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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决-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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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心双腿一弯,跪在地上,恭敬地叩首道,“前辈救命之恩,晚辈永生戴德。”

    祭司闻言眉头一皱,道,“你真正应该感谢的是流榈,蛊虫体养五十载,方成金蛊,与人生命相息,珍贵之极,人死则蛊死,蛊死则人死,我这金蛊不过受了些损伤,修养个几年就会好了。”

    秋心再次一拜,方才起身心中默念,人死则蛊死,蛊死则人死,突然他脸色大变,有些难以置信,颤声道,“这样岂不是婆婆将自己的金蛊给了你,那…”秋心再也无法往下说,或是不敢往下去想。

    祭司此时点点头,“我早已劝说过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做下此事,可是流榈以死相逼,自言要断绝与金蚕的联系,我答不答应,都是一个结果,无奈之下,我才…”

    秋心心中懊悔无比,对祭司却有些愠怒,“此事你为何不向我言明?”声音不大,却能听得出秋心的怒言。

    “流榈救你却不向你言明正声,当是你心性醇正,不欲以他人之命延续自身,她这才万般恳求。”祭司语言颇有无奈。

    “金蛊危机自身,你既然与婆婆相识多年,又为何非要他的金蛊不可?”秋心再次发问,心中却已经失望之至。

    祭司叹了一口气,此时显得沧桑又阅尽世事,“我与流榈相交半世,我又怎会明知她会丧命而见死不救,似我们这般半只脚埋入土地的人,又怎会在意这些身外之物。

    实是世事皆有不如意,人人皆怀挂心愁,我之愁,自然是整个苗寨,时至今日,寨中尚未有下代祭司人选,此次三蚴受残,如若无其他金蚕补救,我也命不久矣,如若我死了,整个苗寨又当如何?”

    秋心明了,惨惨然道,“你们不要救我,岂不是万事大吉,任我死了,于己无害,于他无伤,你们又何苦…”

    祭司闻言一笑,“我们费这么大力气救你,自然不是叫你在此处感慨生命之易,流榈说得不错,你确实宁可伤及自身,也不愿祸害他人,哈…,咳。”

    祭司边笑边咳,任谁都看得出来他此时状态极差,这时他又说道,“适才说到我的顾忌,也如你所说,就算你心性再好,品行再好,我们又何必救你,一来于我苗寨无恩,二来于流榈无恩。

    就算流榈医者仁心,我也绝不会救你。可是流榈甘愿丧了生命,也要救下你,就是因为她心有所托,死而无憾而已。”

    秋心闻言道,“前辈所言,可是阿囡?”流榈放心不下,除却苗寨伤者,也只有独孙女,巫医自可有人替代,但是等她死去,阿囡却无人照管。

    “嗯,流榈医术通达,就算是中原有名的医者,能及她者,不过三尔,但是她却无法去除阿囡脸上的胎印。”

    一想起阿囡,秋心更加痛心,流榈一死,阿囡世上亲人便再也没有,**岁的孩子,却让她如何孤苦下去。

    而且自己到寨中多日,却不见有任何同龄的孩子与阿囡玩耍,就算是来看病的人,似乎也对阿囡另眼相看,原来仅是因为她脸上的胎印。

    “他父母为苗寨而死,本该受人尊敬,可是阿囡却是他父亲与母亲未能成婚之前所生,寨中人以为不齿,加上他脸上的胎印,更是受到排挤,但是有流榈看着,也并无大碍,但是等流榈死后,情况可想而知。”

    秋心闻言心生一计,道,“既然寨中无祭司人选,何不…”祭司抬手打断,“祭司之位,向来只传男,不传女。”

    秋心长叹一口气,此事又因自己而起,又念及阿囡,心中不忍之至,“请问前辈,可有什么方法能够治好阿囡的胎印?”

    祭司微微一笑,“她果然没有看错你,此事你还需向她求问,我教你许下的事,等你离开时再来一趟祭坛,那时我再说给你听。”

    秋心闻言眼神之中流露出惊诧神色,祭司看在眼里,“你心火之盛,实属罕见,心中若无牵挂之人,定无此像,所以你一定会离开的。。

    秋心释然,弯腰一拜,就顺着原路,走出了祭坛,等他出来的时候,红日当空,苗寨之中,生趣盎然。

    无暇这些景色,秋心快步走到了小院,草药的味道浓郁,此时竟是那样的芬芳,走进屋内,只见流榈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阿囡跪在床前,小手握着流榈干枯的手掌,不停的抹着眼泪。

