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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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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酒。”文新的表情有些冷漠。
  我不知道她怎么想起要喝白酒了,因此,就又问道:“喝白酒?你行吗?”
  “怎么不行?”文新说,“要的就是这种刺激的感觉。”
  “那好,那就再来一瓶老虎头。”
  我点完了菜,服务小姐出去了。文新一把搂住我,在我的脸蛋上轻轻吻了一下,说:“今天,我要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我注意到,文新的脸色绯红,眼睛里似乎在燃烧一团欲望的烈焰。我明白她话里的含义。因此,我的心不由自主地咚咚跳了起来。
  说实话,就她现在的这个样子,我对她的那种欲望一点都没有了。由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对她的打击,她不但没有了女孩儿的那种娇媚,那种美色,甚至都没有了女人的那种温柔了。有的只是可怜和悲哀。在这种状态下,怎么可能激起我对她的情欲呢?再说,我跟她的关系并没有明确,无论是我对她,还是她对我,都只是一种好感,似乎还成为不了爱。在这种时候,这种情况下,我要是跟她有了那种关系,对我来说,有乘人之危之嫌,在她则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堕落的危险。然而,现在又是她感情上最脆弱的时候,因此,我暗暗嘱咐自己,今天晚上,无论如何,我必须得牢牢地把握住自己,不能做出越轨过格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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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难的文新(4)
我给文新倒了一杯热茶,然后我拿出烟来,给自己点上,慢慢地吸了起来。文新见我抽烟,就说:“也给我来一支。”
  我有些奇怪,说:“你抽烟吗?”
  “不抽烟,还不可以学吗?”
  我有些不高兴,说:“你学这玩意儿干啥?”
  “没事儿瞎鼓捣玩呗。”
  “女孩儿抽烟不好,对身体对皮肤都不好。”
  “这一切对我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说着,文新自己伸手把我面前的烟盒拿了过去,抽出一支,自己给自己点上了。可是,刚抽了一口,就被烟给呛得咳嗽起来。
  我急忙把她手里的烟抢过来,在烟灰缸里按死了。有些生气地说:“文新,你不要这样糟践自己好么?”
  文新瞅着我怪笑了一下。但没有说什么。
  她慢慢地喝了口茶水,忽然又指着隔壁的里间问道:“那屋里是不是可以洗澡啊?”
  “当然。”
  “那我去洗洗好么?”文新跃跃欲试地说。
  我就阻拦她说:“空肚子洗澡不好,等会儿吃了饭再洗也不迟。”这时,我忽然瞥见了她胳膊上缠着的纱布,就指着她自杀的伤口说:“你伤口还没好呢,怎么洗澡啊?”
  文新终于被我给劝阻住了。她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茶水,放在嘴边,却好半天也不喝,呆呆地骨碌着空洞的大眼睛,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
  看着她这种神情恍惚的样子,真叫我心疼。但又无可奈何。
  大约了过了能有一刻钟的样子吧,服务员便开始上菜了。很快,我要的四盘菜和一瓶白酒还有矿泉水和饮料就都上齐了。服务小姐把菜在桌上摆好,然后便彬彬有礼地出去了。我给文新倒了小半杯酒,也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酒。然后我举着酒杯说:“文新,我希望你能振作起来。千万不要被这种事情打倒!不要总在这种阴影里挣扎。因为我们的路还长着呢。我们没有必要为上一代人的失误或者犯罪去忏悔去耗费我们的生命。”
  文新若有所思地端着酒杯,对于我的这番话,她没有表示什么。我说完之后,她只说了声:“谢谢。”然后,就一仰脖,把小半杯酒都干下去了。
  我一看她这么喝,不由得吓了一大跳。但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把酒喝下去了。我看到,她的眼睛和苍白的瘦脸,瞬间便被这五十多度的老虎头给灼烧得通红。
  我有些不高兴地吼道:“文新你这是干什么呢?嗯,你本来就不能喝白酒的,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己呀?”
  文新并没有因为我的恼怒而生气,她骨碌着大眼睛,看着我,说:“你喝呀,你怎么不喝呢?”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文新,说实在的,我不喜欢看你这样,这么喝酒还有什么意思啦?我找你出来,本来是想让你散散心的。如果你这么发泄,这么糟蹋自己,我的这片心不白瞎了么?”
