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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海员生涯-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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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副,这事儿咋办?”船长把哀怨的目光投向我。

    “船长,这事儿咱只能说这一水心理素质差,对这个美好世界丧失了信心,选择了自杀,千万别说是被这假海盗逼的跳了海呀!说他自杀公司就把责任推这中介身上了,是他们找的人不行,要是说是被海盗逼的跳了海,这事情可就大了,咱俩都脱不了干系,说不定回去你还得进法院呢。”我把事情说的很严重,害怕小胆子的船长一时激动再把真相告诉公司,这事儿不就乱套了么。

    “我得好好想想,好好想想。”船长挠了一下后脑勺,似乎被我的话吓到了。

    “船长!你们怎么回事!怎么货的包装全都破掉了!”代理从船长房间的窗户往外看去,正好看到了散落在货舱里的枪支,有些生气的问道。

    “代理,我们在好望角经历了飓风,船体晃的很厉害,再加上码头工人绑扎的不是太牢固,才导致了包装箱的破损,实在是太对不起了。”船长解释道。

    不对呀,我们不是已经把这件事告诉公司了么,公司发报说代理跟货主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呀,怎么代理还这么生气,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应该不是装出来的,如果公司没告诉代理这件事,那么代理怎么会突然让我们更换卸货地点,莫非这里面还有什么事情?

    “你们要知道,我们只在这里卸一半的货,还要去别的地方呢,现在货都散了,我们要一点点的挑出来,很麻烦的,你们需要支付挑货产生的费用。”代理面带愠色的说道。

    “什么?这货又改成两个地方卸了?”我有些诧异的问道。

    “是的,这船货里面有一半是属于政府军的,另一半是反政府武装的,打仗么,两家都得买武器的。”代理扭头看着我,满不在乎的说道。

正文 第229章 讲诚信的刚人

    我跟船长瞬间呆住了,货主也太牛了呀,黑白两道通吃呀,这事儿听起来也有点太耸人听闻了吧!

    “代理,这反政府武装军如果知道这武器有一半是政府军的,那我们可就危险了呀,大副你这事儿就咱三个知道,可千万不能往外说呀!”船长说完话后先是紧张的往门外看了一眼,确保方圆20米之内就我们三人后长舒了一口气。

    “这他妈哪里是来送货呀,这是给人内战浇油呀!看来此地不能久留呀,这说不准哪一会就变成烈士了。”我有些痛苦的想道。

    “船长,你们不用担心的,这些都是公开的秘密,你们看这些枪都是不一样的。”马蛋代理把头探到舷窗,指着货舱里的枪很坦然的说道。

    “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我跟船长也把头伸了过去。

    “你看那个枪托上刷红油漆的,那个是巴基斯坦淘汰下来的旧货,那个不值钱的,这反政府武装没那么多钱,只能买这个便宜的。那个不刷油漆的,是升级货,那个比这个旧货要贵一倍的价格呢。”马蛋从桌子上摸了一支红双喜后接着说道。

    “代理,既然反政府军知道另外的武器是政府军的,为什么不把它们直接就抢过来呢?”船长张着大大的嘴,代理的话让他感觉太不可思议了。

    “这就是诚信呀。”马蛋深吸了一口烟,轻轻地吐了出来,眼神里仿佛在告诉我们这些事情不都是很正常的吗?

    “嫩妈,这狗日的给引水房间翻了个底朝天然后嚯嚯了我一瓶青岛啤酒完后你告诉我他给你们讲诚信?”老九听完我的描述后,竟然一口气说了这么长的一句话。

    “九哥,你腰没事儿了呀?”我见老九一口气憋这么长时间,手竟然没扶到肾区,莫非这腰间盘又凹进去了?

