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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决-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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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色一沉,幕崔摇了摇头,“教主之死,想是每个人都不愿看到,但是如今黑鸦长老一味强逼,却不图智取,这两相比较,教人如何归顺?”

    秋心听见这般言语却是差点笑了出来,什么每个人都不愿看到,当年魔教气盛,自己虽未出生,但是想想也会知道,世上哪一个人不盼着他死?

    幕崔此言虽说得隐晦,但是也十分有理,黑鸦老人虽然比不上应天枭,但是手段却为这些旧部不喜,幕崔意思是告诉炎硎,只要黑鸦老人如应天枭一般相仿,必能得旧部相助。

    可是炎硎却有些愚笨,将此话听在耳中却是以为幕崔在暗讽黑鸦老人,环刀触地,一副欲要动手的样子。

    “你既然如此说了,便要做了表率,只要你幕崔一服,害怕其他人会不来么?”炎硎揭过此语不言,却是要强逼幕崔。

    秋心看见这一幕,这炎硎气量,比不上幕崔一半,而且又笨得紧,魔教任用他,又急欲收服旧中,只怕是气数已尽。

    幕崔重新退回到人群之中,言道,“如若我不是幕府之人,不论教主是何人,我必然鞍前马后,效劳于他,可是我终究是幕府之人,难违主母之命。”

    炎硎环刀一横,直指幕崔,“你口口声声说主母,主母,她蓝沐月做了什么,值得你这般生死相随。”

    此语一出,院内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第六十五章 疑云团团

    当在此时,秋心脚下瓦片突然被蹬落在地,清脆的破碎之音此时显得极为刺耳,院中所有人齐齐望向声响之处,喝道,“谁?”

    炎硎身后一人已经起身飞上屋顶,举目四望,却没有发现任何身影,远处野猫的声音响起,又有幽绿的眸光,此人才下了屋顶。

    秋心大气也不敢出,心频降到了最低,感念屋上没有了动静,才从屋檐下出来,适才他听闻炎硎之语。

    他们口中的主母却正是他的母亲,蓝沐月,从隐宗叛逃而出,跟随其父来到阴翳二州,被魔教之人以主母相称。

    此时再念及幕府,却正是沐府,为引人耳目,尹施允也改名作应天枭,蓝沐月也自以幕称姓。

    无怪乎幕崔说就算应天枭至此,他也绝不会再入魔教,个中原因,却都是因为蓝沐月,秋心足下不稳,也正是因此。

    这时幕崔脸上已不见任何神情,淡然伸手,“请吧,我幕府不欢迎各位。”炎硎此语是真正触怒了幕崔。

    闻此他脸上一阵青白,身后之人齐齐拔出了刀剑,却被他一手拦下,沉声说道,“我们走吧。”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炎硎会如此轻易地离开。

    不过屋顶上的秋心想炎硎此举倒是聪明,幕府之人不愿加入魔教,如果此番起了争斗,反而会折损了自己实力,得不偿失。

    可是炎硎鲁莽,心中又怎会如此想,不过是他带来的人马在苗寨之中折损了大半,今日带来的这些人恐怕难是幕府的对手,只能等到黑鸦老人来此,再行商量。

    故而才如此简单就离开了幕府,待到炎硎一行人离开,幕府之人大多松了一口气,他们也原本以为会有一场恶战。

    众人向着幕崔告退之后便离开了前院,可是幕崔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秋心也准备下了屋顶回去。

    就在这时,幕崔声音在耳边响起,“阁下这梁上君子可做的舒坦?”秋心闻言大惊,自己虽踢碎了瓦片。但是内力又深,加上有人查探也未有所获,以为自己并未暴露。

    幕崔怎会知道自己在此,声音之中明显夹杂着内力传向自己的方位,可是秋心也不愚笨。幕崔此举,也极有可能是在诱自己出去。

    又在屋顶上待了片刻,幕崔又道,“我府中可还住得舒服。”这一下,秋心再也藏不住了,没有想到幕崔不仅知道自己藏在此处,也知道自己是谁。

    轻身飞入院中,幕崔笑意盈盈,秋心觉得此人心智武功,远在炎硎之上。那炎硎离开也许并不是因为什么保存实力,而是因为此人。

    不过既然此人已经不是魔教之人,也应无大碍,秋心一拱手,“府主赎罪,在下不过被声响吵动,这才闻声前来,并无冒犯之意。”

