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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决-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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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缯,你莫要得寸进尺,当年是你偷盗三绝谱,才受到师父重罚,逐出师门,我只不过没有替你求情,你有何不满?”

    “呵,师兄此时还要狡辩,偷三绝谱的人是你,将其藏到我的住处的人也是你,在师父面前诬陷我的人也是你,毁了我面貌的人还是你,如此种种,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玄崆闻言闭上双眼,沉默片刻,而后突然开口,厉声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就去死吧。”玄崆不知何时已经从秋心身上抽出手来,双手捏着剑诀,以极快的速度向着玄缯刺去。

    玄崆见此脸色大变,身形暴退,可是他无心挡有心,哪里拦得住,只见玄崆身子未曾离了蒲团,速度更快,左手双指成刃,刺入了玄缯的右胸。

    “你真的不要命了吗?”玄缯双手紧握着玄崆的双指,脸上不闻喜怒,玄崆一声长笑,“怕死?我当然怕,可是有了阳土之息,我寿命可多百年,到时成仙可欺。”

    “成仙,成仙,你一心只想成仙,连毒害同门师兄弟的事情也做得出来,毁了我菁芜观的千年清誉啊!”

    “清誉有什么用,待我完成成仙大业,哪一个还敢不将我菁芜观放在眼里,三绝谱中所写的阳土之息就在眼前,你来挡我,就是送死。”

    说着,悬空手上真气再爆,玄缯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直得伸腿向着玄崆踢去,玄崆此时已经油尽灯枯,先前为了从秋心体内撤出真气,他已经自断真气,将大半内力耗费,哪里挡得下玄缯一击,这一脚用力不大,但是结结实实踢在了玄崆胸前,玄崆登时萎靡下来。

    玄缯武功虽然不及玄崆,但也是武学大家,可是玄崆武功之深,当年就超过他,又加上他多年在观内潜心修习,功力更上一层,只因玄崆大限将至,又有此次耗费功力,这才敢来此处寻仇,只是玄崆心机深沉,躲过玄缯耳目,偷袭之下依旧占了上风。

    “我虽然…不是…菁芜观的人了,但是也明白心仙则仙,心魔则魔的道理,纵使你得了阳土之息,也毫无意义,今天我杀不了你……咳咳。”

    “哼,你说我贪图阳土之息,被成仙迷惑了双眼,可是当年的三绝谱你就真的一眼都没有看过么?这些年来日夜守着三元镜的人不是你么?你又有何面目来说我?”

    “我日日夜夜所念所想,是恨不得生啖你肉,上天有命,让我等到这个绝佳的机会。”玄缯看着秋心倒在地上,紧紧捂着自己胸口。

    “就凭你想要我的性命,真是痴心妄想,先死的人只能是你。”玄崆此时近乎癫狂,狞笑着说,玄缯看着他这副面目,想要封住伤口周围经脉,上前取了玄崆性命。

    可是突然间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眼中尽是惊惧,颤声说道,“你为了续命竟然练成了…毒尸。”

    只见玄缯的伤口周围围绕起一层淡淡的黑色,以微不可查的速度向周围扩散,只要尸毒扩散到心脏,就是玄缯身死丧命之时。

    此时若是玄缯憋着一口气上前要了玄崆性命,玄崆无论如何也挡不住,可是他心中知道玄崆手段众多,此时已经失了心智。

    玄崆见此将整个干枯的手臂拿起来,通透的黑色,“三绝谱真是救命灵药,虽不至成仙,可是却有阳土之息这种妙药灵丹,而且如若不是练成其中的毒尸,恐怕今日你也见不到我了。”

    “这是禁术,禁术啊,你真是大逆不道,愧对先祖。”说完这几句,玄缯怒目圆睁,彻底失去了气息,被玄崆陷害了一辈子,到死也没有能够瞑目。

    玄崆见此也气息一松,自己此时气血近乎于无,但是只要将阳土之息夺过来,便可获得重生,想到这里,他兴奋而又贪婪的目光又转向了秋心。

    可是此时地上哪有秋心的影子,只有空空荡荡的蒲团,玄崆立即慌了神,仿佛被人切断了救命的稻草,严重尽是疯狂与绝望。

    秋心身体本来在大殿的正中央,可是玄缯从大殿的右侧出来坐下,自己出手时也是朝着右侧,被玄缯一脚踢开,依旧是背对着秋心,竟然没有察觉到秋心不见了。

    玄崆四下慌了神,就要大喊观众弟子,突然殿门外传来大叫声,“着火了,着火了,快救火。”只见远处火势大盛,与山边夕阳交相辉映。

    “师叔祖,藏经殿着火,火势已经快要蔓延到三清殿,请师叔祖移步。”青玮带着一群弟子冲入殿内,可是当他们看到玄缯的尸体,又看到玄崆姓名衣衫上血迹斑斑,顿时觉得不妙。

    “快,将那小子带回来,快,快啊。”青玮听闻此言,来不及细问,只觉得是秋心伤了玄崆,随即转身说道,“你们快去将泰山贼子抓回来。”

