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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魂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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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佩凤声音又开始发颤。

    “你怎么知道的?”李长青尖叫起来,声音恼怒。

    “你借醉酒,不与我同床。我长青哥常年盘弄药物,身上永远有股甘香药味,但你身上有股酸臭之味,是常年酗酒之人留下的味道。这种人我只见过一个,我感激你救了越儿,对这恩公股味道记得份外清楚一些。”吴佩凤说道,说道“恩公“两字,提高了嗓音,强压声音中的惊惧。

    “我不知你化妆为我长青哥的目的是什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将长青哥还给我吧。“吴佩凤低声哀求道。

    “你那死鬼丈夫早就被我一爪抓死,化为烂泥了。赫赫!”那疯道人声音变得尖利阴冷起来。

    李越听到那屋中的李长青居然是疯道人化妆而成,顿时吓的全身冰冷,不能移动半分。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请你饶了…我家越…儿!”吴佩凤声音嘶哑,断断续续,显是被人勒住了脖子。

    “我想要的就是-李越!本打算静悄悄将他带走。没想到被你先发现了,那么你就去见你的死鬼丈夫吧!”

    “噗嗤”一声,像是骨骼破碎,又像是放松了的气球口,气体释放的声音。

    “忘了告诉你一点,你儿子李越早就死了,现在这个…早-就-不-是-你-儿-子!”疯道人冷冷说道,破开窗户,纵身而出。

    李越瑟瑟发抖,紧捂口鼻,生怕发出丝毫声音。两辈子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当面行凶。骨骼破碎的声音,临死时的喘息声,清晰地穿透他耳膜,内心的惧意像杂草蔓延。

    好不容易看到那身影转入花丛后面,李越轻轻挪动脚步,准备躲藏起来。

    就在这时,李越感到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李越一惊,扭过头来。自己父亲,李长青的脸蓦的凸现在自己面前。

 第十六章:挟持逼问

    李越张嘴,就要尖叫。下一刻,积聚在喉间的气流突地散开,李越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哼!”疯道人一声冷笑:“你偷听那么久,以为没人发现?只不过不想你尖叫,警醒了他人。”

    李越感到身体一轻,接着腰部一疼,自己被疯道人夹在胳膊下。那道人随手往自己双腿上拍了两张纸符,纵身一跳,轻飘飘越过两人高的院墙,疾步沿着街道飞奔,向郊外方向而去。

    李越感到胸骨剧痛,而喉间无法发出丝毫声音。

    “别了!可爱的秀云城!别了,问墨!别了,小伙伴!别了!富二代的生活!”李越眼圈一红,不禁流下两行清泪。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越背部一痛,被人甩在地上。全身每块骨骼肌肉的酸疼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李越睁开眼睛,发现天色早已大亮,放眼望去,遍野杂草,荒无人烟。那道人已经恢复原貌,邋遢肮脏,他已经捡了小小一堆柴火,大概是准备生活做饭。

    待火生起,那道人从随身的包裹中拿出一块干饼,就着火光翻烤。见有丝丝热气冒出,道人将饼撕下小半,丢在李越面前。

    李越眼睛一闭:“老子才不吃嗟来之食!”

    那老道“哼”的一声冷笑。扒开葫芦灌了一口酒,将干饼囫囵吞了下去。见李越闭目不受,他也不说什么,捡起那半边饼,几口吃了下去。

    李越听到那道人将饼就着酒水吃完,心里生气:“格老子的,也不求我两句!居然连我的那份也吃了!想饿死老子呀!”李越心下冷哼一声,闭上的眼睛更不愿睁开了。

    那道人吃饱喝足,休息了片刻。一把将李越拉起,夹在胳膊下,往双腿又拍了两张纸符,迈开大步,风驰电掣般奔去。

    李越悄悄睁开双眼,仔细看了一下道人腿上的纸符,心中啧啧称奇。第一次亲眼见到传说中的纸符,居然可以让道人跑的比汽车还快,太了不得了。一时之间,觉得被道人夹住的胸骨疼痛也减缓了不少。

    道人净捡荒郊野岭,荒无人烟处一路向西北奔跑而去。这一跑,就跑了三个时辰,恐怕离秀云城已经不下千里之遥了。这期间,道人换了三次纸符。看来他这种纸符每张最多只能坚持一个时辰。看道人换纸符肉痛的表情,肯定纸符昂贵,数量也不多了。

    待看到一条小河,那道人找块河边空地将李越丢下,自己忙忙碌碌做饭。

    李越见那道人自己热了干饼,吃喝起来。心中有气,自己被他夹在胳膊底下一天,全身骨头都抖散了,现在还不给自己东西吃,骂道:“******,想饿死老子呀!”