    幕崔摆手,“看就看了,不过此事却不得向他人提起。算是在我府中居住的酬劳,幕崔在此先谢过了。”魔教收服旧部之举,也是隐秘。

    幕崔念及旧情,自己虽然不愿加入。也要为此尽心,秋心闻此点头答应,没想到此人竟是如此温和,之后幕崔也不多问,转身离去。

    回到屋中之后,秋心心中泛起万般思绪。当初在青桑山上师父向他说明当年之事,他才对自己父母有了模糊认识。

    此次在这幕府之中又听母亲之名,不禁想到,自己的父亲身为隐宗剑堂的亲传弟子,身份显赫,却又为何要叛离出宗,加入魔教。

    而且更为奇怪的是,当年魔教势力发展之下,正道之人又为何毫无察觉,直到下了战书才猛然警醒,难道仅仅是因为他智谋过人吗。

    再者,自己的父亲一手使得魔教盛极一时,又为何偏偏要千里迢迢,远攻泰山,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身中火毒,一怒之举?

    当时自己一心沉浸在幼时无父无母的伤痛悲哀之中,此间道理自然没有多想,但是师父却绝不会欺骗自己。

    今日细细想来,这一切似乎又不是那么简单,一个能在阴翳二州韬光养晦多年的人,绝不至于如此冲动。

    而且再见幕崔,此人便是如海般平静,给自己深不可测的感觉,这样的人又为何甘愿奉自己的母亲为主母?

    思虑多时,秋心觉得是自己将此时想得太简单了,如今父母皆不在人世,当年种种,却又能向谁询问。

    ………

    第二天一早,秋心便离开了幕府,在阴翳二州待着,总是有种不自在的感觉,而且自己又伤了炎硎,如若碰上,又要徒生诸多不便。

    所以他全力而行,少有休息,一天之中连行三百余里,到达了卫州,在卫州与翳州之间,立着高大的界碑,似乎在昭示着此二州与中原一十六州明显的区别。

    在界碑处停留许久,他才略缓过来,如此长距离的奔袭,不亚于与人恶斗一场,就算他轻功再好,也大感吃不消。

    就在界碑处停留的这小半时辰,未曾见到有一人通过界碑,让秋心不禁慨叹,世人果真如他一般想法,以为阴翳二州住着的都是些牛鬼蛇神么?

    转而又想,如若这十八州中十六州都被魔教占了去,是不是所有人都会认为正道之人是牛鬼蛇神?

    这般角色变换,倒真是将自己问在原地,许久之后也未能想出一个满意的答案,只能作罢,如今脚踩卫州之地。

    有一处地方却是非去不可,那便是火鉴派的山门所在,太谷,几月前太谷满门被灭,隐灵子疑是魔教所为,与叶承乾大吵了一架。

    不过现在看来,魔教出手的可能性不大,炎硎的本领自己见识过,而且魔教正急着统一之事,也难做下这样的事。

    后来泰山派十名弟子前来察看,不知现今结果如何,但是秋心所关注,自是火鉴灵器一事,为了查证清楚,只能去太谷一趟。

    太谷地处卫州之南,与界碑不过相距百里,从此处前去,以轻功而行,也只需小半天,但是今日体力耗费甚剧。

    所以只能不紧不慢地走去太谷,等到太谷之处,已经是深夜,此时站在太谷谷口,全无半点硝烟迹象,春天过后草木新生,并无放火烧谷的痕迹。

    从谷口顺着宽阔的石道走下去,夜深而月明,谷中景象一览无余,根本不像是有人在此居住过。

    就连曾今的房屋也没有留下什么,更别说其他的痕迹,石道两边是斜斜地巨大山坡,想必太谷便建在两边的坡上。

    再往前走,石道变得越来越深,尔后转平,已经深入地底三十余丈,此地就像是被人砸出一道深坑,地底草木皆无,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痕迹。

