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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美夫俊郎-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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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头自然是空空如也的。

    “这,这是……”

    姜凤正归心似箭,此时便如被当头泼下一桶冷水。

    要知道这栖凤城位于桃叶渡的下游,顺流而下,不过两天的工夫就可以回家。

    如今片帆不见,如果走陆路的话,怎么也得花上两倍的时间。

    若是平时,多这两天大约也无妨,可如今是多事之秋,时局纷乱,谁知道这多出来的两天,会发生什么事。

    “到岸上人家问问吧。”

    若是平时的桃叶渡,此时正是热闹时分,那载客的,运货的都要在此中转。

    地位倒跟东临驿有些相似,而岸上沿河的地带,自然地修起了一排房屋,做起了各路买卖,有的做点小吃食,有的则是做些扛包装货的力气活儿,还有捎带手的卖些本地物产之类的,倒也说不上店铺,搭上一两间茅草房,把大门一开,东西摆上,人坐在门口,见有客来,便放声吆喝个几句。

    可今日,这些沿河的房舍却都是紧闭门窗,看着冷冷清清,一丝儿人气也无。

    姜凤瞧着心中生疑,“难道这里的人,早知道了京中生乱了不成?”

    “许是昨日所见的溃兵,有顺流而下的也未可知。”

    澜雨眉眼微挑,面上神情倒是淡定自若。

    二人一连看了好几家,却发现屋内都室空冷灶,哪里还能瞧见半个人烟?

    “咦。那坡下有人!”

    在离河岸较远的一处坡底,只见有人影躲躲闪闪地伸了个头,很快又缩了回去。

    澜雨飞身紧赶几步。身如离弦之箭,终是堵在那人的前头。

    “大爷饶命啊!”

    姜凤赶过去的时候。正好看着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正跪在澜雨身前叩头求饶。

    “大爷饶命,小的只不过是因为家贫,实在吃不起饭,这才想着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人家丢下不要的东西,拿来救救急,并不是有心要偷东西的啊……”

    姜凤听着就是一窘。

    “你先起来,我们又不是官差。不管这些,你先说说这桃叶渡是怎么回事?这里的人都去了哪儿?”

    那汉子爬了起来,用破袖子擦了把脸,偷眼瞧着姜凤与澜雨二人。

    他见这二人年纪甚轻。虽然衣着是富贵人家才穿得起的衣料,这男子还是个会武的,但确实不像是官差什么的,这才把心落到了肚子里。

    “夫人,大爷。你们是才刚来的吧,这也幸亏是遇到了我,不然可就要大祸临头了……”

    这汉子眼珠子一转,见这二人像是有钱的,便故意面露神秘。神神道道的,说着话,还左瞧右瞧,生怕被什么人看见一般。

    “哎哟,这里可不是说话的地方,还是寻个……瞧不着的地方,不然,只怕两位也有危险呐……”

    澜雨见多识广,一看就知道这穷汉在东拉西扯,无非是想弄点银子什么的。

    便抬手丢过去一小锭银子,“赶紧些。说完了拿银子走人。”

    那汉子两眼放光,“诶,诶,谢谢夫人和这位大爷,小的一定把知道的全告诉二位……这可不是昨儿的事么,原本渡口好好,忽儿巴拉的自上游就来了两只船,船上满满的都是官兵啊!”

    “那些官兵到了之后,就把全渡口的船都给征用了,还把渡口的人都给赶走了,说是为了免乱兵沿河东下,这浣花河的几处渡口,都不许有人留下,若有不听皇命者,就要捉去砍头哩!所以如今这么大的渡口,就没啥人了。”

    他本是个四处流浪的闲汉,在这渡口也混了半年,有时也出把子力扛个货挣两个钱啥的,因渡口所有人都被驱赶,他是半夜里偷着回来,想看看能不能趁着渡口无人,顺些东西啥的,结果在这半日,收获甚少,渡口的人走时,自然是几乎把能用得着的都带上走了。

    姜凤听着不由得心中一沉。

    也不知京里究竟是乱成了什么样儿,居然把个女皇吓得要依靠浣花河来拒敌了。

    “那些官兵和被征走的船,都去了哪儿?”

    “看着像是朝下游去了。”

    那汉子抬手指了指方向,见姜凤眉间轻锁,面有忧色,不由得涎脸讨好地笑问,“夫人大爷,二位可是想弄条船?”