  文新有些羞赧的笑了一下,说:“这头一杯酒怎么都得干了吧?是不是?就算是多一点,这不也表示我对你的一种情感吗!”她从饭桌的另一边走过来,挨着我坐下,又说道:“你要是觉得多,你也可以不干。”
  说着,就替我把酒杯端了起来,送到我的唇边,说:“能喝多少你喝多少,好吗?”
  我看看文新,她好像没什么事,于是,我就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杯,也一仰脖,把小半杯酒都干下去了。
  文新说:“原野,你不是在跟我赌气吧?”
  我说:“我没有必要跟你赌气,但我希望你不要这样祸害自己。”
  “好了好了,原野,不要跟我生气了,好吗?”文新说,“咱们慢慢喝酒聊天吧!”
  我拿起酒瓶,重新给文新满酒。这回我接受刚才的教训了,只给她倒了一点点。也给自己倒了一点点。然后指着桌上的那些精美的菜肴说:“文新,吃菜。这都是上好的海鲜。”
  说着,我就夹起一片三文鱼放到了文新面前的小吃碟里。
  文新说:“我自己来。”
  文新夹了几口鲽鱼肉,一边吃一边说:“味道真是很不错。”
  本来,我是不想跟她提她父亲的事情的。但也不知怎么回事儿,几口酒下肚之后,还是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
  “文新,你爸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还能是怎么回事,腐败了呗。”文新低着头,嘘口气说道。
  “到底是怎么个腐败法呢?”
  “还不是月光花园招投标的事情惹的祸!”
  “我记得你好像跟我说过,月光花园招投标的实际权限并不在你爸的手里,而是在钱道仁的手里?你爸他怎么又栽到这个事情上了呢?”
  “具体怎么回事,我也说不好,文明可能知道得更详细一些。”文新说,“我光知道,是钱道仁那家伙把我爸爸给咬出来了。”
  “那怎么把你妈也给扯上了呢?”
  文新深深地叹了口气,说:“我妈背着我爸收人家钱财,在这人人自危的时候,人家能不把她咬出来吗?”
  说到这里,文新忽然变得有些烦躁起来,说:“咱们两人喝酒,说他们的那些破事干啥呀?喝酒喝酒。”
  说着,文新就把杯子里的那点酒一口都干了。
  我这才后悔,不应该在她面前提这些事情。于是,我不好意思地看了她一眼说:“对不起文新,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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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难的文新(5)
“算啦算啦!喝酒。”说着,文新拿起酒瓶子,又给自己倒了小半杯。
  我把酒瓶子抢过来,说:“文新,就这些了,绝不许再喝了!”
  文新没有说什么,当她再抬起脸儿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眼睛里已经盈满了泪水。虽然她在努力控制着,但那晶莹的泪水,还是顺着她那瘦削的脸颊流淌下来了。
  她的这种样子,真是令我心疼。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好。我只能用手轻轻把她脸上的泪水擦去。
  我这么一擦不要紧,她一下子抓住我的手,靠在我的怀里又“呜呜”地哭泣起来了。
  我使劲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让她在我的怀抱里尽情地发泄心中的郁闷与痛苦。
  但是,后来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知什么时候,我们俩人的嘴唇已经吻到了一起。文新几乎是疯狂地勾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脸上,唇上吻着,我们的两片舌头,就像两条蛇一样,拼命地搅在一起,互相吸吮,互相勾连。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就伸进了她的怀里,我听见文新无助地呻吟了一声,一下子就软在了我的怀里。可能是由于酒精灼烧的缘故吧,我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了……当我们手忙脚乱做完那档子事的时候,我才发现,文新身下的处女血已经把沙发给涂抹得肮脏不堪了。
