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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天仙途-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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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近春一直默默无闻,这时“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哭:“爹,娘,我中了,我终于中了。”
  “我考到了三十五岁,终于中了啊!”
  这人和孩子一样,直接在地上嚎啕大哭,易至全勉强笑着,上前扶起:“恭喜,恭喜,这是大好事。”
  其实所有人都是心中一紧,有人考中了,自己呢?
  连虞光茂都脸色微白了。
  “第二十一名,东安府福乐县虞光茂!”
  “恭喜,恭喜!”诸人都庆贺着,而虞光茂松了口气,恢复些血色,不好意思的擦着汗:“失态了,大家见谅。”
  没有人回答,易至全等人都盯着门口,街道上就有着不少人围观议论:“这傅举人家真是有着才气,这些秀才在这里住着,就有着两位老爷中了。”
  没有人说话,继续盯着门口,只见一队队报录队伍自门口过去,随着时间流逝,在场秀才的心渐渐沉入深渊,就在这时,又一阵敲锣打鼓声靠近了,没有理会围观的人群,而是高喊:“州试捷报,东安府江平县裴子云裴老爷,高中解元,京报连登黄甲!”
  易至全等人都感觉身子一下抽掉骨头一样,心气顿时就没有了,瘫软在座位上,而裴子云哪怕是穿越者,都觉得头“嗡”了一声,勉强保持着镇定自若,拿出了赏钱下。
  衙役笑着接过喜钱,连连恭喜。
  没有中的秀才都脸色苍白,神色黯淡,尽是落寞,有的甚至痛哭了起来,唯陈近春和虞光茂还一起作了揖:“恭喜裴兄,成了解元!”
  “同喜,同喜。”裴子云连忙回礼,其实解元与乡试中举最后一名差别不大,待遇也差不多。
  每个新进举人都赐文状,表明你什么时中了举,名次怎么样,一般都是免税二十亩地——前朝因投充之事,导致许多人投靠举人,官府收不上赋税,大徐吸取了教训,举人只许免二十亩。
  其次是赐衣冠,其实举人衣冠就和官服差不多了。
  再赐匾额,许建牌坊,给银二十两,而解元多点,也就是三十两——就这点待遇差别。
  举人可在门前建牌坊,让人称颂,匾额则悬挂大门上,这代表主人甚至家族的荣耀,外人一见,就知道这一家是书香门第,至少出过举人。
  而那些官府公差,对这样的人家,都是客气几分,等闲不会欺压。
  一片喧哗之中,傅举人过来:“恭喜恭喜,三位新晋举人,我已经设下宴会,还请各位入席。”
  说着,手一摆,只见门口噼啪鞭炮齐鸣,府内小园已排上了案,此刻风清气爽,阳光温暖,不至于太冷。
  宴案采取了古礼,是单人一桌,唯一的例外是云娘和罗莉一桌,这些都错错落落散在花园里,谈不上是珍馐佳肴,但看上去有着肚片、鸭汤、羊牛肉、月饼,还有西瓜切片……总计二十余桌。
  傅举人笑着:“诸位,请入座吧,今科没有中的,也不必失望,三年以后再来,你们还年轻。”
  “来,喝酒!”
  秀才们都有些落寞,但这场面不能拒绝,因为下次如果自己中举了呢?
  当下勉强笑着,一起举杯,傅举人在这院中招待过几届秀才,知道这些秀才心情,没有多劝,喝了一杯,就放下了酒杯,命着:“上戏!”
  就见数女转出,一阵琵琶,女子曼声唱歌,此事已成了定局,许多秀才也想借酒消愁,转眼就是几杯酒下肚,易至全也不例外,连连干了三杯,苍白脸上,就泛出了血色来,遂笑:“裴兄,虞兄,想当日你我乘船而到州城时,还在昨日,今日之后,却不一样了。”
  说罢鼓掌而笑,却两行泪落下。
  裴子云不由叹息,前些日子相处,他自是明白易至全家境不是很好,人又刻苦用心,孜孜不倦,更能虚心求问。
  不说自己,别的秀才,也能低询问,可惜的是,这世界并不是努力就可以,想到他说此科不中,只得回家教书,也不觉神伤,但是又无话安慰,只得举杯,遥遥一敬,一口干了。
  只有小萝莉,脸上红扑扑,一脸兴奋,扫看众人,问着:“姨,这就是可举人位格么?只是考上,就有着变化。”
  云娘不由叹息:“是这样,这举人功名非同一般,只是这是朝廷气数,不是自身,这一点却得牢记!”
