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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君(瓦力)-第2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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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个熊俺不想吃白饭;俺想宰杀那些妖魔”
王恭军军营校场;今天只有谢灵运小队在演变战阵;这让宽阔的校场看上去一片空荡荡;喝喝哈哈的喊声中;突然暴起了一把唐突的粗吼;却是熊力忍不住了;他擅自停了下来;喊着:“谢队主;俺们这样天天苦练;却不能上阵;练个鸟啊?”
好像炸弹桶被点燃;整支憋屈得很的小队都渐渐停了下来;羊惰之和荀雍喝斥了几声;却不能阻止……
谢灵运目光深沉地望着众人;看都不看熊力;却道:“熊力;加练;直至明天全队操练结束”
熊力立时憋红了脸;急道:“队主……”
“熊力;明天也加练;直至后天全队操练结束。”谢灵运打断他地说道。
“俺”
“加练到大后天”谢灵运的话声突然加重
“卑职领命……”熊力这回不敢再有罗嗦;抱抱拳就退了回去;神情却十分恼火……
“我对你们很失望。”谢灵运收回了看着众人的目光;摇了摇头;一脸失望之色;“我有说过让你们停下来吗?没有半点纪律性是不是打仗之时;遇到什么不如意的情况;也这般突然停下你们不是自己一个人;是一支军队吏士的天职是服从将领如果你们做不到这一点;你们永远都不会是精兵
羊惰之、荀雍等一些人面有羞愧;而熊力等一些人则欲言又止。
“你们可以不理解;但一定要服从决定由将领来做;谋略由将领来想;士兵要做的就是听令”
谢灵运再三地强调;紧绷的脸庞;表明此事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要有铁军;必有铁令他的声音越发严厉:“我要的是;就算面对着百万魔军;我说冲上去;大家就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若然有谁不喜欢这样;现在就站出来;我安排你们调往其它军;我这里不要自以为是的士兵”
校场上的空气仿佛都凝滞了;没有人说什么;也没有一个人出列;众人的面容;不管先前是什么神情;都渐渐地肃然起来。
“我何尝不了解诸位的心情?”谢灵运放轻了话声;脸色亦有所缓和;道:“我们出征的机会;总会到来的。而现在;练所有人都加练到明天黄昏
“是”一片坚定的响声冲起;士兵们又开始入神地操练……
谢灵运小队的苦训丨在继续;而在将军江另一边;北府兵的打食猎魔也在进行;每次打食的时长没有规定;但一般十天左右就会回来。
心思闲暇之余;谢灵运心系着一众兄弟们的情况;但愿一切安好。
出征后的第十天;北府众军陆续回来了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慷慨激昂的战歌响彻了将军江;然后是北府军营;凯旋归来的将士们受到热烈的迎接;每个人的脸庞都洋溢着痛快开怀的笑容;打了个大胜仗
“哈哈哈;我们这次着实杀了个痛快;找到个妖人的老巢了”孙无终军的士兵们;滔滔不绝地跟守营战友讲述战况;“那些妖人闻风丧胆;我们还没杀上去;它们就已经争着逃跑了;哈哈都是没卵蛋的家伙”
“我斩下了三个妖人的首级;普通第一境的;不过算算都有一百多军功了;哈哈;可以兑换一把新刀喽下回再多杀几个”
“爽啊下次打食是什么时候?”
