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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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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块玉牌这么厉害;凌大将军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我这个小兵保管;实在是太不小心了;结果被云先生的铁笛神功一击而碎;哎;这块玉实在太不结实了。”

    “你;哼;云某击碎玉牌;犯下不赦之罪;等我回到边城自然会听候大将军处罚;你不必以此来要挟我。”

    “本特使持寒玉令牌前来调兵;难道是在要挟你?”沈落石故意将手里的玉牌在云洛飞前面得意的晃了几下。

    “卑职不敢。”云洛飞忍住怒火;急忙恭手拜见。

    “既然如此;还不快点备些酒肉款待本特使。”沈落石故意趾高气扬的说。

    “是;请特使大人随我进小楼用饭。”云洛飞恭敬的应着;带领二人向破旧箭楼的大门走去。

    背后的众人见他如此傲慢,个个强忍怒火;驱赶着马匹各自散去,几个头领模样的;跟在后面进入了箭楼。

    箭楼内拥挤的巷道;已架了几堆火,烤着血淋淋的几大块肉;随着吱吱冒出的油脂,香味很快就四散飘逸。

    沈落石等不及烤熟;便割了一块依然滴血的马肉大嚼起来,血水和油脂顺着嘴角直淌到满是血污的衣服上。

    饥肠碌碌的叶飞燕也挥剑割了表面的一丝熟透的细肉;放在嘴里慢慢咀嚼起来。看到沈落石的吃相一阵恶心;几乎呕吐而出,厌恶的瞪了一眼没敢吱声;背转身去低头慢慢享用着手中那一丝肉。

    看到沈落石如此豪迈,云洛飞和几名头领对他的不满顿时减少许多,开始挥刀割肉;大嚼起来。

    “酒来啦。”两个精明强干的家伙抬着半截破水缸,几个破葫芦瓢在酒面游荡着。

    沈落石抓起一个破葫芦瓢;舀了一瓢酒,一饮而进;抹着嘴角张口赞叹道:“啊!好——水!”

    “不是酒么?”叶飞燕凑了过来。

    “酒?有水喝就不错了;我们没见过酒已经很多年了。”云洛飞感慨的叹息。

    “原来是水啊;我没有喝水已经好久了;我也来一瓢。”叶飞燕跳起来;夺过沈落石手里的破葫芦瓢舀了一瓢;咕咕碌碌灌了起来。

    “既然大家几年没喝过酒;不如我请大家喝酒。”沈落石大声说。

    “特使大人;说笑话吧;哪里会有酒?”几个头领狐疑的看着他。

    “你们去把俘获的马匹背上的羊皮袋取下来;里面应该还有剩余的酒;交给弟兄们过过瘾。”

    几个头领听到酒字,立刻流着口水;起身准备出去从缴获的马身上搜索羊皮酒袋。

    “慢,特使大人;我们在外执行军务;军中纪律不得饮酒。”云洛飞忙起身制止。

    “传大将军令;今天特许每人喝酒一瓢。”沈落石又掏出破玉牌晃了晃。

    “谢大将军。”众人异口同声欢呼着,直奔外面缴获的马匹而去。

    云洛飞苦笑着坐回原位;默然不语。

    “云将军;这块玉牌还是交给你吧;在我手里也没什么正经用处。”

    “特使大人;玉牌已破;无法修复;我自然会承担罪责;何必这样为难我?”

    “玉牌是在下出手急迫;一时失控,失手捏碎的;云先生笛法精湛;在我亮出玉牌那一刻已及时收住了手中铁笛;玉牌破碎时;铁笛离玉牌尚有三毫之距。”

    “三毫之距?特使说笑了;玉牌令乃在下击破;多谢特使为我开脱;云洛飞决不会借此推卸责任。”

    “云先生;不信;可取玉牌令自己察看。”

    沈落石将玉牌令递了过来,云洛飞将信将疑的接过玉牌;仔细的察看一番,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

    玉令牌上确实没有任何击打痕迹;确为四边受强力挤压而裂,云洛飞鄂然的看着眼前这个自称刀兵的年轻人。

    这快玉牌坚如铁石;他竟然一捏而裂。

    扪心而论;自己数十年的功力也未必可以做到,怪不得凌大将军会派他穿越胡地;深入西域来接应自己。

    他脸上露出敬佩的神色;恭敬的将寒玉令牌双手奉上:“特使大人;玉牌确非在下所击碎;多谢特使开脱;请收回寒玉令牌。”

