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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神都龙王同人)[狄尉]万佛血-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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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陀强行挤出了一个笑……嗨……我……没救的回来……

什么叫……没救的回来?狄仁杰愣愣的看着沙陀,似乎闹不懂他话里的意思。

天后赐的毒,太烈。沙陀讲着讲着,眼泪滴了下来。

你不在了么,尉迟?

狄仁杰想,自己怕是背不动那座山了,流沙又淌回到自己的脚下,可那山却骤然轻了许多,轻到他几乎难以感知。然而他不断的下陷……下陷……直到黄沙漫顶。

他想起来那个人曾说,他要替那满天神佛庇佑世人,还世人一个太平长安。

长安。

曾经他同他在某个闲暇时节纵马长安,西京繁华不输洛阳,长安天街宽阔,可容双骑纵马。

那个时候尉迟说比起洛阳,他更喜欢长安。

他猜了猜缘由,却总也猜不着。尉迟便笑他蠢,说是无所不知的狄仁杰,也有猜不着的时候。他还说,理由明明那么简单。

因为,长安。

却一下子,什么都没有了。

狄仁杰混混沌沌的被推向焚字库。木然的烧着奏章,木然的记者所有有用的无用的讯息,木然的……打发着时光。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对不起那个人,毕竟……是那个人换下的命。

公理,正义。

其实谁留下不都一样,总归这条路上会少一个人。

还真是……寂寞啊……

他记不得过了多久,半个月?一个月?烟火气熏得他眼睛酸涩,一不小心的眨眼,都能流出泪来。然后他听到有人嗤笑。

无所不能的狄大人竟也会哭?还真是……

去,一直以为自己无所不能的明明是你好吗。

你。

狄仁杰僵硬了脖子向外看去,霎时间千言万语全部哽在喉间。他跌跌撞撞的扑向门口,跌跌撞撞的扑向那个人,搂住,相拥。他不住的试图验证那个人是活生生的存在的,不是他的臆想他的痴望,而是真的,站在他的面前。

是那个人。

红发成雪,身躯消瘦。可就是那个人。

呐,命大。没死成。尉迟别扭的转了转脸,似乎想掩盖面上的红晕。呐,没死成,天后说,不如来陪你好了。

沙陀忠邝照薄千张来时看着那个人哭了笑笑了哭。让狄仁杰不禁想若自己死了是否也能享受这个待遇,结果一不小心说了出来,被尉迟一顿揍。嘛,虽然武功没了,拳脚还在啊。力气有些不济,可是专挑疼的地方打啊!狄仁杰一边挨揍一边作出理性的分析。

后来沙陀忠邝照薄千张都成了焚字库的常客,沙陀还可以得到狄仁杰的原谅,毕竟他家大人身体损耗的厉害,沙陀简直小天使。那邝照薄千张实在有些讨厌,此次来就大人大人叫个不停,这两人还总带着裴东来这小鬼,那小鬼几乎是看到尉迟就往他身上扑……喂你悠着点啊小鬼,伤到哪里我要你好看。

七年。

后来狄仁杰出焚字库,破奇案,官拜凤阁鸾台平章事,匡天下社稷,还天下人,太平长安。

人倒是狄公一心为国,不曾有妻。怎知狄公回家后抚那人似雪白发,讲朝堂,讲天下。

再偶尔吃吃沙陀忠邝照薄千张裴东来等人的干醋,再被一顿揍。

每每入梦也是那人,鲜衣怒马,将煌煌洛阳抛在身后,却还会回头,等着那鲲神驹蹭啊蹭,蹭到他家照夜白身边。

真好。

至少那条寂寞的路,总不是一个人走。

至少,你还在我身边。

真好。



第8章 章柒  乱佛龛
章柒乱佛龛

三尺见方的佛窟,离地足有三丈,悬于奉先寺石窟左壁。

尉迟真金却并未在仔细查看石窟,而是细细打量着高出石窟一尺的一个小洞。他仅凭一手一脚于石壁上的凸起借力,底下是看似分散却相互可照应的大理寺众人。以及往来信徒。

四月初八浴佛节,香火未停。大半个洛阳城的人往来于龙门山下,人声鼎沸,熙熙攘攘。洛阳百姓鲜有不信佛的,从北朝开始燃起的香火,几百年未曾停歇。约莫是乱世也好盛世也罢,平头百姓都懂命运无常四字怎写,善男信女佛前来去,未必真心信了有那九天神明 ,不过求一个心安。

燃改燃的香,供该供的佛,鲜有人抬头望一眼石壁上的人。揣着明白当糊涂,皇城百姓的生存法则。

可尉迟真金一向不懂这些法则。

他手指间细细描摹着那个石洞,深约一尺半,四周裂纹如同五瓣莲花绽开,细密纹路四散开去,若不细看,倒像崖上的花。是很好看的伤痕。而尉迟真金很熟悉这道伤痕,因为这样的伤疤,他身上也有一个。浅的多,更像是玩闹时的一失手。

