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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错(原名:要用身体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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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闻言一怔,不过绅士风度依旧在,很快收回视线,含义复杂地看我一眼,片刻后才尴尬的抿了抿唇,坐回到他自己那边。
  点了菜,服务员离开,此处只剩我和李牧晨两人。我们默契地保持沉默,我看自己十指相绞的手,笑一下,随后问他:“怎么想到要请我吃饭?”
  他不回答,我低着头,用余光只能看到他瞬间绷紧的下颚线。
  他不回答我,不要紧,我继续:“我记得,上次想约你,你拒绝我了。”
  他对此不置可否,最后,在我以为他要继续沉默下去的时候,重重叹了口气:“为零,你在怪我。”
  “……”这回,换我不说话。
  服务员很快上菜,菜是我点的,都有些偏辣。我和李牧晨一起吃过一次饭,依稀记得李牧晨喜欢吃辣,这些菜色应该很合他胃口。
  我却受不了这些又辣又呛人的味道, 吃的面红耳赤,最后只能请服务员倒杯水过来。
  见我猛喝水,李牧晨也不吃了,放下筷子,又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半天,要服务员把菜单重新拿过来,重新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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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新上来的菜清淡很多,我却只吃了几口,就对还一筷子未动的李牧晨说:“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起身离开。
  我在空无一人的洗手间里等了等,看看表,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洗了把脸,之后出去。
  李牧晨就站在我的对面,站得笔直,看我。
  我定住脚步,他见我迟迟未动,主动靠近我,他的手伸向我的脸。
  我依旧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了片刻,之后才犹豫着抚摸上我的眼角。
  我的眼角湿润。那是刚才洗脸时留下的水珠。
  趁李牧晨还没有开口,我很平静地说:“我刚才洗了脸。”
  他的指腹捻下我眼角处一点湿润,送到我面前:“那这是什么?”
  我不答话,转身就走,李牧晨突然攥住我胳膊,我被他拉住,再无法前行。
  我低头,看了眼他捉住我胳膊的手。他的手指用力,似乎要勒进我的皮肉。
  我试着甩开他的手,可是最终仍是徒劳。
  “你以为我看上你了?!”我挑眉看他,极其挑衅地问。
  他深深看我,嘴唇嗫嚅着,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半天,他不答话,也不松手,我索性一边去掰他的手指,一边说:“很遗憾,我没有……”
  他突然用力将我拉过去,我脚上一阵趔趄,转眼间正对上李牧晨的脸。
  他欺身过来,一把按住我双肩,眉宇处一个深刻的“川”字:“你还记不记得你喝醉的时候,在我怀里哭?嗯?”
  我看他,不说话,死咬着唇齿。
  “我们只吃过一次饭,你却记得我爱吃辣,记得我说过你这套衣服好看……你为什么记得这些?”
  我气馁地偏过头去,躲开他的视线。
  任何职业都会有职业惯性。一个优秀的操盘手,光有聪明的头脑并不够,最重要的,是拥有与生俱来的眼光与直觉,和关键时刻准确的推断。
  而他们一旦认定了一只股票,就会选择果决的出手。
  李牧晨是恒盛的首席操盘手,他一定无比相信自己的直觉。
  而现在,他的直觉和推断告诉他,我已爱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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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牧晨也没再强迫我看着他。
  他放开我的双肩,在我面前直起身体,呼吸起伏之间,用极低的声音问我:“你这不是对我动了心,是什么?”
  “这些说明不了任何事!”我锐声向他。
  我语音刚落,就见到他眼神一凛。他克制力不错,虽然愤怒,但可以忍住不发。
  我缓慢呼吸,拢一拢乱了的头发。
  见他这样,我只能叹口气,声音软下来:“我们……你知道我和胡骞予的关系,你还……敢要我么?”
