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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公为王-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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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硬碰硬的打法朱允炆面对李彩娱八人的八门落日阵不能说败,但途有招架之功,最后只怕是个胜负难料,或者两败俱伤的局面。可如今用上这凌波微步来,形势一时逆转。
  李彩娱八人头上金针似乎真的封了八人的神志,直将他们化作行尸走肉,全以兽性而行,不能细思朱允炆步伐中的易理精要,便再难围困,阵法威力大减。
  “嘭!嘭!嘭!”
  朱允炆闪身来到杨扼虎身后,一拳打在后心要害,随又两拳左右趁势而出,在为其助力抵挡的唐身葬和楚埋儿的头上补了两拳。
  三声闷响余音未落,八人转身,朱允炆又已翩然而走。
  唐身葬与楚埋儿功力深厚,受的两拳又非在要害,倒还没什么,可杨扼虎首当齐冲,全无防备之下要害受了这等龙象力道,面色陡然一阵潮红,神志却是略略的清明了些,丰富的战斗阅历迅速的得出一个不可置信的结论来,眼下自己等人竟是被这小皇帝凭着这好看的身法玩弄股掌!
  杨扼虎人如其名,生性好勇嗜杀,岂能容忍。咬着牙,手在自己头顶百汇一拍,将那金针露在外边的毫厘尾端也一股脑的拍了进去,浑身一阵筛糠般的颤抖过后,口中举锤落铁般冰冷,平淡的说道:“八门落日,景!”
  话音一落,八人的身形忽然齐齐一顿,随后方位挪转,两两掌心相对,围了一个圆圈出来。
  “这又是什么路数?”朱允炆一时忌惮,在不远处也停下了脚步来,疑惑的看着。
  平地风雷,借着月色观瞧,只见八人面上血色尽退,一片惨白,毫无血色可言。但那双双白瞳却化作赤红一片,好像头上的血液全都灌到了眼睛中去。
  “这。。。”阴影中,马三宝刚要发问,却见鹰眼老者锐利的目光射来,饱含杀气,那意思再明白不过:“敢出声就死!”
  马三宝这才想起老者之前说的,若阵法推演至景门开,务虚隐蔽存在,当下连忙以老者先前所传之法屏息敛气,观想空无。只是却不明白老者为何这般小心,也好奇这阵法到了这一步究竟是个怎般模样。
  马三宝的问题,或许也只有鹰眼老者一人可答,因为他见过这阵法的行功路线以及阵图。
  布阵八人以那金针刺魂之法激发身体潜力,对寿数乃是极大的损耗,用上一次,少活个十年八载的再平常不过。若是哪个身体弱点儿的,或者本身有什么其他隐患,直接死了也不奇怪。
  这也是为什么一开始听李彩娱要起八门落日阵之时吴拾器会如此惊讶。
  可如此大的代价,还只是开阵的条件。随着阵法演化,金针的作用下,大脑对身体的压制逐渐失控,后患与威力并增。
  人的潜力无穷亦有穷,平日里大脑将其控制在身体可适应的水平之下。练舞强身只是为了一步一步的将身体的潜能释放。可这阵法所为,便是要突破压制,就像火药,在短时间内释放所有的潜能。
  景门之前倒还好说,可一旦入了景门,自身功力,头顶金针,再加上彼此功力互通刺激,就好像引信燃至终点,炸裂,已是必然。
  李彩娱八人缓缓地张开了嘴,一股淡淡黑烟腾腾而起,紧随而来的,是百鬼夜哭,鬼狱阴风之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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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开门
  如咒似怨的凄厉鬼啸,声浪以肉眼可见的威势在空气中荡起涟漪,在御花园中回荡,空中隐约存在的流萤虫火在这瞬间化作了灰灰,丧失了生存的权利。
  朱允炆站的最近,受着音波的攻势最为猛烈。虽有神功护体,可脸色也不自禁的白了那么一瞬。
  一瞬的恍惚,再抬眼,半空中三道身影跃起在空中,以三才阵势拳掌齐出。远近还有一丈,可气机却以牢牢的锁定,朱允炆肯定,四方八面,不论自己向哪躲,都一定会受此一击。
  狭路相逢,何者能胜?