    “嫩妈,没事儿了,我刚喝了两瓶鸿茅药酒调节调节。”老九咧嘴笑着,我这也才发现老九小脸绯红,身上散发着酒气。

    “什么?喝了两瓶?九哥我给你说,你这不是腰不疼了,你这是没知觉了吧!”我提起鸿茅药酒的瓶子,上面写着酒精度数:38%。

    “九哥,咱去洗胃吧。”我用悲催的眼神看着老九。

    “嫩妈,洗啥胃啊!洗,洗脚,按,按摩,我,”老九话还没说完,倒床上就晕了过去。

    我擦,这玩意儿在广告上除了癌症啥病都能治,300多年老品质,清朝最后几代皇帝估计就是天天喝这玩意儿,像老九一样醉成这个样子。

    船长命令我找人盯着卸货的这帮反政府武装份子,可千万别把这价格贵的武器卸到自己阵营里了,我赶紧下来通知老九,没成想我话还没说,老九竟然醉倒了。

    “这该找谁呢?找两个卡带的话有些危险,这帮学生天不怕地不怕的,万一看到枪在模拟一下真人CF,那我们还不成侵略了,找个水手吧,睡觉的睡觉,值班的值班,唯一一个没事儿的,现在估计在刚龙王爷的家里做客。”想到这里,我仿佛又看到了眼前跳河的一水,心里有些乱糟糟的。

    “算了,我自己盯一会吧,老九估计再有俩点就醒了。”我定了定心,拿了把椅子坐到船舷的外侧,盯着卸货的黑子们。

    因为没有浮吊,这些黑人们只能靠自制的包裹加上一根绳子将武器一点点的拔上来,他们的自觉让我汗颜,散落开的货仔仔细细的挑捡着,根本没有在意旁边是否有别人再盯着,拿起来的武器都是带有破旧记号的,不是自己的坚决不要,有一个小个子的不小心挑了一把政府军的升级版AK,我还没来的及上前阻止,就被上面的人大声训斥了一顿,因为不懂法语,只能感觉到他的意思大概是说:你在干什么?这可是政府军的枪!

    黑人说完话,小心翼翼的把枪从包裹里抽出来,放到属于政府军的武器堆里。

    我有些感慨,他们莫名的装逼有些刺痛到了我,这敌人之间居然能做到这么的互敬互爱,让我们整日用地沟油和三聚氰胺坑自己国民的华夏人情何以堪呀!

    盯人卸货之余,我还不忘把余光撒到刚河里,尝试能不能发现一水的尸体,我总是感觉这哥们不能就这么轻易挂掉了,不为别的,就冲思考反应问题的能力,也应该是福大命大的主才对。

    二十几个武装分子很快将属于自己的枪支卸完,然后我才知道一舱以及二舱的木头箱子里面竟然装的是大米跟面粉,后来咨询代理后才知道,这大米是某国支援给政府军的,而这面粉则是某国的敌对国支援给反政府军的,一个吃大米,一个吃大馒头,这内战打的,都打出特色来了。

    浮吊要第二天早上才能到,甲板上的武装分子席地而坐,丝毫没有受到甲板高温的影响,晚饭竟然直接就是把援助的面粉活到水里,用手捏成面团,放嘴里大嚼着,让人看了倍感心酸。

    “嫩妈,这药劲下去了,腰还是疼啊!”正想着这帮人晚上睡觉该怎么办的时候,老九突然摸着腰部蹒跚的走到我跟前。

    “九哥,你这不是药劲下去了,你这是酒劲下去了吧,你也真够猛的,整了两瓶。”我对老九竖起了大拇指。

    “嫩妈这酒喝了上头。”老九揉着太阳穴对我说道。

    “哎呀呀,大副,九哥,吃晚饭了!”大厨突然从舷门口伸出头,打断了我跟老九的对话。

    船只有一个餐厅,没有将高级船员跟普通船员分开,大家坐在一起吃饭,船长正好趁着人都到齐,传达一下最新的会议精神。

    首先是将代理马蛋介绍给大家,马蛋已经穿上了船长的工作服,脚下踩的是一双崭新的铁头工作鞋,如果不是因为这哥们实在是太黑了,猛的看过去还有点菲律宾船员的意思,介绍完代理后,船长又把失踪一水的事情放到桌面上,大意就是在他房间发现了一封遗书,这哥们厌世导致精神失常自杀,没有其他的原因。

    我去,这船长要么就不撒谎,这谎话撒起来,连我都信了,这也是个人才呀,这人才不能往坏里带,带坏了之后容易成变态。

    把一水死亡的事情撇清楚之后,船长长舒了一口气,又将我们身处的位置,这个国家的战乱简单的描述了一下,目的是为了警告在坐的人要懂事一些,不要随便招惹甲板上那些黑人,他们可能昨天还在前沿阵地上开了20多枪呢,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东西,他们要什么东西只要是不过分给他们就是了,鞋啊衣服的,都是些身外之物,千万不能发生正面冲突。

