朝,也用不着早起,是难得可以偷懒的日子。
  
  正想着,薛蟠却听见一个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声音,那熟悉中带着陌生情感的低哑声音笑着说道:“在想些什么,进来许久也不曾发现我。”
  
  薛蟠蓦地一惊,抬头看去,只掉入那深潭似地眼睛,那桌边悠然坐着品茶的人,不是皇帝姬栐还是哪个,看见这个人,薛蟠只愣愣说了一句:“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不应该在这里,去年这时候我不是也来了。”姬栐笑着说道,见薛蟠还呆呆站着,便站起身坐过来拉他,却只觉得手指所触一片冰凉,忍不住皱眉说道,“天气这般冷,你就不知多穿一些,年底不是赏了很多狐裘过来吗,难道都被端惠拿去做什么劳什子披风去了!”
  
  说起狐裘,薛蟠脸色微微一红,那确实皇帝发现他有些惧冷之后赏赐下来的,薛蟠只觉得狐裘什么的太过女气不肯用,宁愿躲在屋子里呆着少出门的,薛家几个女人拿他没有办法,又想着好好的狐裘不能浪费了,便一人裁剪了一件披风,穿着端是好看,年底的时候公主穿着进宫了一次,为了不参加皇家的晚宴,却被姬栐看在了眼里,那时就觉得怒火中烧,这时候被薛蟠提起了话茬子,一腔酸意怎么都忍不住了!
  
  薛蟠见他真的生了气,眉目间都是不悦,连忙解释道:“这不是我穿着太女气吗,反正妹妹她们也喜欢。”刚一说完又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根,他这么解释实在是存着点别样的意味,要真的不打算发展下去,自己拒绝才是理所当然的啊,但不知不觉中,他却已经开始习惯两人似是而非的相处模式。
  
  姬栐脸色稍缓,并不紧逼着这件事,两人能有现在的成效,不得不让人佩服皇帝的耐性,在一切明朗化之后还能按捺得住不立刻动手,而是细风微雨般慢慢侵袭,等薛蟠发现的时候,却已经成了习惯,再难改变:“哼,京城里头穿狐裘的公子有多少,只你觉得女气,下次我给你送其他的毛皮过来,到时候可别找了其他的借口。”
  
  薛蟠只是讪讪的答应了,心想他一到冬天也鲜少出门,实在用不上那些个动物皮革,姬栐见他衣裳单薄,索性拉着往床上一塞,薛蟠身体一僵,将皇帝并没有接下去的动作,只帮着他将被子捂好了,心中又是羞愧又是感动,只讷讷说了一句:“你坐在外边冷不冷?”
  
  其实屋子里烧着暖炉,只要坐一会儿就会暖和起来了,但薛蟠这话一出口,皇帝心中一跳,眼光闪闪的说道:“正好也冷了。”说完便目光错错的看着薛蟠,不让他有丝毫回避的机会,薛蟠只觉得自己要是哑巴就好了,也省得说一句错一句,但见皇帝就保持着这个动作不动弹,只能自觉的往里头挪了挪。
  
  皇帝不用人邀请就自己上了床,拉开被子躺到了薛蟠身边,两人并肩靠在了床头,薛蟠只觉得脸上跟火烧似的,哪还有刚才进来时候的冷意,也不知是火炉起了作用还是身边人带来的暖意,一时间只低着头看着锦被上的花纹不说话。
  
  皇帝自然不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薛蟠刚才的行为倒是有些自荐枕席的嫌疑,但皇帝心中十分清楚,这个人现在恐怕是恨不得将自己埋起来,于是也只能收敛了一腔旖旎,两人盖着一床棉被一本正经的躺着。
  
  屋里头只有暖壶里燃料发出的细微啪啪声,一开始的尴尬随着气温的上升而荼靡的有些暧昧,皇帝沉淀下来的心也开始活动起来,被子底下的手自作主张的朝身边人伸了过去,薛蟠蓦地一惊,差点没跳起来,皇帝却快一步按住了他,笑着说道:“看来是好些了,手也不冷了,你身体原本就需,可别在这个时候着了凉。”
  
  薛蟠脸上烧得厉害,连带着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想把被握着的手拿回来,那人却如何肯放手,只能无奈的放任下去,把脸颊往另一边一瞥只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却不知道就是他这副欲拒还迎的模样,见皇帝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心思又挑动起来。
  
  薛蟠一直是抗拒的,却在抗拒的过程中渐渐懈怠了下来,及至最后,在皇帝的坚持中已经带着妥协似地的放任,在这个时候也没有强硬的拒绝,甚至还让这人爬上了床,导致事情的发展远远的出乎了他的预料。
  
  人说饱暖思淫/欲,现在并排躺在床上的两人都是吃饱喝足了的,屋子里头还十分暖和,同盖在一床被子底下,皇帝心中更是带着异样的心思,看着薛蟠侧过去露出细嫩的脖子,一会儿就呼吸急促起来,两人还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年底的时候又难免吃一些火气大的东西,又都一段时间没有纾解了,这样的气氛中,能继续忍耐的才是奇怪。
  
  薛蟠一开始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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