    一众弟子见此也瞬间明了,五六个弟子上前将玄崆抬在蒲团之上,谁都没有在意玄缯的尸体,其余的弟子迅速离开大殿,只见火头一直从山顶蔓延而下。

    玄崆经此大惊,加上气血已失,三月寿命近乎于无,口中声音也越来越轻,就端坐在蒲团之上,破灭了成仙美梦。

    抬着他的弟子察觉到玄崆已经没有了气息,立即将他放在地上,叩拜之声,哭泣之音,后来的弟子看来这一幕,尽皆跪拜。

    而当他们知道凶手是秋心之后,化悲为怒,立誓要找出秋心为玄崆报仇,一时间消息传了出去,救火的弟子越来越少,追击秋心的弟子越来越多,任由大火吞噬了大半的殿宇。

    山中元子辈的二代弟子中也有一些弟子加入了寻找凶手的行列,观主元清也难犯众怒,一时间这些清修的道士成了世间野人。

    青玮第一时间就来到了秋心住处,可是这里哪里有秋心半点影子,就连京墨也已经消失不见,只有屋后扔掉的衣物。

    这下他更加确定是秋心杀害了玄崆,畏罪潜逃,心中大怒,追势更凶,即令弟子开启三曲九幽大阵。

    可是也正是他们因为玄崆之死慌乱的短短时间,火势已经包围了三曲九幽阵的地方,大阵不攻自破,哪里派得上半点用场。

    等到天色更黑,山上火势才慢慢减退,在元清带领之下,菁芜观的弟子才没有再乱下去,这时玄崆之死也真正的传遍了每一个菁芜观弟子的耳朵。

    同样的,秋心也真正扬名菁芜观,每一个菁芜观的弟子都立誓杀之而后快,山上报时的钟声此时也成了丧钟,沉闷的钟声似乎再告慰玄缯玄崆之死,似乎也在因为这场大火而欣喜。

 第三十六章 千夫所指

    “泰山弟子尹秋心大逆不道,毒害玄崆道长,纵火落霞山,毁坏三元镜,天下正道人人得而诛之,以此菁芜令,捉拿贼子,生擒此人,得奉乾巽城百年掌管之权,与菁芜观代代交好,灭杀此人,得奉坎艮城百年掌管之权,与菁芜观世代交好。”

    在玄崆身死丧命的第二天,落霞山发下讣告,消息传遍了十八州,不仅三宗十二派的弟子都知道了此事,而且在世间百姓之中也传得沸沸扬扬,秋心真正名扬天下,千夫所指。

    秋心的画像贴满了十八州的大街小巷,就连泰山隐宗也为此事大感震动,第一时间派遣弟子前往落霞山吊唁,实则是派人查看事情真假,派遣之人正是元阙。

    此时在泰山之上,小元峰一座阁楼内,弥月与隐灵子并排而站,遥看着远处云海之地,气氛颇为沉重。

    弥月语气之中透着焦虑,“我虽然与秋心接触时日不长,但是此子心性人品皆属上乘,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师妹,何事都要讲求证据,你我大派之人,更应懂此道理,元师弟已经去了,定可查出事情真相,倘若此事不是他所为,我隐宗定要还他清白,如若是他所为,我们也不能庇护与他。”

    弥月有些迟疑,又叹声道,“可是他乃是一人,年纪轻轻,恐怕会中了歹人的圈套,菁芜观下发菁芜令,却不与我隐宗先行商议,实在是有失公允。”

    隐灵子转身看了一眼弥月,不知在想什么,幽声道,“元清不是愚笨之人,倘不是事发紧急,绝不会这样做的,他也知道时间越短,越容易找到他,而且死的人是玄崆,若是他再顾及两派关系,引发观内弟子不满,恐怕他这个观主也当不下去了。”

    “可是,不能仅仅因此就将一切的罪责推到秋心身上,岂不是做了替罪羔羊,仅仅是为了堵住众人攸攸之口。”

    弥月此语似乎别有他意,使得隐灵子沉默片刻,“师妹多虑了,等找到他,再查清此事,也能还给菁芜观一个公道,何来替罪之说。”

    弥月闻言咬了咬嘴唇,将面前白纱褪下,“他是尹师兄蓝师妹的遗孤,菁芜令发下,不知有多少人会因此痛下杀手,师兄可还能见到活人?”

