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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光明顶(椰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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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程镖头悲壮之举却因赵禹这一举动变成闹剧,对峙双方竟都僵直起来,不知接下去如何进行。
    总算从一名赌坊打手脚边捡回银角子,赵禹站起身后,恢复一脸正气的模样,拱手道:“这位程镖头为救自家兄弟,甘心自残,是个好汉子。我路见不平,倒要帮他一帮!”他绝口不提认识陈八斤这事,丢不起那个脸。
    那年轻人方击败强敌正顾盼自豪之际,眼见到又有不怕死的来捋虎须,单刀一挽,朗声道:“报上姓名,亮出你的兵刃!”
    “我啊,我是个无名小卒。兵刃就是这一双肉掌,赶紧打过吧,再耽搁要错过饭点了。”赵禹撩起衣衫下摆掖在腰间,摆出两只手掌。
    程镖头自然不识赵禹,不过他身后一名趟子手却认了出来,忍不住惊呼道:“这不是镖队里新招的杂工,名叫赵禹那小子?”
    “什么?杂工?”年轻人听到这话,顿时怒起,挥刀砍下,怒喝道:“小贼敢来辱我!”
    方才赵禹在一旁早将年轻人刀法套路瞧个清楚,待他双肩一提便猜出他下一步刀势变化,好整以暇闲庭漫步般伸出右掌,将刀背压下,穿云掌力骤然一吐!
    那年轻人只觉刀势猛地一沉,随即便知赵禹内力精妙,这般人物怎么可能是区区一个镖队杂工!定然是燕云镖局那趟子手使了坏心思故意讲来要乱自己方寸,这般一想,他登时变得认真起来,将自幼练习纯熟的刀法套路行云流水施展出来。
    行家出手便知端倪,程镖头虽一时间落败,但与年轻人武功都在伯仲之间。他只看赵禹出一招便也瞧出这少年不凡,同样不信赵禹竟会委身镖局做个杂工,心思与年轻人一般,怕趟子手胡言惹恼赵禹,回头瞪了那趟子手一眼,怒道:“这位少年侠士肯出手义助我们,怎可胡言乱语贬低了他!”
    那趟子手只觉赵禹眼熟,却因他换了衣衫打扮,听程镖头这般斥责,也不敢再笃定赵禹就是自己认识那个少年。
    穿云掌繁复多变,每一式诸多变化分拆再组合,配合赵禹精妙身法,如狂风一般令人眼花缭乱,偏生每一掌劲力都十足。旁人在一边观战,只看见赵禹衣袂飘飘,出掌如风吹梨花千瓣落,煞是好看。
    只有那场中年轻人才有苦自知,他自幼苦练刀法,自觉已经算得上登堂入室,如今遇上真正高手,才知自己坐井观天可笑。厮斗这么长时间,他竟连一招完整招式都不曾施展出来!本来以为少年力弱,想要坚持下去寻觅对方破绽,却不料这少年气息竟比自己悠长太多,想是内力精湛扎实。未拖垮对手,反倒自己竟渐渐不支!
    被悬挂起来的陈八斤自然晓得赵禹身份,见这个一贯憨厚的小杂工本领竟然这般出众,想起自己一向来自恃老资格欺负这少年,后背先是冒出一层冷汗。片刻后他又忽的高兴起来,心道老子蹉跎半生,到中年却否极泰来结识一个武林高手做兄弟,往后哪个还敢给自己甩脸子看!这般一想,他便大吼道:“赵兄弟加把力气,替哥哥我毙了这飞扬跋扈地头蛇!”
    听陈八斤这喊声,先前遭了斥责那趟子手终于笃定,大声道:“不会错的,这少年侠士正是镖队里的小杂工赵禹!”
    许是三人成虎,程镖头这时候也迷糊起来,心道若真有这一层关系倒是极好。看这少年年纪轻轻,武功已经超凡脱俗,必是名门高足。而如今燕云镖局因总镖头断臂正日渐没落,若能礼聘这少年留下,异日何愁不能重新崛起再振雄风!
    众人心思各异,那年轻人却越发窘迫。又战数合,他刀势猛地加快几分,堪堪将赵禹逼退几步,陡然弃刀抽身急退,两手搭在肋间骤然一挥,便见两点寒芒猛地射向赵禹!
    “卑鄙!这小子战不赢,竟用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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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章 梁山孤茔话前事
    早在那年轻人刀势变化之初,赵禹心中便警惕,双掌竖起如门板一般护住身前要害。而当那寒芒射出时,他仍觉惊诧,这暗器之迅猛,哪怕看见了,竟根本没余暇躲避开!