  这小萝莉听得有点懵懂,又点了点头,不知到底有没有听懂。


第52章 再查
  清晨,又有喜鹊在窗户外叽叽喳喳叫着,似乎提醒:“早起床,早起床。『”
  裴子云醒来,觉得有些头疼,昨日傅举人看着自己中了解元也是开心,硬是要拉着自己喝着酒,而那些秀才也一一敬酒,这推辞不得,只得喝了,今天一早头就有些痛。
  有人敲门,裴子云起身打开。
  一个下人笑容满面,手上提着礼盒,嘴皮子也很是利索,见着裴子云就说:“裴老爷,我家老爷知道裴老爷刚中举人,尚没有准备,已给裴老爷准备了礼品去拜见座师。”
  这下人很是顺口的就报上了礼单,将着一张礼单递上来。
  裴子云拿着一看,就有着一方名砚,还有着一卷前朝名家的画,都是些适宜的礼品,就想推辞。
  这下人就说:“裴老爷,我家老爷已为老爷准备了牛车,裴老爷是新晋举人,又不是州城的人,故一点小小心意——傅老爷处也放行了。”
  裴子云本想拒绝,听着傅举人都这样说了,知道也许是潜规则,也不矫情,就笑纳了,出门去,就见得陈近春和虞光茂,跟着人出门,三人相视一笑,都打了一个招呼。
  “这是?”裴子云问。
  “这些都是前辈举人的关照,有些新进举人家庭贫寒,可能凑不出礼品,就由前辈代了。”
  “这些不算什么,就是一点关照。”
  裴子云明白了,就是拉点关系,于是上了牛车,车夫对着牛吆喝一声,就向着一处而去。
  胡应贞是这次的省试总裁,按照惯例就是举人座师。
  这傅举人早打听了这胡大人住处,车夫将着裴子云送到时,这小院前面就有着厢兵把守。
  裴子云下来,与陈近春和虞光茂一起上前将拜帖送上,就有仆人出来引着,进入了这院,这院很幽静,四周都是走廊,中间是一个天井,有一个大水缸在中央。
  随着进去,大厅中胡应贞正在喝茶,三人忙上去拜见,将礼物呈上。
  胡应贞看了两眼裴子云,说着:“本官看了你的卷子,实在令人眼前一亮,你现有水平已是不凡,而且你年轻,只要更加用心,必能群出众,故这才破格将你取了第一,你懂了吗?”
  裴子云受宠若惊,当下说着:“多谢恩师,此恩此德,学生终身不忘!”
  这种私会,其实时间很短暂,中午还有一次公会,故胡应贞又和陈近春和虞光茂说了些话,门外就又有人声了,裴子云率二人告退。
  中午有着闻喜宴,是在贡院举办,以示朝廷隆恩,这是大徐的重宴。
  新进举人抵达贡院,就看见军士腰悬佩刀,钉子一样站着,而有一官员带着他们进去,才抵达,就又一次感受贡院的庄严。
  一学官朗声:“新科举人到,入殿!”
  新科举人俯趋步而行,见台阶上贡院大殿开启,大殿内主祀儒圣,配享贤人,案上放的是“大徐万岁万岁万万岁”的龙牌,这龙牌以黄金制成,刻有飞龙,高一尺五寸。
  历史上贤人或坐或立,神态各异,瞻仰先贤,新举人都肃然起敬,又呼吸急促起来,能进此殿,是一个读书人毕生的梦想。
  “行大礼”学官喝着,所有举人一起拜下。
  “再拜”
  “平身”
  大功告成,退至殿前大堂。
  “拜见座师!”这次座师不止一个了,总裁,副主考官,还有房官都在,三十三个举人一起行礼。
  接着就是讲话,话讲完,刹那间乐起,乐声中新晋举人入宴,这宴每人分座,菜肴琳琅满目香味扑鼻,举人都是意气挥,不知多少年苦读,此时终有了当官的资格,鲤鱼跳出了龙门。
  过了一会,省试总裁就笑着:“当年本官入此,也是年少轻狂,人生得意须尽欢,诸位无须顾忌。”
  说着就退了场,这一退场,气氛顿时活了,举人相互拱手,人人敬酒,场内喜气洋洋好不快活,不时一阵阵欢笑声传来,也有的人潸然泪下。
  裴子云身是解元,自是场上核心,不少人论交相谈,好一阵才算缓了些,看着大家笑谈,不由想起了自己以前的事。
  时光飞逝,连世界都不同了。
  这时一人递酒上来,经过裴子云时,看了一眼裴子云,裴子云一怔,回看那个人已远了,有些惊疑,刚才这人看过来,眼神有些特别。
  摇摇,裴子云再向一个举人举杯。
  这人收了空酒壶下去,转回了厨房,厨房时一个人迎了出来:“怎么样?”