  他顿住了。
  我看着正低眉思考的李牧晨。我把横陈在我和他之间的障碍明白地告诉他,同时也将选择的主动权交给他。
  我在等他抉择。
  等待的过程很难熬,我的心脏沉闷地快速地跳动。
  冷静自制,也是操盘手的职业惯性。可我不希望李牧晨像抛售掉一支无望的股票那样,冷静自制的处理掉他对我所动的情。
  他没有看我,低头看他自己的手。
  随后,他笑了,抬起头,如释重负地看着我,眼神灼灼:“我就为你疯狂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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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牧晨的嘴唇落下来的时候,我惊异地睁着眼。
  惊异的时他唇齿间令人难耐的温存。这个男人的唇,谦和的,飞薄的,轻柔贴着我的唇辗转,丝毫不急切。
  随即,我悠悠然闭上眼,迎上这个丝滑的吻。
  但当他的舌尖抵上我的牙齿时,我挣了挣,轻巧的别过脸去。
  李牧晨抬眼看我,眼中柔情蜜意,隐约带着不解。
  我整理自己的呼吸:“我,在酒店订了房间。”
  一秒钟之前还沉浸在柔和温情之中的李牧晨,这时,忽然微眯起眼,警惕地盯着我。
  我知道,这句话,明显在表明我的“有备而来”。
  我满含失望地看着李牧晨,语气尽量冷然:“你不相信我。同理,我也不相信你。跟我去酒店,看样东西,之后再决定,要不要为我疯狂这一次。”
  他愣住了。
  是的,李牧晨当然会吃惊。
  因为我并没有因为我的“有备而来”而羞愧,更没有想方设法地试着去掩饰。
  我大方地承认自己的机关算尽。
  所以,哪怕只是因为好奇,他也会跟我去酒店。
  酒店里餐厅不远,我们步行到达酒店大堂,到了总台,我报了自己的名字,总台小姐将房卡交给我。
  我回头,冲离我三步之远的李牧晨扬一扬手中房卡。
  李牧晨的视线在我和房卡之间逡巡片刻,我知道他又在衡量。
  我心里苦笑,此时的李牧晨,远没有十几分钟前和我接吻的那个李牧晨可爱,也不再坦率。
  他思考片刻,最后,犹豫着,还是接过了那张房卡。
  乘电梯上楼,电梯四壁光可鉴人,我站在李牧晨侧后方,朝着李牧晨的背脊,缓缓伸出手。
  我知道,他可以通过电梯壁看见我的这一举动,但我最后没有抚上他的背。
  我的手在几乎要触到他的时候停住,停在半空中,最后,我放下手,手掌很快紧握成拳。
  我知道,自己的这一切举动,他都看见了,因为我瞅见他的背脊在我慢慢收回手的时候,猛地一僵。
  他的身板挺的这样笔直,我可以猜到,他心里肯定正在坐着无比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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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梯抵达我按下的楼层数,“叮”的提示音响起,双边门缓缓开启,李牧晨突然猛地回头,一把扯住我的手臂,瞬间便将我拉出了电梯间。
  李牧晨身体一侧,就将我抵在了电梯门旁的墙壁上。
  这一次,李牧晨的吻,已带上了十足的侵略味道。
  “唔——”
  我只来得及闷哼半声便被他窜进口腔中侵略了个遍。
  我拳头抵上李牧晨胸前。此时,他越是热情,我越是清醒。
  此时此刻,李牧晨心中在想些什么?
  他之所以那么兴奋,是因为真的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因为征服他老板的女人,让他有成就感?
  我鄙视这样的男人,更鄙视让他变成这样的自己。
  说来多讽刺!