  细薄的双唇微微一抿,朱允炆的脸上也带起了武者独有的坚毅,双拳收在腰间,双膝下意识的微微一屈,以一个二字钳羊马的桩步定住身形,目光看着头顶的三人,也看着远处那五双赤红的眼睛。
  他始终记得,他的敌人可并非只是三人,而是八个。
  还好,他记得。
  三道凌厉的拳劲以泰山压顶之势同时落下,朱允炆双掌迎了上去,只听得轰然一声炸响,如雷动九天。一道乌光闪过,空间仿佛被撕裂,内力激荡。五道身影亦如电闪雷轰般冲到朱允炆的近前,为首的他还隐约记得,是李彩娱!
  “嘭”
  轻轻一响,朱允炆避无可避,与李彩娱双掌相对,内力如怒海洪涛般展开了最原始的比拼。
  内家功力比拼乃是最为激烈凶险,远胜招式往来。
  须知,高手过招,哪怕相差悬殊,总有一个往来反应,弱者赢不了也总有那么一线生机可以逃跑。
  可对掌拼功不同,除非两人同时撤力,不然必是一死之局,若是两人功力相差仿佛,那恐怕还是个同归于尽的局面。
  朱元璋给朱允炆留下的皇道真气凝实浩瀚不假,可他面对的是潜力激发,透支生命的天门震字堂堂主李彩娱。
  尤其,这并不是一场公平的擂台比武。
  “嘭嘭嘭嘭嘭!!!!”
  一连串的掌声过后,又十四只手掌印在了朱允炆身前背后,同时八股异种真气冲向了体内。
  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曲或直,或炙如火或寒如冰。八道真气如八条毒蛇,蚕食朱允炆体内的皇道真气。
  画面在此定格,极动转为极静,御花园中就这样陷入了静默之中。
  黑暗中处,那三个阴险的旁观者这时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来。
  “想不到这便是本能驱使下所作出的最大胜算,竟然是内力比拼。”鹰眼的老者沉吟一声,点头笑道:“也是,相比于那九天云动的身法轻功而言,八而合一的内力确实有更大的胜算。”
  “前,前辈。”马三宝上前一步,疑惑道:“胜负已分,我们要不要提前。。。”
  “还不急,再等等。”老者摇摇头,说道:“还是那句话,皇帝的武功来历咱家不知,难保没有其他变化。八门落日如今不过只开到了景门,你看他们的眼睛。。。”
  指着场中,又回手探出两指点了点自己的眼睛:“景门开,他们的身体已经处在了一个极其危险的状态。时间一长,也不用多,咱家估计三炷香,若是还没分出胜负,那胜负也就不再定论。”
  “所以咱们是不是应该提前出手,直接。。。”华鹏飞在一旁抬手在喉咙前边一划:“提前在皇帝面前把脸露了,一会儿才好动作。”
  “不行。”老者挥手否决了华鹏飞的提议,嘲讽的看了他一眼:“别看你天蚕七变,内力高绝,可真要上去,不碰便罢,但凡你敢碰他们中任何人一下,哪怕摸摸头发丝儿,嘿,那力道反噬而上,他们的死活不好说,你?运气好些当场蚕变,运气不好咱家还得给你收尸。”
  “哼!”华鹏飞冷哼一声。
  鹰眼老者吸了一口气,又说道:“再等等吧,他们还能再耗一会儿,咱们等的起。而且,正主儿还没登场呢。”
  “也该到了啊。”马三宝喃喃道,心下也是疑惑。
  。。。。。。
  东直门外,人仰马翻,尸横遍野。士兵们挥刀舞剑踩着尸体,战在一处。这是一场很奇怪的战斗,一方觉得自己是在阻拦反贼入宫,另一方则觉得自己是要冲破反贼的阻拦入宫勤王救驾。
  无义之战不可胜也。而当两只精锐都坚信自己的奋战之心时,所爆发出的战力不可直视。
  如一只幽灵漫步,行走在尸山血海之间,刀光从容的在身边缭绕,不曾闪躲,也不曾有片缕衣角割落。残肢断骸接连飞起,雨落胜血,亦不曾有点滴打湿黑蟒锦袍。
  他要去见皇帝,用自己最辉煌的姿态。
  一步,一步。徐如意走到了那四门已经滚落在地的,被称作洪武铁炮的四支粗重的铁通边,停下了脚步。
  看了看,又想了想,笑了:“同为大明将士,为天子尽忠,何以竟在这东直门外杀做一团,直叫亲者痛,更惹仇者快。”
  阴柔的嗓音轻轻诉说,并非声嘶力竭的呐喊,却传遍近万厮杀汉的耳中。刀风剑影为之一滞,活人无数。