    “哎呀呀,照我看,我们就不该来这个地方,要不是小龙给我介绍这个船,我才不来呢。”吃过晚饭,三代丝又聚集在一起,大厨这个马屁拍的我心里烦烦的。

    “嫩妈,你这意思是嫩妈老二让你来遭罪了呗?”老九一句话把大厨逼上了梁山。

    “哎呀呀,我没这个意思呀,哎呀呀,你这个老九,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人家小龙都做大副了,你还叫人家老二,你这是不尊重人,哎呀呀。”没想到这几日大厨嘴皮子的功夫倒有些见长了。

    “嫩妈老刘,哈哈哈,你这小子现在长本事了。”老九被大厨是话逗乐了。

    “九哥,我们在这里卸完货还得往里开,去政府军地盘上接着卸货,没想到这鬼地方还能出这种事儿,一船货是俩仇人的,竟然还能这么和平处理,不知道政府军那边什么态度呀,别到了地方不讲理给我们扣下了。”我忧心忡忡的说道。

    “嫩妈老二,你放心吧,这货主势力应该挺大的,我估计嫩妈是个大财团,这政府跟反政府的都不敢招惹他,任他做生意,再说了,你还以为两方面真打呀,还不都是冲天开两枪,嫩妈没有对立,国外咋往这支援呀。”老九分析的头头是道。

    “九哥,我觉的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好,我总感觉有事儿要发生呢。”我皱着眉头,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有些不太对劲。

    “哎呀呀,大副说的对,咱得注意安全,大副呀,要不我在炒俩菜,咱三个喝点?我那还有瓶好酒呢。”大厨的马屁要洞穿我的心扉了。

    “刘叔,不用,不用,我回去睡会,九哥,你看着这帮黑鬼,别让他们偷了东西。”我对老九交代道。

    回到房间,我把空调稍稍关小了一些,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点着了一支烟。做到大副之后,整个人的心态也变的有些不同,职务越高责任越大,我已经不是那个可以由着自己性子跟在老九后面闯祸的三副了,以后的日子很长,许多事情我要想好自己解决的办法,不能一味的,

    “嫩妈,你干什么玩意儿?!”我正在大发感慨的自己小装一下比的时候,听到了甲板上老九的大骂声。

    “嘭!”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将本来宁静的夜打破,甲板上传来了嘈杂的喊叫声。

    “我擦!又出什么事儿了啊!就不能让我把比装完吗?!”我从床上翻下来,推门而出。

正文 第230章 政府军

    “完蛋了,肯定是这帮子黑人不知道搞什么东西把老九惹怒了,就老九这个暴脾气,肯定发生冲突了,这枪不会是干老九头上了吧!”我一边想,一边往外冲。

    “大副怎么了啊!怎么有枪响啊!”我刚打开门,就见到船长提着裤子从房间里冲出来,应该是刚打了半个飞机,脸上还有些红红的余韵。

    “船长,我也不知道啊,我这不是也才听到吗!”我有意识的看了一眼船长的裆部。

    枪响声惊醒了所有的人,大家都纷纷把头从门里探了出来,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都小声议论着。

    “所有人都回房间,关上门,不要轻举妄动!”我一边往下跑,一边对准备出去看热闹的人说道。

    “都进去,都进去!”船长在我身后大声尖叫道。

    船长今天是这个航次的第二次打飞机了,第一次被我撞到也倒还是无所谓了,只是受了一点小惊吓,这次喝了几杯小酒,房门也反锁上了,全身心的放松着,还特地看的是珍藏多年的藤兰无码超高清,谁知道关键时候冒出一声枪响,吓的差点都器官病变了,船长这次基本上半年内是告别手枪了。

