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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相全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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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百川和尚一愣,道:“都是信的。”
    明瑶又问:“那如果天默公的传人和袁家的人说话不一样,你相信哪个?”
    百川和尚更加疑惑:“这,这,都是好人,说的话又怎么会不一样呢?”
    明瑶道:“我是说如果。”
    “小小年纪,还是姑娘家,就学会挑拨是非了啊。”
    我们正对着百川大师,听明瑶说话,背后却突然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我们几个都大惊失色,急忙扭头去看,然后瞧见一个人影曳着一条藤索,从半空中轻飘飘的荡落,那声音轻的,就像是一片叶子坠地!
    本事之高,实在是令人骇然!
    他身穿灰色中山装,面色蜡黄,五官如笔描墨画,乍看上去,几乎分不清是人还是鬼,但那张脸,却叫我心中有说不出的厌恶!
    “是你!”
    我还没有缓过神来,潘清源突然恶吼一声,扑了上来!
    事起仓猝,潘清源这一扑,全无章法,那怪人凝立不动,待到潘清源近前时,却蓦然伸出左手来,戳向潘清源的眼,潘清源下意识的往后侧身躲避,却不料那怪人的这一招是虚晃,右手猛然往前推出了一掌,却是实招!
    按理说,这一虚一实的击法,甚是寻常,以潘清源的本事完全可以躲得过去,但是潘清源的情绪太过激动,有失理性,那怪人的速度又奇怪,这一掌,精准无误的重重击在潘清源的腹部,潘清源闷哼一声,蜷缩而退,模样是难受之极。
    “阿源!”
    阿罗惊呼一声,上前搀住了潘清源。
    我也吃惊非小,疑声道:“你是什么人?!”
    “他,他就是袁重渡!”潘清源嘶声道:“他戴的面具可以骗人,可他的眼睛,他的声音,我永远都认得!”
    “啊?!”
    我们几个同时错愕。
    “呵呵……”那怪人一声冷笑,目光在我脸上一扫,不屑道:“陈家的人,哼!”
    转眼又瞥向潘清源,道:“这么多年不见,我早已不是当年的我了,可你的本事却并未有多大长进啊。怎么,不会用毒了吗?”
    此人真是袁重渡!?
    “袁族长且慢动手。”连百川和尚也开口了,确定他身份就是袁重渡无疑!
    我又惊又怕又怒,双手握紧成了拳头,不自觉的已经全然溢出了汗。
    百川和尚好不容易不再为难我们了,却又来了一个更可怕的敌人!
    “百川大师,劳烦你来一遭了。”袁重渡突然朝百川和尚走了过去,道:“怎么这几个恶人你没有收拾掉?”
    “他是天默公的传人,是好人。”百川和尚指了指我,道:“这其中怕是有些误会。”
    “对,是有些误会的。”袁重渡走到了百川和尚跟前,嘴唇轻动,却无一声一息传出来,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百川和尚似乎也没有听清楚,把身子凑近了袁重渡,侧面倾听道:“袁族长说的什么?”
    “噗!”
    一声奇怪的轻响,百川和尚的眼睛突然闪出一抹惊恐之色,脸色瞬间煞白,脑袋缓缓的低了下去,口中喃喃道:“你,你,为什么?!”
    那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也充满了不可思议,更充满了愤怒和错愕。
    我也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然后赫然发现袁重渡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把丁兰尺——那尺子,有半截已经插入百川和尚的腹中!
    “我说你确实误会了,我不是好人,你却误会我是好人,他们是好人,你却误会他们是恶人。”袁重渡狞笑着说道:“你既然这么糊涂,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替佛祖送你归西!”
    

第78章 相脉大师(六)
    这变故委实发生的太快!
    谁也不会想到袁重渡甫一露面,便即杀人!
    而且杀的是自己一方的百川大师!
    一时间,四周静的可怕,空气恍若凝固,连呼吸声都不可卒闻。
    只有“滴滴答答”仿佛水落的声音偶尔传来,令人悚然,却是百川和尚的腹部血流如注。
    “贫,贫僧早晚一死,却,却不该死,死在你的手里……”百川和尚直勾勾的盯着袁重渡,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悲还是喜:“你,你好狠毒!”
    我突然觉得百川和尚有说不出的可怜,更觉得这袁重渡有说不出的可恶!
    “赖种!”
    气氛沉闷压抑的我无法忍受,我怒骂一声,身形暴起,冲着袁重渡的天灵盖,一记塌山手,奋力劈下!