    “人心难测,尹施允当年不也是自诩正道之人,可是他后来做了什么,师妹也看在眼里,此事尚不明了,就要隐宗为他出头,不免堕了大宗名头。”

    “且容师妹多言一句,尹师兄当年之事,是否也是为了保全隐宗名望……”还未等弥月接着说下去,隐灵子便出言打断。

    “尹施允恣意妄为,实乃是咎由自取,已经不是一宗颜面之事,师妹切勿妄语,菁芜观之事我自有打算。”

    说完,隐灵子袖袍一挥,便离开了此地,剩下蜜月一人喃喃自语,“生存之道,正道之为,真的是正道啊!”

    在另一处,悬壁蜂上,剑堂院内,气氛明显更加压抑,由于龙寒韵与宗瑞随行去往了卫州,只剩曾凡一,杨谨,王志,张骥比,刘卜勤,胡灿六人。

    他们围坐一圈,杨谨与秋心有出钱赌屋之情,显得有些关切,“曾师兄,我不信尹师弟会做这种事情,同为剑堂弟子,你给拿个主意。”

    曾凡一头短发,比起刚来剑堂的时候明显沉稳内敛许多,闻此轻声道,“师弟谨言慎行,凭你我之力,又怎能和菁芜观一派之力对抗。”

    “难道就这么让人冤枉?就因为是大派,就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这菁芜令一发,尹师弟哪里有活路。”身材矮小的胡灿平日里话不多,此时也维护秋心。

    曾凡一却比他们几人冷静得多,“宗主肯定也知道这些,他老人家自有定夺,况且灵老对尹师弟如此看重,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要不我们下山去找尹师弟吧。”黑脸大汉张骥比抓了抓脸上的胡茬,粗声说出此言,身边五人脸色一变。

    “未得允准,私自下山乃是大罪,况且下山之后也未必能够找到尹师弟,就算找到了,你又能怎样?带回泰山藏起来?还是将他送去菁芜观受死?”

    刘卜勤脸上白净,不像张击毙那般鲁莽,倒有些书生儒雅之气,这时王志说道,“万一,万一尹师弟找回来,我们怎么办?”

    此语一出,六人都沉默下来,想是谁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你看看我,我看看他,一时间毫无定论。

    …………

    车不鸣,马不啸,三月春风如花俏,距离菁芜观之事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秋心已经远离了菁芜州,甚至跨过中州,到了耀州之地。

    一辆简陋的马车,一匹瘦马,行走在熙攘的官道上,而驱车之人正是京墨,想来当时纵火烧山的人是他,趁乱救了秋心的人也是他。

    马车内秋心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肩胛骨处两片黑色向外蔓延,随着马车的律动身子才会偶尔摆动一下,时不时有气无力地跟京墨说着话。

    “送我回去吧,京公子。”一路上他们见到了很多菁芜观贴出的告示,但是秋心现在这一副样子,哪里有半点相似,又有京墨从旁掩护,硬是没让人认出来,这才敢光明正大的走到官道上。

    京墨狠狠地抽了一鞭,瘦马吃痛跑得更快,颠得秋心大口喘气,“你说什么胡话,这时送你回去,你那些师叔们还不把你拱手送出去。”

    “放火烧山的人虽不是我,但与我脱不了干系,三元镜确系是我毁的,玄崆之死也与我有关,想是逃也逃不掉的。”

    “呸,玄崆这等欺世盗名之徒,他不义在先,而且他身死关你毛事,他师兄弟二人相争而死,死得好,死得好啊。”

    秋心看着胸前碗大的黑色,道,“当日只有我一人进入三清殿,菁芜观弟子多人为证,又怎会想到…”

    “你这人怎么如此胆小怕事,当初刚见你的时候生怕和我缠上半点关系,我还当你在晖州怕我,自行跑路了,现在又怕这怕那,隐宗如何做又关你毛事。

    再者说了,就算你回到隐宗,七八成也是舍你而取大义。而且你现在也是半死的人一个,回不回去又有什么分别。”