  我赶忙拿一沓餐巾纸,把沙发上的脏物擦干净。然后又把手洗干净。在我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文新一直靠在我的身上。当把这些都忙乎完了,我跟文新的眼睛对在一起的那一瞬间,文新瞅着我,忽然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也觉得自己的脸有些发热,我几乎是嗫嚅着说:“对不起文新。”
  文新一下子把我的嘴给捂上了,说:“原野,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是我自己愿意的。现在,我终于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了。知道男人女人是怎么回事了。也不枉我这辈子托生做一回女人了。”
  说着,文新把杯子里的酒又一口都干了。
  此时,我们都喝了不少酒,一瓶老虎头,几乎就剩下个底儿了。我知道,这酒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容易出事了。于是,我就叫来服务员,让她给我们做两碗面汤。
  面汤做好之后,文新只喝了不两口,就不吃了。我把我的那碗吃下去,看看表,已经接近八点一刻了。我觉得差不多了,就问文新吃得怎么样了。她也说吃好了。于是,我就让服务员买单。我们离开东方第一火锅城的时候,正好是晚上八点半。
  我搀扶着文新来到外面,可能是一见冷风的缘故吧,文新突然一弓腰,捂着肚子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我一看她吐的这个样子,就跑到饭店,又买了一瓶矿泉水,让她漱口。
  文新几乎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光了,才直起腰,瞅着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白瞎你花这些钱,请我吃的这些海鲜了,都吐了。”
  “你感觉怎么样?”我扶着她问道。
  “这一吐,感觉心里敞亮不少。”
  “走,到我新家看看去。”我想让她上我那休息一会儿。但是,没想到,却遭到了她的拒绝:“算了,不去了。都这时候了,回去晚了,罗阿姨该惦念了。”
  既然她不想上我那儿去,我也不好太勉强她。就好像我对她还怀有那种企图似的。因此,我就说道:“那我送你回去吧?”
  文新未置可否。
  于是,我就在饭店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
  就在出租车开到我们身边的时候,文新却突然说:“算了,不用你送了,我自己能找到家。”
  当时,我犹豫了片刻,但看着文新的那个样子,我实在是有些不放心。于是,我也没容文新多说,把她塞进车里,跟着她坐了进去。然后就让司机开车。
  从我上车,一直到罗阿姨家的小区门口,文新一直抓着我的手没放。直到出租车在罗阿姨家的那栋楼前停下来,我给司机付车费的时候,她才把手松开。
  我把文新送到罗阿姨家的那个楼门口,然后对她说道:“文新,我就不进去了。我一进去,又得麻烦人家。”
  文新说:“也好,你自己回去吧。”
  说着,文新突然泪如雨下,一下子抱住我,又疯狂地在我的脸上狂吻起来。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让她停止这种疯狂。
  “我把你的脸弄脏了,回去好好洗洗。”不知出于一种什么心理,文新忽然对我做出了风情万种的样子,瞅着我,嘱咐说:“然后好好睡一觉,这一天你也累够呛吧?”
  我说:“没关系,你回去吧。”
  “这几天我也要好好休息休息,没事就不要打电话了。”文新又对我说道。
  “好。”
  “原野,你会想我吗?”她恋恋不舍地看着我问道。
  我不想再磨叽了,就敷衍着说:“会的。”
  “除了我,你还会跟别的女孩好吗?”
