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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煞魔修(孤烟冷)-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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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杜浚是不是被吓傻了,发起癫来了?”鬼荡之人望着杜浚,有人忍不住说道。
燕竹也是一脸的惑然的望着杜浚,只是身旁的少女却撇撇嘴,道:“我不过杀了一个鬼谷末代弟子,他便要拼命了,此刻拼不过,却又被气的发疯了。”
杜浚心中一片平静,整个心神好似融入了另一番天地中,仿若这世间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过场而已,就这么来来回回的演练那一式武势。
只是每每到武势终止的时候,去总觉得有些突兀,好似在这武式之下,还应该有众多相衔接的武式,这中感觉随着他的演练,越发的剧烈,到了最后积累在心中,不吐不快。
蓦然,他长喝一口气,一掌拍出,似有意似无意的落在了燕竹的神念屏障之上,岁月在这一瞬间好似狠狠的窒息了一下,接着‘嘭’的一声巨响从他手掌与神念交(违禁)合处猛然传出。
下一刻,所有在场的人,具是看到了一幕令他们窒息的画面,但见在男子手掌之下,虚空荡出了一成涟漪,涟漪中,虚空遽然破碎,就好似那被打散的水幕一般。
所有的在场的人莫不是屏住呼吸,抬头仰望,只因为那破碎不是虚空,而是神念,燕竹的神念!
以、化意小境,以练气期的修为,一掌打破巩基修士的神念,这种震撼,若不是亲眼所见,难以体会,这一幕,若不是亲眼看见,恐怕没有人会相信。
这一掌,所见之人绝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忘,他们永远也忘不掉,曾经在鬼谷中,有一名男子,为友一怒,以化意小境苦战巩基修士,一掌将巩基修士的神念打破!
那一惊才绝艳的一掌,必定成为玄阴的一个传奇,和修为无关,只因为杜浚做到了一个别人永远也做不到,甚至不敢去想象的事情!
巩基修士宛如天神一般,不可战胜的形象在这一刻,因为杜浚的一掌轰然倒塌!
“巩基修士不过尔尔!”杜浚大笑一声,趁着燕竹神念破碎的那一刻,一步踏出,这一步遥遥十丈,落脚之处,恰好是燕竹百丈之内!
神念破碎之下,饶是燕竹身躯也不禁一颤,脸色白了一下,但杜浚打碎的毕竟只是他的一股神念,所以在神念破碎的同一刻,燕竹便强硬的将那股神念斩离!
此刻,他冷哼一声,一股更为强大的神念呼啸而至,汹涌向杜浚。
杜浚大笑一声,丝毫不畏惧,握拳而上,其长发在神念的激荡之下,飘荡不止,散于双肩,整个人更是姿态疯狂,握紧的双拳宛如山岳一般,迎向燕竹的神念!
燕竹当真动怒了,他本还自持身份,不愿过多的为难杜浚,此行而来,也不过是想打压一下杜浚,而此刻杜浚居然打碎了他的神念,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那一掌无异于一个耳光脆生生的打在他的脸上,让他一张老脸很是火辣。
最后,杜浚更是一步迈入他的百丈之内,在众人面前,生生将他先前许下的话语、用行动给顶了回来,这让他情何以堪?
这时的燕竹,动了杀机!
可是,他的心思,那鬼王神殿中的鬼谷散主又岂会不知?大殿中传来他的一声冷哼,旋即一股更为庞大的神念宛如万顷之水一般滚滚而来,化为两股,一股将杜浚安全甩开,另一股却迎向了燕竹的神念,只一息、便将燕竹的神念强势的按了回去。
燕竹变色,鬼谷散主的神念不但压制了他的神念,更是蜂涌而来,想鬼谷散主假丹期的修为,便是一丝的神念,也可将他瞬间化为飞灰。
“你真敢动我?”燕竹对着鬼王神殿,厉声说道。
他不敢反抗,若是鬼谷散主有杀他的念头,他便是拼尽神通也是枉然。他旁边的那少女此刻更是吓傻了,端是做梦也没有想到,鬼谷散主为了区区一个杜浚,竟然敢动她堂堂玄阴首席的祖爷爷!
就在鬼谷散主的神念堪堪触及到燕竹的时候,一声冷哼忽而响彻虚空,在这冷哼之下,鬼谷散主的神念嘎然止住,蜂涌的神念就好似被一面看不见的墙壁挡住了一般。
鬼谷散主的神念滞纳了一下,旋即宛如长鲸吸水一般,回归了神殿中。
燕竹暗自长舒一口气,对着鬼荡山峰遥遥一拜,道:“谢掌门。”
鬼荡山峰静默,许久玄阴首席不快的话语传来:“燕竹,你在鬼荡山峰好好修行,去鬼谷做什么?”