    一副咱能弄到条违禁的船快来问俺的架势。

    澜雨看向姜凤,“夫人意下如何?”

    说起来,因为有那两船官兵已经征用了所有的船只,最稳妥的法子还是弃船走陆路。

    不过这浣花河的下游,却不止是只有栖凤城这一处大城池,而且浣花河的河面越往下游越是宽广,最阔处足有近百里,烟波浩渺之上的一条小船,能跟那些被征用的碰上的可能几乎是微乎其微。

    澜雨想得到的,姜凤也自然想到了。

    姜凤想了想,道,“你知道哪里还有船么?”

    虽然那些官兵把船都征用了,但他们毕竟是外来的,对本地的情况未必有多熟悉,就是有个把漏网之鱼也是很可能的。

    那汉子咧嘴一笑,眉飞色舞道,“二位贵人可算是问着了,可巧的很,俺有个好兄弟,家里单帮一个,可不正有条小船,官兵征用船时,他恰好不在渡口,等回来时听说了这事,赶紧吓得驾船往左近的芦苇荡里躲着去了。贵人们要用时,就给他几个银钱买下来也偏宜。”

    倒是个能说会道的中介!

    姜凤看向澜雨,澜雨微微一笑道,“好,既然如此,就劳你带个路。若是当真合用。好处也少不了你的。”

    原本整个桃叶渡就空空无人,去芦苇荡的小路更是弯弯曲曲,路边生满了野草与灌木。二人跟在那穷汉身后走着。约摸一柱香之后,果然来到了大片的芦苇荡前。

    但见河风吹过。比人还高的芦苇随风起伏,几只水鸟惊飞而起。

    姜凤微微皱了眉头,有些不想继续往前走了。

    “我们便在此等着,你去叫你那朋友吧。”

    若是这穷汉不怀好意,在这里弄个什么埋伏,澜雨就算是很有本事,可怎奈只有一个。再加上自己武力值不够,只怕要糟糕。

    澜雨倒不似姜凤这般神经紧张,不过姜凤这般说,他也没有反对。微微笑着看着那汉子。

    那汉子怔了下,立时便点头讨好地笑道,“两位贵人便在这里稍待,我这便去寻他来,……”

    那汉子小跑着。东折西拐地进了芦苇荡深处,未过多时,便听得那汉子呼唤的声音传了过来。

    “赵老四,赵老四!快出来,是我。我是三麻子!”

    很快芦苇荡的深处便有了回应。

    隐隐听到那汉子在跟什么人絮叨了几句。

    一只小船就从芦苇丛的深处,悠悠而来,落入了二人的视线。

    闲汉和一个中年船夫都站在船上,那船夫也作穷汉的打扮,穿着灰布旧衣,好几块补丁都绽开了线,蓬头垢面,袖子裤腿挽着,露出了精赤的胳膊腿儿,身形健壮,浓眉大眼,黑碜碜的四方脸儿,倒是个船夫的模样。

    这人瞧见有女子在,不由得有些害羞,不但往那汉子身后躲了躲,还悄无声息地把袖子和裤腿放下了些许。

    姜凤见这动作,反倒是心里松了口气。

    便由得澜雨与那人说买船的事宜。

    澜雨花了五两银子将这船买了,而二人所带来的两匹坐骑也当成好处,送给这闲汉和船夫一人一匹。

    这二人都是喜形于色,要知道一匹壮马怎么也能值个二十两银子了!

    而一条小旧船,平时顶天了也就值个七八两银子啊。

    二人买妥了船,澜雨和姜凤又里外检查了这船一番。

    还好这船虽然旧些,但用的木料倒是结实的,至少这两天若是风平浪静的话,撑到栖凤城是没问题。

    见二人都上了船,那因得了一注外财正红光满面的汉子走上来,冲着二人作揖道,“两位贵人不知坐了船是要去哪里,我这位兄弟赵老四倒是撑船的一把好手,你们倒不如雇了他去。”