    刚一骂完,李越发觉自己居然可以开口说话了。那骂人的话,沧然有声,那道人都听到了!

    李越老脸一红。

    “哈哈!”那道人一笑,揪下半块饼丢在李越面前。

    李越听到笑声,抬眼看去,那道人胡子拉渣的脸上居然笑出一股媚态。李越一哆嗦,捡起干饼,心里念道:“妈呀!饿花了眼!恶心死老子了!”

    李越连忙撕了一小块饼送入口中。这是什么饼呀,粗粝地如同磨刀石!李越两辈子都没吃过这种东西。在地球那一世,也好歹有白米,有馒头吃吧。这个饼是人吃的吗?

    可是饿了一天的李越,此时饥肠辘辘,腹鸣如鼓。不舍将口腔中的干饼吐出,吞又吞不下。这一折腾,李越被哽得白眼直翻。

    “哈哈哈!”那道人见李越这般模样,笑得越发张扬起来,将自己手边的葫芦丢到李越身边的草上。

    李越抓起葫芦灌了一大口,那口干饼终于被冲了下去,随后一股辛辣之气随之而起,直透

    鼻腔,李越脑袋猛地一晕。

    “妈呀!我喝了那疯道人的酒!”李越想到那道人邋遢肮脏的样子,蓬头垢面,满脸胡须,油腻纠结。

    “这不是和他间接亲嘴了吗!”李越连忙将酒葫芦丢在一边,干呕起来。

    那道人上前将酒葫芦捡起,暇意地抿了一口,吧唧吧唧开始吃他的干饼起来。

    李越忍住强烈的恶心感觉,将饼撕得更碎了,小口吃了起来。

    吃完了饼,李越踉跄走到河边,饱饱喝了一肚子河水。

    那道人见李越吃饱喝足了,说道:“说吧,你是谁?”

    李越见那道人图穷匕见,终于开始转入正题,淡淡说道:“你将我父母杀害,将我抓来,难道不知道我是谁?”

    那道人脸色一变,随手抓起一块拳头大石头,团手一捏,石头尽皆化成粉末簌簌掉下。道人恶狠狠说道“你要是李越,我早就将你像这块石头一般捏碎了!”

    见李越闭口不言,那道人接着说道:“你一醒来,我就躲在一旁悄悄观察你。那次见你和那群人斗蟋蟀,就与原来的李越不同。我那时还只是开始怀疑,我就开始更加细致观察你。你也狡猾,带着我东走西看,没有做出一点不同寻常之处。”

    “那你是怎么发现的?”李越忍不住问道。

    “哼!我在那十二个富家子弟身上下了血毒咒,一是报复他们几个黄口小儿殴打之恶,二是试探一下你是否真是李越。”

    李越心中暗暗惊心,那疯道人恁恶毒,准备咒杀十二条人命就为了试探一下。

    “没想到你果然忍不住气,露了马脚。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在你那日拜访了他们十二家后,他们家家开始张灯结彩,喜庆儿孙痊愈。不是你还能是谁?”

    李越心中一涩,自己大肆购买花花草草掩盖踪迹,偷偷摸摸下解药,想瞒住他,原来在他人眼里就是一个笑话。自己拜访那十二家后,那些小子就开始痊愈了,自己当然是被怀疑对象了。这么简单的破绽,当时居然没有发觉。还以为瞒了整个世界,沾沾自喜来着。

    一个破绽,所有的努力全都白费。看来自己是小瞧了这个世界的古人呀。

    不过李越一点都不后悔,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救他们的。只不过可以换个更加隐蔽的法子罢了。

    “说吧!你是谁?你知道些什么?”那道士凑到李越面前,盯着李越双眼问道。

 第十七章:探查

    那道人直逼李越眼前,双眉八字倒悬,蓬松凌乱,三角眼,滴溜溜乱转,经典的坏蛋模样。再加上如同两条肥香肠般紫红的嘴唇,满口黄黑色参差不齐的牙齿,油腻的头发胡须纷扰纠结,点点咀嚼过的食物残渣点缀其上。

    一想到刚刚和他间接亲了嘴,李越心底一阵恶心,胃部酸辣热流一阵翻滚。李越连忙闭上眼睛,心下念叨着:“眼不见为净,眼不见为净!”

