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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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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我就把事情解释了一遍,也亮明了身份:“恐怕那个人就是因为你们西派不肯参与进来,才故意挑拨离间咱们两派的关系,你们都是聪明人,徒弟都已经被他给害了,不能白白牺牲了他们,还中了计。”

    西派的先生对这番话半信半疑,我接着说道:“要是你们不信,暗河底下的洞穴还在,你们大可以找个水性好经验老的下去看看,是不是我说的这么回事。”

    说着我转了头,果然,整个双塔寺已经全倒塌了下来,跟地震了一样,骇人至极。

    西派的先生们互相商量了一下,对我的话是持保留态度的:“你说有那么个神秘人,可那个神秘人在哪里?有证据吗?”

    我特么自己还想找证据呢!但是一寻思,我就把自己的手给翻过来了——在地宫里面,我被那个神秘人咬了一口,牙印子还在:“这大概算是一个证据吧!”

    但是我自己的视线落在了牙印子上面,也愣了。

    这个牙印子上有一个特征,就是其中的一颗牙应该是镶嵌出来的,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撞钟的老头儿,嘴里就有一颗银牙!

    卧槽……我的心陡然就沉了下去,竟然是他?

    这个老头儿除了我之外,并没有见过其他人,他会不会,就是那个害死大姆妈的神秘老头儿?

    竟然跟他这样错过去了,一股子挫败感袭来,大先生给我相面还真没相错,我会被人骗,会吃亏!

    而那个老头儿口口声声,说什么“错了……”

    我一下就明白过来了,这个手镯进塔闹女鬼的事情,圈套本来就下给我的,但是由于某种我不知道的机缘巧合,有可能姚远被当成我,进了这个圈套。

    然后姚远就知道这事儿是奔着我来的,大概是将计就计还真冒充了我,才被害成那样,所以临死之前让我小心……

    老头儿为什么能骗过我……就是因为他说的,本来就是真话。

    而老头儿之所以引我进塔,不用说,是想着让我身上的东西重新被镇在这下面!

    所以,他不希望我死在峒子里,不希望我死在独脚神的客栈里,因为他需要我死在这里,东西才不会流落在别处!

    特么的,这个老头儿以为自己是谁?

    听了我关于那个老头儿的话,西派的先生们一让,让出了几个和尚,那些和尚估计就是双塔寺的,望着毁灭成这样的双塔寺,也是满脸痛惜,同时说,不知道我说的老头儿是谁——这个地方敲钟的只有当值的和尚,根本没有一个俗家修行的老头儿啊!

    “果然,光凭一个牙印子,算什么证据?”什么师父教出来什么徒弟,这些西派的先生,一个个跟西派的生瓜蛋子一模一样的蛮不讲理:“李千树,无棱八卦镜作为物证就在这里,你必须得跟我们回西派一趟!不然的话,西派跟北派,绝不善罢甘休!”

    我一阵脑仁疼,真特么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老头儿的事情还特么没解决,派系斗争又缠上我了。

第389章 烟袋锅() 
现在能做的,就是控制住,不能再让后背上的东西继续侵蚀下去了,可特么不用它的力量,这么多的黑先生,我打的过吗?

    就在我这个想法浮起来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我真的开始依赖那玩意儿的力量了,这特么的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而这个时候,老头儿的女儿第一个冲着我攻过来了,我看得很清楚,她看似纤细的手指头暗暗一曲,这个力道却不容觑——是想着直接从我后背上把那俩货给抠下来。

    别,她的速度和力道,确实比一般的阴面先生高上许多,又凌厉又稳,只是她跟现在的我比,差的还是很远。

    我看得出她的目的,下手走向,当然早反应出来怎么躲闪过去,甚至知道哪里是她的空门,但凡我下了手,她会被我一下子掀翻出很远,死不死两,爬是暂时怕不起来了。

    可是,没有一个男人愿意就这样仗着自己强去打女人,更别下那种狠手了,这欺凌弱的感觉,让人不齿。

    于是我顺着她的攻势一侧身,将她给让了过去,厉声道:“我现在不想跟你打!”