    袁重渡恍若不闻不看,就站在那里,眼看我的手掌心距离他的头顶百会穴不足一尺时,他却猛然抬起左手,快如闪电般在我掌下一托,刹那间,一股大力从掌心直冲入肩!
    我急忙旋身倒翻,在空中连转两次,方才卸下那股力道!
    狼狈落地时,浑身兀自震颤,半边身子都是麻木的。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百川和尚猛然曲臂,大喝一声,手里的生铁木鱼霍的推出,砸向袁重渡的胸口!
    “呼!”
    风声呼啸中,潘清源的身子也从我身边溜过,快如离玄之箭,一臂前倾,掌心外翻,殷红一片,却是凝聚已久的毒,朝着袁重渡后背中央印去!
    袁重渡身子立侧,先是躲过生铁木鱼,丁兰尺已从百川和尚腹中抽出,左手又提着百川和尚的肩膀,将其在自己眼前横身一挡,顷刻间便调换了位置!
    只听“啪”的一声响,潘清源的掌心印在了百川和尚的背上,那生铁木鱼也擦衣掠过,脱飞而去。
    潘清源的毒真是好生厉害,百川和尚的脸在刹那间便黑气弥漫!
    “好毒!”
    袁重渡喝了一声彩,潘清源却是一呆,袁重渡早撩起右腿,踹中潘清源胸前,潘清源惨叫一声,立时倒飞!
    与此同时,袁重渡提起手来,丁兰尺嗖的在百川和尚颈上轻轻一挥,只听“噗”的一声响,百川和尚的喉间蓦然迸出一片血雾,人已是直挺挺的往后仰倒。
    百川和尚倒地的那一瞬,正是潘清源身子落地的那一刻,也就是此时,轰然一声巨响,那生铁木鱼也砸中土壁,几乎全然镶嵌了进去!
    四人动手,电石火花之一瞬,便是两伤一死!
    我至今身子发麻,潘清源胸前塌陷,不能动弹,而百川和尚已死透了。
    他临死前的奋力一击,固然惊人至极,却是落了空。
    “嘿嘿,潘家的毒,陈家的相功,都好的很啊!”袁重渡也不知是真心喝彩还是成心戏虐。
    阿罗想要搀起潘清源,却发现潘清源胸前肋骨已断三根,连动都动不了了。
    但潘清源口中兀自不服输,骂道:“不要脸的老畜生,我叫你死,我一定叫你死!”
    袁重渡也不理会,他回头看了一眼那生铁木鱼嵌进去的地方,额头上也不由得渗出一层冷汗,强笑道:“最厉害的还要数这和尚!如果不是我突然出手,他悴不及防,叫我刺中了他的修行罩门——气海穴,今日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啊。”
    袁重渡本事很高,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高。
    我全身发抖,既惊且怕。
    我站在明瑶和老二前面,挡着他们,却又深感自己的身躯单薄的可怜。
    明瑶的手悄然的伸了出来,握住了我的手,我只觉得她的手凉的可怕,却又湿漉漉的全是汗水。
    百川和尚如果不死,或许还能成为我们的一大助力,可一瞬间,生死两分际,此时又已经千钧一发,生死攸关!
    袁重渡手中的丁兰尺上,鲜血淋漓,还在不住的往下滴落。
    喘息了几声后,袁重渡提着丁兰尺,目光阴冷,在百川和尚的额头上划了几笔,弄出一个符来,口中道:“百川,你的怨气已消,魂魄就自行散去。你一生糊涂,死了也不能怪谁!”
    事起仓猝,就连宁楠琴和袁明素直到此时都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袁明素讶然的看着百川和尚的尸体,又看向袁重渡,道:“父亲,你为什么杀了他?”
    袁重渡道:“他对咱们已经起了疑心,留着也是后患。”
    袁明素道:“他不是你的朋友吗?”
    袁重渡道:“宁我负友,不叫友负我!”
    “叫他来是为了对付那老乞丐,你现在却把他给杀了。咳咳……”宁楠琴干咳两声,道:“如果那老乞丐来了,咱们怎么办?”
    袁重渡道:“我已经在岛上转了一圈,不见任何人的踪迹,又听看岛的黑三说,昨天夜里,有人驾着私船上岛,不久就有一个老乞丐乘船离开,也不知去向了何处。所以,那老乞丐现下是不在岛上的。”
    “哦,这就好。”宁楠琴道:“百川帮了咱们大忙,这样死的倒是有些可惜了,都怪他太憨直。”
    袁重渡道:“他来帮忙之前,就注定难逃一死!倒是那老乞丐,也不知道究竟是何等样人,专门与咱们为难,实在可虑!”
