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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4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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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衍也是察觉到了,若洲中之人于近处观去,或许毫无异状,但他站在高处,纵观周遭万里之地,却能瞧见这处小洲竟深深埋入湖泊之中,好似一团涡旋,但本该低流之水却偏偏不曾将其淹没,反还绕洲别走,像是被一股无形之力排斥开来。
  除此外,这岛洲还被一股莫名妖气所笼罩,其气息极是强横,与周围微薄灵机格格不入。
  他目光微凝,这大有可能是那凶物所为,如此看来,此妖纵然还未脱困,据此当也不远了。
  张蝉这时自告奋勇道:“老爷,不如小的前去探上一探。”
  张衍摇了摇头,这西陷洲上凶物名为“千目大花蟾”,在六头凶物之中法力不算最强,但有一桩本事,能自断吉凶,趋利避害,既然快要脱困,当不至想不到溟沧派会遣人前来镇压,以此刻形势来观,想来是有所布置的。
  能把一岛之地遮蔽笼罩,其纵然未得恢复全貌,法力也不比他差得太多了。
  而张蝉修为不弱,一旦进入,很可能会打草惊蛇,倒是不可贸然行事。
  他一转念,登时有了个主意,把袖一抖,将那具先前炼出的“凡真化身”放了出来,随后伸手一点,将神魂分出极小一缕,附着其上,轻轻在其肩上一推,将之送下去。
  那化身本是闭目盘坐,到得地面之上,双眼一睁,将身上衣衫道袍稍作整理,就往一处入目所见的渔村走去。
  身躯此刻形貌与张衍有六成相似,但却是一个中年道人的模样,位面引起那凶物注意,身上有点点浅薄法力,但对付凡人却也足够。
  行有里许,见得一名粗黑壮实的渔夫在滩涂上修补渔网,两名四五岁小顽童在旁追逐嬉闹。
  张衍化身走上前去,打个稽首,道:“这位渔家请了。”
  渔夫早已注意到他,见他施礼,却是一愣,随后手忙脚乱放下活计,擦了衣衫,抬手拱了拱。那两个顽童也是停下打闹,跑过来好奇地围着他,还不时摸摸他的衣衫。
  渔夫一吓,忙将两个小童一把拉扯过来,连连作揖道歉。
  化身不以为意,只道无妨,随后又道:“贫道乃是山外炼气士,乘舟到得贵地,不知此处是何界?”
  渔夫恍然大悟,叹道:“这位道长也是从外洲避难来此吧,这可不易啊,我闻说外面有数个岛洲被水淹没,也只我泉涌洲有山神庇佑,不曾遭难了。”


第二百七十八章 借宝盗灵机,设饵钓大蟾
  张衍这具化身顺着渔夫话头往下一问,才知这片水泽上除这处外,亦有不少小洲,如群星一般散落大湖之中,有大有小,其上多有人踪,亦有王朝更迭,一方之主,好如小国诸侯。
  但这百年之中,总是莫名起了水患,着实淹没了不少洲屿,唯独涌泉洲这里安稳异常,就算偶有大浪兴发,又是很快退去,是以近些年来,有不少人乘舟逃难到此。
  化身对那山神有些兴趣,不禁多问了几句,但那渔夫因限于自身见识,问及此等事,总是茫然不知以对,最后一拍脑袋,道:“怎把这事忘了,小人可引道长去见族老,他老人家曾在州城为官,兴许能说个明白。”
  化身言道:“如此甚好。”
  渔夫兴冲冲引着他朝村中去,步行约有两三里,两人就到了村中。
  此处不大,看去也就百十口人,屋舍多是大石垒砌,颇是粗实,想来是为抵御水上大风之故。
  又行不远,那渔夫在一栋大宅前停下,这处不但石狮镇门,还高墙飞檐,一望就不是寻常人家。
  渔夫上前叫门,少时,出来一个守门老者,便与之说了几句,后者探出头来瞧了瞧,道一声:“等着了。”随后把门一合,听着脚步声,是往里去了。
  等有盏茶工夫,大门一开,一名拄拐老者走了出来,年约古稀,须发花白,身上一袭青布衫,看去精神极好,身后则寸步不离跟着一个身强力壮的长随。
  他上下打量了化身一眼,往年也招呼过来此逃难之人,却无一人有此仪表姿容,知是有来历的,上来行礼道:“道长有礼。”
  化身已从先前言语中得知此村之人皆是“时”姓,故此打个稽首,道:“时公有礼。”
  “不敢当。”时公站在那里,并不过来,只缓缓道:“不知晓道长拜得是哪位神祇?”
