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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为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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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随后又自杀身亡。
  当晚,定远侯王弼,曾经的蓝玉和傅友德麾下的心腹爱将也在府中拔剑自刎身亡。
  朱元璋的剧本之中其实并没有如此惨烈的一出戏。不错,他是想让傅友德他们去死,但他没想亲眼看着他们死,因为这样会让他为自己在史书上所准备的“贞洁牌坊”倒塌。
  天地可欺,但自己的心不可欺。朱元璋心中最清楚,从始至终,是他对不起这些当年一同打天下的老兄弟们,可是没办法,在大明朝的千秋万代与兄弟生死与共的誓言中,他终归选择了前者。
  即便如此,朱元璋还是想在天下百姓,在史书上留下一个好名声,只可惜老天爷并不给他这个机会,先有蓝玉中秋谋反,中有傅友德血溅乾清宫,后有王弼府中自刎,众目睽睽之下,若是还想找什么谋反的借口,那也不会再有人信了,他的“贞洁牌坊”已经被鲜血冲塌,漂到了臭水沟子里去。
  英明神武的洪武皇帝脸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扯了下来,刻薄寡恩这四个字一定会伴随着他接下来的时光,到死,也不会消失。
  “好吧,既然脸面没了,那朕也就不要这个脸了。”就在就寝之前,朱元璋的念头终于通达了:“老张,传旨东厂和锦衣卫,不要讲什么规矩了,除了那几个人以外,一路杀下去,一个不留。”
  “是。”
  原本以为杀戮已经告一段落,结果刚一停下,旋又开始,唯一的区别是,这一次,东厂和锦衣卫们给这些犯人定下的罪名更加的简单、直接了。
  “谋反”,两个字,没有任何罪证,没有任何的审判,甚至连一份像样一些的供词都没有,一张白纸,几行墨水,一个红手印,就是认罪服法的证明。抓了人隔两天就砍,其家眷或发配,或没入教坊司,或者也就一并砍了,总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就是了。
  。。。。。。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
  东厂衙门,徐如意和云铮相对而坐,静静的品着茶,谁也没有说话。还别说,冬日里听听雨声,喝喝香茶,雾气蒸腾之中到是能给人带来难得的宁静。
  “咚咚咚”
  “进来吧。”
  伴着风雨之声,东厂的新任大档头房天佑推门而入。
  徐如意看了他一眼,眼神一敛:“身上带血,动手了?”
  “禀督主。”房天佑单膝跪地,拱手回道:“宋国功冯胜率府中二百家将负隅顽抗,已被属下尽数斩杀。”
  “尽数?”徐如意奇道:“冯胜也死了?”
  “是。”
  “嗯。。。”徐如意想了想,笑道:“罢了,死了就死了吧,回头随便找一个往法场上砍了就是了,脸上多抹点儿血,披头散发的也没谁能看的出来。老百姓嘛,总是最好糊弄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起来吧,忙了一晚上,过来一起喝口茶,暖暖身子。”
  “谢督主厚爱。”房天佑起身来到桌边坐下,翻起一个茶杯,给自己倒上了一杯热茶。
  “茶色清莹,绿叶起伏,上好的碧螺春。”房天佑赞了一声。
  “倒是个识货的。”徐如意点点头:“伤养的怎么样了?”
  “回督主,属下的伤已无大碍了。”房天佑恭声回道。
  “嗯,没事就好。”徐如意微笑道:“你伤刚好,咱家就让你出来忙活,也是为了让你早日在兄弟们面前露露脸。听说冯胜早年是出身武林之中的,你能把他拿下,确实不容易,咱们伤了多少人?”