    袁明素道:“事不宜迟,父亲,那老乞丐说不定很快就又回来了,他厉害的很!咱们先杀了这几个碍手碍脚的小杂碎,然后再布置几个厉害的陷阱,等着那老乞丐回来!”
    “咱们女儿说的对。”宁楠琴道:“先除掉杂碎,再布下陷阱,叫那老乞丐自行入彀!”
    袁重渡也点点头,“嗯”了一声,道:“好。”
    ……
    他们一家三口,当着我们的面商议如何如何杀掉我们,竟是当我们都不存在,就好像我们已经是砧板上任他们宰割的鱼肉,必死无疑了一样。
    我虽然觉得心中不舒服,可是想来,我们和袁重渡的本事相距着实悬殊,就眼下来说,确是无逃生之望了。
    只见袁重渡缓缓扭过身来,目光在我们几个身上一一扫过,冷冷道:“几个小杂碎,是自行了断,还是要本族长亲自动手?”
    我心中一寒,惊怒交加,正想回敬几句,却突然听见两声叫喊:“饿!饿!”
    却是鬼婴在袁明素的怀里挣扎了起来。
    原来是地上的血气引发了鬼婴的觊觎,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百川和尚脖子上的血,嘴角流着涎水,牙齿呲的闪闪发亮,显见是急不可耐要去喝那百川和尚的血。
    袁重渡一怔,不由得回顾宁楠琴笑道:“这小鬼头倒是识货,百川和尚六十年童子身,血气纯刚,正是上好的补。”
    宁楠琴也笑道:“百川和尚死了也做一回补,真是对咱们不薄。”
    袁明素哄着鬼婴,道:“别闹了,让你喝,让你喝饱!”
    说着,袁明素抱着鬼婴就朝百川和尚的脖子凑了上去。
    “够了!”
    我一声断喝,吓了袁明素一跳,鬼婴也呆呆的看向我,我怒不可遏道:“你们还是人不是?!”
    “我们自然是人,可你马上就成鬼了。”袁明素乜斜了我一眼,阴}笑道:“你也不用急吼吼的,待会儿你死了,我也叫鬼婴喝你的血!”
    宁楠琴在袁明素脑后说道:“重渡,这几个小杂碎不愿意自裁,你还不送他们上路?”
    袁重渡不耐烦的看着我们,道:“真是麻烦!”
    说着,袁重渡便朝我们走了过来。
    “袁大师,我知道我们今天是不免一死了。”明瑶忽然从我身后探出身子来,道:“稍后我们一一自尽在你面前,不叫你动手,也免得自己受辱!”
    袁重渡一愣,随即笑道:“算你识相!”
    “不过,袁大师能否叫我们死也死的明白一些?”明瑶道:“你把李玉兰藏到哪里去了?她长得那么漂亮好看,你没有对她怎么样?”
    明瑶突然说出这话来,我们固然都是一愣,宁楠琴却更是错愕,她的脸色顿时异样起来,目光阴森的盯着袁重渡,沉声问道:“谁是李玉兰?!”
    “李玉兰?我怎么知道是谁?”袁重渡恶狠狠的瞪了明瑶一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明瑶不慌不忙,道:“我怎么胡说了?李玉兰就是这坑洞的主人啊,刚才她还在树冠中练功,现在却不见了。袁大师你从上面下来,难道没有见过她?”
    袁重渡的神色一凛,恍然似的对宁楠琴解释道:“原来是她呀,那是个怪物,我远远的瞧见她在树冠中,好生诡异,就过来看看,结果她却要伤我,我们动起手来,费了我一些事,不过还是被我拿住了,我把她绑在了外面,叫她晒晒太阳,尝尝阳毒的滋味!”
    我们都不知道李玉兰突然消失是什么缘故,原来却是遭了袁重渡的毒手!
    阿罗顿时骂道:“老淫棍,你……”
    “哎——”
    阿罗还没有骂完,便被明瑶给打断。
    明瑶说道:“袁大师是开玩笑的,李玉兰是天下少见的绝色美人,袁大师难道会不懂怜香惜玉?”
    “好哇,袁重渡!”宁楠琴顿时勃然变色,使劲一挣脑袋,只听“咔”的一声响,袁明素的左手突然背转过来,一把抓住了袁重渡的衣领子!