  刚才送酒的人摇:“贡院里根本不能查看,你要查验,我觉得还在在门口街道上再说。”
  那人听着这人所说,匆匆离开。
  牛车
  这闻喜宴办到了下午这才散去,裴子云出了贡院大门,寻了牛车,话说大徐不兴轿子,不以为人畜,唯皇帝皇后用人抬乘舆。
  裴子云醉着,秋风一吹神志才清醒了些,喊了牛车,车夫扶着上去,笑着:“老爷,这风冷,眼看着又要下点雨,您去哪里?”
  裴子云怔了一下坐了,揭开窗说:“到傅府吧,很近,但你别走,我向人辞了,就乘你的车,去码头。”
  车夫高兴的应了一声,吆喝一下,牛车动了,牛蹄踏在路上,裴子云正想休息一下,突然之间,坐直了:“谁?”
  牛车一顿,车夫问:“老爷,有事么?”
  裴子云阴郁目光扫视了一下周围,见得了一个中年道人持着镜子看过来,顿时皱眉:“莫非张玠玉知道是自己杀了李文镜,派着人来想袭杀?”
  这一想就按上了剑柄,只是转眼,这道人转身离开。
  州城·高垂观
  时不时就有着人进出,将着消息递送着上来,张玠玉情绪很坏,接过一份郡内道人所在的报告,说是查验最近消息,并没有多少人起冲突。
  张玠玉眉深皱,只是沉吟不语。
  一个四十岁上下的长髯道人上来,这是张玠玉派出调查裴子云道人,见这道人回来,张玠玉皱了皱眉问:“师兄,这裴子云可疑不可疑?”
  这道人已查验,说着:“公子,已查清楚,裴子云并无道法在身,我用的法镜照过,此人并无法力,应不是谋害军师之人。”
  “我查得军师被害当日,裴子云合一群秀才在醉仙楼喝酒,喝的大醉,当晚没有回去傅府,在客栈住了一晚,第二日中午才被人叫醒。”
  听着这道人禀告,张玠玉踱了几步,总觉得不对:“此子有些可疑,上次在银龙寺为松云门之人所救,或有屏蔽,麻烦师兄再给我再仔细查查!”
  “对了,此人现在去向?”
  “闻喜宴后,此人已离开州城,乘船而下,按照度,今夜就可能抵达东安府。”道人说着。
  “咦?”张玠玉听了这话,突一道灵光闪过,但是仔细去想,一时又想不出,就一摆手随意说着:“对了,能不能在本州道正司上查阅些资料?”
  “公子,很难,您想,这朝廷道录司和地方道正司,都是朝廷监督道门的机构,虽有着道门的人加入,但主事的都反是一些散修。”
  “朝廷监督天下道门,肯定有一些情报来源,但是我们明显拿不到。”
  “是啊,但这事不能软。”张玠玉站起身来,目中生光,注视着窗外:“本门崛起时间不多,根基不深,要是软弱了,那岂不是让别人当本门软柿子?”
  “所以说李文镜个人的事,其实不大,但象征意义却很大。”
  道人思索了一会,说:“这很是有理。”
  “咦,我想到了,来人,拿地图来!”张玠玉喊了一声,片刻进来一个人,把地图奉了上来。
  说实际,这地图在古代是忌讳之事,但是道门也拿得出来。
  “你看!”待人回去,张玠玉目光兴奋,指着路径:“你刚才的话,使我想到了,州城到东安府,顺水而下,只需一天。”
  “而且李文镜的家,还近点,至少近了三十里。”
  “如果有人夜顺流而下,是不是可以杀人,并且连夜回去?”
  道人也一惊,沉吟说着:“公子说的有理,是有这可能,可是杀李文镜者,身披清光,李文镜魂魄看不见人,不是武功能达到。”
  张玠玉方笑:“解决了时间问题,这个不难,就算这裴子云真的没有法力在身,可戴一法器就可,有办法绕过去。”
  “那说明这裴子云与松门云关系很深了,这法器虽不是太罕见,也不是那样容易获得。”道人皱眉。
  “这以后再说,不管怎么样,按照这个思路查——你能调动沿途官方巡查人员帮忙调查么?”