  一路吻着一路进屋。
  李牧晨迅速用房卡开了门,拥着我进入门内,之后只来得及用鞋尖勾上门,就又一路跌跌撞撞地跌倒在客房的床上。
  此时情况有些脱出我的掌控,一向儒雅的李牧晨也有这么急切的一面,撕咬着脱下我的大衣,之后又一路吻着撕开我的衣扣。
  我侧过身来,抚摸他,并脱去他的上衣。
  李牧晨的手绕到我背后,托起我的背脊,片刻后,我感觉到胸上一松——
  李牧晨已隔着我的衬衫,解开了我的胸衣搭扣。他的另一只手随即覆上我胸部,隔着衣料挑弄。
  我浅吟出声,心里却在焦急,我这身体,卖过一次,已令我懊恼不已,我不想再卖一次,再让自己后悔一次。
  我推开他,再床尾坐起来。
  我这一举动似乎在李牧晨看来,是女人的矜持,或者欲拒还迎,总之,他没有再动,只是将火热的眼神钉在我衣着凌乱的身体上。
  我自己解开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扣,然后将衣服一点一点地从肩上褪下。
  我宽衣解带的整个过程中,李牧晨脸色上的变化,真是有趣。
  我身上布着青紫不一的痕迹,吻痕,齿痕,最明显的便是左胸这一处。
  我还没有让他看我下身,他就已经震惊成了这样——
  我很想当场就嘲笑出声。
  李牧晨那时在看见我脖颈后的吻痕时,都已经呆成那样,我不相信,此刻,他看见了我身上那么多暧昧的痕迹,会没有反应。
  我脱下全部上衣,然后抬头,定定地看着脸色异常板滞的李牧晨。
  最后,李牧晨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惊愕的眼神也从我身体上移到了我的脸上。
  他哀伤地看着我,最后,颓然地收回视线,起身坐到另一边去。
  片刻后,我听见李牧晨极其勉强地、自嘲地笑了笑:“原来,你要我看的,就是这些……这些痕迹?”
  李牧晨看着我。
  他眼中,悲悯的,哀怜的……
  我一怔,一时间彻底愣住,目光几乎要不自觉地陷进李牧晨这样一双阴郁的氤氲眼眸之中。
  我们彼此就这么呆坐着,像两具没有灵魂的生命。
  如果说刚开始我是抱着完全的心机来筹备这一切,但到了现在,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没有一点开心,反而是……难过,心尖有种强烈的闷窒感。
  半天,李牧晨起身,朝着门边,一路往回走,一路捡起散在地上的衣物。我坐在床上,收拾自己身上这一片狼藉。
  李牧晨回到床边,将我的衣服一件一件递还给我。我没有看他,拿过衣服,说“谢谢”,低着头穿上。
  正在我扣纽扣的时候,李牧晨俯下身,我不敢抬头,只余光瞥见他的手向我伸来,顿一顿, 他的手,穿过我的发。
  我坐着,他站着,弯下身来,捧起我的脸。
  他在看我的眼睛,也许在看我是不是在流泪。
  我心中有些怜惜这个男人。他把我想的太好。
  可实际上我不单纯,不善良,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他布了个局,目的就是请君入瓮。
  “你……想好了么?”
  我仰视他,问,这样从下而上的看他,我能猜到自己看起来有多可怜兮兮。
  “……”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我,直到最后也没有开口回答。
  我几乎绝望,咬着牙,看着他的眼。
  我以为李牧晨要放弃我了,却在此时,李牧晨凑过来,啄一下我的脸颊:“离开他,和我在一起。”
  顿一顿,李牧晨补充道:“我会对你好。”
  他说话,声音轻柔。
  一个温柔的男人。
  可惜他看上的,是我这样一个女人。
  闻言,我如释重负地笑,片刻后消去笑容:“给我点时间。我需要时间。”
  他毫不犹豫:“好。”
  我攀附着他的身体坐起来,用膝盖跪着,给他一个满怀的拥抱。
  李牧晨反手揽住我,轻拍我背脊:“走吧。”
  我从他肩窝中抬起头,分开彼此距离,询问地看他。
  他双臂环住我,将我紧紧锁在他的胸口。
  他的声音从我头顶发出:“今晚,你需要休息,而不是一个男人。”
  我在他怀里用力点头,灵魂却几乎要抽离到半空中,看着这一对拥抱的男女。
  男人的深情,女人的虚伪,在灵魂的这个高度,统统一览无遗。
  出了酒店,我和李牧晨分道扬镳。
  没要他送我回去。
  我坐在计程车上,车子开动,我回头看,就看见李牧晨站在路边,一直看着车子离开。
  我当时就已经告诉他我需要时间。我要他等候,他也同意。
  而到他等不及的时候,是要对我失望?还是要恨胡骞予?
  *********************** **************************
  等到计程车开上主干道,我再看不见李牧晨身影。
  我打电话给托尼。
  “林小姐,这么快打电话给我?”