燕竹正要说话,却听他一旁的燕婉儿抢道:“掌门,先前鬼谷散主要杀我祖爷爷呢。”
神殿中的鬼谷散主冷哼一声,神念传出:“燕竹是来杀杜浚的。”只说这一句,便再无声响。
夜色中,鬼荡山峰悄然静立,半晌,但闻那玄阴掌门沉声说道:“燕竹,还不快回你自家的洞府!”
燕竹神色闪动,不解玄阴掌门为何如此作态。却是那燕婉儿心有不甘,犹自说道:“掌门,杜浚先是对我祖爷爷不敬,而后鬼谷散主又想……”
一句话还未说完,鬼荡山峰便传来玄阴掌门的一声不善的冷哼,宛如巨石狠狠的击在了燕婉儿的胸膛,让她余下的话语生生掐灭在喉咙中。
“掌门!”燕竹大惊,闪身挡在了燕婉儿的身前,惑然而惊恐的望着鬼荡山峰。
“我说过,你若是杀了杜浚,玄阴中无人能够保得了你!”鬼谷散主清冷的声音从鬼王神殿中遥遥传入了夜空。
“哗。”众人一片哄然,皆是傻傻的望着虚空而立的杜浚,纷自猜测杜浚到底是何许人也,竟然让鬼谷散主这般有恃无恐,更是让玄阴掌门按怒不发。
联想起之前杜浚几次的死里逃生,众人皆是羡慕的望着杜浚。
半空中,杜浚冷眼望着发生在面前的这一切,许久他对这燕婉儿莫名一笑,阴沉说道:“记住你的话,到时候,我要你在叶飞,在你口中不屑的鬼谷十代弟子的坟墓前叩拜三个响头!”
“就凭你?”燕婉儿虽然被玄阴掌门吓的不轻,此刻却依旧不屑的瞄了杜浚一眼,道:“恐怕你这辈子都没有这个机会了,先前若不是我祖爷爷留手,就是一百个你,也不够看的。”
杜浚满头长发虚空乱舞,长笑一声,不再滞留,收了法宝,驾着杀将向天霞山而去。
燕竹蹙眉望着杜浚的背影,心中却莫名的一突,好似预感到他惹到了不应该去招惹的人,暗叹一声:“这可是个死结,杀兄之仇……方才他那一式……很像神通!”
他看了一眼身旁一脸不忿的燕婉儿,片言不发,收了红云,虚空向鬼荡山而去。
※※※
鬼荡山脉,神殿中。
玄阴掌门面色阴沉,看了一眼身旁的鬼荡散主,许久沉声说道:“那杜浚到底是何来历?”
鬼荡散主摇摇头,亦是一脸的惑然,喃语道:“阵法、长枪、旗帜、还有那颇为不凡的头骨,以及那金光手印、字符……这一切都不是一个练气期的修士可以拥有的!”
玄阴掌门面望着黑暗的神殿,许久他叹息一声,道:“难道,杜浚真的来自荒州的至深之处?”
“那么,他来我这小小的玄阴又有何所图?”
第二卷 名震一方
第一章 巅峰
深夜。
鬼谷内谷之畔。
杜浚长身站在内谷入口处,神情有些怀念,刑韵便在他的身侧,两人皆是不语。
不知道过了多久,杜浚洒然而笑,笑意中有些落寞,他道:“记得,我和叶兄便是在此地相识,那时我们两人不过是修身期的小修士。”
刑韵呆呆的望着杜浚,撩人的身段在夜色中若隐若现,此刻杜浚已然将幻将收回,在刑韵的脸上,带着的是一张皮质面具。
“这内谷,你很熟悉吧?”杜浚忽而问道。
刑韵惑然的望着他许久,好似在思考他话中的含义,许久才点点头。
杜浚沉默了一下,道:“我若让你去办一件事,你肯么?”
刑韵再次点点头。
杜浚舒了口气,从身上将丹红的须弥袋拿出来,递给刑韵,道:“这里面有一百个玉瓶,每个大概能装下十只尸蛊,你去内谷中,将这些玉瓶全部装满。”
刑韵愣愣地接过须弥袋,不舍的望着杜浚,她能明白杜浚要她去干什么,只是在她内心中,她却不想去,可是本能的难以拒绝。
“保重!”杜浚凝望了刑韵一眼,霍然转身离去。
夜色中,只剩下刑韵孤单一人,她好似想要去追赶杜浚,却不知为何停息,迟疑了甚久,她纵身进入了内谷中。
杜浚默默地在远处的黑夜中看着这一切,直待刑韵进入了内谷,他才转身离去。
※※※
鬼谷,‘回’字建筑,第四层。
那炼丹成痴的鬼谷四代弟子正在房间中吐纳,‘嘎吱’一声,房门却被推开了,然后他便看到了杜浚。
“我不要丹药,只求你将这长枪帮我用丹炉修复。”
杜浚从须弥袋中祭出红缨长枪,放在木桌上,转身离去。
※※※
曲侯望着杜浚,灌了一口酒,道:“你要什么?”