  化身言道:“贫道不曾拜神。”
  时公听得此语,倒没什么多余表情,只道:“道长在别处如何老朽不知,但在我涌泉洲,若要在外行走方便,涌泉山神那是必得拜的。”
  化身听出这话意思,笑道:“谢时公直言相告,贫道稍候便去那神庙上香。”
  时公见他把话听进去了,神色和缓几分,把手中拐杖一抬,指了指门户,道:“请道长进来说话。”
  化身随其到了一间大堂内,老者请他坐下,仆人送上一盏茶水后,便旁侧敲击打听起他的来历。
  这具化身并非是张衍自身,只是分出一缕神魂而已,那记忆法力也是平空生造,若不论渊源,实则已两个不同之人,故此在其脑海中,自己来处确实存在,并无不可告人之处。
  当下如实言道:“贫道来自白惠洲,由东至西在水上漂泊数月,才到得贵地。”
  “白惠洲?”
  时公喃喃念叨两遍,可却觉从未听过这处,但这片被称作“广澜”的大泽之中不知有多少洲屿,他不知晓也不奇怪,又问道:“道长只一人到此么?”
  化身叹道:“来时有十数人,只是遇得水中巨兽,舟船翻覆,幸得几名徒儿拼死相护,只贫道一人驾小舟才逃出生天,可惜其余人都葬生鱼腹了。”
  时公忙是劝慰两句,随后摸了摸胡须,将话头一转,道:“敢问道长下来意往何处去?”
  化身道:“当要寻一安生之所。”
  时公呵呵一笑,道:“那便有的说道了。”
  化身拱手道:“请时公指教。”
  时公看了看他,问道:“道长要往内洲去,可问有宝物在身么?”
  化身奇道:“什么宝物?”
  时公对天拱了拱手,道:“王上曾有颁旨,外洲之人,如欲迁入我洲,若有灵宝奉上,可得厚赐,最上可为县主,便是最次一等,也可赏田百亩。”
  化身不禁侧目,问道:“有这等好事,不知何等样的宝物?金珠玉器可算得么?”
  时公摇头道:“自不是那些俗物,而是有灵之物。”
  “有灵之物……”化身低头想了想,便自袖中摸出一枚玉符,道:“时公,你看这可算得么?”
  时公回头嘱咐一声,身边长随跑入屋内,拿了一只铜盘出来,打磨的光可鉴人,盘内浅浅放了一层水。
  他指着道:“请道长将此物放入盘中。”
  化身将那玉符往里一放,过得片刻,那铜盘轻轻颤动,并放出一缕赤芒来,照得满堂皆红。
  时公露出惊喜之色,道:“此是上等灵宝无疑!”
  能为国主寻得灵宝,他这引荐之人也是有功,同样也是有赏赐,神情不禁热切了几分,拱拱手,道:“请道长先在此地宿下,明日带道长去见金铃城关守。”
  化身连声道谢。
  此刻已至暮食时分,时公命人摆上酒菜,邀他同席,待到了挑灯之时,才客客气气将他送出,又安排人找了间舒适客房,请他住下。
  到了第二日,化身便随其去见关守,又特意去那山神庙拜访,当即被庙祝赐了些许一本练气之法下来,并要他出海搜罗灵物,若是事成,更可山神入召接见。
  不过化身自恃记忆中有修行法诀,此事却不屑去为。
  如此过得一月,国中赏赐还未下来,他忽起游心,便乘舟往湖中来垂钓,只是不知为何,忽然哈欠连天,犯起困来,最后身躯一歪,沉沉睡了过去。
  而此此时,身上便有一道灵光飞出,往东而去。
  一气飞至百里之外,往一水上塔阁之内飞入。
  张衍此刻正端坐蒲团之上,见那灵光到来,起手捉入掌中,随后默转法诀,霎时之间,这具化身这月余时日以来所言所行,无一遗漏,皆为其所知晓。
  “这山神气息与洲屿之上妖气一般无二,当就是那千目妖蟾了,从传闻中看,此妖物已然能够化身出游,还能去王廷宴饮,看这情形,当是已然无了禁制压制,不过尚还无力出得此洲,故而需从灵宝之内盗取灵机,以求脱身。”
  那搜罗灵宝一事,或许此间凡人只以为是国主嗜好珍奇之物,可他却一眼看出其中真正缘由。
  西陷洲与东华、东胜二洲界是不同,灵机不兴,便是脱得封禁出来,能维持己身不坏已是不易了,想要恢复全盛,那是难如登天。
  而从灵宝之中吸纳灵机,确是一条可行之道。
  张衍曾听那石像言,并不是所有宗门都愿弃了宗门根基而往东去,不少门派还存有回转之念,将不少好物都是封禁在了山门旧地之内。若是那妖蟾能得寻得一二,无疑可借此养炼出些许法力来。
  虽无法恢复修为,但若积蓄足够,却可助其离洲而去。