    仓促间,他只分辨出暗器并非射向要害而是直取双臂。既然避不开,他索性不再躲避,抢步上前,先觉两臂剧痛,然后陡然出腿,将那年轻人踢翻在地!
    转变电光火石之间,年轻人虽偷袭得手使得赵禹双臂各插一柄飞刀,而他也因力竭而被赵禹踢翻在地,好片刻动弹不得。
    “暗器伤人,不是好汉!”
    不止燕云镖局人出言喝骂,围成一周观战的东平府民众也纷纷发出嘘声。
    程镖头见赵禹负伤,急忙冲上前,截住他臂上血脉,然后说:“我要拔出飞刀才好处理伤口,少侠您吃不吃得痛?”
    赵禹脸色苍白点点头,待得飞刀被拔出,却是痛得浑身颤抖。行走江湖,他还是第一次负了伤。
    好在那程镖头手法都娴熟,片刻后就倒上金疮药帮赵禹裹好伤口,这才长身起对赵禹深揖道:“程峰多谢少侠高义出手相助!”
    虽然伤口已被处理,赵禹还是因失血而唇角发白,也不便抬手,只说:“可惜了我这二十两买来只穿了几天的衣衫。”
    这般不搭的回答,程镖头还未听过,面色一滞却不知该如何接口。
    这时候,那年轻人也被打手们搀扶起来,大声道:“你的衣衫,我来赔。”
    他走上前,对赵禹抱拳道:“你的本领远胜过我,不过我都不是好惹的。飞刀伤你虽然不是光明手段,但我家这飞刀绝技都传承了几百年。你老实回答我,若是我早叫明了要飞刀射你,你躲不躲得过?”
    赵禹又想起那绝快的两柄飞刀,思忖片刻后才苦笑摇头道:“你家传承几百年的技艺的确不凡,就算预料到了,我也真的躲不过。你这人都算不错,只伤我双臂却没伤到要害,所以我踢你一脚也收了五分力,否则这会儿你早呕血死了。”
    年轻人却不信,扯开衣襟却看见胸膛上已经鼓起一个乌黑印记,周遭浮肿一团,才知赵禹所言不虚,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
    “喂,我说!你们要讲什么,先把我放下来可好?”腊肠般被吊起的陈八斤大声哀嚎道。
    年轻人自认弱了赵禹一筹,便将陈八斤放下来,告诫他祸从口出,不再提要赔偿的事。
    陈八斤正因结识一个高手兄弟而欣喜,解脱后便扑到赵禹身上大哭,声音凄惨至极仿佛死了老爹一般。赵禹不耐烦被他纠缠,一脚将他踢出去。
    程镖头本来还要与赵禹攀谈,见到这模样哪还有脸面留下来,只得告辞离去,又吩咐手下打听清楚赵禹落脚处,稍后才去酬谢。
    那年轻人都很爽快,直接命人奉出五十两银子算作赔偿他的损失。而赵禹也不是个迂夫子,尤其明白了行走江湖银钱开道的重要,自然笑纳。
    一番斗下来,加之受了伤,赵禹便随那年轻人入赌坊内休息片刻。不过他也知双方还远未到化敌为友,茶水糕点之类一概不沾,只与年轻人谈论几句。
    赵禹从谈话中得知,这年轻人姓李,祖居东平府。他尚记挂着搜寻梁山隐遗,便开口问了几句。
    年轻人思忖片刻后,给赵禹指了一条路径,是通往梁山遗址的道路。
    待精力恢复少许,赵禹便告辞离去,回到自己投宿的客栈。程镖头帮他处理伤口所用的金疮药效果都不错,半日下来双臂已经不像最初那般疼到入骨,只是轻易还用不上力。
    回到客栈后,赵禹取出赵敏小郡主给他准备的药物,找到益气补血的丹丸吞服两粒。望着琳琅满目的药物,仿佛那小丫头正巧笑倩兮立在眼前,不由觉得一阵神伤。
    赵禹在客栈休息了三天,其间那程镖头专程来道谢,言语中多有招揽赵禹到燕云镖局的意思。只是赵禹志不在此,便假装不知搪塞过去。
    待臂伤养的差不多,赵禹离开了东平府,顺着年轻人指的道路,一路穿州过府到了梁山。
    山东水涝越发严重,赵禹一路行来多见流民饿殍,自己却无力改变什么,甚是难受。他只能将身上银钱尽数换成吃食,沿路布施下去,救得一人是一人。天下大势中,一个人的意志终究太弱小,激不起半点浪花。
    攀上险峻山岭,环目四望,想到当年大寇宋江便占此作乱,搅动山东一地不得安宁。两百年后,此地却荒凉若斯,人迹罕至,不免寂寥。
    梁山上尚有许多宋江盘踞时的痕迹,当年这大寇被招安,过不多久便发生了靖康之难,金人蒙古人交替在这方沃土肆虐,无人再有暇理会此处,便年复一年存留下来。只是岁月迁移,这些痕迹也尽数破败下来。
    赵禹览迹访胜,颇发思古幽情。翻过一处大厅后到了后山,却看到杂草丛生中隐隐约约露出几点坟茔。待走上去拨开杂草,却发现坟前碑石已齐根断去,不知坟冢所葬者谁。
    上山时赵禹曾见这梁山左近甚少有人家居住,便猜到眼前坟或者就埋葬了那大寇宋江并其同伴。想到宋江纵横北地许多年,临到了也不过变作道旁野冢,不免唏嘘。
    正幽思际,赵禹忽听身后有脚步声在靠近,豁然转头,看到一个着员外服、年约五十的中年人走过来。他见这中年人脚步稳重扎实,气息悠长,心下便生了几分警惕。
    中年人看到赵禹,只是和煦的点点头,问道:“少年,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丈又怎么会来到这里?”赵禹反问道。
    中年人不以为忤,微笑道:“这几座墓中前辈,与我家祖上颇有交情,每年老夫都要来上一趟的。”
    赵禹听到中年人这样讲,心下一喜,急问道:“这几座坟似是那梁山贼寇所留,老丈你莫不是梁山欲孽?”
