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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4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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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头一动,这狐狸眼一定是我知道正在寻找平王鞭,才特别牵了这条线的吧?实在靠谱。

    “也就是阴差的一面之词,你就相信了?”

    刘歪嘴连连摇头,接着用一种特别佩服的眼神看着我,比划道,他一开始也是半信半疑,毕竟报仇是个大事,所托非人就傻了,所以我这么一来,他就开始在这里观察我,上次我上别墅跑单帮买卖,他看我连珍稀的樟柳神都能给搞定了,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但更重要的,刘歪嘴说到了这里,对我抱了抱两拳,崇敬的说也就只有我,能对貂裘那样的美人,坐怀不乱,就从这一点,也看出来,我一定是个干大事的人。

    是啊,大事都快被我给干绝了。

    我早看出来了,人只会崇拜那些能办自己没法办到的事情的人,他这么佩服我对貂裘坐怀不乱,十分显然,他就是在貂裘的美貌上吃了大亏。

    接着我就问他:“说起来你也是个英雄好汉啊,怎么就英雄难过美人关了?”

    刘歪嘴听我这么一问,十分愤恨的就摆了摆手,说也是自己瞎了眼,简直是阴沟里翻船,就看着她漂亮,根本没防备,鬼迷心窍了,才死的这么惨。

    说着,抬起手来就特别用力的抽自己耳光,抽完了耳光,还打自己的裆,确实是后悔莫及啊。

    貂裘的身手我见识了,确实很快,可刘歪嘴不是一般先生,按理说不可能就跟那个醉汉似得束手就擒。

    “就算你被迷住了,怎么就能被一个娘们给弄了,还弄得这么惨?”我接着就问:“她总有一点其他人没有的本事吧?”

    刘歪嘴一听我问,立马指着自己的衣服比划了起来,还拿着自己的衣襟呼扇了半天,意思是说,那个貂裘女人的貂裘下面,有什么厉害的东西,可他还没看清楚,人就死了。

    貂裘……

    接着刘歪嘴就比划,说这个女人以前从来没有在江湖是出现过,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善茬,让我一定要加倍小心。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显然,连见惯了世面的刘歪嘴,都不知道那个貂裘是个什么来历。

    “那你倒是说说,”我接着问:“让我怎么给你报仇,你能满意?”

第658章 闹老魃() 
刘歪嘴赶忙带着一脸的狠意就比划了起来,那意思是希望我把貂裘女赶出这个地方,甚至是让我取代貂裘女做这里的主人,什么他的东西,也不许她染指总之谁来做这个管事儿的都行,就是那个貂裘女不行。

    而把貂裘女从他一生心血里给挤出去之后,剩下的事情,他亲自干。

    说着,刘歪嘴的那张嘴呼哧呼哧的一个劲儿“漏气”,显然是受不了那个气劲儿了。

    我说呢,身为一个武先生,平白无故吃了这么大的亏,能这么轻易就算了才怪既然他是出了名的狠人,想也知道不会有什么好手段,搞得我很想开开眼。

    没错,我跟那个貂裘确实是素不相识,按理说人家跟我无冤无仇的,我这么干有点不地道。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直觉就觉得得防着她,最近犯天马擎羊,应该远离女人可眼瞅着,这会儿不又是跟女人缠绕在一起了吗!

    刘歪嘴看我走神,就接着给我比划了起来,说那个平王鞭也没再别处,他就放在柜台后面的掌柜房,并且把具体位置告诉我了,让我到时候自己去取。

    接着,他像是略想了想,又跟我比划,说貂裘一定会盯着那个地方的,让我到时候长点心眼。

    他还挺关心我的,我就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我其实也不是那种会给人主持公道的人,这刘歪嘴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人,有可能他这一死,反倒是为民除害,可平王鞭不得不拿,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就帮他赶人,反正这个地方对貂裘来说,也是个劫来的“不义之财”。