    “可是我想跟你打!”她那双黑沉沉的眼睛跟老头儿刚才一样,像是被怒火给染了,猛地就发了红,一方面是跟老头子的仇,一方面是,她也想要三脚鸟。

    我是心软,但是我不是个傻逼,就在她被我震开,但还是不折不挠往上抓的时候,我反手勾住了她的手指头一拢,她自然吃痛往后退了一下,同时她抬起头往后看——在呼朋唤友,找人帮忙?

    那些黑先生的窃窃私语早被我给听见了:“这子一招一式,都在手下留情,不然真动了手,姑娘要吃大亏。”

    “按老头子的女儿已经算是这一行里不错的后辈了,跟他差的竟然还是那么远……”

    “没看老头子都被他给打成那样的?真是开了眼了。”

    “毕竟身上有三脚鸟,不好惹。”

    “我一直听三脚鸟是在一个寻常人身上的,没成想这子也是行里人,看这样子,有点棘手——谁能干的过三脚鸟?”

    “富贵险中求,想当魁首,当然是要付出该有的代价了。”

    “你们这样商量下去,是没完的!”老头儿女儿抬起头,大声跟那些黑先生道:“现在三脚鸟的机会就在大家眼前,例会也的很清楚,下一任魁首的选举已经开始了,谁是第一个弄到三脚鸟的,谁就是魁首,你们忘了吗?还是你们怕他?”

    心高气傲的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被别人“激”。

    “谁怕他了?”有的黑先生岁数大,一辈子面子大过天,立刻大声道:“你们倒是不怕,你爸爸那是怎么弄的?”

    “我爸爸岁数大了,你们都不瞎吧?”老头儿女儿一咬牙:“我知道带着三脚鸟的人有多厉害,从他对我的身手上,你们也看出来了,但是这有什么好怕的,咱们人多,还打不过他!”

    “是啊,要不然,咱们先把他给制住了?”还有一些稍微年轻一点的黑先生仗着自己的本事,蠢蠢欲动想跟我过过招——要是真能在这么多人前打的过我,那自己也就跟着扬名立万了。

    面子,荣誉,大于任何实际意义。

    我立刻大声道:“可以啊,不过这事儿一,一群人打一个,对你们的名声恐怕不太好,不是别的,是你们也特么太怂了。二,就算你们跟蚂蚁蜜蜂似得不顾面子的搞群攻,我真被你们给抓住了,那我想问问问,这个三脚鸟归你们之中的谁?”

    这话一出口,那些黑先生都像是被戳穿了心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鸦雀无声。

    “这可以抓住之后,谁的功劳大算谁的!”老头儿女儿立刻道:“这个李富贵奸诈狡猾的了不得,大家可千万不要被他的只言片语给糊弄了!”

    “可是我问的,正是大家最想知道的!”我立刻接着道:“那你们先清楚,这个功劳怎么算?大家下手的时候,也好有点分寸。”

    本来他们一拥而上,我就算吃不了亏,也占不到任何便宜,可惜啊,人都是自私的,而三脚鸟,也只有这么一对,谁弄到手,就是谁的,人人都想打自己的算盘。

    我这话一出口,老头儿女儿一下给卡壳了:“你……你少跟我们指手画脚,这里轮不到你话!”

    “不好意思了,这三脚鸟是我身上的东西,怎么就轮不到我话了?”我接着道:“起来,不是谁都三脚鸟谁就是魁首吗?那老子有三脚鸟,老子现在应该就是你们的魁首吧?”

    “你想的倒是美,”老头儿女儿立刻大声道:“魁首只有黑先生才能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黑先生啊?可黑先生又用什么证明?三眼疤的烟袋锅子吧?”我挑起眉头看向了他们:“那我随随便便的,就能抢过来一个。”

    “别给我吹牛了,你打败了一个老头子,就觉得自己能上天了是不是?”有几个四十来岁的黑先生早受不了我了:“你这么狂妄,恐怕是要吃亏的。”

    “没错,一个老头子,又不能代表我们大家伙!”

    “既然你存心找死,那我们就给你这个机会!”