    “现在寒玉令牌在你手上;我已不是什么特使了;这里的一切调动还是听你调遣;小兵沈落石愿听从云将军调遣。”沈落石恭恭敬敬的起身叉手施礼。

    “这……”云洛飞手捧着寒玉令牌;不知所措;仿佛是一块烫手的山芋。

    “云将军;军中号令必须统一;我这个不懂指挥的小兵,拿着将军令牌肯定会影响你的指挥部署;临行时将军交给我的任务只是配合军队的寻马行动。”

    “既然如此;那我就暂时替特使保存;顺便想办法修复一下。”

    “修复?玉碎也能修复。”

    “玉碎虽然不能修复;但令牌却能修复;只不过裂纹无法补救;至少在返回朔方城之前要保持一个看似完整的寒玉令牌。”

    “云将军;我们已经吃饱喝足;该出发了;天黑之前我们必须追赶上联合商队。”

    “沈兄弟;你必须留下来养好伤。”

    “你怎么知道我已受伤?”

    “从你们走进古堡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已身负重伤。”

    “你如何看出我的伤?”

    “不是看出;是听出来的;从你的呼吸可以听出你的伤已几乎伤及心肺,伤势很严重;不过好象出血却不多;你是如何止血?难道你有江湖传说中的避血神丹?”

    “避血神丹?没听说过。”沈落石一脸迷惑。

    “避血神丹据说是茅山派多宝道人炼制的独门秘宝之一;专门止血;一抹即愈;神效非常。没有此药;沈兄弟却是如何止住伤口的血?”云洛飞惊异的看着沈落石。

    “我只是贴了一张狼皮。”

    “狼皮?沈兄弟;我是否可以看一眼?”

    “它就在我背后的衣服之上。”沈落石缓缓转过身。

    “啊,原来是它!”云洛飞一脸惊骇的叫道。

    “你以前见过它?”沈落石疑惑的看着云洛飞。

    “我七年前进入西域途中见过一次。”云洛飞点点头。

    “那么千阳道人你也认识?”

    “何止认识。;就是他属下的地狱门的弟子帮助我们偷偷穿过寒月派大弟子大漠鹰王盘据的九鹰山。”

    “大漠鹰王纽毕鸿是寒月先生的大徒弟;他以前不是胡族王子吗?怎么会是寒月弟子?”

    “寒月先生是胡族第一高手;除了他谁能教出这么厉害的徒弟?”

    “寒月先生是胡人?”

    “那是自然;一个领袖漠北江湖数十年的人;难道会是外来的中土高手?”

    “但他是明月老人的徒弟。”

    “这就是明月老人的高明之处;教一个胡族弟子;便可以号令漠北江湖;不象后来的崇阳真人;派一个弟子千阳道人就想统领漠北;经营了十几年连九鹰派都搞不定;不但自己被对手暗算;七年多躲着不敢露头;害得我们也被迫滞留西域七年多。”

    “你们来此已经七年?当年为何要来此地?”

    “跟你们一样;七年前凌大将军派我领精锐铁骑一千;配合另一位军探傲雪山庄的叶东楼西进寻马;当时为了对付寒月派的拦截;我们与经营漠北江湖的崇阳派千阳道人合作。

    在他的掩护下;我们顺利的通过了九鹰山;结果在狼城遇到受九鹰山派唆使的狼王的攻击;几番恶战;双方损伤惨重;这时千阳道人被迫亲自出手;一记千阳烈焰剑出手;在狼王身上划出困兽一诀;狼王被迫退走。

    不料;纽毕鸿越空而来;空中铁羽如芒而下;那个千阳道对付野兽还有一些歪门邪道,却消耗了不少元气;却再也无法对付大漠鹰王的铁羽神功的突袭;身中数条寒羽;遁入沙地之下溜走了。

    撇下我跟傲雪派几个寻马秘使四处潜逃;我带着队伍一路西逃;等逃出生天后;身边只剩一百余名骑士;只好一路向西北而去;躲在这座古堡里。”

    “原来如此;那么恭喜云将军;你终于可以回到边城了;鹰王已被杨之远先生击退;遁入大漠;九鹰山现在的主人已是土卢王子买买提。”

    “买买提?他就是千阳道人进入漠北后收的第一个弟子;看来我们真的可以东归了。”

    “不过;那已事一月前的事了;现在九鹰山的主人是谁却很难说。”沈落石又将狼城故事以及遇见万兽人王的过程给云洛飞讲述一遍,听的云洛飞一脸惊讶,疑惑的审视着眼前这个普通的刀兵。