    这么寻思着,我就打定了主意想好了事情怎么干了。

    其实我最想知道的一点,还是那个女人,为啥大热天穿貂裘?事出反常必为妖,貂裘底下,肯定藏着什么秘密。

    有一个歌儿唱的是“掀起你的盖头来”,看来我现如今,也只能掀起她的貂裘来了。

    刘歪嘴看我答应了下来,这叫一个高兴,一边呼哧,一边跟我点头,做了好几个缉,这才悄然不见了。

    他这一走,阴气流动,枕巾被他带的飘了起来。

    以前我跟济爷在村里的时候,济爷遇上有撞邪的,就用肋下的圆球和枕巾是不是飘荡,来辨认撞邪的东西走了还是留下了。

    转过身,越过陆恒川拿了他放在床头柜上的表看了一眼,忽然头皮一麻,这会儿,正好是两点半。

    近七天,夜半,莫抬头,抬头血横流……

    你娘,被刘歪嘴这么一闹,老子是不是犯了忌讳了?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动。

    “你半夜不睡觉干什么?”胳膊下的陆恒川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诈尸了你?”

    “卧槽,”我一门心思想天的事,倒是没反应过来,被他吓的虎躯一震:“你大爷,你才诈尸呢!哎呀不孝的我儿恒川啊,白发人送黑发人……”

    “行了,”陆恒川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傻逼,这个时间段,你看天了对不对?”

    我心里一个激灵:“你懂个屁,我是看的天花板,不算天吧?

    “天花板,不也有个天字吗?”陆恒川把他的手表从我手里夺过去,说道:“你看,正是杜海棠说的时间,四鼓时分,你掐的还挺准,这个时候专门起来犯忌讳,你定闹铃了吧?”

    “定你娘。”我把他被子掀开盖他脑袋上,自己转身也睡下了。

    陆恒川骂了我一句,说道:“你就等着倒霉吧你。”

    我心里嘀咕了起来,卧槽,真又要倒霉了还是咋?不行,我得防着点。

    这么寻思着,好不容易才睡着了,结果刚睡着了没多长时间,就听见外面噼里啪啦的放炮,睁眼一看,外面还是黑的,把我这给烦的,谁这么有病凌晨放炮?

    我刚想起来骂街,陆恒川的狗爪子一下就从被子里面伸出来拉我:“干什么?”

    “看看谁扰民,抽他!”

    “你傻逼啊!”陆恒川说道:“这个时间放炮的,还有什么人?”

    我一愣,也想起来了:“难不成,闹邪事儿了?”

    放炮这事儿,要么是死人送葬,要么是活人结婚,再之外就是逢年过节,这里哪儿都搭不上,而放炮在我们行内还有一个用处,就是辟邪赶鬼,或者,镇行尸。

    难不成是刘歪嘴被人给发现了?还是这里有赶尸的,诈尸了?

    “不管是什么,人家的生意,咱们都不好插手,”陆恒川侧过脸:“给我躺下。”

    规矩也确实是这么个规矩,我不吱声了,只好躺下了。

    而细细一听,也确实没听见有骂街的照着那些跑单帮先生的脾气,辛苦一天被人吵醒,怎么也得问候几句吵闹人的娘。

    行吧,我就不当出头鸟了,缩回了被窝,

    再次醒来,是被敲门声给惊起来的。

    你娘,说好了是个“安静干净”的旅馆,这什么鬼?

    我憋了一肚子气,就把针头从脑袋下抽出来,对着门就砸下去了。

    “哄……”可能迷迷糊糊的一肚子起床气,手头上没控制好了力量,一个软软的针头,也硬是把坚硬的樱桃木门给砸穿了一个窟窿。

    敲门的显然被我给吓住了,声音畏畏缩缩的:“大,大老板,我,我错了,不敢打扰了,我这就走……”

    是周飞。

    而随着门被砸开,外面一阵喧闹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像是有不少人在议论什么。

    我寻思着好歹是没法睡觉了,只好从被窝里爬起来了,往外一看,只见住在这里等待单帮生意的人都聚在走廊上窃窃私语,一个个表情都很不自然。

    我看的好奇心起,他们从事着的这个行业,就是见怪事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也应该见怪不怪了吧?叨叨什么呢?

    我就把周飞给弄进来了:“怎么了?”

    周飞知道我刚才我扔枕头是发脾气了,吓的面如土灰,唯唯诺诺的说道:“大老板,半夜三点来钟,你听见放炮的没有?”

    我点了点头,一阵脑仁疼:“不聋就能听见怎么,这里闹腾起什么来了?”