  “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大好的身子,不开疆拓土,不平定叛逆,却在这宫门前因为些阴险算计死的不明不白,是咱家的错。”
  “你。。。你是。。。。谁?”近处,一个浑身浴血的汉子颤声发问,好像面对的是庙中神佛的突然开口。
  “咱家是来救你们的人。”徐如意举目四顾,又笑了:“原来你在这里。”话音一落,身形已消失在了原地。
  众人茫然四顾间,却正看到一身甲胄的武英候飞上了天,炸裂。碎肉,断骨,血如雨下。
  震撼之中,徐如意却又来到了紧闭的宫门前,信手而推:“左右咱家也在皇上面前说不清了,便杀了你这不忠之人。你们所有人,速速撤去。谁若敢入宫中一步,明日东厂会请他一家老小喝茶。法不责众这一套,咱家这里可行不通呢。”
  十丈朱门,九九门钉,千钧机关无人开启,可只凭一人之力,门,开了。


第三百九十一章 来战
  荒芜的小园中,一张孤零零的香案上摆着一个金红小鼎,三柱清香烧成了一高二低的山字形。片片黄纸被一股旋风束缚在空中,道士身披一身八卦紫绶仙衣,手持木剑立在当中,双目微阖。
  “太元浩师雷火精,结阴聚阳守雷城。
  关伯风火登渊庭,作风兴电起幽灵。
  飘诸太华命公宾,上帝有敕急速行。
  收阳降雨顷刻生,驱龙掣电出玄泓。
  我今奉咒急急行,此乃玉帝命君名,敢有拒者罪不轻。”
  双目缓睁,无神的看向天际,雷云至,狂风起,龙神驾临。
  “急急,如律,令!”
  黑云压城城欲摧,蔽月遮星作万端。随着邵元杰一声令下,天上雷公电母显出真容。酝酿多时的雷云终于化作神威降下。
  徐如意负手立在紫禁之巅,头上银蛇狂舞,风雷大作。电光不时地将他的一张玉面闪的煞白。二目之中精光爆射,一寸一寸的将这庄严宫殿扫过,入耳处,喊杀声犹胜天地雷霆。
  死亡令人恐惧,可见惯了死亡,恐惧会化成一种淡然,这叫习惯。
  皇宫是人间可见的祥瑞所在,也是自古而今怨念汇集之地。
  英勇的士兵与低贱的宦官们杀做一团,高高在上的文武官员老爷们裹挟其中,受了无妄之灾。
  火势欲凶,但总抵不过这潇潇雨幕。
  “轰隆隆!”一声雷响过后,第一滴雨水落下,打湿了肩头的金蟒头颅。这是一个信号,大雨瓢泼落下。
  只要他想,这雨水一滴也落不到他的身上,但这不是他的选择。丝绸所织就的锦绣蟒袍美则美矣,却没有防雨的功效。短短的一瞬,便收在了一处,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消瘦却坚毅的身条。
  冷,身上冷,心也很冷。
  风雨之中,他看到了御花园中的对峙已到了生死关头。
  他可以阻止,但之后呢,又该以何等面目去面对?
  “八门落日,惊。”楚埋儿一声机械般无味的诉说,八道身影中有一个倒下了。心口一个大大的窟窿,青红脏器还有颤动,但心脏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八人成阵,如今缺了一人,阵算是破了,但朱允炆所承受的却是十倍压力,皇道真气再是神异,在身周这一众天门老怪的舍命相搏下终究还是如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般走到了尽处。诚然,只要给他一个缓和的机会,内力便能自生。可很明显,他不会得到这种机会。
  喉头一甜,借着便是满口的腥气,血,喷了眼前李彩娱一脸。转瞬又被雨水洗去。
  “朕,朕。。。”
  朱允炆想说的是杀人的令,脑海中却忽然闪过了那个消瘦的身影,俊美的面庞,温润如玉的笑容。含糊间真正出口的也成了不甘的叹问:“真的。。。负了。。。朕,吗?”
  “没有的。”
  冥冥中一个声音在朱允炆的耳边响起,直如错觉。还没来得及体验死生轮回,一只纤细的手轻轻地搭在了他的肩头,指如削葱根,掌如烈火心,精致的好似天女垂怜,坚定的如擎天之柱。
  一股柔和的力道流进了朱允炆的体内,与那所剩无几的皇道真气融为一处。
  “轰!”