    旁边的叶飞燕早被二人的对话搞的云里雾里;仿佛进入了童话世界,原来江湖中竟然有如此稀奇古怪的事情;实在太刺激了。

    沉默许久;云洛飞苦笑着说:“你破了千阳道的困兽诀放出了狼王;隐没三十年的万兽人王也回来了;是福是祸;只有看天意如何安排了。”

    “事在人为;既然我们能突出来;就有办法回去。”

    “我们在此已经滞留七年了,绝不能继续逗留荒野,就算面对千难万险,也要踏上东归之路。”云洛飞伤感的叹息着。



 第七十六章 暮色苍茫



    不知不觉已是日影西斜,云洛飞起身道:“时候已不早;我先去找些草药替沈兄弟处置一下伤口;好好休息一晚;其他事明日再议。”

    自打沈落石交出调兵玉牌;他便一口一个沈兄弟;关系一下便拉进许多。

    去后不久;便抓了一把枯草过来,蹲在沈落石背后:“沈兄弟;你忍着点;一会儿就好。”

    说罢;出手如电;一阵衣帛撕裂之声;沈落石结实的后背已裸露出来,纵横交错的累累伤痕之间,一大一小两条新添的刀痕依然渗着淡淡的血迹。

    云洛飞点燃手中枯草;枯草迅速燃成红色,他出掌如风将燃烧将尽的枯草按在伤口处;一屡浓烟冒起,沈落石感觉一阵彻骨的灼热刺痛,两条伤痕已化为两条乌黑的粗棱。

    云洛飞将那张斑驳的狼皮抖干净;原样贴了回去,看着狼皮上的符号;他喃喃而语:“上有一轮红日;下有聚火二字凝聚烈焰;一烤就是七年;狼王居然能够对抗七年;脱旧换新;借沈兄弟之魔刀脱困;是偶然机缘;还是是天意安排?”

    “原来下面两个古怪文字是聚火;怪不得白天日光升起;狼王就要躲在牧羊部落里装土狗。”

    “沈兄弟是那派刀法;年纪轻轻居然可以破解千阳烈焰困兽诀?”

    “无门无派;投军之前我在一处小镇打铁。”

    “那么这把刀也应该是你历尽七八年打造而成。”

    “你怎知道?”

    “因为你已有七八年的刀功;与这把刀已人刀合一;当今之世;恐怕只有凌大将军能达到这种境界。”

    “那么寒月先生呢?”

    “寒月退隐闭关多年;功力难测;不过至少三十年前失去寒月刀还能活下去;证明他与寒月刀还没有合二为一。”

    “那就是说凌大将军的弧月弯刀已经超越了寒月先生的寒月刀?”

    “倒也未必;以我目前的修为;能够看到的最高境界只是人刀合一;也许还有更高的境界;武学之道。博大精深;通玄致虚;只有站得高;才会看的更高。”

    “那么凌大将军失去弧月弯刀;又会怎样?”

    “刀在人在;刀去人亡;人在刀在;人去刀藏”

    “人去刀藏;弧月之芒;何处可藏?”

    “刀魂藏与天地;刀身化为凡铁;凡俗刀客得其刀犹如废铁。”

    “那么又怎样做到刀去人还在?”

    “对于刀中玄妙;我也只是略知一二;沈兄弟为何要问这些?难道你已厌倦杀戮;想放弃手中的这把玄刀。”

    “呵呵;我只是随便问问;我对刀中之道;至今一窍不通。”

    “你的刀中藏万千杀机;千般变化;你竟然不懂刀法?”云洛飞一脸惊异。

    “我不懂刀法;却知道用刀的一些诀窍;这些都是老邢的指点。”说起老邢;沈落石不觉有些凄然。

    “老邢?”

    “就是追风一刀邢远山。”

    “七年不见;他现在还好吗?还是每天酒不离口?”

    “他已经好久没有喝酒了。”沈落石茫然的回答;默默的起身;遥望着东方。

    “几年不见;飞雪一剑走了;追风一刀也去了;跟随凌大将军的三大军探只剩下我这个铁笛孤仙;名副其实的孤仙一个。”云洛飞面对苍然暮色;不禁感慨万千。

    “不是还有荒原独狼孟九奔么;他也是边城四大军探之一。”

    “他只不过是补了凌月弧高升后留下的空缺;真正的四大军探是弧月弯刀凌月弧;铁笛孤仙云洛飞;飞雪一剑叶东楼;追风一刀邢远山。”

    “怪不得同为四大军探;孟九奔却要听命于傲雪山庄的叶东楼。”

    “四大军探向来独来独往;连孟九奔你都见过了;看来凌大将军对你不但赏识;而且很信任;边城军探后继有人;看来我们这些老军也该退役了。”

    “我只不过小兵一个;此次西进真正的领军人物可是孟九奔和孤雁婆婆;我自然认识他。”

    “长刀有意;短匕无痕肖孤雁都出动了;看来大将军这次是志在必得。”

    “孤雁婆婆是代表傲雪山庄的少庄主叶飞鸿统领傲雪弟子;难道她也是凌大将军的人?”