    二人对望一眼。

    他说的倒是有些道理。

    虽然姜凤既会游泳,也懂一点撑船,但那不过是在栖凤城时,带着儿女们游玩时练出来的,在风平浪静的时候划个几里还行,而从这里到栖凤城,水路可是至少有几百里。

    而澜雨,虽然这几天姜凤见识过了这位琴棋书画的本事,武艺也算不错,还易得一手好容,可是这撑船么,估计也是不怎么样的。

    带了这个船夫一道,不光有人做这划船的活儿,而且身为本地船夫,对这一带的水路应该也很熟悉。

    姜凤与澜雨对视一眼,都是微微点头。

    小船载着三人,划出了芦苇荡,驶入浣花河那宽阔浩渺的河道之中。

    那闲汉在岸上瞧着小船远去的影子,手里牵着两匹马儿,咧开的嘴几乎一直就没合上过。

    因是顺流而下,只要掌控着船儿的方向即可,并不怎么费力,船夫坐在船头,手把船桨,十分认真地瞧着河面儿,时不时地划动两下调整方向。

    澜雨起先警觉地立在船夫身后,不无监视之意,但见他动作熟练,又对这河道水面似乎熟悉之极,这才疑心渐去,偶然回过头来,跟坐在船舱内的姜凤说上一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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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2 河水滔滔一叶舟

    船行水上,顺风顺水,加上船中只载着三人,很是轻快。

    河面烟波浩渺,一望无际,极目望之,心胸尽开。

    饶是姜凤心中有事,望着这自然的美景,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澜雨自船头踱了两步,走到姜凤身侧,也端坐了下来。

    抬眼而望,但见姜凤眼神远望着,神思已不知飘到了何处。

    风和景明,轻舟快船,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到栖凤城。

    澜雨目光微微闪动了下,忽然觉得这风吹得让人有些厌烦起来。

    “大爷,您看前头,有船影。”

    行过数十里,遥遥见着前头的河面上,隐隐有一线黑影。

    船夫停下手中的动作,指着前方,等着澜雨拿主意。

    澜雨衣袖轻拂,“绕过去吧,莫要被人瞧见。”

    其实此时,说话间,已是能听到隐隐的声音传来。

    若是平时,就是好奇心发作,过去瞧瞧怎么回事倒也无妨,只是眼下这个节骨眼上,却是不能多事。

    船夫应了一声,就将船头转了个方向。

    小船远远地避开了可能会有的危险,而这浣花河的河面又宽阔非常,根本望不到对岸。

    约过了有一刻钟之后,船夫才将船头方向改回。

    此后一整天,凡是远远听到声音或是瞧见影儿,船夫不用吩咐,就自动地避得远远的,所以虽然走了些弯路,却也一切顺利。

    天将近黑,寻了妥当地方,把小船靠岸。

    这船夫倒是极能干。跳进水里,不一会儿就抓了几条鱼回来。

    澜雨没他这抓鱼的本事,便在地上生了堆火,将鱼洗剥干净,拿树枝串了,放在火上烤得焦黄,且喜船夫的小船上还备着一点盐巴。洒了上去,味道很是不错。

    夜间将火熄灭,澜雨与姜凤寻了两棵大树,当作夜间睡觉的地方。

    那船夫却表示他皮糙肉厚,睡在树下的泥地也无妨。

    姜凤长了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在树上过夜,那大树杈初躺上去还算舒服,但时间一长,便觉硌得难受。大约只是凑合着打了几个盹,好歹熬到了天亮。

    早饭仍是河鱼,用过之后,船夫就跳到船上,伸手去解缆绳。

    澜雨却道,“船家且慢。”

    船夫不由得一愣。回头来瞧着澜雨。

    “这一路上多谢你,后头的路我们便可以自己来,这是一点酬劳。想来你对这一带地形熟悉,自然能找到回去的路。”

    澜雨抛了一块银子到船夫怀中,面上挂着微笑。

    这银子有五两重,付这一天的船工,自然是绰绰有余。

    呃?

    昨天澜雨可是一点也没透出这个意思来啊。

    姜凤虽然也觉得有些意外,但也没有反对。

    毕竟他们到了空无人烟的桃叶渡,居然还能寻到船和船夫这种事,本身就有些过于巧合。

    澜雨这般行事,也是小心无大过。

    那船夫动了动嘴唇,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澜雨已是转身向着姜凤,完全没有一点要听船夫说话的意思。

    船夫朝自己的小船望了一眼,很是恋恋不舍的跳下了船。向着二人行礼告别。

    “多谢公子的赏银,这后头的一段水路要过好几个滩,水流急得很……愿夫人公子一路顺风。”