  “额。。。”房天佑犹豫一下,老实回道:“死了一百六十三人,伤了二百一十八人。”
  “一千人去,损失了这么些个,兄弟们还是要再多练练啊。”徐如意摇摇头:“这个冯胜,也真是的,皇上要杀他这是早就明白的事情了,凉国公反的时候他装瞎子,颖国公死的时候他扮乌龟,咱家还以为他已经看开了,没想到却是一个大尾巴狼,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这个宋国功的。”
  “督主。”云铮沉声道:“您当初给的名单上,现在基本都杀得差不多了,还剩下一百多个杂鱼,您看。。。”
  “还剩一百多吗,抓点儿紧,杀了就是了。”徐如意浑不在意的摆摆手:“烂人巷和纪纲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云铮想了想,开口道:“烂人巷那边已经按照督主您的吩咐开始着人教授些粗浅的内功,每七天都有专人去看看,凡是发现可造之才都会用心培养。这两个月江湖上陆续的有些人想投靠咱们东厂,都是些混不下去的或者别有目的的,属下和他们讲了规矩之后他们大部分都走了,不过还真有些人愿意给自己一刀,留下来。”
  “三尸脑神丹他们也吃了?”徐如意奇道。
  “吃了。”云铮点点头:“按照督主的吩咐,也没都给,只给了他们中几个真正的厉害的人物。像狗脸判官苟小云、笑面金刚皮铁心、食人鬼邓高明还有个六臂阎罗东方寒。”
  “有听过他们吗?”徐如意看向房天佑。
  房天佑点点头:“黑道上响当当的字号。”
  “比蛇心老魔如何?话说他人呢?”徐如意突然想起了当年在风云庄上的那个黑道魁首。
  “难分高下。被我杀了。”八个字,回答了徐如意的两个问题。
  “很厉害啊。”徐如意点点头:“你是我东厂的大档头,他们四个便在你后边做那二三四五档头好了,能不能摆平他们就是你的事了。回头记得领来我认认脸。”
  顿了片刻,云铮又开口道:“纪纲那边几个月以来在锦衣卫镇抚司里很吃得开,两个月的时间便从一个百户蹦上了掌刑千户的位置,而且入了锦衣同知宋明光的眼。虽然私下里说是还愿意听咱们东厂的吩咐,不过依属下之见,恐怕是个属狼的。”
  “无妨,”徐如意摆摆手,满不在意的说道:“纪纲那个人,天生就是个脑后反骨的,偏偏还有胆有谋又够狠,这些咱家早都知道了。”
  “那督主您为何。。。”云铮不解。
  “为何送他去锦衣卫?”徐如意哈哈大笑:“因为将来,我东厂在明面上,总要有个家伙来唱个对头戏啊。”
  。。。。。。
  冯胜,这个开国六国公最后硕果仅存的宋国公也死了,终究还是没有躲过那一刀。为了帝国的将来,朱元璋将一个又一个的老朋友送下了地狱,当初他亲自审阅的那本《逆臣录》似乎终于可以画上一个句点了。
  嗯,不对,还有信国公汤和,还是再去看一眼吧,终日玩鹰,别被鹰抓了眼睛。
  一身布衣,朱元璋领着老张和几个侍卫在信国公府的后院凉亭中见到了这位大明天下最后的具有威胁的人。
  “汤和?”朱元璋的语气有些疑惑,汤和托病在家一个月,朱元璋也一个月没有见到他了,此时再见,汤和简直已经变了模样,面前的这个佝偻老者真的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个老兄弟?
  “陛下。。。”缓缓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头,汤和抬起头,仰望着自己面前的天下至尊。
  “朕。。。听说你病了,所以来看看你。”朱元璋涩声道:“你先起来吧。”
  “陛下。。。”汤和并没有起身,依旧直勾勾的仰望着朱元璋,那眼神。。。很复杂,他有些话想说,但他又不能说,他只能通过自己的谦卑,来最后的恳求,恳求眼前的皇帝陛下能够留自己一条命。
  难道您真的一个也不留吗?
  深深的看了一眼汤和,朱元璋叹了一口气,一撩下摆,就那么弯腰坐在了地上,坐在了自己老兄弟的面前:“老汤,你这是怎么了,朕不过是来看看你,和你说说话,你怎么跪在地上不起来了,腿麻了?”
  看着朱元璋脸上的笑意,汤和心中长出一口气,勉强勾起一丝微笑,汤和回道:“臣腿脚不利落,让陛下见笑了。”说完,勉强将腿盘起,也坐了起来。
  “红颜白首,英雄迟暮,你我都老了啊。”朱元璋唏嘘道:“还记得当初我拿着把刀到郭大帅营中投奔你的时候,差点儿就被郭大帅给砍了祭旗,多亏你及时赶到,才将我要了过去。
  那时候的你已经是个千夫长了,而我,不过是个九夫长,还是你给我封的。
  有了好处,你总是想着我,不愧是咱们凤阳出了名的仁义汉子。如今天下太平了,老兄弟们也都走的差不多了,我。。。很孤单啊。”
  用“我”字自称,至少再说这句话的时候,朱元璋不再是洪武皇帝,而是那个汤和所熟悉的朱重八。
  “陛下。。。”汤和几乎落了泪。
  “你看你,朕也没有说什么,你就这副样子,曾经的那个虎胆天王哪里去了。”朱元璋笑着一推汤和的肩膀。
  “呵呵,老了老了,倒是让陛下见笑了。”汤和挠挠头,随后也玩笑道:“在您这个真龙天子面前,我这老虎也不过是一只小猫,陛下您早就知道的。”
  “哈哈哈哈。。。”朱元璋哈哈大笑:“我大明朝的信国公若是小猫,其他人岂不就是小老鼠了?你啊你啊,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油滑了。”
  “陛下,打小我老汤在你面前就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诶,朕有个事儿其实一直想问你,今日赶巧,老汤你能不能为朕一解心中之惑啊?”