  一股斥力凭空而起,天门七堂主陡然倒飞而出,刺破雨幕,摔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死生如何。
  朱允炆想回头看看相助之人的面容,可头转了一半,脑袋猛地一疼,却是内伤发作,也晕了过去。
  伸手将自己这位天下最最尊贵的好友揽在怀中,一颗金色的丹丸撬开牙关送了进去,掌力一震,确保他吃了下去。徐如意将他抱到不远处硕果仅存的那根亭柱下倚着,摆了一个看起来还算舒服的姿势,又把腰间的君子墨剑放到朱允炆的怀中,方才站起身来。
  “看了半天,不累吗?”
  “你们的目标应该不是陛下,不然刚才应该是有机会的。”
  “看到咱家来了你们也不跑,反倒把拳头捏的这么紧,所以你们是来找咱家的?来送人头的?”徐如意笑眼看向西北处围墙的阴影,忽然愣了愣:“原来是你们啊,还真是来送人头的。”
  凭徐如意的目力,虽然三人都以黑巾遮面,但还是从露出的痕迹中确认了对方的身份,毕竟除了当中那个鹰眼的老者只有一面之缘外,其他两人可都是老相识了。
  “徐如意,没想到吧?”华鹏飞一跃在前,拳头捏的嘎巴巴作响,面色狠厉:“我一人打不过你,不知加上这两位,你的胜算又有几何?”
  “咱家放了你一次,你还敢回来,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徐如意耸耸肩,看着黑色的角质在马三宝的脖子上,脸上,手上蔓延嗤笑一声:“真够丑的。”又看向当中的鹰眼老者:“这位。。。老东西?抱歉,咱家实在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了。你倒是神秘的很啊,功夫不错。”
  “过奖。”
  “咱家回去想了又想,也没看出你的武功路数。可能报个字号?”
  “你可以去问阎王爷。”
  “阎王爷不好见啊。”
  “一会儿你就见到了。”
  “那好吧。”徐如意笑了笑,抬指朝着三人轻轻弹了一下。破空之声尖锐刺耳,指风裹挟着三点雨水激射而出。
  飞花摘叶?不,只是试探而言,这三点雨水足矣。
  视线之中,华鹏飞如金翅鹏鸟凌空而起,手上一点寒芒,不知何时却是戴上了一个指虎。马三宝抬手,雨点打在掌心,身形略略一顿,复又踏步而来。
  一个躲,一个人硬挡,心性已是明了,从这轻功和内力而言,徐如意承认勉强还算入得眼。
  可唯有这鹰眼老者,拇指扣着中指,同样的一弹,那雨滴倒卷而回。
  紫气流转,混元不破。
  徐如意细目看着那鹰眼老者,忽然来了兴致:“真的不错,那便让咱家试试你的本事吧?”
  手上一翻一握。雨帘被一股吸力收摄成一个水球包裹在徐如意的右手。内力一催,一只霜华冰剑已然握在手中。
  “来受死?”


第三百九十二章 殇 上
  “嘭!嘭嘭!”
  “唰!”
  “嗖嗖嗖!!!”
  御花园中,天门八位堂主躺在地上,声息皆无,朱允炆昏迷不醒,怀里虚抱着那把君子墨剑,也是一般模样。
  瓢泼的雨落,满天的雷动却还是敌不过这内力激荡,溢散的劲气摧枯拉朽般将方圆数十丈的山石草木横扫一空,尘土起,又被雨水打落。
  四道黑影,如刹那流光,在这四下闪动。
  玄奥的招式,快如雷霆。身形疾走如流星陨落。
  没有交谈,也没有呼喝之声,只有剑光破空,拳掌相击的声响。
  早在这场战斗之前,马三宝对徐如意的定义只有一个强字。两人的第一次交手,他在破土境被对方以一招释迦掷象之法生擒。
  那是两人第一次的交手,也是马三宝自踏上武道一途之后第一次品尝失败的滋味。
  幸运的是,他没死,他见识到了强者的实力,这让他欢欣。
  东厂的地牢之中,他练成了十七年蝉的脱壳境,想着再与其一战雪耻,却在甘州城外被对方的一个护卫给打到了重伤濒死,待到醒来时,他听说了对方与天下第一,陆地行仙张三丰的一战,胜负不知如何,但张三丰破碎虚空,徐如意还活着,更阵斩数万。
  这个数字或许有些水分,但马三宝自问,若将自己放在同样的条件下,他做不到。
  但他仍旧还是没有放弃,因为借着生死之间的感悟,他终于走到了十七年蝉的最后一境,蝉动。
  一身黑甲如金似铁,三石强弓莫能破之,马三宝觉得自己还有机会。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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