    着,那几个人冲着我就攻了过来,我看得很清楚,这几个黑先生应该都是其中的精英,这辈子估计没吃过什么亏,但是现在很明显,他们现在求胜心切,加上都有心趁着这件事情来出一出风头,难免带着躁。

    急躁的人最好对付,因为他们会露出很多破绽。

    果然,左边过来的黑胡子目的明确,是奔着我后背来抓的,而右边来的大肚子是想攻下盘,中间的瘦子则另辟蹊径,想从我肋下一穿,把我给摁在地上。

    我找出了他们三个的空门,加上我出手快,轻轻松松的就把他们腰上的烟袋锅子给撸下来了——他们只顾着对我出攻势,本以为我连招架都招架的困难,根本没想到我真的会去抢烟袋锅子。

    估计他们只觉得自己肋下穿了风,腰上就空空如也,脸色一下就变了。

    变脸色的不光他们几个,剩下的黑先生也全看愣了。

    烟袋锅子能探囊取物,那攻要害,一样是探囊取物的,这明,就算我一个对他们三个,也是绰绰有余的。

    “怎么样?”我用长长的手指头跟转笔一样的转那几个烟袋锅子,望着他们笑:“我算是个黑先生了吗?”

    三眼疤的烟袋锅子确实是黑先生的证明——而一个黑先生身份的证明都能被抢走,那他当个黑先生,也真没有什么意义了,能让人羞愤致死。

    “那自然不行!”人群之中的一个黑先生立刻慌慌张张的道:“你就算抢过来,也不会黑先生的本事……”

    他这话还没完,我抬起手,咬破了手指尖儿,在地上就画起了几个图形来,再狠狠用手在地上一拍,一个血手印子拍在了地上,只听“哄”的一声,五个虚虚浮浮的影子就从图形之中钻出来了。

    在场的黑先生全愣住了,声音按不住的惊讶:“这是……五鬼运财……”

    “没错,只有黑先生才会用这一招……”

    “他明明不是咱们之中的一员,他是怎么学会的!”

    这一下子,果然把他们都给镇住了,他们越发对我的来头摸不到来路,我越神秘,他们也就越不敢对我怎么着。

    连陆恒川都给愣住了,轻轻一扯我:“你他妈的什么时候学了这种东西?”

第356章 杜海棠() 
“这不是欺负人吗?”唐本初拉了我一把,楞头磕脑的说道:“师父,你别担心,人少也不怕,咱们怎么跟他们打,你一句话的事儿。”

    “打个屁。”我说道:“你还看不出个眉眼高低?这不是打架的小事儿,是西派跟北派要说法的大事儿。”

    这事儿于情于理,我确实也该上西派给个说法,毕竟我们是唯一知道那压在暗河下真相的。

    要真跟唐本初说的似得,不分青红皂白跟人干一架,那算什么?那算你心虚,你心虚,就等于认了这个害人的罪名,好比人家疑心你偷了东西,你不辩解,反倒转身就跑一样,不像话——济爷打小就教给我,是话得说明白咯,不然你鼻子底下长得是个啥?

    于是我答道:“西派横遭变故,你们说的,我们理解,让我去西派把事儿说明白可以,但咱们得先讲清楚了,我北派二先生李千树,是作为证人去的,而不是偷东西杀人的嫌疑人。”

    讲明白了还好,你们不跟我讲明白,这把柄是你们自己伸出来的,落人口实了,给了北派理由,那打起来你们都不占理,吃亏。

    “你们说自己是证人就是证人?”西派的几个先生额头上绽青筋:“你们凭什么说自己是清白的?”

    “那你们现在也没证据,说我杀人越货啊?”我接着说道:“既然大家都是一面之词,怎么分上下高低?”

    这话搞得西派的先生没话说了。

    虽然西派糊涂人多,但怎么也得有个把明白的,倒是那个跟我动了手的黑胡子说道:“那就把他们带回去,给大先生问问,是非曲直,我们大先生来评定,你放心,你要是清白,绝对不会冤枉了你,可你要是真骗了人,也绝对不会姑息你。”

    这个人也是老派人,老派先生信守仁义礼智信,吐口唾沫是个钉。

    这我就放心了,答应了下来:“好说好说,我们大先生也讲过,西派大先生论身份是名门出身,论本事那是声动四野,能跟西派大先生有见上一面的机会,也是我一个晚辈的荣幸。”

    话说的得体,既没有溜须拍马,也不卑不亢,同时意思是——我是晚辈,你们要是怎么样了,就是你们以大欺小,同时我代表着北派,你们轻举妄动不得。

    我看得出来,这些西派的先生可能本事都有,却不大会做人,情商略低,有几个人一听我称赞他们的大先生,还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来,满脸写着“算你识相”。