四月洛阳,其实……冷得很。

他挥手向上将镂空银球打入石壁,接力向上跃起,如此反复,片刻间已跃上了龙门山山顶。

龙门山南面垂直而下寸草不生,几百年来被用于佛窟开凿,树木繁茂,山顶也平坦。在尉迟真金跃上龙门山顶时大理寺缇骑分成三队,一队守于山下,一队邝照带领,借绳索铁钩攀岩而上,再一队薄千张所领,寻石阶而上。相互照应,亦可迅速跟上大理寺卿的步伐。

山顶有寺,掩于郁郁林间。寺庙大门紧闭,所幸大理寺卿一向不爱走门。

他随手卸下披风搭在臂间一跃而起,然而正当他飞身于半空之时自寺中射出了上百支箭!尉迟真金抽出腰后长剑挽出剑花,斩落一批飞剑,然而下一波飞箭又至,弓箭手训练之有素,除了军队,别无他想。然而尉迟不退反进,他将注有内力的披风舞在身前,那披风像极了一块钢板,听得箭尖击打在披风上的冷冽声响。他脚下自墙上一借力,跃至院中,此刻又一波飞箭袭来,他手中长剑于半空划下一道优美的弧,斩下一批箭矢,在下一波欲发未发之时,跃上了佛殿的屋顶 。

尉迟真金手中微微卸力,披风已化作一堆齑粉。

然而在他刚刚站稳之时,一人直接穿破佛殿屋顶到了尉迟真金身后,一言不发举刀便砍。

尉迟真金还未回身,脱手刀已飞了出去,直直敲在那人刀刃上。那人虎口一麻,手中长刀险些坠地。他向后一退稳住脚步,一言不发又是又是一刀。那人的刀法似乎与尉迟真金的武功一样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路子,刀势猛烈,刀意却差了一些,一味的刚猛,一味的杀意纵横。

尉迟真金回手一剑,恰恰格住那人的刀,有那么一瞬相持不下。

那人世家公子打扮,十分济楚,面孔细看来与尉迟真金有几分相似,一样的凌厉线条,却约莫是经历了几年的风沙遮面刀光剑影,一条长长疤痕横亘左侧脸颊。

尉迟真金手上再一用力,长剑竟断为两截!尉迟真金暗骂兵器署如此偷工减料,动作却未停,身子猛然向后弯曲,腰身勾出一道优美的弧,一脚飞踢向那人手腕。那人猛地变招,化砍为削,斜斜看向尉迟真金的腿。尉迟真金似早就料到,变招甚至快过那人,飞起一脚点住刀身,镂空银球直直袭向那人的颈脖。那人猛一回刀格住镂空银球,刺啦一声银链断为两截!可当再回神时眼前的尉迟真金人已不见。

然后他后背一痛,直接给踩爬到屋脊上。他拼命想转过头,尉迟真金已一脚踩着他后背蹲了下来,面孔离他不过一尺距离,他几乎可以感受到那人冷冽的划过他的脸。

尉迟真金声音冷的像夹杂着冰渣子。

 “尉迟循寂。”

尉迟循寂冷冷一笑,手下轻轻一勾,屋脊骤然塌陷!




第9章 章捌  燕云箭
章捌燕云箭

尉迟真金病中未愈,骤然下落一时头晕眼花,待他落地站稳缓过劲时,屋外掌声合时响起。

寺庙屋顶塌了个干净,佛像头顶顶着木穴草灰,年华右手上还搭着根木梁。四周高墙上埋伏有黑衣人,一十八人,持长弓于手,一弓搭三箭,弦已拉满。

看的尉迟真金都想笑。

也不知是哪一分的血脉有半分相似之处,做兄长的想杀了做弟弟的想了十几年,到底在记恨些什么?或者只是自矜自贵,见不得那卑劣血统辱没门楣?亦或者是自己混了个四品将军,见不得胡人歌姬所出之子位列九卿?还是上位者画出的楚河汉界,使本就不存在的亲情又隔鸿沟?

屋外尉迟循寂真的在笑,他拿手点着尉迟真金,几乎要大笑出声:“尉迟真金啊尉迟真金,你可想过你也有今天?”

 “贼竖子!”尉迟真金一手扶住身后最后一把脱手刀:“为何是你在这里?罗靖安在哪里?”

 “哈哈哈,本将军不过借罗兄兵器一用罢了,怎么,你真以为是他?”尉迟循寂负手看着那个好似笼中兽的人,心中一阵阵快意。

尉迟真金气的要笑:“当年跟着罗老将军纵横沙场的燕云十八骑传到这一辈都来当打手了,难不成也是借的?”