    虽然自己身上的火毒来自太谷的火鉴灵器,依师父所言,自己的父亲是因此向正道宣战,可是现在看了如此场景,却也教他为此扼腕叹息,堂堂一个大派,竟如此简单就除名于世。

    在谷中待了一夜,并没有任何发现,略微休整之后他便又上路了,为了避免自己被人认出来,他在脸上抹了泥土,有将衣服弄脏,散发出刺鼻的臭味。

    做完这一切,他才安心上路,此去青桑山不知有多少距离,只要从夔州之地沿着三绝沙漠,再入晖州,过青州,便到了青桑山。

    由于自己这副乞丐打扮,路上所遇之人莫不是远远躲开,由于自己没有银两,也只能露宿街头,有时没有人烟,便露宿荒野。

    数日之后,便赶到了夔州,在去三绝沙漠之边前,秋心偷偷去了一趟十里香,发现整个村子的人都变少了许多。

    鲁云鲁岑所住的小院更是荒凉多日,破败不堪,想来村中之人惧怕来此的武林中人,一个个逃难去了。

    一念及此,秋心心中又起悔恨之意,鲁云在时,村中人定是将一切罪责都推到她身上,就连养育他多年的鲁岑也不认她,这番委屈悲苦,全是因自己而起。

    在村中没有找到鲁云,跑遍了记忆中他与鲁云当时去过的每一个地方,想到自己身残躺在床上喝酒的每一个下午,以及鲁云每一声娇笑,每一盈眼波,那一切似乎都仿若昨日。

    此时想来,却都如一把把尖刀,插入自己的心脏,让他喘不过气来,秋心发狂大吼,不断捶地相呼,眼中四色明灭,直到他累了,不自觉地躺在地上,睡了过去。

    自从青桑山下来,他少有今日睡得如此安稳,虽是天为房,地为床,但是一梦未做,一念未动。

    次日晌午,秋心在那条河中抓了鱼,在河边与鲁云相依而坐的大石头上休憩,却少了身边之人。

    没有一人发现他,仿佛从没有来过此地,顺着泪河之边一路向北,尽头便是三绝沙漠沙漠。

    当时便觉得自然之奇,沙漠生水,永不断觉,今时再见,也觉得十分赞叹,但心下无意欣赏此景。

    在天黑之前秋心赶到了边陲小镇,想不到小镇之中比那时热闹了许多,来往之人不绝,而且小镇好像大了几分,而且当时两个北疆人身死的客栈也生意兴隆,想来是那老板手段高明,当初那件事情便可见一斑。

    无钱可住店,秋心找了一处干净的所在,倚墙尔卧,这等样子任谁看来,也是一个落魄乞丐。

    秋心也不在乎这些,这种模样却又比自己穿得光鲜亮丽,能够好到哪里?只不过又换了一副皮囊而已,难道还能忘却这诸般痛苦不成?

    待到太阳的影子与三绝沙漠越贴越近,风沙也耸动起来,此时一枚铜钱落在了秋心面前的沙地上,紧接着一道人影迎着夕阳蹲了下来。

 第六十六章 福兮祸兮

    感觉眼前之光被人挡住,秋心缓尔抬头看去,眼前之人一身青袍,身处荒漠难免沾染风尘,发髻之间皆是细沙,嘴角眼角也沾了许多,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在青州洛城中所见的算命道士。

    如今再见,当时算卦时的言语映入脑海,盈满则亏,大凶之兆,自己现今这般,倒是被此人一语说中。

    “小兄弟,你为何要在此乞讨,再往东,往北,又或者往南,都是乞讨的好去处,在这大漠之边,可不是那么好混的。”道士捋了一把颌下山羊胡。

    眼见他没有认出自己,秋心将地上的铜钱捡起来握在手中,铜光暗淡,满是污渍,不知被多少人摸过。

    “道长,你又为何要在此地算卦,再往东,往北又或者往南,都是算命的好去处,在这大漠之边,也不是那么好混的。”

    秋心将道士之语一齐说了回去,道士一听笑言道,“心若广大,四海为家,贫道未愁吃穿,自然何处皆可去得,反观于你,乞讨为生,如此岂不是自断生路?”

    心中略为一惊,又听道士说道,“乞讨之术,是说给乞丐所听,你又不是乞丐,自然不知乞丐之难。”

    说到这里,道士顿了一下,站起身来,行一番道礼,“贫道道先,小兄弟,好久不见。”秋心一听猛然间抬起头来,目中精光四溢。

    “道长手段高明,晓古通今,晚辈佩服。”自己打扮得如此破败,就算是与自己相熟的人都未必能认得出来,但是这叫道先的道士竟然识得自己,教他如何不惊。

    当时算卦之语,秋心只当是他算三分,运三分,而且他识得天山玉佩,自然能猜三分。才貌似猜中自己之后的路途。

    成为隐宗弟子尚且算作是飞黄腾达,在菁芜观尚且算作是万劫不复,但是也稍有牵强附会之意。

    可是如今这道士一眼认出自己,让他不禁心生疑虑。难道世上真有这等预料未来的本领?