  从语气听,托尼身体状况恢复的不错,底气挺足。
  既然已是合作伙伴的关系,我也不与他多拐弯抹角,直接说:“李牧晨,你可以找猎头公司联络他了。”
  那边沉默片刻,随后,托尼颇为阴冷的声音传来:“恒盛的李牧晨?”
  “对。”
  “我没有听错?”
  托尼的疑问不是没有道理,李牧晨一直是跟着胡骞予工作的,要找猎头公司去挖他的角,实在是极其困难的一件事。
  我大概猜到托尼心中疑问,可我与李牧晨以及胡骞予的这一段周旋,我并不想告诉他,于是只能说:“不要问我做了些什么,也别问我是怎样做到的。”
  “林小姐,我很久没有做过这种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了。”他如此回复。
  是啊!
  托尼老了,即使还担得起风险,却不愿再多花精力去处理没有把握的人和事。
  “一个公司的首席操盘手,如果不是准备退休,或者与老板的关系闹得十分僵,是不可能跳槽到别的公司的。”
  他如此解释。
  我拿不出证据,只能尽力保证:“你暂时不要亲自露面和李牧晨接洽,找猎头公司的人和他谈。我可以向你保证,新年过后的第一季度,他会有所动摇。”
  托尼最后终于答应了我的要求。
  我没有其他话要说,正要挂断电话,突然想起应该要问一问露西的情况。
  我一提到“露西”的名字,那边就立刻陷入沉默。
  我以为托尼不会回答了,他却开口:“我在别墅疗养,没有回去。不过听佣人听她闹得很凶,一直哭着要她们放她走。哭累了才睡的。”
  哭?——
  是的。
  哭泣是女人最百试不爽的武器。
  例如我,用它来对付李牧晨。又如露西,用它对付托尼。
  走?
  走去哪里?去见胡骞予?——
  我有些想要笑,可电话那头的托尼明显心情低落,我强压下想要笑的欲望,问托尼:“你们两个人,到底是真的相爱么?不见得吧。”
  那边沉默片刻,之后,愈发的冷着语气说:“我的爱情,似乎与你无关。林小姐未免多管闲事了一点。”
  在我看来,这不算多管闲事。
  虽然我的头脑已经不把露西当朋友了,但这颗心,却放不下。
  这个女人,曾经在我初到美国时,给我唯一的友谊和温暖。
  可惜,事实上,也许我从未进入过露西的内心。一如她从没有真正了解过我的心。
  虽然这样说,虽然理智告诉我,我和露西,并非真正交心的朋友,可我这颗心,还是执迷不悟地记着,她曾给我的帮助和友谊。
  托尼也许觉得我这样是多管闲事,那我换了一个方式问他:“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她自由?”
  托尼嘲弄地笑:“你应该没忘吧?是你要我关着她的。”
  的确,关着露西,是我的要求。他这一反问,我哑口无言。
  最后,还是托尼开口,打破沉默:“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会和她结婚。这是一辈子的事。我和她,彼此之间都已经不再拥有自由。”
  我无话可说,只能画蛇添足加一句:“对她好一点。”
  露西总说自己喜欢老男人,因为她从小缺少呵护。
  如果露西这话不假,那么,露西答应嫁给托尼,应该是出于真心。
  在这一点的认知上,我自动地忽略掉露西和胡骞予可能有的关系。
  “你现在还不是费心我和露西的时候,”托尼停了片刻,才继续道,“林小姐,你此时……倒是应该多去关心一下胡骞予。”
  他冰冷的语气中含着一丝调侃与嘲弄,我不禁疑惑,问他:“什么意思?”
  托尼的笑声传来,随后,托尼说:“今天,胡骞予跌了很大一跟头。你是他的女人,该适时露面安慰他一下。”
  ***************************** *****************************
  我收线,很快拨出胡骞予的私人电话号码。
  等候音持续了很久,随即,机械冰冷的女声响起:“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我挂断,继续拨,依旧没人接。
  最终,在我拨了近20次后,电话有人接听了,却不是胡骞予本人:“您好。”
  是王书维的声音。
  如果我没记错,胡骞予的手机存了我的电话号码,王书维一定看见来电显示我的名字,却能够如此冷淡如此公式化的接起。
  我一直很佩服王书维的一点,就是他从来冷血,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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