“灵玉,越多越好。”杜浚驾着杀将,望着斜躺在巨石上的曲侯。
“好。”曲侯丢掉手中的酒坛,一拍腰间的须弥袋……
※※※
鬼谷,‘回’字建筑南门,集市。
嘈闹的集市因为杜浚的到来,猛然寂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杜浚的身上,这目光中多是敬畏。
“残宝、魂魄越多越好,你们且积攒些,来日我来取!”
留下一句话,男子霍然离去。
※※※
天霞山,杜浚驾着杀将一路而上,几息便入了洞府中,却是没有发现,在山脚下,那桃树旁,一条影人翘首相望。
入了洞府,杜浚收了杀将,就地盘膝坐下,闭目吐息起来,他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达到化意大圆满,到时候再寻巩基之法。
“化意中期!”杜浚调息一周之后,猛然睁开双眼,迸射出两道精光,暗道:“吸纳了丹红的生机与修为之后,便让我从初期达到了中期,若是多寻些修士吸纳,便可尽快的达到化意大圆满了。”
“这魔宗玄阴的天地终究是太小了!”
杜浚张口将骨逆吐出,一拍腰间的须弥袋,将他先前收集的众多残宝尽数取出,唤出杀将,便开始祭炼杀将的品阶,驱使骨逆自行吸纳残宝的本命之气,便不再理会。
他又查看了一下霍天的须弥袋,其中除了几枚次品丹药之外,还有一件阳品低价的的法宝,剩余的多是一些杂物,那法宝也不甚出众,被杜浚用来祭炼了杀将。
至于丹红的须弥袋,在给刑韵之前,杜浚便已然查看,将其中有用的物件归拢到了霍天的须弥袋中。
清空了霍天的须弥袋之后,除了那几枚丹药和数百的草玉之外,再无任何有用的物件,先行将几枚丹药放在一起,他却又将旗帜祭出,祭炼了一番,将其上的损伤尽数修复。
这旗帜在鬼头器灵吞噬了众多尸蛊之后,破损已然不再严重,不似红缨长枪损伤严重,若是杜浚自行修复,恐怕颇为消耗时日。
这时,骨逆已然将众多残宝尽数吸纳,这些残宝有杜浚从石室中取来,加上在百宝渊中获得的,差不多有四千之多。
将骨逆所吸纳的残宝本命之气渡入杀将中是一个很缓慢的过程,杜浚却丝毫也不在意,他现在要的便是一个时间,也好让他沉淀一下,将众多事情想清楚。
“眼下,需为幻将寻一个器灵,还需将杀将提升至魂品,以器灵神通,封入九九八十一只魂魄!”杜浚目光一闪,心中暗道:“还有骨逆艮卦,此刻我修为尚浅,不能窥探,还需巩基之后,才可一试。”
“至于玄阴老祖的那仙品法宝,纵然我将三块令牌全部收集,若不能博得玄阴首席之位,也不能上前观探。”
杜浚望着面前的旗帜,却又想道:“还有红缨长枪与这旗帜,不知道我达到了什么修为,才可将其整合,也不知整合之后,这件法宝到底有何神通!”
“还有那刺白首席口中的魔功与那个地方,却又指的什么?”
叹息一声,杜浚只觉得越想事情越多,逐然一清心中,将琐事暂且放下,复而祭出了那玉盒,拿在手中仔细看了半晌,却也没有看出什么来。
元气一动,渡入其中,果然一股杀机浩然而至,这杀机不同于寻常的杀机,就宛如那战场厮杀,万人怒吼一般的威势。
“却不知道这玉盒到底是件什么宝物。”杜浚望着手中的玉盒,心绪急转:“练气期与巩基最大的区别便是神念与神通,练气修的是丹田,而巩基修的却是道!”
“这道便是神通的来源,悟道,便可开启七窍,七窍开,则神念生!”
杜浚的双眸越发的明亮,暗道:“而练气期之所以不能和巩基期的修士一战,无关其丹田与元气如何,关键便在于巩基期的道!”
“而这玉盒中的那一式武势,却可以让我越过这一层膜,元气可以透过燕竹的道,直接打在他的神念之上……”杜浚双眼一亮,失声道:“莫非,这玉盒中的一式武势暗含天道!”