    那道人见李越闭嘴不言,还紧闭双眼,顿时怒火中烧,一把抓住李越衣服,“唰”的一声剥了下来。

    “完了!没想到这疯道人还有恋童癖。他不会欲求不得,将我先奸后杀,先杀后奸吧?”

    李越想反抗,却发现不知那道人用了什么法术,自己浑身无力。心中一叹:“罢了!养得白嫩嫩的身体被这肮脏道人给糟蹋了。”

    那道人剥得李越只剩下亵衣,见到一张纸卷随着掉了出来。他捡起来打开一看,手激动地一颤

    “噫,金劵?没想到还有这等奇物!不枉我费了这许多麻烦!”

    疯道人兴奋地嘟囔了一声,将之郑重收入怀中,又开始在李越身上摸索。道人见李越身上别无他物,沉思片刻,抓起他的手腕。

    “啊!”李越一声惨呼。

    一阵气流如同针尖般从他手腕透入,沿着四肢百骸一路肆掠。李越觉得同时有千万个钻头在他体内锉、钻、切、拉,口鼻耳目之中立刻有血迹沁出。

    疯道人一股灵气探入李越体内,却发现李越根本就是八脉未通、六识未辨的浊世凡人。

    疯道人暗下寻思,如壁上所载属实,那人至少是洞玄境修士。照《种魂诀》所言,以洞玄境修士之魂为种,根生胎结,孕含魂胎之人该是体质清曜,灵慧不凡。怎的此人体质杂剥,无丝毫灵性?难道是弄错了?

    一时之间,疯道人心中千般念头、万种想法齐涌心头。这些年叛出师门,东躲xc战战兢兢,就为了这万一希望,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他心中恼怒交加,将李越狠狠掼倒在地,脚下生尘,在草丛间几个纵跃,消失不见。

    李越心下骇然:“这疯子怎么将我丢在这荒无人烟之处?眼见天马上就要黑了下来。我现在又不能动,不饿死冻死,恐怕也要作为野兽的点心吧?”

    李越越急,越是不能动弹,听到远处模糊的野兽嚎叫声,干脆闭上了眼。心下想到:“好不容易穿越一场,就这样挂了。罢了!说不定死后又可以穿回去了。”

    正在李越闭目等死之际,一阵淡淡的马蹄声传来。

    李越没想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有人路过,心下欣喜,顿时凭添了许多希望,瘫软的四肢也生出许多劲来。他挣扎着向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爬去,口中大呼:“救命啊!救命啊!”

    似乎是听到了李越的呼救声,马蹄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李越心中兴奋不已,正盘算着怎么对来人动之以情,诱之以利,让他不抛下自己。

    “啪!”一声响,还没有看清来人,李越背上一疼,自己小身板被马鞭卷得腾空而起,抛在马背上。

    李越还未反应过来,来人已经驱马沿着原路返回。李越横趴在马背上无法看到来人的模样,不过眼角瞥到污浊的道袍,还有沿着风送入鼻端的熟悉的酒臭味,李越刚刚生出的欣喜像风中烛火,一闪就灭了。

    “原以为已经逃出了魔爪,没想到还在他五指山之中。疯道人喜怒无常,捉摸不定,难怪搞得疯疯癫癫。也不知道那疯子在哪儿弄了一匹马。。。”

    李越干脆闭口不言,打量起风景起来。刚才喝水的那条小河时隐时现。看来是顺着河水往上游而行。

    不下片刻,荒草渐渐稀疏起来。

    突然,一具扭曲的尸体闪过眼前,虽然马一闪而过,李越还是瞧见那尸体模样。身着暗红兵丁服饰,布满尘土,甩在一旁的竹制背篓上还插着两面小小的红色旗帜,典型信差打扮。那信差喉部血肉模糊,血液似乎还在汩汩而出,显是刚死去不久。

    李越心中一阵恶心!这信差八/九就是这疯道人所杀,马被他抢了。这真是一个疯子!李越心中骂了这疯道人一万遍!

