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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善道(螃蟹)-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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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倘若他们间真的产生过矛盾,定颜丹就能起到化解的作用,若是不存在矛盾,定颜丹就是一份罕有的贵重礼物,正是两全其美。
水姬月一直思量到现在才醒过神来,将定颜丹握在手心,抬眼看向风伤情,问道:“这丹药,你们是从何处得来?”
玉箫嫣能炼丹的事,风伤情没有理由擅自告诉他人,若是此事传将出去后果太过严重,所以风伤情略一迟疑,才低声说道:“丹药的事,世间上没有多少人知道,我没有得到过怀松的准许,还是先保守这个秘密吧!”
水姬月也明白她的意思,很识趣的不在追问下去,也不在想定颜丹与柳怀松有何关系,而是仰头将定颜丹服下,能遇见这等稀世奇珍,任谁也不会在犹豫,丹药在体内急速融化为一股温煦的气流,水姬月也很快就将其调节顺畅。
“这定颜丹真是神奇。”水姬月睁开清澈如水的眼眸,夸口称赞道,似乎已经能领略到肌肤在焕然一新美妙感。
“物以稀为贵,总共才十粒定颜丹,如今还剩下七粒。”风伤情含笑说道!
水姬月点点头,转过话题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见柳怀松呢?”
提起柳怀松,风伤情在眉宇间很自然的滋生出迫不及待的神情,顿了顿,道:“我想给他一个擦肩而过的惊喜,在此之前,麻烦你能派人去调查他的行踪,我想蒙面去见他!”
水姬月有点不理解风伤情的做法,不过还是传话给庭院中的侍婢,命令她们去调查柳怀松的行迹,吩咐过后,水姬月又走回亭台,忽然想起一件事,郑重的说道:“以前我不是跟你提起过柳怀松的体内有一团黑气,但上次我见到他的时候,那团黑气已经消失不见了!”
“这样啊!”风伤情随口迎合一句,若有所思的端起茶水喝上两口,但心中却是惊骇不已,又不能表露出来,灵石的秘密显然不能到处张扬,她自然清楚,如今柳怀松的体内存在两枚灵石,无缘无故的消失不见,不免让风伤情感到恐慌,往坏处想,就是柳怀松遭遇过不测。
两女沉默许久之后,又开始闲聊起来,风伤情始终对柳怀松体内的灵石绝口不提!
便在这时,云岚宗后山之地,柳怀松刚从瀑布下游的湖中出来,却被云牧雪带领百来人将他包围住,理由便是云牧雪怀疑云天涯的死,与柳怀松等师兄弟有着莫大的关联。
因此,他们师兄弟分在各地被不同的人包围住,准备刑押去宗门的试炼场中,让所有弟子为云天涯报仇雪恨。
这样无凭无证的理由,柳怀松认为很荒谬,其实就是栽赃嫁祸!
“你如果敢还手,我当场就打死你,你还是老实点,跟我走。”云牧雪气急败坏的指着柳怀松,大喝道!
就在前一刻,云天涯在幽暗林偷袭柳怀松等三人的事被人揭穿,只不过,为保证云天涯的声誉,此事只在云岚宗众位长老,与各位出色弟子的耳中传开,其余弟子依旧被蒙在鼓里,但是提起要惩戒柳怀松等师兄弟,他们定然是乐此不疲,所以有些弟子自告奋勇的前来捉拿柳怀松等三人。
柳怀松神情冷淡的环顾四周,决然道:“恕难从命!”
“你是想早点死吗?”云牧雪大声质问道,此时气的浑身发抖,其实她不怎么相信云天涯的死与柳怀松等三人有关,只不过,她报仇心切,刚好柳怀松等人嫌疑最大,只能把矛头指向他们,无论是替罪羔羊也罢,只要能消气就足够了。
柳怀松听见云牧雪的话,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暴戾之色,死死盯着云牧雪,又靠近她一大步,重重的道:“我做人的标准向来是可一不可二,冰城一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若是在咄咄逼人,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即使你是宗主的女儿也不例外,我完全可以当代替你爹来教育你如何做个好女子,你懂我的意思吗?”