    “大老板不知道,有先生说,这里跑出魃来了!”周飞神神秘秘的说道:“好些年的老魃!”

    魃?我一下就给精神起来了,我以前也遇上过魃,真的要是跑出去,没几个先生论单打独斗能打的过它们。

    我立马就问道:“什么情况,这地方怎么还有魃?”

    “大老板不知道啊,”周飞立马说道:“估计是哪个先生弄到了魃,还想着上这里来卖个好价钱,毕竟这里鱼龙混杂,消息灵通的,反正那种稀世少有的魃跟硬通货似得,有市无价,要是卖不掉,也可以拿来上供嘛。

    谁知道半夜里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魃给出来了,本来没人知道,结果有个先生起夜,正看见有个人在厨房里吃东西,他寻思过去看看是什么宵夜,跟着蹭上一口,谁知道,是个魃正在捧着个人脑袋喝脑浆子呢!这把那个先生给吓的,立马就把炮仗给放起来了,炮仗这么一响,那个魃一吓,就不见了。”

    真正的老魃,确实是可以穿天入地。

    “您也知道那东西有多危险,现在满酒店,都在找那个魃和魃的主人呢!”周飞忙说道:“所以我打听了个差不离,才特别赶过来跟您讲讲的,没成想,打扰了大老板,还请大老板饶了我这一次……”

    卧槽,这种先生聚居的地方闹行尸,可真算是新鲜了。

    这事儿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第659章 祖孙俩() 
周围的人都在絮絮叨叨,但比起自己将要遭受什么危险,他们更感兴趣的是,那个新来的管事儿人貂裘女人,要怎么处理这事儿。

    一个女人当管事儿的,本来就很稀罕,更何况现在,她刚一接手这里的买卖,立马就闹了邪事儿,肯定有热闹瞧了。

    果然是帮要钱不要命的,比起关心自己的安危,倒是竟然更关心貂裘女,你们这人生是过的得有多苍白。

    我探头出来,四处溜达听蹭,有个年轻一点的先生正在好奇的问身边资格老一点的:“到现在还没查出来那个魃是跟谁一起来的?不能吧,按说魃那么大号一个东西,带进来的时候谁也没看见?”

    “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资格老一点的说道:“这个魃,已经是老魃了,那意思就是说,是魃里面的顶尖货色,装成活人混进来,不是难事儿。”

    “装成活人?您开什么玩笑?”那个年轻的一愣:“咱们这都是干什么的,中间混进行尸能认不出来?”

    “所以就跟你说,那不是一般的行尸,那是魃,”资格老的给他科普:“真要是修到了一定的程度,那魃是可以伪装成活人的,人呼吸,他也模仿着呼吸,甚至它也跟人一样行气,你摸它的脉搏,它都能运气鼓动起来,哪儿有那么好分,你小子算是运气好,这么一出来,就遇上新鲜的了。”

    “这么厉害?”那年轻的咽了一下口水:“就是说,咱们身边,就混进了一个能吃脑浆子的?”

    “而且不好认出来。”

    “那,也得有什么法子吧?”年轻的忙问:“要不怎么查?”

    “有倒是有,”资格老的说道:“那就是魃虽然能装活人,可他毕竟不是活人,根本不能流血,只要划破了皮肤,流血的就是人,不流血的,就是死人。”

    “那不就简单了吗?”年轻的挺激动:“查啊!”

    “你傻啊!”资格老的当头给了那个小的一个爆栗:“你伸手让人划?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不懂?”

    “可不这样的话……”年轻的有点犹疑:“查不出来,咱们都很危险吧?”

    “所以我就说你傻!”资格老的又给了年轻的一个爆栗,表情是恨铁不成钢:“咱们是干什么的,还怕个魃,这事儿传出去,谁找你做买卖?但是相反……”

    资格老的压低了声音:“你要是能在这里抓到魃,那你的名声,可立马就响亮起来了,再有,你给酒店里面除了这么一害,管事儿的能亏待你?不仅能落个魃,还能让管事儿的给你个好买卖,但凡是做了真正的好买卖,你咸鱼翻身的日子也就到了!”