    袁明素顿时惊呼一声:“娘!”
    鬼婴也差点从她的怀中掉下。
    宁楠琴怪声怪气道:“女儿,娘先用用你的手,你不会不愿意?”
    “不,不会。”袁明素连忙摇头,显见对宁楠琴也是惧怕的很。
    袁重渡却气道:“你怎么又用女儿的身子?!这样对她不好!你快快松了手!”
    “我看你的老毛病是又犯了!”宁楠琴满脸怨恨,用袁明素的左手死死的抓住袁重渡,道:“你说,你刚才那么久都不来,到底是干什么去了!?你跟那个李玉兰到底干什么了!?”
    

第79章 相脉大师(七)
    我心中又惊有喜,明瑶可真是聪明,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在这么危机的情况下,她不但想到了李玉兰不见是遭了袁重渡的毒手,还一语就挑拨的袁重渡和宁楠琴起了嫌隙。
    这样下去的话,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阿罗,阿罗……”
    我正自欣喜之际,却突然听见老二小声的叫喊起阿罗起。
    我扭头看时,却见阿罗呆呆的站在潘清源身旁,神情木讷,眼神茫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潘清源的伤势不轻,此时此刻他半躺在地上,泄了威风,闭了眼睛,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胸口略有起伏,那就是个死人。
    但眼下不是顾及阿罗为什么发呆和潘清源伤势轻重的时候,我们得先击败袁重渡,活下来才有别的希望。
    所以我急忙朝老二使了个眼色,叫他噤声,万万不可影响了明瑶的计策,更不能引起袁重渡一家三口的同仇敌忾。
    老二领会了我的意思,便不再呼唤。
    只见袁重渡气急败坏的冲着宁楠琴低声吼道:“你怎么如此不通情理?!那就是个怪物,我能跟她干什么!?你听别人有意挑拨个三言两语,就要跟我动手吗?”
    “怪物?”宁楠琴冷笑道:“我能不知道你?!你是什么好东西?不管是脏的臭的,无论是怪物还是鬼物,只要有几分颜色,你都能弄到**上去!就连披了人皮的獭怪,你都下的去手!”
    “满嘴胡言乱语,简直是不可理喻!”袁重渡恼羞成怒,喝道:“姓宁的,我没空跟你在这里胡搅蛮缠,你快松手!”
    “我不松!”
    “这么胡闹,也不怕这几个杂碎笑话你我!?”
    “怕什么?!他们迟早都是要死的!”
    “那你先松手,叫我杀了他们再跟你理论!”
    “你先说你干什么要对不起我!”
    “我……”袁重渡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却又不敢强行挣脱袁明素的手,怕伤到了自己的女儿——毕竟那是他唯一的亲生女儿。
    他只能努力忍住怒火不发,转而好言好气,劝慰宁楠琴道:“阿琴,我对你不好吗?我哪里对不住你了?我把你当自己的心头肉,爱到骨子里,你却这样不信我,我心里实在是难受得紧。”
    我顿时怔住——袁重渡如此大的年岁,居然能当着我们这许多外人的面,说出这等肉麻的话来,真实令人几欲作呕!
    果真是非常之人都有非常之处!
    尽管我恶心到不行,宁楠琴却很吃这一套,大怒变了嗔怒,道:“现在叫我阿琴,怎么不学刚才叫我姓宁的?”
    袁重渡继续温声细语,道:“刚才是我不好,是我一时失口了,我不该冲你大喊大叫……可你也要体谅我,我实是怕那乞丐突然回来,对你我不利,所以我才会着急的。”
    宁楠琴继续吃哄,嗔怒变埋怨,道:“不是我非要跟你闹,你平时胡闹也就罢了,我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可今天是什么情况?我和女儿出生入死的跟对头拼斗,你却在外面逍遥快活,你这样对得起我们母女吗?”
    “对啊,袁大师,男人敢作敢当,你就承认了!”
    袁重渡想要继续施展花言巧语**,却被明瑶看出了不对,明瑶当即出言拱火,道:“我瞧宁大姐也不是不可理喻的人,毕竟她现在已经是这副样子了,你身为一族之长,地位尊崇,本事高强,另寻别的配得上你的女人也情有可原,宁大姐会理解你的,对?”
    明瑶这话实在是歹毒,什么“宁大姐也不是不可理喻的人”,什么“毕竟她现在已经是这副样子了”,什么“另寻别的配得上你的女人也情有可原”……
    连我都听得出来这些话句句反讽,字字诛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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