    听到声响,阿囡一下子扑倒秋心怀中,大哭道,“大哥哥,奶奶生病了,你快来看看,阿囡抓的药为什么不管用。”

    秋心鼻子一酸,深吸一口气,抱起阿囡,安慰道,“阿囡不哭,奶奶过一段时间就好了。”面对一个孩子,流榈之事,秋心无论如何也难以开口。

    将阿囡抱到床前,秋心单手搭在流榈的手腕之处,丝丝缕缕温润的真气送入流榈体内,感觉到流榈体内的经脉大半已经完全干枯,能够支撑至今,全凭心中一口气。

    缓缓替她梳理过一遍全身,凭借火金之息的温热,才让流榈的气息平稳了许多,阿囡看到这一幕,又惊喜地笑起来了,配着脸上还未擦干的泪痕,让秋心愈加心疼。

    不多时,流榈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床边的景象,慈爱不舍地拉着阿囡的手,道,“囡囡,你出去帮大哥哥抓四钱阿胶,三钱当归,三钱首乌,用中火煎好。”

    阿囡看见奶奶可以说话,又能安顿自己煎药,心中喜不自胜,抹了两把眼泪,就跑了出去。

    秋心深叹一口气,眼睛一闭,缓尔睁开,半跪在床前,眼看着流榈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阿囡自小无父无母,又无玩伴,老妇深感痛心,自觉大限将至,现下求你一件事,希望你能看在老妇医治你的薄面上,答应我。”

    秋心重重地点头,“婆婆所言,我一定办到。”

    门外阿囡煎药的声音熟悉又安详,还有阿囡细细地曲调之音,仿若一切都会变得顺从人意。

 第四十七章 巫医之位

    “此去西南百里,便是南荒大山,其中灵物,猛兽不计其数,我年轻之时曾随同师父游山识药,在其中一座四环山,西北峰上,见到过一株红杉,红杉结果,是少有的灵物。

    我与师父见此,肯定要摘下果来,可是谁料到此物竟有猿群守候,我们误入之下,瞬时便被包围,师父拼了性命才救我出来。

    自此之后,我便一步未曾踏出苗寨,但是红杉果之事,我却半点不曾忘记,只要你能够摘到红衫果,阿囡脸上的胎印,便可去除。”

    流榈微弱的声音陈述昔年往事,却还能听得出她对此事耿耿于怀,今时说来,依旧心起波澜,秋心连声问道,“既是婆婆知道红杉果所在,为何非要等到今日,才想要去摘果,而且寨中打猎的好手颇多,从猿群手中摘几枚果子也不在话下,又何必,又何必…”

    “唉…,如此变通之法,我不是没有想过,只是白白送了孩子的命,我将此事说给阿囡的父母听了,他们必是记在心里,就是因为此事,才双双丧命。”

    流榈眼角的泪珠终是滑落下来,声音颤抖,让人不禁为之所感,这时她又说道,“而且红杉果效用虽强,但是却有着丧命的危险,寨中无人愿往,身为巫医,我也不愿有人白白丧命。

    可是你不一样,苗人从不习武,但是你身重奇毒,深入脏腑而未死,生命力之强实属罕见,又是中原人氏,定然身负武功。

    有此为障,虽取得红杉果的机会不大,但是我无论如何也要试上一试,如此才救你性命,望你心疼阿囡,可以应下此事。”

    秋心确实心疼阿囡,确乎如第二个自己。如今连自己的性命都是流榈所救,又有何不敢,一念及此,秋心道。“婆婆放心,我就算拼尽性命,也要将红杉带回来。”

    流榈面容一笑,厚重的眼皮终于合上,秋心见此握住她的手臂。发现她心脉已失,断了最后一口气。

    这时阿囡刚好端着煎好的药走进屋来,将药放到桌上,笑着说,“大哥哥,奶奶又睡着了吗?”