“你…你…”面对柳怀松猖狂的口气,云牧雪手指颤抖,说不出话来,恼怒使她有些想哭,从来没人敢这样对自己说话,眼下却是破开先例。
“你什么你。”柳怀松又加重语气道:“蛮横无知不是你犯错的借口,天生的权势不是你为虎作伥的依仗,好孩子就该识大体、知大德,不是到处闯祸,惹下令人嗤之以鼻的坏名声,你到底懂不懂怎样才能做一个人见人爱的好孩子,如果不懂,就回去好好反省,别出来惹是生非。”
将柳怀松围住的弟子,一听这话,顿时就瞠目结舌,面面相觑,甚至心中有些想笑,但也不敢笑出来,他们不知道云天涯在幽暗林偷袭柳怀松的事,本就以为云牧雪在无事生非,无奈她是宗主的女儿,自己等人图个表现,自然要强势围观。
柳怀松见云牧雪小脸蛋气的通红,眼眶中泪花闪烁,心知她是哑口无言,即便如此,柳怀松更是双手放在背后,一副教书先生的摸样,又接着道:“好孩子,要学会知难而退,不给他人脸色看,即使受到他人的谩骂,也要忍气吞声,你现在一点好孩子的雏形都没有,我不打扰你反省,先告辞啦!”
柳怀松乱说一通后,一拱手,就直擦身而过,其余弟子见云牧雪也没反应,以为就这样放过柳怀松,所以识趣的让开道路。
“你给我站住,本小姐不需要你教我做人。”云牧雪这才反应过来,冲着柳怀松的背影大吼道,又对着其余弟子命令道:“你们快去把他抓住。”
“是!”百来人同时应声,朝着柳怀松的背影疾步逼近!
就在距离柳怀松不远处,忽然从空中飞下一柄长剑插在溪畔的路中,挡在追赶众人的眼前。
“谁在追一步,格杀勿论。”一道冷冷的声音由空中传来,旋即逆风由上空落在众人面前。
众人大惊失色,云天涯一死,逆风毫无疑问成为云岚宗的首席弟子,原本天才的身份是何其显赫,他逆风的名声在冰城也是如雷贯耳,如今更是凌驾长老之外的众人之上。
柳怀松回首一眼,不予理会,相反加快脚步。
“逆风,你为什么总要帮他解围!”云牧雪走去逆风的面前,喝问道!
逆风将插在地上的长剑拔出来,冷声道:“我是奉命行事,云师兄的事,宗主已经告诫云岚宗所有弟子,此事与他们无关,谁也不许在横生是非,如果不听,就以同门厮杀论罪,一律严惩。”
逆风说完,嗖地一声,腾空而去。
云牧雪在原地捶胸顿足,奈何无处发泄,其余弟子也不敢违背逆风的命令,各自选择默默离去,不过还有个别没有离去的弟子,则是愤怒的盯着柳怀松的背影,忽然一人走去云牧雪的身边,在她耳边窃窃私语一阵,很快,云牧雪的情绪逐渐好转下来,甚至在她稚嫩的脸上,显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柳怀松在距离山洞不到十丈的时候,就见前方兵刃相加,侯忠鹰与肥小小已经与前来捉拿他们的人动起手来,而陆剑川与小雨站在一边只是悠闲的观战。
柳怀松放开脚步向前跑去,忽然抬头一瞥,见逆风已经从头顶掠过,落在众人中间,听不清说过些什么,只见围攻侯忠鹰与肥小小的弟子旋即就停下手来,并且在循序离开。
柳怀松来到之后,刚好与离去的逆风擦身而过,耳边传来逆风的声音:“我知道你们在幽暗林是被云天涯偷袭才没能及时出来,你的实力我多少了解一些,我会帮你们争取重新参加擂台较量会的机会,届时,希望你能与我一战。”
话意未落,柳怀松转身看去,逆风已经快速离去了。

第一百五十九章 劲敌与羁绊

柳怀松其实很不理解为何逆风非要与自己交战,并且在历练的三个月间,总能感觉到逆风在暗中窥视着,宛如豺狼猎犬等待新生的猎物一般,不知道逆风到底是争强好胜,还是想要击败任何被他看中的对手。
总而言之,逆风的秉性使人琢磨不透,言谈举止又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像是万年不化的寒冰,根本无法判断他内心的真正想法,甚至他对人是善意还是恶意也无法分辨清楚,无形中像是众人孤立着他,实则是他孤立着众人。
柳怀松一直看着逆风离开视线之内,才转身走去陆剑川等人的身旁。
“他刚才跟你说过些什么?”侯忠鹰好奇的问道。
柳怀松略显迟疑,将原话只说一半道:“他说帮我们争取重新参加擂台较量会的资格。”
“此话当真?”侯忠鹰的小眼睛骤然间明亮起来,旋即握起右拳,在自己左肩捶打两下,显得意气风发,又信心十足,大喜道:“倘若真能重新参加,老子一定要让那些家伙好看。”
肥小小也是满心愉悦,只不过他偷偷瞟了眼陆剑川之后,就不敢放出什么狠话来,硬生生的憋在心中。
陆剑川听见侯忠鹰又在大放豪言壮语,这次他并未出言训斥,而是注意到逆风对柳怀松的态度,陆剑川刚才一直留意着逆风的举动,即使柳怀松将逆风的原话只说出一半,但陆剑川刚才还是听见逆风要与柳怀松交战的话。
陆剑川故意支开侯忠鹰与肥小小,示意柳怀松跟着他走去前面谈话,小雨似乎感觉到陆剑川要对柳怀松说些隐秘的话,所以很自觉的没有跟去,而是去缠着侯忠鹰与肥小小。
柳怀松跟在身后,心中疑惑陆剑川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
走来溪畔之后,陆剑川就停下脚步,拧起腰间被麻绳束着的酒葫芦喝上两口,他望着眼前的溪流,黯黄的老眼尽是惆怅,沉默好长一段时间,才开口道:“逆风是我陆家的人。”
柳怀松挑了挑眉,望着陆剑川略显佝偻的背影,惊讶一会儿,才应声:“哦,这样啊!”