  一旦其到得如中柱洲那等灵机兴旺的地界,再有充裕时日,不难恢复昔日神通。
  张衍冷然一笑,这千目蟾为自己脱困,也算是煞费苦心了,还懂得利用凡俗之人,换得一般妖物,哪里会想得到此节上。
  由此也可判断出,此妖当正值虚弱之际,此刻自己正好出手,将之镇灭。
  只是这一洲之中,足有百万户人家,要是一旦斗了起来,难免波及,致使生灵涂炭。
  且这妖蟾在自家岛上经营许久,说不定还布置有什么厉害手段,是以需得想个办法将之引出老巢才好。
  心下略略一思,立时有了办法。
  他自塔阁之内出来,纵起风云,往水上行去,出去百余里,他便顿住身形。
  把手一召,顿时起了五行遁法,一股浩荡法力向外张扬,顷刻间,无数泥沙自湖泽底下翻滚而起,行到水面之上,再团团聚集一处。
  随他法力不停运转,越来越多土石向此地汇聚,不过半日间,竟被他凭空造出一座洲屿。
  他飘身到了一处隆丘之上,伸手探入袖囊,把那王南潇赠给他的一匣鱼珠取了出来,匣盖一看,登时有灵光宝气自里冒出。想来那些涌泉岛上之人见了,定会找寻过来。
  只是如此却还不够。
  他思忖了一会儿,手腕一翻,将彦注瓶拿在手中,再自里抓出一团地精之气,往鱼珠内灌入进去。
  承受地气滋养,所有宝珠顿时一起颤动起来,须臾,一道耀光冲天而起,到了穹宇绽放光芒,在夜空之中明亮异常,数百里外亦是看得清楚清楚。
  张衍微微一笑,抖手一甩,将宝珠散在洲屿四周,光华虽是散开,但却笼罩更广。
  这般模样,极似深埋地下的宝物出世,不怕那妖蟾不来,到得那时,自己文章才可做下去。
  再在四周转了一圈,出手消抹了一些太为刻意的痕迹,他便回了塔阁之内,命蛟车腾起,去往云中等候。
  到了次日,便见有数人来此,这几人身上都带有些许法力,不过一观就知是以旁门之术附着其上,并非自身修炼而来,而是从他物借得,其主随时可以收了回去。
  这些人在岛洲上停留了有数日,其后又陆陆续续又上百人前来,共是捡去了不下数十粒鱼珠回去。
  张衍冷眼看着,并不前去阻拦。
  这只是他放下的诱饵,等其回去之后,妖蟾见得这些鱼珠之中含有些许地气,怎么也不会再忍耐下去,必会舍弃一切找了过来,那时自己就可与之放手一斗了。


第二百七十九章 万年因果今日了
  涌泉洲宁寿观中,一名仙风道骨的男子站在一株桃树之下,手中正拿着一只玉珠翻来覆去地看着,脸上时有困惑,时有欣喜。
  他喃喃自语道:“怪了,这珠中地精之气是从何处沾染得来的?莫非这西洲灵机又得复盛了?”
  然而话才出口,他却失笑摇首。
  西洲之地,无疑来日灵机必得复盛,但那需历经漫长岁月积淀不可,无有一夜之间便冒了出来的可能,否则当年那些修士也不用另觅修行之地了。
  结合两日前西南方向那道冲霄宝光,他心下判断,那极可能是此些人东去之前藏下的宝物出世。
  这并非不可能,当年西洲修士正是因肆意采摄地气才种下恶果,有一二件这般灵宝留存至今,并不为奇。
  想到这里,他神色微微有些振奋,暗想:“这宝贝藏于地下万余载,当应蓄积了不少地气,我若得之,就不用再困顿于此了。”
  地气若藏于山水之间,只要未曾因外力彻底散失,便会吸纳天地精华,以此气炼造出来的宝物,哪怕受损后不去祭炼,日久长天也可自行完好,他要是能取到手中,却能方便下来行事。
  休看他此刻能自有在外行走,可不过是一具借来的躯壳而已,本体仍是在地下深处休养。
  当年人修与天妖大战时,他自恃能知吉凶,是以行事张扬,肆无忌惮,着实杀灭了不少上古炼气士。
  后来太冥真人出手之前先是蒙蔽了天机,故而他是在毫无防备的情形下被封禁镇压,不似过元君那般事先做了布置,连本命元珠也被尽数摘走。
  这万余年囚禁下来,纵然是天妖之身,躯壳不曾朽烂,但自身精血几是耗尽,根本难以驱动妖蟾本体。
  而神魂更是不堪,到了如今,只余残破一缕而已,许多天生得来的神通手段不能施展不说,连那通晓祸福的本事亦是失去。
  故而他准备先造一渡海法宝,送这具躯壳去往东洲,再设法寻找血食供养本体,再用上数千上万载重凝元珠。
  他对外喊了一声,道:“来人!”