    须臾,马踏上了一条碎石小路。有路,证明离城镇不远了!李越又生起一丝希望。

    果然,过了兩刻钟,李越被疯道人拎起,直坐在马背上。李越看到路边出现零星行人,不远处凸现了一座城镇的轮廓。

    渐行渐近,行人渐多,远处横亘天边的城墙也更加清晰起来。

    待看清楚“衡水城“三个大字之时,夕阳也渐渐西沉,天色开始黯淡下来。李越见到城门两旁站立着几位带刀装甲的士兵,心里泪雨潸然,“这下,有救了!”。

 第十八章:逃脱

    衡水城前。

    疯道人带着李越落下马,随着人流排队进城。

    李越前方是一对乡下夫妇,妇人手中挽着藤篓,篓中两只芦花公鸡被绑了翅膀腿脚,只露出脖子伸缩不停;农夫手里紧紧拉着两只票肥体壮的白毛大猪,大约是城门人来车往,喧闹嘈杂,两只白毛大猪一直哼哼唧唧,不肯随农夫前行。

    再之前是一对穿着体面的年轻夫妇,妇人手中抱着一白胖孩童,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瞧着农妇篓中的芦花公鸡。

    年轻夫妇前面是一伙五六人的队伍,两辆牛车,上面堆满包裹货物。两个守门的卫兵不耐烦地翻检牛车上的包裹;那伙人中一个打头的中年人,拼命向那卫兵拱手作揖,说着什么。

    闻到紧贴在身后道人传来阵阵熏人的酒臭味,李越恨恨地将目光移到另外一批出城的队伍身上。天色渐晚,只有四五个零星拿着扁担,箩筐的农人卖送完货物,离城回家。

    李越心里琢磨,大概不下片刻,就会轮到自己和疯道人入城,不知道自己对守门的卫兵大哥报告自己被人劫持,那卫兵会不会将道人拿下?

    “嘚嘚嘚“一阵马蹄声从城内传来,十五六人的一队人马向城门疾驰而来。领头一人高举一面铜牌,大喊“城主有令,出城公干!”马队居然一刻不停,直冲而来。

    进出城门的两队人均起了一点小小的骚动,迅速避让,让开中间通道。

    李越正考虑要不要求助,背后一紧,一丝热流从背脊游至喉间,又片刻散去,李越张张嘴,却发不出丝毫声音。

    疯道人又做了手脚!

    眼见疾驰马队马上通过城门,李越回头恨恨瞪了那道人一眼,气鼓鼓将脚下的一块拳头大石块踢向前方。道人见此,不屑一笑。

    那两匹白毛肥猪,初闻马蹄声,很是惊慌,用力挣扎。农夫一边避让马队,一边拉紧麻绳,生怕那畜生冲撞了马队。那农夫一时不察,踩到李越踢来的石块上,脚下一崴,撞了那年轻妇人抱着的孩童身上。那孩童被这农夫突地一撞,哇哇大哭;那孩童父亲早已对等待入城不耐,见到自己爱子被贱民撞哭,更是怒火中烧,一把抓住农夫衣领,大骂起来。

    农夫心下冤枉,下脚之前明明是平地,没想到踩到的是石块,他连忙告饶:“这位大爷,小人不是故意撞到您家公子的…”

    那孩童父亲不依不饶,抡起巴掌就要打下。那农妇丢下手中藤篓,上前拉住那孩童父亲。一时之间,你来我往,大人求饶,小儿啼哭,鸡鸣猪吠,乱成一团。

    那疯道人刚开始还冷笑旁观,突地脸色一变,那刚冲出城门的马队朝这边举枪冲了过来。

    原来,在农夫与孩童父亲牵扯之中,那白毛肥猪挣脱了缰绳,冲到了马群之中。马群带队之人一时不查,被白毛猪绊倒,从马上跌落下来,这一下,像捅到了马蜂窝。那剩下十几人加上城门卫兵都大喊着朝这边冲了过来。

    说来话长,其实就一呼一吸之间之事。待到疯道人回过神来,李越已被马群和卫兵隔了开来。

    李越朝疯道人做了一个鬼脸,转身消失在围观的人群之后。

    在看到城门和行人那一刻,李越开始思考各种逃跑可能。天时地况,人数身份,情绪反应都列入他观察考虑之下。

    当时天色已晚,人皆疲惫易怒。如何挑动怒火,引起骚乱,自己乘乱溜走才是上上之策。

    那夫妇孩童三人服饰精美,显然是有点身份之人。那孩童对农妇篓中公鸡非常感兴趣,显然平日没有接触,更加确认了其身份。在这等级森严的世道,显贵之人和贫贱村民共处队中已经是一种侮辱了,如果被贫贱之人小小冒犯一下,那对显贵之人便是奇耻大辱了。

    将行动想好之后,李越向城门卫兵方向频频张望,似乎是寻找机会求助。疯道人果然就上当了,以法术封住了他的哑门穴,李越鼓气踢出的石块才是他的真正目的。疯道人以为他是孩童脾气,生气将石块踢飞。要是疯道人多看一眼石块落地方位,可能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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