“是了,不然怎么能够有如此威力?”杜浚恍然道。
他一旦想清楚了其中的缘由,便不再迟疑,长身而起,循着玉盒中的武势开始演练,心中更是一片宁静,只是在这宁静之下,却隐藏着玉盒所传达而来的浓烈的杀机。
岁月流逝,一天、两天、三天……洞府中,杜浚武势之下,渡过了一个月的光景,这一个月的时间中,他对这一式武势越发的熟稔,往往在某些地方,并不再遵循武势原先的走动,而是随意而为。
虽然改变了武势原本的走向,但是杜浚心中对武势的精髓的感悟,远远超过了一个月之前。此刻他抬手投足之间尽显杀机。
杀机浓烈,让人心中骇然。
忽忽又是一个月的时间。
洞府中的杜浚依旧未曾停息,地面之上,再他的踏动之下,元气溢出,已然有了许多的足迹深坑。
而此刻看去,杜浚一举一动之下,和玉盒上的武势再无半点的像似,好不随意。
不知不见,两个月的时光流逝而去。
洞府中,再看杜浚舞动,却无丝毫的杀机迸现,其人所动之间,不带半分的烟火之气,好似超脱了这尘世一般。
只是若是细眼看去,杜浚虽然一式中并无杀机,但是随着他一式又一式的演练,却在无形之中沉淀凝聚了一股惊天动地的杀机。
这杀机深深的隐藏,还在慢慢的积累。
六个月之后,杜浚踏动之间,周身再无一点的元气宣泄,整个人看去,就好似一个凡人一般,毫无修行之人的灵动之气。
不过,他随意的动静中,往往在那毫无烟火之气的举动之下,为洞府中增添了一股杀机!
不知什么时候,杜浚静立了下来,随意的站在那里,就好似一根枯木一般,只是这枯木却带着一股让人说不清楚的威势,不可小窥。
而此刻,洞府中的杀机之浓烈,怕是一个凡人也能察觉到,便是巩基期的修士到此,恐怕也要心惊胆战,这六个月来,杜浚演练之下,洞府的杀机已然沉淀到一种惊天动地的地步了!
杜浚面色淡然,身上透着一股宁静,宛如只是凡尘中的一个书生,不带任何的杀机与修真之人的灵动,此刻恐怕便是巩基期的神通者,见到杜浚也会误以为他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他大袖一甩,洞府中惊天的杀机在这一刻悄无声息的消弭了。
“假巩基!”杜浚目光湛湛,暗道:“此刻我虽然只是化意中期的修为,但是这一式武势,却让我提前感悟了巩基的神通,达到了巩基期才有的道之境!”
“此乃我第一神通,便唤作:隐杀!”
“借隐杀一式,巩基之下,无人可与我匹敌!”
此刻,杀将已然祭炼完成,杜浚收来一看,却见其上凝聚烙印有八千六百多道,乃阳品上阶,距离魂品只差一线,逐然出了洞府,来到集市,置换了打量的残宝和魂魄。
回到洞府中,杜浚将所置换的残宝尽数祭炼了杀将,勉强将杀将的品质提升到了魂品初阶,烙印之数总共十万八百道。
而那些魂魄,杜浚经过筛选,从中挑选出了八十九只凶魂、十只恶鬼,留待封入杀将中,此刻杀将虽然达到了魂品,可以封入九十九只魂魄,但是其器灵却只是立刃期,若是封入的魂魄魂修太高的话,恐怕杀将器灵难以镇压。
将剩余的数百魂魄祭炼了杀将器灵,杜浚探查之下,发现杀将器灵不过堪堪达到了立刃后期。他又将九十九只魂魄逐个封入杀将中。
至此,杀将神通才算是稍微具备了一些威势,想来九十九只魂魄一出,又是何等的景致?
余下的日子中,他又将夺自刺白首席的那间牛角状的魂品法宝祭炼了一番,抹去了刺白首席留下的气息,烙上他的一丝气息,之后又将这法宝祭炼修复了一番,并取名:震将。
这一日,杜浚演练隐杀,却忽而脸色一变,纵身出了洞府,举目一扫,却见那鬼荡首席与一名陌生男子纷自驾着法宝候在洞府外。
那鬼荡首席一见杜浚登时一愣,惊疑的打量了杜浚几眼,却发现面前的男子就好似那凡尘中人一般,好似修行之人的灵气,此刻站在那里,就好似一截枯木,她竟看不破其修为!
“你们来此有何事?”杜浚淡然问道。
鬼荡首席收回目光,神情惑然,道:“天风郡置换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掌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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