    而黑胡子脸色沉沉的扫了我一眼,我就明白了,这是个知道事理的,还想跟他说说话搞搞关系什么的,可他没给我这个机会,转头就说道:“事不宜迟,走吧。”

    他们知道,那些徒弟的尸体,是没那么好带出来的,就算真的潜下去,一个小小的洞口又怎么可能那么好找。再说了,整个双塔寺都已经坍塌了,再下去了,如果遇上了塌方,那更得不偿失。

    西派这一点很洒脱,倒是挺让人佩服的,还真有为了尸体送命的,比如有一年闹洪水,我们邻村有个小姑娘掉进了水库里,她们家人哭得死去活来,硬是央求了人冒着风雨来捞尸体,说怕把孩子给泡坏了,结果呢,救人的搭进去了,小姑娘的爸爸,两个哥哥,也全搭进去了,何苦呢?

    出了门一看,西派的先生们都很阔气,崭新的越野车开了一排,郭洋在我身后倒抽凉气,说这个车是啥,那个车是啥,都跟陆恒川平时爱穿用的一样,是有钱都不好买的限量版,足以见西派买卖做的很大,财大气粗。

    我们人多,被推上了一个有羊头的越野皮卡车,车的标志是羊头,也不知道是啥意思,挂羊头卖狗肉?

    这个车有个露天的斗,感觉跟村里的三马车差不多,驾驶舱能坐两个人,后头还能装麦子拉货,搞得我也想整一辆,但是一听郭洋说了这车的价格,我又觉得不值当——有这钱还不如在县城买个房呢。

    不过这也宽敞,屁股也省的在后备箱里受罪,乖顺的上来窝在了我脚底下,说起来屁股也是真灵,当时跟我一起从水里被冲出来的时候,它似乎也知道我跟那个黑胡子大汉过招是误会,并没有上前跟着撕咬。

    我摸了摸屁股的头,阿琐凑过来,一脸不服气的说道:“千树哥哥,那个西派的什么女先生,来头大的很莫?怎么千树哥哥也要夸她莫?”

    “对,师父,你还说她出身名门,咋个意思?”唐本初也有点不服气:“要说这一行的名门,那不是陆先生和郭先生他们家吗?我们唐家,也不差,还有谁能在这几家前头称名门?”

    陆恒川还是翻死鱼眼,而郭洋面露得色:“你也没白跟着你师父,算是有点见识。”

    “来头确实不小,跟他们俩没法比。”我说道:“你也整天跟着我在古玩店里混,知道官窑的瓷器值钱,还是民窑的瓷器值钱?”

    唐本初忙说道:“师父这话问的,这民窑的瓷器是给老百姓用的,官窑的瓷器是上供给皇室的,肯定是官窑的值钱啊!我可还听说了,民窑的瓷器有点瑕疵纰漏,也不会怎么样,可官窑的堪称十全十美,稍微有一点瑕疵,一定要打碎了,绝不坏官窑半点名声。不过,这跟那个杜先生的来头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是,杜先生祖上,是世世代代给皇室效命的钦天监,”我说道:“而陆家,郭家,还有你们家,都是民间的家族,懂了吗?”

    “难怪呢!”唐本初一拍脑袋:“合着杜先生他们家是官窑,我们几家子是民窑啊?”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陆恒川还是不吱声,而郭洋不淡定了:“其实我们家论资历,上那个钦天监也没什么,只是我们郭家喜欢闲云野鹤,不受拘束,我还告诉你们,咸丰年间,慈禧得宠,还请过我们郭家的祖先呢,不过我们郭家不屑于跟满清鞑子做事,硬推辞了罢了。要不是我们祖先有民族气节,他们杜家能混出什么头目?不过是投降异族做朝廷鹰犬,有什么厉害的。”

    卧槽,又是“满清鞑子”,又是“朝廷鹰犬”,你特么天地会的?

    而阿琐和唐本初毕竟岁数小,一听这个,满脸的不明觉厉,连声称赞郭家有节操。

    我心说反正大清早亡了,你就算牛逼吹破天际,慈禧也没法从棺材板里面翻出来找你对质,随便你说吧。

    “不过这么多年来,杜家一直稳固的在钦天监司职,这就说明他们家也确实是有真本事的,”雷婷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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