几乎各个北府军营的将士们都在畅快地谈笑;凯旋的日子总是那么高兴;也是难得可以尽情喧哗的时候。
这一次打食;表现最优异突出的是孙无终一军;他们深入了北域二百多里;又找到一处妖魔巢穴;杀了七百多名各式的妖魔;而己方无一死亡;只有数十人的伤势比较重。放在近年来说;这真是一个非常漂亮的战绩;三千将士难免欣喜如狂。
其中谢瞻小队的表现很出色;收下近百名妖魔的性命;他们可是初次踏上战场的新兵有此战绩;足以为傲。
另一边;何谦军收获到了三百多妖魔;谢公信小队同样有着优秀表现;分得其中的四十多只;亦是毫不怯战;让人争相传赞;不愧是康乐公的孙儿。
其它谢氏子弟小队的战果各有高低;但总体而言都在平均之上;没有担当不起队主之职。
刘毅军也回营了;带着二百多妖魔的战绩;几乎全是何无忌一幢的所为;分头行动之时;何无忌一幢找到了一处洞穴。
谢瞻小队得了接近四千的军功;谢公信小队则是近二千;而何无忌一幢有着七千之多。
看样子用不着一年时间;谢瞻、谢公信都有足够的资格晋升为幢主;何无忌更是有望封为将军。
整个北府都在轰动;除了一处地方;王恭军军营
这里就好像一潭死水;平时本就活力不高的将士们今天越发懒散;这是他们最为讨厌的日子;他们不想出营;因为不想成为别人打趣取笑的对象。
也只有校场;还有些声气;“喝喝哈哈”的操练喊声连续不断;谢灵运小队也没有出营;训练;训练;再训练
但士兵们始终还是会听到那些凯旋的笑呼呐喊;他们没有泄气;心中憋着的那股劲越来越盛
在这一天操练解散后;谢灵运独自前去了将军营;是时候找王恭谈一谈了
通传之后;他走进了营厅;只见王恭正坐在将案后面;抚着长须;似乎在想着什么。
“属下参见王将军。”谢灵运拱手喊道。王恭如梦初醒般的晃了晃头;问道:“谢队主来见本将;是有什么事吗?”外边的凯旋欢呼隐隐传入耳朵;谢灵运不信王恭没有听见;认真道:“属下是来请战的;营中袍泽皆有出征意愿;请将军明鉴”
“呵呵……”王恭笑了一声;“本将知道了;我会好好考虑的;谢队主回去吧。”
谢灵运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将令就是将令;他要求士兵服从他;他这个队主却也要服从将军;这就是军人。如果他诸多纠缠;甚至和王恭吵闹起来的话;合乎于情;不合于军纪;这足以⊥王恭大做文章;说他自持是康乐公孙子就乱来;以下犯上;不适合从军等等……
也给了朝廷横插一手的机会;革除他这个“不忠不义”之辈出北府;还说并不是针对谢氏;因为谢公信、谢瞻他们还在。
所以眼下;他也只能接受。离开将营后;谢灵运出了军营去打听了一圈;得知了众人的战绩;又见着他们平安;心里着实高兴;但对自己的现状不免有一些烦躁。
入夜;他回到了军营队主帐篷;唤来了荀雍和羊惰之;想要共商大计;“你们有什么主意;可以⊥我们能去打食?”
两位副队主相视一眼;都沉思了起来;这些天他们不是没有思索;本就有一些想法了。
“卑职认为;还是需要王将军改变心思;带头出战才行。”荀雍皱着双眉;颇有几分祖上的风采;“王将军性情孤高;好面子;我们用激将法;可以一试。”
“他不可能不知道整个北府都在嘲笑他是缩头乌龟……”羊惰之脸容有所疑惑;激将法如何可用?
谢灵运不是没有想过激将法;但此计必须一激即中;如果激了一次没作用;恐怕王恭对他再说什么都不理睬了。
“外边的激;王将军非但不在乎;还不屑。”荀雍说道;两人都愿闻其详;他继续轻声道:“这人并不是一个武夫;而是自命高雅的文人;去跟这样的人说军功、说胜负荣誉;他只会反说别人粗俗野蛮。他在将营里立有佛像;那说明他是非常尊奉佛门的;只一句众生皆平等;就可以打发嘲笑了。”
“队主;这些天闲时;我有向那些老兵打听王将军。在他们口中;王将军并不是什么奸恶之辈;他虽然瞧不起士卒;却颇是宽仁;没有责罚打骂过谁人;他自己的衣物用度都十分清廉;但他那佛像;却是花了巨资去修饰的;军银不购置装备;都花到敬佛那里去了。”
谢灵运听着不由点头;这王恭自然不是恶人;他年少的时候;谢太傅对其还很是赏识;赞说“王恭人地可以为将来伯舅”;王恭以后可以成一方诸侯。
王恭年少曾经说过“名士不必须奇才;但使常得无事;痛饮酒;熟读《离骚》;便可称名士。”此言可见他对世间名士的不屑;他又曾经说过“仕宦不为宰相;才志何足以骋”此言可见他对自身的高看;以及喜文不喜武;志在宰相;而非将军。
这人是一个孤芳自赏的人;他活在自己的世界中;认为自己才盖天下;一心礼佛;一心尽忠;普通的嘲讽;他还真的不放在心上。
这种人有正气;散发着腐臭味的正气。
要激这种人;只要方向得当;其实激起来很容易;而且他被激了;就放不下……
当下;三人嘀嘀咕咕地讨论具体说辞;不多时就定计下来;皆露出一抹信心十足的笑容;这回王将军难逃一怒。
次天;带兵操练过后;谢灵运又来到了将军营;王恭还是接见了他;却不待他说什么;就皱眉的道:“出战打食之事;我还没想好;谢队主不必着急。
“王将军;属下今天不为打食的事而来。”谢灵运顿了顿;走上去一些;继续道:“昨天属下在军营中走动;听到了一些关于将军的流言蜚语。”
王恭顿时笑了;“可是言说老夫胆小怕事;数年不战?”小子;你那点把戏;也敢拿来与我卖弄
然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谢灵运竟然摇摇头;肃然道:“有人说王将军在将营内;藏了个俏尼姑。”
“甚么?”王恭闻言一惊;随即大怒;“荒谬谁人胡言;本将营内净净洁洁;何来的什么俏尼姑?”