    年轻的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我也没想那么多,我就觉得,老板娘一个人管这个店已经这么辛苦了,还遇上了这种麻烦事儿,能给她搭把手帮个忙,看她笑一下,我也就知足了……”

    “啪”,资格老的一听这话,气的登时踹了他一脚:“你说的这是什么屁话?我可告诉你,你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就凭你这两下子,你能打她的主意?你别作死!”

    年轻的可能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对资格老的这句话很不以为然虽然表面上是低下了头吧。

    这他娘的不是叔侄就是父子,连师徒都不带这么手把手的,肯定是长辈带着小辈来见世面探江湖的。

    果然,那个资格老的也看出来年轻的口服心不服,语重心长的说道:“二子,我这是最后一次带你出来跑买卖了,干完这一单,我就要金盆洗手,上银庄门口开摩的去了,你还真别拿着我的话不当回事,不然有你吃亏的时候,跑江湖,最该小心的就是女人,小孩儿,和老头儿,这个老板娘就是其中一号,你说刘歪嘴的地盘,普通的女人能接过来吗?”

    听着资格老的那么认真,被称为二子的才点了点头:“四爷爷,我记住了,我就是……”

    “人不风流枉少年,四爷爷也是个过来人,都明白,横竖你记住了别动那女人就行,这是一点,那女人好看的邪性,不光是你,眼馋的可不少,”被二子称为四爷爷的老头儿接着说道:“你想,你为了那个女人,愿意给她排忧解难混情面,其他人呢?有多少没这个主意?你本事深浅自己清楚,拼不过人家,就不要出手。”

    二子越听越丧气,只觉得四爷爷每一句话都在告诉他“你怂”。

    哎,我都快看不下去了,眼瞅着四爷爷要把自己的心窝子掏给二子啊!可这个二子年纪小,屁也没经历过,还他娘的不太领情。

    资格“老”,“老”近似“孝”而无子,估计这个四爷爷没有后代,是拿着这个二子当自己的后代栽培了,难怪这么用心。

    看着他们这个情形,我一下就想起了我和济爷在一起的日子来我们当时,也跟这一对祖孙差不离吧?

    我以为自己已经锻炼成铁石心肠了,可他们一下就触碰到了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让我鼻子有点发酸。

    “我觉得吧,你四爷爷这话说的有道理,”没忍住,不爱管闲事的我也多了话:“上这里来的,都是一些老油条,论吃饭的本事,可能大家都是彼此彼此,可论起玩心眼儿,你好歹还是年轻点,不过你也别着急,这路都是自己趟出来的,赶上他们,也是时间问题,你现在别气馁也别不服,只争成败,不争早晚。”

    那年轻的听我这么一说,倒是给想明白了,用力点了点头,而那个四爷爷,则用一个很感激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还是你们岁数差不离的说得到一起去,我老了,不行了,说多了,惹孩子烦。”

    “也没啥。”我看着四爷爷,笑:“就是我,也跟这位二子一样这么走过来的,经验之谈,而且以前,我……也有一个您这样的爷爷。”

    “那也真是缘分啊!”二爷爷刚想问那个爷爷,但一寻思,想起来“以前”俩字,像是猜出来了什么,就没往下问。

    而二子则看着我,说道:“我记得你,老板娘说,你跟别人不一样。”

    “嗨,”我摆了摆手,拨了拨头发:“也没别的,我就是长得比别人好看。”

    “可跟你在一个那个小哥比你好看。”那儿子很认真的说道:“老板娘没多看他一眼。”

    阿西吧,你能别乱说实话吗?让我把逼装完!

    “不过你说的有道理,”那个年轻的不好意思的说道:“谢谢你,对了,你是个大人物吧?”

    “也不算……”我寻思了一下:“就是比你早出来蹚了一段时间的混水。”

    “我也想变成你这样的人!”二子特别崇拜的说道:“我说不上来哪儿,可是你这个气势,就是跟别人不一样,这叫……王霸之气!”

    我说孩子,你真是武侠小说看多了,不过这话我爱听。

    “不是王八之气,”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来:“是野猪之气。”

    是陆恒川这个死货。

    你娘,为什么你这个不孝子也不让老子把逼装完!混账!

    “过来,”而陆恒川拉着我就穿过人群往外走:“咱们去下头看看,我也有点好奇,那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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