    秋心胸中发闷,颤声道,“奶奶累了,所以就睡着了。”说着,他看到碗中冒着热气的汤药。何首乌,当归,阿胶,皆是补气血之药,流榈在支开阿囡的同时也不忘秋心解毒之初,气血多失。

    心中万般难言的滋味,秋心抱起阿囡,温和道,“走吧,跟我一起去见祭司。”等他们走出屋子。院外却站满了了苗人。

    心有所感,秋心将阿囡放下来,拉着她走了过去,站在前的几位苗人三男四女。脸上沉痛之中还带着愤怒。

    “外来人,巫医大人在哪?我们要见她。”来者不似巫医在时有那般敬意,言语中颇有不善,阿囡似乎十分怕这些人,躲在秋心身后,秋心蹲下身来轻言安慰。

    阿囡吞吞吐吐。道,“他们是奶奶的徒弟,奶奶生病了,他们肯定是来抢巫医的位置的。”三男四女居高临下地看着秋心,却不见秋心搭话,已然大怒。

    他们身为巫医弟子,下代巫医的人选就在他们几人之中,自然与普通苗人的身份不同,难免有些傲气。

    秋心此时才站起身来,不卑不亢,道,“各位既是婆婆的弟子,自然不是外人,只是今日婆婆身有不适,不能见客。”

    其中一名矮小的弟子闻言怒道,“什么不能见客,老婆子眼见就要死了,还不定巫医人选,难道是想要等着这小杂种长大?”

    此人眉间一道伤疤,不禁没有敬意,而且恶言相向,矛头所指,竟然是阿囡,阿囡眼中有着深深地惧意,秋心看在眼里。

    这时其中一名女子,身着麻衣衬着貂皮,却没有一丝不适,言道,“倘使老师生病了,还请阁下代劳请安,我这就离开了。”

    “鸢黛,你要干什么?”其余六人异口同声,喝住鸢黛,鸢黛脸色微变,叹声说道,“师兄,师姐,我自是对巫医之位不感兴趣,实在是做不来这些事情。”

    其余三名女子说完之后又紧接着不齿道,“鸢黛,谁不知道你对流冉师兄心有情愫,此时却还要故作清高。”

    鸢黛后退一步,明显跟其余六人划开界限,微微一礼,却明显是中原礼仪,“鸢黛无意与你们争抢巫医位置,你们谁做了巫医,我都没有任何意见。”

    说完,她退到人群之中,其余六人不知是庆幸还是鸢黛临阵脱逃而愤怒,便欲要强闯进院,秋心抬起手臂,平声道,“在下说了,婆婆身体有恙,今日不见客。”

    “你说不见就不见?”其中一名壮硕的男子随手举起一根竹杖,双手向下劈砍,此人虽受流榈身传医术,但是平时打猎寻药,都是一把好手,在寨中也有些名气。

    围观诸人见此,有人为秋心担心,也有人暗骂他活该,阿囡双手紧紧抱着秋心,害怕极了。

    竹杖直直打了下来,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秋心单臂微曲,以微不可见的速度,将杖头抓在了手中,一声闷响过后,任凭那壮硕男子再如何使力,却也打不下去,顿时涨得满脸通红。

    值此之际,他又想将竹杖抽回去,却被秋心牢牢箍在手中,无奈,他只能放手,忿忿退到一旁,手腕被震得生疼。

    其余苗人皆是一脸吃惊,这时秋心又道,“既是身为弟子,当该尊师重道,你们这般作为,真是寒了婆婆的心,枉费她一番教导之恩。”

    “哼,她若是真对弟子有情,我们自当感恩戴德,她当初赶我们走的时候却不留情面,今日又有谁会可怜她。”

    其中一名女子身佩银饰,显得十分华贵,秋心漠然相对,闻言道,“此中恩怨,在下不想知晓,不过今日你们想进去,确是不可能了。”

    秋心将阿囡向身后一推,尔后双掌向前一推,灿烂的四色真气化作龙虎,将六人齐齐送出院外,尘土飞扬,众人皆骇。

    六人胸有怒言,但是见秋心如此神奇的本领,却没有一人胆敢上前,秋心拍了拍手,拉着惊呆了的阿囡,笑言道,“怎么样,大哥哥厉不厉害?”

    阿囡重重的点头,眼中尽是崇拜,秋心宠溺地摸摸她的头,被扔出院外的六人见这一幕,又羞又怒,那华贵女子道,“这是我苗人的村寨,你胆敢在此行狠,祭司大人不会饶你的。”

    秋心莞尔道,“你尽可以去请祭司,看他是说理,还是帮你。”秋心一言,嘲笑几人无理取闹,却又不畏不惧。

    话音刚罢,众人就听见隔壁祭坛之上传来巨大的击鼓之音,隆隆之声响彻村寨,所有人都被这突入其来的声音吸引。

    当在此时,所有的苗人一起跪下,就连阿囡也跪倒在地,足足十八声鼓音过后,才听到祭司沧桑悠远的声音:

    巫医流榈,此生救人无数,医德甚尚,此经终年,受留体之葬,举寨默守三天,不行猎,不出户,由鸢黛暂代巫医之责,行葬礼之矩。

    祭司的话语传出去很远,说完之后,所有的苗人叩首,“谨遵祭司法旨。”众人醒将过来,六名弟子目中带有怨怒,但是祭司之语,他们又难违背,只能对着鸢黛躬声道,“见过巫医。”

    说完之后,几人却一刻也不停留,带着苗人一齐离开了此地,鸢黛有些不知所措,未曾料到祭司会委任自己为巫医,但是又对其余六名弟子颇有不满。

    流榈终年而逝,他们不见悼念之语,一心惦记着巫医之位,阿囡见这些人离开,自然以为是秋心赶走了这些人,祭司之语,她又听得一知半解,这时想着秋心问道,“奶奶怎么了,为什么要让她来当巫医?”

    阿囡指着鸢黛,这些人来此次数很多,自然对这些人全无好感,秋心心中一叹,“奶奶去了很远的地方,要有人代替她给人看病。”

    阿囡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挣扎着脱开秋心的怀抱,哭声说道,“你骗人,奶奶明明还在,你怎么说她走了。”

    小女孩哭着跑进屋去,伤心欲绝的哭声传来,秋心闻之魂魄欲断,摇了摇头,对着鸢黛说道,“婆婆走前并未安排任何后代巫医之事,在下这才不让你们进屋,不过既然祭司委任于你,婆婆葬礼,多劳姑娘费心。”

    鸢黛见阿囡对秋心如此信任,此人又在此住了多日,心中也有些好奇,但是没有多问,微微颔首,“师父丧年,鸢黛心痛之至,能不能让我去看看她。”

    秋心的话虽然比较客气,但是鸢黛看了秋心轻易逼退六人,自然也有畏惧,秋心尴尬侧身让开院门,道,“自然可以。”

    进到屋内,阿囡已经哭得沙哑,大眼睛也不像平时明亮有神,眼见鸢黛靠近,却死活不让。

    拉着秋心嘶哑道,“大哥哥,你快救救奶奶,快救救她。”

    秋心手抬起,放在阿囡的脖颈之上,稍向下轻抚,阿囡便睡着了,或许只有在梦中,才能忘却这一切的悲伤痛苦,一如当初的自己。

    天色渐暗,夜空中无半点星光,似在告慰流榈之逝。

 第四十八章 小叩心扉

    流榈之逝,是整个苗寨近年来最大的损失,三天的悼念之礼转眼即过,三天里,阿囡就像是变了一个人,话变少了,并且一步不离地跟着秋心。

    祭司委任鸢黛处理后事,鸢黛也颇为能干,裹尸,请神,入葬等礼仪井井有条,三天之后的早晨,几乎整个苗寨的人都汇聚到小院周围。

    以流榈生前的威望,这自然是算不得什么,最后流榈的尸体,被安放在巫山的悬崖之上,整个过程庄严肃穆无比。

    阿囡似乎到了此时才真正明白,奶奶真的如同父母一样,要一去不复返,却不哭闹,只是一味地抽泣,浸湿了秋心胸口的衣衫。

    葬礼过后,苗人开始出寨打猎,秋心也要出发去四环山,但是阿囡之事,让他十分头疼,不知该如何处理。

    “阿囡,你觉得鸢黛姑姑怎么样?婆婆走的时候,她也跟其他弟子不一样,就连后事都是她料理的。”秋心意欲将阿囡交给鸢黛看管,才如此旁敲侧击。

    “她不好,我要奶奶。”没想到阿囡直接拒绝,秋心心中一愕,坐在山洞之前,确能遥望几个村寨。

    许久之后,秋心才说道,“我要出去一趟,可能要阿囡跟鸢黛姑姑住一段时间。”秋心低头一看,却发现身边的阿囡已经睡在了草地上。

    草地多湿,秋心轻轻地将阿囡抱起来,抱在胸前,此时蓝天白云,一扫阴霾。除了些许鸟鸣声,似乎还能听到阿囡淡淡的梦呓。

    “阿囡。我要出去一趟,跟着寨里的叔叔们去打猎。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回来。”等到阿囡醒来,已经是下午时分,她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躺在秋心怀中,先是惊怕,又是心慰。

    “大哥哥又不是寨中的人,又不需要去打猎。”阿囡似乎十分不愿意离开秋心,此前睡着,也许就是故意不想听见此语。

    秋心淡淡一笑,“就是因为我不是寨里的人。才要去打猎,我这么些天白吃白喝,再不出去打猎,恐怕别人就不给我吃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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