    两人跑到主甲板同层的左舷门,我刚把一条腿迈出去,船长用手拉住了我。

    “大,大副,等一下,这么危险,你不能就这么冒失的冲出去啊!”船长有些紧张的看着我。

    “船长,水头还在外面的,咱不能不管呀!”我知道船长害怕外面情况复杂,万一再给我俩把头爆了,这死的可就冤枉了。

    “大副,我在后面给你看着,你戴个安全帽出去,这样多少能安全点。”船长原来已经做好了让我单独出去的打算。

    “船长,没事儿,我什么事儿没经历过呀。”我挤出一丝笑容,把另一条腿也迈了出去。

    “嘭!”我身体还没有完全露出去,又是一声枪响。

    我本能的抱住头趴下了身子。

    “大副!大副!”船长以为枪击中了我,趴在舷门口,痛苦的对我喊着。

    “船长,我没事儿,我没事儿!”我赶紧发出声响。

    “大副,怎么又开枪了,你先回来,我们还是上去找代理吧。”船长听到我还没死,长舒了一口气道。

    “嫩妈,老二,你趴那里干什么玩意儿?”老九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

    我抬起头一看,老九竟然在我身边不足两米的地方跟两个反政府武装军的头头在打牌,开枪的是其中的一个上尉,叫比斯利。

    原来老九被我安排在舷梯口值班,两个黑人头头无聊过来向老九蹭烟,一个说中国话,两个说法语,没想到三人竟然聊的很投机,老九拿出一副扑克牌,在十分钟之内教会了两人斗地主,出王炸时,因为老九不懂的法语怎么说,为了能形象的描述出“王炸”的层次感,他像炸弹爆炸般说了一个“嘣!”,俩黑人才知道这两个王就是炸弹,第一次摸到俩王,这哥们激动的开了一枪,表达心中的感叹,我从舷门出去的时候,这哥们又出一王炸。

    “九哥,你说你要玩儿斗地主你招呼我跟大厨不就行了,你说你教他们玩这个做什么。”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有余悸的说道。

    “嫩妈,这黑鬼打牌我算是看出来了,瞎打,我这刚出一对三,上来就给我整一王炸。”老九嘲笑的看着开枪的哥们。

    “水头,你这不是胡闹么,你这容易出乱子的!”船长发现外面安全了之后,也站了出来,开始对老九实施教育。

    “嫩妈船长,这船长哪条规定不能打牌?”老九对船长的训斥有些反感。

    “船长算了算了,咱得跟这些黑鬼子搞好关系。”我用手拉了一下船长说道。

    船长心想这事儿也对,有老九这个不怕死的在前头跟这些鬼子搞的融洽一点,对我方还是有利的,现在只求不要出什么大事儿,明天赶紧把大米跟剩下的小炮卸掉,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

    新手总能抓到一手好牌,老九陪比斯利打了一个通宵,比斯利最少抓了10次王炸,枪声也像年三十的鞭炮一般,隔一段时间就会啪啪一次,我的心也跟着揪了一宿。

    第二天一大早,反政府武装军租借的浮吊来到锚地,像果农一样将他们宝贵的军用物资采摘干净,比斯利临走的时候握着老九的手依依不舍,又向船长开口要了一箱扑克牌,看来这斗地主以后要在反政府军里流行了,我对老九有了新的认识,有的时候他不仅仅是只能运用暴力,还能将宝贵的华夏文化传送给这些缺乏精神文明建设的部族们,这是一种什么精神?这是他妈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伟大的公产主义精神。

    穿过刚果河下游的三角洲,代理在驾驶台指挥我们摇摇晃晃的在刚河里又航行了半个小时,来到在海图上都未有标示的一个小港。

    港口上只有一个码头,而且小的有些不像样子,代理拿高频电话用法语跟港口的负责人交流了几句,过了几分钟从码头深处钻出来一艘差不多跟我爷爷一样岁数的拖轮,拖轮的柴油机应该好久没有保养了,冒着浓浓的黑烟,先是围着蓝宝石转了一个圈,最后停到了引水梯的旁边,几个士兵喝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登上了船。

    “代理,这几个人是做什么的?”我在驾驶台看的有些晕头转向,这不让靠码头,也不让抛锚,在这停车等着,上来这几个玩意儿做什么。

    “大副,那几个士兵是政府军的人,他们上来检查有没有反政府武装人员遗留在船上,另外一个人是政府军的代理,是来替换我的。”代理耸耸肩。

    我已经对这个国家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这代理为了体现自己是反政府武装的人,穿的像个乞丐,跟政府军代理的光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两军交战,别说不斩来使了,还得替你给人安安全全的送回去,要不回家都吃不好饭睡不着觉。

    政府军代理不仅穿着打扮上档次,起的名也比反政府的代理有韵味,叫亚特伍德,西装领带手表皮鞋都是阿玛尼的,身上还有淡淡的香水味,举止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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