 “借的借的!”尉迟循寂摆摆手:“为了收拾你,本将军什么借不来。”

然而尉迟循寂话音刚落,立刻猛然一惊,寺庙院内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已被大理寺缇骑包围住,个个长剑出鞘,剑锋映着日光,晃目的很。邝照站在最前,长剑直指尉迟循寂。

 “还真是欲杀本座而后快啊尉迟循寂。”尉迟真金却好似未见院内变局:“佛像是你偷的?那么,人,也是你杀的?”

尉迟循寂面上闪过一丝讶异,被尉迟真金身上的煞气又是一惊,那人身陷重围,面上却不是懦弱胆怯,反而平静的很。可那股滔天的恨意,长年沙场征战的尉迟循寂几乎要被逼得窒息:“什么人?本将军要杀的人,只你一个罢了。”

尉迟真金心中诧异,尉迟循寂的惊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那惊讶表情不似作伪:“贵府太夫人发丧,你却在这里设计等着本座,好一个尉迟家的子孙!”

 “什么?”尉迟循寂几乎是惊呆当场:“发丧?奶奶她……死了?什么时候?”

尉迟真金蹙起眉头:“你不知道?”

 “本将军前日离家时奶奶还好好的,你胡扯些什么?”尉迟循寂急了。

 “那好,本座再问你,两尊佛像皆你所窃,意欲何为?”尉迟真金只觉得不对,难道狄仁杰判断错误,两案并非一人所为?不对……仍旧解释不通。

 “别扯开话题,本将军问你,你说的太夫人……”然而尉迟循寂话未说完,寺庙外忽然一声极尖锐的长鸣之声。尉迟循寂眼光一凝:“也罢,若是真的,你不妨给奶奶陪葬!放 ……”

 “慢着!”狄仁杰大踏步迈进寺庙,时间掐的刚好,身后还跟着尉迟循俨:“尉迟将军是觉得,放箭之后,您逃得过大理寺的剑?”

 “二弟?鸣鸿刀是你私自带出府的?”尉迟循俨显然重点只有一个鸣鸿刀。

 “大哥,事急从权罢了,待这大理寺的人死光了,又会有何人来追究?”尉迟循寂只觉事态发展已超出他的掌控:“放……”

 “慢着!”狄仁杰赶忙用话挤住。

再这样下去,尉迟循寂憋也给你憋死了啊狄大人!

 “尉迟将军是认为,罗将军借你的燕云十八骑,除了大理寺卿还连带帮你解决别人?”狄仁杰捻着胡子一脸的神憎鬼厌:“或是说,你觉得你一个人挡得住大理寺一人一下子?何不再考虑考虑再下命令呢?”

 “你是何人?”尉迟循寂语调中明显带着贵族的优越与傲慢。

 “下官狄仁杰。”狄仁杰摆出一脸的无奈:“只不过那个事急从权,下官未能行礼,还请原谅则个。”

尉迟循寂开始不耐烦:“放……”

 “慢着!”

尉迟循寂真的会给你憋死的狄大人!

 “昨日狄仁杰还看到鸣鸿刀在府中,是罗靖安替你放回去的吧。”尉迟真金看着他名义上的兄长冷笑:“那崖壁上的枪孔,哼,你若有他一半的功夫,我也便信了,他现在大概躲在哪里看戏,尉迟循寂你白长了那么多年什么时候能长个脑子?替人做屠刀?”

 “混账!”尉迟循寂给气得不轻:“你的命都握在我手里,还那么不知天高地厚!”

 “大人既然那么有信心,缓个一时半刻又何妨?”狄仁杰心中细细思量尉迟真金话中给他的线索,人已慢慢晃悠到尉迟循寂身前:“让我来猜猜看吧。尉迟将军和罗将军同守雁门关,两家又都是世交,关系自然不错,甚至已经好到了你借我御赐鸣鸿刀,我借你燕云十八骑的地步了。可看将军的反应,这整场戏,怕并不是出自将军的手笔吧。那么敢问将军,可想过罗将军为何要窃走佛像?”

 “哼,不过是给那妖后和妖后的走狗一个羞辱罢了。”尉迟循寂说着那眼神往尉迟真金身上一瞟:“那妖后敢光明正大的将自己刻在石壁上供万人祭拜,岂不是让我大唐徒留后世笑柄?牝鸡司晨?”

 “罗靖安就是这么和你讲的?他去窃走佛像留下线索还给你留下燕云十八骑,让你在这里等着本座?”尉迟真金抬头看看趴在墙上姿势动都未动的燕云十八骑:“哼。他怕是连邀功请赏的机会都留给你了吧。”

 “这么说起来尉迟将军你还真是天真啊。”狄仁杰接过话头:“你就没想过那罗将军为什么窃走的卢舍那佛周遭佛像,而不是直接在卢舍那佛上做手脚?”