    “整个傲雪派都是凌大将军一手扶植起来的;叶东楼不过是他派出的代理之人。”

    “既然如此;那么绑架寒玉公子的事必定另有隐情。”

    “我离开军营多年;不敢妄加猜测;不过凌大将军肯跟叶飞鸿合作;让孤雁婆婆听命于他;傲雪派这位新主人必定有些过人之处。”

    “叶公子人中龙凤;剑法之高;令我这个小兵望尘莫及。”

    “他的剑法比你的刀还快?你们比试过?”

    “没有;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不过我从他背后的剑透出的杀意判断;他的剑远在我的刀之上。”

    “剑未出而杀意逼人;难道他的剑法已超越了叶东搂?英雄出少年;看来我们这些老兵真的落伍了;药也敷过;你们送二位贵宾休息吧。”云洛飞一脸落寞;挥手招呼几名部下带沈;叶二人找地方休息,自己则缓步沿着阶梯向箭楼的高墙攀上去。

    随着两名风尘满面的壮丁;沈落石与叶飞燕并肩而行,直奔错落杂乱的那些低矮破旧的土房小院。

    悠远苍凉的笛声再度响起,在蔼蔼暮色中更加显得凄惋萧然,空气中顿时弥漫起一种去国怀乡;烈士暮年;感伤怀旧的悲凉气氛。

    沈落石不由自主的回望暮色中的箭楼,一个萧条的身影贮立在夕阳如血;暮色苍茫之中,一种孤单寂寞的情绪不知不觉间油然而生,边走边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在叹什么气;受感染了;没想到你也懂得音律。”叶飞燕笑着调侃道。

    “音律;什么是音律?”

    “就是云洛飞吹奏的笛声的曲调;原来你听不懂啊;那你叹什么气。”

    “我只是觉得它很好听;曲调很美很伤感;对了;他吹的曲子叫什么?”

    “这首曲子你都不知道;白痴;你没上过学堂啊?”

    “上过几天;后来就打铁了。”沈落石自卑的低下头。

    叶飞燕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分;忙放缓了语气:“这首曲子就是最流行的经典边塞曲目:渭城曲。”

    “胃疼曲?原来是胃疼时写的;怪不得听的我心里怪怪的。”沈落石有种恍然大悟;茅塞顿开的感觉。

    “白痴;是《渭城曲》,渭城是西北的一座边城;这首曲子也叫《阳关三叠》,是眼下最红的大诗人王摩诘的作品。”

    “最红的大诗人?不是那个李大白吗?”

    “老土;是李太白;他早过时了。”

    “哦;也是;那是我上学堂时的事了;学堂门口的卖旧书的秃老头总是叫卖:十文一本;最新出品的《李大白诗文》手书本。”

    “你有《李太白诗》手书本?把它卖给我吧;我给你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一本十文钱的破书;你居然要出一百两买;你没病吧?”

    “打铁的就是打铁的;一点品位都没有;这叫收藏。十年前流行的旧书《李太白诗文》手书本;现在是世面上早己绝迹了;根本买不到。”

    “哦;原来如此;可惜我当初只喜欢买一些剑客传奇类的旧书看;《李大白诗文》这样高深的东西根本看不懂;从来都没买过。”

    “白痴;是《李太白诗文》;不是李大白;说了半天自己又没有;真是扫兴。”叶飞燕一脸失望的低头走在前面。

    “叶小姐不必伤感;我虽然没有;我有个朋友手里也许有;他最喜欢读这些诗词;兵法之类的书。”

    “那你帮我跟他说说;卖一本给我好吗?”

    “回到边城军营;我介绍你们认识;有什么想买的直接跟他去说;我对这些没兴趣。”

    “那么他叫什么名字;也像你一样是个土兵?”

    “他叫孟小山;他可比我强多了;入伍不到半年就已升为领军校尉了。”

    “哼;一个小小校尉;有什么可吹的;不过名字还不错;比叫什么落井下石的好听多了。”……

    说话间二人已来到一处破旧不堪的院落前,领路的两个大汉指着残缺的门楼说:“这是老骆驼的家;最近几天他值夜哨;你们先凑乎着住下来。”

    边说边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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