  “不会的。”
  文新突然怪怪地笑了,说:“原野,对我,你没有必要这样。你该跟谁好就跟谁好。只要别把我忘了就行。”
  “文新,你上楼吧。”我催促说。
  “那好。”文新的“好”字还没等说完,含在眼圈里的眼泪就哗哗地流了出来,她跟我摆摆手,然后转身就走进楼道里去了。
  

避难的文新(6)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第二天上午,我就接到文明的电话,说文新昨晚自杀死了。
   。。

文新之死(1)
文新是在凌晨四点多钟,从罗阿姨家厕所的窗户跳下去的。当时,罗阿姨一家人正在熟睡,谁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惨剧。天快亮时,罗阿姨醒了,上厕所时,发现厕所的窗户开了,嗖嗖地吹着冷风。罗阿姨还有些奇怪,就叨咕着说,这大冷的天,怎么还把窗户开开了。于是,罗阿姨就又把窗户关上了。后来,模模糊糊听见外面有嚷嚷的声音,罗阿姨就有些奇怪,反正也睡不着了,就下了楼。罗阿姨家住在五楼,她怕影响文新的早觉,下楼时还特意放轻了脚步。来到外面,这才知道有人跳楼了。但她压根就没有想到跳楼的会是文新!所以,当她看见脸朝下、零乱的头发和脑浆子都沾在了一起的文新时,差点昏厥过去。
  后来,就有人给110打了报警电话。当110警车拉着警笛呼啸着来到罗阿姨家楼下,罗阿姨才想起来让女儿给文明打电话。文明赶到现场的时候,120急救车把文新的尸体给拉到医院的太平房去了。
  文明是在医院给我打的电话。当时,正是早晨的时候,我刚刚起来,正要出去洗脸刷牙,手机就响了。打开手机,文明就颤抖着说道:“原野,你赶紧到市医院来。新新跳楼自杀了。”
  听到这句话,当时我几乎蒙了,脑袋一下涨得老大。脸也顾不上洗了。胡乱把衣服穿上,出门打了辆车,就匆忙赶到医院去了。
  文明正在医院的太平房门口等我。见了面,他什么也没说,就朝太平房的院子走去,我跟在他的身后,走进了那个专门停放死尸的小院子。文新的尸体被停放在了三号房。一个看门的老头,拿着钥匙给我们开了门,我就跟着文明走了进去。屋子里停放了五六具尸体,每具尸体的身上都盖着一块白布单,有的露着脸,有的脸上则盖着一块黄纸。
  由于室内的光线太暗,刚一进去,眼睛很不适应屋内的那种昏暗,因此,一下子竟没有认出哪具是文新的尸体。后来,还是文明先看见的。文新被放在了靠里面的一张停尸床上。文明走过去,我跟在他的身后,来到文新的灵床前,她被摔得已经不成样子了。整张脸都塌陷了,可能是脸部先着地的缘故,鼻子和嘴唇都露出了骨头。脑浆子和血把她的头发粘在了半拉脸上,简直惨不忍睹。那一瞬间,我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眼泪就像开了闸的河水似的,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这才几个小时啊,我们刚刚温存完啊,她怎么就走上了这样的一条绝路啊!
  文明也流泪了。但他没有哭出声音来。我们在文新的灵床前站了约莫有五六分钟的样子。看门的老头提醒说:“你们要不要给她烧点上路的纸钱啊?”
  我这才想起来,不能让文新就这么孤孤单单两手空空地走啊,于是,我问那老头,哪儿有卖纸的。老头就用手指着门外说:“太平房大门外的对过,一家挨一家都是卖那些东西的。”
  于是,我也没征求文明是否同意,就走了出去,在门外一家专门卖冥品的小商店,给文新买了两个陪她上路的纸扎的女孩,又给她买了一辆纸扎的轿车。买了厚厚的一沓子烧纸。重新回到太平房的院里时,文明已经走了。我不知道他上哪儿去了,我也没去找他,就问看门的老头,哪里可以烧这些东西。老头就指着太平房房山的一个专门烧纸的大铁锅说,就在那里面烧吧。
  我把买来的那些冥品扔进大铁锅里,用打火机把这些东西点着,老头站在一边,看着我说:“小伙子,那姑娘是你的什么人哪?”
  我说:“是我的女朋友。”
  “结婚没有啊?”老头又问道。
  “还没有。”
  “她是为啥跳楼啊?”
  “我也不知道。”
  “是不是你们闹矛盾了?”
  “不是。”
  “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也不知道是咋想的,拿自个儿的命一点都不当回事儿,托生一回人不容易呀,哪能说死就死呢!”老头叨叨咕咕地说,“你这么闷头烧不行,她收不到的。你得边烧边叨咕着,她才能知道咱们阳世有人给她烧东西了。”
  听老头这么一说,我就低声叨咕道:“文新,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我是原野呀,我怕你一个人上路孤单,就给你找了两个伴儿,怕你累着,又给你买了一辆车。这回,你就踏踏实实地走吧。文新,咱们交往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我们是以心相交的,我们可以称得上是知己了,你说对么?昨天晚上,我们把男女人生中最极致的事情都做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明白吗?所以,我现在是以你丈夫的身份来送你远行的!你活着的时候,我没能让你坐上轿车。现在你死了,我却还苟活在这个世界上。如今,我们阴阳相隔,只能以这种廉价的方式送你一辆纸扎的车了。文新,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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