    话讲出口,赵禹才觉不妥。若这中年人真是梁山后代,自己这般说岂不是当着和尚骂秃驴!
    果然,那中年人听到赵禹的话后,眉梢陡地跳了跳,哼一声道:“你这少年不晓事,哪知梁山泊替天行道的大义!况且人死债销,怎可在先人墓前如此辱骂!不当人子,不当人子!”
    赵禹听中年人这般激烈语气,激起了好胜心,忽的冷笑一声道:“替天行道?真是个绝好说辞,他聚啸山林,又不知做了什么合乎道义的大事?”
    “你这般年纪,哪知前朝旧事。前宋时那徽宗皇帝昏庸无道,朝中皆是奸佞阿谀之臣。宋大头领急公好义,迫于无奈才起兵作乱,麾下所聚皆是一时豪杰,解万民于水火,难道还称不上替天行道?”中年人沉声说道。
    赵禹笑一声后,说道:“老丈莫欺我年幼不晓事,那宋江本是郓城小吏,靠了手中些微权柄卖好江湖浪荡之人。我不知他如何急公好义,却晓得公门胥吏最是该杀,年月里要收冰敬碳敬,又有火耗银钱收益,他能怎样迫于无奈?多半自家张扬犯了事含糊不过去,才悍然作乱托名与大义。”
    见那中年人还要开口辩解,赵禹又说道:“我都看过那些贼寇排名位,都是一般昏庸。正合魏晋时一句话,上品无寒士,下品无士族。这般看来,他也算不得什么英明之主。”
    待到赵禹收声,那中年人面色铁青,阴郁着讲不出话。
    赵禹倒不好令他太过难堪,对着坟墓拱手道:“不拘怎样,都是人间一段故事。往事已随风散去,只有气节留存人间。这宋江最终全了气节,老妓从良好过贞女失节,当得起我来拜一拜。”
    那中年人听到赵禹这般说辞,眸中闪过异彩,嘴角抽了抽才开口说道:“小兄弟年纪不大,见识却深,我远远不如。”
    这时候,中年人身后闪出两名奴仆,将几座坟茔上杂草都除去,然后摆上瓜果祭品。中年人请赵禹过来一起拜了一拜,却是从侧面认可了赵禹的评价。
    拜过后,中年人转头问向赵禹:“小兄弟不是附近居住的人吧?我听你口音颇似大都,不知因何来到梁山这里?”
    听中年人这般轻易就推断出自己来历,赵禹倒颇觉佩服,他自己却是没有听口音辩来历的本领。他点点头回答道:“我正是从大都来,学得一些本领便想见识一下天下的奇人异士,第一便取的山东梁山。”
    中年人仰起头哈哈笑道:“这倒是巧了,我若不是今日上山来,倒要错过你这个有意思的小兄弟!不知我可有幸,邀你到家中作客,盘桓几日?”