    秋心苦笑,玄崆为了自己体内的阳土之息,从肩胛骨运送真气,导致自己肩胛骨染上了尸毒,由于四色真气极度排外,尸毒还未扩散到脏腑,但是也无法祛除,随着血液流动,迟早也会腐烂全身,当真是半死之人。

    “我有一事不明,当时你为何知道玄崆召我怀有异心,倘若是没有对我怎样,你放火烧山,岂不是白做了。”

    京墨嘿嘿一笑,“那****看你印堂发黑,必有大难,才好心出演提醒你,至于放火烧山,纯粹是因为我看菁芜观不爽,居然敢绑了小爷,自然要给他们一点教训,不过那风景你是没看到,可惜了。”

    秋心再也不追问,一路上他问过多次,都得到一样的答案,想是京墨不想说,他也问不出什么,京墨当真是油腔滑调。

    “上次我在泰山被你那群师叔训了一顿,特别是那个面无表情的隐灵子,讨厌得紧,我见拜师不成,便骂了他们一通,别提他们的脸色有多精彩了,哈哈哈。”

    秋心有气无力,听在耳里,却没有心思去想,只听京墨又说道,“我当初从泰山去梓州,走的便是这条路,你猜怎么着?”

    秋心不说话,京墨急了,“哎,你倒是猜啊。”

    “………”

    “到了耀州,正是花魁斗艳之时,不过当时你不在,我身上没有银钱,难以一亲芳泽,实是可惜,这次又到故地,怎么说也要去看看。”

    秋心脸色又不好起来,京墨听他不搭话,将马车帘掀起,只见秋心半躺着,一动也不动,倘若不是正瞪着京墨,恐怕真会以为他死了。

    京墨见此道,“你瞪我做甚,耀州之内无门无派,你也不用怕,到时候你坐在一旁看着就行,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秋心此时才说道,“你不是拿了人家姑娘的耳坠,心里又念念不忘,真是个登徒浪子,要是再有机会见到凌姑娘,我怕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京墨一把放下帘子,继续赶车,一边又说道,“你怕是活不到那个时候咯。”京墨在救下秋心的时候,正好看见玄缯因为尸毒而死,武功比秋心高了不少,也只有一时三刻。

    像秋心这样也活不了多长时间,秋心心里也清楚自己的状态,玄崆之恶毒,远在自己想像之上,也正因为如此,自己才想回到泰山,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自是最好。

    倘若不能,这性命拿去了又何妨,自己这样一味逃亡,只怕更加令人误会,只不过现在也只能应了京墨的言语。

    随着车轮的转动,二人之间的话语也越来越少,京墨说要躲避菁芜令的追杀,只能去阴翳二州躲着,可是秋心却死活不依,“先送我去趟夔州,我便死而无憾了。”

 第三十七章 人比黄花

    京墨一听秋心想要去夔州,手上摇动的马鞭也停了一下,“依我来看,我们就住在耀州,反正此地无门无派,无人可管,你也可以颐养天年了。”

    “天下一十八州,除去阴翳二州,与夔霰二州,不是一派一州,为何耀州无门无派?”秋心生怕自己会昏死过去,忍着睡意,如此说道。

    “三宗十二派,那是二十年前的说法了,想这耀州紧靠中州,繁华无比,又怎会没有宗派想要占据,只不过神医谷被灭之事,各大宗派畏之如虎,谁也不肯入主,导致了现今的局面。”

    秋心在山中石窟听灰衣道士李道林说起过此事,神医谷被灭乃是三宗十二派所为,那神医谷必不在这十二派之中,又或者是李道林因此将神医谷与其他宗派区分开来,这才失言。

    现在看这无人入主的情况,李道林之语虽不能深信,但是也肯定与其他宗派脱不了干系,有能力灭掉神医谷,却没有引起正道之人群起而伐,除了魔教,实在想不出还能有谁。

    只要哪一派胆敢提出此事,身上便会多一分嫌疑,由此,所有宗派缄默不语,“你这话倒是说错了,现在只有三宗十派了。”

    京墨哈哈一笑,“火鉴派也是可怜,十八年前就注定了此次灭门,纵然这次没有人出手,逐渐退出大派门槛也是迟早之事。”

    “送我去夔州,我命不久矣,还有余事未了。”京墨对正道门派之事好似如数家珍,根本不像是一个读书人,但是秋心所见,京墨确实半点武功也不会,真是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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