  “公子,罗帮在河上有点势力,可以调查船上有没有载了此人。”
  “至于沿河的官方,公子,你也知道,不仅仅是我们,所有道门都对官府渗透不是很深。”
  “龙气所忌,晋升无望,只有那些已经不指望晋升的人,才会和我们混熟。”
  “不过是有些关系,可以一试。”
  “那就去查。”张玠玉一锤定音的说着。


第53章 发觉
  江平县·客栈
  裴子云到了江平县,按照官场习惯见了县令与教喻,天色就暗了,于是就寻了一家客栈,还是上次买得金珠的那家。
  这店老板和伙计还不知道是解元,但竟然还记得裴子云上次住过,迎的说着:“客官,你又来住店了。”
  “我这店虽没有百年历史,但是石太爷的宅基翻新,也有二三十年,住的就是舒心!”老板把裴子云迎进了上房,开门点灯,又吩咐伙计打来热水洗脸、烫脚,忙个不停,又送上一杯清茶。
  裴子云见老板要出去,叫住了说:“别忙去,我才船上回来,又忙着拜会了些人,你给我寻点菜来,不要上浓酒,我这几天酒多了,给点薄酒。”
  “这容易,小店自己炒个菜,再给你买盘牛肉,隔壁的熟菜店有名,最近恰有着牛死了,批准宰杀,我给你弄一斤。”
  裴子云笑着答应了,没一会,一个伙计挑着食盒进来,向桌上布菜。
  一见是四碟菜,一个牛肉切片不说,还有一个青蒜炒鸡丁,还一个花生米,再加一个炒鸡蛋。
  裴子云点满意,才用着,就有人说:“公子在么?我是陈员!”
  裴子云答应一声:“进来!”
  见着果是陈员,诧异:“我才回到县里半天,你就寻来了?”
  陈员态度不同以前,恭谨拜了,才说着:“公子,您中了举,州中就有快马加鞭把喜报送至东安府,东安府则派人将喜报传到江平县,江平县又派人送至公子家中,我就听见了,连忙出来了。”
  “我等着码头,虽错过了,没有当场接到公子,但跟着一问,就问出来了。”
  “那好,坐,一起用饭?”
  “不了,我已用过了,这次来却是给您汇报。”陈员虽没有称下人,但也很是拘束,和以前不一样了。
  这时天色已黑,不一会一轮明月升起,透过院外树影,将月光洒下来。
  裴子云也不勉强,自己用着酒菜,问着:“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陈员就递上了田契说:“原本公子给了钱财去买地,在县中就被卡住了,说公子仅仅是秀才,为何买这么多地?”
  “还隐隐质疑钱财的来路,说些原本听闻公子家不过数亩地,怎么现在拿出这样大笔银子。”
  “我跑断了腿也办不下来,不想前日就有着县衙中专管此事的文吏将过户文书送了来,态度非常客气,本想着明天就送去给老夫人,没想公子今天就回来了,所以就送来了。”
  裴子云接过田契在看,只听着陈员继续说:“公子,地契是五张,一张是按照您的吩咐,划成了祠田,五十亩。”
  “还一张是四百亩整田,都是小东河这一块,离着卧牛村不远,这价格就比原本估计的稍贵些。”
  裴子云点了点:“要是买的整片,价格确实贵些,不然就拿不下来。”
  “还有三张是零星田地,总有五十亩,不是荒地。”
  “你办的不错。”裴子云很是满意,放下了地契,这些日子都没有回家,这陈员受着自己安排,应该知道事,就是问:“我家中可还好?”
  只听着陈员答:“老夫人在家中安好,村里给老夫人安排一个厨娘,时时照顾,上次去拜访老夫人,老夫人的精气神都是不错呢。”
  只听着陈员顿了顿,这才继续说:“且裴家宗祠也已经完工了,现在就等着公子回去祭,题匾,题词了。”
  裴子云这时用完了饭,趿了鞋起来,到了院中,除了上房,别的房间一小间挨一小间,裴子云说着:“这些事你办的不错,不过田有了,还得有佃户,这事你也给我办理了。”
  “我明白了!”陈员一哈腰,说。
  “你未必明白,我给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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