    赵禹自然点头答应,与中年人并肩一起下了山,坐上停在山下的一辆马车。这时候,他才望着中年人好奇的问道:“不知老丈是梁山哪位头领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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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章 李氏飞刀真名世
    那中年人抚掌沉默片刻,才说道:“先祖李应,忝为梁山第十一把交椅。”
    赵禹思索了一会儿,才记起这李应得封郓城都统制,又舍得急流勇退,是少数几个得到善终的人。这些事,本不会出现在正史中,好在赵家旁的不多就书籍多,赵禹倒从几本可信的野史里见到这些记载。
    这般回想一遍,赵禹说道:“令祖有大智,小子很是佩服。”
    从这少年口中听到对先祖评价颇佳,中年人很是兴奋。两人一路言谈甚欢,到夜深时马车才停了下来。
    从交谈中赵禹得知,这中年人名叫李纯,自先祖李应急流勇退后便世居东平府治下李家庄,偃武修文,耕读传家。只是赵禹观这李纯脉跳有力,举止间颇合动静之道,所谓偃武修文,倒未必是真的。
    深夜看不清这李家庄景致,一路行来李纯已将赵禹当做忘年交,特命厨下准备酒菜,还要让自家两个儿子来与赵禹见礼。赵禹忙不迭阻止,李纯这才作罢。
    到第二日,赵禹早早起床,嗅着乡间晨时凉爽气息,精神大好。
    这李家庄临山而建,门前有溪水潺潺流过,越过矮墙可看见早有农户扛着锄梨去田间耕作。青山清水,阡陌交错,倒颇有几分世外桃源的意味。看过这些,赵禹真对两百多年前那李应敬佩起来,进而啸傲山林,退则治家有方,倒比许多所谓名臣都有智慧。
    这时候,李纯也走出房来。他昨夜都睡得极晚,现在看来精神却很矍铄,笑吟吟走过来问赵禹可还住的惯?
    赵禹点头道谢,并将方才那番想法讲出来,李纯便笑得越发欢畅。
    两人说着话走进房去,饭桌旁却早早坐了两个年轻人。看到左首那一个,赵禹的脸色忽的一滞,原来这年轻人正是在东平府城与自己恶斗一场的四海赌坊东主。
    那年轻人都抬头望过来,看到赵禹和父亲并肩走进来,笑容登时僵在脸上,筷子都捏不住掉了下去。
    李纯见儿子在小友面前失礼,心中不悦,板起脸来刚要训话,却见儿子陡地踢翻座椅,指着赵禹喝道:“你这少年不讲道理!当日比斗我飞刀伤你虽然不对,但你怎可跑到我家来跟我父亲告状!”
    赵禹都被他这番动作搞得一愣,指了指年轻人,又望望李纯,问道:“这便是令郎?”
    李纯刚被赞作治家有道,却见到这一幕,脸色腾得通红。他指着儿子顿足喝道:“逆子好胆,哪个教你在家中撒泼耍横!赵兄弟是我小友,他又怎的招惹到你!”
    年轻人最惧怕父亲,见他发怒,登时收起桀骜模样,恭顺下来。这时候,他只无比后悔自己太莽撞,没有搞清楚状况便发作,闹到场面收拾不起来,又瞅见赵禹似笑非笑望着自己,更觉羞愤欲死。
    “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向客人见礼。”李纯又冷哼一声,然后对赵禹和颜悦色道:“这两个便是犬子,李慕文和李成儒。”
    赵禹点点头望过去,只见那李慕文模样谦和文静,而李成儒便是与自己交手那个年轻人,这会儿正臊眉搭眼低着头不说话。这两个,李成儒要小一些,不过也有二十余岁了。
    两个年轻人站起身向赵禹作礼,只是称呼上却犯了难。赵禹虽然比同龄人要壮硕,但终究只是一个十岁少年,比这两人都小了许多。可是李纯都唤赵禹为小兄弟,他们难道真要称一声世叔?尤其那李成儒,这可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李纯心中正恼李成儒丢了他面子,见他们踟蹰起来,怒意更炽,喝道:“你们两个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难道为父交朋友还辱没了你们?”
    两兄弟对望一眼,不敢再迟疑,连忙拜下去口里称呼道:“世叔好。”
    赵禹看到李成儒吃瘪模样,心中乐极,却连忙避开他们这一礼,嘴里说道:“两位贤侄千万不要多礼,我和令尊是忘年交,咱们各论各的。嘿嘿,各论各的。”他这般一说,倒是不管怎样论叙都将自己长辈身份给确定下来了。
    两人听到远比自己年幼的少年称呼自己为贤侄,眉眼耷拉成了苦瓜脸,无奈严父在一边虎视眈眈,只得生受下来。
    见两人还算恭顺,李纯才满意的点点头,请赵禹落座用餐,说道:“我这两个儿子,慕文性子沉稳也爱读书,只是天分却一般。成儒倒是机灵,性子却跳脱不服管束。年岁渐长,倒让我越发操心起来。”
    赵禹斜着眼看见那李成儒侧身如坐针毡的样子,被他所伤些许怨气总算出了,他笑应道:“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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