见其果然反应激烈;谢灵运心中一声暗笑;王恭的七寸要害是“清誉”
他看不惯别人失行;更不容许自己失行清誉比性命还要重要;尤其是让他能维持着孤芳自赏的那一部分清誉许些武夫说他龟缩不打紧;但是私藏尼姑、淫乱军营;如果传了出去;天下人怎么看他;他还用得着活吗?
这下从容不迫;谢灵运又道:“属下也是不明白;就上去与之争论了几句;他们说将军在营内立佛像;每天又传出诵经声;就猜测有一个尼姑。”
“可笑可笑”王恭气得喘息;“诵经的人是老夫;拜佛的人也是老夫
“将军;外边的人可不是这么认为……”谢灵运沉声;直视着那怒汉;“这里大概只有我才会实话告诉你的了;你数年不打食的原因;他们也说是因为你沉迷女色;连一天都舍不得离开温柔乡。”
王恭双手合什;默默地念了一会儿佛经;待情绪平静一些;才打量着那少年;问道:“外边真有人那么说?”
“有的。”谢灵运说道;一脸肯定。
有的?王恭敛了敛双目;只是这个少年在胡编吧?但他心头突然一惊;难道谢灵运是在警告着他;再不打食;就要散布这种谣言?
这么一想;他立时又愤怒;又有几分慌乱;队主竟然斗敢威胁将军;眼里还有军纪吗?可是那少年言之凿凿的样子;非要说其是威胁;似乎又说不过去
“你在哪个营;听谁说的?”他只得先问道。
“主帅营那边;是谁我就不知道了;当时天色朦胧;看不清楚。”
谢灵运的回答让王恭十分无奈;他总不能因为不知有无的事情;而去指责刘牢之治军不严;不清不楚的源头又让他失去追究的可能。
这是激将法;这也是无中生有。谢灵运早已预想王恭会听出威胁意味;因为他真的是在威胁;“将军;依属下看;其实要击破这个谣言;也很简单;只要我们军渡江打食;将军再请刘都督派遣将士来守我们营地;有没有尼姑;到时候不是一清二楚吗?”
“打食说到底还是打食……”王恭语气沉闷;满脸的怒气冒腾;嘴唇哆嗦了许久;才突然的道:“也好;也好过几天;本将就带你们去打食”
“将军英明”谢灵运立时双手抱拳;嘴角抑不住的高兴地扬起
第五百四十五章 出征
“太好了”、“可以上阵喽”……
这天下午;王恭军军营突然一片欢呼沸腾;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王恭下了将令;参与过几天的下一轮北府兵打食;让全体将士们做好准备
真的假的?老兵们乍听之下;还以为是做梦;抽了自己几巴掌后;才确定这是真的
出征北域打食
“听到没有;做好准备”谢灵运向着一众士兵大喊;众人立时狂呼不已;奶奶个熊;终于盼到了这一天
这个消息在北府里迅速的传了开去;一个个军营都为之轰然;闻者无不惊讶;王恭怎么会突然转性?因为谢灵运?