    澜雨微微点了下头,和姜凤上了船。

    但见澜雨拿船桨在岸上一撑,船儿就着这一撑之力,远远地驶离了河岸。

    那船夫人站在岸边,望着身影越来越小的二人一船,那张黑脸上兀自有些呆呆的。

    而澜雨手握船桨,学着昨日船夫的动作,做起来倒是有模有样。

    姜凤不由得微微一笑,“原来昨日澜雨公子是在偷师啊,好生厉害,看着倒不比那船夫差。”

    澜雨扬手轻划,红唇边笑意微微。

    “这本也不难。”

    此时船上去了个人,减轻重量,那速度简直如飞一般。

    姜凤坐在旁边,却是有些不解。

    “公子是如何看出,那船夫有不妥的?”

    说实在话,昨日一整天,姜凤也偷偷地注意过船夫,生怕碰上弄鬼的,但横看竖看,也没发现什么破绽,不过姜凤虽然见过的人不少,但在渡口码头的船家船工这些,还从未打过交道,所以看到船夫对这水路比较熟悉,而且水性又好,便大致的放了心。

    澜雨用空着的手摸了摸下巴,胸有成竹地勾唇而笑。

    “你不觉得,以一个穷船家来说,他看银子的眼神……”

    后半段隐去不谈,其实澜雨也没看出多少破绽来,并不能用看银子不算太热切的理由就判定这人有问题,不过么……

    不把这人赶走,船上如何只余下他和姜凤?

    姜凤回想了下,这船夫倒确实跟那先前做中介的汉子比起来,接到了银子时,虽然态度恭恭敬敬,但眼里可从没放过光亮。

    嗯,果然还是澜雨看事更细心么……

    “幸好公子细心。”

    姜凤这句夸奖,令澜雨心下熨帖的同时,还有些轻微的心虚。

    目光微闪,却是笑道,“与夫人相识半月,夫人还是这般客气的称呼,便叫我名字如何?”

    姜凤从善如流,“好,公子,呃,澜雨也叫我姜凤便好。”

    眼看着船速如飞,虽然看不到,但在想像中,自己距离栖凤城是越来越近,如果顺利的话,许是明日早晨便可在自家的院子里跟家人团聚了。

    所以眼下姜凤的心情很是轻快,跟澜雨相谈,也不自觉地带了出来。

    澜雨手把船桨,因是顺流,并不用多少力气。自然也有那闲暇跟姜凤聊天。

    也不知怎地,话题就转到了自家的儿女上头。

    姜凤说起自家闺女的调皮大胆,跟儿子的俊秀腼腆,那简直是滔滔不绝,眉飞色舞。

    澜雨亦是个很好的听众,静静地坐在船头,阳光洒落在光洁的额头上。那原本显得美艳明媚的眉稍眼角,此时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偶而会回过头来,瞧着说得兴起的姜凤,唇角扬起愉悦的弧度,原本那仿佛与生俱来的妖媚诱惑的气质,倒是被温柔恬静所冲淡了几分。

    淡极始知花更艳,浓淡由它冰雪中。

    正说得高兴的姜凤,也给瞬间震动了一下,心里浮出这般的语句。

    这样美好的男子。跟自己两人,同舟而行,果然是人生中美好的事啊。

    “怎么不说了?”

    澜雨见姜凤停了话头,不由得眼角微带了些疑惑,侧了半面过来,瞧向姜凤。

    姜凤讪然一笑。道,“诶,忽然就觉得我实在是太罗嗦了些。说起自家儿女的事来,就没个完。”

    姜凤可是记得从前在现代,自己跟那些已婚妈妈团的同事们那份格格不入。

    当时单身的姜凤,一听到那些妈妈们把自家明明很是普通的孩子们给夸得跟天才神童没两样,明明是熊孩子的劣迹,也能给美化成萌宝宝的故事,就忍不住在心里恶汗吐糟。

    当时她可是发誓,如果自家有了孩子,就绝对不能重蹈这些人的复辙的。

    澜雨笑道,“不罗嗦。很有趣呢,再多讲些吧。”

    姜凤这才又说了个越越小时候的故事,澜雨听得很是认真。有时候还要插上几句,问些细节。

    姜凤不由笑道,“没想到澜雨也跟我夫郎碧泉一般,都是喜欢孩子的人呢。”

    澜雨浓密的眼睫半垂而下,双手摇着桨在水中轻轻划出两道转瞬即逝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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