“为师两百多年前被我师父收入门下,自那以后,就不曾回去过陆家,直到逆风八岁那年,我才想到自己还有个家。”
陆剑川说到这里,他那布满皱纹的脸上尽是苦涩,或许是追悔前尘往事,令他顿时感到虚度光阴的悲凉,悠悠岁月催人老,奈何悔悟之后,即使想挽留也是徒劳而已,他人活着却没回过陆家一次,可想而知纵然是双亲逝世,他也遗憾着没能见到最后一面。
柳怀松在心中惋叹起来,没有说话,静静听着。
陆剑川喝上两口酒,接着道:“十二年前,我回去陆家的时候,早已物是人非,不过我没有表明身份,只是匆匆一眼后就默默离去了,当我三日之后在次回去的时候,陆家突生事变,两百多人惨遭杀害,唯独逆风一人活着,虽然浑身浴血,但他完好无伤。”
“逆风,好一个逆风,就像他给自己取得名字一样,注定他要忤逆而行。”
陆剑川忽然神情激动起来,转身望着柳怀松,语气悲怜的道:“你敢去想象么,一个年仅八岁的孩子,小小的身子,拿着一柄生锈的断剑,连杀三天,将整个陆家两百多人屠杀的干干净净。”
“什么?”柳怀松惊诧不已,心跳骤然间加快许多,却是始料未及竟然两百多人全是逆风所杀,这种血流成河的画面,却是一个年仅八岁的男孩一手造成,这两者是很难融合在一起的场面,简直是丧心病狂。
“逆风的理由是什么?”柳怀松定下心来,皱着眉头询问道。
陆剑川听见理由二字,旋即闭上眼睛,在眼角挤出两滴浑浊的老泪,睁开眼睛时神情便缓和下来,说道:“当我知道理由之后,这也不能全怪他,逆风是小妾所生,在陆家的待遇还不如一个侍婢,甚至劳作的事物比侍婢要多上数倍,背后的冷落遭遇也是常人不能忍受的,自从他的亲娘被陆家长辈逼死之后,那时起,他就失去对亲人的感情,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事。”
“哎!”陆剑川长叹一声,转过身去,拧起酒葫芦猛灌两口,自语道:“酿成这种天大的错误,谁人能妄加评判,到底是谁的错呢?因果循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陆剑川说到这里就陷入沉默,柳怀松也能联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至于逆风冰冷性格的来由,也就浮出水面,即使是在冷血的人,在亲手杀掉自己所有亲人之后,任谁都无法做到若无其事,内心的自责也是在所难免。
当逆风拿起剑的那一刻,就注定他十二年来冰若冰霜的外表,失去的笑容也是覆水难收,这其实也是一种生不如死的痛苦折磨,偏偏此生又无法忘却。
柳怀松想起刚进云岚宗的时候,逆风站出来解围的事,并且侯忠鹰与肥小小对逆风并不记恨,可想而知,逆风应该从来没有为难过陆剑川师徒,甚至会在暗中帮助他们,这样的表现,或许是因为逆风对陆剑川心怀愧疚,所以,逆风选择在背后默默的赎罪。
陆剑川忽然又开口道:“逆风是个勤奋的天才,这是人皆共知的事,他如今的成就,早就胜过我鼎盛时期,他是我陆家仅存的一点血脉,但我将他来到云岚宗交给云鹤之后,从来没有指点过他一次,甚至没在与他说过一句话,或许是我心胸狭隘,始终放不下他所犯过的罪孽。”
柳怀松不敢妄自评论陆剑川的想法,依旧沉默不言。
“在你历练的三个月间,你只突破过一个阶段,而逆风在高出你修为的情况下,还能突破三次。”
陆剑川惨笑起来:“哈哈,他如今已经是相尊六品的修为,真是挡也挡不住呀!云鹤事务繁忙,很少有空闲来指点逆风,所以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初是我亲自来指点他,他现在的修为到底会恐怖到什么程度,说到底,始终是我对他心怀芥蒂。”
“二十岁,相尊六品?”柳怀松苦笑着自语道:“他还总想着与我交战,是想欺负我吗?”