  “陛下请讲,老汤我。。。咳咳。。知无不。。咳。。言,言无不尽。咳咳咳”故作豪气的拍了拍胸脯,却没想到竟咳了起来。
  身后侍立的老张赶忙端来一碗热水,扶汤和缓缓饮下,汤和才算是止住了咳嗽。
  “老汤我这身子算是完了,让陛下见笑了。”一阵咳嗽过后,汤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嘶哑。
  “不碍事,不碍事。”朱元璋眼中的戒备之色终于完全的消失了。
  “陛下您刚才要问。。。”
  “哦,朕是想问你。。。当初在郭大帅的营中,你为何对我那般的恭敬啊?”朱元璋有些疑惑道:“我当时落了魄,算是去投奔你的,你官职比我高,在军中还是个千夫长,可每每走在一处,总还要跟在我身后,别人看了暗地都笑话你我,可你还是依旧如此,你当时到底怎么想的?”
  “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是咋想的。”汤和自己似乎也有些迷糊,回忆半晌,才笑到:“不怕陛下你笑话,我啊,当时可能纯粹是怕了你了。”
  “怕我?怕我什么?”朱元璋不解道。
  “怕你打我呗。”汤和摊摊手,也笑了起来:“小时候咱们还有二娃子,小铁锤他们一起放牛,你从来都是咱们几个的孩子王,和东村的那帮子娃娃打架的时候你也是最猛的一个,数遍凤阳的放牛娃子,陛下你也是出了名的一霸,你说我能不怕你嘛。”
  “二娃子,小铁锤。。。”朱元璋喃喃道:“他们后来还有消息吗?”
  “死了,早都死了。”汤和叹道:“当初你爹娘去了,你一个人去皇觉寺当了和尚,他们两个惹了刘扒皮家的管事,便被打死了,我当时本来想去给他们报仇,结果却阴差阳错的被官府抓去修河堤,这都是命啊。”
  “这都是命啊。”说起儿时的苦难,朱元璋也不由叹息。
  “爷爷。。。娘娘让我告诉你,该吃药了。”不远处,一个梳着小辫的娃娃穿着花袄,晃晃悠悠的趴在门口,看着汤和。
  “你孙子?”朱元璋慈爱的看看小童,问道。
  “让陛下见笑了,才六岁,还不懂规矩。”汤和说着,冲小童说道:“去告诉你娘,爷爷在陪皇上说话。”
  “罢了,就这样吧,朕也就是来看看你。你好好养病,咱们老哥俩也没几年活头了,你就陪着朕。。。再走上这最后一程吧。”拍了拍汤和有些瘦削的肩膀,朱元璋站起身来,转身又走了:“别总在地上坐着,地凉,小心坏了身子。”
  “臣,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当夜,锦衣卫指挥使蒋環于府中暴毙身亡,悄悄然,洪武四大案中的蓝玉案,在死伤近十万人命之后,宣告了终结。


第一百三十七章 蛊惑建庄
  “如意,最后一次,好不好?”
  “殿下,这四个字奴婢已经听了十七次了。”
  “最后一次。孤保证。”
  “第十八次了。。。”无奈的捂着额头,看着面前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当朝太孙殿下,徐如意只觉得自己头疼的厉害:“每次你都说去体察民情,结果每次都拽着我去茶馆儿听书,殿下,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太好?”
  “有什么关系。”朱允炆老神在在的说道:“前前后后孤才出去了十六次,又不是天天都出去,孤心里有数的。而且。。。你没发现皇爷爷已经好久没有再打过你了吗?这说明什么?说明皇爷爷也默许了你带孤出宫。”
  “这两者有关系吗。。。”徐如意失笑道:“我好歹也是东厂的提督太监了,这几个月忙的是什么你也知道,若皇上还成天打我屁股那才不正常吧?”