难道是康乐公终于插手此事?不对啊;以王恭的犟牛性子;就算是康乐公都指挥不动他的;毕竟他是直接面向皇上的一派。所以康乐公插手的话;最有可能应该是把谢灵运调往其它的军;可是现在王恭军要出动
这真是一桩奇闻;但不管刘牢之或者谁人怎么想;王恭这次;出兵还出定了
话说出口;王将军就不可能改变。
何无忌、何长瑜、谢公信等人十分高兴;无论如何;谢客有仗打了;军功在望;哈哈
“哈哈哈;那老小子……老小子还敢出战”听闻之后;孙无终笑得停不下来;他很清楚才不是王恭转性;定然是谢灵运使了什么计谋;多年没人做到的事情;那小子来了一个月不到就搞定了;真他妈有趣
不过话说回来;王恭肯出兵打食;不一定就是有什么决心;如果只是渡过江;然后三千多人走上十里八里的路;溜达几圈就班师回府。——好像几年前那一次;那也奈他不何。
谢灵运也有着这个思虑;但计谋只能做到现在这一步;接下来见步行步了
热火朝天的日子过得特别快;校场上的将士们挥汗如雨、喊声震天;一天天的进行着操练。终于;当这一天的朝阳升起;北府立秋以来第二次打食开始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一阵阵激昂的战歌声冲得云霄抖动;将军江也为之而掀起一股股急流大浪;这次出兵的一共有八个军;二万四千多的将士浩浩荡荡地离开北府;唱着战歌;或是乘坐舟船;或是乘坐飞鸟;列成了井然有序的军阵;一波波地渡过将军江。
谢灵运小队每个人都非常激动;望着越来越近的北域;刺骨的寒风吹袭脸庞;心中的热血却在燃烧
“杀魔;杀魔——”熊力扯开着嗓子乱唱一通;不合乎周围的《无衣》战歌声;却把自己的情绪尽情渲泄出来羊惰之、荀雍等人渐渐也是如此;不断地大喊着“杀魔”;也不知怎么的又蔓延开去;“杀魔”之声竟是响彻大江;几乎所有北府将士都在喊着这个口号
“杀魔杀魔杀魔”……
就连北府大本营的将士们都受到感染;响起一片片杀魔声互相呼应;如此的热血沸腾;如此的激动人心
但在王恭看来;这一切却是那么的聒噪;他厌恶地皱了皱老眉;这些人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难道从来没有念过佛经么?他耳朵生疼之余;当上了岸;骑在一匹高头战马之上;更是浑身不舒服;真想转头就回去对岸。
“上天会看到我的赤胆忠心”王恭默默的对自己说道;为了朝廷;为了皇室的江山社稷;他受些委屈又有何相于呢?就让谢小子来这个鬼地方溜达几圈
经过连年的打食征战;北域边缘早就一片荒芜;没什么野兽;也没什么妖人;想找一只什么动物是很难的;最起码在十里地的范围里没有;八十里之外;幸运的话可以找着;也只有出了一百里地;才会有丰收的可能。
八支大军并没有统一的路线和计划;打食就像鸟儿去找食;没人规定要怎么做;谁找着就是谁的。
所以一踏上北域的土地;马上就有五支大军朝着不同的方向奔去了;剩下的三支军队分别是王恭、竺谦之、竺朗之所带领。
北风凛然;枯木遍地;三军一起前进了十里;周围仍是一片衰败;一片寂寥;除了他们;半点生气都没有;别说妖魔了;就连一只蚊子都见不到
而这个时候;竺谦之和竺朗之两军理所当然地继续前进;向着北域的深处去了;两军的计划是协同合作;深入北面一百一十里;一定会有所斩获。
“停下;停下”
收到将军的指令;王恭军全军三千多人停驻了下来;就在这片死去的森林中停下;老兵们面面相觑;都已经高皱起了眉头;他们想起几年前那一次打食……就是这样
几乎是同样的位置;几乎是同样的语气王将军喊停了大家;然后说“就地驻扎”
“就地驻扎”王恭的喊声传遍了三千多的人的耳朵……
“完了;我就知道会这样;我们军怎么可能打食”
“哎既然这样;何必要凑这个热闹;非要成为笑柄……”
“以后我的孩儿问我‘阿爹;你从军时杀了几个北域妖魔?;我该怎么说?阿爹是踏上北域了;但没有见过妖魔;也没有杀过”
“嘘小声点;非议将军是大罪。”
“小什么声老子宁愿痛快地死;也不愿这么憋屈的活着”
四周的士兵们议论纷纷;他们越说越激动;一张张脸庞满是怒红;真是群情汹涌;几乎就要兵变似的。
但是军阵的左翼却异常寂静;那是谢灵运小队;五百士兵都没有任意喧哗;就连熊力也闭着嘴巴;并不是他们不怒;他们目中燃烧着的怒火;远比其他小队的将士要灼烈;但他们牢记着什么叫纪律;队主没说可以吵闹;他们就连一个屁都不放
“全军听令;不得喧哗”军阵前面;王恭颇有点气急败坏;这些粗汉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成何体统
他本来想趁机斥责谢灵运几句;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那小子的小队好像一群木头一样竟然毫无冒犯军纪那些话只得憋回了肚子里去;他气呼气呼地调息;待全军稍静;才肃道:“本将可以说个明白;这次打食我们不会深入百里;十里地还不够吗?驻扎”
这人毕竟是将军;士兵们又不是真要兵变;虽然心中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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