    可是若自己当时一心下山,与鲁云回青桑山,便不会有这么多事情发生,道士相语,自然破了。可是……

    此中道理,秋心是如何也想不通,算作巧合也未免太过之巧了,道士看着秋心思索迟疑的模样,言道,“走吧,今天我请你住店,否则风沙一起,真要把你埋在这里。”

    心中疑惑不解之意一起,秋心便欲要一探究竟。于是跟着道先走进了小镇客栈,客栈只中到处都坐满了人。

    掌柜也一如当时那般精干圆滑,一看秋心二人进来,未有嫌弃秋心这副模样,先拉着两人坐到一处角落。

    “道长,晚辈有一事不解。”坐定之后,秋心如是问道,道先放好自己那写着晓古通今的牌子,拍了拍身上的沙子,说道。“你是算命测字,还是求签。”

    “测字。”想都没想,秋心便选了测字,既然道士看似有这等奇异本领。自己何不就此打问鲁云的下落。

    道士拿出随身相带的白色布帛,摊开在桌上,又满上一碗清水,放到秋心面前,说道,“清吧。”道先意思是要秋心手指蘸水而书。

    在纸上公公正正地写下“云”之一字。道士看了一眼,不多时水气蒸干,字也随之消失不见。

    “随云既雨,不过这云是漫天乌云,亦或者是轻灵淡云,这雨是初春细雨,又或者是盛夏雷雨,都难测也,你是以此字测前途命运,还是测相逢别离?”

    “测相逢别离。”道士见此一笑,言道,“云雨相随,虽有云,时尔无雨,但终究二者聚多离少,所以这相逢别离亦是如此,聚多离少尔。”

    秋心心中一松,有些激动,“道长是说真的吗?晚辈此去,真的能见到想见的人吗?”道先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秋心,点了点头。

    “若以此字测前途命运,依旧是福兮祸兮,无论是何云何雨,总是相随交替,定然福祸相依,不可夺也。”

    自己没有测算福凶,道士还是说了出来,秋心此时听来倒有些云淡风轻,自己经历过这些,祸事难道还不算多么?

    这时秋心突然听到旁边的人正在谈论卫州之事,“喂,听说了吗,卫州的火鉴派被灭了,一谷的弟子一夜之间就被杀了个干净。”

    另一人闻此却鄙夷地看了一眼对面之人,“你身处这南北交汇之地,怎得如此孤陋寡闻,这都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

    此事不是什么秘密,经这人高声一谈,旁边的人立刻来了兴趣,这人浓眉大眼,喝了一大口酒,说道,“这里消息虽然传得慢,但是火鉴派被灭确实是年关前后之事。”

    这时在旁听的一人言道,“做下此事的人真是胆大包天,堂堂一个大派,难道还能让他给逃了?”

    大汉吃一口卤肉,道,“我年前在卫州做生意,此事前前后后知道得一清二楚,话说那火鉴派一夜被灭,三宗震怒,立刻派了弟子来查,你们猜怎么着?”

    其余的人瞪大了眼睛,往下听,“查来查去,没有半点头绪,这些可丢尽了三宗的脸面,在卫州逗留多日,那时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大派的弟子,看你稍有不对就要抓起来盘问。”

    又喝了一口酒,发现已经见了碗底,旁边的人立马倒上,“就这样查了一个多月,依旧没有任何消息,可是后来那些大派的弟子突然消失不见了,再到后来就看见了三宗的讣告。”

    “说是抓到了凶手,现在正关在泰山,而且没过几天卫州就被子洲的军队占领了,说是成了大荒的地盘。”

    说到这里,大汉呸了一句,“都是这****的凶手,灭了火鉴派,卫州变了天,生意做不下去,这才要北上寻一条生路。”

    闻此旁边有人哼道,“尽是胡说八道,依你言语,灭了火鉴派的可只是一个人?不是放屁却是什么?”

    大汉脸上一怒,“谁说不是呢?三宗发下的这条讣告不是放屁却又是什么,现在大家都私底下传言,这些大派分明是查凶不到,随便抓了个人来顶罪,还说得冠冕堂皇。”

    大汉说到后面这几句,分明压低了声音,虽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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