“并非是欺负你。”陆剑川转过身来,重重的道:“想必他觉得你有些地方与他相似,因此才会关注你,你的资质虽然不如他,但你有你的优势,你们以后或许会成为一对很要好的劲敌也未可知,好好努力吧!以后的路还很长呢!”
陆剑川说完,拍了拍柳怀松的肩膀,径直离去了,柳怀松很是无奈的笑起来,原以为自己算是比较疯狂的人,不料一山还有一山高,偏偏这样的人还要盯着自己不放。
柳怀松清楚陆剑川与自己说出逆风的事,应该是因为他看出逆风与自己会成为劲敌的关系,想提前告诉自己关于逆风的事,让自己心中明白,要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柳怀松沉下心来,没有在想逆风的事,盯着倒影在溪流中的自己,愣上许久,才沿着溪畔往山下走去,在如何纠结,柳怀松还是决定去找水姬月问个明白,若是她不让自己去冰火之地,只能死缠烂打到底。

第一百六十章 相见

溪畔上的积雪并未全部融化,柳怀松顺着潺湲的小溪匆忙而下,忽听身后传来唤喊的声音,柳怀松扭头看去,竟然是侯忠鹰与肥小小在快步跑来,两人来到之后,柳怀松询问下才知道,他俩是结伴下山帮陆剑川买酒。
如此一来,三人在闲聊中很快就来到城中,冰城街道上的路人依然是摩肩擦踵,柳怀松只是依稀记得前往水姬月府上的道路,因此只能走走停停,左右观望,在脑中急速回忆着当时的路线。
柳怀松停下脚步忽然一瞥,发现在人群中有一道别具一格的鲜红女子身影,她那出凡脱俗的气质在周遭路人的映衬下尽显无遗,即使她脸上蒙着面纱,但能感觉到有股似曾相识的味道。
柳怀松不住的打量着走过来的女子,越看越是熟悉,不过也不敢胡乱确定下来。
侯忠鹰与肥小小也顺着柳怀松的视线看过去,顿时在眼中泛出强劲的惊艳之色,肥小小更是用胡萝卜似的手指头撑开眼皮,这一刻,三人的注意力全部被这名女子吸引住,就好比这川流不息的街道上只有这女子一人而已。
侯忠鹰咽着口水,喃喃道:“世间上,怎么可能有如此耀眼的女子,就连面纱也挡不住她的美貌,真想看清她面纱之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样儿的脸蛋。”
随着女子越来越近,三人的眼瞳越放越大,就在这名女子擦肩而过之时,柳怀松发现她在眼梢处隐去一丝情意,随后淡雅的清香拂面而过,柳怀松情不自禁的转身相望,又猛嗅之下顿时惊觉这香味竟是如此的熟悉。
柳怀松不在犹豫,放开步伐追了上去。
“喂喂,柳师弟,柳师弟…”侯忠鹰连喊两声,见柳怀松不予理会,相反越追越急,无奈之下他与肥小小也跟着追去。
柳怀松穷追不舍,但见女子的步伐忽然加快许多,柳怀松见此一幕在心中已经肯定是风伤情无异,旋即展开身法,直接穿梭在人群中,只不过,柳怀松始终无法近身在半丈之内,他越快,女子便跟着提速。
紧追在柳怀松身后的两人,逐渐地被甩开,随后就见柳怀松埋没在人群中不知去向,侯忠鹰与肥小小也就停下脚步,对于柳怀松这种不可理喻的作风,他俩真正是难以言表。
“柳师弟到底是怎么啦?”肥小小四处张望,瞧不见柳怀松半点踪影,又叹息道:“就算人家长相绝美,也不至于追着不放吧!这也太无赖了。”
侯忠鹰满脸无奈:“我们走吧,也不用去担心柳师弟的安危。”
两人又在人群中找上许久,这才在摇头叹息中帮陆剑川买酒去。
附近的人烟逐渐荒凉,楼屋逐渐少去,不多时就来到一汪湖泊之地,湖边还有一座简陋的茅草亭,红衣女子突然腾飞去茅草亭中,她从袖中取出一竿玉笛,便吹奏起来。
笛声响起的这一刻,柳怀松不禁放缓脚步朝着茅草亭走去,他已经确定是风伤情,而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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