 “……搬不动吧。”尉迟循寂一愣。

狄仁杰掩面,试图不让别人看见他那个“哎呦妈呀你能把我蠢哭咯”的表情。

 “你脑子里进了牛屎!”狄仁杰想当年鄂国公那份聪明才智大概不小心只留给他家大人一个人了,他活着半辈子还真没见过比眼前这位还好忽悠的人了:“尉迟兄借你府中鸣鸿刀一用我窃走佛像羞辱武后然后故意留下线索引尉迟真金到山上寺庙我借你燕云十八骑若杀尉迟真金也好你去请赏!是吧是吧是这样对你说的?那么敢问为何要用这么不痛不痒的方法羞辱天后?罗将军又为何那么大度?你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罢了!或者你笃定,那燕云十八骑的箭必定不会对准你?尉迟将军?”




第10章 章玖  五钩枪
章玖五钩枪

酉时,山下寺庙佛钟长响,厚重肃穆,也不知承载了几方神佛的目光。

 放箭二字再不需有人喊出,尉迟循寂还在发呆,燕云十八骑已在听到钟声的那一刻齐齐脱弦。弓是大漆弓,箭是重箭,箭头还闪着幽幽蓝光。一弓三箭,方向还各不相同,一时间在寺庙中笼出了箭网。

约莫是,插翅难飞的意思。

尉迟真金脚下一勾,一根横梁已到了他手中,他双手持住横梁托于头顶快速舞动,第一轮箭矢竟硬生生被尉迟真金挡了下来,然而燕云十八骑箭势古怪,所行轨迹还带拐弯,大理寺卿尽力腾挪勉强躲过,然而衣服已给划开几道口子。此刻大理寺的人也动了,跟着他们寺卿飞梁跃瓦练出的好轻功从来都那么好用,一个个助跑几步一跃上墙,但就这片刻功夫,第二轮箭矢已然射出。

狄仁杰掂量掂量手中的亢龙锏,直接给砸了出去,正中一个燕云骑的后背,那货直接给掀了下去。

狄大人你这是偷袭。

狄大人偷袭的好!

木梁毕竟沉重,而尉迟真金用惯了灵巧的兵器,况在病中,力气也不济。可他仍然够快。被狄仁杰砸下去的那个燕云骑的箭因后力不济,中途已落了下去,这一丝缝隙对尉迟真金来说已经足够。

足够他从染着毒的箭网中脱身而出。还顺带捞着了狄仁杰的亢龙锏。

狄仁杰觉着这种事情真的不能再来一次了……如果他一把年纪以后真的已发福的无可救药和包大人一款的话,大概心脏挺不过去……冷汗出了一身一身的刚出来的那个你打一场架汗出的还没我多吧!

很多年以后狄仁杰再回忆起人生的某些时刻,那些带着人生的热血与激昂的,携了与那人生死相依的缱绻的,触摸着那人不老不死的美与傲的时刻,比如悬崖上的生死相托,比如海中他踏马而来的那一瞬,再比如,现在。

要死要死要死。狄仁杰默默在心中给自己点了根蜡。

燕云十八骑啊……传说中的那个可以十八个人解决人家千人的铁骑。纵使百十年前那些人俾睨天下沙场纵横的豪烈潇洒被这洛阳烟水浸的不剩下什么,长年纵横在雁门关的燕云十八骑,人换了一个有一个,铁骑的悍勇狠辣却从来没有变过。

尉迟真金一刀挡住一个燕云铁骑的马刀,却不料那人刀势甚是诡异,在两刃碰撞之时直接滑到尉迟真金的刀尾,再顺势向下一劈。尉迟真金目光一冷,不避不推不挡,脱手刀直接横切那人前胸,后发先至,刀刃没入那人胸膛时一股血飞溅到尉迟真金的脸侧,顺着脸颊滑落时带出了妖娆痕迹。

却温热依旧。

然而邝照他们却没那么轻松了。他们人数相当,几乎是一对一的战局,然而那些飞跃上墙头的几乎两招没过就给人从墙头上踹了下来,多亏跟着大理寺卿磨练出的好轻功,落地顺势已退方才躲过当头一刀。在地上的争斗局面稍稍好看一些,不过大理寺的仍是处于下风,左支右挡仍是捉襟见肘,不少人身上都挂了彩。

平心而论,大理寺众人功夫都是一等一的,像那邝少卿也是难得的高手。可他们和燕云十八骑不同。姓邝的以及那姓狄的都是官,五品六品,官还不小,其余的虽不是官也是吏。整日里忙的事查案取证,动起手来那大理寺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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