  “额。。。”语塞,随之而来的就是恼羞成怒:“孤不管,反正今天孤就是要出宫,那风尘三侠的故事我正听到紧要关头,再不去怕就听不到了!”
  “你就是去也听不到吧?”徐如意疑惑道:“上次咱们出宫到现在算起来差不多得有五六天了,他总不至于为了等你一人而停书吧?”
  朱允炆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孤已经打听过了,那先生说,只要我能在七天内去,他保证我听的绝对能前后接上,他还说这就是他们说书人的能耐。”
  “不对啊?”徐如意疑惑道:“咱俩形影不离,殿下你是什么时候问的?”
  “你转头会账的时候我让楚楚帮我问的她爹。”
  “楚楚?”
  “快嘴鱼的闺女啊。”
  “那快嘴鱼?”
  “说书的先生啊。”
  “殿下。。。”徐如意眼角不自觉的抽抽:“您的业务能力来我东厂当个探子绝对绰绰有余。”
  “你损我呢吧?”朱允炆兴高采烈:“你敢损我,今天要是不带我出宫我就找皇爷爷告状去!”
  “去街上当个混混也绝对饿不死。。。”
  “这么说你同意了哈!”朱允炆伸手拉起徐如意的手往外就走:“快点快点,今日事今日毕,不要拖泥带水。”
  “殿下,奴婢尝闻圣明天子以孝治天下,无道昏君。。。。”
  “你学黄卿家说话也没用!”
  。。。。。。
  “如意,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南京城好像很热闹啊。”一出了宫,朱允炆就和跳蚤精一样,嘴里不闲着,走道儿也一蹦一跳的。
  “是吗?”徐如意左右看看,好像还真是,街上的人比上次出来多了不少,再细看,好像。。。多是些读书人?
  细细一想,二人陡然恍然大悟,不禁相视而笑。会试在即,南京城当然要比以往热闹许多了。
  明代的科举主要分为三级。所谓三级:乡试、会试、殿试。其中的乡试想当于省考,在秋季八月举行,所以又被人们称为秋闱,而会试和殿试相当于国考,于春季二月举行,是谓春闱。
  其实春闱和秋闱这两场考试从本质上来说区别并不大,都是从四书五经中出题,考生们按照规制做出相应的文章。当然了,在此之上还有着三点主要的不同,首先,考官不同,逐级增高,最后的殿试就是由皇帝亲自作主考;其次,称号不同、成就也不同,通过乡试的学子被称为举人,而第一名叫做解元;通过会试的举人们被称为贡士,其中的第一名是为会元、而贡士在通过殿试的考试则能得到进士的身份,其中的第一名就是人人景仰的状元。
  之前徐如意忙着指挥东厂杀人,一直没有关注这方面的事情,如今才发现,原来秋闱都过了,那。。。脑海中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他人呢?
  记得古月真好像提过一次他已经是举人了,只是之前会试落了榜,前边这一年大几个月的徐如意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没有注意到也就算了,如今想想,古月真应该就在这南京城了吧,毕竟今天已经是二月十二了,而会试,记得谁提过一次,好像就在二月十八。
  “嗯,回头让下边儿留意一下,找找月真的下落。”这样想着,徐如意和朱允炆又来在了那家熟悉的小茶馆儿门口。
  “小二,看茶!”没等徐如意开口,朱允炆就轻车熟路的招呼了起来。
  “哟,二位爷,来啦,快里边儿请,还是毛尖儿?”小二的脸笑的如同天津的狗不理包子,数出十八个褶子来都还有富裕。按理说朱允炆来的次数并不是那么多,而徐如意平时就是压根儿不来,那为什么店小二会显得如此热情呢?无它,为了银子呗。
  一块三两上下的小元宝带着优美的弧线从朱允炆的手中抛出,被店小二灵巧的一抓,收在了怀里。如今朱允炆身上也总是带上些银子宝钞,而不是一味的一点头然后让徐如意掏钱,用他自己的话来说,钱从自己的手中递出去格外的舒坦。
  时辰还早,还要一刻钟左右才到快嘴鱼上台,此刻他人在台下角落里的一张小桌坐着,面前摆着一碗粗茶,正和自己的闺女楚楚逗着闲话。说书的先生就是这样,怀里揣个醒木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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