  立刻有两名仆从模样的人一路低矮着身小跑了进来,远远就跪下,道:“神尊有何吩咐?”
  蟾妖道:“你与王上说一句,说水上有灵物出世,着他备一艘可耐风浪的舟船,本座要出外寻访。”
  这具身躯被他以自身精血养炼百余载,已修至力道四转之境,早已可以飞渡云巅,但这法力是一点点积蓄而起,在无有必要的情形,不想轻易动用。
  那仆从道:“不知神尊几是启程?”
  蟾妖道:“愈快愈好。”
  顿了顿,他又道了一句,“那灵物或可炼了那长生丹出来,若是去得晚了,或被他人捷足先登。”
  那仆从往地下重重一叩,道:“小人这就去传法谕。”
  涌泉洲国主早已年老体衰,闻得此次是去寻长生药,且与那日灵光有关,顿时急不可耐,立刻传下旨意,调拨了数艘大舟出来,并遣得上千御卫护法。
  蟾妖也不推脱,说不定那岛上已是来了他国之人,有了这些武卫,就可代为驱赶。
  当日过午,他便率众登舟,往西南破浪而行。
  白日靠他辨气感位,而晚间则有宝光指引,是故方向一路无差,一日夜后,就已临近那座洲屿。
  只是越是接近,妖蟾心下越是不安,往昔他预测到对己不利之事时,也是这般情形,皱眉暗忖道:“怪事,莫非那岛上有物事能伤到我不成?”
  他思来想去,觉得可能是那灵宝许生得真灵,或为一件真器,才有可能威胁到自己。
  念及此处,心下不惊反喜,便是真器,万载禁锁,却不曾自家飞去,那极可能遭遇到了与自家一般的窘境,要是抹去真灵,抢夺过来,那足以打破眼下局面了。
  至于是否有人设局埋伏自己,倒是未曾去多想。因在他念头之中,如是有能力降伏他之人,早便杀上门来了,至于凡人死活,那些炼气士也从没有哪个在意过。
  大船距离岛洲只里许路后,他不待小舟放下,腾空一跃,衣袂飘飘,已是借风踏云而去。舟上之人见了,连声惊呼,还有不少奴仆跪了下来,对着他叩拜不已。
  一至岛上,他环直奔那灵机最盛所在而去。
  不多时,来至一处小丘,围着转了一圈,细细一番感应,却是里间灵气散乱漂浮,存此间至多只有三四的光景,登时知晓不对。
  他也是当机立断,二话不说,即刻腾起一道黑烟,滚滚荡荡,欲要遁离此岛。
  然而就在这时,天中突然一股磅礴无比的法力压下,已是将他身躯定住住。
  “禁锁天地?”
  蟾妖心中咯噔一下,往天中一看,却云内现出一驾车辇,有两头凶蛟拖拽,高阁之上,站有一名丰神俊洒的年轻道人,玄袍法冠,大袍随风拂动,浑身道气盈然,罡流绕走。
  他眼皮跳了跳,这等气象分明是修成气道法身,差一步就可踏入象相境的修士,放在万年前来多少他也不惧,也眼下却是不得不服软,拱了拱手,沉声道:“我与这位道友似无过节?”
  张衍打个稽首,道:“贫道溟沧张衍,乃太冥祖师一脉传承,今日到此,特为与道友一了万年因果。”
  上古天妖之战时,溟沧尚未立派,蟾妖未曾并未听过,但太冥祖师四字一出,心头猛地一跳,然而表面上却故作不解道:“什么万年因果,詹某却是听不明白。”
  张衍淡笑道:“道友何苦不认,你纵然披了人皮,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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